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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犬的彪悍人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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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模样让赵北虬顿时没忍住一个大耳光巴子拍在赵檀的胸口上。
一阵胸闷气喘,此刻的赵檀没有吐血的冲动,可事实上他硬生生咳出几口血来,看着一脸正色的赵北虬没有生气,有些愧疚,也没有再一脸玩世不恭的模样,径自沉默了。
赵北虬挑了个眉,盯了赵檀看了将近五分钟,尔后轻轻叹了口气,目光里带了些许拗不过自己这儿子的味道,又带有既不成器又孺子可教的味道。
一来觉得赵檀这般行径有些愚蠢,二来想到他肯因为齐武夫和自己这当老子的犟上颇有当年自己和赵平安干上的味道。自己都是这么走过来的,便也无权干涉赵檀了,走出病房的时候,只是有些唏嘘,感慨起当初赵平安的感慨,轻声自言自语:“感情老头子当初对我的打骂便是这种感受啊,怪不顺畅的。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比一代来得稀奇古怪呐。”踱着步子,没再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渐渐消失在医院的过道长廊里头。
赵檀兀自看着天花板发呆,寻思掂量了赵北虬的那番眼神和那番话,其实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可对于赵北虬还是怀有一分愧疚,打小便是被爷爷赵平安带大的,可这个作为人父的对他的感情和教育方式从来没有打与骂一说,方才那口吐出的血可以说是生平第一次赵北虬对他动手的行为。没有怨气,也不恼怒,有些痛快,倒不是赵檀有受虐的倾向,只是觉得被赵北虬这一巴掌拍出口血来,心里便没有一开始这么苦闷了。
一个人在病房里头莫名其妙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咳出一口血来,才一脸惊慌地按一下铃将护士喊来探个究竟,生怕自个儿的失误酿造了一出自导自演的吐血身亡的好戏。
回到万科公园五号,齐武夫给沐夏花打了个电话报平安,这个安静的妮子一如既往地逆来顺受,即便开口说话也不会影响齐武夫的决定和意志。这估计便是一个能站在男人背后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女人吧,即便这个姑娘现在能做的事情少之又少。可能齐武夫自己都不知道,沐夏花若有若无的关心和理解都在让他朝自己那个固定的方向前进的更加有动力。
都是一些潜意识里的心思作祟,关于沐夏花的,关于齐武夫的,又或者关于赵檀钱塘等人的,对于这次算是晴天霹雳下莫名闹出来的一场闹剧,齐武夫以一种近乎蛮横和荒唐的方式收尾。无形获得第一笔资产,而在第一时间将其消化并学以致用握在手中更是至关重要的。
将两个公文包搁置在大厅上的茶桌上头,一股脑将这些文件倒出来,分门别类一叠一叠的堆起来,像个小山坡,这些让人头疼的资料可能不比一套资本论来得难啃。有的与专业性质有关,有的则和一些不正道或是不干净的边缘产链沾了点猫腻。都需要带着咬文嚼字的性质一点一点地挖掘获取。
齐武夫揉了揉太阳穴,已经做好孤军奋战的准备。
坐在沙发上头,并不如何惬意的开始啃起并没有啃完的年度报表与期货额度。索性齐武夫看过的书籍杂而乱,种类繁多之下也能看明白其中的一些门道,而因为这是纯粹的从陈虎邱那儿搜刮过来的报表,所以没有任何水分可言,毕竟没谁会和自己的账目过不去。
让齐武夫诧异的是,这么一个上市的公司,能凭着几个稳定的产业链做到年度纯利润两百多万的数字,已然不是小数目了,毕竟这个靠着外贸和期货走私一些水货的公司没有特别庞大的规模,小打小闹的成绩足以让不少公司望而生畏。
花了大半个下午加一整个晚上,齐武夫才将桑田公司里头的门道看个通透分明,并不复杂,相对单调,对他而言,底层的人员调动基本可以搁置着,中层人员需要去考量考量,因为一些陈虎邱的报表里头便能看出些许被做过账目的痕迹。适度的革掉几个蠢蠢欲动的家伙,再提一两个忠厚老实的,以儆效尤也便能过渡过去。
齐武夫喊了份外卖,简单地解决温饱之后收到沐夏花晚安的短信,少有的回了一条注意保暖,也不知对面的那个妮子有多高兴,开始一场通宵达旦的埋头苦干。至于废寝忘食这个词语,可能前半部分适用于齐武夫,后半部分却要大打折扣,这个对吃没有多大免疫力的人,只要到点,都知道解决一下肚子里头温饱的问题。
然后,便是对于各个洗钱场所的了解和深入挖掘。
彻夜未眠,直至晨曦的光芒透过阳台射入分毫,淡淡的温暖并没有轻缓这个寒冷的清晨,齐武夫依旧神采奕奕,对于这长篇大论的诸多资料,他不过读了五分之一,却是提起了兴趣,甚至拿出小本子一个人在一些地方圈圈点点,将有用的资料和几个觉得有用的人命记载本子上。
有趣的事,他发现几个自认聪明的糊涂蛋为了一些小利费了大功夫做手脚,而事实上,在陈虎邱的这些资料里头,都有被备注过,显然陈虎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养肥了这些小虫,收回来的钱也足够填报自己的肚皮。
医院里头,赵檀过得舒坦,白天看漂亮的护士姐姐,小鸡啄米似的一边让护士喂着一边与护士眉飞色舞的,惹得护士妮子一阵尴尬,却又迫于这个病人的身份特殊,咬着牙忍受着这种古怪甚至荒诞的目光。
齐武夫则在两天两夜未曾停息的狂啃下,将大半东西看完,因为都是宋风波精心整理出来的东西,必定有其可看性,齐武夫也没有任何放弃牛毛的意思,如此一来,动辄上百万字的东西在齐武夫永不停歇的翻阅下逐渐缩减字数。
直至第三天的凌晨,齐武夫自己的那个小本子都被他自己填满,其中一些注意事项和运作方式的调动以及自我否定,数不胜数。自娱自乐里,齐武夫挖掘出很多有趣的东西,这些东西甚至让他忘却了每天雷打不动的晨跑扎马,就这么一根筋地沉浸在里头,不疯魔不成活。



059…新老板
燕京的早晨有安逸也有繁闹。
小巷和公交车站,熙来人往的街道和和睦的高档小区。
万科公园五号的早晨很平静,又充满人气。大多晨练的老大爷或是遛狗的白领或年轻人都看到久违的那么一个人,那个早晨必定一件背心一条迷彩裤配上比较破旧的短靴晨跑的年轻汉子。因为在他的身上看不到所谓的挥汗如雨,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短跑。
经历四天四夜近乎亢奋的奋战,齐武夫除了期间神经太过紧绷而睡了将近3个小时,尔后醒过来便又持续了一场两天两夜的奋战,房间里头显得颇为凌乱,不知情的人进门便能问道扑鼻的浓茶气息和一些外卖食品的油腻味。
知道齐武夫这么疯狂的除了沐夏花便没其他人了,这个妮子只是抽空来了一次万科公园五号,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打扰齐武夫,只是安静的帮齐武夫收拾那些东西,在齐武夫身旁坐了一个多小时便被齐武夫赶回宿舍,临走的时候将大堆垃圾带走,可在一天半以后仍旧一派荒唐的景象。
齐武夫现在的精神谈不上有多好,相对有些萎靡,借着早晨的凉风晨跑一下,身子将近四天没有活动过,肢体有些僵硬,太阳穴也有些发胀。好在晨间的空气足够清明,呼吸间整个人也舒坦得多。看着湖面边缘有着淡淡薄冰的湖面,心里其实有种一跃而下的冲动。可终究只是冲动,在活络舒坦之后,齐武夫去万科公园五号附近的一个包子铺舒舒服服地大吃大喝了一顿,还是那个让包子铺老板咋舌的时候,只是这次齐武夫只身一人,没有沐夏花这朵红花的陪衬。
回到公寓,齐武夫扫了眼屋子里头的杂乱,淡淡笑了笑,那一大堆文件都被自己读了个通透,说不上百分百记住,十之八九已有把握,以及两本写得满满的圈圈点点的本子,上面都是齐武夫感兴趣的东西和几个需要去认识一下的人。
因为神经不再紧绷,是一种释然过后的泄气,犹如长时间高能量运转的过后,整个人有种被抽空的感觉,坐在沙发上,浑浑噩噩迷迷糊糊下就睡着了。
直到下午,齐武夫还在沉睡之中,公寓的门被打开,赵檀进入屋子里被扑鼻的古怪气味弄的一阵头疼,下意识的先打电话喊家政人员随后过来打扫一下屋子。然后看到沙发上头的齐武夫,没好气地摇摇头,又看到茶座上头大批散乱的A4纸文件和一些文件夹里头的资料。
随手拿起有着齐武夫笔记的本子,大致翻阅一下,是他看了一头雾水的东西,圈圈点点,几个加重符号的字和信息,以及几个经常提到的人名。最让他纳闷的是一大串莫名其妙的符号公式,以及一些利润算法的东西。虽然都是比较简单的应用,可对于齐武夫这么一个没有在课堂上读过书的人来说,能会这些东西实属异类了,转念想到这厮看过的书可能比他见过的女人还要多,便也释然。
仔细端倪了一番少有的呼吸沉重没有丝毫防备的齐武夫,没由来的笑了笑,只是心里觉得这厮太拼了点,刚有脱下外套给齐武夫盖上的念头,又想到他是无冷不欢的主,自嘲的穿回身上,也断了玩玩游戏机的电脑,回到卧室打开电脑一个人闲着没事逛逛网上的那点东西。
齐武夫并不知道,在他通宵达旦发了疯似的吸收桑田企业和线下那些不见光的边缘产业资料的时候,整个桑田公司都处于被架空的真空期,大部分与陈虎邱一个屁股孔里头出气的人都被沐獒与赵北虬用一些手段无端抹杀,导致整个桑田公司的中层找寻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主,虽然公司的运作还属正常,可多少有点群龙无首必将大乱的味道。
至于洗钱的那些场所,水有些深,沐獒等人也没有动的意思,估摸着便是让齐武夫自个儿去处理,毕竟都已仁至义尽,况且过多干涉只会让齐武夫自己缺少锻炼。
而赵檀在医院闲着没事都能道听途说一点东西,看齐武夫这幅德性大致也能了然于心,感情已经把这些让他看他宁愿自杀的东西都吸收完毕,姑且让齐武夫休息好了来给桑田企业洗个盘换个水。把个中滑手的泥鳅杀个遍,再培养几个不可共患难却可共富贵的精明却不聪明的人。
基本与世隔绝的四天里,赵檀已经没有大碍,脑袋除了被砸的那一块存在一些疼痛,已经不影响整个人或者身体机能的运作,因为钱塘知道赵檀与齐武夫的关系,所以有时也会抽空跑到赵檀那个病房谈上几句。
谈正事的情况下赵檀一改浮夸,正经的紧,也让钱塘对这个表现的有点邪气凛然的家伙有些兴趣,不同起初盖上一个纨绔子弟的标签,深入探讨过一些东西,更多是关于齐武夫这么一号人。从赵檀口中钱塘知晓齐武夫当初在大兴安岭里过的日子,心下诧异外更是明白齐武夫为何有这么一身近乎违背游戏规则的身手。
礼尚往来,赵檀也知晓了钱塘这五人的一些故事,当初从南京游荡到燕京被陈虎邱看中养为打手,杀了不少人,也赚了不少钱,一辈子的亏心事没少做,却也能活得坦荡荡,因为五个师兄妹互相照应,一起杀人也不怕心有余悸。
钱塘相对自己一手漂亮的匕首飞刀,在五个人里头也算权衡关系的角色,毕竟一伙人当初大风大雨没做过,小打小闹还是不少,苦过累过也曾对这个世界绝望过,可最终都还是走过来的,钱塘的作用毋庸置疑,至少在几天里头短暂的交流里,赵檀觉得钱塘完全是个可用的人物,杀人的勾当人人都能做,运筹帷幄招兵买马的能力便不是人人都行的了,况且钱塘这一骨子里头透着妖娆的气质,更适合在官场上头左右迎合打出一片小天地大江山。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在齐武夫没有完全睡醒之前,都是藏在赵檀脑子里的几缕零碎的意识。
直至第二天六点破晓,齐武夫费劲的起身,有点头晕脑胀,洗漱一番看见卧室里头大字型盖着棉被睡觉的赵檀,没去吵醒,扎了半个多小时的马步,呼吸着新鲜空气整个人精神清朗一些。
齐武夫解决了温饱问题,又给赵檀捎了几个包子回到公寓,看到焕然一新的卧室想着赵檀应该喊人过来清扫过了,将资料重新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统统放进自己的房间,再反复翻阅着自己记录的两本本子,想着等赵檀醒了便一同去次桑田企业。
脑海中无端乍现钱塘的脸庞,给赵檀留了张纸条,一个人开启那不知何时修好的宝马750Li,一路驶往北京医院。
钱塘在和何平四人有说有笑着,气氛还算和睦,有时四个大老爷们会说些荤段子,这个娘们也会刻意妖娆一回,比四个爷们还要没有底线,弄的四个爷们先行溃败一脸受挫。
看到齐武夫这尊大佛驾到,四个被他放倒的爷们安静起来,钱塘走出病房,给了一个许久不见的眼神,看着齐武夫满嘴的胡渣子,觉得好生有趣,轻笑道:“怎么,五天的功夫就已经神采奕奕将桑田这么大的一个企业给了如指掌了?”
“差远了,只有数据没有实践,来是喊你跟我去次公司的,好歹你认识里头的一些人,我一个人去比较突兀。”齐武夫回答很平淡,没带太多感情色彩,让钱塘有一些小失落。
钱塘正了正神色,走在前头,显然是答应的意思,回应道:“不管公司还是三家御泉会所,大部分人都知道陈虎邱的下台,也知道有个叫齐武夫的人当上了他们的新老板,只是你这几天神龙见首不见尾,未曾让他们看到一面罢了,这些工作赵檀他的父亲其实都已经做到位了。”
“桑田只是过去看看,这个公司运作手段还算正常干净,除了几个经理部分能看出做帐贪钱的嫌疑,其他都没什么猫腻,把那几个人撤掉便是了。”齐武夫走在钱塘的后头,没有刻意加快脚步与钱塘步履一致的意思,导致钱塘只能无奈下放缓脚步与齐武夫齐肩而行。
钱塘抿嘴笑了笑,目光带着些许调侃,道:“这些人好像都已经蒸发了呢。”
齐武夫轻轻嗯了一声,反应很平淡,似乎在自己的预料之内,原本等着看齐武夫一脸吃瘪的钱塘又是一股小溃败,似乎在这个神态自若的年轻汉子跟前,自己没什么法子让他为她表现出一丝慌张或者处事失态一般。
齐武夫不知道钱塘心里头的那些心思,一路无话,坐上车子驶往桑田大厦。因为整栋大厦临近朝阳公园,算是独树一帜的存在,周遭基本看不到大楼,因为本是会所,尔后被改建为公司性质的大厦,地理环境谈不上好,可胜在空气舒服,交通也有直达朝阳公园的班点,公司里头自己保留了一层员工餐厅,所以温饱问题也不存在任何问题。
当齐武夫这辆招人眼红的车子再度停靠在桑田大厦的时候,并没有替换的保安看着这个当初把他们轻松放倒的齐武夫,心里知道,这是自个儿的新老板,有些无语的味道。
而入门之后,大多中层干部站在一排,过着形势,一齐迎接自己这个新老板。



060…弱肉强食
对于这个走马上任的新主子,大多人印象里都很清楚这张脸庞,当初彪悍的只身一人挑翻整个公司里头保安与非保安人员,又大杀特杀一路杀到十二层和他们老板手头底下的金牌打手打的精彩的疯魔人物。
本都以为是哪个大人物手底下的打手,却没料到竟是个文武双全的猛人。
大多人都已经本着一颗逆来顺受的心境去接受这么一个新主子,只要自己不被革职,生活还能继续,并且享受着公司里头还算不错的待遇,那一切其实都不在话下。毕竟任何东西只要不与利益这个字眼沾上边,总都不会影响一个人太多的情绪,当然,除了爱情以外。
没有架子,也没有刻意的面带笑颜好言对之,齐武夫的态度很中和,像一杯白开水,看着不曾突兀也没有所谓的热情。冷淡却能感受他注视自己的光芒,炙热却只能看到瞳孔里头一脸带着错愕神情的自己。
大多年至而立的事业女性中层都有那么一刹那被齐武夫这一身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收服的意思,有片刻的晃神,直至齐武夫越过他们与她们,跟着钱塘坐上电梯直达陈虎邱的办公室。
对于这尊大佛的心思,他们无从猜测也不高兴去猜测,心情释然平静的不在少数,忐忑不安的也有几个,那些则都是平日里头做账贪些便宜自认聪明的傻子。一个个都琢磨着这个新上任的主子会不会瞧出他们身上的猫腻。
电梯里头,钱塘有意无意的带着淡淡笑意,打趣道:“好多个漂亮女人看着你的眼神就像自个儿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呢,坐到你们这位置的人,不都流行个三妻四妾的吗,要不要考虑那几个小妾试试?”
“我不否认这个玩笑很有意思,不过在我这里应该是不太受用的。”齐武夫没有特别排斥钱塘的调侃,与他而言周遭的氛围轻松一些并不会影响他的判断力和自己的气场,顺其自然地回到着,有点不容接近的意思。
钱塘早便明白要在齐武夫这里占到便宜相对天方夜谭,再度吃瘪的她没有乘败追击,而是一转话题,和齐武夫聊起整个桑田公司几年里头一些发展的故事,小风小雨,抑或是当初陈虎邱为了几个稳定客户的单子而上演了一出蛇吞象的段子。对她而言,都是已经嚼烂的段子,对齐武夫相对新鲜。
齐武夫对陈虎邱的那些故事和事迹挺感兴趣,示意钱塘再给他讲一些,一路抵达顶楼十四层,钱塘也不过大致说了几个关于陈虎邱的段子,这个称得上半辈子的枭雄虽然死在齐武夫这个猛人的手下,当初的事迹和几个手腕也着实是让人眼前一亮或是为之惊艳的人物。
可以说是当年冒尖人群里头唯一的草根人物,草鸡变凤凰的段子永远都是更加为人津津乐道的,毕竟即便是齐武夫,也没有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凤凰奋斗男。
因为赵北虬和沐獒从中帮助的一些缘故,他这几天得到的东西和拥有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而事态的发展在他预计之中也快了不少,至少他原本的计划是等马海超从“狼牙”出来以后便直达东北辽宁,试着从煤矿产业着手,若是可以抢到一口子煤矿,包一群工人,开出个惊天动地的价钱,能捞到的那一笔钞票的数目,估计也能盖几座金融商厦了。
这个现在已经隐隐浮出水面的金子,不少人都开始蠢蠢欲动,而最爽的,莫过于近在东北的纳兰长生和那分庭抗礼的某个虎人,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也都还在观望,似乎没有急于求成的意思。虽然都很年轻,眼力劲和目光却长远的很,至少知道这种东西的危险程度不亚于和中央抢饭碗,所以都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等着马前卒先吃一口,至于之后的羹,他们来分。或抢或夺,阴谋阳谋什么的都该是司空见惯的计量。
而这些后话本该是齐武夫的第一笔金钱和势力,现在却因为赵檀的一次弄巧成拙后,过早的得到了。齐武夫的字典里没有心浮气躁,更不存在所谓的心高气傲,在齐二牛和黄青鸾的熏陶之下,他的心性和国手无异,况且打小站桩跟别人小时候跳橡皮筋弹弹珠一样当家常便饭玩的犊子,做人做事总会显得与众不同一些。
陈虎邱的办公室很淳朴,或者说根本没有所谓的装潢,可能就是随意按部就班那个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甚至都没配一台电脑,只有一个写字台和一个烟灰缸,然后老板椅搁置在一旁,唯独好一些的便是这里的风景了。拉开窗户放眼望去便是偌大的天空和广袤的视野,远方的朝阳公园尽收眼底,整个人的心胸都会为之开阔,如同齐武夫在万科公园五号早晨起来站桩眺望一般,是个可以放松心境与心情的好地方。
办公室里没多少文件,倒有一个陈虎邱的随笔,字数不多,可能是残缺部分或者是刚开的本子,陈虎邱的字不好看,甚至有些难看,没有那些老练的潦草字体,是一笔一划方方正正的普通字,可因为有些笔画的扭曲而显得不太好看。
齐武夫随意翻阅了一些,没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东西,都是些关于公司股份和票价的调动,相比这些,钱塘比齐武夫更了解一些,这个骨子里有点闷骚的女人闲着没事就喜欢玩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不比私募来得赚钱,也因为在天王老子的注目下,一些数据的调空隐晦再隐晦,所以赚头是有的,但不多,可能煞费苦心得到的东西无法和花去的精力形成一比一的对比,于是在钱塘的只言片语下,齐武夫选择任其何去何从的策略,不加以干涉。
走个场后,齐武夫便也不再过多停留,在陈虎邱的办公室里晃悠了一刻钟,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坐回电梯,去那九楼的中层办公室决定将几个老鼠尽数除去。
害群之马除去,整个桑田公司便也趋于纯净,以儆效尤,也让那些蠢蠢欲动有些小聪明的傻瓜不敢去兴风作浪。
步入第九层的时候,原本说笑打牌嗑瓜子看小说的大多停留在而立之年少数二十有五的有为青年都停下手头的工作,虽然一群人都摸不着齐武夫的心思,但也知道这厮既然进来了,必定不会一言不发的再度离开。
聪明一些又知道一些猫腻的人已经暗自发笑,心里琢磨着有那么几个人要倒大霉了。不将情绪停留于言表,静观其变,以平常心看那些逐渐变了脸色的几个人。
齐武夫脑海里跳过两个名字,然后很平淡地说道:“钱程和王昕收拾一下东西,你们被辞退了。”语气毋庸置疑,没有任何余地感,这一瞬间,齐武夫没有将与黄青鸾下棋时学会的心平气和的能耐保留下来,一身彪悍的气息没有丝毫收敛,目光清冷犹如山里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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