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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生灵系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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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斗很快结束,南宫绣败了。

  阮正豪一拳打倒对手,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南宫族长慌忙奔过去扶起儿子,急声询问伤势。

  “不碍事。”

  南宫绣强压胸口气血,捂着前胸被击打的部位,低声说道。

  听出了儿子语声中的痛苦之意,南宫族长随即告辞,领着南宫绣回宅治伤。南宫家子弟全部撤离。

  解厚之发话了,凡是能通过一楼禁制的,皆可上二楼。

  众人跃跃欲试,有实力的成竹在胸,没实力的望而兴叹,在主考眼皮底下,无法让人带进去了。

  祝鹤还想再看看,丘少冲先走了,祝鹤无奈,也走了。出了酒楼,两人结伴同行,来到修者广场附近,才挥手告别,各走各路。

  ……

  宫南像是孤魂野鬼,悄无声息离开了南宫家子弟的队伍,单独行动。

  这些天,他是吃不好也睡不好,整天精神恍惚,修炼心不在焉,好似被什么人诅咒了,又或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他的身体,他的精神,备受折磨,状态很差。

  被逼无奈之下,他甚至兴起了求助于南宫族长的念头,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念头。

  他没有父亲,他只有母亲,他叫宫南,他不姓南宫。他对那个男人,南宫家的族长,没有爱,也没有恨。一个有点面熟的陌生人,仅此而已。

  当然,不管他怎么想,不管他从小到大遭受了怎样的歧视,南宫家确实养育了他,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所以,他不会背叛南宫家,所以,他自称,宫南。

  夜路总是难走的,黑暗中说不定就蹦出一个——偷袭者!

  有人偷袭!

  宫南只来得及拔出腰间的木剑,就倒下了。他通脉四层,敌人通脉五层,他不是对手,更别说,他的实力已不在巅峰。

  月光下,偷袭者露出半张脸,阮独寿。

  他扛起昏迷的宫南,转身跑入小巷,将宫南放下,靠在墙边。

  “唉!我也不想的。”阮布叹息。

  他前前后后、连续释放了十几道魔念给宫南,只为了等待今天,等待着开花结果的时刻。

  阮独寿默默无语,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牺牲宫南,他唯有说声,对不起。况且,这不是他能决定的,这都是阮布的错,他也是受害者。

  “开始吧。”阮布欲要收割胜利果实。

  僵硬!全身僵硬!不能动了!阮独寿惊疑不定,问道:“你想干嘛?”


67 命运的审判


  白色月光,皎洁如霜。

  阮独寿像个木头人似的立在那,连手指头都无法移动分毫,心内恐惧渐生。这些日子来,他经常晚上跑去宫南的房间,按阮布的指示,触碰宫南,输入魔念。

  宫南住在南宫家大宅的角落,基本不设防,阮独寿很容易潜进去。

  手掌紧抓着木剑,宫南双目闭合,脑袋歪在一旁,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你还好意思问我想干嘛?”阮布火气很大,“你以前是不是骂过我?是不是想把我赶走?我自己的身体爆炸了无处栖身,在你体内待一阵子怎么了?做人不能太自私!”

  他越说越怒,咆哮道:“我没害你吧?我跟你没有血海深仇吧?可你呢?怎么对我的?你说!”

  阮独寿冷汗直流,心知要糟,说道:“你不是活得好好的?”

  “好个屁!”阮布爆发了,“我身体炸了,你还说我活得好?我告诉你,阮独寿,我阮布不是好欺负的,今天,我们好好算算旧账!”

  “算你麻痹啊!快滚啊!”阮独寿破口大骂,什么也不管了,他真是受够了。

  “你又骂我!”阮布冷静了,然后笑了,“我会让你后悔。”

  “你想杀我?”阮独寿也冷静了,他早有了心理准备。

  “嘿嘿!”阮布笑得很邪恶,“我不杀你。”

  “哦?”阮独寿想不到。

  阮布缓缓说道:“不错,你的存在,对我是一种威胁,你知道我在谁的体内,为了灭口,我只能杀你。”

  “可是你改变主意了?”阮独寿不解。

  阮布哈哈笑道:“你不是我,你无法理解我的心思。”顿了顿,他说起了别的事:“你可明白,当初丘少冲为什么不杀了我?”

  “或许,他没有你想的那么恨你,又或许,他忌惮你的父亲……”阮独寿猜测。

  “不,不对。”阮布在笑,“阮小盖死了,阮大世也死了,我却活了下来。他多半觉得,杀了我太便宜我了,所以,他要我痛苦的活着,活着感受痛苦。”

  “小人之心!”阮独寿冷笑。

  “哈哈哈哈哈!”阮布疯狂的大笑,“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奸计,他的小人之心,得逞了。我不再是人,我当不了人,我是魔!魔!但是很可惜,我失去了情感,我感觉不到痛苦!我没有痛苦!”

  阮独寿叹道:“你疯了。”

  阮布笑得喘不过气,笑累了,不笑了,说道:“你应该听说了,包大雷也死了。”他叹口气,又道:“都死了,全都死了……但我活着。”

  阮独寿说不出话。

  “你也要活着。”阮布缓声说道。

  阮独寿不禁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信念,好死不如赖活,谁也不想死。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魔性相通。”阮布语声平淡,“魔与魔之间,似乎因为某种神奇的能量,紧密联系在一起。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太懂。总之,我学会了很多东西。”

  阮独寿的心,又揪了起来,自己怕是难逃此劫了。

  “那个宫南,是我的下一站。”阮布又笑了,“至于你,我会带走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放心,不会危及你的生命。”

  宫南体内有他的魔念,而且很多,他附身过去,很快便能融合。

  阮独寿的躯体剧烈颤抖,他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体内的阮布仿佛在抽筋取髓、贪婪得掠夺着他生命中的精华,他即将被废!

  “很好!你没有让我失望,阮布。”他沙哑着嗓子,垂死挣扎。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阮独寿也!”阮布忍不住赞了一句。

  “既然如此,我唯有,出此下策了。”阮独寿呵呵笑道,他奋起余勇,发动了灵气护罩,锁死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

  阮布一怔,说道:“你……”他旋即反应过来,怒吼:“你他玛的傻比啊!我说了不杀你就是不杀你,你用的着同归于尽吗?”

  他出不去了,冲不出阮独寿的体表。

  “你说你学会了很多东西,我想说,我也一样,我也学会了一些东西,比如,怎样杀魔。”阮独寿笑道。

  “别做梦了,你杀不死我。”阮布不信。

  “做梦的是你!我要,体内自爆!”阮独寿眼神决绝。

  压缩能调用的全部灵气,瞬间释放出来,摧毁所有主脉、支脉和头脑,榨干血气,而外表无损或损伤很小,谓之体内自爆。

  阮布吃了一惊,如果阮独寿真的体内自爆,他也差不多完蛋了。他是魔念的组合物,可吞噬人的意识,依存于经脉和大脑,也可寄存于特殊的血液之内。

  “其实,你不必这样,有话好说啊!”他停止掠夺,开始谈判。

  阮独寿沉声道:“你老实点离我而去,自然好说,否则……哼哼!一拍两散。”

  “解开灵气护罩吧,你就快憋死了。”阮布好心相劝。

  “不用你假惺惺,我死不了。”阮独寿冷声道。

  “我是为你好……”

  阮布叹口气,突然惊讶着说道:“嗯?那不是你的女神,祝鹤吗?”

  阮独寿下意识想转头向后看,但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别上当啊!不过他不能动,无法转头,说道:“无聊的伎俩。”

  “真是她!她过来了,她发现我们了!”

  阮布语气很急,不似作伪。他虽然不能通过阮独寿的眼睛看后面,但他能感知,还能分辨出具体是哪位熟人。

  阮独寿很了解阮布,嗤之以鼻,根本不信对方的话。

  “你……你是谁?”有人说话了,女人的声音。

  阮独寿心神巨震,祝鹤?在这一刻,他又能动了,只有脖子能动。阮布解除了小部分控制。阮独寿霍然转头,用眼角瞄着身后,确实是祝鹤!

  祝鹤看到了靠墙昏迷的宫南,又看到了阮独寿的半张脸,没认出来,怒道:“你……你想对南宫族长的儿子做什么?”

  她以为对方是拦路打劫的,遂抛出宫南的身份,希望震慑住敌人。

  宫南的事,她本不想管,但都是同族的,她实在狠不下心弃之不顾,而且,这里不是野外,而是城内,打不过的话就振臂一呼,喊人帮忙。

  她立于不败之地。


68 神的安排


  天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这是神的安排吗?那么,到底是神的善意,还是神的恶意呢?阮独寿心慌意乱。

  “别过来!走啊!”他背对着祝鹤,大吼一声。

  之前,他与阮布的对话,全是在脑海之内,这次,不得不出声警告。他是以熟人的口吻说的,他跟祝鹤面对面说过话,虽然没几句,但应该算熟人吧……他并不知道祝鹤没认出他来。

  夜色很浓,看不清楚,阮独寿又只露出半张脸,祝鹤认不出来情有可原。况且,在祝鹤心目中,阮独寿就是个路人,印象很淡,淡到还不如那条受伤的狗。

  阮布欣喜若狂,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狂冲而出。

  蓦地,阮独寿胸口绞痛,仿佛有人用刀捅中了他的前胸、然后顺势转动刀身。

  “哇!”

  他喷出一大口鲜血。

  密密麻麻的血点洒在宫南的脸上,还有身上。

  阮布跑了!

  阮独寿恢复了行动力,双手按住前胸,缓缓跪倒。

  祝鹤惊到了,她还没动手呢,敌人怎么吐血了?事情很诡异啊!她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宫南睁眼,翻身站起。

  他举起自己的双手,展开五指,再握紧,他又低头看脚,来回走了几步,跳了几下,满意的点头。他俯视阮独寿,用魔念说话:“可怜的人啊!你是斗不过我的。”

  他的嘴巴没动,但声音传入了阮独寿的脑中。

  “你……你……”阮独寿震惊了,他抬起头,瞪着宫南。

  “我们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早已不可分割,”宫南笑了笑,“你的体内,仍然残留着我的魔念,所以,你能听到我,我也能听到你。”

  祝鹤奇怪了,宫南你不快跑还在那跟敌人大眼瞪小眼?不过考虑到敌人已吐血下跪,危险大概解除了……她可不想出言提醒,琢磨着要不要转身走人。

  “祝鹤。”

  宫南喊了一声。

  “干嘛?”

  祝鹤微一皱眉。

  阮独寿挣扎着站起来,强忍胸内撕裂般的痛楚,半转脑袋喝道:“走啊你!”他的相貌已还原。

  祝鹤一怔,敌人好像没什么恶意,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走……敌人是冲着宫南来的?不想伤及无辜?嗯,很有职业道德。

  “小心身后!”

  宫南大声惊呼,指着祝鹤的后方,一脸惊恐。

  敌人不止一个?祝鹤一惊转头,身后空空如也。

  机会来了!宫南飘忽前掠,绕过阮独寿,直扑祝鹤。

  阮独寿当然不会让宫南如愿,横身阻拦,可一调动灵气,顿时运转不畅,喉头一热,再吐鲜血。

  “你省省吧!”

  宫南传声给阮独寿,脚下不停,跳过去一剑刺出,正中祝鹤肩头。

  咄!

  祝鹤应声而倒,仰躺于地,她浑身麻痹,不能动了,话也说不出了。

  宫南回转身,笑道:“你看,我对你好吧!特地用魔念束缚住了你的女神,你可以为所欲为了。说吧,你要怎么感谢我?”

  “放了她。”阮独寿咬牙道。

  两人用魔念传声,外人听不见。

  “我草!你是不是男人?”宫南像看白痴似的看着阮独寿。

  “我他玛的要你放了她啊!”阮独寿愤怒了。

  宫南摇头叹息,说道:“好心当作驴肝肺。”他缓步走到阮独寿身前,又道:“别怪我没告诉你,你的人生,不多了。”

  “什么?”阮独寿惊讶。

  “我拿走了你的……”宫南住口不言。

  阮独寿憋着不问。

  “人性。”宫南终于说出答案。

  ……

  人性?什么意思?阮独寿很茫然。

  “你不能怪我,要怪……”

  宫南想了想,怪谁呢?啊,有了!他指着夜空,说道:“怪老天爷。”

  “人生来就不平等,你不怪老天爷,又能怪谁呢?”他叹息着。

  “歪理一大堆。”阮独寿冷笑。

  宫南笑了,舔了舔嘴唇,说道:“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我不是危言耸听,我说的是即将发生的事实。”

  他又叹口气,接着道:“失去了人性,会变成什么呢?兽,野兽,只凭本能生存。”

  他缓声说着,眼神很温柔,又道:“你不会哭,你不会笑,你不会悲伤,你不会高兴。喜怒哀乐从此与你绝缘。你不会爱上任何人,你也不会被任何人爱上。你的生命里,只剩下捕食和睡觉,哦,还有交配。”

  “你将会失去人类时期的所有记忆,你也不会增加更多的记忆……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兽。”他说完了。

  阮独寿笑容消失,他感受到了,来自阮布的,深深的恶意。

  宫南还是有所保留,有一点他没说,那就是,由于体内残留的魔念,阮独寿变为兽之后,他想驯服对方,易如反掌。

  “享受你最后的人生吧!”

  宫南冲天而起,几个纵跳,消失于夜色中。

  阮独寿傻了,他不想死,更不想变兽,然而,此时此刻,他必须从中二选一。

  他没有考虑很久,他的心中,已有答案。

  手脚并用,爬到祝鹤身边,他坐着,瞧着躺在那的女神。

  祝鹤慌得不行,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原本的立于不败之地,一转眼,便颠倒为,躺在必败之方。

  她瞪着眼,用眼神示意敌人滚走。

  阮独寿背着月光,祝鹤没有发现对方容貌的变化。

  不能再等了!阮独寿意识开始模糊,他急忙运气守住本心,这才清醒。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衣服,搭住祝鹤的手臂。

  女神不容亵渎!他从未想过把女神怎么样,他的女神,是冰清玉洁的,是谁也不能玷污的!包括他自己。

  拿开你的脏手!祝鹤心中怒吼,但她无可奈何。

  燃烧吧!我的生命!阮独寿将自己的全部灵气毫无保留的传给祝鹤,帮助对方打通经脉、提升境界。这是他从阮布那里偷学来的技巧,现学现卖,活学活用。

  祝鹤身体一震,热了起来,她先是恐惧,后是惊喜。

  她的修为,暴涨!通脉五层!六层!七层!八层!

  卡在八层了。

  不够!还不够!阮独寿压榨自己的生命力,就像阮布掠夺他的生命精华时所做的那样,他用最后的生命之光,照亮女神。

  祝鹤一举突破至通脉十层。

  阮独寿死了,心满意足的死去。至少,他是作为人,死掉的。


69 两条命


  宫南快速前行。

  也许,称之为阮布更合适?宫南的外表,阮布的内核。

  有了上次吞噬阮独寿的失败教训,阮布调整了方式方法,又做足了前期准备,这次吞噬宫南,比较顺利,没有遭遇多少顽强的抵抗。

  他的实力已升至通脉五层,这多亏了携带过来的阮独寿生命精华,可惜他急于逃跑,仓促之间,带过来的精华很少,修为提升极为有限。

  要是他得知阮独寿将剩余的生命力一股脑都奉献给了祝鹤,他肯定悔之莫及。

  噗通!

  左脚踢右脚,他扑地摔倒。新身体,不适应,还需调整。他爬起身,拍了拍灰,继续赶路。

  啪唧!

  他又摔了,脑袋砸中地面,头痛欲裂。

  “妈的!”

  他抱着脑门呼痛。

  突然,犹如被一斧子劈成两半,他的意识,一分为二。

  “你是谁?敢占据我的身体?”脑中响起一个人的声音,原主宫南的声音。

  我去你马勒戈壁!吞噬又失败了?阮布怒吼道:“我是你爹!”他掀起狂暴攻势,重新吞噬宫南。

  宫南的意识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风荡漾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卷起的浪头打碎。而阮布的意识,便是巨浪。

  哗!

  舟翻了,消失不见。

  阮布松口气,小小蝼蚁,安敢猖狂?杀得你粉身碎骨!

  头不疼了,他站起来,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木剑。他心中怪异,堂堂一名修者,拿根木剑何用?

  他拔出木剑细看,一点不锋利,先前连祝鹤的肩头衣服都没刺穿。

  破剑一把!他顺手丢了。

  走出去几步,他回头瞧了瞧地面的木剑,又想了想,叹了口气,去捡了回来,插回腰带里。宫南母亲留下的,还是不扔了。

  等等!

  我是阮布,不是宫南!宫南的娘不是我的娘,管那么多干嘛?

  他再次拔出木剑,就要再次丢掉,可不知为何,心中依依不舍,就像是要丢弃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他心一横,丢了!然后狂奔跑路。

  过了一会,他转了一圈回来了,捡起木剑,唉声叹气,这他玛的是怎么了?扔一把破剑,他居然想哭!

  也罢,凑合用吧,反正也用了这么多年。

  回到南宫家。

  宫南回去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然后去找南宫绣。

  自宅院子里,南宫绣站着看月亮,心潮起伏。他败给了阮正豪,还受了不轻的伤,但他不在乎。

  不在乎?为什么不在乎?辛辛苦苦修炼那么多天,就是为了打败所有对手,包括阮正豪,而现在输了,他却不在乎?荒不荒唐?可不可笑?

  他笑了,自嘲一笑。

  那么,他在乎什么呢?他不敢想下去,但,他就是忍不住往下想。

  这么晚了,祝鹤是不是跟那个傻比小子在一起?孤男寡女的,能干什么?探讨人生?

  真不能再想了!

  南宫绣深吸口气,专心看月亮,月亮好看。

  宫南造访。

  “什么事?”

  南宫绣很意外,宫南从未主动找过他。

  “祝鹤有危险。”宫南不废话,直奔主题。

  “什么?”南宫绣脸色变了。

  “我回来时看见了,有人对她图谋不轨。”宫南很冷淡。

  “你说清楚点!”

  南宫绣冲到宫南身前,神色焦急。

  “如果你去迟了,她很可能被……”宫南说了一半,不说了,不过比全说出来更有用。

  “在哪?带我去啊!”

  南宫绣惊慌失措,急得脸发红,像是热锅里还没煮熟、正在挣扎的螃蟹,他甚至想像出了祝鹤受辱的画面,那傻比小子目露淫光、脸带邪笑,步步逼近缩在墙角、如小白兔般无助的祝鹤……

  很显然,丘少冲是他的假想敌,发生任何卑鄙龌龊的坏事,不管真的假的,他首先就往丘少冲身上套。由此,他取得了道德制高点,便可毫无愧疚的嘲弄讥笑对方了。

  “跟我来。”宫南招呼一声,转身就走。

  爱情是一把杀猪刀,专杀人头猪脑、被爱冲昏头脑的痴男怨女!南宫绣也不能幸免,他阴沉着脸,默默跟随,盘算着等会是先打断那傻比小子的手、还是先踢碎那傻比小子的腿。

  ……

  每个人都会死。有的人的死,没有价值,而有的人的死,很有价值。

  阮独寿的死,就是有价值的,对祝鹤很有价值。

  祝鹤能动了,她体内的魔念已消除,她的生命力极其旺盛,她觉得,自己有两条命!

  在两条命面前,那点魔念,毫无作用,瞬间消亡殆尽。

  她坐了起来,低头瞧着阮独寿,心情很复杂,这是谁啊?一开始是拦路打劫宫南,后来,怎么就牺牲了他自己,提升了她修为呢?

  用“莫名其妙”来形容此人的行为,很不礼貌、也很不恰当,但是,她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了。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一个伟大的人,一个无私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奉献了生命却不求回报的人。

  与之相比,宫南就是个人渣!还偷袭她!

  祝鹤冷笑连连,宫南啊宫南,今天,你刺我一剑,他日,我必刺还你十剑!

  面对阮独寿,她虔诚祈祷,祈祷对方死后安宁,然后走了,明天,她会找人厚葬此无名英雄。

  夜风吹着,吹来了宫南和南宫绣。

  “那是……”

  南宫绣一眼就看见了阮独寿的尸体,他以为是祝鹤,大惊之下跑过去,那傻比小子畜生啊!先奸后杀?

  宫南一看,少了一个人?那是阮独寿还是祝鹤?好像是阮独寿……他跟着跑过去。

  接近了,南宫绣看清了,是个男的,他如释重负,不禁放慢了脚步,他又一想,难道,死的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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