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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警察-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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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气爽，云淡风轻，这是龙若海起床后的第感觉。今天要实施自己赶蛇出洞的第步，当然希望能有个好心情。这个第步，是在上班后的晨会上进行的。
所谓晨会，就是在每周的早晨上班以后，将所有的中层干部召集到起，检讨上周工作的得失，部署落实本周要开展的工作。这也是种领导艺术。确保各个方面都能得到有效的控制，而不至于让管理流于形式，出现放任自流的情况。
到了点十分，就在龙若海拿着笔记本和茶杯，准备往会议室走去的时候，赵有才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龙大队，龙大队，罗华被纪委的人给找走了，你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呵。这是什么时间的事？是谁来带走他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们大队的哩！”听到赵有才问的是这回事，他不但是问三不知，而且还来了连串的反问。脸上也露出了副很着急的神态。如果‘小诸葛’在场的话，肯定又要说他是虚伪到了极点。
赵有才看到龙大队的脸色，那是真不知道的样子。他有点泄气的说道：“刚才上班的时候，局纪委的葛书记拦在大门口那儿，将罗华喊走的。说是有什么事情找他去协助调查。”
“别急，既然是协助调查，那就没有什么大事。让我来问下姜政委。看看是怎么回事。”龙若海安定了下搭档的情绪以后，就拨通了姜政委办公室的电话。“姜政委，你好。我是龙若海。”
“哦，是龙若海同志吗？我正好有事要找你。”刚自报家门，对方那种典型的军人大嗓门就接了上来。听到姜政委也要找自己，他和赵有才对视了眼。看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领导有什么指示，请吩咐。”
“局纪委根据市局刑警支队的请求，决定找你们大队的那个罗华进行谈话。也就是协助调查吧。由于时间比较急迫，没有先行通知你们。这个事情，你们要注意做好内部调节，不能影响到正常工作。明白了吗？”
“明白。请领导放心，保证不会影响工作。”搁下电话以后的龙若海，还是有点不开心。抓起电话又拨打了起来。这次他是打的传呼机，直接传呼王大为给自己回电。嘴中还在嘟囔着说道：“打狗还要看主人面哩。这个王大为，就这么不给我面子！”
这话不太准确。王大为对他这个老领导，还是很给面子的。很快就把电话给回了过来。至于为什么不提前打招呼的问题，只回答了句话。说是因为担心老领导不好做人，才没有打招呼。听到这样的回答，龙若海也说不出什么，只落得和和赵有才面面相觑。
当龙若海和赵有才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各个中队的领导，都已经准时出现在会场上。注意观察下，明显可以看得出来，精神状态大不样。
刚刚度完周末的人，往往会出现两种形态。种是神清气爽，这说明是得到了很好的休息。还有种则是加倍的疲惫，这就是节假日综合症，劳累过度。
此时的冯秀丽，典型的属于后种情况。眼睛四周，明显的有道黑圈。尽管用了粉黛，也还是遮掩不住。看来这个女人的周末，太疯狂了点。龙若海不无恶搞地腹诽了句，嘴角上也露出了几丝略带玩味的笑纹。
和他持有相同想法的人，肯定也不是个两个。只是此时的大家，没有心思去关顾这个女人。因为在她身上的这些狗屁倒灶事，众人都已经是屡见不鲜，没有什么新闻价值。此时大家的议论中心，是罗华被纪委找了去谈话的事。
第二百零三章 雷霆万钧
自从钱大毛死在医院之后，大家就估计罗华要出事。 ］＇］．）1．事情明显地放在那儿，再怎么说也要担上个失职的名儿吧。没有想到戚局长了通雷霆万钧的大火以后，却很快就偃旗息鼓。标准的是雷声大，雨点小。或者说连雨点都没有看得到，就风吹云散结束了这么大件事儿。
刚开始，罗华还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说话做事都是有气无力，就在等着被处理。安顿了没有多长时间，他就重又神气活现起来。因为戚局长已经放了话，说是墙高万丈，挡的是不来之人。罪犯存下心来要灭口，再多的警察也没有办法保得住钱大毛的命。
李局长来了之后，有人以为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会要算算这笔旧账。没想到，人家连提都没有提到这件事。本以为这事就算结束的时候，现在却又被市局刑警支队给翻了出来。
会场上，当然也有人对这事持无所谓的态度。自作自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值不得给予同情。警察擅离职守，酿成重大事故，还有什么好说的话。
对此无动于衷的人，张大姐就是其中的个。她倒是对晨会的召开，感上了兴趣。听到通知召开晨会时，她就感觉到眼睛亮。
这样的会议，过去在治安大队从来没有召开过。工作上的事，基本上也是扬州的锣鼓——各打各，从来没有个统的安排。问题的根源，就出在那个姓冯的女人身上。
戚长春在的时候，她是直通局长室。大队安排到什么工作，她都不理睬。问到原因的时候，她是口声‘春哥让我这样做的’。次数多，弄得赵有才也没了脾气。这边管不了，其他中队当然也不给面子。从而就形成了各自为政的格局。
后台走了以后，冯秀丽照样是我行我素，照样不听招呼。她有景局长做后盾，同样也不是赵有才所能得罪得了的人。新来的大队长刚开始抓工作，就抓到了节骨眼儿上了。厉害！这位老资格的警察，暗暗地点了点头。
看到大家还在围绕罗华的事窃窃私语，龙若海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开会。他的开场白也很简单，就是让各个中队，先介绍自己中队的工作情况。
对于全大队上周的工作，龙若海也已经基本有所了解。没有什么统安排，就这么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当然也就没有什么计划与落实的问题。
几个人谈到成绩时，都还敢说。就这么絮絮叨叨的说了个小时，终于在龙若海的耐性完全消失之前结束了言。
“咳，咳。上周的工作大家都已经说过，我就不再重复。”他先清了下嗓子，用句话就将上周工作全部推了过去。接着说道：“我最近在下面跑了圈，老百姓对我县的社会治安环境意见很大。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表现在‘黄赌毒娼’查禁不力的问题上。这点，应该要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所谓‘黄赌毒娼’是种简称，就是指色情表演赌博毒品和卖淫嫖娼。有的地方只说黄赌毒，是把黄和娼合并起来了。往往在治安部门提到专项整治，主要就是针对这几个目标。
说到这儿，他用眼角扫视了下与会的人员。张大姐在点头，李小江则是脸的兴奋，其他些人也打起了精神在倾听。只有徐大勇和冯秀丽还是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前者是漠然置之，后者是不屑顾。
等会儿，我看你们还能不能这样坐得住。龙若海暗笑了下以后，接着说道：“我们要还老百姓个清明社会，就不能这样无所事事，就必须要立即行动起来。我也知道，许多问题不是天两天形成起来的。要想解决，需要有个过度时间。
这样吧，我们就来上个先礼后兵，先打招呼后处置。管理中队在本周时间内，要对所有的场所行业认真检查遍。逐家逐户的提出来整改意见，鉴定承诺书。要让那些当老板的人，保证在自己的场所里，没有黄赌毒娼的出现。还要在显目的地方，张贴内容明确的宣传标语。就象‘为了你和家庭的幸福，请远离毒品’这条，我看就很好。到了星期五的下午，我和赵大队组织统检查。”
“龙大队长哟，你布置的任务这么多，时间又这么急促，我怎么能完成得了哩。我不管，这事我办不了。大队长，你要多理解我们的困难哦。”晨会上，龙若海的话音刚落，冯秀丽就在现场撒开了娇。有了春哥的招呼，她可不想帮着对方卖命做活计。
“你真的办不了吗？那行，现在的干部政策不是总在说，要能者上，庸者下吗？既然干不了，就不要不拉屎占着个茅房。那就让干得了的人来干吧。”龙若海点也不给面子。你做不了吗？行，不想做事，那就让位。
这话说，冯秀丽眼眶红了起来。以往的领导，看到她这种样子，就要赶快哄着，不能让这个‘局母’的眼泪流出来。可是龙若海却偏偏是视若无睹，点也没有表示。好强的她，只能咬了咬牙齿，还是忍住了要流出来的泪水。
这几年来，她还真的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不把面子给她。没想到碰上这么个楞头筋，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如果真的撂挑子，对面这个年青人绝对敢于把自己搁置起来。对方又占在个理儿上，冯秀丽只好把想要撒泼的话给咽了回去。
看到冯秀丽被镇住了以后，龙若海话锋转，对着徐大勇说道：“行动中队也别歇着。要将手上所有的案件，给我全部清理出来。能够结案的，也要尽量在本周之内结案。”
徐大勇看到大队长对自己号施令。先是楞，然后立即回过神来。转过头来，习惯性地对着指导员说道：“小江，你负责落实下。把手上的案件，给全部清理出来。”
还没有等到李小江回答，直是温文尔雅的大队长顿时了火。他把手中的钢笔往桌子上拍，厉声喝道：“徐大勇同志，我是在给你交办工作，对你下达命令。而不是让你当传达员。你为什么自己不干？为什么要交给别人干！说说道理给我，也给大家听听。”
龙若海这般突如其来的雷霆万钧，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觉震惊。新来的大队长，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哩？有谁不知道徐大勇的脾气和爆竹捻子个样，点就着火。这样耍脾气，不知要如何收场哩。
场中的人，只有张大姐有点明悟似的笑了笑。自从在下乡的路上，龙大旁敲侧击的打听徐大勇的情况，她就感觉到这个年青人是有为而来。今天的突然火，当然会是有的放矢。
堂堂的徐队长，是有名的倔脾气。什么时候会受到过这样的腌臜气？你姓龙的想要借我立威，那肯定是找错了人。他勃然大怒，下子站了起来，脸也胀得通红，青筋鼓鼓的在快地跳动着。
众人都以为，两人之间肯定会要爆场大战。如果说仅仅是停留在语言上，那还是好事。是否还要包括肢体的冲突，那是谁也不可预料的事。冯秀丽有点幸灾乐祸的抿了抿小嘴，充满期待地等待着后面即将生的切。
赵有才和小全两个人，赶快站到了龙若海的身旁。李小江则是把拉住了就要暴走的徐大勇。冯秀丽期待着的暴力冲突，终究还是没有能够生。
徐大勇‘我我我——’，‘我’了好几声，就是没有进步的举止。他在内心里是很想教训下对面这个家伙，但在理智上却又不让自己伸出拳头。只是急得让自己额头上的青筋毕露，汗水也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什么呵？吃了点亏就把头缩进去啦。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龙若海看到徐大勇生气，手心里也是捏了把汗。他不知道对方尥蹶子会尥到什么程度，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心中有底的原因，是沈大哥在不远处守着哩。
看到徐大勇暴怒却又没有冲动，他就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半。他再次抨击了下后，立即转变了话锋：“你因为执法，受到不公正的对待。有想法，有情绪，都是很正常的。这事不管搁在谁的身上，都不会好受，都需要有个抚慰伤口的过程。
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问题是不能就此颓废下去，必须迅振作精神，恢复往日的工作热情。这个世界上，有**，有邪恶，有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但我们不能就这样认输。打白旗，不是你徐大勇的风格。”
龙若海站长起身来，推开了挡在身旁的赵有才和小全，和声说道：“你这样做，什么样的人最喜欢？是那些希望你永远不要恢复职务的人，是那些想为非作歹的人。你这样做，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你笨呵，大勇。”
快节奏的话语，让龙若海也有点口干舌燥。他停了下，大口喝了点茶水以后，继续说道：“有人捣蛋，有人混蛋。我知道，这两种人你都不会做。你想在干与不干之间挑条路。我明确的告诉你，没门。
我在这儿当天大队长，就只有干与滚蛋两条路。干，就是要好好干，就是要干出成绩来。让那些把宁北搞得乌七糟的人看看，让那些说我们只会窝里斗的人看看，治安大队的人不是孬种。
我这些话，不是对徐大勇个人说的。我希望在座的人，都要听进去。不要到了时候，说我这个姓龙的不给面子。”他的目光在人群当中扫描了下，吓得冯秀丽赶快低下了脑袋瓜子。
说到这里，他又挟刚才那股威势，将话风转：“冯队长，本周以内，要让所有的场所行业都签订责任状，抵制‘黄赌毒娼’的宣传标语，也要全部张贴到位。你能做到吗？”
“能，能，能。我保证完成任务。”冯秀丽的回答，非常干脆利落，点也没有平时的媚态流露。她也知道，光棍不吃眼前亏。在这种强势的男人面前，还是不要硬顶的好。
“今天的晨会，就到这儿结束。散会以后，徐队长到我办公室来下。罗华同志有些特殊情况，暂时不能到班工作。李小江，你把手头上的事移交下。先到禁毒中队主持工作，给我把日常工作抓起来。今天晨会的工作落实，特别是场所行业整顿的事，请赵大多操点心。案件清查的工作，由我来牵头负责。你看行吗，赵大？”
“行，就按大队长的指示办。我们所有的同志，都要不折不扣地落实大队长的要求，要经得起星期五的检查。”眼前的变化，让赵有才有点眼花缭乱。好象兔起鹘落般，个接个急转弯，使得他不假思索地，直接就对部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第二百零四章 降服蛮牛
本来应该参加大队晨会的罗华，此刻正坐在纪委的谈话室里。〔〔 （［（小＇说网 ？．1．这是间看来还不错的办公室加卧室，连卫生间都应俱全。但他知道，这里面的监控装置和安全设施，比监狱还要强上三分。当坐上指定的椅子上时，他本来要跳出胸膛的心脏，反而平静了许多。
早晨上班的时候，罗华的心情很是愉悦。在钱大毛之死的问题上，自己的脱岗不在位，直都是自己最大的心病。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说，自己都有推托不了的责任。
幸好戚局长是个爱财的人。破了好大笔财之后，才算是放自己过了关。李局长来了之后，自己又担了好久的心思。还好，这个局长对这事根本没有过问。新来的大队长，看就是和善的人。同下乡的路上，也能看得出来，这人也不是个找人麻烦的人。
陪领导下乡调查结束之后，他的心情直就很好。只要新来的大队长不再追究这事，自己心中最大的隐忧，也就算是彻底划上了句号。从今往后，再也不要为这事心惊肉跳的过日子。
从昨天到今天，他就直在盘算。如何在龙大面前做好表现，争取也能晋升步。却没有想到，刚进办公大楼，就被纪委的葛书记给逮了个正着。
不就是偷空吃了顿夜宵吗？你们动这么大的手脚，难道是想把老子棍子敲死！到了这时，他有点后悔莫及。不应该贪这个嘴，不应该送那大笔钱给戚局长。早知道迟早逃不了这关的话，倒不如早点得个处分了事好哩。
“自我介绍下，我是市局刑警支队重案大队长王大为，这是我的副大队长诸葛飞。”坐在自己对面那个中年警官开了口。听说是王大为，罗华心中有点犯怵。
人虽然是第次见面，这个大名却已经是真的久仰久仰。听说这人很厉害，自己怎么这样倒霉，落到了他的手上。老天爷呵老天爷，我可怎么办才好？看来不仅仅是纪律处分的事，这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哇。
就在这时，局纪委的葛书记开了口：“罗华同志，受局党委的指派，由我配合市局的领导找你谈话。希望你能认清形势，抓住机会。尽早把自己的问题讲清楚，争取让你的事情在本局范围内处理。我的话，你听懂了吗？”
葛书记的话，罗华当然听得懂。事情在本局处理，最多也就是处分了事。喝酒误事，能有多大的责任？如果弄到局外去查处，麻烦就大哩。想到这儿，他连连点头道：“谢谢葛书记，我会说清楚的。保证是有什么，说什么。”
既然躲不过去，干脆就面对现实。罗华这么想，也这么做。不这样做也没有办法，对面那人‘辣手老王’的绰号，不是喊着玩的。万惹毛了他，被他弄个无限上纲，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没有多长时间，罗华就把那天晚上的情况，说了个清清楚楚。当然也不是字不漏。在涉及到责任的时候，他还是尽可能的为自己进行了番粉饰。
口气把要说的话说完之后，他把眼神落到了王大为身上。是不是能够得到解脱，关键就要看他的态度啦。没有想到，对方仍然是言不，只是将眼睛继续盯着自己。旁边那个年轻人，头也不抬的做着记录。
看这个样子，还在等我说。可是应该说的都已经说啦，还想让我说什么哩？他的脑海中翻腾了起来。想到最后，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需要说的问题。他只好把求援的目光，投向了葛书记。
“你是什么时间，通过什么途径，知道钱大毛身上有毒品的？”没有等到葛书记开口，王大为已经开始问话。
听到是这个问题，罗华感觉到十分轻松。脱口而出的回答说：“就是生事情的那天下午。具体时间嘛，让我想想，大约是六点十分左右吧。是我们中队的孙圣杰，打我的传呼。当时我在朋友家打牌，就用他家的电话回的电。”
“以后哩。你告诉了什么人，采取了些什么措施？”王大为依旧是扳着个面孔，说话不带点感**彩。
“我告诉了谁？这事我能告诉谁呵！我打电话的时候，旁边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也很小，不可能有人听到的。哦，我想起来啦。我打了传呼给赵大队，他回电话以后，我向他汇报了这个情况。除此而外，我能对天赌咒，没有告诉任何人。”
罗华感觉到有点憋气，就连声呼天抢地起来。只是他没有说，自己在接完电话之后，还又打了会牌才赶到医院去的。这些情况是王大为他们搜集旁证时，才从他那牌友口中获知的。
在治安大队那边，看到徐大勇终于没有爆牛脾气，沈全斌方才放心地离开。在这之前，他的心也是吊在半空之中。采取这样的方法来收服大勇，确实没有太多的把握。
只是时间不等人，小龙制定的计划太激进，太疯狂。只要有步不到位，这个‘赶蛇出洞’的计划就会中途夭折。总算是老天保佑，徐大勇没有让自己失望。他放心地离开了治安大队，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街心公园小卖部。在那儿，他找到了当天下午上班的服务员。
“沈大队长，那天下午，你们警察打电话的人，不是个两个人。我记得的有徐队长，他是第个来打电话的。我记得很清楚，好象是回什么传呼的。打完电话，就高高兴兴的往圆盘那边跑的。
后面好象还有赵大队长李指导员，还有几个警察我不太熟悉。总之，大约有五六个人打了电话，共是打了六个电话。对了，应该是五个人打电话的。因为其中有个人打了两个电话，我记得很清楚。具体是哪个人，我就说不清哩。”
治安大队的晨会结束以后，徐大勇迟疑了下，还是走进了龙若海的办公室。他想看看新来的大队长，还能再怎么样对付自己。如果还是那样的出言不逊，自己也不知道是否还能控制得住怒火。尽管内心在让自己理智，但自己的脾气能否控制得住，徐大勇自己也没有把握。
“大勇，刚才批评得有点重吧？”这是他进门后听到的第句话，却又让他感觉到不知如何回答才是。说重吧，好象是和领导在对着干。说不重吧，又不符合事实。只好来了个闷声大财。言不，眼睛直盯住龙若海的面孔。对方的语气很和蔼，没有刚才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不管你徐大勇如何想，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出来的。你有没有好好想下，为什么有人那么急迫，要在现场停止你的工作？为什么要拖延这么长的时间，都不想解决你的问题？我给你说白了，就是不希望你参加侦查杀人灭口案件。你这样颓废，不是正中别人的下怀吗。”
龙若海的话说到这里时，大勇有点明白了过来。他也不是糊涂虫，知道是有人在捣鬼，当即憨厚地点了点头。看到这副情景，龙若海也不转圈子，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找你来，不是安慰你，也不是劝说你，而是给你交任务。
本周之内，你要把手上的所有案件给我办结束。同时给我挑选出忠诚可靠的人选，随时准备接受新的任务。话给你说明白，就是与杀人灭口案件有关的任务。你把嘴上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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