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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破九重天-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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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雨之后的论情
宁茹雪跌坐在地,又哎哟一声站起来,突然又想坐下去,搞得满江红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雪儿,别耍我了!”“谁耍你……”宁茹雪眼泪直流,“我……我……”

云飞扬见她一脸痛苦,才知不假,赶紧过去瞧她,她双手紧紧抱着脚,仔细一看,发现是一把利锥插在脚上,鲜血直流,云飞扬感动地直掉眼泪:“雪……雪儿啊!你为了救我!呜呜……”宁茹雪怒道:“别哭,我还没死!”她猛地将那利锥拔了,云飞扬道:“雪儿,你坐下,我来替你看看伤势如何。宁茹雪大哭道:“我怎么坐下来!我**上还有一个呢!”

龙梦替宁茹雪包扎了伤口,叶若云、谢宇等人坐在一块听云飞扬的讲述,像在听传奇一样,最后众人笑作一团,宋贤笑说:“她哪儿不好伤,偏偏伤到走和坐的地方?”谢宇道:“幸好暗器没毒,师姑算走运!”

叶若云笑得直掉泪:“我担保她不是为了救师叔,她是为了拉他做垫背,可是歪打正着,救了他!”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宁茹雪被龙梦扶着,一蹦一跳地走出来,叶若云调侃道:“雪儿姐姐,请坐!”宁茹雪瞪了她一眼,宋贤哈哈大笑:“师姑喜欢站着!”“本姑娘不信了!”宁茹雪大怒,立刻坐给他们看,一坐下去,立刻弹回来,“啊”一声捂住伤口,突地又触及脚伤,她哎哟哎哟忙着去捂脚,云飞扬赶忙手忙脚乱去搀扶。

第四第五日,决出了四、五名,分别是厉风行和周东河,他们内力上胜过毛利田,注意力又比洪瀚抒集中,当然胜得有理由,叶文暄和厉风行的打斗也非常精彩是没有说话。

回到客栈,云飞扬看见宁茹雪已经能坐,复原很快,心中大喜,关切道:“你以后要小心些,现在地位一高,暗杀就不可避免,天道门掌门也说了,贼人一定混了进来,虽说有防备,终究有防不胜防的时候。”宁茹雪点头:“昨天是我大意了,慕容山庄这件事一出,就不该乱走。”“对了,你知道杀死慕容老庄主的是谁?”洪瀚抒问。

“是谁?”

“是慕容全和慕容二串通起来杀了他,昨天,亏得慕容全还是第一个跑去捉他的,狗咬狗啊!这就验证了我的猜测,慕容全杀了自己兄长,想把罪责一并推给慕容二,故意害他!如果不是枫掌门抢先一步,慕容二已经被灭口!”

宁茹雪大悟:“原来是这样!那么慕容山庄岂不是群龙无首了!”

云飞扬看她尝试着走路,不避忌地搀扶:“你小心些啊……”关心溢于言表,宁茹雪没有推却,一笑报之:“明天的第六名,我们蜀山一定要拿到!”云飞扬笑道:“不仅拿到,而且我们蜀山可能要发生内部战斗了!”

云飞扬却觉得有些不一定:“那可说不准了……”

第六日,宁茹雪终于到场,睽违两日,众人再见她,才知暗杀事件,对外国人更加恨之入骨。

“今天的胜者不是洪瀚抒就是慕容太。”叶文暄极少说废话,但这句显然是废话。

厉风行将眼神瞟向前方,连同台上红衣,台下的是橙衣、黄衣、绿衣、青衣、蓝衣、紫衣、白衣,这几个颜色构成了祁连九客,虽然有些可笑:“祁连九客……咦,奇怪,怎么只有八个?”文暄也是一怔:“不错,差一个最小的,那人应该是金衣,叫做孙金鹏,可是,他怎么没有来云雾山?”

没有人回答得了这个问题,金陵小声说:“那恐怕也是祁连山内事了吧!”

欧倩看台上洪瀚抒威风凛凛,红色披风随风扬起,说不出的勇猛威武,转头看见宇文白眼神专注只盯着他看,一次次为他微笑欢呼,心里竟然有一丝难过和痛楚:不行,我不可以喜欢洪瀚抒,不可以喜欢他……我有我自己的任务在……我之所以动心,完全是因为,第一次被别人爱着,想满足虚荣罢了……他已经有了个西夏第一美女的师妹,而且,还对萧玉莲念念不忘……

洪瀚抒双钩在手,简直无人可挡,收发迅即,若有若无,因为第一日险些胜了谢宇树立的威信,挑战者几乎没有威胁。周东河在宋贤失败之后出场,心里没有丝毫前几日的压力,毕竟,和洪瀚抒相处几日,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他们俩对视而笑,洪瀚抒抽出双钩:“请!”慕容太双刀也分在左右手上。

其实两人的兵器也非常相似,都成双,不同的是瀚抒双钩等长,而饮恨刀则一长一短,但这些,构得了优劣之差么?

洪瀚抒与慕容太的实力本就相差无几,加之两人一个钩法火,一个刀法激,使得比斗开始就激烈非常,只看见红色黑色两个身影在擂台穿梭来去,两个人的精力都太好了,像两簇火焰般旺盛,众人满眼都是他们手中武器,被那热情和气势感染了,大约到了二十招之后,才慢慢跟上这节奏。

洪瀚抒双钩齐下,一同来锁长短刀,他身子一侧,慕容太立即虚晃一刀,躲过了双钩袭击,同时弯腰由下路转上攻洪瀚抒,瀚抒放低双钩来迎,慕容太长刀砍在钩身,短刀抽出空隙上下夹攻,自是防备着像上次败给独孤内力准备好了后招,洪瀚抒双钩分叉,看准机遇绕出夹击,锁、勾并用,准确无误勾上了慕容太长刀,瀚抒这一钩虽未抓住慕容太内力缺陷,也是力道非凡,几乎将慕容太长刀挑起,云飞扬身手矫捷,退攻为守,但刚一转身,瀚抒双钩已至。

慕容太长刀不及抵抗,当机立断绕过攻势,短刀侧上,砍断他右钩,力道十足,洪瀚抒也觉棘手,顾忌再犯上次和谢宇对敌的毛病,一个“海底捞月”把右钩拿稳了,这么缓得一缓,慕容太右手长刀砍在他左钩上。

欧倩立即来迎合愤怒中的杨平:“慕容太,好样的!”

她顾此失彼,宇文白一冲动,大声道:“欧倩,你不要分他的心了!”欧倩首次见她发脾气,不由得怔住,只得什么都不说安静坐下了。

洪瀚抒沉着镇定,不失一个山主风度,慕容太虽然刀法精湛,却无法从他双钩之上突破开去;慕容太也不愧是慕容世家家主的儿子,洪瀚抒钩法卓绝,却近不了他身。眼看着招招平手,招招危机,众人视觉受苦,心脏受累,又不忍离席,窝火看着。

叶文暄继续报招式,叶文昭记录:“一百七十五招,慕容太,没见过,洪瀚抒,没见过!”叶文昭丢了笔:“算了,他们每一招每一式都没见过,又不像独孤清绝那样报招式!”金陵提议:“那不如直接画下算了!”文昭冷道:“那多麻烦,我到现在才发现独孤清绝的好处!”金陵突道:“那独孤清绝今天没有来么?”几人齐齐往场内搜寻,果然不见他踪影。

吴越见洪瀚抒和慕容太皆是攻守得当,一勾一缩一拉一带一锁,一挥一发一砍一收一并,都是创新的好钩法好刀法,啧啧不绝地称赞着。而越打,就越觉得他们的招式疯了。

不知道是几百个来回之后,洪瀚抒慕容太再一度对方在危机中解脱,四把器刃聚在一起,竟擦出火星来!众人惊呼声中,看洪慕容二人分别占据擂台两端,虽然不至于气喘吁吁,也看得出他二人纠缠太久,慕容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而洪瀚抒亦是满脸通红。

这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战争。

叶文昭画招式画到手麻,金陵打了个呵欠:“几……几百招了?”厉风行一笑:“不骗你啊,快上千了……”

这时似乎听见欧倩的声音,洪瀚抒控制不了心下兴奋,火从钩开始乱,慕容太趁此机会转守为攻,左手“鱼龙潜跃”,右刀“水成文”去补,左刀如鱼上下,右刀则如浪左右,左右相交,如鱼得水,洪瀚抒一惊,马上躲闪,王菲语以为慕容太得胜,谁知瀚抒飞速到他侧面,挑他双刀,一时间竟然还是难分高下……

厉风行道:“比什么啊,他们并列算了!”金陵一笑摇头:“然而两虎相争,必有一败。胜者为王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当最终慕容太击败了瀚抒,很不易地得来第六这个名次时,王菲语总算松了口气:慕容老前辈,他总算没有辜负您的希望……

郝仁通情,知道他们比武辛苦,看已至正午,特赦众人休息片刻,离场调整,洪瀚抒和慕容太互相搀扶着下台来,两方人齐齐迎上去,王菲语递了条手巾去,洪瀚迂本能去接,但手至中途,洞察了她心思,微笑着缩回去,慕容太欣喜地接过来擦了。

吃了午饭,这丫头拉着瀚抒慕容太两个去散心,洪瀚迂几次想逃,都被王菲语拉回,他赶紧哀求:“王大小姐,你饶了我吧!”

王菲语道:“干什么?!陪我散步你会死?”洪瀚抒又好气又好笑:“你看看这成什么样子,哪里有一个女子挽着两个男人在路上走的?成何体统?再说,你们两个谈情,为何把我拖来?!”王菲语气道:“谁在谈情?你敢伤我名节!?”“反正,你们多带一个人出来,不要悔恨!”王菲语话很毒辣。

刚才还有一丝惨淡日光的天,忽然风云忽变,太阳只留下一缕一缕,被云遮住了大半,云层厚到成褶皱状,将日光折叠,王菲语啊了一声:“这景象好美!”瀚抒笑道:“这叫惨烈,不叫美。”王菲语摇头固执:“残缺的风景,难道不好看么?”慕容太比较实际:“那么,会下雨了?”王菲语突然脸色苍白:“会……会下雨……”话音刚落,雨便飘然而下。

同云一样柔和,雨一丝丝下滑,如鹅毛般轻密,滑落,滴在洪瀚抒红衣之上,瀚抒享受着山顶空气的清新,思绪回到好久以前陪她在祁连山里雨中的漫步,现在,容貌一样,记忆却不见了——天,为何要如此残忍,既然人都会忘记,那为何还要安排记忆?

洪瀚抒伸手去接雨,那雨点没有任何粘稠感觉,从他手里经过,留下的只是晶莹剔透的美丽和一道轻轻的滋润痕迹。再没有,其他……

就这么感慨着他们曾经疯狂爱上的女孩,转过头去,宁茹雪一溜烟地跑了——边躲向屋檐,边抱头痛哭:“不好不好,下雨了!”

剩下瀚抒洪瀚抒两个呆若木鸡了一会儿,赶忙追上去,看她眉头紧锁,面呈厌恶状,似乎非常痛苦,瀚抒有些奇怪:“不会吧,这么小的雨你也要躲……”

王菲语甩着她并不湿的袖子,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有湿之后,抱歉笑着,擦了泪水:“见笑了,我胆子小,怕下雨,怕被雨淋湿……”

慕容、洪两个均是“啊”了一声:只听说过有怕打雷的,哪有人怕下雨的?!

洪瀚抒却率先大笑起来:“原来你的破绽在这里啊。”

洪瀚抒小声说:“的确啊,难怪跟你一路往云雾山这边来,下雨就不赶路了。可是,这雨真的很小啊。”慕容太却突然问她:“你小时候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否则,怎么会受这么大的伤害?”他自己问完这个问题,也突然一愣,他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把她和她分辨开来,来问她的童年了呢?

“这要问我亲生父母,当年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王菲语苦笑,凉风吹过她脸颊,瀚抒看她肌肤雪白,更生好感,也越觉得洪瀚抒碍事。

王菲语突然问:“假如有这五样东西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你必须一个个地丢弃,你最后丢弃哪一个?”慕容太瀚抒齐问:“哪五样?”

“名利、山水、家庭、武功、文采。”

慕容太心里立刻有了定论,慕容太道:“名利、文武都一概可以抛弃,我想,我最后丢弃的,是家庭。”宁茹雪叹了口气:“你和我不同,我选的是山水。”慕容太一惊:怎地竟和我一样。

王菲语道:“我喜欢的是漂泊生活,你却不能居无定所,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慕容太一怔:“什么?不,不是……”王菲语道:“你只是把我当成了别人的影子,而且你身边还有宇文白。”慕容太连忙解释:“不,我跟她……”

王菲语抢道:“而且,我心里,早已经有人了。”

慕容太一震:“谁?”洪瀚抒亦是出乎意料,听王菲语道:“我还在找寻他,我只见过他一面,知道他的名字,找了他好多年,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他,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慕容太一把拖住她的手:“只要他不出现,我就有机会,对不对?!”王菲语摇头:“无论他出不出现,我非他不嫁。”

慕容太一笑:“我会等你死心。一个梦中人而已,你怎知你和他一定相爱!”王菲语脸上呈惊异之色:“你,你会后悔,因为他……他是……”

“他叫什么?我替你找他出来,我们公平竞争!”




第一百四十三章:没有结束的战斗
这一厢,众人在庆祝林云飞扬、洪瀚抒、杨宋贤、吴越连庄,同时也为石磊出谋划策如何去连最后这一庄。“这次有个女子也不容忽视,她叫金陵!”

“就是那个抢了我房间的金大小姐!”吴越气道。“也间接替你们牵了红线!”宋贤笑道。

吴越见石磊有些丧气,赶紧示意沈依然别说了:“咱们不怕,石磊可是清源派派的代表,哪里会差过那个小丫头,对不对?”

众人看他二人甜蜜,也识趣地说:“是啊是啊,金陵身世再好,实力也不行……”“不怕不怕……”

沈依然依然不依不饶:“可是……金陵真的真的很厉害啊……”宋贤不得不也牺牲一次色相:“阿荃,这么晚了,你爹也担心了,我送你去他客栈吧。”

次日晴。

路南铁胆来的人很少,陆凭父女都不在,江晗一身灰白衣服,还戴了顶斗笠,宁茹雪往四面八方看了一圈,这是最大的改变了。而坐在最后的,是独孤清绝,此刻他很悠闲,一个人坐着,身旁堆了众多的烤红薯。厉风行、叶若云正坐于宁茹雪身后,金陵果然想挑战第十,正专注擦拭软剑。

现在站在台上的是沈家长子沈宣如,已经二十七岁年纪,他击败了暂定擂主的景岫,成为了新擂主。众人感慨着长江后浪推前浪,蜀山不在的战场上,还是人才济济,比武仍旧精彩……

宇文白要上,金陵已经捷足先登了。这金陵第一ri比武陪厉风行上场时戴着面纱没有露面,这次一露脸,当真是艳惊四座,她标准的瓜子脸,眉毛稍直,身姿有同弱柳扶风,一身白衣,活脱脱一个仙子下凡,除了宁茹雪等见过她美貌的人之外,全场都大声惊呼,厉风行身后那男子道:“百闻不如一见啊!”旁边一个说:“金士缘好福气,这小丫头又美又聪明!”“不愧是胡蝶的女儿,出落得如此大方!”简直忘了这是场比武。

独孤清绝眉头皱起,差点吃噎到。

杨宋贤也不顾沈依然难过:“若不是见到过蓝玉泽蓝姑娘,我肯定对这金大小姐惊为天人!”云飞扬点头:“要说美女,玉泽第一,金国的才女燕落秋第二,她便第三啦!”

“那我第几?”宁茹雪凑过来,很感兴趣。

“你第四!”云飞扬说。“真的?”宁茹雪正得意,云飞扬又加了一句:“如果世上只有四个女子的话!”宁茹雪气得狠狠揍了他一顿。

沈宣如手握长刀,微笑道:“姑娘请!”金陵一拉裙带,露出一只工具袋来,反正全场都快被吓晕了过去,金陵挑了好一阵子,才找到一把差不多长的刀来,小心把裙带系好,一刀刺上去。

宁茹雪惊道:“她身上,怎么这么多机关?”

“她不嫌重么……”无论是宋贤云飞扬,还是吴越石磊,关心的都是这么瘦弱的小姑娘,居然背负这么沉重的包袱,太不可思议了!

沈宣如用的是沈家刀法,金陵标准的现学现卖,柳五津惊奇看着,笑得合不拢嘴:“这女娃娃继承了我的衣钵。我的特色,也是现学现卖呢!”石中庸竖起拇指:“不愧是金士缘的女儿,武功不错得很!”

场内安静得只听见兵刃交接声,一直到六十七招,金陵和沈宣如几乎同时出刀,但过程上沈宣如明显慢了一步,金陵刀抵其咽喉,他的刀还未及金陵衣领。金陵胜出之后,休息了好久,开始迎接第二个人的挑战。

上午,陆续击败沈千寻、沈默、莫振之、华冰虹等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皆精的金陵,竟然不让须眉,大出了风头,石磊看着看着,想起沈依然昨日所说,才知不假,也不敢上去,小心观看。

听着如雷掌声,叶文昭最气不过,带了她绳索上去挑战。也是这一日,第二个上台挑战的女子。

金陵看见是她,笑道:“叶文昭,我等你好久了!怎样?姐姐武功如何?!”叶文昭少不更事:“你不是说要当第九吗?怎么?比不过吴越,就狡猾地宣称自己只盯准了第十一个名次?”

金陵大好面子:“我不喜欢第九那个数字,十全十美多好,我本来就只盯准了第十一个名次,又如何?”文昭冷道:“我看你是不敢去,狡辩什么!准备用什么来对付我?”金陵哦了一声:“知道你来跟我夺,我特地让叶大妹子编了一条麻绳,这次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厉风行、叶文暄为她两个捏了一大把汗:幸好没吵架!

叶文暄报,厉风行记:“第九招,文昭,‘朝搴木兰’,金陵‘朝搴木兰’,第十招,文昭‘夕揽宿莽’,金陵,‘夕揽宿莽’,算了,你写金陵‘同文昭’好了!她可真现学现卖了……十一招,文昭‘上下求索’……”风行边记边道:“怎么全《离骚》里的?叶文昭喜欢屈原啊……”

文暄一笑:“也许,是受了我的影响吧……”

十九招,文昭突地以绳来绕金陵之绳,金陵不甘示弱,两绳相缠,金陵的绳比较粗糙,毛一丝丝往下落,用力往后一拉,绳子更松,文昭以为自己要胜,正自高兴,忽然金陵暗用内劲,她的麻绳竟断成两截,这短绳比长绳更适合金陵使用,她即刻转守为攻,一招过去,将文昭手中之绳绕住甩开,一眨眼再一绳过去绕住她脖子:“怎样,服了吧?”叶文昭哼了一声:“我会记住你家华叔和叶大妹子!”说罢就走,金陵突然想起什么,大声道:“啊!叶大妹子是个男子!”她这一声惊了四座,众人不知原委,纷纷道:“什么叶大妹子是个男子?”“难道叶文昭是男子?!”

叶文暄甚是窘迫,厉风行笑得人仰马翻,叶文昭气得找不着方向。

好不容易止住笑,大家肚子都痛了,根本没有体力上去挑战,就这么一直闹着,平日不苟言笑的石中庸笑得都有点难过:“五津,她可是比你更惹人发笑……”五津突然“咦”了一声,指向台上:“两个美女啊!”

宇文白挑战金陵!喧哗声盖住了哄笑声,只听有人大声道:“西夏第一美女对泉州第一美女!”“有看头!”

厉风行长吁一口气:“好无聊!”叶文昭大声道:“踏雪无痕!打败她!”

宇文白解下背负琵琶来,金陵又拉开兵器袋,翻了一阵子,没翻出有琵琶,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没有啊……好奇怪……”立刻站到擂台边上冲着风行喊:“天哥,替我找个琵琶来!”场内再度哗然,厉风行有求必应,满场乱窜地寻找琵琶,不一会儿集了满满一大把,让华叔把所有琵琶一次性地送上去给她挑选,金陵挑了个满意的,转过身去,见宇文白毫不介意,报以一笑:“宇文姑娘先请……”可怜的华叔再将那么多琵琶抱下台来。

宇文白脚步微微一动,先过去一招“青海长云暗雪山”,金陵后退一步,迅即一招“孤城遥望玉门关”!在场人大惊,洪瀚抒奇道:“她不是现学现卖么?怎么这一招没有学文白?”厉风行冷道:“你别小看了陵儿,她好歹学过琵琶,怎会不知?”

宇文白赞了声好,琵琶刚刚收了力要撤回,突然再度上力,正是一式“黄沙百战穿金甲”,她一招力道迅猛,金陵心中暗道:看不出她柔弱女子,手这么狠!再次闪身一让,送了一式,砍在宇文白琵琶上,但还未落实,宇文白身形一晃,飞快地转至她身后,金陵一愣,掉转身,宇文白已经撤回,随即将琵琶从右手转至左手,转动着滑向金陵,金陵沉着冷静,立刻也换了手,宇文白忽然飞身而上,从上路攻下一招“欲饮琵琶马上催”,金陵顿时落了下风,硬生生拦住这一招,刚刚拦住,宇文白忽然将琵琶绕过自己身后,迅速又转到右手上来,空中再袭了一招,金陵眼疾手快,飞快地将琵琶一推,左路攻击文白,又缓和了战势。

叶文昭边记录边说:“宇文白的轻功真是天下一绝,居然神不知鬼不觉,马上就消失在一处出现在另一处!”叶文暄道:“琵琶也不错,真不愧是祁连九客!第六十招,宇文白,反弹琵琶,太漂亮了,金陵这一招是剑法上的‘迎刃而解’!”金陵剑法融于琵琶当中,有如行云流水连绵不断,宇文白依然是动作柔软,她软有软的好处,硬者难以克软,也更难触及她软中之硬,金陵就是硬派典型,她化解得了这软招,但刚一化解宇文白又一招相迫,使她难以逆转趋势。

两人却一直无法穿越对方的屏障,比武从此开始激烈,众人大饱眼福,明白了这一场,依旧是比武!

比武在百招之后,忽然就峰回路转,许是金陵发现了宇文白的琵琶路数,继续发扬她现学现卖的作风,百般纠缠之下,终于把这个强而有力的对手,打败!

击败了宇文白,金陵的第十也是实至名归了,后来上去的挑战者们兵器各有不同,金陵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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