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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情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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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佑安浮在我们上面,他狂妄地说什么,我听不到,我看见陆赫苍白的脸。他老了,支持不了多久,我们的威力尚未爆发就被紧紧制服,死定了。在高度真空的环境,他递我一个眼神,刹那间我看到慈父的笑。我失声喊:父亲………………他听不到,也没看我。我重新运功,我们的气墙向上扩展,崔佑安则加强他的内力,又停滞了。我试图向前推进,却办不到,必须有的外力袭击敌人才能脱险。
  我像看到晓渝,她擎着剑,扑向崔佑安,我希望不是她,她会死的。
  崔佑安不得已分一道力打她,然后我拼命向上顶,听到空气爆炸声和女子的呻吟,晓渝倒在我脚下,崔佑安不见了。
  晓渝,晓渝………………我把她枕在腿上,我急得说不出话。
  她醒了,笑着说:看到你没事,我高兴。却再没有一个字,眼睛闭着,我试探她的鼻息,微弱尚存。
  陆赫为她把脉,看脸色:晓渝姑娘中的是极阴的毒,只有丐帮李帮主的阴冥神术能救她,你要尽快动身去乞丐城,大概八天。你要给她输内力以延续生命,快去吧。
  你去哪儿?
  我要去陨星问张敏。十五年的恨,是了结的时候了,
  宝藏的秘密………………
  崔佑安以为我真的告诉他,其实是假的——你怎么对含玉公主?
  我顾不了她。
  陆赫长叹一息,远去。
  我一个人呆住了,她的残笑让我有负罪感,如果她不来该多好,我宁愿死,很简单的结局,了却我和我的谜,和晓渝的缠绵。现在,她给予我生命,我要负她一辈子。
  她父亲来了,把我踢开,搂着女儿,老泪纵横。
  我说:晓渝没死,她为救我才伤着了。
  伤着了,说得轻巧,女儿说要找你,不辞而别,只留一封书信,她要跟你。她有未婚夫呀,她连我这个父亲都不要,她要你,你………………你要娶她?
  我办不到。
  他把到横架架在我脖子上:你不爱她?
  不爱。
  你………………你再说一遍!
  我划伤了,却坚定地说:不爱,就是不爱。
  我感到那握刀的手剧烈颤动,整个身子摇晃。
  你杀掉我吧,我想死,一了百了。
  他放下刀,低语:至少你要照顾她,直到她康复。
  我答应你。
  谁下的手?
  崔佑安,你也许不认识,他是皇帝的一条狗。真正害死晓渝的是狗皇帝。
  他向北方看,没有尽头,然后他走,直到消失于地平线。
  晓渝,我扶你起来,我们一起………………
  我们雇辆马车在荒郊野路上走,晓渝依着我,甜甜地睡,当她虚弱时我就输真气给她,一天好几次。我身体内亏很多,也很虚弱。我没有精神去考虑复杂的事,尤其是情感,煎熬人心,我受不了。现在,我便平和了,我只知我身边的人是晓渝,够了。
  如果有一天,我和含玉都落到河里,都不会游泳,你只能救一个人,这个幸福的人儿是谁?你能够回答。
  你,晓渝。
  她说:我要幸福地哭了。
  马车突然停止,我听到噪杂的人声,冷兵器碰撞声,我的血管扩张。
  什么事?晓渝说完就长长吸口气。
  我的斗志荡然无存,只要外面的人不冒犯我,我不会多管闲事。我揭开窗帘一角探看,看到日月旗,还好,自己人。车帘子被扯开,一个脑袋进来。
  你认识我吗?
  公主。
  放我们走,不要告诉别人我是谁。
  马车继续,我们继续………………
  到了乞丐城。
  我要见你们李帮主。
  我们把一路风尘带进废堡。
  帮主说:我早知道你会来,你的事我都知道。
  丐帮还真有些本领,我不妨直说:晓渝姑娘是七色旗主的女儿,她中了一种阴毒,我听说你的阴幂神术可以救她,特来求教。
  可以,不过你要交出太阿剑。
  剑不在我这里。
  我当然知道,它在陆赫手上,我要你拿给我。
  我办不到。
  那么,我是不会救她的,你没得选择。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是,晓渝必须托你们照料,你们还要给她输气。
  放心吧。
  我对晓渝说:你要好好活,等我回来。
  你会回来吗?
  一定!我心里一阵酸楚。
  那含玉?
  我现在只想着你。
  晓渝笑了,她像个胜利者,终于疲倦地闭上眼,她打败了含玉,所以满足地笑了。这种笑也许是不友善的,但我不介意,晓渝品性单纯,这正是她吸引我的地方,尽管我没有理由说含玉不好。
  晓渝,保重。
  我出城时看到漫天烟尘,滚滚黄沙。我走远,再回首此城,它便在尘世中隐没,里面珍藏着我的爱人。
  我孤单地走上返岛的路,我变回本身,要把它完整地交给姑姑。
  我到黑血滩上,看到陨星岛的轮廓,它保持静默,一只渡船横在面前,上有艄公和年轻的渡客。
  摆渡人,送我去陨星。
  那少年偷偷看我,我看他看我时,他快速移开目光,我说:你偷看我干嘛?
  他无法回避,说:你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我像谁?
  不好说………………
  我是公主。
  他立刻仆地,公主。
  你是谁?
  我是一名信教徒,叫周洋。
  我想起来了,姑姑曾在我面前夸你办事能干。
  谢公主夸奖。
  送什么信,能给我看吗?
  倒不是密信,公主可以看。周洋极其谦逊地拿给我。信是关于缳姐姐的:她在成都举事失败,被朝廷重兵困住,请求搬援军。
  我把信给他,问:如果是机密,你会给我看吗?
  公主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他的笑容僵住,正经地回答,不能。
  如果你是我的亲信,会吗?
  他想一会儿,向我磕头:谢公主提拔。
  我甚为满意,同时为他的变节而惋惜,他能事我为主,也可能事别人为主,然这个情况不可避免。我只希望自己没有看错人。扶植亲信不是我所愿的,岛里的明争暗斗相互倾轧使我感到加入一个集团或是自己组织势力的必要。我没有取姑姑而代之的意思,但在她的羽翼下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我既是未来的教主,这些事就是理所当然的。
  到了!周洋兴奋地喊。
  山上的官殿越来越清楚。即将靠岸了,我回望后方,如当初我回岛的所看,一年之间,晃如昨日。

  第六章 雪姨冤死

  船靠岸,我踏上这温柔的土地,一股暖流自脚流进心田,我的根在岛上。
  我回到暖云阁,看到锦秀,她立刻哭了,她说:公主你跑哪去了,我们急死了,教主差点没杀我。
  我说:我不是回来吗?我和你们失去联系,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分教联络。
  回来就好,我们也派人找你,就是找不到,教主很担心你。
  她在哪儿?
  朝阳殿。
  我去那边时看到姑姑、雪姨在忙着批文书,我喊:姑姑,雪姨,我回来了。
  她们看到我,立刻就笑。我跪在姑姑面前,抱住她的腿,泪落下来,简直没有过渡,我突然感觉到岛外日子的辛酸,过去不曾体会的情感,现在莫名其妙的涌上来,止不住。
  好了,好了………………别哭了,高兴才对。
  我乍看姑姑,她明显老了。
  教主非常担心,现在你回来了,总算少一份忧愁。
  我问:姑姑还有什么烦恼事?
  西、北、南三王向我发难。我想把教主宫的兵划出来,新立一个宫卫营,东王听我的。三王党提出由他们的人任宫卫营统领,这不变本加厉地逼我吗?我当然要任命我的亲信了。
  雪姨说:为这个三王和教主在朝阳殿吵架。
  我说:最好指派一个中间人,这样三王就无话可说。
  这倒不失为上策,我也想过,但这个中间人……………不好找呀。
  我说:姑姑您还记得周洋吗?
  他挺可靠的,能胜任吗?
  重要的不是他能否胜任,姑姑,关键是他听我们的。
  你能保证?
  是,他是我的亲信。
  姑姑的眼神是诡秘的,是喜是忧,还是淡然如水?
  她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如果这样,你可以控制我。
  我跪下,言辞肯切地说:我听您的,姑姑。
  她露出满意的笑:明晚,我为你设宴。
  回到暖云阁,我的心情不是很好,我不愿但必须正视这个问题,姑姑对我有防备,我居然这时才发现,我和她是最亲密的,却非无间,她以柔弱之躯踏着对手的骸骨堆成的山路艰难前进,最终承载一个伟大的帝国,几多冤魂厉魂在夜间徘徊她身边,无数仇人废尽心机要杀她,她能不防?我和她又不是骨血至亲。
  第二天的朝会,我躲在屏风后面听,争执的激烈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姑姑的无尚权威到最严重的动摇,结果是派东王去救缳姐姐,由唐俊暂时处理东王的事务,周洋成为宫卫营统领。
  会议结束前,姑姑宣布:我们的公主回来了,今晚为她洗尘。
  我不敢告诉姑姑陆赫的事,她瞒了我许多秘密,我也要瞒她,否则若我告诉她,她又会想出其他的托辞。我要使她措手不及,说出一切。随后我去浮华府,那是妹妹的住处。我听说她结婚了,我离开她时她还是纯情的少女,现在快要做幸福的妈妈了。妹夫是谁呢?
  公主,想不到我们还能再见。妹夫说。他是晓渝的未婚夫,那坚贞的少年,在数月之后,就成为另一个女人的人。多么的可笑,爱情不堪一击。
  我对他顿无好感,冷冷地问:您怎么称呼?
  我没有姓只有名,我叫不弃。
  妹妹说:姐姐我想你。
  我也很想你。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谈。
  她把我带到花园,我们边散步边聊。
  你怎么会看上那种人呢?
  他不好吗?
  他不是那种情深意重的人,我真是看错他了。
  谁叫我爱她呢。
  对了,上次自我们分离后,你们境况如何?
  我们在狼子谷埋下伏兵,皇镖一到就劫,岂料半路上又杀出一拨人马与我们抢,更可恨的是,镖竟然是假的。我们只好撤退。
  原来这么回事。
  不弃也被对方抓了。
  他怎么回来的?
  我回岛后,唐俊把他送过来,说是分教的人救的。不弃见到我,他向我求婚。
  你答应了?
  嗯。
  妹妹就这一声时没有女孩的羞涩,她已是女人了。我说:我觉得你这个决定很草率,你不认为他的举动很反常吗?我是说,他有他的目的,比如为了保住性命。
  是啊,但我不在乎,谁叫我爱他呢?如果他不要我,他永远也别想离开陨星,永远也见不到他的晓渝。
  晓渝………………我心底深深地震撼着。
  你怎么了?
  我从那莫名的苦痛中解脱,忙不迭应:没什么,没事。
  你既然知道他心里有晓渝,你还嫁给他?以你的身份地位,找个好男人简单得很。
  我只爱他,这是缘分。
  恐怕事情不那么单纯,我总觉得其中有欠妥之处,妹妹你要小心呀,我会保护你。
  她干笑一声:我们都要小心活看,宫里面尔虞我诈,杀气腾腾,今天活着不知道明天怎么样。亲情、友情、爱情甚至人性都泯灭掉,姑姑用她的铁血手腕统治帝国,却不能服众,厮机寻仇的小人作乱不止,这里没有忠奸善恶,只杀和被杀,征服和被征服。
  妹妹的话说到了心里,我心里疼。我说:我们要做亲如骨血的姐妹,如果我们都互相猜忌,这可真是极大的悲哀。
  是的,姑姑是个权欲心很重的人,我听说今早朝会姑姑要派唐俊带兵去四川,是吗?
  没错,被三王顶住,改派东王,由唐俊暂替东王职位。
  三王一定是怕唐俊回不来,唐俊一死,姑姑就要对三王下手了,所以三王拼命保唐俊。
  这么说唐俊和三王是一伙的。
  他才没这么傻,他入不入伙,三王都会照应他,他犯不着和姑姑作对,他是中立的。
  我只怕两败俱伤,叫他一个人得利。
  这不是我们能管的,我现在很很清闲,你知道吗?我失宠了。
  因为皇镖?
  因为嫁人。姑姑想叫我一辈子守节,至少到她死。
  为什么?
  要做教主的人必须终生不婚。
  天哪!那么我………………我早该想到这点了,这样也好,打消我的烦恼,但这和妹妹没关系呀。
  姑姑怕你背叛她,就时刻准备让我替你。
  与其这样,不如不封我做公主。
  姑姑封你也有作用,不但减弱大姐和二哥争夺权位的冲突,也要三王打消念头。
  我悲惋地说:太残酷了。
  姑姑不打算叫大姐和二哥回来,现在我又嫁人,谁代替你?
  我心里的姑姑,高大,光辉和蔼的形象,猛然变成一个冷酷的女帝王,我要看清她,我想拨开雾霭,却愈觉迷惘。她手里也许握着一支剑。一支必要时致我死命的剑。
  晚宴到了,我见到雪姨后突然感到不安,但愿不发生什么事。
  雪姨,你要小心。
  放心吧,她笑着合上我的闺门。
  公主,快点化妆,锦秀催促着,咦,您的玉佩呢?
  丢了。
  这要叫教主知道就不好了。
  我叫你服侍我可不是听教训的。
  对不起……………
  席间,我看到许多新人的脸,自然又有许多旧人消失了。一些年轻人向我献殷情。我先很高兴,当想到他们看中的也许不是人品而是名利时,我又很痛伤。我该考虑归宿吗?以我公主的身份很难得美满的爱情,而对凌空来说,他是快乐的,他得到情感很纯。我不能做他,我和他是两个人。
  妹妹、姐夫,我敬你们一杯,祝你们合和美满,长相厮守。
  侍者给他们夫妇各斟一杯,他看我一眼,却直勾勾的。我认出他就是武当的弟子叫什么少白的,我的玉佩还在他手里呢。
  我向他笑,眨一下眼睛,他明白来,退下去,而酒溅了一桌。
  不弃说:玫瑰有孕在身,不便饮酒,我代她喝。
  他把酒喝完。
  我对不弃的态度因这杯酒而改变,他只要能真心爱妹妹,我就很满意了。
  姑姑亲自倒杯酒,这是我从来未见过的。她说:玫瑰,我赐你一杯。
  雪姨托盘给妹妹,不弃接过盘子,把杯子给妹妹,温柔地说:喝吧,这可是教主的赐福。
  妹妹双手捧着,深情地看姑姑,我期望她们合解。她一定怀着美好的愿望。
  她喝掉这酒,之后,她倒了,倒在爱人的怀里,姑姑的下面。
  我的心像要炸掉,在我的宴会上,公然发生这事!我妹妹与人无争,竟会遭毒手!天,你瞎眼啦,让可恶的诡计得逞,她肚里还有孩子呀,她们母子………………
  雪姨惊恐失态,一只小纸包从她袖子里落下,在场的人都站起来,唐俊把纸包交给姑姑。
  不弃抱起妹妹往外跑,我追出去。妹妹,你一定会没事的,千万别丢下我,我好害怕,为了我,为了孩子,你一定要挺过去,妹妹。
  大夫摇头,说:毒性很重,大人九死一生,孩子保不住,唉,下手太狠了。
  妹妹晕了,不弃搂紧她。我噙着泪出浮华府,心里难过得要死掉,好好地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凶手有良心吗?遭天谴!我不该回来,也许什么事都没有,我应该呆在西班牙,无忧无虑。可时光不能倒流,我必须面对这突来的变故,我的身分无疑会遭阴谋的攻击,我不能坐以待毙。那么,一旦姑姑不能控制大局,我就要取而代之,力挽狂澜。
  周洋找到我,说:飞雪下了大狱,教主要问她死罪,您快去救她。
  我犹豫一下。
  你也认为飞雪会杀小姐?
  不,我不会怀疑雪姨,我得去救她。
  我奔到地狱,那是关押死囚和政治犯的地方,有重兵把守,交戟之士拦住:没有教主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我是公主,谁敢造次!
  守军集体下跪,把刀横在脖子上,为首的说,我们不敢阻拦公主,但公主只要踏进一步,我们就要死一个人。
  他们目光坚定,但我不能畏缩,雪姨决不是残害妹妹的凶手,她没有动机,有人想掩饰真相。也许凶手就是姑姑,我已闻到姑姑特有的体味,她用任何香料都掩饰不了。
  教主来过吗?
  没有,士兵说。
  撤谎!我迈一步,几乎同时,一个兵自切,倒在血泊里,鲜血溅到我的衣衫,剩下的兵伸长脖子,准备引颈。
  你们……………你们逼我。
  公主,我们都有父母妻儿,您走一步,就毁掉一个家庭?
  我拾起死者的刀,用袖子擦干净,架在自己的颈间,说:你们听着,地狱我非进不可,我不想伤害你们,你们只要死一个,我就割一下,陪他一块死,刚才那一刀我补上。
  我不知如何掌握轻重,好在流出血而没割破气管:我进去了,你们别乱来。
  总算制服他们,我进了地狱的最深处,期间我看到一些在过去宴会上曾见到的人,他们据说失踪。我终于看到姑姑的另一面——残酷地剪除异己,也包括雪姨?
  我亲爱的雪姨死了,罪恶匕首插在她胸上,血还汩汩地淌,唱着欢乐的歌。
  雪姨……………我木然地进牢房,它是开着的。我托住她的头,问:雪姨,你要死吗?
  她微微启目,奄奄一息,笑着说:看到时你没事,我高兴。
  我的眼睛肿了,一哭就痛,但我止不住泪,谁能抑制火山的爆发?你不是凶手,对吗?
  她摇头,我是凶手。
  你一定骗我,你有苦衷,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你在临终撤谎?
  你不要追究,我的死是个无底洞,一切罪责都能填上,也保住一些无辜的人。
  这么说你不是凶手。
  我不会给你答案。
  您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十几年来我一直在找一个人,他是男孩,如今也有你这般年纪,他背上有块猩红色桑叶形胎记。他父亲已经死了,我欠他人情,一直想代为扶养这个孩子,可他下落不明,你要找到他。
  会的,你放心。
  还有,她把一只香襄给我,上面绣了一只鸳鸯。她说,如果有缘,会有人要它的,你代我传句话,下辈子再续今世缘。
  能对我说些什么吗?
  她慈祥地看我,用力抓紧我的手:你虽是女子,可我看出你有男人的气质和抱负。这不是好事,你斗不过他们,你应该回西班牙,你要好好活,答应我。
  我………………
  她语气强烈,更加用力,我手腕似要碎掉:答应我!
  好,我听您的,我答应。
  她怒为喜,如释重负,手从腕上滑落。
  雪姨,你安息吧。
  我起身,看见墙壁上一个大大的“冤”字,这是姑姑的笔迹,我认得。我步出地狱,身心疲惫不堪,又去见妹妹,她没醒。不弃说:她刚睡下,你不要惊扰她。我们打算明天去中原散心,这对玫瑰的恢复很有帮助。
  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吗?
  谢谢,有件事要麻烦妹夫,我要找个和我一样年纪的少年,他背上有块胎记,枫叶形,猩红色的。
  你再说一遍?
  我以为他沉浸在悲恸里,听不清我的话。我说:找个少年,枫叶形,猩红色胎记。
  好,我帮你我,你认识他吗?
  我没见过他。
  那……………
  雪姨临死嘱托给我。
  她还说什么?
  没有,你没事吧?
  他恢复常态:没事。
  我说,你也别太难过,妹妹才最要紧,孩子可以再生……………这话极不恰当,我又想不出别的词,就走了。
  我出浮华府,走着没有方向的路,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要么在其中死掉,要么绝境求生。雪姨,请您宽恕我的罪过,我不会消极地逃避,我要顽强地活在自己的地方。我要主动出击,在敌人尚未杀我之前迅速发现他,杀掉他。我要把自己炼成一柄锋利的剑,扫荡一切该扫荡的势力。现在,我要全力调查下毒事件,雪姨,我要还你一个清白。
  我看到路了,那里满是荆棘,我决定走。

  第七章 中毒

  雪姨是姑姑的第一侍,相当于秘书。她的权力很大,但不滥用。她忠心顺从于姑姑,姑姑却保不住她。代替雪姨的是个叫飞霜的女子,她是雪姨的妹妹,虽然年龄相差很大,但她们有相同的个性。
  我先见飞霜,我想知道她的反应。
  对你姐姐的死,你有什么想法?
  她说:我姐是冤死的。
  你也这么认为,想为你姐平反吗?
  想。
  杀雪姨的人就是教主,你对教主忠心吗?
  忠心。
  如果我告诉你,雪姨的死,是整个集团导演的一幕喜剧,而姑姑负有重大责任,假设上天赋予你报仇的能力,你会杀教主吗?
  不。
  不?
  姐姐自我小时候就告诉我,她随时都可能死。教主身边坏人多,她放心不下,叫我替她的位置。保护教主是我们姐妹的职责,教主可以杀我们,但我们决不能犯上。
  你像狗一样活着吧!
  飞霜无声消失。
  我去姑姑的寝宫。
  雪姨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地死,我要调查,姑姑。
  她把雪姨的供状给我看,说: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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