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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警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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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不治，才说是被人灭了口。”别看‘二狗子’脸的痞子样，说起话来还套套的。虽然是歪歪理，但也不好回答。
“哦，这么说，这事与你们没有关系？”张跃进边说，边坐直了身体。他给自己也点上了支软包装‘中华’香烟，接着说道：“与你们没有关系，我就放了心。我给你们把招呼打在前面。财的路子有的是，我们不差这么点钱用。毒品的事，千万不能碰。这东西，厉害着哩。碰上的人，没有个会有好下场的。”
“知道，知道。你就知道穷叨唠，烦不烦呵？什么毒品不毒品的事，说给我听，有个屁用！”‘二狗子’把手中的雪茄往烟灰缸上搁，不耐烦地就想走人。
看着自己这个宝贝侄子这个样，张跃进也无可奈何。他只好放缓语气说道：“你们看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学进，你的头脑灵活，你说说看。”
“能有什么处理？不管是真灭口，还是假灭口，我估计呵，到了天亮以后，警察就会来找小强说话喽。”卞学进流露出副兴灾乐祸的神色。
‘二狗子’下子站了起来，面孔有点歪扭的说道：“警察找我干什么？我又没有杀人。他们吃饱了饭没有事做吗？姓卞的，你别自找难看。今天你不给我说出个道理来，当心我揍了你。”
“嘿嘿，说你笨，你还不是般的笨。钱大毛是你的员工，不错吧？人家能不找你！钱大毛身上的毒品，总要找出个来路，对不对？你说警察会找谁？只有找你。人家破得了案还好说。破不了案的话，只能缠着你了。谁让你是他的老板哩。”卞学进的话中，充满了讥讽的语气。
这也难怪，人家在‘天上人间夜总会’老板的位置上坐得好好的。因为舅舅认了这么个不知从那儿钻出来的侄子，自己就被赶下了台。让开了宝座，还要帮着擦屁股。说话能有好的语气，这才真的是怪事哩。
“好啦，好啦。无用的话不要去说。既然明天早晨警察要来，我们就好好商量下如何应付才是。”对这两个人之间的心病，张跃进当然是明白得很。只是他也有本难念的经，无法明言，只好竭尽全力地两边调和。
第一百四十五章 破案受阻
卞学进看到舅舅又在和稀泥，不禁用鄙视的眼光，瞅了瞅张跃进和‘二狗子’这对叔侄。 ）＇〉．〕〉1＇》？．？｝］然后用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框架，没有好气的说道：“我能有什么好的办法？无非就是两条路，随你们怎么走。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我只负责出主意，怎么做是你们的事。不要将来有了什么事情，都是我不好，都要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听说有两条路可走，‘二狗子’也顾不上计较卞学进的说话态度，连声说道：“行，你说说看。不管有什么后果，保证与你无关。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
张跃进到是留上了神。看来外甥与侄子这对矛盾，是要好好解决不可。不然的话，内部闹起事来就会出大的乱子。不过，他也只是想而已。外甥的事好解决，财帛动人心。无非就是多放点权，多给点甜头吧。
“第条路，是任人宰割。警察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我们配合就是。只是这样做的话，下面的人容易散心。特别是屁股上有屎的人，更会对我们离心离德。不要问我为什么，小强你自己去想。老板保不了你，你会跟着他干吗？”
‘二狗子’不用嘴回答，只是猛点头，表示自己的赞同之意。就在张跃进还有点迟疑的时候，卞学进又开了口。说道：“舅舅可能会不以为然。这些做打手的人，散就散了吧。有了钱，什么样的人会找不到。是不是这样？舅舅。”
张跃进有点赧颜地笑了笑。人家说外甥象舅舅，还真点不假。自己就算是狡诈得很的人，没有想到外甥比自己还要厉害三分。连自己想些什么，都能估算得出来。
“人心散了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问题是小强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万给人漏了底。警察就是破不了这个杀人灭口案，也足以交差，而且是只大不小的成果。”
听外甥这么说，张跃进将目光转到了‘二狗子’的身上。这可是自己寄托希望的接班人，万万不能出半点差错呵。让他失望的是，本来还在耀武扬威的‘二狗子’，在这短短的瞬间就怂了下来。眼神有些恍惚不定，面孔上也写满了沮丧和恐惧。
不要问，自己这个宝贝儿子身上，肯定有着比杀人灭口案还要大的屁漏。到了这时，就体现出了张跃进的老奸巨滑。他知道外甥既然说了两条路，就必然还有下文。
前面说得这么重，是在吊自己的胃口。他只是用舌头润湿了下自己那特别薄的嘴唇，静静地等待对方说话。
看到张跃进无所表示，卞学进暗骂声了‘老狐狸’。然后继续解说道：“这条路走不通的话，你们看看第二条路如何。那就是把知道我们这边情况的人藏起来。有的人可以让他暂时先回老家避下风，免得被人连老底都扒出来。
至于其他的人，也要打好招呼，不准私下和警方接触。单这样还不行。警方会象阴影样，附在我们身上不肯放手。照我的想法，舅舅恐怕还要主动去找下公安局。钱大毛死在公安局的手上，不管怎么说，我们也要为死者讨个公道吧。”
“对对对，我们主动去找他们要人。让他们不敢来找我的麻烦。这叫个围什么救什么的，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让他们不敢来找我，就是啦。”本来直焉在旁边不说话的‘二狗子’，这时也来了精神。对‘白眼狼’的主意大加支持。
“别吵，听学进说下去。你也跟在后面学着点。不要天到晚就是打打杀杀的。不是你要搞什么黑龙帮，怎么会有这么个大麻烦？”到了这时，任是张跃进再是护犊，也忍耐不住的对‘二狗子’叱责起来。
看到‘二狗子’受到责骂，卞学进的嘴角涌现几道讥讽的波纹。微微笑之后，接着说道：“让警方对钱大毛的死因，早日给我们个交待。他们办案的时候，也要照顾到我们的营业。这两个要求不为过分吧？既然不过分，那就让他们听小强的安排。
不知道内幕的人，还有和钱大毛没有交往的人，可以让警方找了去谈话。度不要太快，拖上几天再让人去。去的人，都要警告下，让他们不要瞎说。其他的人，个都不要让他们见。怎么做？舅舅你拿主张。”
夜已经很深，雨也越下越大。辆自行车，踏进了宁北县城里座被称之是富人集中的新型小区里。自行车在幢豪华别墅的门前刚停下，电动大门就自动打了开来。
隔了会，别墅的书房里，亮起了昏暗的灯光。两个中年男人，并排坐在沙上说话。
“你这个时候到我这儿来，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吧？”说话的人，应该是个中年人的声音，语不紧不慢的样子。
对方不以为然的说道：“老大，你也不看看手表，现在都几点钟啦？已经是早晨三点钟，天都快要亮了呵。忙活了夜，还不让人睡觉吗？我这个时候出来，还有谁会想得到哩。”
“这事怎么搞得这个样子？不是你及时收到消息，加上正巧南边又有人来取货，非要闹出大事不可。”尽管是埋怨和指责，说话的声音依旧是和缓得很。
“是呵，我听到这个消息，当时急得都有点昏了头。还好，没有让徐大勇去得成医院，不然的话，那小子心细得很。肯定是不肯离开病房半步。南边来人，也不定会这么容易得手。说真的，我也不知道钱大毛这小子会搞这手。”说话的人，应该是个警察。换个局外人的话，也不会知道现场上的情况。
“嗯，这事你要多留点神。你不是要参加破案吗？态度要积极，工作要主动。要给那些领导好印象。这事情呵，照我估计，时半会停不下来。徐大勇不是停职检查了吗？那就想法子让他多停些日子。
只有这样，治安大队的人心才会散，才不能挥作用。刑警那边，姓沈的不在家，就凭剩下的那几个人，起不了什么大作用的。外来的和尚，你不要怕。再怎么厉害，也掀不起大浪来。我们把生产停下来，他们什么办法也没有。”
“行，有你老大这么说，我就放心啦。只要夜总会那儿再守住阵脚，也就万事大吉啦。这些日子，我就好好表现下。放心，我做人做事，大家都是有好评的。”
“小心无大错。夜总会这边倒不用操心，张跃进会出场搅局的。和钱大毛有关的人和事，都会被切断。警方想要找到有用的人，哼，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等到他们找到的时候，所有的痕迹也就抹得差不多喽。”
雨下了整整夜。到了清晨的时候，却又是片晴朗。看到好天气，折腾了大半宵的戚长春，也感觉到阵轻松。只是当他走进办公室时，却点也轻松不起来。不为其他，只为张跃进已经坐在那儿等着自己。
他在心中打着算盘，嘴上却点也不迟疑地上前打上了招呼。连忙伸出手来，笑吟吟地说道：“张常委，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呵？这么大早，就把你老人家给吹到我这个小庙来啦。”
自从贴上况县长以后，张跃进不但在经济上腾飞，政治上也打了翻身仗。去年年底，给增选了个政协委员。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他特别喜欢别人喊他‘张常委’，而不是‘张老板’。
只是今天的张常委，没有以往那样的好心情。而是耷拉着个脸在说话。“戚局长呵，我今天是来找你打听个事情的。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老朽日后再找机会打招呼。”
戚长春听不对劲，张跃进这是喊明了要找麻烦。尽管如此，还是春风满面地说道：“张常委，你这说的是哪家的话哩。有什么批评意见，尽管提出来，我们保证会虚心接受的。”
“好，既然你戚局长这样实在，我也就不玩虚的啦。钱大毛是我们集团的员工，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警察打死的，还是被人害死的，我想听个准确的答复。”
“这个嘛，你不是外人，我也就实话实说。钱大毛的死，应该是与警察开枪没有直接关系。凶手的问题，我们也正在进行追捕。可能到了时候，还要到夜总会那边调查取证的。”
“是吗？那我就等你们的最后答复。我希望能早日找出凶手，也让我们好对死者家属有所交待。到于找夜总会的人调查，我们肯定会支持。但不能影响我们的正常营业哦。要找人谈话，必须先要通知我们。不然的话，我们是不接待的。这点，要请戚局长多多支持才是哦。”
“行，言为定。我们找人之前，先和小张老板联系，由你们帮助安排。张常委，你看这样行不行？”面对张跃进的咄咄逼人，戚长春口应承了下来。
看到戚长春这么好说话，张跃进原本准备的许多说辞，大半都没能用得上。他也不为已甚，当即转换脸色道：“好，你戚局长是个爽快人。我也不为难你，就等你的好消息啦。改日我请你老弟吃饭，有什么招呼都由我老朽来打。”
戚长春这允诺不要紧，谷中天行人的工作可就遭了大难。本地治安刑侦上的警察顶不上用。自己的人直接开展工作，却又是人生地不熟。
找到夜总会去排查钱大毛生前的行踪，也是遭到了重重阻挠。不是说人不在家，就是人辞了工。好不容易找到个人，还是问三不知。
那个绰号叫‘二狗子’的张老板，更不是个东西。隔三差五的就要找上门来，问专案组的人要结论。说是要对死者负责，必须要有个明确的说法才是。
宁北警方的态度也很暧昧。戚长春是看不到踪影。偶尔出现在专案组的办公室，对夜总会的不配合，也总是两手摊。说是服务经济建设，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那个景少华更是让人无奈。你们不是说我无能吗？那我就无能给你们看看。他每天都按时上下班。到了专案组，就是杯茶枝烟，张报纸看半天。让你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是哭笑不得的叹气了事。
第一百四十六章 京城培训
淮东警方为侦查宁北杀人灭口案在操劳，在日夜奔波。．1．此时的龙若海，已经抵达了京城机场。当他推着自己的旅行箱，走出机场大厅时，眼就看到了正在起劲挥舞双臂的乔小兵。
这小子消息好灵通。我刚到京城，他就迎了过来。龙若海在心中暗自思量着。转念想，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事。无论是找航空公司查询，还是找鲁祥云鲁光淦了解，都能知道自己的行程。对了，还有‘小诸葛’，这也是条能获知自己行程消息的渠道。
久别重逢，两人来了个男子汉的熊抱以后，乔小兵主动征求意见道：“是送你去培训班报到，还是先找个宾馆休息下，晚上让我们给你接风洗尘？”
“呵呵，还是先去报到吧。总不能第天就让我做特殊学员，让领导把我当作是个不守纪律的警察吧。”龙若海知道自己有几分斤两，可不敢在报到的第天耍大牌。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先去报道才是。
乔小兵也不多言，油门踩就往公安大学培训班的方向开去。途中，龙若海对这辆军车的牌照生了兴趣。开口问道：“小兵呵，你怎么把总参的车子给开了出来？当心回家以后，要被老爷子打板子哦。”
“没事，没事。今天肯定没有事。老爷子知道我是来接你的，不会批评的。平时也是这样，只要不是陪京城那些纨绔子弟去瞎胡闹，就没有事的。老爷子也是很讲道理的，我们也不敢瞎胡闹。”乔小兵不以为意地解释道。
“这就好，这就好。总不能为了接我，让你挨骂。那样的话，我也过意不去的。”龙若海表示放心的同时，也在心中佩服乔家的家教。谁说大家族的人就定会是纨绔子弟？人家的规矩，可是是点也不差哩。
到了公安大学，两个人先到学校教导处那儿办理了报道手续。然后再拿着钥匙去了宿舍。由于培训对象是地市级公安局长的后备干部，食宿条件安排得还算不错，都是标准的两人间。龙若海是和省城雨西区的副局长孙跃华分在间宿舍。
刚掏出钥匙，门就‘吱呀’声从里面开了下来。开门的就是孙副局长。四十出头的样子，白皙的面孔，手中还捧着本书。看就知道，这是个知识型的干部。
“是龙大队长吧？床铺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你把自己的东西往柜子里放就行啦。这是你的朋友吧，进来，快请进来。我来给你泡茶。”听这话，这个孙跃华不但人好相处，而且还很谦和。说什么人家也是实打实的副处级干部，凭什么要帮着你拾掇床铺上的事呵。
“孙局长，你太客气了。这些事情都应该让我来做才是。”龙若海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掏出香烟打起了招呼。有道是，烟酒不分家。几番吞云吐雾下来，几个人也就熟络起来。
“小龙呵，我托个大，喊你声兄弟。咱们到这儿来参加学习，职务都已经被免掉哩。就不要什么局长大队长的喊来喊去。我喊你小龙，你喊我声老孙。你看，行不行？”
龙若海当然不会说‘不行’。这样最好，相处也要自然得多。难怪对方能进入后备干部队伍，这种相融性，这种相处能力，就非同凡响。培训之前，龙若海通过省厅刑侦局马副局长，打听同参加学习的同学时，就知道这个孙局长为人很圆融。现在看起来，是名副其实。
他在打听别人，别人也在打听他。孙跃华得知了他的简历后，大感惊讶。半年时间，从个交警成为个刑警。又从个普通警察攀升到了正科职的大队长。这是种什么样的度？
春节之前，又带队破获了‘92号大案’，威名远播。二十岁的正科，参加这种专门培养地市级公安局长的培训班。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背后的实力非同般。
刚到京城，就有军方的人前往接机，而且用的是总参谋部领导的车子。陪同前来的这个小乔，是个有着典型军人气质的小伙子，看就不简单。眼前这个年青人，潜力太大，值得自己好好投资番。不然的话，孙跃华再是怎么圆融，也不会这么俯就。
龙若海并不知道自己的履历，给人造成了种误导。更不知道乔小兵的时兴起，用家中老爷子的车来接自己，也给别人产生了错觉。误以为自己是个大有来头的实力派。
他也不去多想。把旅行箱中的东西取出来，放进了衣柜。稍加整理，就算是完了事。洗了把脸以后，热情邀请道：“孙大哥，小乔给我接风洗尘，是不是起出去坐坐？”
“谢谢，你们去玩你们的吧。我今天晚上也有安排，就不打扰你们了啦。改日我来做东，请你和小乔起玩玩。”孙跃华是个眼光锐利的人，哪儿会看不出年青军人是专为龙若海而来。
自己贸然插足进去，不但结交不了关系，反而会讨人嫌。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婉言谢绝比较好。这样来，还能为以后的相处创造机缘。这个孙跃华，头脑灵活得很哩。
龙若海知道对方熟知迎来送往这些事，也就不再多加客套。挥手说了声‘有机会我们好好醉醉’，就和乔小兵起扬长而去。
这个下午加晚上的活动，他都是听凭乔小兵安排。就象刘佬佬初进荣国府个样，看得是眼花缭乱，听得也是惊心动魄。所到之处，说不尽的豪华奢侈，吃不完的美酒佳肴。就连陪同唱歌跳舞的女孩儿，也个个都是他所能看到的人间极品。
那些公子哥儿们谈论的内容，传到外边去也都是些骇人听闻的内幕消息。诸如谁是谁的人，马上要担任什么领导职务；谁通过谁，拿下了单什么工程，狠狠地赚了大笔……
感慨。除了感慨，还是感慨，龙若海真的是感慨万端。过去听人说，到了京城才知道官小，还没有什么实际体会。毕竟自己能接触到的官员就是郭飞扬鲁光淦，象许鹏程都只是偶然才能见上面。
现在才知道，此言确实不虚。在淮东市，个许文杰就可以横着走路。乔小兵带他去过的些地方，省部级干部子弟，简直就是成了堆。把许大少放在这儿，恐怕给人家提鞋也靠不上边。
说这些公子哥儿们生活奢侈，花天酒地，恐怕还是抬举了他们。相当部分人，只能用腐化堕落醉生梦死来形容，难怪要说他们是纨绔子弟。在这种环境中打过滚的人，想不沉沦都难。反过来说，能从这里破网而出的人，当然更是些人间精英。
接风洗尘活动中，乔闻斌也到了场。在这个场合中的他，点也找不到在宁淮那种当领导的庄重劲儿。手中举着半杯法国红葡萄酒，不停地在晃悠。嘴中高声叫嚣道：“我的兄弟在京城学习，你们都给我罩着点儿。有什么不爽的事，我可对你们不客气。”
这种说话的样子，点也不象公众形象中的厅局级干部。 乔小兵在旁低声咐耳说道：“在这些公子哥儿们中间，说话做事就是要这个痞子样。不然的话，大家反而不会鸟你的。”
龙若海看得出，这些公子哥儿也不全是草包。说白了，相当部分人也是心有沟壑的人。别看个个都象二世祖似的，眼睛只是盯着陪舞女郎的胸沟，或者在大吃豆腐，其实精明得很。
这些人参加接风活动，实际上就是参加次社交活动。都是在为自己或者是为家族进行合纵连横。别看他们醉眼惺忪的样子，稍不注意，就会有几人溜了出去。过了会，又是勾肩搭臂地走了进来。看他们相互笑得那个样子，肯定又是达成了什么私下协议。
不过这些事对龙若海来说，完全没有什么意思。别人当他是匆匆过客，他也只当是人生中的种经历。所以他对别人的热情与否，也不放在心上。倒是有对孪生兄弟，让他很感兴趣。
个叫李大虎，个叫李二虎，都是说话十分爽直的人。老大在给个部级领导当秘书，老二则是在中央警卫局工作。看得出来，他们弟兄和乔小兵的关系非同般。连带着，他们对龙若海也是十分热情。他们也不管别人在干什么，自顾自的喝酒，吹牛皮。这四个人玩成了堆，倒也自得其乐。
还有个陪客乔小妹，是乔小兵的堂姐。那张如天使般圣洁的娇美容颜，那抹灿烂而愉悦的笑容，那修筑而优雅的身姿，让所有的男人都为之心驰神往。
她的双大眼睛太悠远。仿佛眼睛后面，藏有无穷的信息。脸上总是含着笑，在灯光的掩映下，宛若盛开的百合，光芒四射，更加显得风情万种。在她面前，那些陪伴的女人完全没有丝毫光华。
就连龙若海和叶婵娟宋丹青鲁祥云这种美女打惯交道的男人，初入目，也不禁心神荡。还好只是略楞神，就恢复了原状。转过身来，依旧是谈笑风生。
他在心中连声大呼，‘吃不消，吃不消，这是妖精。难怪总说女人是祸水，这种人间极品让人怎能不沉醉’。却不知自己这种沉稳样子，在乔家兄妹的评价中，却是得了个大大的高分。说他心志刚韧，不易为外物引诱。将来必有远大前程。
接下来的日子里，龙若海把全部精力都投入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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