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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犬的彪悍人生-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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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夏花则自己回屋里看会书,虽说因为肚子里那个小生命的缘故要停学一年,却也不能一点课业知识都不管,温故知新谈不上,至少不能把以前的东西给忘了。对此,齐武夫没有反对也没表示什么赞同,倒是赵檀有次扫见沐夏花在房间里勤勤恳恳不忘调侃着说:“嫂子,你这么认真,等以后小武夫生出来了,你是不是也得带着小武夫一边给予母爱,一边听课啊。”当时的沐夏花有些哑口无言,而赵檀的结局也谈不上多舒坦,基本是被齐武夫一个起身几手沉桥夹杂着八极拳的狠劲给撂倒在地。虽然有留手,但后背撞在地板上的那一下却是实打实的,当时赵檀差点没别过气。
沐夏花轻轻带上门,窗户那头的光略微有些刺眼,拉上窗帘,依然抵御不了春光明媚的热度。好在心静如水,很快平静下来,翻阅着课业资料,时不完成着离开学校前便还没完成的一些作业。
齐武夫全神贯注,即便看一部谈不上有太多营养的电视剧,他也不免绷着自己的神经,都是岁月积累出来的“坏习惯”。
直至十点半,齐武夫起身关了电视,其实这档节目能放到十一点,但齐武夫丝毫没有将心思留恋在剧情上面,出门去了。
坐在屋子里的沐夏花听见关门声,心下知道齐武夫是准点买菜去了,心头总有些甜蜜。
下楼前,齐武夫瞥了一眼隔壁赵檀的屋子,也没什么动静,本想喊着马海超一起出来透透气,但想到昨天这个点喊马海超的时候,他正看书看的兴起,如是,齐武夫也断了念头,径自下楼了。
通常情况下,但凡一个人,齐武夫还是喜欢徒步下楼,可能是与生俱来的一种危机感,他总觉得电梯这种人为操纵的东西不那么安全,即便知道周遭任何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都会被沐獒手底下那些个能耐不低于中南海保镖的精英所扼杀。
下了楼,齐武夫没往地下车库走,菜场距离万科公园五号也就一站路多一些,齐武夫更喜欢走动,也算是变向的环保,况且真让他开一辆宝马750Li去菜市场买菜,不谈对这辆车的大材小用,可能旁人看了都会把齐武夫当作哪个挖煤的暴发户,虽然这个说法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现实,但齐武夫的脸皮不及他的身子骨来得厚实。
出了万科公园五号,齐武夫一路走的不快,步履平稳,期间也注意路边的行人和几个路口拐脚,大多都有沐獒手底下的人在,对此他并不排斥,毕竟出发点是对沐夏花好,况且不是因为齐武夫的观察能力太过变态,其实也压根影响不到他和沐夏花的正常生活。
十来分钟,齐武夫站在东非菜市场门口,挠了挠头,换了一个相对无赖的表情,进了菜市场,这是他最近的一个乐趣之一,当个讨价还价的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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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儒士
半道出家,如今齐武夫进菜市场的次数也就比屈指可数多一些,只是第一次来这“人心险恶”的地方是只身一人,被痛宰了一顿也不知道,事后第二天赵檀刚好睡过头,夜总会那儿白天也没什么事,陪着齐武夫一起过来,虽说赵檀也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可也明白北京这块地大致的菜价,知道前一天齐武夫用了好几斤的肉价买了一斤大白菜,差点没笑出眼泪来。
虽说齐武夫一颗平常心,事后好心的装了几回傻瓜送上门给那卖菜大妈宰了几顿,依稀记得当时大妈的脸上都洋溢着别样的喜悦,一边给齐武夫找钱,一边用看着人头猪脑的目光对齐武夫说着小兄弟明个儿别忘了来买,我给你留着最新鲜的。
此后,齐武夫换了一个距离那儿不远的东非菜场,一改常态。
不知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还是齐武夫后天的努力,齐武夫这张本该刚毅的脸庞轮廓刁民起来也有模有样,虎背熊腰短暂地诠释了一回吊儿郎当。而原本给人生冷彪悍的目光变得狭促,像极了一个市井小民。
约莫花了二十分钟,齐武夫买了块豆腐,买了一袋水灵灵的大白菜,还有胡萝卜以及半斤瘦肉。齐武夫没细算花了多少钱,只是大体知道今个儿花的钱也就和当初从卖菜大妈那里买一斤白菜的钱半斤八两。
走出东非菜市场,走了几步路,又挺直腰杆变回那副面无表情的扑克脸,目光深邃,若是此刻随便挑一个方才跟齐武夫讨价还价过的卖家,可能都会纳闷一阵心里嘀咕眼前的齐武夫是不是那个市井小民。
回到万科公园五号,齐武夫上楼进屋子看了看时间,不到十一点,心里笃定,不慌不满地摘菜叶洗菜。人总不能万能的,所以齐武夫虽然几天时间学会了烧菜做饭,但也就是个寻常级别,可能比起那些寻常的三流酒店的橱子都不如。
沐夏花每每都会带着点小女人气质评价一下齐武夫烧的菜如何如何,齐武夫面色严肃,虚心接受,总能把沐夏花逗乐。因为心底知道齐武夫是真的把烧菜当作一件要事对待,所以沐夏花即便想忍着,也有点天意不可为的意思。
齐武夫则把沐夏花的这种笑意当作含蓄的批评,几次相同的剧本下来,齐武夫骨子里的偏执就泛滥起来。
十一点二十分,在房间里看书看的脖子有些发酸的沐夏花已经能闻到房间外头的一桌香气,心下她还是很佩服外头这个一脸严肃的男人的,也没几天的功夫,就能每天准时准点整一桌子菜来,色香味俱全不说,至少不会吃出毛病来,况且真要批毛求疵,也只能说齐武夫烧的菜相对偏淡罢了。
齐武夫没急着喊沐夏花出来吃饭,而是洗了洗手出门敲起隔壁赵檀的大门,半分钟时间,门就开了,马海超的半个身子从门沿那露出来,依旧一脸苍白,深深的眼圈,看着齐武夫,眼神里带着点寻思,约莫是干啥的意思,嘴巴倒是紧闭着,眉头微皱,仿佛在思索什么。
齐武夫瞧见马海超手上的一本《玻璃球游戏》,也明白马海超皱眉的原因,也没充当好人给马海超解除疑惑的意思,开口道:“吃饭。”
马海超点了点头,回屋子又把书反扣在客厅的茶桌上。
领着马海超回来,沐夏花也已经推开门刚洗完手走出洗手间,瞧见马海超淡淡笑了笑。
马海超似乎还有一点儿不那么习惯,看着沐夏花有点尴尬,目光有些回避,进洗手间洗手去了。
齐武夫和沐夏花相视一眼,微乎其微的目光交流,默契的都没有说话。
如沐夏花心中评价,齐武夫烧的一桌子菜坦诚而言并不赖,只是味道普遍清淡,好在不论她还是马海超都不是过分挑剔的人,一顿饭吃的很安静,没谁说话。也因如此,可能和其乐融融就有点不那么搭边了。
齐武夫本就是闷葫芦,马海超又是个内心与常人迥异的家伙,沐夏花倒也习惯,小口小口吃着,直到自己已经饱了还勉强地逼着自己多吃几口饭几口菜。
事实证明,齐武夫不论吃馆子路边摊,或是自己在家里烧的饭菜,都能用狼吞虎咽一词来形容。
饭饱后,马海超很快回去坐在沙发上头翻着那本黑塞的德语小说,因为文字里没有多少深入浅出的东西,只有蕴含在其中的一种文字幽默以及一种偏执的追求精神,马海超能读懂一半也都能够有所受用了。其实他并不知道,若干年后自己有的成就,并不是齐武夫最早的救命之恩,也不是在“狼牙”里的短短几年,而是一本一本耐着性子读下来的外文专著。文字这东西,永远都能让人在思考里受益无穷,无关生活阅历,只关心心相惜。
午饭过后,按照惯例沐夏花必须跟着齐武夫下楼绕着万科公园五号的大花园走上几圈,然后上楼睡个安逸的午觉。沐夏花也乐得陪齐武夫走动走动,毕竟真让她每天窝在屋子里头难免发闷。
走在恬静的小径上,正午的阳光不弱,好在距离炎夏还有好些时日,倒也不热,恰到好处的温暖晒在人身上有种懒洋洋的安逸。
沐夏花轻轻挽着齐武夫的肩膀,在旁人的眼里看来颇为般配,郎才女貌一词无需吝啬。
因为不少晨练的老大爷都喜欢在午后下下象棋,逛逛花园唱个小曲,都认识齐武夫这个每天大清早便绕着公园晨跑不知多少圈的壮硕汉子。只是如今的齐武夫不再如以往那般穿着一条迷彩裤一件紧身背心就走在大街上,知道适当地换一身得当的衣服,其实这些齐武夫都不如何注重,还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个小美人强迫来的。
一件灰色格子衬衫,一条宽松休闲运动裤,齐武夫精神依旧,却比以前那份纯粹的生猛劲里多了一分儒气,颇有虎卧沙岗蓄势待发的味道。
常言饭后百步走,二人也走了不只几百步,默契地往16号公寓走回去,坐电梯径自回到屋子里,沐夏花回房间里拉上窗帘关上门躺上床闭上眼睛准备午睡。本就是从小培养的好习惯,沐夏花也没排斥情绪,很快进入睡眠,齐武夫在屋子外头扎了会马步,在阳台上打了几手一寸方圆的拳,过了过瘾。
刚准备坐下看会书,手机兀自响了,还是那款老式的诺基亚,打赵檀给他以后,他就没有换过,像极了他的性子。来电显示上是钱塘的名字,齐武夫没多想就接过,也没开口说话,意思无疑是等着钱塘直接切入正题。
沉默了三十秒的样子,那头才传来钱塘久违的声音,依旧慵懒平静:“这个季度桑田的利润表和通货表都出来了,还有下一个季度的规划等等,说是你把这一个大棺材压在了我身上,但好歹你这个私底下的真老大也得过来看一看管一管不是,难不成就不怕我中饱私囊?”
齐武夫知道钱塘这些都是玩笑话,只是淡淡地回了句马上来,尔后没说几句就挂了。
带上钥匙,轻轻开门看了一眼睡的安详的沐夏花,齐武夫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出了门,下楼进了地下车库开出宝马750Li,一路匀速行驶,仅比垃圾车快上一些,让大多有车一族看了痛心疾首羞愧自如。
钱塘在放下手机的时候神色上有些黯然,其实心底里还是有些疙瘩,或者将其称之为阴影,可能她自己也不清楚对于齐武夫的情结是什么,可能仅仅是一种欣赏,又或者是齐武夫身上强势的光芒将她掩盖而来的一种渴求依靠,反正结局都已经铁板钉钉,沐夏花怀孕的事虽不是天大的消息,但也不是秘密,知道的人都知道,她也不例外。
安静的在顶层看着朝阳公园北部的大片风光,阳光惬意地透过玻璃射进办公室里,钱塘喝了口温水,继续翻阅着桌前整理的资料。
万科公园五号本就离朝阳公园不远,半个多小时齐武夫便驾车公然停在桑田公司的大门口,打开车门直接走进公司里头。
当初齐武夫曾浩浩荡荡的只身进来过,所以不论保安还是桑田公司里的员工,都知道齐武夫的身份,一个个脸上堆砌着没有多少营养的笑容,目光中还算有些敬意,直到齐武夫进了电梯才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好在说话的内容都不过分,毕竟都是当初裁人之后留下来的,知道举足轻重的道理,要是真说了些不该说的或是过火的话,难免有什么岔子。毕竟,再傻的瓜,好歹也是一只瓜,比起瓜儿也不是的瓢盆,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径自上了顶楼,没走几步路就找到钱塘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齐武夫便也没表示什么风度刻意敲一敲门,直接进了门。
钱塘见齐武夫到了只是起身让开座位,又给齐武夫倒了杯水,没插嘴,等着齐武夫先把桌上的那些白纸黑字看完。
因为是一个季度的整理资料,虽然每个月也就那点东西,但积少成多,还是有点分量的,好在齐武夫久而久之培养出来的强悍阅读能力让他在十分钟内大致扫过,其实他当初让钱塘管桑田就没担心出什么岔子,本就是个不如何大的外贸公司,虽然有一些擦边球的生意往来,但大体上不会有错。
“蒋佳宇有没有动作。”齐武夫看完开口道。
钱塘像是料到齐武夫会问,没作思考便回答道:“老实的很,知道你这尊大佛的能量,没敢瞎折腾,只是案子也都是他做下的,没少给桑田赚钱,当然这些小钱可能比不上你手底下价格夜总会能捞到的油水多。”
齐武夫自嘲笑了笑,回道:“可以适当给点甜头,让他尝到就成。”
钱塘点头,一时间也没搭上话,齐武夫则是转过椅子看着窗外的景色,气氛沉默既安静,倒不至于尴尬。
王家四合院,院子里头有头通体毛色发白的狗坐着,无疑是那头跟着齐武夫一同斗过黑瞎子的白熊,此刻正惬意地趴在地上吐着舌头晒太阳,一股子懒洋洋的模样,惹人疼爱,只是谁真敢足够靠近它,可能心中的评价会有个相对覆地的改变。
手眼通天的王书生正坐在屋子里头听着京腔,时不摇摇头跟着哼几句,惬意的很,而院子外头,兀自走进一个年轻人,约莫二十岁出头些,一脸儒雅气质,穿了一身罕见的褂子,颇有一点王紫尘的味道,但比起王紫尘的仙风道骨,还是多了一份当下年轻人的锋芒与锐利。
白熊半睁着眼,小口喘气看着这个年轻人。



126…摩擦
“是老齐家的小娃娃吧。”屋子里的王书生从躺椅上起身,将收音机的音量调低了三分之二,约莫还有轻微的京腔环绕,朗声说了句,生词响亮,不卑不亢。
院口的齐凤年没敢造次,知道王书生话里的意思,走进了屋子,毕竟他现个儿拜访的对象是自己老爹齐东风都得尊敬喊一声老师的老前辈,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让他此行的目的全盘崩溃。
进了屋子,王书生已经改坐到太师椅上头,一改之前的慵懒,挺直了背,全然都是军人的姿态,即便打新中国成立以后,就没再动过刀动过枪,可几十年磨砺下来的素质与本能,已经是无法被岁月所掩盖的光芒了。
齐凤年对上王书生的眼睛,谦卑一笑。
王书生此刻的气质平淡如水,像个安静的湖没波澜,真要有波澜,也要看齐凤年是砸下一块小石子,还是扔下一个大瓦缸。
“东风怎么舍得让你这小娃娃来寒舍。”王书生瞧清楚齐凤年的时候,还是有些诧异,即便目光之中不曾透露半个波澜不惊,嘴上的玄机还是做足了功夫,无非想知道齐东风让他这个在东北响当当的人物放下身段过来的意思。
其实天底下让王书生正眼瞧得上的人不多,入土为安的齐二牛是一个,远在观音村的王紫尘也是一个。也因为齐二牛是老齐家的人,所以王书生对于齐凤年的态度还算好,但也远没有常人眼里的那般好,那一段晦涩的故事,一度是齐二牛被戳穿的脊梁骨,但凡提及,都是生疼生疼的,好在人走茶凉,王书生也没多少翻阅过往记忆的心思,思绪戛然而止,目光却依旧那般平静,看着齐凤年。
眼前的齐凤年虽然年轻,但他也知道,在东北不说谁都知道,却也算是老齐家的骄傲了,琴棋书画都能精通,下棋更是卓绝,虽未踏上国手征途,可但凡跟他对弈的国手都没谁能坚持下来,手谈的本事跟他打谱的本事一般,动辄能坐在自家的屋子里大半天,说是闭目养神,可常人又哪能受得了那股子寂寞。算是个有趣的年轻人,至少在这个年代,能有这样的年轻人实属不易,况且,真要按辈分而言,齐凤年算是齐武夫的弟弟,比齐武夫小上一岁,都是其家人,他也知道齐东风无非是借着齐凤年这个还算让他看得顺眼的家伙过来说个事,试图改变他的想法罢了。
“王老师,我这次来,该说的你也都知道,我就不在你跟前丢人现眼了。”齐凤年没有夸夸其谈,也没打算用那一双嘴说些什么如簧的段子让王书生有什么改观,很朴实地说了句。
与王书生心下的“未卜先知”有点出入,他倒是带着一点儿咳嗽劲地笑了笑,看着齐凤年的目光里多了一分欣慰,两分欣赏,道:“你们这一代人,不知道那一代的故事,不怪你们,要怪就怪你那叫东风的爹硬是把你卷进来,他就那点出息。”说着,王书生喝了口清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说来你也是武夫的弟弟,真有心的话,别在我这瞎折腾,去他那望望,能把他给说动,在我这还需废什么嘴皮子?”
齐凤年点点头,神色依然,带着一些谦卑,应了句是这个理。
知道王书生这是在下逐客令,齐凤年很识趣地走出四合院,出了院子,胸中的压抑才好转一些。其实王书生方才话的道理他都明白,若是直接能说动齐武夫,自然不必来他这里费口舌,只是王将军这三个字的重量能压住整个燕京城,要是不能过他这一关,在燕京城里,踩死个蚂蚁可能都会有点不小的麻烦。
四合院外头还站着一个站姿笔挺的年轻人,与齐凤年年纪相仿,乍一看也是个练家子,只是不比齐凤年穿着与如今年代格格不入的青色褂子,一身休闲衣,长的还算俊朗,没法子从齐凤年的神色上瞧出个所以然来,开口问道:“那屋里头的老爷子怎么说?”
齐凤年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二人齐肩走了一阵,拐过古朴的四合院,转角便有一辆崭新的挂着红京的本田,虽然老齐家的能量大多在东北,可在燕京坐一辆军车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因为是军区派来的,车子也是借某个干部的,齐凤年和齐甲六坐在后头,前者淡然地闭目养神,后者难免不太舒服,在老齐家坐惯了自己的好车子,现在换了辆跌身份的还是有些不习惯,看了眼身边淡然的齐凤年,齐甲六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开口道:“凤年哥,你别不说话啊,说没说成吱个声啊,不成我们就快些打道回府吧,这北京的东西我太不习惯了,说北京纯爷们多,可街上没几个能干架的,没趣极了。”
“六,知道齐武夫在哪不?”齐凤年开口道。
齐甲六给了一个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眼神,尔后目光亮了一些,笑着道:“王老爷子同意了还是怎么的?”
“不好说,得先见一下齐武夫才成。”齐凤年轻笑了一声,尔后又轻声改口道,“不对,也应该喊一声哥才是。”
齐甲六对齐凤年的反应不如何感冒,对驾车的司机报了万科公园五号的地址,尔后本田就在这个不如何繁闹的街区行驶起来,往朝阳区而去。
当这辆挂着军区拍照的车子停在十六号公寓下头的时候,齐武夫还在桑田公司里头。
齐凤年和齐甲六要上楼的时候,恰好有人出来,便也没有按门铃直接进了大楼,走进电梯径自上了顶楼,而也因为两人“不速之客”的行径,也让沐獒手底下那些潜伏的班子开始有所动作,在二人进了电梯合上门后,就有一个汉子对着耳边的麦克风里径自说了些什么,于是齐武夫楼底下的两个大门都打开了一丝缝,一个个贴着听着楼上沐夏花屋子里的动静,若是有一些个异常,可能这两个汉子都不会吝啬腰间卡着的46式里的子弹。
走出电梯,齐甲六直接上前按起齐武夫家里头的门铃,因为沐夏花在午睡,门又是紧闭着,传来的门铃声很轻,迷迷糊糊里,沐夏花也不知道有人按门铃至于隔壁的马海超本就在客厅里头看书,安静的氛围里难免听到隔壁的门铃声,本能的警惕,迅速将书反扣在茶几上,几个猫步飞快地走到大门前,透过猫眼看清齐甲六和齐凤年,便没犹豫地开了门冲上前去。
马海超之前便听到齐武夫出门关门的声音,知道此刻屋子里只有沐夏花一人,所以任何可能的危险因素他都不应该让它发生。
在“狼牙”的那一段日子,让马海超的身体素质大大提升,又因为每天都打齐武夫教他的一套短打拳路,也不忘扎马步,所以现在的身子骨虽然不及那些专业的练家子,但实战能力也是不差,好几次私底下跟赵檀过手,虽然处在劣势,却也纠缠的赵檀没法把他给放倒,近乎一种蛇绕缠行的搏斗方式。
对于马海超的突然出现,齐凤年没太大惊讶,毕竟都是些猜得到的“摩擦”,很快的让开身子,给身旁的齐甲六腾出足够的空间,而在楼下准备冲上来的两个汉子也就停下身子,打算再看看是什么个情况。
齐甲六能感受到马海超目光里的凌厉,心下一惊,尔后嘴上倒是挑起了一种古怪的笑容,可能是来了北京几天都没碰上一个能对手的家伙,而自己在东北又是出了名的好狠好斗,甚至没来得及扭一扭脖子动动筋骨,便直接上前一步贴着马海超甩过来的一个劈腿侧身让过去,抬起手腕一个狠击往马海超的太阳穴上砸去,雷厉风行。
马海超方才的一脚本就有所余力,若是真能踢中才会把重心偏移过去,见齐甲六很快闪躲过去,也在意料之中,收回脚力,感受着刁钻的膝撞,冷哼一声,微微俯身,尔后膝盖发力,身子又像枚钻地机一般窜起,一只手掌贴在齐甲六的下腹用力一绞,抓住下腹部的衣服,右手化作拳头狠狠往齐甲六的胸口砸去,迅雷不及掩耳。
一眨眼的功夫里,以出乎意料的方式躲过齐甲六的肘击,又一拳闷沉地砸在齐甲六的胸口让,一时间倒也让这个汉子吃了一些亏,只是马海超的右拳此刻也没特别好受,砸在齐甲六的身子上的时候,自己的右拳骨头尖就像磕在钢板上一样,震得发麻,生疼生疼。
他听齐武夫提及过,这是硬气功,若是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道,可能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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