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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相思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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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问话风无涯吃吃笑道:“金家老当家当年将家产一分两份,给了金凤凰一份,给了自己儿子一份,而金家那份现在在金遥光手上,金凤凰那份差不多已经有一半在大哥手上了。不过金遥光手上的那份差不多已经全在你二哥与三哥地控制下了,金凤凰手上的那份却很难下手,因为她与其他人不同。她现在基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让人无从下手,所以只好从大哥身上下手了,谁叫金凤凰将大部分权限给了个那么好色儿子呢”。咋舌啊咋舌。只知道金凤凰的嫁妆够多,没想到是金家的一半家产,天啊……嫁个女儿还真是不容易。

不过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里怎么又牵扯到二哥了?父亲让他安心回山州,什么事都别管。但他怎么又掺和到这里面来了,有点生气的对风无涯道:“怕叫你失望了,我看大哥虽然对那玄桑动了心,但也知道了你的目的,怎肯乖乖就范?更何况你刚才对那玄桑一点怜香之意都无,大哥怕是更不上心了,男人不都好个争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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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满满的风无涯继续道:“你不了解大哥,就好像大哥不了解你一样,他只知道我向来对女人有洁癖。怎会无缘无故对一个舞姬动心,在我提出四方之事后,所以直接放弃。但你吃醋的模样还是让他半信半疑,只当那玄桑在我眼里真地与众不同呢,所以才会有后来那一幕,我若不动手。就不符合我的风格了。我动手就代表我在乎了,他就有争的瘾头了。”

头痛。男人真是不可理解的动物,为了个女人值得吗?在家里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多滋润,在女人眼里再也没有那种老公孩子热炕头地生活更让人期待的了,为什么男人要去争啊夺的,哎,再说我刚才是真的吃醋了呀。

“就算你说的对,可你怎么知道大哥肯拿你想要地东西来换一个舞姬?没人会那么傻的,而且二娘也不会允许他那样做的。”

“会的,四方那条街以前是赚钱的地方,但在大哥接手后早就成空架子了,若不是金凤凰不肯再给他别的产业,怕他早就将这个烂摊子甩手不要了。如今一个想要的,一个不想要的两个东西摆在面前,尤其想要的还是在他最恨地人眼里比较特别的东西,他怎会不入局?只可惜玄桑落入他手中怕是没有出头的日子了。”是啊,一个害自己失去世子身份的兄弟,在得到自以为是特别的玄桑后,会将多少恨意撒到玄桑身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风无涯说的这些话只能让我想起这句话来,于是有一种悲凉地气氛围绕着自己,为之叹息,也为那绝色女子成为争权夺利地棋子而难受。

“思儿方才说的什么?”趴在我身上地风无涯不由起身直视着我问道。

低头将整个事件思量几遍,才抬起头对一脸疑问地风无涯说道:“妾身有一良策,夫君要不要听?”

第五卷 终为连理枝 第二十七章 渣就是渣

从表面上看,金凤凰将部分产业交给分出府去的风无痕打理,但她自己也知道这个儿子是属于“扶不起的阿斗型”,虽然外表玉树临风,内里却是嗜色如命,这个弱点虽然不是见不得人,但也是好几次被人利用过了的,所以无论金凤凰怎么心疼自己这个儿子,也仅仅只是给了他一部分的产业。

按照风无涯所说的,现在就是将风无痕手上的所有产业全部挖过来,也不见得能动摇金凤凰的根本,若是能够让她自己心甘情愿交出剩下的产业,那样不是更好吗?

正好也可以测试一下金凤凰的悔意程度,若她真的是为了风无锋祈福,那这些身外之物与儿子的性命比起来,根本就只是身外之物,相反,若她不答应或是推诿,就代表她先前和老太君说的话,大部分都是虚情假意。

而这个测试的结果,无非就是老城主与大姨丈他们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但间接的好处就是风无锋的病将成为平衡点,治好与治不好就不是现在这样听之任之这么简单了。

阿弥陀佛保佑我,尽量不想去伤害人,却也在不知不觉中卷了进来,我是真的真的只想找个理由救风无锋,而不是象现在这般,所有人都放弃了。

如果我与风无锋中间没有隔着这么多是非关系,我就是写信回京让家里人想办法也是义不容辞之举。

最让我担心的还是大姨娘的态度,虽然大姨娘自己说是放下了,但那前提是在风无锋病危。金凤凰自愿常伴青灯地前提下才放下的。

我嫁的老公是个什么家庭哦,救个人都要这样千回百转。

风无涯听我说有良策,好笑之余又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就是那个……”哎,真不知道要怎么与他说才好,撅着嘴巴无奈地看着他,觉得这主意无论出发点在那儿,都是挺歹毒的,我那纯洁善良小天使形象啊……呜呜。

学着我的样子撅起嘴巴,瞪眼看着我的风无涯,等了半天后才笑了起来。拉着我走到炕边,自己坐到炕上将我站立的我圈在怀中道:“说不出就算了,这些本来也不该牵扯到你的,怕你担心才与你略微提起,反而让你犯难了!其实做事情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最终的目的达成,中间曲折点算得了什么。思儿……可懂了?”

懂,直线曲线理论嘛,可不说出来又要怎么救风无锋呢,啊……老天爷帮帮我啊。烦躁地在内心大吼。

磨蹭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如果拿救风无锋的病为由头夺得金凤凰的产业,我自己也过不自己这一关。

说来好笑。“良心”这玩意,是咱二十一世纪的人以为没有,其实比任何一个时代的人都要多,只是咱们自己平日有点麻木有点不自知罢了,关键时刻我这样犹豫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吧。

小贵子轻轻扣门。小声报说:“两位主子,热水烧好了。”

“嗯,下去吧,晚上自个到关复图那里领罚去,什么原因你自己应该清楚!”没有风无涯的同意,小贵子根本不敢进门,只在门外听着屋内的风无涯冷冷的声音响起。

屋内的我听小贵子颤巍巍地道声“是”之后,觉得那声音比哭还难听,不由对风无涯笑道:“小贵子年纪还小。你就饶了他这一会吧,都是妾身不小心踩了世子大人您的脚,小贵子上心主子的事,才不由叫出来的嘛!您这样罚下去,岂不是让妾身难受吗?”

风无涯右眼一眨道:“那今晚为夫说什么娘子都不反对,为夫就饶了小贵子这一次。”

“……”看来风无涯真是吃定我了。真是鄙视自己竟然也有这么圣母地一天。

我的点头让风无涯终于赦免了跪在门外的小贵子。听着小贵子在门外跪谢道:“谢世子夫人,小贵子给您磕头了。”才笑对风无涯。感谢他在训斥人的时候,都能把功劳往我身上扔。

伸个懒腰推搡着风无涯让他快去洗澡,今个一天来回奔波加上脑力劳动也多,好像要比平日都要累上几分,真想爬进温暖的被窝大睡一场。

转身爬炕爬到一半地身子被风无涯拦腰抱起,吓得我惊叫道:“你做什么啊?”。

风无涯将我来回颠两颠,直到变成打横抱着后,才无耻地笑道:“刚才娘子答应为夫什么来着?现在就开始反悔了?是不是要为夫惩罚你,才能乖乖啊!”

恼恨他这样取笑人家,于是心里骂着无耻下流,手上不停的掐着捏着,脸上笑的甜蜜蜜,直到风无涯把自己洗白白后,又将洗白白的我从大浴桶里抱出来,瞄到他腰际上的青青紫紫时才内疚的将头埋进风无涯怀里,觉得“相公,您这样姹紫嫣红也挺好看的!”。

裹着毯子爬上滚烫的炕头,钻进被窝,将毯子掏出来扔掉,围着被子看风无涯擦拭着自己的长发,忍不住伸出手帮他擦拭起来,他也是拉过干布为我擦拭起来,两个人你一下我一下互相擦拭着,无聊也变有聊,转而笑地开怀起来。

待头发干的差不多了,风无涯才吹熄烛火上炕,一进被窝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将我摁着吻了个气喘吁吁不说,还……

“不要了,今天好累,人家想睡觉!”貌似这是成亲以来第一次拒绝风无涯,是因为真的感觉好累,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抱着他睡上一觉。

可能在炕下站的太久,风无涯的身子还有点微凉,往我这里蹭了一点后才笑道:“小笨蛋,不想做娘了?”

呃,做娘也不用急于这一夜嘛,我才不中你风无涯的诡计!趁他不注意“嗖”一下钻进被窝,拖着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蒙起来,故意打着鼾声示意他,我是真睡了。

听被子外传来风无涯地笑声,恨得我牙痒痒。

却在听到风无涯说道:“你傻呀,知道你累我还拉着你,还不是因为在京城听几位王爷说过,换个地方住地时候,那个……那个比较容易成功啦,所以思儿要真的想早日做娘地话,就快给为夫出来,咱们试上一试。”

渣渣王爷都什么人啊,这种理论都能被他们研究出来,难道在大内书院里,他们就谈论这些不成?

但想到兴许是换了地方,心理觉得比较刺激,内分泌还是激素会比平日多?好像有那么点靠谱哦。

探出头认真的问道:“真的?”

“嗯,上书房几位皇子和王爷他们都试验过了的,说是百发百中,老九几乎每次去异地,都会带上一个,回来的时候,那个基本就怀上了。”风无涯说的一板一眼,郑重其事,不由我不信了。

于是,在这样一个温暖的炕头上,被翻红浪,只为了验证渣渣王爷们说的那些话是对还是错,事实证明渣就是渣。

 

第五卷 终为连理枝 第二十八章 相公我烫

咳……有个叫什么黄金,什么孔雀鱼的家伙说:“明知道是渣,那不是更渣?”……

空童鞋啊,不是俺说您,您代表的可是群众啊,那群众是谁,是眼睛雪亮雪亮滴人们啊,那对啥事都是洞察秋毫滴呀,怎能是处在热恋中的俺们与刚开荤的风无涯小狼能比拟滴呢?

身为局中人的我与风无涯,在这事上那眼神多少就不怎么好使了。

这不?聪明如我,冷静如风无涯,如今就一头热的奋斗起来,事先两人还很神圣很诚信的趴在被窝里祈祷了一番,齐声道:“天灵灵,地灵灵,保佑我们生个大胖小子”。

若不是因为夜黑风高的,还说不定焚香膜拜呢,真真是空童鞋说的“渣都不如”啦!。

夜里,躲在风无涯怀里,享受安全港湾的圈抱,我也反抱回去,嘻嘻……美男在怀,睡的香啊香啊,可惜未到深冬就烧炕的坏处就是炕太容易烫人了。

在左右挪动都觉得要把我烫熟之后,迷迷糊糊的嘟囔道:“相公,这炕好烫,要烫死我了!”

已经熟睡的风无涯闭目将手伸到被子下摸摸,也是迷糊道:“还好啊,要不你睡我这边?”说完抱着我一滚,闭着眼睛到了风无涯的位置,风无涯到了我原来的位置。

可能心理作用的原因,顿觉凉快了许多,迷迷糊糊的准备继续睡。

只能叹咱皮肤嫩啊水灵啊。不经烫啊,要不怎么我和风无涯睡一样地炕,他就睡的和猪一样,我就被烫的东扭西扭呢?

“相公,烫……”我忍无可忍。

“乖,咱们换位置!”风无涯抱着我一滚,直接换位置。

“相公……又烫!”我又忍无可忍。

“乖,我这里不烫!”继续换。

“相公,……”

“……”还没等我说出来,已经无语的风无涯到最后连回答都懒得回答我。直接抱着我滚!

滚,滚,滚……于是一晚上就这样滚来滚去,嘻嘻……特殊滴被翻红浪啊!(纯粹只是炕太烫了,不纯洁的童鞋们请到墙角自动面壁!)

直到清晨时分,炕慢慢凉了下来,我才终于沉沉睡去,连风无涯什么时候起床的我都不知道,幸亏因为是度假嘛,大家起的都晚。也不用去向老太那眼神可够寒碜人地,若不是姑爷怕吵了小姐您,怕是大公子连腿都挪不动了。”

靠之,连自己兄弟屋里的丫头都要贪看几眼,什么人啊!知道这事让我好生郁闷一会。

边上怡卉说完还偷瞧了一眼秀蔓,秀蔓被说的是又气又羞。甩了甩手绢转身出门去了。

出门时刚好撞见端着水盆进门的汐汐。两个人都是“哎呦”一声,水盆在晃荡一下后。盆里地水幸亏没撒出来。

惹得我与怡卉都咯咯娇笑起来,秀蔓更是恼羞起来,兰花指点一下汐汐的额头,见汐汐嘴巴撅起来,就斥道:“小时候就笨手笨脚的,现如今你们也都大了,怎么就连进个门都不知道仔细了,万一今个撞的是主子的话,那该如何是好?”

将汐汐说地脑袋低得已经贴到前胸了,连连求饶道:“秀蔓姐姐饶了妹妹这一回吧,下次不敢了!”

秀蔓也不知道怎么了,还不罢休的道:“日后再这样,小心你的皮。”说的汐汐打了一个激灵,连道知道了。

怡卉可能平日里就比较亲厚汐汐多一下,看不了秀蔓这么指点着骂人,就插嘴道:“秀蔓,你今个怎么了?小姐刚睡醒,你不伺候着,就训斥起小丫头来了,若姑爷回来看到不踹死咱们才怪呢!再说汐汐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暗翻个白眼,果然一个比一个厉害呀,伶牙俐齿的,有气无力的道:“好了,都别说了,难得咱们说笑说笑,没成想倒把秀蔓给惹生气了,咱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吧!”说完仰天叹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脸显愧疚之色的秀蔓白了一眼汐汐,才回身到我身边笑道:“好小姐,您别取笑奴婢了,您是知道奴婢最受不得这些笑话的。”

知道秀蔓向来比较内向些,再说下去说不定就哭了,只好打住。

让赶上来地怡卉帮着穿戴好衣裳,又化了妆,上了头饰,对着镜子晃晃脑袋,臭美一会,才起身吃起早餐来。

早餐吃的是清粥,馒头,配着一些去年腌制的腊肉与几碟子小咸菜,倒也可口。

掰开馒头将几片腊肉夹起来,递交给小心翼翼站在一边的汐汐,补偿她刚才受得委屈,不过汐汐却是望着秀蔓,不知道该不该拿这个肉馒头。

秀蔓一跺脚气道:“小姐赏的,你瞅我做什?”

看汐汐越发胆怯起来,知道自己平时都不怎么接触的到这些小丫头,她们都是全凭着秀蔓与怡卉管制着。县官不如现管嘛,在她们眼里虽然我这个主子地话要听,但秀蔓与怡卉地话也很重要。

只好笑道:“汐汐不怕,她们平日里吃的多去了,倒是你与绾绾……我平日里疏忽了,你回去和绾绾说,好好学规矩,做好了地话,过了年就将你们调到房里,到时候与秀蔓、怡卉她们俩吃一样的好东西。”

毕竟绾绾与汐汐也是娘亲为我准备的陪嫁丫头之一,自然要拉拢好,这样如果我怀孕了的话,到时候能排上大用场的人也多些。

“奴婢谢小姐……”见才十岁出头的汐汐正正神色,行了一个端正的不能再端正的礼给我,让我忽然想自己刚穿越时,行礼时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

将肉馒头又往前递了递,给汐汐一个肯定的眼神,见汐汐吃的实在紧张,才示意怡卉将她带下去喝点粥,要是再让她这么紧张,怕不是要胃抽筋了。

因为忽然注意到汐汐与绾绾,才惊觉秀蔓与怡卉也都十五六了,再过两年都是要出嫁了的,那我身边不就没了体己人,由此绾绾与汐汐的存在就更重要起来了。

忽然很纠结的想到,别人的陪嫁丫头都是给老公做通房丫头的,不知道秀蔓与怡卉有没有这个想法,如果是的话,我要拿她们两人怎么办?

是撵还是卖?

可是毕竟这么多年的同吃同住过来了,还一起学刺绣写字,一起嬉闹玩耍,感情要比其他人深厚上许多,真到那个地步,真是老天捉弄了。

第五卷 终为连理枝 第二十九章 狐狸尾巴

不过我现在比较关注的风无锋的病情,毕竟人命关天的事拖延不得,想着无论如何晚上都要与风无涯说清楚,然后派人去请二嫂来给风无锋看下,只是担心二嫂身怀六甲会不会忌讳这些。

努力苦思要如何做才算圆满时,听外面喧闹声起,知道狩猎的队伍准备出发了,起身走到房门前遥望着呼喝出庄去的人群,马声嘶鸣好不热闹。

小谷子跑来报说:“主子,世子爷说他直接带队出发了,让主子您用过餐后就自个到处走走或者去陪陪夫人也可以,不用担

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见小谷子行个礼就朝庄子门口奔去,笑笑回到房中看起书来,里间秀蔓默默的收拾着炕头,将换下来的衣裳装筐,从盥洗室出门往洗衣房送去。

不久觉得房内视线过于暗淡,抬头望窗外才发现阳光明媚的天气竟然阴沉起来,担心若是忽然下雨的话,猎队来不及返回,起身想去大姨娘房中问问要不要遣人去接应一下。

见红衣独自一人在房内来回走动着,貌似焦急万分的样子,细问之下才知道大姨娘一个时辰前被老太

皱眉摆手让她们起身后,侧耳倾听哭声里没有大姨娘的声音,稍做停留,一把拉过秋菊问到底是什么回事。

秋菊看起来也是吓坏了。拉着我走到一边角落里小声说道:“刚城里三少爷那边送来消息说,人已然不中用了,让准备后事呢!现在屋里已经哭开了。”

这消息无疑是旱天惊雷,震的我脑中嗡嗡作响,手里丝帕悄然落地,心想难道当年那个消瘦清俊、气度明媚的少年就真的这样要离开了?

再也听不下秋菊说别的了,手提着裙摆,赶紧进入房内。

外面的天空越发地隐晦起来,带动房内也是阴暗地厉害。

昏暗中老太君侧躺在炕头上,背朝炕里面。边哭变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直说:“造孽啊造孽……”,炕边上坐着泪流满面的金凤凰,炕下站着大姨娘与风无舟的娘亲三姨太。向所有人点个头。看一眼大姨娘,发现大姨娘面有委屈之色,才走过去站在大姨娘身边,大姨娘伸手握住我的手,手上的玉扳指传来阵阵冰凉。一如这屋内的冰凉气氛。

躺在炕上的老太君豁得起身指着大姨娘哭骂道:“我好好一个孙子。就这么没了!这下你心里痛快了?亏凤凰前些日子退让到那个地步了,你的心肠到底是什么做的呀?啊……你自个地孩子没了,就要看着别人的也没了,你才安心是吧?无锋那孩子无欲无求,他能碍到你什么事啊?你说啊……”

大姨娘闻听此言,仿佛一下被抽空所有温度一般,手猛然变的冰凉起来,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口,见老太君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将本来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

随着老太君地痛苦,金凤凰倒停了下来,用手绢拭了拭几下眼角后,转身抱着老太君说道:“老太君,您仔细别哭坏了身子,都是无锋那孩子没福。贱妾也看淡了。还请老太君您答应凤凰。等锋儿去了后,就允许贱妾从此常伴青灯。以恕往年之过。”

“哼……你的心意我老太婆最是知道了,不过你这一去倒是让别人省心了,再说子信还健在,断由不得你做出这等事情来,想要念佛就给我待在府里,哪儿都不要去了。”老太君边说边抱着金凤凰,仿佛前几日抱着大姨娘温声安慰一般的温和,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下大姨娘与我。

这些话与这个眼神彻底把我激怒了,老糊涂不是这个糊涂法,大姨娘犹豫是多么正常的,多年积攒在心头地恩怨能放下已是不易,前个老太君自己也没少说“见谅”“放弃”之类的话,怎么今个就全变成大姨娘的不是了。

再说风无锋的病难道是大姨娘能治好的吗?若是那么简单就不用缠绵病榻这么多年了,还要那么多大夫有什么用。

放开大姨娘的手,上前对老太君说道:“祖母您消消气,您伤心咱们都知道,咱们心里也都不好过。可是不说三伯如今还有口气在,尚有救治的可能。就是真的去了,这事又如何责怪到婆婆身上,孙媳妇向来敬重您,觉得您亲和有加,觉得您对晚辈的疼爱是多么地可贵,但您现在这样说,岂不是往一个曾经失去孩子的母亲心上撒盐吗?孙媳妇恳请祖母您不要责怪婆婆,婆婆也是有苦难言,您……。”

气急之下该说的就要说,我实在不能忍受大姨娘遭受这些冤枉,如果非要说是大姨娘的错,那身为亲生母亲的金凤凰岂不是有更大的错,她自己首先已经放弃了自己地孩子,凭什么将过错全部推到别人身上去。

也许是老太君承受不了孙子即将逝去地消息,所以才如方才那般胡乱指责。

在我说完这些话后,即抬头望着面有呆滞的大姨娘,老太君眼中地迷茫少了起来,多了几分清明,只长叹一声。

这边老太君没说什么,反而是坐在老太君身边的金凤凰皱眉指责道:“这是怎么和老太君说话的,亏你还是官家小姐出身,连如何尊敬长辈也不知道了吗?长辈说话,哪有晚辈插嘴的道理?白白让老太君与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疼了你一场。”

靠,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如果真心想吃斋念佛求心安,何必这样指桑骂槐挑拨是非,再说你哪儿疼我了?入府这么多日,见面不过点头之交,不在背后使绊子已经是意外了,就是这些也是因为你儿子有病,你没心思罢了。如今怎么就变成白白心疼我一场了!

心里冷笑一声,对金凤凰恭敬的道:“二娘指责的是,思儿失了礼数该当被说。但俗话说的好“家和往事兴”,思儿也是担心祖母与婆婆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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