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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香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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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羽点点头道：“有写，那天看完剧本就忍不住写了首。”
“快快拿给我！”
麦加急不可耐道。
燕青羽从身后的破背包里掏出剧本，从剧本中拿出一页纸，不过有些疑惑道：“麦监制，你会读谱咩？”
麦加伸出抢夺谱子的手一顿，摇了摇他的大光头。
“没关系，我会读谱。能给我看一下么？”
不知何时，二人身旁站了一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
“你是……”
燕青羽和麦加好奇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问道。
“他是这部戏请来的原创音乐之一，他叫罗大佑。”
虞勘平也围了过来，介绍道。
“哦！原来是罗大佑老师，你好！我听我老师说起过你，老师说你对台湾流行音乐的发展，有巨大的贡献，你写《童年》，老师和我都很喜欢。”
麦加不认识也没听说过罗大佑，但燕青羽却是有过耳闻的。
“不知令师是……”
罗大佑问道。
燕青羽有些羞涩的笑了笑，道：“家师黄沾。”
这个答案大大的超出了罗大佑的想象，就好像习武之人询问对方师承，结果问出的答案是独孤求败一样……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黄沾老师写的歌在台湾也非常有影响力，我们受其影响很深。没想到小兄弟竟然是黄沾老师的高徒，失敬失敬。”
罗大佑恭维道。
燕青羽笑着摇头道：“这是晚辈拙作，请前辈过目。”
罗大佑毕竟是和黄沾同时代的人，虽然目前的光芒还没有那么璀璨，但也足以让燕青羽仰望。
罗大佑接过纸张，然后，本来一行人已经够缓慢的脚步，彻底停止了。
因为罗大佑拿到谱子后，就开始哼唱出来。
“多么熟悉的声音
陪我多少年风和雨
从来不需要想起
永远也不会忘记
没有天哪有地
没有地哪有家
没有家哪有你
没有你哪有我
……”
“好！”
听到这里，虞勘平爆喝一声，双眼放光的看着燕青羽。
“好，好啊！这就是我要的感觉，就是这种味道。不错，真的很不错。”
前两句是对燕青羽说的，最后两句是对麦加三人说的。
麦加和黄百鸣石天三人听到虞勘平的话都得意的笑了出来，尤其是麦加，一把搂住燕青羽，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名师高徒，名师高徒，盛名之下果然没有虚士。”
罗大佑连连点头，很严肃的赞扬道。
“谁知道是他写的，还是他师父写的。”
就在燕青羽要谦虚几句的时候，刚才与他不睦的青年又出声嘟囔道。
“衰仔，你说什么？”
光头佬麦加的脾气有些火爆，最受不了别人阴阳怪气，现在他看燕青羽跟看儿子似地宝贝，哪里容得别人诬赖。
黄百鸣石天要冷静一些，拦住暴怒的麦加，黄百鸣对青年道：“黄沾大师之所以收羽仔为徒，就是因为他在华星新秀歌手大赛上，被羽仔的音乐天赋所打动。而且，香港人谁不知道黄沾大师的为人，嬉笑怒骂随心，仗义直言不惧。为人最是光明磊落，小兄弟，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虞导，这位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从一见面就对我们冷嘲热讽？”
石天则是理会都不理会青年，直接找老大谈话。
“小王，你可以走了。这部戏的剧组容不下你。以后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吴老板那里我会亲自解释，现在麻烦你，请离开我们剧组的团队。”
虞勘平铁青着脸，对一脸桀骜的青年道。
青年估计背后也有人，只是用阴鹜的眼神看了圈众人，而后转身离去。
虞勘平赶走人后，一脸歉意的看着燕青羽和麦加等人，道歉道：“实在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总是会有一些败类，让人破坏心情。”
麦加等人见虞勘平干净利落的赶走那人，也就纷纷气消了，摇头道：“无名小辈，不足挂齿。虞导不必自责。”
不得不说，台湾岛上的国学气息还是比较浓厚的。逼得麦加等人不得不文雅起来。
到了酒店后，众人还见到了龙祥影业的大波斯，王英祥。
王英祥在台湾拥有极强的官方背景，并且成立了台湾地区的第七条院线。只是台湾本土电影实在不成器，龙祥影业连续拍摄了几部影片都扑街扑的姥姥都不认识。
在去年新艺城的《最佳拍档》雄起搏得两千六百万港币的超高票房后，王英祥亲自前往香港，和雷觉坤及新艺城三大巨头谈判，决定与新艺城合作。
当黄百鸣作出《搭错车》这个剧本时，不管他们怎么说，雷觉坤都不看好这部悲剧，不予投资立项。这个时候，黄百鸣则联系了王英祥，双方一拍即合。才有了新艺城三大巨头齐齐成了龙祥影业这部戏的监制。
“哎呀，黄先生，麦先生，石先生，一路辛苦。”
王英祥这个大资本家亲自迎接，使得麦加三人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上前问好。
“这位便是黄沾大师的足下高徒吧？欢迎欢迎，刚才在机场的事我已经知道，请小燕先生尽管放心，我已经给吴墩打了电话，让他约束管教好他的手下，不然，我不介意替他管教一番。希望那个蠢货不会影响你的心情。”
王英祥将商人八面玲珑的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致。
燕青羽闻言，微微颔首道：“多谢王先生，我完全没有在意。”
“好！果然是少年英雄，那么我们就先进行午餐吧，而后请诸位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开工。”
王英祥大笑道。
……
一番觥筹交错，燕青羽有些受不住了，他实在不喜欢这种场合，即使他过了十六年的穷酸生活，即使他也曾极度向往这种红灯绿酒，美味佳肴的场面，可是当燕青羽真的处身于此时，他却感觉到强烈的厌恶感。
借口方便，燕青羽出了酒席，躲在一个稍微清静的地方，眺望天空。
他在思念远方的佳人。
“喂，小子，你在看什么？”
一道清亮的声音唤醒了沉思的燕青羽，燕青羽回头看去，只见一道很是窈窕的身形出现在他身旁。
来人很让他惊艳，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女子高挑的身高，目测至少在一米七五以上。不比燕青羽的个儿头矮多少。
“你好，我叫燕青羽，很高兴认识你。”
燕青羽礼貌的打招呼，这样的问候语，是在他年幼时，燕母教给他的。
不过眼前的女子看着燕青羽一本正经的打招呼，不由咯咯的笑出声来，道：“你这人真有趣。”
然而当她看着燕青羽的脸色平淡下来后，立刻改口道：“好了好了，小气鬼一样。”然后学燕青羽的语气，道：“你好，我叫王祖贤，也很高兴认识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燕青羽看着眼前性情极为开朗的王祖贤，笑道：“你好高啊，你是打篮球的么？”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打过篮球？我告诉你哦，我可是怀生国中篮球校队的呢。不过可惜，去年拍完广告后，就转校去了台北国光剧艺试验学校。现在都很少打篮球了，不是我小瞧你，你这样的，两个都防不住我的！”
王祖贤骄傲的昂起下巴，露出脖颈处的白皙肌肤。
燕青羽呵呵点头笑道：“我是不怎么擅长运动，不过最近一直在苦练阿伯教给我的拳。对了，你拍了什么广告？”
王祖贤这下更得意了，似乎被燕青羽搔到了痒处，高兴的道：“是阿迪达斯球鞋广告耶！台湾第一支哦！”
燕青羽被她的乐观精神感染了，竖起双手的大拇指，大声笑道：“高！实在是高！”
“你去死吧，竟然敢嘲笑我高！”
王祖贤似乎也很喜欢眼前这位俊秀貌美的少年，打闹起来。
一番玩闹后，二人也熟悉起来，她称呼他为小羽，而他则称呼她为小贤。
……
“喂，小羽，你拍戏的时候，有时间出来玩吗？我可以给你当免费导游哦！”
王祖贤和燕青羽并肩站在阳台前，看着天空白云道。
燕青羽摇头道：“不大清楚，不过我的戏份不是很多。可能会有时间吧。台北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
王祖贤哼了声，道：“那当然啦，阳明山的风景很美的，还有龙山寺，保安宫，孔庙，好多好玩的地方啦！”
燕青羽笑着道：“好啊，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去看看。”
王祖贤闻言撇撇嘴，道：“懒得理你，好像你好忙似地。小羽，你怎么会被选上作演员？是因为你长的很靓么？”
燕青羽好笑的看着王祖贤道：“那你是怎么被选上拍广告的呢？那可是阿迪耶！”
王祖贤骄傲的一抹秀鼻，道：“你真笨啦！当然是因为我够靓嘛！你也是吗？”
看来，王祖贤并不否认燕青羽是个靓仔。
燕青羽摇头道：“我不是这样被选上的。我要演的角色是一个青年作曲家，而我也是，所以就选上我了。”
“哎哟！没有看出来你居然还是个作曲家，那么大作曲家，能不能给我听听你写的歌啊？”
王祖贤挤眉弄眼做怪相的看着燕青羽道。
燕青羽静静的看了眼王祖贤，不知为何会想起家里的周慧敏，不由心生喜爱，便大方的点头道：“好，我给你唱。”
第十七章 离开
“是否还记得童年阳光里那一朵蝴蝶花；
它在你头上美丽的盛开，洋溢着天真无瑕。
慢慢地长大曾有的心情不知不觉变化。
痴守的初恋永恒的誓言经不起风吹雨打……”
淡淡的歌声，回荡在酒店角落空旷的阳台，两个璧人般的少年少女，修长的身形并肩站立在阳台前，看着湛蓝的天空和白云。
王祖贤的眼神有些痴了，她看着燕青羽道：“小羽，这真是你写的歌么？”
燕青羽不满的看了她一眼，道：“那当然，我参加华星新秀歌手大赛就是靠它进入初赛的。”
“小羽，你真厉害！”
王祖贤抿了抿嘴，贝齿咬着红唇，使劲的看着燕青羽，像是要将他看进骨子里一般。
燕青羽有些得意的扬了扬下巴，道：“小贤，最多年末，我的专辑就能出来了。我来台湾前，陈太，哦，对了，陈太就是我的经纪人。她告诉我说，从台湾回去后，我就要进音棚录音了。
不过我还要多写几首歌，一张专辑要十二首歌，我现在才写了一二三四五，不对，是六首歌。还要再写六首才可以，师父说他会帮我写两首，不过我还是喜欢唱自己写的歌，因为我的声线不是很好啦，只有唱自己写的歌才能唱出感情。”
王祖贤看他的眼神已经有点小崇拜了，翘起嘴角，王祖贤声音有些娇滴滴的撒娇道：“小羽哥，你再给我唱一首你写的歌，好不好嘛？”
燕青羽虽然心中没有多想，但是被美女崇拜对男人有天生的杀伤力，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虽然被王祖贤娇滴滴的声音刺激的打了个寒战，但燕青羽还是在她发飙前点点头，道：“行，那我就再给你唱一首，嗯，唱一首《传奇》好了。”
“好啊好啊！”
穿着白色连衣裙，扎着长马尾的王祖贤高兴的跳起来拍了拍手，笑靥如花，洋溢着浓郁的青春的气息。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
从未走远……”
王祖贤彻底的痴了……
……
第二天在剧组，燕青羽见到了哑叔的扮演者孙越和阿美的扮演者刘瑞琪，还有阿满和满嫂的扮演者李立群和江霞。
在台湾，除了少数台湾原居民外，普遍都是在讲国语，而燕青羽的国语很不错，所以交谈起来一点都没有问题。
几人一起交流了下对剧本的看法，孙越是一位年长的老者，看起来都很厚道温和，他从进剧组开始，就已经进入哑叔的角色，一句话都不说，在交谈中也顶多是笑笑，点头或者是摇头，而且，他看刘瑞琪的眼神都充满了慈爱，若这里不是剧组，燕青羽完全都无法分别他们究竟是不是父女关系。
抱着学习的态度，燕青羽也迅速进入了角色，并告诉剧组众人，不要叫他燕青羽或者羽仔，叫他时君迈。而他，也开始尝试对阿美（刘瑞琪）表示爱慕。
只是，第一个镜头燕青羽就卡壳了。
其实刘瑞琪真的很美，不然也不会被选上当阿美。只是燕青羽实在无法在她身上找到一丝让他心动的地方。或者说，她完全无法让燕青羽对她产生爱意，哪怕是在拍戏中。
因为眼神不对的原因，整个剧组已经连续ng了十几次了，虞勘平也快要压抑不住怒火了。
到了最后实在无法，还是麦加想了想，趴在燕青羽的耳边唠叨了几句。
而后，燕青羽的表现给了所有人一个惊喜。
那饱含爱意的目光，让阿美感到心颤。
温文尔雅犹如绅士，却又不失热烈，偏偏又表达的很含蓄。
总之，将时君迈的心态表达的是淋漓尽致。
虞勘平给麦加差点都跪了，却死活没有套出麦加的不传绝学。
其实很简单，麦加告诉燕青羽，将刘瑞琪当成赵雅芝去看……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时君迈的戏份拍摄结束，也就是五天之后了，燕青羽收拾好了背包，收获到了他出道以来的地一份薪酬，再次前往台北桃源机场。
因为麦加等人还要监制剩下的镜头，所以这次就能有燕青羽一人回香港。不过，送行的人却着实不少。
台湾音乐教父宗师级人物陈志远，李寿全，罗大佑，梁弘志全部出马，前来送别他们的小兄弟。
在这一周内，《搭错车》的主题曲《酒干倘卖无》还有四首插曲《请跟我来》、《一样的月光》、《是否》还有《变》全部创作出来。
除了《酒干倘卖无》是由燕青羽创作外，其他的四首插曲也都有燕青羽的意见在内，他的名字也在这些歌曲的作曲后面。正是靠这几首歌曲的创作，燕青羽赢得了几位台湾乐坛大亨的欣赏。
“陈老师，李老师，罗老师，梁老师，你们实在是折杀晚辈了，若是让师父知道，一定会责怪我不懂尊重前辈的。”
燕青羽看着四位笑眯眯的大佬，阻拦他们继续相送。
罗大佑呵呵笑道：“好吧好吧，那我们就不送你了。小小年纪就这么拘束，知礼是好事，但不要太过约束自己的天性，这样对创作也不好。我们不送，那么就让阿美送你进去吧。”
四位乐坛大佬身边，二十三岁的刘瑞琪一脸娇羞通红的看着燕青羽，有经验的人都看的出，她还没有出戏。
四位大佬不愿做灯泡，在祝福燕青羽一路顺风并且一一拥抱后，便挥手告别了。
刘瑞琪两手扭捏着衣角，娇羞的看着燕青羽。
她不知道的是，自从戏份结束后，燕青羽就已经迅速从时君迈的身份转移了出来，回归自身。只是，看着刘瑞琪这个样子，燕青羽又头疼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君迈，你……”
燕青羽听到她的称呼，只想拿头撞墙。刘瑞琪是很美，但她真的一点都没有能够在燕青羽的心上留下痕迹。
就在燕青羽头疼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呼喊他的名字，燕青羽回头看去，顿时大喜。
“小贤！这里！”
王祖贤一身校服，背着书包，扎着马尾跑了过来，小脸喘息的通红。
跑到燕青羽身旁后，王祖贤拍了拍胸口，喘息道：“哎呀，我……我还以为赶不上了呢。都怪老师拖堂，路上还堵了一会儿车，前面的车抛锚了，真是倒霉。喏，小羽，这是送你的礼物。”
燕青羽高兴的看着王祖贤，在台湾的五天里，他倒是抽出了一天半的时间，很是陪伴王祖贤转了转台北的风景名胜，两人的感情也是突飞猛进。当然，燕青羽认为是友情，就像和周慧敏之间的兄妹情一样纯洁。
“咦，小贤你送我什么礼物啊，我打开看了哦！”
燕青羽逗着王祖贤，知道她一定不会让他当场拆。果然，王祖贤娇蛮的横了燕青羽一眼，娇声斥责道：“不准！等你回到香港再看！”
燕青羽点点头，还没说什么，只听到一旁一阵抽泣声，转头看去，刘瑞琪双目流泪，哽咽的看着他，凄婉的道：“君迈，你，你变心了么？”
燕青羽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王祖贤却脸色大变，俏脸如霜，问道：“小羽，她在说什么？什么变心不变心啊？”
燕青羽只觉得头都大了，刚想说“你凑什么热闹”，却见王祖贤秀眉竖起，就要发飙，燕青羽连忙解释道：“我电影里面的名字就是时君迈，刘小姐就是阿美。”然后悄悄拉低声音道：“她入戏太深，现在都没出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祖贤堪称变脸专家，脸色瞬间柔和下来，美眸在眼圈里转了转，然后忽然拉着燕青羽的胳膊，娇笑着对刘瑞琪道：“对啊，时君迈现在是我的了，阿美啊，你还是死心吧。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
燕青羽一听头更大了三圈，连忙阻止道：“停停停！小贤别胡闹了，真会出事的。她入戏太深。”
阻止了王祖贤的玩闹后，燕青羽诚恳的看着刘瑞琪道：“刘小姐，我们是在拍电影啊，你忘记了么？我在电影里是时君迈，可现在我已经不是了。时君迈不在这里。”
刘瑞琪有些迷茫的看着燕青羽道：“你不是君迈，那君迈在哪里？”
燕青羽认真的道：“时君迈在电影里，在片场，在剧组。刘小姐，快回去吧。这些天赶着拍戏，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天。等有时间来香港，一定告诉我，我请你吃宵夜。”
刘瑞琪愣愣的看着燕青羽，眼神却渐渐清明，忽然，她迈步上前，将燕青羽抱住，而且很用力。
刘瑞琪在燕青羽的耳边呢喃道：“谢谢你，不管你是时君迈，还是燕青羽，谢谢这一段感情。”
说罢，转身离去。
燕青羽有些怅然的看着刘瑞琪的背影，他相信，经过这一次，她会成长起来的。
“喂！看够了没有？抱的那么紧，是不是你都不想走了，准备留下来给阿美当上门姑爷呀？”
一旁的王祖贤很有些恼火的道。
燕青羽闻言哈哈大笑，忽然伸手揉了揉王祖贤的头发，就像他以前喜欢揉周慧敏的头发一样，然后笑道：“安啦！就算要当上门姑爷，也只会当小贤的上门姑爷！”
话一出口，燕青羽就后悔了。感觉有些太不尊重，正要道歉，却见王祖贤美眸如水的看着他，脸色娇艳如花。
王祖贤娇声的道：“小羽哥哥，你说的是真的么？”
燕青羽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嘴贱……
第十八章 阿伯
上了飞机，燕青羽拆开礼盒，发现里面竟然一个同心结。上覆一个便签，只见上面写道：
“侬既剪云鬓，郎亦分发丝。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
燕青羽看到这个，若是再不明白王祖贤对他的感情，干脆找块木头撞死算了。只是他真的没想到，性格爽利的王祖贤，竟然如此敢爱敢恨。
虽然他也很喜欢王祖贤，只是这种喜欢和那种喜欢是不同的。
燕青羽挠挠头，将东西收好放回背包里，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支票，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两万港币。
其中一万是这次电影的片酬，作为一个粉嫩新人，已经是很不错的片酬了。还有一万，则是作曲的收入。
两万港币，对于那些明星大腕来说，或许只是一套衣服的钱而已。可是对于燕青羽，却是实实在在的一笔巨款。
其实除了这两万港币，燕青羽在台湾还有四千港币的收入，是那四位乐坛大亨给的润笔费，感谢燕青羽对他们创作时的帮助。而且这还不算完，等出了电影同声大碟，还会有一笔收入。
不过这四千港币让燕青羽都给花了，他花了一大笔给老王伯买了一套衣服，还买了一根上好的拐棍。
老王伯在战争腿部受了伤，当年渡海来港的时候，再次创伤，结果一条腿彻底瘸了。虽然没截肢，但那条腿完全没有知觉了。
现在他用的拐棍是老王伯自己用木棍削的，燕青羽觉得不大合用，便在台湾给他买了根上好的合金拐棍，还可以收缩折叠，很是方便。这根拐棍就花了两千多港币。
至于支票上的两万港币，燕青羽决定租一套公寓，不用太大，能住下两人就行。最好能有一个向阳的阳台，买个躺椅，这样老王伯就可以躺在躺椅上，晃悠晃悠的晒太阳。
还要再买台电视机，给老王伯看。听说最近有部叫《射雕英雄传》的电视剧火的不得了，老王伯一定也喜欢看。
嗯，要是还能剩下，就给自己买一件新衬衣，身上穿的这件实在有些洗的泛黄了。
不过没关系，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飞机上，燕青羽越想越高兴，喜滋滋的！
阿伯，现在我终于能够照顾你了……
等到飞机再次飞到香港启德机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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