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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魂仙剑佛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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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锡道:“你到底可有遗言没有?别扯到旁的事情上。”
  梁奉勃然作色,厉声道:“什么?你也以为我的儿子不能替我报仇么?哼!哼!我已差
人送了一封书信,说明我如若一个月之内不返,便是遭了你们毒手,要他好好的修习朱公明
指点的『无敌佛刀』,只要炼成这一宗绝艺,何愁不能杀尽你们,报了今日之仇?”
  众人都听朱公明说过这宗武功的名称和内容,不觉耸动。方锡道:“无敌佛刀是怎样的
功夫?”
  他故意询问,以便察看此事是真是假?
  梁奉听朱公明谈论过,焉能不懂,当下道:“这一宗神功秘艺系由天痴翁的盘古刀法,
加上圆树大师的般若锋融合而成。你们听过这两人的名头没有?”
  但见众人都点点头,他这才得意地大笑数声,道:“这就是了,这两位前辈宗师辈创的
绝学,岂是你们所能抗拒?我还记得克定修习这一宗秘艺之时,第一招称为『开天辟地』,
刀势之奇奥,不必说了。更骇人的是他刀锋似是吐出冷气寒光,极是森厉迫人。据说炼得成
功的话:这一股从刀上透出的般若锋神功,能使任何敌人弃械等死,不敢抗拒。”
  他话中提及“克定”的这个名字,别人以为是他儿子之名,其实却是梁学宾最近才改的
名字。
  至于他述说的秘艺威力,乃是听朱公明讲究过,因而得知。其实那一招“开天辟地”是
怎样的手法诀窍,他全然不知。
  齐、薛等人却听得深信不疑,这是因为他们本身的武功已入一流高手境界,是以一听便
知的确是刀术中至高至强的境界。
  薛陵道:“你儿子未必就像你这般不分正邪善恶,不明是非曲直。是以他纵然炼成了无
敌佛刀,亦不一定会找我们报仇。”
  梁奉厉声狂笑,道:“你们一百个放心,我的儿子虽然外表十分文弱,又是举人身份。
但虎父焉有犬子?死在他手底之人,少说也有一百人以上了。”
  齐茵怒道:“你死到临头,还敢大言张狂?”
  手起剑落,已刺入他胸口,一代凶人,就此了帐。
  方锡道:“齐姑娘下手太快了一点,若然等我们问出他的住址,有便时去查看一下,那
就万无一失了。”
  薛陵道:“假如他的儿子梁克定真的在修习无敌佛刀,而他为人又是那般凶恶,老实说
咱们不妨趁早诛除了此人,免得为害人间。”
  这正是霹雳手梁奉所希望听到的话,但他已死在齐茵剑下,永远不会发出得意的狞笑。
  齐茵道:
  “不错,咱们须得先下手为强,莫要待他炼成了神功秘艺,为害人间时,不但咱。呵制
他不住,恐怕还将被他杀死。”
  方锡讶道:“听两位的口气,证明金明池亦肯为了这等神功秘艺而背弃朋友,可知定是
高妙无比,难以形容。但兄弟越想越不服气,难道以两位的成就,再加上兄弟等人,仍然斗
不过炼成那无敌佛刀之人么?”
  薛陵道:“正是如此。”
  齐茵道:“研创出这一门神功绝艺的天痴翁和圆树大师,俱是千百载以来得未曾有的高
手,都称得上当代宗师的尊衔了。最妙的是他们渊源流派各有不同,天痴翁是承继我中原远
古相传至今的心法,圆树大师则是天竺法乳。他们并世而起,功力悉敌,最后互相倾慕折
服,结为好友。于是各出所长,精心推究出其中一些彼此相生相成的绝艺,融合为一。便创
下了朱公明所说的三种绝世神功。如若碰上炼成这等神功绝艺之人,除非是咱们已精通了中
土和西天的两派心法,方能抗争之外。像咱们只不饼是通晓一门,自是无法抗拒了。”
  方、白二人听得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方锡才数口气,道:“姑娘之言,使兄弟。憨塞
顿开。照你的说法,但凡炼成了那三种神功绝艺之一的人,即可当真横行天下,全无敌手
了?”
  薛陵道:“正是此意,咱们数人联手抵御,未必就会伤亡落败。但一则咱们没法子几个
人老是走在一起。二则对方功力增进神速,咱们合起来的速度也比不过他。因是之故,假如
他第二次卷土重来,乃是三年之后,咱们便已凶多吉少。即使第二次还。恒强渡过,第三次
又是三年后碰上,那是必败无疑了。”
  齐茵颔首道:“就是这样了,那万孽法师既然着手训练这等不可一世的高手,无敝他会
抛却旁的事。假如他成功的话,家师以及欧阳伯伯、徐伯伯他们也没奈他何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凝眸沉吟,大家都没作声。
  方锡左瞧右看,发现一个坑洞,便把梁奉的尸首扶起,走过去丢在坑内,找一些石头土
块填满,算是埋葬了此人。
  齐茵等方锡回来,才道:“我突然想到,万孽法师制造的『蜂婆子』虽然十分厉害,白
妹妹闻名变色。但这些蜂婆子一定还有不能补救的弱点。”
  方锡登时醒悟,道:“对啊,假如她们不是有弱点的话,足可以拿来对付令师等三位前
辈异人,万孽法师何须耗费心血时间,去训练那等无敌高手呢?”
  薛陵微觉兴奋,道:“那么咱们可趁万孽法师尚未成功之际,突然侵袭。”
  齐茵本要赞成,突然记起怎可对他如此友善?当下面色一沉,冷笑道:“凭你也配
么?”
  薛陵料不到她又牵扯上感情方面,是以一怔,道:“这话怎说?”
  齐茵道:“至少也得有欧阳伯伯或是徐伯伯在场,再加上金明池,便可以施展突袭之策
了。”
  她临时想的理由,却也颇合情理。
  方锡点头道:“我们的人数和力量都嫌单薄些,除非是咱们都拚着与敌人同归于尽,否
则还是不宜妄动。”
  薛陵大不服气,道:“但即使咱们到金浮图去,增加了功力,情势也未必能够改善。”
  齐茵极力设法驳斥他,道:“谁说的,照琼姊的看法,你可以炼成神功之一。这样你就
可以抵住万孽法师训练出来的那个高手。其实万孽法师戒备松懈,我们定有可乘之机。”
  这番话极为精辟微妙,薛陵无言可对,道:“好吧,你怎么说就怎么办。”






司马翎《仙剑佛刀》
第十七章

  齐茵诮声冷笑,道:“别的事你也这么听话,那就好了。”
  薛陵焉敢开腔接这个话碴,方□见他甚窘,便道:“我们还是依纪姑娘之计行事的
好,不用再谈了。现在大家准备入襄阳,抓住朱公明那老狐狸,报仇雪恨方是正理。”
  一行四人,回到大路上,登车跨马,扬长驰入襄阳。这时天色已近昏暮,但他们都不投
店休息。
  许平在白蛛女指示之下,驾车觅路。走过一条繁盛街道,白蛛女发出停止的指示。
  众人都到感紧张,后面薛、方二人高踞鞍上,流目四望,假如有人动作匆促惊惶的躲
避,他们一定不客气的过去抓拿。
  白蛛女揭起车帘,向左边望去,但见乃是一排店铺,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她道:“齐姊姊,快瞧那一家粮店内。”
  齐茵凝目望丢,但见粮店内出入之人甚多,唯一静息不动的,只有柜台后一个白发苍苍
的老者,看样子似是东主。记账收钱的另外有一个胖胖的掌柜在忙着。
  老者忽然转头向门外望来,见到马车以及薛陵他们,忽然露出惊骇之容,急急低下头颅
但他似乎已晓得对方在观察着他。当即取饼一个算盘,劈劈啪啪的打将起来。
  齐茵叫了一声,薛陵落马走到车边。
  齐茵道:“那粮店内的白发老者便是了。”
  薛陵观察了一阵,道:“白姑娘认为没错么?”
  白蛛女道:“决计不会错,我们远在千里之外,也能找到这儿来,何况日下相距只有数
丈,一点也不会错,就是那个老家伙。”
  薛陵沉声道:“好极了,这一回决计不能让他逃出咱们掌心了。”
  齐茵道:“可要立刻动手么?”
  这宗事关系及薛陵全家血仇,此所以齐茵向薛陵徵求意见,表示出由他作主之意。
  薛陵极力抑制住满腔悲愤,使自己冷静下来,道:“咱们如若现下动手,把那斯抓走,
不免要惊世骇俗,流言四起。”
  白蛛女道:“如果是我,早就冲入去了,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管他的。”
  许平忍不住接口道:“是啊,把他揪出来不就完了?”
  薛陵摇摇头,同白蛛女道:“咱们从千里外找到此地,可见得你的黑神蛛实是通灵异
物。今日他纵是连夜遁逃,谅也无法避得过神蛛的追踪。”
  白蛛女傲然道:“当然啦,他休想逃得掉。我若是守在附近,他往那边奔逃,我用不着
瞧见,也能知道。”
  薛陵放心地点点头,回眼瞧见,忽见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扛了一袋米出来,似是送货。
  薛陵放步跟去,待得走出那粮店之人视线外。他赶上几步,拍拍他肩头,道:“小兄
弟,你是茂昌粮店的人么?”
  那男孩回头见他仪表不凡,衣饰高贵,忙道:,“是的,大爷有什么吩咐?”
  薛陵道:“你们店内那位老人家是谁?我瞧着很眼熟,好像是在京师见过。”
  那男孩笑起来,道:“他就是老板朱老爹,许多年都没出过门,大爷怎会见过他呢?”
  薛陵问道:“他家里的人多不多?”
  男孩摇头道:“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所以晚上就住在店后的屋子里,跟我们伙计们
住在一块儿。”
  薛陵道:“原来如此,是我瞧错了。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时间,回去挨骂。”
  男孩摇头道:“不会,不会,朱老爹的人最好不过了,他还时时施舍贫苦人家呢!”
  薛陵也没心思去听,转身回去,但见柜围内那个朱老爹已经不在。
  当下问道:“那厮到那儿去了?”
  白蛛女道:“他在店后面两丈之处,靠左边的屋子里。”
  薛陵道:“他竟是回到房间去了,现在行啦,咱们先去投店,今晚松散一下,不妨逛逛
街。等到半夜时分,咱们才行动。”
  于是一行五人,找店投宿,饱餐一顿,之后,又悠闲地逛街。这襄阳城晚上没有什么看
头,因此,他们只逛了一阵,就返店歇息。
  到了半夜,大家起身结束停当。一忽儿都到了街上,他们个个一身本领,飞檐走壁,毫
不费力,不一会,已到了粮店门外。
  ,白蛛女道:“他在里面,就在日间我说的那个位置。”
  薛陵微微一笑,道:“这老狐狸万万想不到咱们有本事找到他。”
  他转眼望住白蛛女,道:“白姑娘请在这儿守着,方兄和阿平陪你,假如那厮溜出来,
请你们出手捉拿。但千万别取他性命。”
  方锡道:“薛兄放心,我们总要让你达到手刃仇人的目的。”
  薛陵向齐茵道:“我们走吧:“齐茵两眼望天,宛如不闻。薛陵又说了一遍,她才冷冷
道:“你跟谁说话?阿猫阿狗也都有个名字。”
  薛陵见她在这等时候,还要跟他过不去,不禁啼笑皆非,只好低声下气的道:“是我错
了,齐茵姑娘,我们进去找朱公明吧!”
  齐茵傲然道:“这才像话。”
  薛陵又好气又好笑,当先跃上屋顶,身畔微风飒然拂过,齐茵已站在他前面三四步之处
两人小心查看过四周,毫无可疑朕兆。
  薛陵移前几步,凑近她耳边,悄悄道:“琼姊说已废去他一身武功,若是如此,他虽是
深谙江湖技俩,懂得夜行之道。但此刻耳目都大大减弱,决难早早发觉咱们的动静。”
  齐茵道:“虽是如此,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他们缓缓向前移动,到了一处,薛陵指一指下面,那儿是个天井,一个房间内透出微弱
的灯光。
  薛陵以传声之法,同齐茵说道:“那一定是朱公明的卧室了,若是店中伙计,决不敢点
灯至天亮。”
  齐茵道:“你的江湖门槛已经很精啦,这话很有道理。我只担心他卧室之中会有鳖奇难
防的机关。”
  薛陵心想:“我若是中伏而死,你不必再为我而生气了,我也免去无穷烦恼和痛苦,岂
不是最好不过之事?”
  但他忽又觉得这种想法不对,分明是一种逃避心理。一个堂堂大丈夫,岂可逃避苦难?
  齐茵忽然像一缕轻烟般飘落院中,薛陵大吃一惊,要制止已来不及,又不敢出嘴叫她,
只好干瞪眼。
  心想这位小姐真是太任性了,她应该依照原来计划,在屋顶上监视才对。
  这刻他只好负起监视的责任,但见齐茵走到门边,取出一口短剑,(禁止)门缝中。轻轻一
削,那道门闩应剑而断。她迅即推门而入,拨亮灯光。
  小房中一张大床纱帐深垂,她过去拨开帐子,但见一个老者刚刚睁眼。他是因为灯光刺
眼而惊醒,一见床边站着齐茵,立现惊讶之色。
  齐茵冷冷道:“朱公明,你就算像齐天大圣有七十二变的本事,也休想逃得掉。”
  那老者叹一口气,没有做声。
  齐茵猛一伸手向他胸口点去,指尖所取的部位,极为歹毒,戳中了的话,极为痛苦,比
死还要难受。她指尖已碰到对方胸口肌肉了,老者还不会闪避。
  这一来已试出他武功全失,无法闪避,她立时收回内力,指尖虽是戳中了他胸口,却没
有制住脉穴。
  齐茵从指尖传来的感觉,发现对方肌肉松弛,全无弹力,又可知对方真的武功已失。
  当下道:“你是朱公明是不是?”那老者点点头,移开目光,似是懒得开口。齐茵返到
门边,打个手势。立时满室生风,灯光摇摇,那薛陵已现身在房内。
  他瞅住朱公明,但见他已坐起半身,虽是见他进来,也不加理会。
  当下向齐茵问道:“他是朱公明么?”
  齐茵道:“不错,他自家已承认了。”
  薛陵且不去理会朱公明,轻轻道:“你刚才入房之时,动作太急了,万一这房内有什么
机关埋伏,后果甚是可虑,这一步应该让我做的。”
  齐茵只嗯了一声,移开目光。
  薛陵又道:“难道你存心替我冒这个险么?”
  语气温柔异常,又含有感激之意。
  齐茵沉默半晌,才冷哂一声,道:“我凭什么要替你冒险?只有你的性命才值钱,是不
是?”
  薛陵被她顶回来,只好耸耸肩,走到床边,一伸手抓住他胸口,咬牙道:“朱公。瑚,
咱们的血债仇恨,今晚上可以了断啦!”
  朱公明骇然望住他,张口欲说,但语声呐呐,竟令人听不清楚。
  薛陵怕他惊叫之下,惊动了别人,左手疾出,已点住了他的穴道。这时候朱公明已不能
做声,只瞪大双眼,射出畏怖欲死的光芒。
  薛陵冷笑道:“朱公明,想不到你这般怕死,真令我失望得很。”
  齐茵忽然道:“先问问他金明池在什么地方?”
  薛陵把他整个人揪起来,狠狠道:“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金明池呢?若然你从实招
供,我们可以让你死个痛快一些。”
  他的话坚强有力而十分清晰,说罢,出手解开他的穴道。
  又道:“快点说,金明池呢?”
  朱公明喘气不已,说不出一句话,一味摇头,同时伸手指着床板。神情十分惶急恐惧。
  齐茵忽然出手点住他穴道,才道:“他又想叫喊了,奇怪,朱公明变得如此脓包,连我
也大感失望。”
  薛陵道:“金明池的下落他自然不会知道,我瞧不必多问了。”
  齐茵道:“随你的意思办吧,不必问我。”
  她忽而十分泼悍,忽然柔顺如羔羊,使薛陵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仰天忖想一下,才道:“这厮变得这般脓包,实在出我意料之外。我也使他意外一番
才行。我想点了他的死穴,让他捱上三日才死掉,你瞧这法子好不好?”
  齐茵道:“这老狐狸说不定会破解。”
  薛陵残忍她笑一笑,道:“我们不会验尸么?最多住上三天才离开。这法子教他三日之
内,时时刻刻想到死亡,受尽惊骇痛苦,这比我们下手施以毒刑高明得多。”
  齐茵道:“好吧,现在一掌劈死他的话,太过便宜他了。”
  薛陵出手连点他三处大穴,此是秘传手法,除了他自己之外,只有他师父欧阳元章才解
得开。
  弄好之后,他们把灯光拨小,退出房外,顺手拉上房门。到冲上与方、白、许三人会合
了,这才返店安寝。
  翌日起来,大家因知道要逗留三天,所以十分悠闲。当日,他们联袂往游隆中山,即是
诸葛武侯隐居之处,山半向有“抱膝石”等古迹。下午,他们转赴岘山,观赏极着名的羊公
堕泪碑。
  羊公即晋时羊祜,曾出镇襄阳,勤修德政,爱民如子。是以百姓为他立碑于岘山,许多
人见碑怀想羊祜令德,辄为堕泪。
  游罢归来,已是薄暮时分。大家用过晚饭,沐浴包衣之后,正准备休息。突然白蛛女急
匆匆的找到薛、齐、方三人,显得十分紧张,说道:“朱公明已逃出本城啦!”
  这个消息把他们三人大大的吓一跳,但薛陵眼见白蛛女十分紧张,反而故作冷静,安慰
她道:“别急,谅他也走不远。可是神蛛告诉你的?”
  白蛛女道:“不错,他已远离本城百里以外,所以我才十分震惊。”
  荠茵道:“会不会是别一个人,也曾沾上蛛丝,恰好在百里以外?”
  白蛛女道:“不会,它表示朱公明的讯号另有区别,我不会弄错的。”
  薛陵沉吟一下,道:“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睁眼闭眼而已,如何能传达意思,
教人把他运离此城?”
  、齐茵道:“莫非他有破解你点穴手法的神通?”
  薛陵道:“按理说除了家师出手,别人很难办到,你说是不是?”
  齐茵道:“不错,即使是金明池,相信也无能为力,但他既能在一日当中,远走百里以
外,一定是能够走动才办得到。若是雇人,恐也不易逃得如此迅速。”
  薛陵道:“我们正是要找出原因,现下事不宜迟,马上动身追去,不久当可追上。”
  众人纷纷收拾,薛陵叫店伙算账,店伙讶道:“爷们不是让好再住三日的么?”
  薛陵道:“我们有事赶着去办。”
  方锡随口问道:“你可知道那大街上的茂昌粮店么?”
  店伙道:“小人当然知道,听说朱老爹生了怪病,既不能动,又不能说话。全城的大夫
都请遍了,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现在已遣人到汉口、武昌那边延聘名医,这一下子不知
道得花多少钱。唉!这末一位大善人也会得到这等怪病,老天爷八成是瞎了眼睛啦!”
  他居然怨怪起老天爷,可见得那朱老爹当真是个善人。
  薛陵道:“我明白了,那粮店的人把朱老爹送去汉口求医,对不对?”
  店伙道:“没有呀?他老人家几时动身的?小人刚刚去探望过他,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时
辰。”
  众人听了一楞,感到事有蹊跷。
  齐茵道:“他老人家还在城里么?你可没乱说话吧?”
  店伙急得发誓赌咒,再三声明。
  薛陵心中一动,道:“我懂得医道,尤其是疑难怪症,最是拿手。反正我不收诊金的,
你不妨带我去瞧瞧,若是医得好,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善事。”
  店伙大喜道:“好哇,薛爷肯劳驾的话,小人马上带您去。”
  他带了薛、齐、方、白四人,向掌柜说了一声,便直奔粮店。但见此店已经关上铺门,
探病之人络绎不绝。
  店伙带他们入店,找到那个胖胖的掌柜,说出来意。
  这等事反正不花钱,决不虞被人趁机诈骗。那胖掌柜毫不推托,带他们往后面走。
  薛陵等人见他这等情形,都知道朱老爹避在此处之事大概不会假。到了房中,那胖掌柜
把旁人都请了出去。
  床铺上躺着一个老人,他已闭目休息,薛陵伸手推推他,暗中运聚内力,攻入他脉穴之
内。
  他马上就睁开双眼,见了薛陵,露出十分惊讶之意。
  薛陵回头问过白蛛女,确定这位老人家不是朱公明之后,便命胖掌柜和店伙都退出房
外,他才动手解穴。
  饼了一会,那朱老爹才恢复如常,呐啊道:“你……你………。”
  半天还没说完一句话。
  方□旁观者清,道:“薛兄,这位老丈说话不大方便。”
  他不好意思直接指出老者是个大舌头,所以如此暗示。
  薛陵柔声道:“朱老爹,你听我说。我们把你错认作别一个人,昨夜才会向你下手。”
  朱老爹呐呐道:“我………我………知道………知道………”
  薛陵暗想原来这观面还有文章,几乎一时疏忽而杀死了这个朱老爹,却让元凶逍遥世上
当下柔声道:“我记得昨夜请教老丈姓名之时,你承认是朱公明,但你事实上却不是朱公
明。难道这般凑巧,你的名字也恰是朱公明么?”
  朱老爹结结巴巴的道:“小老儿………本来………本来不是………这个名字………”
  他把一句话分作许多句,薛陵心中急于弄明白真相之后,好去追赶那真的朱公明,是以
几乎沉不住气开口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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