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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犬的彪悍人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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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共生将王半闲送回别墅里头便没跟老人家一起回去,准备回医院看看林心怡的动静,再问问王小米要不要回去洗个澡休息休息什么的,毕竟王小米昨晚大半夜的出来,到了医院也没睡觉守了一夜,自己倒是回家倒头大睡,怎么说都有一点半点的心里过不去。
坐进房间里头,靠着暖炉听着收音机里讲鬼故事,念念有词自言自语道:“命里有多金,齐武夫最后得败在金上头呐。”
医院里头,王小米已经带着惺忪的眼睛醒来,因为没有睡好的缘故,眼袋很重,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气愤道:“我的眼袋,眼袋啊!”
林心怡没好气地望着现在跟个小怨妇似的王小米,无可奈何,不说话,翻出手机把玩一阵,却有一种无力感,她其实挺想听齐武夫打个电话给她说几句话的,即便打睁开眼的时候便知道这辈子可能再也没机会遇上齐武夫了。当然,她的脑海里存在着哪一天可能又在飞机上偶遇这个有趣的乘客,可终究只是幻想罢了,这年头的巧合,说一次来一次的话,那还叫什么巧合呐。
白共生杀将出来,对上王小米怨妇的眼神,心底知道不妙,转身便要跑,却在没走几步自己想通一走了之的后果,还是转过身走进房间对林心怡笑道:“好点儿没有?”
“随时都可以出院了,小米不让。”林心怡轻笑着回答,尔后相对温柔地瞪了王小米一眼,以示自己的不满。
白共生见林心怡确实无大碍,拖了个椅子坐在王小米跟前道:“媳妇,人家才回来休息两天的,你就别让她憋在医院里头了,放人家回去歇息歇息吧,你也自个儿回家睡个安稳觉。”看着王小米脸颊上头确实浮现了一小圈的黑眼圈,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万一她又傻乎乎地跑去酒吧怎么办?”王小米带着点没事找事的脾气抱怨道,林心怡知道,这些话是王小米故意说给白共生听的,以王小米的脾气,早该知道自己不会第二次做这种傻事了。
白共生一脸苦逼相,舍我其谁地站起身道:“我亲自将两位姑奶奶送回家去还不成吗?”
无风无浪地先将林心怡送回家里,这回是亲自看着林心怡进了屋子二人才放心,一路开回家,因为早已确立关系,二人虽然还没领证,可也住在一起大半年了。
一路相对沉默,一来王小米太过乏力,二来王小米也有些后怕,快到家的时候,王小米开口道:“要不我去和爸说说,让他喊一个大叔大伯去帮帮齐武夫吧。”
“不用了,明天我就送爸和武夫去次千岛湖,见个老前辈。”白共生笑道,见王小米肯让步其实已经挺高兴了,毕竟她与齐武夫的关系总是僵持不下的也不是个事,不说将来齐武夫的战略目标不会涉及到杭州来,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毕竟都是朋友,日后好相见这句话还是有点意义的。
王小米有点诧异,她知道千岛湖那儿是她爸的老家,也知道那儿有个叫王紫尘的老前辈,与他是一个族谱里的人,至于辈分关系却因为年代久远连他们两个人自个儿都不知道,可能是哥哥弟弟辈,也可能是叔叔侄子辈,大多都是过去的事儿,也无人追究。只是没猜透王半闲的心思,毕竟王紫尘是个与世隔绝的世外高人,不是特殊原因王半闲决计不会带外人去见的,就算自己是他的女儿,也没见过几次王紫尘。
知道王半闲有所行动,便也没再开口说话,只是轻声唏嘘道:“我承认,齐武夫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没大脾气,也没什么心机,至少我瞧不出来。脾气挺好,是个沉默是金的好男人。也不会因为你心怡长得漂亮就想着怎么糟蹋了姑娘,还有昨晚勉强称得上见义勇为的举动。还有比你好了不知多少倍的功夫,其实算是个挺完美的家伙了,可能就是倔起来的脾气比牛还要牛。有空再约他出来一回吧,我给他赔礼道歉一回,以后不当好朋友也能当合作伙伴。毕竟去了东北,真挖了几房子的煤矿出来,总得拿出来卖不是。”
“是了是了,你们又不是冤家,早点握手言和多好。”白共生笑道,趁着一个红绿灯给自己点一根烟,又想到昨晚在酒吧里接到齐武夫的电话,也不禁在心里感慨:这年头,像他这样的男人,确实好的太奇葩了。




112…过江人
清晨五点,齐武夫鲤鱼打挺洗漱一番便扎了一个多小时的马步,尔后去了一楼大厅的用餐区填饱肚子便在房间里头看早间新闻。约莫七点半左右,白共生敲响齐武夫的门,齐武夫整理行囊结了房钱便坐上白共生的那辆雪佛兰克鲁兹。
王半闲早已坐在副驾席上拿着一杆与齐二牛那根差不多的烟枪,吞云吐雾,好在开着车窗能让熏人的烟气从窗口出去。
一路启程,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仅仅将电台调到一档鬼话节目,大多都讲着一些灵异类的故事和聊斋里头的段子。齐武夫听得也认真,有些内容也颇为有趣,而王半闲总会在一些段子上头评头论足,以说明其真伪与可能性。大多时间还是闭口不言,毕竟故事是给讲的人开口的,大多人当个看官听众便可。
在国道上行驶将近两个多小时,车子驶进浙江省淳安县境内,距离千岛湖只有片刻之遥,这座自1959年便建造的大兴水利发电站,周遭的景色早于几十年前大不相同。王半闲也有好些年没有回来,见景生情,难免唏嘘感慨,总会与白共生开着玩笑说着那块地方他当初曾光着屁股跑过,还在哪个泥巴地里捉青蛙玩。
抵达千岛湖观光区后,无奈没有足够平坦的路走,只得付了看车费将车停止在广阔的露天停车场里,三人租了辆小舟,掌舵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者,白胡子白发的略显沧桑,操着一口江浙一代的老家话,也就王半闲搭得顺溜,见王半闲并非外来游玩的外地人,这老大爷倒也热情,扯些家长里短的,也省去了介绍千岛湖大大小小2000多个岛屿的时间。
湖面宁静,天空明朗,齐武夫坐在小舟上,看着湖面里头并无波澜,想起当初在大兴安岭下河擒细鳞的点滴,会心一笑,又无端想起那头吐着舌头带点撒娇趴在地上喘气的狗崽子白熊。想来也两年多没瞧见了,难免心痒,可一想到自个儿对齐二牛说过的狠话,便也没法憋在心里等若干年后再回去。齐武夫唯一怕的,是等他回到大兴安岭的时候,白熊已经老得走不动路了,齐二牛同样如此。又或者,白熊以及那个生平没对他笑过几次露出那口抽烟而熏黄的要死的牙齿的老爹便如此刻的湖面一样静静悄悄地落叶归根了。
白共生径自点了一根烟抽着,也不觉得烦闷,毕竟可以借着齐武夫的光去见上一见王紫尘这么一个世外高人,原本王半闲是打算让他在外头自个儿玩玩吃点东西什么的,可想到这一次来也不可能一天就回去,便还是同意让白共生跟着,无非惹得王紫尘几番闲话罢了。对此白共生自然高兴的很,一想到王紫尘这个被王半闲几乎说神了的家伙,心里便没由来的期待。
毕竟王半闲嘴巴里的王紫尘是大冬天站在江的这边,穿着大褂轻盈地跃几下,便能跑到江的对面的家伙。是个有真轻功的猛人。即便厉害如齐武夫,他也没瞧见齐武夫使过轻功这门手段。
关于这点,白共生曾经与齐武夫提及过,齐武夫却也是一知半解,毕竟强横如那个教他功夫的老爹,也是在他很小的时候与他提及过轻功这门功夫,无非是确实存在的,而整个华夏国里会的几乎都灭绝了,唯一几个活着的老家伙可能也不问世了。其实齐武夫没想到齐二牛原来认识这么一个人,可能齐二牛也没想到齐武夫会撞见早已隐匿俗世的王紫尘吧。
所以缘分这东西,来了便有,想躲闪都是没有用的。老子给下的人情债,他人若是有心要还,那也只能给儿子了。
因为王紫尘曾与齐武夫提及过丹道这种玄乎的东西,齐武夫也并不怀疑王紫尘当真能凭着一跃海阔天空。毕竟那一手给他莫大压力的劈挂拳放在那儿,也是个国术无双的老前辈,人也没理由欺骗他这一个辈分不知低了几倍的犊子。
一路上老头儿划舟,王半闲则一个劲的指路,因为千岛湖内并没多大的变动,王半闲也熟的一塌糊涂,对此老头儿还感慨着王半闲比他这个老江湖还能认路,而且王半闲指的路相对隐匿,可能是个没多少人知道的小村子,那种村里人出来见过城里人,城里人永远自个儿找不到村里人的那种地方。
“现在这年头,赚些载人钱的机会也难咯,上头的政委发话了,说是好消息,对我们来说其实也算坏消息,说过些国家技术先进了,就在这个湖上头造大桥,好让车子开进来,让外面的人见见千岛湖里头的村民,说是给村民铺路,让村民能进大城市,可我们这些没文化没什么能耐的,还不得靠着苦力活逮些鱼载些人赚钱,通了路有了桥,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家吃不上饭咯。”老头儿无端开口说了句题外话,一脸的不痛快。
齐武夫与白共生听后都没开口说话,无非心里都比较灵犀地产生了一种这老爷子很肤浅的想法。王半闲则是咯咯笑道:“小老头,这你就不懂了,进的了村子,车子开的进大桥,这儿的旅游视野就更发达咯,政府拨款下来,给你们住好房子,自个儿造大房子。况且,你们整天逮的那些淡水湖里头的鱼,可都是值钱的东西,以前你们没机会到大城市里头卖,大城市里的人特地跑你们这儿来买,你们尽管的抬高价格,还怕那些个钻石王老五没钱不成?政府是在帮着你们发达,你们怎么反而抱怨起政府来了哟。”
王半闲虽然很有心情解释,却还是在心里冷笑,说是等过些年再造大桥,以他的保守估计可能都得十年以后,这个经过民不聊生的洗礼过后的国度,如今倒是开始步入改革开放了,开放的也不错,遍地都是黄金,哪儿看准了都有发财的机会,可这年头有拼劲有眼力劲又有胆量的人少之又少,还不是有钱人金山银山,穷人青菜馒头都不一样吃的起。
贫富差异太过巨大,虽然并非人力所为,却也多少有点时代的牵连。如同那个站在时代巅峰的伟人信誓旦旦的一句话——这是最坏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
九绕十八弯,总算重新抵达岸上,王半闲给了一张百元大钞,老头儿乐的差点儿将最后的牙齿给笑掉了,不忘好心问道:“你们啥时候走,要不要给个大致的时间,我把这条路记着,到时候专程再把你们送出去?”
“不用了,既然回到家了,总有自家的小船能走的,谢了。”王半闲笑着回应道,与老头儿挥了挥手,便带着齐武夫与白共生往这个小村子的深处走去。
因为外头杂草丛生,乍一看跟个原始小森林没什么两样,所以谁都不会想到走一段路便能看到一条不大不小的江,然后会有一个相对土生土长的村子,这个村子至今都没有名字,而整个村子里头的人的姓氏不多,也就十来个,村子说不上小,上上下下四百多口人,可能现在人更多一些了,毕竟当初王半闲走出来的时候才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如今却是七十有八的老头儿了。
“这村子里就姓王的姓蔡的还有姓杨的多一些,虽然其他的名字也有,但大多都是这三个姓氏的人。上海的那个杨青帝也是这个简陋地方出来的人,还算争气,没给村子丢脸,毕竟,这个村子出来的人,大多都能混出点儿名堂,回到村子里的人盖大房子也跟玩似的,当然,大多人都不会选择回来,毕竟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念旧的人不多,我都不算,王紫尘算一个,你瞧,这个当初赚了大把钞票的人也不知道把钱用在什么破地方了,现在可能还是两袖空空,每天管个温饱不要饿死便能活下去。比起他来,我太能享受了。”王半闲一路走着,一路说着,因为毕竟是回到自个儿家里,难免有点多话。
当然,王半闲自个儿都是个快八十的老人了,自个儿上头自然也没什么还活着的老妖怪,即便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女的十六岁便能有个两岁的娃娃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可毕竟是个战乱的时代,即便活的地方安静,却也吃不到啥好东西,随便生个小病便能死掉。比起那些虽然兵荒马乱却好歹被压迫的有顽强生命力的老家伙们差得远了。
齐武夫倒是没想到杨青帝也是从这儿出来的人,对此白共生也不知道,可都是一些知道了解放在心里便可以的段子。齐武夫在上海发生的那个小变故,有点消息的人都能打探到一点口风,可能知道的并不全面,但不论白共生还是王半闲,都知道齐武夫在上海吃瘪了,住了几天医院。而能让齐武夫进医院的人,在整个中国都不多,更何况在那小小的上海了。
走出一片小杂林,入眼便是一片长到放眼瞧不见底的小江,横在这个村口外头,若是靠着人力走,还需要走上二十分钟才能抵达弯路进村子,而放眼看着江畔那头,有个穿着大褂的老头,拎着煤炉取暖,一路慢性,目光定格在齐武夫三人这儿,眼神里带点意想不到又带了点念旧,片刻便哈哈大笑,朗声道:“好你个老头,没经过我同意就瞎带外人进村子,也不怕我把你打回去?”
“咱俩认识多久了,那么大年纪了,还说这种糊涂话,你也不害臊。”王半闲同样大笑,看着多年来似乎还是没有多大变化的王紫尘,笑的张狂,那张其实挺狡黠的脸庞也缓和不少。
透过约莫七八米的江面,齐武夫看清王紫尘的脸庞,的的确确是当初那个在朝阳公园里头捡塑料瓶卖些钱的老爷子,只是此刻看来,多了一分仙风道骨的劲,比起那时候的流浪汉装扮,如今多了一分儒雅气质。
王紫尘自然也瞧见了齐武夫,轻叹一口气,心里嘀咕:躲是躲不了咯,狗日的齐二牛,自个儿进了棺材里还不给老头子我安宁。
纵身一跃,王紫尘的身子如同大兴安岭一跃而起的细鳞,在半空中飘荡片刻,一脚塔在江面上头,另一只脚放佛能从中借力似的又是一跃,眨眼间便站在三人跟前。
齐武夫与白共生不无惊讶,因为亲眼所见,震撼不言而喻,王半闲一脸平静,这个当初一同挖过坟墓的老朋友有什么本事,他自然一清二楚。



113…土家菜
震撼虽是不言而喻,可齐武夫与白共生毕竟也都不是三岁的孩子,惊讶过后也便趋于平静,虽然还是有点儿违背常理地感到不理解,却也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大活人的从江畔对面一跃而起,又轻盈的跟个海鸥似的在江面上蜻蜓点水几下便稳稳站在他们面前了。
齐武夫的眼睛通明,自然知道这么湍急的江面里头不可能有什么武侠小说里头江面底下放着木桩招摇撞骗的东西。实打实的本领。如是,对于王紫尘的能耐齐武夫打心底里佩服,多少知道这与丹道心境的修炼有莫大的关系,可能自己大半辈子苦修再有点慧根,说不定也能做到这种地步,终究是念想,齐武夫没有过多的奢望。
“也有一年多没见了吧,看起来倒是壮实些了。”王紫尘看着齐武夫,带着淡淡微笑,既然逃不掉,自然就微笑面对。这个日日夜夜嘴里都能念叨着道德经里头的一行半句的家伙,说不上吃斋念佛,却也算半个出家人,对于缘分这东西挺信,跟王半闲一样,年轻的时候做了太多亏心事,缺德的事做多了,自然无意识地在各方面想要积德,而种善缘结善果也算一种方式。无非种缘的是齐二牛,结的果倒掉到齐武夫的脑袋上了。这里不会产生一种被称之为牛顿定律的东西,只是王紫尘本想着将一身本事带进棺材板里的希望彻底泡汤了。
毕竟这个年代,会功夫的人总有争强好胜的,动辄打伤打残人都是不好的,所以与其让这些过江之卿的想要学武的人学会了去欺凌弱小,不如让国术一流彻底荒废得好,可齐武夫的性子不说了解却也决计不是这种持强凌弱的人。丹道之流的教不了,一手劈挂拳也能将个灵魂概要授以齐武夫。
齐武夫淡笑,看着王紫尘,一时之间倒也不知如何开口,索性闭口不言来得好。
王紫尘也没觉得齐武夫不礼貌,又是爽朗地呵呵笑了两声,道:“别磨蹭了,大冷天的在外头天寒地冻的都难受,来,靠着暖炉近点取暖,先回去。”说着,便把暖炉递给白共生,尔后与王半闲走在前头算是领路了。
“村子现在比以前要富裕的多了,那叫杨青帝的小子手下不有个叫杨策的小娃娃吗,还算惦记着孙子,每隔一个月便会送点衣服被子还有吃的过来,钞票是没见,可好歹都是钞票买的不是,一个个对杨策这个小屁娃娃感恩戴德的,差点忘了自己是长辈了。”王紫尘平淡道。
王半闲自然听出王紫尘的话里话,老脸顿时有点儿不知往哪放,说实在的,他倒是真的没想到自个儿富裕了要给村子里带点微薄之力,毕竟自个儿老爹老娘早早便入土为安了,自己对于村子的感情也微乎其微,压根就没想过村子里头大多人都还是吃着自家种的高粱过饭的苦命人。轻咳两声,笑道:“感情我还给一个小娃娃比下去了,这不成,改明儿回去了我就派人送几卡车的粮食和衣服过来,说实在的,钱这玩意你们还真用不太到。”
“自个儿说出来的话可别反悔了,到时候看不见实质性的东西运进村子里,我就登门造访了。”王紫尘淡笑道。
王半闲怪笑回答:“求之不得,能把你个老家伙骗出千岛湖来,也是我王半闲的本事,天底下的,可能也就我能行了吧。”
“得了,多大的人了,还在那贫嘴,我又不是婆娘,你跟我打什么嘴炮。”王紫尘低骂一声,没再说话,负手而行,看着江面,呼吸着空明寒彻的空气。
见王紫尘如此,王半闲便也不开口,回个头见白共生与齐武夫都跟着,转过头去看着自个儿故里的花花草草,呼吸着让身躯为之一振的空气,好不痛快。
白共生径自点一根烟,提着暖炉倒也没有冷意,脑海里头还在回味方才王紫尘那跟个得到仙人似的一跃而起,海阔天空凭鱼跃可能便是这种感受吧。不忘遐想自己跳起来的模样,估摸着刚踩到江面就摔进去了,哪有想象之中的那么飘逸荡漾蜻蜓点水。想着想着便轻笑起来,齐武夫瞥了他一眼,大致能猜透白共生的心思,也没有戳破的意思,尽情呼吸着空气。因为没有城市的喧嚣与污染,这儿的空气相比大兴安岭那儿也没两样,都透着一股子叶子里的纯粹气息,饱满的氧气吸进身子里舒服的紧。带着一股凉爽,在身子里打一个来回,激灵也激灵的痛快。
绕了大半个圈子,走过这条不大不小的江,前方几百米处便能看清村子的大概,其实不小,可大多都是瓦房屋,简陋的很,一家一家都能瞧见对面人家在干些什么。当然,大晚上的灭了蜡烛关上门到也瞧不见个所以然,可真有哪个下流点的家伙去墙头看寡妇洗澡也不是没有,只不过现在天寒地冻的,可能也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去看看美人脱衣的段子。
王紫尘总是喜欢拿这个段子说事,于是齐武夫与白共生在一旁听的也觉有趣,因为王紫尘故事里头的主人公,不是别人,就是王半闲这厮,他们倒是没想到现在看起来安稳表现的也很本分的王半闲当初也是个好色胚。村子里头第一个敢爬墙头的是他,第一个敢调戏寡妇的也是他,虽然结果是被爹妈骂着追着打了一个村子,可好了伤疤忘了疼,过一阵子王半闲还敢若无其事地继续做这些毕竟被打的事。直到两个人二十多岁出了村子才消停下来。
王半闲也没觉得王紫尘说他过去的那些害臊事有多不好,很随和地跟着听着,有时候也会附和着哈哈大笑,感慨着自个儿年轻的时候也做过那么点伤天害理的坏事。是个坏苗子,可如今不也茁壮成长,培养了孩子自个儿也快入土为安陪着当初请自己屁股吃板子的爹娘见面去了。
因为王紫尘的年龄关系,在如今的村子里头的辈分算是最高的一代了,和他同龄的大多人都已经落叶归根躺进棺材板里,大多人虽然不知道王紫尘的全名,却也会尊敬的喊一声王大爷,见王紫尘带了三个陌生人进村子虽然有些好奇,却也没有开口问,只是看着王半闲的时候大多都会下意识的将他往自个儿村子里扯些关系。可能本就是一个村子里的人,长相也都有一种心灵上的契合,大多人潜意识都觉得王半闲也是自个儿村里的人,至于白共生与齐武夫,则都认为是大城市来的年轻人了。
一路上一口一个王大爷,王紫尘含笑点头一笔带过,带着三个人回到自个儿相对僻静的小屋子,周围也就是栅栏围成一圈,有几头大猪和一群小猪崽子,侧院种了一些不知名的菜,可能这些就是王紫尘赖以生存的根本了。
尤为节俭,比起寻常的田园风格又有些不同。
进了屋子,也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几个板凳,不大,透过窗户看出去是平静的小湖,胜在空气清新。王半闲坐在古板的自制木凳子上,怀念的很,唏嘘道:“小时候谁家有几头猪崽子人人晚上都情不自禁的跑那儿去蹭几块猪肉吃,肥的都乐和,毕竟油水添在肚子里头,是福分。哪像现在的娃娃,吃块肥肉还哭爹喊年的,挑食挑的有些没天理了。”
“现在好了,家家都有猪牛,每家每天都能吃到母鸡下的蛋,伙食上头好了不少。无非就是还没开路,外头的人进不来,不然让那些外来人尝尝土家菜的味道,其实也是个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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