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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中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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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一小时后,元子合上书,放到手提兜里,虽然只看了十几页。海伯也适时的睁开眼,看着元子,问道:“怎么样?明白吗?”
  “伯伯,三界、世界缘起、修罗的情况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元子答道。
  “你可知道什么是天机?”海伯问道。
  “天机?”元子思索了一会,摇摇头。
  “我们常说天机不可泄露,你可知道为什么?”海伯再次问道。
  元子再次摇头。
  海伯抬眼看看元子,说道:“你可知道什么是因果?”
  “因果就是作如是因,得如是果。就譬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个道理。”元子回答道。
  “因果报应,自作自受。半点不容人情。唯以大福德愿力,方可改变。否则就是狂徒胡言自颠。我来给你讲两个故事。”海伯再次凝望着窗外的森林说道。
  “佛在世时,琉璃王要灭释迦族,于是佛便在琉璃王带军的路上等待琉璃王,琉璃王见到佛便知佛的来意,于是撤兵等佛离开后再次出兵走小路向释迦族进发。佛早已预知琉璃王会再次走小路,于是又在小路等琉璃王。琉璃王没有办法,只好再次撤兵。过了不久,又再出兵。佛知道因果定业不可转,便不再阻止。目连尊者要以神通救释迦族人,佛说:神通不敌因果。目连不信,便以钵盛500释迦族人,举至大梵天。琉璃王屠杀释迦族三日夜,佛同时头痛三天。待释迦族被灭后,佛令目连拿钵来看,钵中之人已化为血水。于是问佛缘由。佛便说道:‘过去久远劫以前,有一村庄,村边有一大池塘。有一年荒年,颗粒无收,人们就到池中打鱼。池中有一条三丈左右的大鱼和无数小鱼。村人得食。有一顽童不曾吃鱼,见大鱼好玩,就拿一根树枝在大鱼头上敲了三下。而时村人者,现在释迦族是;顽童者,我本身是。大鱼者,琉璃王是。释迦族以往昔食鱼故,今遭灭族,我以玩耍敲鱼头三下,今头痛三日。是以因果报应,纤毫受之。’
  第二个故事讲得是两个仙人的故事。从前有两个仙人,神通广大。一日,以天眼观自己未来,见七日后二人命终堕入狗胎,于是便以神通飞到极远之地的一座高山之下休息。想要以此避过灾祸,结果,七日后二人被山体压死命终,堕入狗胎。
  对于灾祸,纵然是神通也无法避过。这就叫做定业不可转。而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其有三义:一、故弄玄虚,以显自己高明,迷惑他人为己所用,此种人为同道中人所不耻;二、说或不说都是一样,当然这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与其让他烦恼,不如不知道的情况下快乐的过最后的日子。这便是知道天机者的怜悯之情;三、天机劫难,最是可怕。人心易动,恐乱人心,以致伤及无辜。每次应劫,应劫之人在劫难逃,若是无故说出,恐起狂乱,想要改变命数而致伤及无辜。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上天之所以有好生之德,是因为天人之福本从戒杀而来。所以才有‘天机不可泄露’之说。不当说的说,也是造口业,同时也违背天道好生之德。所以,乱人心者,天诛之。安人心者,天赏之。而乱人心和安人心,又不是世人用世俗的标准而判定的。”
  元子点点头。
  海伯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竹楼,继续晒自己的草药去了。
  元子出了竹楼,漫无目的的在森林游荡。虽然森林里面很危险,但是竹楼周围方圆百里的范围内,元子都是不陌生的。所以,也就不担心什么,在林间任意的游荡。
  今天的天气很好。林间的薄雾早已散去。青草野花,不知名的果树和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隔绝了尘世的喧嚣。厚厚的落叶,踏上去软软的,非常舒服。
  一路游荡,元子一路思索着心中的块垒。是难以明了的东西。在地下密室中,元子头脑中闪出那些画面和力量,一直纠结在心间。那些画面是一些陌生的地方,一些陌生的面孔,但是又似乎很熟悉和亲近。美轮美奂的宫殿和数不清的侍女,还有一众不知名的人物。画面一转,又是一条大河,横亘在星空之间。画面又一转,无数的人,哀号着掉进河里,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消失无踪。画面又一转,是一个宝座,宝座上空悬着一面镜子,镜子很奇怪,不时的闪着各种画面,但是看不清。随着画面再转,一座海岛,各种动物,老虎,乌龟,大蛇,还有龙在上空盘旋。就是这样的离奇的画面不停地转换,一直没有重复。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元子只知道,饿了就吃点野果,渴了喝点泉水,困了找个大树爬上去睡一觉。当然山洞轻易不要进。因为你不知道什么东西会住进山洞,尤其是当你睡着时,最为危险。好在这几天天气很好,无雨无风。这几天元子虽然没有想明白什么,但是却陡然间的感觉到身心从没有过的自在安乐,不用去想繁琐的尘事。不禁感叹道:怪不得古人耽于山水之乐,原来这山水之间的确是忘却凡尘琐事的好地方啊!
  这一日傍晚,元子游荡到一个从没见过的山崖面前。山崖高有万仞,陡峭嶙峋,在密林深处就好像陡然生成一般,拨开荆棘看到时不仅会感到一种突兀的感觉。看看天色已晚,元子就就近找了一个大树,爬上去,休息一会。
  刚爬到一半,触手处一松,手直接插进了树干里,是空的。元子心下一惊,一丝慌乱油然而生,因为树干的这个空洞,元子的手没有抓到可以稳住身形的借力之处,慌忙间抽手,想要重新抓到实处借力稳住身形,但是还是有点晚了,因为这只手的落空,整个人在树干的半腰处失去平衡,掉了下来。心猛地一沉,糟糕!身体快速的向下坠落,只不到两三秒,没等元子做什么反应,全身已经着地。还好,因为常年的落叶,地面被盖了不知道多厚的树叶,软绵绵的,没有受伤。躺在地上,元子没有马上起来,闭上眼睛,静静地体会着刚才惊惶失措时自己的心态。良久,暗叹道:“原来自己还是不能洒脱任性,原来自己到了生死关头,还是那么执著着抓住。”又过了一会儿,元子坐起身,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小声的说道:“原来我的心不安!”想到这里,元子猛地起身,向着天空纵情的大喊道:“原来我的心不安!原来我的心不安!原来我的心不安!。。。。。。”林间回荡着元子的喊声,喊声惊飞了傍晚归巢的鸟雀。声嘶力竭的喊了十几声以后,元子再次颓然倒地。静静的闭着眼,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是的,睡着了,而且这是很危险的,就在地上睡着了。
  入夜了,林间刮起一阵微风,微风吹动树梢,发出阵阵瑟瑟的飒飒响声,响声回荡在悬崖峭壁。
  元子正睡着,突然觉得脸上温湿润润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再用舌头舔他的脸。
  元子睁开眼,朦胧间只见一双长毛的眼睛盯着元子在看。
  “啊?”元子猛的起身,竟是把那长毛眼睛也吓得向后一跃几米远。等元子起身定睛一看,不禁哑然,却是一只雪白的狐狸。在四下一看,树木杂草清晰入眼,奇怪!抬头透过树叶看看天空,已经是黑夜了。怎么会看的这么清楚?
  再看那只白狐依旧没有走,在几米外,静静的好奇的看着元子。
  良久,元子对着白狐说道:“小东西,没吓到你吧?”
  白狐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元子。
  元子看看白狐,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向个不懂人话的畜生问话。
  不过元子看看手腕的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信号显示无。电池还能用半天时间。再次抬头看向白狐说道:“谢谢!”说完,也不理白狐,直接爬上树,当然是另选了一棵,这次元子很小心,下手的时候先要试探一下。片刻后,元子找了个舒服的树杈躺下了下来,然后解下腰间的特制长带子,把自己和树杈从腰间绑在一起。说起这个特制长带子,却是元子每次回海伯处,必带的东西,不管是不是用得上。有备无患。这是长时间生长在森林的人必备的习惯。这也是从小海伯就教给元子的。这也是森林中活命的机会。要不然你再树上睡觉,一个翻身就掉下来了。还不得被什么狼啊熊啊的吃掉?这是生活在森林中人的本能危机意识。而且对于元子来说,即使在城市里,很多时候元子也是把这个特制的长带子系在腰间。不要以为城市就用不到。实际上,城市里也有很多地方可以在危险时用到。
  树下的白狐看着元子上了树,没有马上走,而是在树下仰头看了元子一会儿,才慢慢的离开。
  元子看着白狐慢慢的消失在树林间,也不做他想,合眼继续睡觉。
  就这样,元子在森林里游荡,没遇到什么太危险的事,也没什么特别的奇遇,尽管这是森林,都是很平静,在这些日子里,长时间吃野果山菜草根等,元子渐渐感觉到身体愈发轻盈舒泰。甚至都产生了不想再出去的念头。在这些日子里,元子观察了蚂蚁搬家、觅食,救了两只受伤的老鹰和一只兔子,在一次大雨中救了两窝差点被水淹没的蚂蚁,在老虎窝傍边的一棵老果树上呆了几天,被几只狼围在一棵树上整整一天,这对元子来说如何躲狼简直是小儿科。至于那只白狐,元子就再也没有碰到。就这样匆匆二十天转眼即过。手机早已经没电了,有电也没用,打不了电话。拉杂的胡茬子,衣服也破了,只是脸还算干净,毕竟有泉水。只要碰到小水潭,元子都要洗个澡舒服舒服,所以,只能说算是蓬头,但不垢面。如此靠着每天的事物,默默计算着时日,不计方向的游荡。元子知道,自己终究是要出去的。不可能永远呆在这森林里。毕竟,在A市还有人等着他。只是实在难得轻松和自在,不想就这么早的结束。这已经是第二十一天的晚上,元子依旧是依树而睡。这一觉,有点沉。元子做了一个梦:在一片广袤的土地上,一位星冠道士,手持长剑,和一个女子斗在一起,两人打得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各自运用的都是些元子从来没见过的法术。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一天一夜,正当两人疲惫的时候,突然一针怒号山啸,天地昏暗变色,飞沙走石,一道闪电划过,空中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衣人,黑衣人冷冷的看着道士和女子,阴测测的笑着,一挥手,无数的剑光向女子和道士罩下,二人躲无可躲,各自拼力放出法宝抵挡剑光,但是剑光的威力太大了,道士和女子片刻后渐渐不支,嘴角都挂了血迹。远处奔腾的闷雷不住的咆哮,天地间充满了恐惧和狰狞。无数的小妖鬼瞬间出现在大地上,翻滚着浓黑的雾气,向道士和女子包围。元子看的惊心动魄,突然一声熟悉的呼唤传来:“阿元——”元子一愣,循声望去,却正是和道士缠斗的女子,可是无论元子如何使劲的想要看清女子的样貌,但是女子的样貌却依旧模糊不清。这么熟悉的声音,怎么会不是自己记忆中的女人,紫萱或者丁语或者。。。。。。是谁?正当元子想要靠近看个究竟的时候,道士和女子已经被黑雾和剑光吞噬,了无声息。元子的心一空,接着一阵刺痛,好像最亲近的人突然离自己而去的那般刺痛和空落。元子抬头看向空中的黑衣人,这时空中的黑衣人也看向元子,两人目光一对,那目光仿佛九幽寒芒,令人不寒而栗,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吓得元子猛地一抖,啊的一声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场梦。伸手摸摸额头,一层冷汗,全身也已经被汗透的冰凉。心仍旧在惧怕中慌乱的咚咚咚,顶着全身的血脉,让人有种睚眦欲裂的感受。深呼一口气,压了压翻滚的心血,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但是那种失去至亲的刺痛却挥之不去。此时还没有亮天,四下依旧漆黑一片。天空繁星点点,此时似乎也带着瑟瑟寒意。
  “我这是怎么了?”元子自问道,“这个梦是梦么?怎么心还在痛?”元子呆呆的看着天空,久久不能释怀。“也许,我该回去了。。。。。。”A市警务厅高级警司办公室。
  叶紫萱看着日历上面画的圈圈,自语道:“已经二十一天了,阿元怎么去了这么久?”放下日历。这时门被敲响,阿丽走了进来,双眼红红的,泪水还没有干。叶紫萱奇怪的看着阿丽问道:“怎么了?”
  阿丽听到叶紫萱的问话,更是悲从中来,哭出声来。叶紫萱见状,赶忙起身拿过纸巾递给阿丽,阿丽这才坐在叶紫萱对面趴在桌上大声痛哭。叶紫萱只好莫名其妙的看着阿丽,等她哭完。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叶紫萱接通电话,听着电话里面的汇报,愣在那里,久久不发一语。直到电话里面嘟嘟的盲音传来,叶紫萱还是愣在那里一无所觉。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叶紫萱才黯然的放下电话,阿丽也止住了哭声。
  “是真的么?”叶紫萱在努力的最后确定。
  阿丽点点头,泪水又悄然滑落。
  叶紫萱呆呆的看着阿丽,一动不动。
  “这是真的么?”叶紫萱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问阿丽。
  

第八章 黎文死迷
更新时间2012…1…13 15:39:26  字数:6689

 “是的,madame。刚刚得到消息,已经确认了身份!”阿丽忍着泪水再次肯定的答道。
  叶紫萱这才回过神,似乎很头痛的双手捂着头,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深深叹了口气说道:“你先去忙吧!”
  阿丽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叶紫萱微微抬头,看着阿丽出去的背影,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一串串的滑落,无声的滴在办公桌上的文件纸上,打湿了一片。
  “咚咚咚!”一阵敲门的声音,没等叶紫萱开口,门已经被打开了。一张圆圆的粉红的脸蛋从门后探进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向里边看来,是小倩。
  “萱姐!”小倩乖乖的样子从门后走进来,双手在背后拿着厚厚的一打文件。
  “萱姐,你怎么了?”小倩看到叶紫萱流泪的样子,不禁好奇的问到。
  叶紫萱擦了擦眼泪,捋了一下头发,说道:“小倩,给姐姐订一束花圈。”
  “不,还是我自己定吧!”叶紫萱看了一眼小倩,又更正道。
  “萱姐,出什么事了?”小倩惊讶的问道。
  “唉,”叶紫萱再次叹了一口气,强压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我的一位老朋友在执勤的时候殉职了。”
  “什么?”小倩惊得一跳,差点把文件扔出去,又重新紧紧抱住,“萱、萱姐,是、是哪位同仁?”
  “是黎文!”说着,叶紫萱再也忍不住泪水,允泣起来。
  。。。。。。
  元子经过一番跋山涉水,终于在九天后的中午走出了森林。
  放眼望去,前面有一个小村庄。村庄正值午饭时,炊烟渺渺,甚是一番祥和平静的景象。在山边的村庄,自然是山沟里,只是这山沟和外界是可以沟通的。不像在森林里,碰上连阴天,如果不带指南针,恐怕你就在森林里多转个个把月甚至一年半载。如果你的丛林生存经验等于零,那么恭喜你,不出几天,你的小命就交待了。无论你是否碰上山怪或者猛兽,就算什么猛兽都没有,也只有等死的份。
  元子快步的走向村庄。村庄的路口有一群小孩子在玩耍。旁边站了两个大人。一男一女。看上去年龄比较大,脸上已经有了很多皱纹。元子就向着这两个人走去。
  “爸爸,爸爸,你看那边来了一个要饭的!”一个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向着那个男人说道。
  其实当元子从林子里走出来,这一男一女就注意到了。但是也没太在意。很多人都曾经躲到林子里过,比如躲债的,超生的,还有一些无处可去的流浪者。
  这个男人一直看着元子走向自己,上下打量不止。元子现在的穿着实在是和要饭的没啥区别。一个多月的森林生活,衣服早就破的不像话。胡子拉杂的,蓬头但不垢面。全身除了衣服破烂,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干净的。衣服虽然破烂,元子在这些日子里还是曾经洗过几次的。所以除了破烂,并不脏。
  元子走到男人跟前,还没开口问话,那个男人就开口说道:“小子,看不出,你这要饭的还挺干净。”
  元子一阵狂晕,感情现在自己已经和乞丐一个行列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穿的,这也难怪。也没心情辩解,既然人家开口了,咱问问吧。“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男人和女人对视了一下,又上下看了看元子,男人说道:“我说你们这些人到这里来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说说吧,你是躲债还是超生?”
  擦!元子一阵头晕。心说,这是哪跟哪啊。“呃,这位大哥,呃,大叔,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哎呀!你不是我们想的那种人,那你是什么人?城里人?”说着上下再次打量着元子,意思说,看你穿的这样,屁不是那种人。
  元子一听,真实无语了。不就是问个道么,这么费劲。元子也不说话,转身向村庄里走去。村庄只有一条路,从山边穿过村庄的路,就能到了连接外面的路了。
  “站住!”男人大概觉得元子这样落了他的脸面,沉声喝道。
  元子原本平静的心境出现了一丝波动,这丝波动似乎有些凛凛杀意。
  原本元子在森林里这一个月,不知不觉间眼中已经神光内敛,只是元子自己不知道而已。这种神光一旦爆发,单是目光就能把人的意志彻底摧残。如果元子在森林再多呆一年半载,估计发怒时看人一眼,就能让人吐血而亡。这就是我们常听到的势。势是伴随着你的神光精炼程度,产生的效果不同。势这种东西,一般人不能理解。以为势就像是看电视中的人多一起喊口号的那种场面就是势。其实人们进入了误区。那种只能叫做势的最低一阶,也是最普通为人们常见的一阶。势,说白了就叫做威神。这种威神,是神德威严。威神可以压死一个人。当威神达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直接伤人。很多人说那是武功的至高境界,其实不是,势是一种意念力,无论你练不练武,都可以通过一些刻苦的方法达到一定的势,纯粹的意念力没什么大不了,就比如我们专心看书,这都是专注在意念力中。意念力不集中,神就散。我们常说的走神,心不定等等。但是当意念力中加入了可以伤人的东西,就成了势。
  元子回头看向那个男人,当元子目光和男人的木管相对的时候,心中的那丝波动猛然暴涨,不受控制般的想着那个男人涌去。那个男人在接触到元子的目光后,猛的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直翻白眼,直直的向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元子心中那股杀意也瞬间消失。那个女人和小孩子们惊呆了。元子看了一眼女人和孩子,也不理会,继续穿过村庄,向村外走去。
  “杀人了!杀人了!”呆了半晌,女人才反应过来,大声喊道。
  “爸爸,爸爸,你醒醒,你怎么了?”小男孩茫然的叫道。
  已经快要出了村庄的元子隐约的听到了女人和孩子的声音。心中却半点怜悯和同情也没升起来。直接上了土路,沿着土路走去。
  元子走了不到一个小时,身后一阵嘈杂声。心下奇怪,回头一看,只见几十个村民手中拿着洋镐、锄头、铁管、菜刀什么的,挥舞着向元子追来。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儿?”元子虽然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傻子也知道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因为这条土路上就元子一个人在走。
  “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后面的人渐渐接近,喊声也能够听的清清楚楚。
  元子看了一眼这几十个村民,并没有放在心上,就算元子的功夫没有进步,但是对付这些普通村民还是绰绰有余的。心下电转,道:“不行,不能和这些村民做无谓的纠缠。也没必要伤害村民。怎么办呢?”眼看着村民们越来越近,突然灵机一动,“干脆,给你们这村民弄点玄的。”想罢,元子念动海伯曾经教给他的腾身隐身咒。
  此时村民已经包围上来。因为听到女人说是这个破烂衣服的年轻人做的,再看看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在追上元子后,自然不敢轻易动手。围上再说,不能让他跑了,然后是武力解决还是讲理,这就看村长的了。
  正在村民刚刚包围元子的时候,突然所有人惊呆了。只见元子身周一团光明,缓缓升起,然后瞬间消失。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在众人的眼前,骤然消失。这青天白日的,这不是见鬼么?村民门一阵骚动。鬼呀鬼呀的乱叫着向回奔跑。
  “大家不要乱!安静!”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喊道。
  只是,此时没人听他的喊话。逃命要紧。
  站在远处的元子看着村民被吓得往回跑。叹息的摇摇头。继续沿着路走。至于村民们会怎么样,这不是元子关心的。现在元子只想找个人,找个人能够说话像样的人问问这是什么地方,然后找个地方给手机充电。
  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后,在一片瓜地的地头看到一位老者。老者同样上下打量下元子,问道:“年轻人,你去哪里?”
  呼,终于碰到一个说话正常的人了。元子心下松了一口气,然后回道:“大爷,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老者疑惑的看着元子,半晌才肯定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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