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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情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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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惑不解。
他把球扔出去。
小球立刻旋转,发出乍亮的光和“哧哧”声,接着爆炸。
战煊解释:只要有水和空气,它就爆炸。这是模拟球,威力不大,真正的水弹是它的一百倍。
炼丹术很神奇。你再把船仔细检查,很快就要用了。
东王,给它取的名儿吧。
船是你造的,你取。
战煊想一会儿,就叫“诺亚”号。
他引用《圣经》里的方舟名,挺吉利的。
就这名字。
第五十章 永远的新娘
九月二十六日,清军突破国防战线,侵入生活区,进行巷战。大量居民逃到卫戍区,我命城防军主力撤退。
朝阳殿乱作一团,诸大臣束手无策,少壮派仍保持强硬立场。但许多人倾向于逃。
是我出手的时候了。
我大喝一声,制住局势,然后说:我和两件事要讲。第一,我要为两个人平反。
瑾儿问:谁?
土木,就是吴三桂和何兴将军。是我们三个计划,导演清舰偷袭南海卫的戏。何将军不忍李泽独子绝后,把他亲生女儿嫁给李宾,教她做了寡妇。如果陛下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是我逼他们做的。
瑾儿没想到内幕,悲痛地说:你为什么不事先和朕商量?
我怕您不肯,怕您断了帝国唯一的生命线。陨星守不住了,守则亡国,请陛下迁都。
少壮派群起激愤,纷纷指责。
军权掌握在我的手上,你们没有资格跟我讲话。陛下不能陪你们死。你们可以留下来殉国,但神圣大亚帝国教皇皇帝陛下决不可以!
我召唤紫电,揽指群臣,厉声说:有敢阻挠迁都者,我夏凌空的剑决不饶人。
臣子中有不服的,我就威吓,作出杀人的样子。殿卫军拥入,我上前指他们一片,喝道:退下!
他们乖乖就范。
群臣骚动,我转身,慢慢扫视他们,剑随目光移动,最后回到瑾儿身上。我收剑,说:请陛下迁都,您不能叫何家全族的血白流。
她接受或是屈服:朕愿意迁都,如果你能保证朕的安全。
我想我能,我可以告诉各位,海军主力还在,为陛下准备了最先进的战舰,倪绪会接应。请各位大臣着手准备迁都事宜,尤其是人口。舰队在商港集结待命,我们军官团负责掩护,最后撤退。请各位记住,这场为人民安危和国家存亡而战的战役是最高尚的。
人民依照政府的安排有秩序地上船,我略略放心,去王府找含玉,叫彤彤带嵯峨先上船。
我和含玉去居民区指挥作战,又退守卫戍区。此时仍有大量人口滞留商港。我对含玉说:你先顶着,我去看一下。
清军觉察动向,和商港的驻军交战。居民即将迁移完毕,然后是残余军队。我对战煊说:快走,陛下安危要紧。
东王你上来!
不,还有许多人。
我把手卷给瑾儿,说:这是我的心血,也是拯救帝国的最后努力。
瑾儿趋势拿住我手:你快去快回。
从卫戍区传来《天堂颂》雄浑的鼓音,振奋人心,和姑姑所奏无二别。
我奔向卫戍区。
是含玉!
在空阔的卫戍区,不惜死的帝国卫士血刃敌军。
含玉在四围的鼓间起舞,她的衣裙旋转翩飞。
含玉,我来了。
呵……………凌空……………
我看到那熟悉的金色的箭羽从她胸部刺穿,她呻吟一声,鼓槌陨落,伏地的姿势如她在天湖下的哀伤。
土木哥!
他搭上另一只箭,冷冷地说:你逼我背叛明教,我杀她又如何?
我已为你平反。
我不信!
我走到含玉面前,承接他的第二箭。
他突然哭了,一个顽童的稚音,他说:哥哥,你怎么不躲……………不躲?
你也醒了。
我看含玉,说:我向你保证过,不让你再受哪怕是一点的伤害。
然后是对土木:决斗就这么不经意的到来和结束。你终于杀了我,命运居然严谨的走同一条路。可我高兴,因为我们各得其所。
为个女人而放弃男人应尽的伟业,值吗?
我反问:你做天帝你快乐你幸福吗?
我想是的。
你能和别人一起幸福着吗?
他摇头。
让我们彼此尊重对方的选择,我不恨你,你还做你的天帝。我只要我的含玉。
他也许永远不懂,作为人世种种形态、意识的作者,任意一点出于他的意料都是不可能的。
你快这里,我要毁灭这岛,把你的兵带走,我不想他们做无谓的牺牲。
我希望下次能见到你,我和我的妻子在天上等你和含玉。说完,他带兵逃跑。
我俯下身,含玉问:这是什么曲子?
《天堂颂》。
你在我身上写的谱子就是它。
我说:你先安静地呆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我一路跑回商港,他们还在等我。
我气恼了:你们走呀!
嵯峨扒着船舷说:我见过你。
我怔住,我想知道在我死前她怎么样了。
她说:你是东王,是东王………………唔晤的哭。
我深情的看彤彤,看瑾儿,看大司祭,看战煊,还有我忠诚的侍卫官,我即与永诀。
妹妹不停的说:哥哥,你上来呀,你不要我了吗,你不要妹妹了?
大司祭悲观的摇头,我却放声大笑。这一笑,有千万的说不清,道不明。
够了,再见,可爱的你们。
命运永远掌握在自己手里,如果他是个健全,有感情的人。
我屏蔽一切杂想,专心和我的含玉寻找一片长满青翠绿草的高坡,那是某种情愫特意的恩赐。
我把紫电遥指向紫颠山头,放手,剑做最后的命令削掉山头,岩熔喷涌,淹没神庙及一切辉煌的建筑。
我拔掉我们的箭羽,含玉美得像新娘,她多么健康,多么有魅力。
含玉轻声说:结局正如我所料,只是发生小小的意外。
我说:婚礼正在进行。
在天际,出现一座岛,那对年轻人安详静坐,似乎等着老去。已故的亲人探出云朵俯看,呼唤他们。那不是海市蜃楼。
凤凰从神庙的遗迹处冲出岩熔,展翅贴在草地上,它说:主人。
我们感到灵魂的解脱,轻松的坐在它温暖的脊背上,高高飞翔在天。
另一方云上,我看到弟弟的妻子,就是当年我在虹桥的邂逅,她泪流满面。一直以来,是她与我的游戏,连弟弟都做的她的棋子。可我不怪她,因为我们有了我愿意看到的结局。
她叹口气,化作烟消云散。如果她给我说话,她会说什么?
我们知道,真的没有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包括我们自己。我们永远只属于这个虚构定格的时空并随之不朽。
含玉,你是我永远的新娘…………………
彤彤
哥,哥,你真的走了吗?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你给我捉迷藏。
可你真的走了。我的眼睛不会骗我。为什么?我没有含玉重要,你抛弃我了,你不把我当你妹妹。你应该偷偷把我杀掉,让我保留我们一起的记忆。可你什么也没做,你大大伤害我,我以后怎么办?
我在“诺亚”号上茫然至极,我的耳畔是一片的混响,我和人世像是隔了什么东西。纷乱的人群在我周围纷乱,我突然感到很晕,旋转着,世界在旋转。我仆倒了。我看到陨星喷火,是火山。哥哥,哥哥,你终于离开我,和含玉去了快乐的地方。为什么不带上我,怕我妨碍你们的二人世界?你多么自私!哥,哥,我好想你,你保重。
我恢复神智,看见人群基本安定,他们端坐,听候命运的安排。“诺亚”的前后左右的整齐并行护卫舰,敌舰在后面疯狂地追。火药喷射器推动拨水轮,“诺亚”有力行进。
我去主舱室,姐姐和神庙的元老们念着我听不懂的经文,我又去看战煊,他一脸凝重,指挥若定。
我们未离开中国海域前,到处会出现清国舰队。
在我们的逃亡路线上,或许是巧合,驻有清舰一支主力。战煊问询姐姐,姐姐只说:一切交给你,你是帝国的舵手。战煊决定改变航道,避开敌舰。
这是非常重大的决策,因为我们对未经过的海域一无所知。我们也许会碰上暗礁,这可是灾难性的打击。
然而,我们没有摆脱追击,护后的舰只有两艘在防卫中被击沉。战煊执行非常计划,动用潜水船,在军中挑选最忠诚、最勇敢、最强健的人。我希望他们完成任务后能够自救。
潜水船满载水弹,从最大的备用舱出发,随即潜海。战煊又叫护卫舰截击。很远的地方,发出白亮的光,刺痛肉眼,而后升起浓黑的烟,笼罩我心,都炸了,都死了。
战煊松口气,不敢命舰群停泊,护后舰没跟来,可能遭逢不测,于是从两旁舰只中调数十艘至船尾。
驶出中国海域,我们安全了。
战煊命令回到航道。
接着,几艘战舰触礁,还有一艘民船,整只舰队不得不停下疏救难民。
突然,右侧出现一只舰队,是荷兰的。他们向我们开炮。
护卫舰还击,营救工作继续。我们有一定伤亡,战煊要求主力立即离开,分去部分兵力与荷兰舰纠缠。
舰队平安地行驶一段时间,距航道很近了。人们庆贺劫后余生。
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突然,船剧烈摇晃,震颤,迫停。拨水轮坏了一只,我们触礁了。“诺亚”号吃水深,所以前方护卫舰没触礁。另一只拨水轮正常运转,船不致沉没。所有人包括姐姐从舱里出来,碰上这样大的事故,祈祷是没用的。
我们无助,惊惶,甚至战煊也表露少有绝望的表情。他对姐姐说:陛下,备用舱被礁石封住了。
姐姐若无其事:你以为朕想逃?
荷兰舰追上,护卫舰奋勇应敌。我们遭遇的不是一般的力量,他们的实力太强。一颗炮弹击中甲板,无大碍,没有人员伤亡。
战煊说:但愿不要击中火药舱。
接着大爆炸,人群向舰奔涌。
战煊说:完了。
唯一转动的拨水轮停转,舱体进一步倾斜,海水灌入。
姐姐淡淡而语:李泽在就好了。
护卫舰的抵抗几乎不起作用,荷兰舰的目标是“诺亚”。
海水翻滚着,有个大大的东西冒上来,我们惊呆了,谁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是艘沉没的战船,它要干什么?
战煊说:这不是潜水船,我见过它,我见过!
大司祭显现安详。
它向荷兰舰驶去,荷兰舰短暂沉默后一齐向它开炮。可这些炮哑了似的不爆炸。
尽管它伤痕累累,它走得那么坚定,威仪,它就像个人,把死亡藏匿,显示刚强。
它驶进荷兰舰群,接着是壮观的爆炸,灼热的气浪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烫。
漫天飞舞的是帝国的旗帜,有的飘得很远,一面大旗遮住姐姐,大旗上有个“李”字。浮于海面的旗帜平整摊开,串成一线。
“诺亚”号及其它伤船正在沉没,所有的救生船都用上,还是不够。后来倪绪的舰队接应,他说:我看到日月旗成条线就沿着过来,真奇怪,它在指示我。
剩余的难民输送到倪绪的舰上,一切井然有序,但我们忽略一个人。
是战煊。他没走,他说,“诺亚”是我一生最得意的作品,她就像我的女人,我不能舍弃她。请陛下体会我的心思,原谅我。
姐姐说:朕尊重你,就像尊重东王。你死后,和李泽在一起,化作英魂守护帝国。
战煊伴随他“沉没的诺亚”沉默,他保持站立的姿势深情款款看他恋人湮没,像座碑,在历史中沉沦。
此后,再无战事,我们抵达天堂岛。
倪绪已修建一个临时行宫,草草安排。大约一年后,天堂岛的建设照搬陨星模式初具雏形。
而陨星披上厚厚岩熔的挽装。
这一年的日子我不知怎么的过,夜的侵袭带来思乡情绪有着杀人的魅力。开始的两个月我们死气沉沉,不断有人逃亡,他们的命运不可知,直到涨潮冲来一具具的尸体。
逃亡是无用的,这一点深入骨髓,我们脱胎换骨,奔向一个新的生命之路,岛变得生机勃勃,贸易兴起。欧洲的商团与总教取得联系,海军实力恢复大致如前。此外,这里还是个优良港口,各色商船来来去去,支付高额的泊船费……………大亚帝国复兴。
我想舅舅,哥哥,想空灵姐。有时我认为我就是空灵的延续。我还想到我那个父亲,由于他,酿成现今的悲苦。
我想念一面之缘的卡特,他见“我”很多次。我不知道当年他对我说些什么,我努力学西班牙语,终于弄懂他的意思。他对我说:空灵,我爱你。真的,嫁给我,我甘愿为你倾付所有,包括王位。
我点头。
可现在,他不来找我。
有一天,我又看到他。他已是国王。他来访问大亚,并要求保护它,姐姐拒绝。的确,在国际上,大亚是弱小的,它必须有个强有力的庇护者。
他最终目的是见我。他对我这样说:我向你求婚,你答应了。可后来好几次我派使臣与你们皇帝交涉。她说你拒绝我,我不懂,所以亲自来了。
我不知道有这回事。于是我问姐姐,她瞒不住我,只好说实情。她说:卡特确实向我谈通婚的事,使节态度很不友好,他用威胁的语气说话。我怕告诉你,你为保住大亚委屈自己。
我没说什么,我能理解她的苦心。
她用乞求的语气说:原谅我,我是善意的。不要把过去不愉快与这联系,求求你。
我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不怪你,而且,我真心爱他。
你千万别委屈,这样的和亲是大亚人的耻辱。
我真的爱他,怎么说,姐姐,我要嫁给他。
姐姐答应,她仍觉无奈,对我总有歉意,尽管事后我多次表达我的自愿和幸福,她始终不明白我对卡特的真爱。
准备结婚时,卡特说:你是我的王后,但我们不能有孩子。因为你是亚洲人,王后的儿子不能继承王位是件尴尬事。臣民也不愿看到。或者你做我的王妃,就能有孩子。无论你的地位如何,我对你的爱是永恒的。
我说:我不要孩子。
我不是贪恋权贵的女人,我争名分不是为自己,为空灵姐。
我没告诉他我不是真正意义是空灵姐。原因之一是认为我和她是一体的。更重要当然是怕失去他这样的好男人。
骗他,起初怀有自责,可我为他编织的幸福之网令他迷醉快乐一世,我的过就微乎其微。我就是空灵姐,我是她的延续。与卡特的结合理所当然。
我在西班牙王室和臣民面前表现我对西班牙的过分热爱。因此我极少回国,与姐姐仅以书信联系。
最近一次见她是在1652年。她一点都没变,还是少女的样子。而我已为贵妇。时光并着成熟竟不曾通过她,可她的心老得厉害。
我喊她一声:姐姐。此后就无话可说。
她给我一个使命。
同年,我以王后身份访问英国,受掌权人克伦威尔的热情招待,原来空灵姐曾救过他的命。他向我致谢。我表明来意,我说:贵国颁布〈航海条例〉,大亚始终遵守。《航海条例》规范海上贸易秩序,一切相关国家因此受惠。可荷兰的态度很不友好,严重破坏秩序,尽管它是海上强国。但作为一个主权国,大亚的利益蒙受巨大的损失,大亚不愿意也不允许看到这样的情况,荷兰的嚣张也触伤贵国的利益。我们应联合行动,向荷兰表达我们的立场。
克伦威尔同意我的看法,于是结成“英亚”同盟。我完成姐姐交付的使命。
后来,我生个男孩,并没有预想引起恐慌,国民反而庆祝。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把我当作西班牙人了。卡特会促成孩子继承大亚国皇帝,西班牙与大亚合并是迟早的事。
我和卡特在高高的比利牛斯山脉,站在曾经“我们”的位置顾盼过去。我甚至知道我不曾经历的事。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不同空间,一切可能事件的各自派生”,只是我更复杂。行使这个时间的人不是空灵姐,而是空灵姐与彤彤的结合体——我。另外一个世界,我伴着卡特白发苍苍。
在这个恒久的空间里,不论天塌下,或地陷,或比利牛斯山不复存在,我知道我和卡特厮守的位置永不磨灭。尽管它虚空,也应以另一方式存在。那里,有我和卡特白发苍苍。
瑾儿
我孤单地在我的王座上寂寞着。时光见我像绕道似的。我感到那悲伤凝住,我一直痛,痛得麻木。却强颜欢笑,接受臣子的朝拜。
夜深人静,海风闯进大殿,烛光熄灭,帷幔长长的掀起,一上一下向我招摇。又向可恶的魔爪要把我扯下去,我害怕极了。但已经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我呆看上天从未改变的星象,甚至没有闪烁,银河如冰川的千年严寒,成为夜空永恒的孤寂。人们都已老去,我还保持年轻。我的心奄奄一息。
我的臣民变得面目全非,他们乐于与异族通婚,推崇奴隶贸易。他们信仰基督并当作潮流。明教的教堂里只有为数不多的老人。明教衰落了。
对我的不老和国家的异常变化,大司祭说:我们是失落的帝国,早该灭亡,但奇迹般继续活着。天帝在下一步安排中没有我们的位置。作为帝国的象征,您身处人世却不能真正融和。这只是短暂现象,我是说,大亚不久就亡了。
我问:有拯救的办法吗?
我不知道,陛下。我要向您告别,我快死了。我推荐银莲做大司祭,也许她有办法。
彤彤嫁人了。那天,我亲自给她化妆,她哭了。我做了最坏的打算,打算她一去不会。
我送走我的妹妹,我身边没有亲人。我一直想念我的弟弟凌空,还有含玉,我终于知道他们的选择很正确,可我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我的负担不允许我自由。
我翻看无数次弟弟的亲历小说,我到达他的最深处,我知道,那里面有我。我亲爱的弟弟,你要回来吗?姐姐永远等你,姐姐要对你好,对含玉好。
你的《帝国》没有完成,我综合各方面的材料续写,总认为不够好。后来我做了梦,许许多多断断续续,我还梦见陨星的火山喷火,你和含玉相拥,笑看人世情俗。一只凤凰把你们接走。你们何其自由,何其欢畅。我受到这种情感的支配,完成《帝国》的最后部分。是你托梦给我吗?你来看我吗?
也不知多久,我应郑成功(即郑森,受永历帝册封,赐姓“朱”)的邀请,全力收复台湾。他说情况很危急,荷兰改变侵略策略,寻找民族败类,扶植一个亲荷的伪政府,意图分裂中国。我同意了,为母亲的心愿,我不能让她背负卖国的骂名。这也是你的心愿。但我深知荷兰的实力,早已派彤彤去英国缔结英亚同盟。不惜损失荷亚间的密切贸易,我放手去做。
1660年,英斯图亚特王朝复辟,国王查理二世继续执行与荷兰对立的政策,没有解除同盟。
1661年,我亲自率舰队与郑成功会师,折驻陨星。那里积了厚厚的火山灰,野草丰茂。我在一片鲜花地上看到两尊石像,我哭了,是你,是你和含玉,你们永生着。有人建议我把你们带回大亚,我不同意,我尊重你的意思,在你生前。我没好好对你,你死了,我反到处处理解了,这错置的情感。晚了,不,你已经超越了生死,精神永存。
那时传来顺治帝驾崩的事,流言四起,说顺治因爱妃董鄂氏年轻销歇而郁郁身亡;又说他没死,而说出家;郑成功觉得事情蹊跷。不久前他被围困,顺治亲征,本是败局已定,清军小胜却急急收兵,然后皇帝身死。他的部将曾致信说他可能一炮炸死顺治,似乎也有道理,真相恐怕暂无定论。
我们的舰队出发后,在澎湖遇到暴风骤雨,停消几天。大风不止,抱着“冰坚可渡”的决心,舰队乘风破浪,继续前进。趁海水大潮,我们成功通过暗礁漫布的鹿耳门。敌人没设防,我们迅速登陆,切断热兰遮和赤嵌楼的联系,联军包围赤嵌楼,断绝城里水源,多次打退荷军及伪政府军的进攻,赤嵌楼的荷军投降。
我们举行隆重的仪式,把日月旗插上城楼。
然后围困热兰遮,揆一求和,表示年年进贡,要求我们退出台湾,遭拒绝。
揆一不听劝告,负隅顽抗,等待援军。
一支荷精锐舰队被我们打败。
在欧洲及世界各地,英国同荷兰已经并且正在展开长达22年激烈的争霸战,为我们牵制大量敌人。热兰遮被困达八个月,揆一投降,其军队仅剩六百人。
授降仪式上,双方统帅签字,我写了母亲的名字:张敏。
揆一带他的残余离开中国,我拿起新式火枪瞄准他。银莲说:不要改变历史。
历史是现在人创造的。
我闭上眼开枪,这不可琢磨的历史。
然后我们把卖国政府中十恶不赦的人处死。
我慰问高山族民,那里有我们在中国的最后一个分教,我问他们是否愿意跟我回大亚,他们当即拒绝,说还是祖国温馨。
是,我爱我的祖国,大亚是它的儿女。
离开台湾时,我对郑成功说:台湾脱离祖国不是长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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