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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乱年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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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见识过不归路的黑后，我开始渴望光明。我渴望光明给我温暖，给我照清前面的路。
听说我要不混，大家心里都很难受。沉默着不说话，没人劝我。封涛、黑子、老三等人不知道想着什么，四哥和五哥也若有所思。
他们看得起我，让我这个小瘪三当老大。现在，我在做最后一个决定。拿出电话，我对韩杰明说，“现在开始，咱们全力攻打咱们的城市。雷哥打双井子，你打调兵山，我打市里。”
“OK。”韩杰明好像才吸完毒，他有气无力的对我说。
“四哥，五哥，咱们为咱们的老大报仇，为咱们的兄弟报仇，杀！”因为疯狂，我举枪对天鸣了一枪。啪的一声，将我们的斗志燃烧。啪的一声，也将我们的士气带上最高峰。
叛逆的青春，逆乱的年华。这段荒唐的人生，终将因为这一枪结束。我们这段荒唐的故事，也将因为这最后一枪结束。现在，让我们最后疯狂一次，让我们最后为我们的青春疯狂一次。走了不归路，后悔一时，不走不归路，后悔一辈子。回忆起这段年乱年华，我永远不后悔。因为我们疯狂过，我们痛快过，我们为我们的命运挣扎过，我们对老天爷竖起中指过。
弟兄们是分批去的，由早上开始，一车又一车的混子被送到我们市。兄弟都是黑山那边的，我们是开车去的，我们最先到的我们市。封涛是军师，他将全城五金店的片刀购置一空。除了片刀，还有钢管，铁链子等武器。有来我们这卖刀的蒙古人的摊子，那些摊子也被我们包圆。
一批又一批的兄弟到达我们城市，我们将据点定在调兵山。来的人实在太多了，戴风没有反抗，直接带着人去的市里和王东宇汇合。我们乡那边，华叔面对雷哥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雷哥、老鼠、阿福、蝎子、王森等人一个比一个能打，横扫了一圈，华叔被人从家里抓出来狠狠打了一顿。连着华叔还有他的儿子，雷哥把他们带到了老鼠家的台球厅。挑了华叔的手脚筋，让他儿子带着华叔永远离开我们市。
一段辉煌铸就一段悲剧，这条不归路，每天有人大胜前进，同时也每天有人黯然退出。成王败寇，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占了调兵山，我们商量着怎么对付王东宇。王东宇知道我们回来了，他把他的所有势力集结在势力。怕不安全，商务会所已经被他放弃了。在市里有个高级酒店，他每天都躲在高级酒店中。
拿下双井子，雷哥带人来调兵山找我们。看到雷哥，我紧紧和雷哥拥抱。雷哥笑我，说我还像个小孩子。看看身边的人，我们的兄弟越来越多。四哥、二哥相继出狱，五哥也从外面跑路归来。封涛、黑子、老三、老四、张鹏、东子，这些跟着我一起打天下的兄弟，不管艰难困苦，他们一直在我们的身边。
除了他们，还有金龙、大豪杰、赵丰、大明、八哥等跟我生死相依的兄弟。还有韩杰明，崔明雨、曾晓鹏这些虽然不是跟我混的，但一直视我如亲哥哥，亲弟弟的好朋友。人生有这么多兄弟，就算死了也值了。
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戴风打来的，“张明明，宇哥想跟你谈谈。”
第三百零七章 四大家族联手
“没什么好谈的。”听到戴风的声音，心里就要难受。就要大战了，戴风是戴季的亲哥。想动王东宇必须先动戴风，如果动了戴风，让我怎么跟戴季交代。
“张明明，你必须来谈谈，也许谈过之后，你会改变决定。”戴风对我说。
大战在即，他们可能会用各种不同的花样对付我们。为了保险，我不可能跟他们谈。想了想，我对戴风说，“如果要谈的话，就在电话里谈吧。”
戴风听了沉默，电话那边是呼吸声。大约两分钟后，戴风对我说，“宇哥给你五百万，让你离开这个城市。”
听了戴风的话，我笑了。五百万，那么多钱，恐怕我这辈子都不敢想。出来混义气为先，第二个还是求财。如果没有钱，谁想混？光是面子，恐怕早就混不下去了。这个世界是钱的天下，谁不想多赚点钱让父母过好日子，谁不想多赚点钱给自己心爱的人买点东西。当初看到崔明雨退学，我不是也想过退学，我想退学多赚点钱。
五百万，实在是太诱惑我了。搂着那么多钱，恐怕我做梦都会笑醒。
我笑着对戴风说，“风哥，你太小看我了。我是喜欢钱，但我不会为了钱放弃自己的兄弟。王东宇的钱，我不会输。如果他怕我们，你就叫他跑路吧。不过不管他逃到哪里，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
虽然是打电话，但我能想象到戴风的脸色多难看。电话那边是浓重的呼吸声，戴风想了想问我，“你不想和戴季和好了？”
戴风说完，我的心狠狠痛了一下。戴季甜美的笑脸，瘦小的身子。如电影片段一般，我和戴季的点点滴滴不断浮现在脑海中。过命的兄弟，心爱的女人，这是每个混子追逐的梦想。如今，为了混，我已经失去了心爱的女人。
戴风的意思很明显，戴季还是混，两者之间让我选一个。记得我和夏琳说过，曾经为了混和戴季，我放弃了戴季。夏琳问我后悔吗，我说我不后悔。现在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还是和那次一样，混还是戴季，两者之间我要选一个。
一年前，我为了混抛弃了戴季。一次一次的对我失望，戴季离开了我。现在，我依然要这么做。我不可能丢掉我的兄弟，我永远不可能丢掉这些陪着我一起走过不归路的兄弟。
告诉了戴风答案，戴风笑着说，“好，那就打吧。如果打的话，我们可不怕你们。”
听着电话那边的忙音，我心中凄凉。为了混，喜欢的女人没了。这么混，我还有什么意思？想哭，哭不出来。泪，早已经流干了。现在的我，已经长大了，已经成熟了。轻易的，我不会流出眼泪。因为值得我伤心的事，已经越来越少了。
就这样吧，就这样放弃吧，我对自己说。
调兵山是山包围的县城，此时已进入深秋，马上又是一个冬天。三年，马上就要整整三年了。这三年，我都经历了什么。浑浑噩噩，如做梦一般。似梦非梦，如梦亦如幻。早就被老天抛弃了，被这个社会抛弃了。我很孤单，发自内心的孤单。
戴风知道他一个人不是我们的对手，丢掉地盘，他直接去市里找的王东宇。现在我们的地盘是戴风以前的地盘，调兵山是个旅游景点。新建了旅游景点，以前的废掉了。这里有一片一片的房子，我们就住在这边。这里原来是个度假村，现在却成了我们的栖息地。
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远处的车灯如长龙一般。无数的车灯晃的我们度假村如白昼，四哥和五哥还有韩杰明和封涛他们全都出来看。没等我们先动手，他们已经来攻打我们了。这一招很好，收缩起势力反扑，以逸带劳。
我们中势力最大的是韩杰明，韩杰明静静的看着刺眼的车灯。拔出手枪，韩杰明直接对天开了一枪。
现在是半夜一点多，和那天晚上他们几大势力联手覆灭我们的情景差不多，时间也差不多。很多兄弟已经睡了，听到声音大家纷纷穿衣服，有还没睡醒的，张鹏带着人去叫人。
车子来了几十辆，有四辆大卡车。一辆大卡车带头撞开我们度假村的大门，急急驶进村子。老三拿着正宗的俄罗斯大喷对着大卡车挡风玻璃一顿猛喷，挡风玻璃被打成花纹，紧接着又被打碎。车子撞向我们人群，我们争抢躲闪。轰隆一声巨响，车子撞在一个房子上。卡车后面载的全是人，车子上的混混拿着片刀陆续跳下来跟我们火拼。
我们的人还在睡觉，出来的晚了点，他们占了先机，看到人就砍。喷倒几人，但是没有用，他们后面的车队源源不断开进车子，车子对着我们的人就撞。有人躲闪不开，直接被车子撞飞。老三也被车子刮了一下，大喷落在地上。
一个混混挥刀砍老三，老三当胸一脚踹开那混混。又是几个混混围了上来，老三被砍了两刀，他大吼着抢过一个混子片刀一顿乱挥。老三打架猛，看到人就不要命的砍，好几个混子不是老三对手，直接被他砍倒。
韩杰明是老大，不到万不得已他从来不亲自出手。拉着我战到一边，韩杰明冷冷的对我说，“看到没，市里四大家族都几把来了。那些老东西，我看他们是活拧外了。”
四大家族我知道，他们是唐家、马家、郭家、李家，其中的唐家和马家是老熟人，人老精马老滑，说的是老头子唐叔，马老滑老马。除了他们，剩下的两家是年轻人当家，都是混子，和王东宇关系极好。
王东宇和四大家族关系密切，这次他们倾巢而出，他们是想一口气把我们全干掉。
人群中有几个带枪的，几个特别能打的。那几个是王东宇手下的八大金刚，老大外号铁人，铁人一马当先，踹开一个，开枪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他眼神凌厉，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我和韩杰明。
“不好。”韩杰明拉着我躲开，我们旁边的墙皮子被子弹打飞一块。
又是几枪打来，我们两个仓皇逃跑。逃跑的时候，我们不忘开枪还击。关键时刻，韩杰明毒瘾犯了。留着鼻涕，韩杰明勉强振作精神，一枪又一枪的对他们还击。
我们这边总共是三百多人，还有二百多人在山下。他们由八哥和大鞋带着，正带人从山下赶来。
对面是四大家族和铁人带队，他们总共是五百多人。跑路了将近半年，我们积累了很多财富。现在的我们和王东宇势均力敌，人群中不见王东宇和戴风。
我和韩杰明被铁人拿枪打，小龙拿着枪往铁人那边打。小龙枪法准，一枪打的铁人旁边一辆车子直冒火星。也是觉得危险，铁人闪进人群。
八大金刚都是不要命的货色，他们打伤了我们很多人。黑子和老四他们各自寻找对手，免得我们损失越来越大。
大豪杰一声大吼，拿着一根狼牙棒拼命乱砸。寒风凛凛，大豪杰赤着上身专往人堆里冲。大豪杰所到之处，混子们全部溃散。
喜欢看三国，想起三国中曹操评价典韦的一句话，“此古之恶来也。”
混战中，最出风头的就是那些金牌打手。不光大豪杰出风头，黑子也出风头。黑子看到八大金刚中的一个打伤我们不少兄弟，他气的哇哇大叫。踹开两个混子，黑子朝那金刚急急冲去。踩着一辆车子，黑子凌空一脚就踢掉了他的下巴。金刚捂着下巴，黑子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一把撞进一辆车子玻璃中。
曾晓鹏那边也猛，他是地道的练家子。有几个混子正围着我们的小弟砍，曾晓鹏冲过去，一脚就踹翻了好几个。
“草你妈的，敢来砸场子。”四哥大骂一声，他和五哥一人拿着一把微冲，对准人群一顿扫射。
出现重武器，四大家族全都懵了。唐叔头发都白了，他脸色大变的招呼，“他们有重武器，大家快撤。”
“好，唐叔。”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马小龙。这个几把，他也来了。
我眼前一亮，朝马小龙冲了过去。
马小龙感觉到我的气息，他回头看我，眼中尽带不屑，“你个小比崽子，敢跟宇哥作对，看我们不整死你。”
冷笑一声，我一枪就打中他的肩膀。
第三百零八章 最后的选择
社会的太子爷，我不屑的嗤之以鼻。上学时被他压的不像样，一个牛比的老爸就把我压的抬不起头。想反抗，可我无力反抗。一晃半年，我已在跑路的艰难过程中不断成长。而他，却还是一个仗着老爹有权有势坐井观天的青蛙。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不敢自大，我只想说，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看不到外面的世界，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卑微。
马小龙惊恐的看着我，我咬着牙又是两枪。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他们不死，我死。我是个自私的人，我不想死，所以，他们必须死。
“张明明，我草你妈。”人群中一个中年人对我大吼。
马小龙还没死，他只是重伤倒地，倒在血泊之中。马老鬼对我连开数枪，好几枪差点打中我。老四看我危险，一枪打中马老鬼大腿，马老鬼惨叫倒地。
部队的八一杠子是东子拿，东子拿着八一一顿点射，放倒一大片人。社会火拼用这种东西，已经不能算社会火拼了。他们武器没有我们精良，留下一大群躺倒的小弟，纷纷撤退。来的时候他们太高估自己了，车子开的满院子都是。跑的时候，很多车子都顾不得开，又打倒十几个，四大家族中的老郭被我们活捉。
剩下的混子往山下撤退，他们在半山腰遭遇我们赶来支援的兄弟，两边又是一阵火拼。打散五十多人，四大家族带着不到二百人逃回市里。
这次大战，我们打散并活捉了他们将近一百人，其中有五十多人被我们捉住，拿下了二十多辆车。车子大多是中低档车子，其中也有好的，例如本田之类的轿车。收获最大的还是抓了老郭和八大金刚中的两个。
三个人跪在地上，等着我们宰割。
我们也有不少兄弟受伤，一小部分枪伤，大部分刀伤。韩杰明想的全，从黑山来的时候带来两个混子大夫。那两个混子是开黑诊所的，生意不错。他们不来，让韩杰明拿枪指着带了过来。受伤的兄弟不少，张鹏带了一部分兄弟帮那两个大夫给我们的兄弟治伤。剩下，大家忙着收拾车子，清理战场。
四大家族是逃跑的，逃跑的时候丢下的片刀等武器扔的满地都是。现在一片大乱，我们没理跪着的三个人，忙着收拾东西。
有兄弟对我说，“明哥，咱们死了三个人。”
他说完，我心中咯噔一声，难受的要死。黑势力火拼，死伤在所难免。知道会有人死，但我还是不希望有人死。看着那三个永远闭上双眼的混子，我心里不是滋味。身上都是血，稚嫩的脸看着还是那么年轻。和我差不多年纪，如果上学的话，他们应该学校读书吧。如果上学的话，他们在学校还是牛比的混子吧。
一个兄弟死都没有闭眼，我用手轻轻的抚过他的双眼。攥紧拳头，我对封涛说，“给他们家里拨点安家费吧。”
“恩。”封涛点头。
手下的生意越来越多，我一个人已经管不过来了。封涛从小就跟着家里做生意，他懂得经商之道。现在是他管钱，封涛问我一个人家里拿二十万行不行。我想了想说，“三十万吧。”
心里难受，只想他们的父母能过点好日子。不敢想象他们父母看到孩子死去会怎么哭，真的不想象。
难过的同时我心里更多的是愤怒，如果不是四大家族，我的兄弟也不可能死。狠狠踹了跪在地上的老郭和另外两个金刚，我丢下手机让老郭给家里打电话。算是绑架勒索，老郭一百万，另外两个金刚一人二十万，不给钱就宰了他们。
四大家族有的是钱，他们随便一个产业就值个几百万。一百万对老郭家说，什么都不是。很痛快的答应了，老郭给家里打电话。
另外两个金刚我给戴风打的电话，戴风也答应叫人来赎。
快挂电话的时候，戴风再次问我，“你真的对戴季一点感情都没了吗？”
怕戴风利用戴季，我笑着说，“我已经有对象了。”
“谁？”戴风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个你不用管，跟你没关系。”我对戴风说。说完，挂断了电话。
又有惊喜，大鞋给韩杰明打的电话，说在半山腰抓住了马小龙。韩杰明很高兴，“告诉他家里拿二百万，三十分钟内准备，没钱就等着给他儿子收尸。”
马小龙被我打了三枪，抓住的时候已经浑身是血。韩杰明比我狠，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是二百万。跟着这样的朋友，我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郁闷。
我们死了三个，四大家族死了七个。废弃的旅游区没人来，我们把尸体在后山挖个坑埋了。我们自己的三个兄弟，用车子送回了黑山。叫人跟他们说是给我们打工，因为意外死的。想到他们的父母会哭，我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很多人说我不适合做老大，我是真的不适合做老大。在这样有兄弟死去，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整整折腾了一晚上，我们才算收拾完。四大家族剩下的小弟，他们也交了点赎金带回去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次他们吃了大亏，我们吃的亏也不小。因为有兄弟死，我们没有太高兴。没有庆祝，只是默默的抽烟反思。是自己太不小心，害死了自己的兄弟。
一晃过了三天，三天一点一滴的过去，我们逐渐从痛苦的阴影中走出来。屋子里，我们一大群团伙主要成员商量下面该怎么办。这次四大家族攻打我们吃了大亏，他们下次肯定不敢再来。
想了想，韩杰明问大明，“你们杀人都怎么杀？”
大明思考了一下说，“开车子撞，拿炸弹炸，开枪打，打死就跑。或者潜入他们家，直接把人做了。”
“以前的兄弟，还有想混的吗？”韩杰明问大明。
“有，给我打电话，说在家呆着不适应，想做点什么。”大明对韩杰明说。
“好，如果把他们找回来，你能找多少人？”韩杰明问大明。
“十几个吧，身上都有案子。”大明说。
“叫他们来吧，我找他们有用。”韩杰明什么意思我懂了，我有点私事，正好找大明帮我办了。
我们上次被几大势力覆灭，其中有田哥和姚老大作祟。一个房地产招标负责人，一个垄断装修事业的混子。这两个人，也该跟他们算算帐了。
商量完，大明召回他的小弟。在这中间，何小倩过来看我。她个子不高，穿着好看的黑色运动服走上我们的山。看到我们这么多亡命徒一般的混子，何小倩一点都不害怕。笑眯眯的看我，何小倩小声趴在我耳边说，“我想你了。”
甜甜的一声，我冰冷的心瞬间融化。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女生这么执着的对我，我怎能不动心。真的，我打算接受她了。我和她在一起，有未来。她喜欢我，我对她也有好感。我有感情，有血有肉。
“我也是。”想了想，我笑着对何小倩说。说完，我的心开始痛。看着何小倩笑眯眯的样子，我心里更痛。与其痛苦的想着戴季，不如找一个喜欢自己的女生忘了她。
不行，我还不能这么忘了戴季。戴季还在等我，我如果就这么跟何小倩在一起了，对戴季太不公平了。
跑路的时候，何小倩给我拿了几千块钱。那些钱，我得还她。她给我拿了多少钱我都记得，有了钱后，那些钱一直被我存在她的卡里。
带着何小倩在我们山上溜达了一会儿，中午何小倩在我们这吃的饭。她不怕人，对每个人都很好。有人调戏她，她也不生气，笑着讽刺调戏她的人，小嘴比刀子还锋利。二哥、四哥和五哥都很喜欢她，说她有大嫂的样子。
何小倩笑眯眯的说，“谢谢二哥、四哥和五哥。”
“多乖啊，明明，别想那个戴季了，就跟何小倩在一起吧。”二哥笑着对我说。
第三百零九章 好久不见了
大家一阵起哄，整的我和何小倩挺不好意思的。赞成我和何小倩在一起的人很多，小弟们也跟着捣乱，看到何小倩嫂子嫂子的一个劲的叫。
被他们这么叫，我和何小倩俨然成了一对。看着笑眯眯的何小倩，心里挺舒服的。但是我，我真的放不下戴季。
我要找个机会，去看看戴季。
看戴季的前夕，大明的小弟们来了。总共是十几个人，各个身手不凡。
开着车子，我和四哥还有老三，大明，以及大明的五个小弟，我们潜入了市里。总共去了三辆车，停在田哥家楼下。去的时候是晚上，我们已经习惯在黑暗中做事。我们是见不得光的人，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事。
半夜两点，田哥应该在家睡觉。他有老婆，有孩子。楼下停着牛比的车子，我们都已经找上门了，他还不知道。
住的是高档小区，高档小区管的严。我们是黑势力，我们中不少人在市里都有名气。保安认识老三和我，不敢拦我们。
田哥家住的是二楼，坐在楼下抽了根烟。我对大明说，“动手。”
“好。”大明点点头。
我开的车子大，直接挨着墙停在田哥家楼下，田哥小弟踩着车子攀上田哥家的窗户。窗户上锁了，拦不住田哥的小弟。用力一扳，窗户的锁销硬生生的被他扳开了。
“上楼。”四哥说，说完，我们全都走进楼洞，走上田哥家的二楼。
门被打开，我们拿出了身上带着的枪。田哥也有枪，他穿着睡衣拿着枪和我们对峙。他的老婆孩子都跑出来看，看我们就这么闯进了他家，他老婆孩子吓的要死。
“孩子不错，一脸聪明相，长的像你。”我笑着对田哥说。
半年前，我们敲开了田哥家的门。为了得到那个巨大的工程，我们铤而走险。尽管我们有胆量，但我们之间并不公平。田哥有钱有势，我们只是两条街的小混混。枪田哥不怕，钱田哥也懒得要。找他不成，反而被他玩了。没有实力，永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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