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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魂仙剑佛刀-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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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陵道:“黄忍是总教习的地位,如何可以顶阿章的奴隶位置?”
  徐小芸道:“我可说是他到罪恶城找我,杀死了阿章,然后他又误饮清水,总之,他已
有口难辩,还不是任得我说?”
  薛陵想了一想,道:“这法子不大妥当,但现在势迫处此,只好见一步行一步了,请你
把阿章送回去,我在这儿监视黄忍,等你回来,我才离开。”
  徐小芸心中无端端泛起了欢喜之情,道:“那么我们这就动身去了。”
  话才出口,方始醒悟自己敢情是因为等一会有机会和薛陵单独在一起,所以感到欢欣。
  她虽然觉得这种心情大没道理,也对不起阿章,但她仍然禁不住欢欣鼓舞,恨不得马上
就把阿章送回城中。
  她临走之前,告诉薛陵说,那清水的药力一散开,黄忍的断臂就不药而痊,可以服各种
劳役苦工。
  因此,他只要验看这一点,就可知黄忍有没有作伪。
  薛陵点头应了,等他们走了之后,才踱到黄忍身边,但见他目光迷惘,满头满身皆是汗
水,常人见了这等情形,只以为他是热得不可开交,但薛陵却晓得他正在用尽全身功力,与
那清水的药力相抗。
  他坐在一边静静的等候,一面小心地考虑各种情形,到目前为止,他一切都很顺利。
  假如徐小芸没有任何狡计阴谋的话,则有她这一着棋子,放在敌人老巢之中,日后攻山
之时,可得有想不到的妙用。
  但她也有可疑之处,例如她说拿黄忍顶缸,此一说法,根本就不能成立,就算说得通
吧,但那时上头又要她继续闯过情关,她回到城中,阿章焉能让她与别的男子混勾搭。
  他突然间记起徐小芸说过向上头诿称黄忍杀死了阿章之言,这又是十分显然的漏洞,因
为城中并没有发现阿章的体,她那么聪明细心之人,怎会编造出这等漏洞百出的谎言呢?
  此时,太阳已经西斜,但气候似是更为炎热,薛陵虽是坐在树荫中,也觉得酷热迫人。
  他继续寻思这件事,突然一惊,忖道:“莫非她当真杀死阿章么,除非如此,她才能使
上头确信。”
  当然这个想法也有使人不易接受之处,那就是徐小芸曾经为了爱情,而陷自己于死地。
  因此她眼下怎会杀死阿章,这岂不是十分矛盾的事?
  不过薛陵仍然觉得这想法并不无稽,亦不荒谬,他记起了徐小芸望住自己时的眼神,也
记起了阿章的妒意。
  当下站了起身,忖道:“假如她对我已显现出异常的感情,则阿章的妒嫉,就不希奇
了,进一步推论下去,徐小芸既然对我有某种感情,则以她所受的训练,下手杀死阿章也不
算奇怪了。”
  他除了这个推论之外,再加上直觉,已深信事倩可能这么可怕,不觉跺跺脚,自言自语
道:“这真是太丑恶可怕的事,我一定得阻止它发生。”
  当下也不管黄忍怎么样,迅即奔去,他的脚程何等迅疾,不久工夫,已望见那对年轻貌
美的男女,在数箭之外。
  远远望去,徐小芸和阿章并无异状。
  薛陵略略放慢脚步,心想:会不会是我自己多疑呢?
  忽见徐小芸停下脚步,阿章走了两三步,才发觉而停下来,转身向徐小芸望去。
  薛陵心头一震,因为他们所立之处,四周都有岩石树木,换言之,那是一个动手杀人的
好地方。
  他深知不可让徐小芸表露出杀机,不然的话,这件事就变得辣手了。
  他急中生智,提一口真气,喝道:“徐姑娘………”
  徐小芸听到叫声,回头一望,但见一道人影,如风驰电掣般扑到,转眼间,薛陵已自现
身。
  阿章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人类能奔跑得如此迅疾,这才了解薛陵实在不是普通的
人。
  薛陵道:“徐姑娘,时间宝贵,你不要送阿章兄了。”
  徐小芸一楞,道:“我不要送他,为什么?”
  薛陵道:“他自然会寻路返城,阿章兄,你可认得路?”
  阿章道:“认得!但如若不要被别人见到,我还得躲在田里,等天黑时才入城。”
  薛陵道:“那么就这样决定,你们只要耐心等一个月,那万孽法师伏首之日,就是你们
自由结合之时了。”






司马翎《仙剑佛刀》
第四十三章

  阿章点点头,但临走之时,望望徐小芸,不觉又迟疑起来。
  徐小芸柔声向他说道:“阿章!你先走吧,我们受了薛大侠救命之恩,当然不能坏了他
的大事。何况我们目下仍然未脱离危险呢!”
  阿章这才下决心,向前走去。
  薛陵道:“徐姑娘,你似乎对这件事情大是忧虑。”
  徐小芸点点头,道:“是的!我怕上头会看出破绽。唉!我当真一点也不怕死,但那毒
刑却十分难熬,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魂飞魄散了,所以黄忍要我怎样,我都不敢抗拒。”
  她突然记起了早先被黄忍剥光了衣服,加以侮辱之时,那诸般丑态,尽皆被薛陵看去
了,不由得一阵脸红,垂低头轻轻道:“薛大侠可会见笑我早先的丑态么?”
  薛陵道:“不瞒你说,我在江湖闯荡了不少时间,所见所闻,有些真不是你能够想像得
到的,似你被迫之下的种种情形,何须放在心上?”
  他这番话也含有一种暗示,表示他惯见风浪,乃是曾经沧海之人,要她多想一想,万万
不可自作多情。
  薛陵如此小心谨慎,自然有他的道理。因为他深知这种牵涉上情感之事,最是可怕。
  大凡翻云覆雨,局势变幻,往往是因为含有男女之情在内而使然,所以他必须设法妥善
安排,免得将来因她心含怨愤,以致进攻这洪炉秘区的大事,为之横生波折。
  他略一停顿,又道:“我打算假扮阿章,到大洪炉之内实地观察一番,并且研究一下那
些奴隶们有无可救之道。”
  徐小芸失色道:“此举太危险了,而且十分辛苦。那些奴隶们尽管精疲力尽,但一饮法
水,立时恢复。而你却不能饮用法水,如何捱得住?”
  薛陵道:“假如我不顶替阿章,这便是绝大的破绽了。况且我希望你能升为护法,其时
我可以得你之助,细细□查全区形势。”
  徐小芸沉默下来,忖道:“我何必劝他呢?假如他捱不住而垮了,于我只是有益无损,
唉?但我却不忍得他投入虎口。”
  她轻轻道:“薛大侠,你一旦化妆为奴隶,入了大洪炉之内,那时真是步步危机,弃之
苦不堪言。据贱妾目前所了解,你本身武功虽强,然而有两点对你十分不利。第一点是你绝
不能让本山发觉是外来之人,以致破坏了你整个大计。第二点,你身在虎穴之内,成了被动
之势,实在是凶险万分之事。”
  薛陵笑一笑,道:“假如我不是为了第一点,同时又顾虑及你和阿章兄的安危,自然不
必假冒阿章。至于危险方面,姑娘不必替我担忧。”
  徐小芸瞧着他轩昂而潇洒的笑容,不觉呆了,定一定神才能开口,道:“薛大侠,以你
的武功造诣,自然觉得很有把握,不怕任何凶险之事。但问题是你身处虎穴之中,一则诸多
顾忌。二则成为被动之势。三则老山主的神奇奥秘手段,天下无双。贱妾还是劝你不要冒险
的好。”
  薛陵道:“何谓被动之势?”
  徐小芸道:“假如三爷已看出破绽,他一定不会当场指破,而是命你去做一件事。这样
把你弄到某一处绝地之内,才出手攻击你,这就是被动之势了,因为你在未曾确知对方已经
看穿了你的伪装以前,你一定不会贸然出手的,是也不是?”

           司马翎《仙剑佛刀》第四十三章

  薛陵觉得此女之言,大有见地。但他又深信此是混入敌方腹地中的唯一良机,若是交臂
失之,可能永远也找不到这等机会。
  他沉吟忖想了一会,才道:“我还是去瞧一趟的好。”
  徐小芸见他意思坚决,也没有法子,只好道:“那么贱妾这就带你前往。”
  两人当下往回走,徐小芸猛可加快奔行,一面向薛陵说道:“薛大侠,你可曾忘记那黄
忍么?”
  薛陵讶道:“我就算记性很差,也不致于如此快就忘记了此人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小芸道:“不!贱妾的意思不是指您忘记了他这个人,而是疏忽了这个人的厉害可怕。假
如他已经熬过了法水的药力,恢复神智而发出警讯,您猜怎样?”
  两人边说边走,速度有增无灭。
  薛陵道:“就算他发出了警讯,万孽法师也不会马上就赶到,对不对?”
  徐小芸倒抽一口冷气,道:“这才是最可怕之事,我倒情愿老山主亲自赶到。”
  薛陵大惑不解,道:“这话怎说?难道万孽法师比旁人还好对付么?”
  徐小芸道:“那自然不是,只不过老山主亲自赶到的话,我们可以少受些活罪而已。”
  薛陵道:“那么你最怕什么人赶到?”
  徐小芸道:“这大洪炉由三老爷总理管辖一切,一旦有警,当然是他最先赶到。”
  薛陵道:“那么你最怕的竟是他赶到了?你可知道他的姓名么?”
  徐小芸道:“不知道,在本区之内,他是至高无上的人物,谁也不敢提名道姓,只尊称
为三老爷。人人皆知是谁了。”
  薛陵道:“他厉害到何等程度呢?”
  徐小芸又摇摇头,通:“我们那有机会得见他施展武功?”
  薛陵道:“这个人既是如此神秘,我猜你一定不晓得他的居所了。”
  徐小芸摇摇头,通:“他就住在百魔窟中,听说有几十个房间之多,但只有他独自一个
人居住。连服侍之人,亦不许擅入,除非是得他召唤。”
  薛陵道:“这倒是很难测探的秘密,假如他不许旁人入窟的话,简直无从想像。”
  徐小芸犹疑一下,才道:“他的寝宫十分广阔,布置得十分堂皇富丽。据我所知,那窟
内百物俱全,连天下各地的佳酿美酒,全部齐全不缺。只不过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动手,有点
美中不足而已。”
  薛陵讶道:“噫!原来你也进去过。”
  徐小芸玉面上泛起两抹红晕,微含羞意地道:“是的,贱妾进去过,而且已不止一次。
薛陵由于正在赶路,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而他为人正直磊落,脑筋不大会想到歪的方面。
因此之故,他根本不曾发觉对方的尴尬及羞意,还问道:“你进去干什么?”
  徐小芸的脸更红了,走了六七步,才应道:“唉!这实在不必瞒您了,我每次都是供他
取乐泄欲,但只过一夜,第二日他就好像陌路人一般。”
  这时轮到薛陵很不好意思了,这等事情迫得她亲口说出来,自然使她感到侮辱和不安。
  他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傻瓜”,想道:“我只要略为动脑筋,就可以知道必定是这
等淫秽之事了,何须苦苦追问,追得她非亲口说出来不可呢?”
  他愧疚之余,正要设法表示心中的歉意,却听徐小芸又说道:“他这个人真是太可怕
了,当他正在快活之时,既温柔而又多情,使我傻得竟相信他一定会有所赠予,纵然不能成
为他的夫人,最少也可以得到一些好处,例如擢升了阶级,或是得到一点武功之类。可
是………”
  薛陵希望她别说下去,免得愧疚更甚。但徐小芸打开了话匣,找到倾诉发泄之人,却不
肯停止,只沉吟一下,接着道:“不但没有半点好处,反而在次日早晨,□到了他冷酷无情
的滋味。那真是教人伤心之事,薛大侠决计不会了解。”
  薛陵含糊以应,心想:我了解与否并不重要,只望你停口不要再说下去,那就谢天谢地
了。
  她大概是想藉说话以抵消内心的紧张,因为现在还不知道抵达那处树荫之时,会不会见
到这个“三老爷”。
  她很快的说道:“这个人真是个恶魔,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他,薛大侠,我是打心底恨
透了他的。”
  话一出口,才又发现自己的愚蠢。
  不过已经没有法子挽救了,因为徐小芸已经说道:“他使我打心里头厌恨男人,尤其是
那件事情,我想起来就作呕。因为他在晚上和早晨时的冷热对此,使我知道我不是人,只是
供他泄欲的东西而已。”
  薛陵不敢再插口搭腔,心想:她爱说什么,就让她说个痛快吧!
  徐小芸道:“唉!其实我更厌恨自己,何以每一次都要被他所骗,当他蹂躏我之时,我
还衷心地讨好迎合,希望他得到快乐?”
  薛陵忍不住道:“那是因为你极为恐惧他之故,我相信别人处身于这等环境之下,亦将
与你一样,绝对不会例外。”
  徐小芸道:“不!我不是基于恐惧,当时我的确如痴如狂,一心一意只要他快乐,哼!
哼!黄忍他们说我是木头人,其实才不呢!”
  薛陵感到很难接口,同时也不大了解,只知道那个“三老爷”具有某种魔力,能使像徐
小芸这种目为冷感的女人,也为之痴狂颠倒。
  这时已距那一处树荫不远了,两人的脚步都不约而同的放慢了。他们审慎地向前面查
看,却似是没有一点异状。
  徐小芸打个寒噤,通:“越是这样子!就越发可能已经布下罗网了。”
  她不觉伸手勾住薛陵,高耸而富有弹性的双峰,紧紧抵着他的胳臂。
  薛陵不由得泛起了男人正常的感觉和反应,他忍不住转眼望她,但见她的侧面实在十分
美丽动人。
  除了徐小芸那丰满(禁止)的接触和美貌之外,关于她被那三老爷如何蹂躏的事情,也是一
种莫大的刺激力量。
  薛陵自己也觉得奇怪起来,忖道:“在这等紧张的形势之下,我怎的反而惹起了满腔欲
念?我应当集中注意力,以便应付任何突变的局面才对呀!”
  一念及此,顿生警惕之心,当下停住脚步。
  徐小芸以为他有所发现,骇得面色苍白,身子直向他挨挤,微微颤抖。
  薛陵可以感觉到她那滑腻丰满的(禁止)所散发的热气,同时他更深知她在外衣之下,并无
其他衣物。
  他皱皱眉,说道:“徐姑娘,别怕,就算是那恶魔在此,也不能伤你一根毫发。”
  徐小芸道:“您不是发现了什么迹象么?”
  薛陵道:“没有!我只是考虑一个问题。”
  徐小芸放心地吁一口气,此时薛陵已缓缓向前走,她也就开步走去,眨眼间已到了那树
荫下,但见黄忍像木头一般站看,赤身如故,形状甚是不雅。
  她这时才真真正正的放宽了心,道:“老天爷见怜!这厮已被法水毁了脑子,再也不会
恢复神智了。”
  薛陵漫应一声,道:“这儿可算得是大洪炉地区么?”
  徐小芸讶道:“当然啦!虽然离中心区还有一段的路程,但这儿比中心区更热。凡是大
洪炉的边缘,莫不如此。”
  薛陵道:“你能不受炎热影响,是也不是?”
  徐小芸道:“是的!但别的人如阿章他们就不行了,他们一到了这里,不久就昏迷过
去,再回醒之时,一方面感到干渴无比,另一方面又欲火焚心,陷入半疯狂状态之中,所以
到了前面的奈何洞,就会拚命饮下法水,变成了真真正正的行尸走肉。”
  她转眼盯住他,又道:“您竟不怕此处的炎热,实在使我万分佩服。”
  薛陵道:“不!我也大受影响,现下既知其故,便可以安心了。”
  徐小芸道:“我可看不出您受到什么影响,您可是觉得头晕或者不舒服?”
  她显得那么关切而又害怕,自然这是因为薛陵如果觉得不舒服,将削弱了他的战斗力,
以致不能出手应付敌人,她焉能不深感惊惧?
  薛陵为了避免她对自己失去信心,所以坦白的告诉她道:“我既不头晕,也没有不舒服
的现象,只不过感到欲念很强烈,而且是时时如此,并非一下子就过去了。”
  徐小芸不知不觉挨贴得更紧,似是暗示他可以随时下手,大快朵颐。
  薛陵并没有反应,继续说道:“我以前也曾碰到过相似的情形,欲火有焚身之势,但一
念之间,便抑制住了。”
  他记起了那一次在中牟县白英的家中,躲避天下武林高手围捕之时,匿藏在白英房中的
暗道中,耳中听到了朱公明和白英欢会之时,种种摇荡挑逗的声音。
  他单凭声觉,已知道白英实是天赋异禀,所以朱公明才会那么迷恋。他也因而对这一方
面的情事,懂得了很多。
  他望一望徐小芸,但觉她在暮色之中,更为美丽诱人。
  当下又道:“实不相瞒,我感到你在我身边,使我时时有不能自制的危险,这真是十分
奇怪之事,一往我总是一经决定怎样做,就不会改爱。但此刻却不能这样。”
  徐小芸泛起欢容,道:“虽然这是酷热的影响,但妾身仍然觉得很高兴,假如您喜欢的
话,爱怎样做都行,贱妾决不反对。”
  薛陵大吃一惊,一时之间,瞠目无语。
  他受惊之事有二:一是她这样出乎自愿的奉献,如何对得起阿章?假使是被迫,自然无
话可说。
  第二点是她既然表明了任君采撷的态度,诱惑力就加强了不知多少倍,以薛陵这种男
人,假如认为有被拒绝的可能之时,一定十分顾忌而抑制看自己。但既然对方毫不设防,欢
迎侵占,少了一层顾虑,情势当然大不相同了。
  这是他吃惊的两大原因,他暗自忖道:“我如今不比从前,纵是破了童身,也不会影响
武功。再者,以她来说,既非处子,又不是有夫之妇,谈不上有伤阴德的问题,因此,我尽
可以占有她,好好享乐一番。”
  转念又想道:“不行!我已和阿茵、小容订了白首之盟,如何能在行将成亲以前,与别
的女人发生关系?”
  这个反驳的理由,十分软弱无力。只因在那个时候,社会上的道德观念,对男人十分纵
容。甚至娶亲之时,连陪嫁的丫头也变成了丈夫所有之物。换言之,男人完全不负贞操的责
任。只要对象不损阴德,即可公然为之。
  薛陵总算与凡俗之人不同,所以觉得这样有点对不起齐茵和韦小容。但事实上这个想法
太软弱无力了。
  他伸手搂住徐小芸的纤腰,顿时那温暖的红唇,已印到他的嘴上。而此时徐小芸的身
躯,在他怀中扭来扭去,更加刺激诱人。
  薛陵浅□辄止,抬起头来,说道:“我忽然想到了阿章。”
  徐小芸道:“别想他,也别想将来。”
  薛陵道:“不想阿章还合道理,因为我已瞧出你已经变了。”
  徐小芸道:“是的!你使我变了心。”
  薛陵道:“但不想将来如何使得?我们已不能再耽搁了。”
  徐小芸笑道:“时间有的是,如果你不决意冒充阿章,情形自然不同,那时我们就不能
逗留此地了。”
  她停歇一下,设法使薛陵躺在草地上,而她则像蛇一般缠住他,又道:“此刻你对我太
重要了,我要留下一个永远忘不了的人,但并不是憎恨。”
  薛陵叹一口气,还没有决定怎样做。
  徐小芸道:“别叹气!我自知是残花败柳之身,不能与你匹配。因此,我将来如若恢复
了自由之身,我决不会缠扰你。”
  薛陵道:“这就是你说的别想将来的意思么?”
  徐小芸突然无力地瘫伏在他身上,深深叹息一声,说道:“这只是令人心碎的一半而已
薛陵大讶道:“还有一半是什么?”
  徐小芸道:“那就是我一回去之后,就须向三老爷报到,禀告经过情形。他考核过了,
将传我本山心法绝艺,使我得以胜任护法之职。”
  薛陵不明白地眨眨眼睛,只听她接着道:“我报到之时,定必应召入窟过夜,也就是
说,不久我就得被这冷酷无情的恶魔再蹂躏一夜,唉!这填是羞愧痛苦之事。”
  薛陵道:“这就是你不想将来的另一半原因了?”
  徐小芸道:“你以为还不够么?我现在这般憎恨三老爷,也有过数次经验,但你猜怎
样?我到时还是那般衷心地奉承取悦他,心中甘愿他获得快乐。”
  薛陵突然道:“等一等,这点很奇怪,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之人,如何能使你变成如
此?一定是另有奥妙在内。”
  他沉吟一下,问道:“你每次在他寝宫中都会吃喝点什么吧?”
  徐小芸摇头道:“没有呀!中间或者喝一点酒,但那已经是在事后了。”她双颊飞起了
红晕,含娇带羞,显得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接着又道:“你可明白我的意思?那已经在发生
了关系之后了。”
  薛陵被她蛇一般的身躯,缠得五内无主,情欲之心大炽,他本想用别的事情打消这股欲
念,但不巧的是他们选择的话题,偏又是这等使人血脉贲张的淫亵之事,这犹如扬汤止沸,
火上加油,不能收到分心消欲的功效,乃是显而易见的结果。
  不过薛陵尽管是欲火焚身,已失去控制之力,但日下却还未采取行动。这是因为他一向
有贯澈到底的习惯,一定要把眼下所谈之事,谈论下去,直至告一段落,这才轮到解决欲火
这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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