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之异界的瓦洛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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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举起臂铠在杰斯胸口轻轻锤了一下。杰斯带着得意与苦笑的复杂表情道：“是啊，我也很期待。只是，我已经坐实了大叔这个位置啦。”
　　蔚听到后哈哈大笑，道：“哈哈，杰斯。谁叫你长了一张大叔脸。”
　　杰斯耸了耸肩，没有反驳。看来他自己都开始接受大叔这个设定了。
　　凯瑟琳皱着眉头道：“不对劲，影虽然不是一个较真严肃的人，可是绝对不会迟到这么久的。一定是出事了。”
　　自从知道蔚和杰斯都开始称呼萧影为“影”的时候，凯瑟琳也不甘示弱的开始称呼萧影为“影”。对此萧影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示，毕竟他一直认为“萧影”也好，“影”也罢，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就在这时，R－12已经一路以最大速度的来到了皮城大门。
　　“凯瑟琳小姐，蔚小姐，杰斯先生。影少爷让我告诉你们，舒舒小姐不见了，所以他不能来送杰斯先生了。”R－12用它的机器人声调不快不慢的说道。
　　听完R－12的话，三个人都是一惊。凯瑟琳立刻问道：“影有没有说他去哪找舒舒？”
　　“不知道，影少爷只让我传达这句话。”
　　知道从R－12那里问不出什么消息后，凯瑟琳对两位好友道：“蔚，我们先去黑默丁格大师家里看看，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也去。”杰斯听到凯瑟琳没有提到他，有些不满，连忙道。
　　“可是杰斯，你……”凯瑟琳有些迟疑，今天本来是送杰斯去战争学院的。
　　“没关系，这件事又不急，相比之下舒舒不见了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杰斯催促道：“好了，赶紧吧，现在得争分夺秒了。”
　　不过就在此时，一声惊天巨响在城中想起，一阵巨大的烟雾在空中形成了一行简短的信息：来吧！蔚！
　　末尾还有一个蔚的漫画头像。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不过蔚很清楚，这是金克斯的手笔。
　　似乎看出了蔚的犹豫，凯瑟琳道：“去吧，蔚。去逮住金克斯。相信影也会理解你的。”
　　“那好，代我向影说一声对不起。还有一定要找到舒舒啊！”蔚一边奔向爆炸声响起的方向，一边回头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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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科还记得当父亲临死前把他叫到了床前，那个时候一直虚弱得仿佛只剩最后一口气的父亲却突然恢复了力气似得。他颤抖的举起一个盒子，说道：“孩子，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你活不下去了，就带上这个面具吧。这个，小丑的面具，这个……”
　　父亲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萨科知道，父亲想说的最后一个词：诅咒。
　　没错，这个面具就是诅咒，由家族世世代代传下来的的诅咒，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的诅咒。
　　他曾问过父亲为什么不丢掉这个面具，父亲只是沉默，自从母亲死后就一直开始保持着的沉默。萨科讨厌这种沉默。
　　父亲生前经营着一个不大的马戏班子，萨科跟随其中的艺人们学会了很多马戏杂耍的本事。但是在父亲死的时候，这个马戏团也解散了，团员们带着自己的行李各奔东西。
　　萨科在马戏团的时候一直是担当小丑这个角色，只是他生来木讷，说不出妙语连珠的话，所以他只能以高超的杂耍手段来弥补。
　　虽然很讨厌父亲的沉默连带着讨厌父亲的一切，但是他没有扔掉面具，那个诅咒的小丑面具。也许，这是他和那个对家人沉默寡言的父亲唯一的联系了。
　　小的时候萨科偷偷戴过那个面具，小萨科失望的发现他并没有变身——团员们传言中的变身。他只是听到很尖锐的笑声，像一个小丑一样的笑声。然后他开始妙语连珠。
　　青年的萨科带着装有面具的盒子旅行，他继续着一个小丑的生活——独行小丑。他依旧是木讷的，不善言辞的。不过他不打算利用那个面具，虽然用了面具他就能像一个正常的小丑一样通过话语逗得观众们哈哈大笑。
　　萨科一边流浪一边表演，并且在旅途中认识了她——对于他来说就是上天的恩赐的她，他后来的妻子，艾米。
　　艾米是一个温柔而显得有些柔弱的女人，不算漂亮，但是因为她楚楚可怜的气质而显得特别吸引人。也因为此，萨科每次用飞刀不伤她分毫的射下她头上的苹果和手上的葡萄的时候才能让观众们发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吧。
　　毕竟艾米看起来是那么容易激发人们的保护欲。
　　艾米很温柔，也很相信他。成了他的妻子兼搭档后，从来都是那么镇定，仿佛是笃定他绝对不会伤到她一样，握住葡萄的手一丝颤抖也无。
　　萨科很幸福，因为艾米是他的妻子。虽然他们一起流浪，但是他们感觉很幸福，萨科默默的攒着钱，打算等钱够了就找个地方安居下来，他不希望艾米跟着他流浪遭罪，最后像他的母亲一样在流浪中因为疲惫而病死。
　　生活平淡而安宁，萨克以为生活就能这么在旅游直到定居下来之前都这么平淡安宁。直到他和艾米来到了诺克萨斯，这个在世人眼中褒贬不一的地方。
　　艾米很柔弱，能激起人的保护欲，反过来，也容易激起人的占有欲。
　　那天两夫妻结束了一天的表演，正打算回去旅馆。结果在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被一群有些酒醉的人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一个男人轻浮的挑起艾米的下巴，吐着酒气的嘴里发出邪邪的笑声：“是个不错的娘们儿。”
　　“你们要干什么！”萨科拍开男人的手，把艾米护在身后。他必须担当起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责任。
　　“哈哈！一个小丑！”男人和他的同伴哈哈大笑。男人嘲讽的笑道：“小丑，给爷助助性，爷要这个女人，反正你们这些外地佬除了卖艺的就是婊子居多了。”
　　萨科因为刚表演完还没来得及卸妆，所以顶着一张小丑的滑稽的脸。因而不管他如何的愤怒，都只会让这群男人感觉更加的滑稽。
　　年轻的萨科愤怒的道：“你们滚开，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什么婊子！”
　　“嗯？”男人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道：“爷是贵族！诺克萨斯的贵族！外地佬！爷要她，她就得是婊子！”
　　男人身后的朋友们一起起哄，大声嘲讽萨科。
　　愤怒的萨科忍不住抬手就要打人，但是只会杂耍的他根本打不过这个贵族——这个出身于军人家庭的贵族。虽然是个轻浮的男人，但是毕竟练过些功夫的。
　　男人嘲弄的将萨科推倒在地，然后拉过艾米。艾米挣扎着，这令萨科怒火中烧，他拔出表演用的匕首就要刺下去。但是被男人的同伴逮住手腕夺过匕首，男人一脚踹在萨科的小腹，让萨科痛的在地上无助的呜咽着。
　　然后男人和他的同伴拖着萨科和艾米进入了小巷子——没人来往的，人迹罕至的，就算看到了也会默默离开的小巷子。
　　萨科还想爬起来继续反抗，男人再次一脚踹在他的身上，然后把匕首狠狠的插进了萨科的腿中，疼得萨科不住的痛呼。
　　男人似乎被萨科的惨叫激起了凶性，这群诺克萨斯贵族当着萨科的面凌辱了艾米，对于萨科来说如同上天的恩赐一般的艾米。
　　当男人们结束了暴行以后，将艾米像扔垃圾一样扔回到萨科身边。这时艾米已经从最初无助的哭叫变成了一脸的呆滞。萨科已经拔出了匕首，鲜血从大腿上流了下来。艾米突然夺过萨科手上的匕首，然后一下子刺进了自己的喉咙，萨科来根本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
　　而她，到死都是呆滞的眼神，仿佛死得是她的肉体，而她的灵魂，早在男人们施展暴行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艾米直到死亡，都没有再说上一句话，连死前的交代，都没有。
　　男人们发出不屑的咕哝，然后他们笑嘻嘻的掏出侵犯过艾米的玩意儿对着靠墙无神的萨科撒尿。并且骂道：“真是扫兴，我还没尽兴呢。话说回来这个女人是自杀的，不管我们的事啊。”
　　“别说了，走吧，去找另外的女人。今晚好好尽兴。”另一个男人笑道，完全没把死去的艾米当一回事。
　　男人们远去了，留下死去的艾米和已近崩溃的萨科。
　　萨科伸出手，但是接触到艾米尚有余温的身体的时候仿佛触电一般收了回来。他开始不住的颤抖，然后嘶哑着嗓子，哭泣着，却哭不大声。
　　萨科带上了那个面具，然后他听到了小丑的声音，有趣的声音，他开始不住的大笑，然后在面具上涂上油彩让脸谱开始变得极其滑稽可笑。萨科没有变身，因为面具怎么可能有让人变身的能力呢？
　　萨科变成了一个幽默的小丑，总是能说出有趣的话语让观众哈哈大笑。
　　然后萨科会开始变戏法，变出各种各样的东西递给观众，当他们好奇的拿着萨科给他们的东西的时候，萨科就会行礼，然后道：“欢迎观看萨科的表演——萨科的死亡艺术。门票，就是各位的，各位的……生命哟！”
　　然后随着他的话语结束，观众们尽数被射出的刀具刺中，然后开始痛苦的惨叫，就像那天的他一样，无助而绝望的惨叫。
　　从此以后，世界上多了一个小丑，一个被人们恐惧的称为“恶魔小丑”的小丑，萨科就是恶魔的小丑，喜欢将人折磨至死来制造快乐的恶魔小丑。
　　至于那几个贵族男人？他们被萨科割掉了男人的象征以后像一条死狗一样扔在街上流血至死。
　　这就是他的故事，不，这是他的故事，可不是萨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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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影狂奔着，此刻他心里很是焦急与愤怒。
　　为什么要伤害舒舒呢？有什么事直接冲着我来不行么？
　　这个想法很幼稚，但是这就是萧影此刻最真实的想法。他拼命的跑着，但是黑默丁格的住处距离皮尔特沃夫塔有很长一段距离，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到。
　　今天是一个月一次的检修日，作为皮尔特沃夫的标志，同时作为供能系统的皮尔特沃夫塔利用它上方的巨大能量石为皮城供能。皮尔特沃夫塔同时也是皮城的一大观光盛地，因为在其上能饱览皮城的大部分景象。
　　检修日的时候皮尔特沃夫塔会谢绝一切游人，同时调来皮城警备处的警员来充当守卫。
　　如果不出意外，当守卫是很好的差事，一般没人会强闯，只需要守在门口不让人进去就好了。而且当守卫还有额外的工资。这个工作几乎是轮流着让警员们做的肥差。
　　今天天气不错，两个守卫站在门口看着因为检修日而显得人迹稀少的街道百无聊赖。
　　而就在此时，一个背剑的人影冲了过来。
　　“站住！今天是检修日，皮尔特沃夫塔不对外开放。”一个警员制止道。
　　“滚开！”已经到了狂暴化边缘的萧影不管不顾，直接将徽章和证件扔在警员身上，在两个警员迟疑的时候直接一剑斩开大门闯了进去。
　　“我跟着他，你在这里守着。”一个警员看了看萧影的徽章和协力警察的证件后，对同伴说道。然后急忙跟着萧影进入了皮尔特沃夫塔。
　　而另一边，蔚已经来到了爆炸响起的地方——皮尔特沃夫的百货中心。
　　金克斯始一出现，就引起了极大的恐慌，闻讯赶到的皮城警备处的警员已经紧急疏散了群众。这时百货中心已经空无一人了。
　　金克斯正坐在大楼的一扇窗户上，向下张望着，不时发出笑声。
　　此刻，她看到了赶过来的蔚，狂笑着挥手道：“嘿，笨蛋，嘿！我在这儿！过来啊，来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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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科还记得那天在艾欧尼亚的集会上，看到的少年少女。他们怎么可以一起呢？萨科觉得不高兴，所以萨科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可是为什么要出现捣乱的人？那只狐狸竟然保护那两个孩子，萨科不满意，因为那天没人救他和他的妻子。萨科不喜欢，萨科要杀了狐狸然后再去送礼物给少年和少女。
　　不过没想到狐狸很厉害，萨科就离开了，因为他也受了不轻的伤。当然，狐狸中了萨科的攻击，所以狐狸应该死了，因为她会流血不止。萨科想着“流血不止”就很是开心。因为艾米死的时候也是流血不止的。
　　只是没想到在皮尔特沃夫又见面了，虽然过去了几年少年长大了，不过他是萨科，他记忆力可是很强的，他认出了他。
　　萨科给长大的少年表演了一场他的杀人艺术，少年愤怒了。萨科因此高兴的跳了起来。
　　然后他跟着少年来到了皮尔特沃夫，知道了少年有一个妹妹。萨科很高兴，因为他终于可以让少年更加的愤怒了。萨科为什么要针对少年？不知道，管他呢，萨科做什么不需要理由，萨科只要开心就好，折磨人让自己开心就好。
　　而他掳来这个小姑娘，也只是为了让少年被他牵着鼻子走，如果能在少年面前折磨小姑娘，是不是更有意思？
　　看着被吓得缩在椅子上的舒舒，萨科发出“咯咯”的笑声围着小姑娘转了两圈，帽子上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萨科道：“小姑娘，别怕，别怕。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小丑，小丑不是坏人，小丑喜欢制造欢笑！”
　　萨科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温和，显得很无害。舒舒小心翼翼的把头从膝盖抬起，结果发现萨科的脸几乎要贴在她的脸上，小丑满是油彩的脸因为靠得太近就显得特别恐怖了。
　　舒舒吓得哭了起来，萨科则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拍手。
　　“小姑娘，小姑娘。被小丑逗得哇哇叫！”
　　一边笑，萨科一边转着圈，看起来非常的开心。
　　“砰”，就在此时，大门被一脚踹开，萧影眼中满是怒火，看着正在大哭的舒舒，心中痛惜的萧影拔出长剑，怒吼道：“小丑，不管你和我有什么仇恨，放过舒舒！”
　　“哦？伤害？小丑不伤害可爱的小姑娘。”萨科嘻嘻笑着，快乐的眨了眨眼睛。
　　哭泣中的舒舒看到萧影，立刻不管不顾的奔向萧影，一边跑一边哭：“哥哥！哥哥！”
　　萨科仿佛没有想要用舒舒威胁萧影的想法，任由舒舒向着萧影奔跑过去。
　　
　　第32章萧影的愤怒
　　
　　“哥哥！哥哥！”舒舒大声哭泣着跑向萧影，完全没防备身后的萨科。看来小姑娘是被吓坏了。
　　“舒舒！”萧影突然向前几步拉过舒舒，然后抱住小姑娘向一边躲闪。原本射向小姑娘后背的匕首自然落空，只是有一把匕首还是擦过了萧影的左臂，鲜血开始流下。
　　舒舒看着萧影为了救她而流血的伤口，哭得更厉害了：“哥哥！哥哥！对不起，舒舒好怕。”
　　这时跟着萧影进来的警员也到了，恰巧看见萧影救下舒舒被匕首划伤的一幕。
　　“这位警员朋友，我是萧影，皮尔特沃夫的协力警察，这个小丑是一个危险分子。现在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这个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去。”萧影一边戒备着萨科的动向，一边将舒舒推给警员。
　　这位警员也是一个果断的人，知道不是犹豫的时候，抱起舒舒道：“知道了，哥们儿你小心点，我送这个小姑娘到安全的地方后就叫人来帮你。”
　　然后不管舒舒的踢打哭闹，强行抱着小姑娘离开了。萧影听着身后传来的舒舒撕心裂肺的哭喊：“哥哥！哥哥！舒舒不要离开哥哥。”
　　心头有点疼，但是萧影脸色很快变得坚毅起来。撕下衣袖绑在伤口处，虽然不能止血，但是暂时让血流的速度变慢了。
　　萨科看着这一幕，背着双手，连续做着高抬腿的动作仿佛跳舞一样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真是温馨的一幕哟。”
　　然后又用奇怪的音调唱道：“可是，少年离开了小姑娘，就见不到了，萨科感觉好悲伤哟好悲伤。”
　　不理会小丑看起来滑稽的表演，萧影手中的长剑划过冷冽的弧度斩了过去。
　　“淬雪！”同时雪花冻住了小丑的脚，逼迫小丑跟他硬碰硬。但是小丑只是诡异的一笑，然后在萧影眼前化作一团红色的烟雾消失。只余下一个盒子。
　　在萧影的剑刺空的时候，盒子也落在了地上。落地的瞬间，惊吓魔盒弹出一个小丑的头像，不过与以前只是吓人用的魔盒不同，这个小丑头像始一出现就吐出五根钢针，狠辣无情。
　　萧影再一次使用淬雪挡住了激射过来的飞针，就在此时，一双拿着短剑的手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萧影的背后，接着凶狠的刺了下去。
　　一直将精神力释放的萧影险而又险的避开，不过依旧被其中一把短剑在悲伤划破了一道口子。所幸伤口不大，即使暂时不管也不会流血过多。
　　萨科在不远处重新现出身形，跳着绕着转圈，一边用奇怪的调子唱着：“啊啊，少年受了伤啦，谁来救救他啊！”接着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然后萨科神秘的笑道：“少年哟，你知道萨科最喜欢做什么吗？”
　　然后不等萧影回答，小丑哈哈大笑着给出了答案：“没错，没错！你想的没错，就是扔陷阱。你说小女孩和那个小警察能安全出去吗？”
　　听到这句话，萧影霍然变色，继而愤怒终于爆发。
　　“我说过，冲着我来就好！”萧影大吼一声，几步就来到萨科面前，长剑立时斩下：“诸月！”
　　人们常说，战斗时应该保持足够的冷静才行，而愤怒只会让你失去判断能力。只是他们都忘了一点，也许愤怒会让人的智商下降，失去判断力，但是愤怒的人却会产生巨大的破坏力，否则狂战士也不会那么令人恐怖了。
　　至于愤怒有很多种，有些人愤怒的时候反而会更加的冷静，我们一般称呼这种愤怒叫做：杀意。
　　现在萧影很愤怒，或者说他对萨科充满了杀意，因为对方一直在想着伤害舒舒，无辜的可怜的舒舒。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继而杀人。舒舒就是萧影的逆鳞，而萨科恰好触动了这片逆鳞。
　　萧影挥剑直下，诸月透剑而出，因为愤怒的原因，这一次的诸月比平常大了一倍有余。萨科嬉笑着架起两把短剑挡住，然后被压着倒退数步远离了萧影。只是他是真的那么轻松，还是只是喜欢嬉笑就不得而知了。
　　萧影没有给萨科喘息的机会，几步跟上，手中的长剑刺，砍，劈，撩。用的是最简单的招式，却也是他最熟悉的招式。只会这几招的时候萧影就走进了森林，这些基本招式曾无数次拯救了他的性命，所以他从来不认为只有高深招式才厉害。
　　萨科显得有些狼狈的躲闪着长剑，但是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微笑的表情。
　　这时守在门边的警员终于等到了刚才进去的同伴，只是这个时候他的同伴浑身是伤，怀里还抱着一个啜泣的小姑娘。懂事的舒舒在发现警员为了保护她不受伤承受了很多伤害以后，就不在哭喊打闹了，只是她对于离开了萧影身边让哥哥一个人面对敌人感到自责和悲伤却是怎么都止不住的。
　　“怎么回事？”留下的警员从同伴手中接过小女孩，问道。
　　“呼……刚才进去的人是协力警察，这会儿正在跟一个危险分子交战，他让我把这个小女孩带到安全的地方，快，快召集同伴，那个危险分子就是这次上头交代的那个小丑。”受伤的警员有气无力但还是一口气说完。
　　“可是你的伤？”留下的警员皱眉。
　　“没关系，叫人找辆救护车就行了，快！”受伤的警员催促道。
　　因为没有马等大型牲口，所以皮城没有马车。但是在皮城内有专门由电能供能的一种四轮车，不过因为必须依靠皮尔特沃夫塔提供的能量才能发动，所以这种车也仅仅在皮城被使用。
　　同样果断的警员没有犹豫，抱着舒舒向其他同伴所在的地方前往。
　　“真是可怕的小丑啊，少年加油吧。”受伤的警员靠着墙，因为失血而开始陷入眩晕之中。
　　萧影一连数剑都被萨科挡开，但是他没有丝毫的急躁，出剑反而越来越慢，也越来越狠。萨科依旧保持着嘻嘻的表情跟他打着。
　　“少年哟。少年哟？”小丑萨科一边后退一边嘻嘻道：“快点吧，你要流血至死咯！”
　　看着萧影左臂不住滴血的由衣袖暂时充当的绷带，小丑看起来很开心的模样。然后萨科身体旋转一周，和萧影拉开了一段距离。
　　萧影没有追击，重新拉紧了布条，但是已经被血液浸湿的布条阻挡血液的作用已经不剩下多少了。背上的伤口虽然流血不多，但是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得快点了。萧影想到，压低了身体，像一头准备猎食的豹子一样，等待着下一刻的爆发。
　　萨科似乎感受到萧影铺面而来的杀意，愈发的显得欢快，跳着奇怪的舞蹈一边唱道：“啊，啊。少年要来啦。萨科要准备礼物啦。”
　　“空”，萧影左脚在地上一踏，整个人瞬间来到萨科的身前，长剑闪烁着一圈金色的光晕，让暗金色的剑身变得比之之前更加的璀璨。
　　“诸月！”萧影断喝一声。
　　但是萨科已经知道诸月的套路，身子向侧边一闪，就要避过即将透剑而出的魔力月牙。但是这一次他却失策了，萧影以左脚为轴心旋转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