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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医妃:废物嫡小姐-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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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花语消失了三个月,再出现时却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彻底沦为了华都的一个笑柄。

    杨花语回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再没有人见她笑过。那时的她,每天做的最专注的事情,便是对月空望。没有人知道,在这三个月内,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从未提起……

    而突然现世的恶人帮,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未存在过。至于那个帮主,一直都是一个迷……

    最后仁宗帝动用了雷霆般的手段,将谣言压下,将其配给了江炳坤。

    他们皇家欠了杨花语一个天大的人情……

    广坤公公将事情叙述完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如果当时老奴没有将小语带给皇上,也不会酿成了那样的悲剧。是我,毁了你的母亲啊。〃

    江子笙听完之后,内心都跟着颤抖起来,或许是因为她身体里还藏有另一个人的情感。

    她好恨自己让仁宗帝死的太轻松了,这样男人,怎么配做君王,怎么配让万民拥戴?

    〃英王妃,是我对不起你的母亲啊。〃广坤公公苍老的面容挂着满满的哀伤。

    他一直都知道杨花语在丞相府过的并不怎么好,但是仁宗帝疑心极重,几乎要他寸步不离,更是断了他的命根,让他沦成了不男不女的太监。

    〃广坤公公你并没有错,只能怪你跟错了主子。〃江子笙看着这个老人,内心涌起一抹酸涩。

    难怪仁宗帝要封住众人之口,不仅是维护杨花语的声誉,也是为了他皇帝的尊严。

    〃老奴不配做你母亲的义兄,一直以来老奴都很想当面跟王妃说声对不起,现在终于死而无憾了。〃广坤公公说完整个人露出了解脱一般的笑容。

    知道了杨花语的所有事情,江子笙看着广坤公公心底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恶人帮帮主,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竟然是她这具身体的父亲。

    她得找到他,亲自问问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在得到杨花语以后又抛弃她?

    为什么那么多年以来,他从没有找过这对可怜的母女?

    她不相信杨花语那样聪明的一个女子,宁愿毁掉自己的清白也要生下的孩子的父亲,会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

    〃关于恶人帮的事情,公公知道多少?〃江子笙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第四百七十五章 国不可一日无君1

    广坤公公神情微滞,在江子笙的注视下,无奈地摇了摇头,个恶人帮派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聚集在一起的,而且行事怪异,大胆狠辣,做事从不留任何的把柄,

    江子笙扯起唇角勉强一笑,留下伤药,示意他好好休息之后,便从屋中走了出来,

    看来关于原主父亲的事情,她还是得自己亲手调查才行,

    打开门,江子笙一眼便看到了挂在墙头的斗篷,她伸手拿下斗篷,触手便是一片清凉,想来任承泽已经离开许久了,

    她并没有将斗篷披在身上,只是拿在手中,

    从监栏院出来,才走没多久,她便在御花园中看到任承泽正拿着鱼粮喂着池中的锦鲤,御花园的锦鲤五颜六色十分的漂亮,它们争先恐后地围着任承泽,给这死寂的皇宫平添了一分的生气,

    江子笙还没走过去,任承泽便已经放下了手中的鱼粮,转身面对着江子笙,眉眼浅浅的,就似一直在等着江子笙到来,他的目光落到江子笙的手上,清幽的眸子不觉一黯,

    “怎么不将斗篷披上?”任承泽并没有上前,清俊的身影倒映在池中,如同一幅淡墨渲染的画,

    “多谢,但是不用了,”江子笙走上前两步,与任承泽还有几步的距离便将手中斗篷递给任承泽,目光从容地看着他,并没有任何的尴尬,

    任承泽看着将江子笙许久,许久才接过她手中的衣服,在江子笙的注视之下,丢到了锦鲤池中,

    银白的狐裘斗篷带着一阵风簌簌往下飘落,而后落在了水面上,却惊吓走了一池的锦鲤,任承泽目光依旧温和,只是拳头暗暗地握紧,

    江子笙眼中怔然一闪而逝,而后无所谓地笑笑,直接从他的身边错过,

    任承泽心变得空落落的,在江子笙走到身后的一刹那,伸手精确无比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子笙,我们如今还是朋友吗?”

    “嗯,”江子笙并没有回头,轻轻吐出一个字,

    “搬进宫吧,毕竟你才是新帝的母后,”任承泽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如一块巨石带着武贤的威压从天空中降落,

    “不了,我要去找人,”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她江子笙这辈子都不会踏足这里,

    “找谁?”

    任承泽有些诧异,但还是忍不住将心底的疑问了出来,就算江子笙最终不能跟他在一起,他也想守护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关心她,他不希望她离他太远,

    “我的亲爹,”还有任锦轩,

    后半句江子笙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任承泽有些错愕,江子笙的父亲不是江炳坤吗,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压下心中的情绪,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和些,“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江子笙掰开任承泽握住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道:“做一个好皇帝,管理好锦轩的天下,不要辜负他的期望,”

    任承泽望着空落落的手心,微微怔住,再转身之时,却发现江子笙已经走到了很远的地方,只留下一个倔强的背影,

    回到王府,江子笙一进门便看到暗卫乙已经拿着虎符站在那里等着她了,神情一派肃穆,

    “十万任家军已经驻守在华都城外,还请王妃吩咐,”暗卫乙向江子笙郑重地跪地行礼,将手中的虎符双手奉上,

    江子笙接过那枚足以震动天下的虎符,直接从怀里拿出一本行兵布阵的兵书递给暗卫乙,语气温和地道:“让十万兵马熟练这本书上的各种兵阵,一个月后我会亲自检查,”

    这兵书是江子笙上次系统奖励的物品,江子笙原本是想把这兵书交给任锦轩的,但现在,看来她得先替任锦轩管着了,

    暗卫乙虽然知道江子笙熟读兵书,却没想到她连行兵布阵也有涉猎,他随意地翻看了下书籍,立即被里面强大的兵阵震慑的目瞪口呆,看着江子笙的目光又深了几分,

    果然,爷的女人不是一般的人,

    “有问题吗?”许久没有听到答复,江子笙凝眉有些不悦地看着暗卫乙,

    “是,属下现在立即吩咐下去,”暗卫乙如梦初醒地从地上起来,匆匆地向着屋外走去,

       

    雨后落花香,江子笙踩着凌乱的落花,走向王妃的屋子,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药草味便扑向了江子笙的鼻子,她轻轻一嗅便察觉到了这是治疗风寒的药草,

    王妃早上虽然有些精神萎靡,但也没有生病,怎么不过一个下午就染上了风寒?

    江子笙一边想着,一边来到王妃的床边,向着王妃行了一礼,便伸手探住了她虚弱的脉象,

    冷,江子笙不握不知道,一握才惊觉王妃的体温低的吓人,再一探,才知道她是因为失血过度,体温才会失衡,

    慢着……

    失血过度?江子笙眸子蓦地缩紧,再看王妃身上盖的被单已经换了,她立即拉起王妃的手,一眼便触到了她手腕上用纱布绑着的伤口,

    “母妃,你,这是在做什么?”江子笙艰难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王妃,心脏就好像被匕首狠狠地洞穿了一般,

    仁宗帝已经过世,任锦轩又生死不明,王妃现在又这样折磨自己,让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

    王妃一直都闭着双眼,听到江子笙的声音才睁开了虚弱的眸子,眼底闪过一丝苦涩,“子笙,母妃想去地下陪陪他们父子,黄泉路上,他们父子太苦了……”

    江子笙拿出一粒药丸送到王妃唇边,王妃却紧抿着唇,怎么也不愿张开,江子笙知道她想自暴自弃,

    “母妃,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但你也要为容萱想想啊,容萱才不过十六的芳龄,连人家都没有指定,你怎么忍心丢下她?您的孙儿还没有出世叫你一声奶奶呢,母妃,把这药吃了吧,”

    王妃听到江子笙的话,憔悴的眸子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是啊,容萱还未许配人家,他们任家的血脉还没有出来,她不应该现在去离去,

    想到这王妃终于张开了嘴巴,吞下了江子笙送过来的药,

    江子笙见王妃精神比之前稍微强了些,终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再难的病她也能够医治,但若是病人一心寻死,就算她用灵丹妙药,也不会有任何的效用,

    江子笙其实很想把棺材中不是任锦轩的尸体一事告诉王妃,但现在她还没有确定任锦轩是死是活,所以只能将这个秘密压在心底,

    “母妃,你好好休息,我去做晚膳,”江子笙重新将王妃的被子盖好,便要转身离开,

    “子笙,你怀有身孕怎么能做那些下人的活计,放下,让旁人来便可,”王妃拉住江子笙的衣袂,看着她挂着浓重黑眼圈的双眸,内心满满的心疼,

    江子笙连连点头,轻声道:“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母妃你也不用太过劳累,也不要想太多,乖乖地养身子知道吗?”

    王妃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虽然虚弱,但依旧美的让人无法移开双目,“母妃都听你的,”

    江子笙回以一笑,才转身离开,前往任容萱的闺房,

    原以为任容萱也会像王妃一样一蹶不振,江子笙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她在认认真真地插花,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肩膀之上,少了一些叛逆,多了一分娴静,

    王府的这件事发生之后,任容萱比之前成熟懂事了许多,她知道江子笙已经承受了太多,所以尽量让自己振作起来,替江子笙分担一些家事,

    “子笙嫂嫂你来了?要不要喝茶?”任容萱放下手中的鲜花,直径走到案几上,拿起茶壶斟满两杯茶,

    江子笙接过茶,内心多了一丝的暖意,看来他们的小郡主真的长大了,懂得体谅和心疼人了,

    “子笙嫂嫂教我学做菜吧,”任容萱对着细细品茶的江子笙道,

    “好,”

    江子笙没有多做思考便应下了任容萱的要求,虽然武贤王府不缺会做菜的下人,但江子笙认为女孩子还是十分有必要学一手好厨艺,这样无论在哪都能受人欢迎,

    ……

    江子笙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当天便带着任容萱在膳房里呆了两三个时辰,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郡主,在江子笙教导之下,终于认清了材盐油米酱醋茶,

    “原来这是芥菜,这是白菜啊,”任容萱兴奋地拿着两株青菜在江子笙面前晃了晃,十分自信地拍了拍胸脯道,“我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明天的早膳就交给我好了,”

      

    “你确定要做?”江子笙扯了扯嘴角,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话,

    “当然,到时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任容萱眸子扫了遍眼前的食材,双手环胸勾起唇角,已经在琢磨明天早上做什么菜肴了,

    任容萱也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天还没亮便钻进了膳房,在把整个膳房弄的乌烟瘴气之后,才端出了自己满意的早膳——蔬菜粥,

    江子笙看着眼前的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难看地扯出一个笑容,

    粥已经变成锅巴了,就连青菜也成了蔫黄蔫黄的,眼前的蔬菜粥是百分百的暗黑料理,

    “真的要吃吗?”江子笙看到任容萱的肯定的眼神,拿着勺子的手不由哆嗦了下,哎,罢了,为了不打击小郡主的信心,她还是下一次地狱吧,

    就在江子笙要把粥送到口中之时,救苦救难的铃铛出现了,并且带来了一个逆天的消息,

    “王妃,太子殿下在登基大典上失踪了,”

       

 第四百七十六章 国不可一日无君2

    啪哒,

    手中的勺子应声而落,江子笙看着铃铛,眉头随之蹙起,神情格外凝重,“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朝堂已经乱作一团,一些大臣说您祸国殃民,”铃铛面无表情的说着自己的所见所闻,眼底终是闪过一丝对江子笙的关心,

    “祸国殃民?”江子笙扯起嘴角,肆意地笑出声来,没想到她终有一天也背上了这样的包袱,她是不是要谢谢这些大臣如此的抬举她?

    “还有一些大臣愿奉你当女帝,人数还不少,”铃铛又将另一派的言论告诉给江子笙听,当初她听到一些大臣的言论,平静的内心起了不小的波澜,

    当然,支持江子笙当女帝的都是跟武贤王关系十分要好的官员,但也能反应出,江子笙在他们的心目中的份量是多么的重,

    江子笙听到这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昨天的金龙现世,她便猜到会有这些言论出来,

    江子笙慵懒地站起身来,对着一旁目瞪口呆的任容萱道,“容萱,母妃今天便交给你了,我得去找个人,”

    “子笙嫂嫂,那个位置你不能坐吗?你为百姓做了那么多的好事,又有官员支持,再加上我们武贤王府十万兵马,你若当女帝绝对不会有人多说一句的,”

    “傻丫头,那个位置并不轻松,所有承受的责任,是你无法想象的,”她要的是掌控大玄,而不是坐在那个位置上束手束脚,看来她得去把失踪的任承泽找回来才行,

    任容萱懵懵懂懂地点点头,而后看着案几上的蔬菜粥道:“既然如此,那你便用完早膳再去吧,找人也不急于一时,”

    “我去外面随便吃点就好,你饿了就先吃吧,”江子笙话一说完便向着自己的屋子疾步走去,她可没那个胆量去尝试任容萱的黑暗料理,

    原本她认为任锦轩的厨艺已经是差强人意了,没想到任容萱小郡主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为了避免自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江子笙换了一身利落的男装,又带上了平凡无奇的人皮面具,看着镜子中陌生的自己,她满意地笑笑,

    暗自运气,带着小金金,轻松无比地从墙上跃了出去,至于煤球,昨晚便让它寻找任锦轩的下落了,现在的煤球已经是成年期,无论距离江子笙多远灵力都不会消失,而且灵觉也比之前强大了许多,

    “小金金你能帮我找人吗?”江子笙摸着停在自己肩头的小金金,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不由叹了口气,

    整个华都那么大,她还真的没有办法像煤球一样,鼻子动动就知道人去哪了,

    小金金也是茫然地摇摇头,找人它并不擅长,如果让它变人的那肯定就容易的多了,不过看到江子笙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它还是极有良心地道了一句,“你要找的人,平常喜欢去哪里呢?比如青楼?勾栏院?”

    江子笙面色一黑,嘴角不由抽搐了下,任承泽一直都是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在宫中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过江子笙敢肯定,他是绝对不会继续在那个纷乱的宫里呆着的,

    “没想到当今太子还是柳下惠啊,竟然男女不沾,既然如此,他会不会去了哪个寺庙当和尚啊?”小金金语气七分调侃,三分认真,

    “……”江子笙将小金金甩到身后,向着附近的一家酒楼走去,她可不认为任承泽会这么想不开,出寺院出家,

    都说借酒消愁,他应该在某个酒楼里才是,

    江子笙速度很快,仅仅半天便将整个华都的酒楼都逛遍了,却依旧没有发现任承泽的身影,她疲累地靠在一棵大树上,心情郁闷到了极点,盯着眼前的空宅子,双目放空,

    忽然,她唰地一下站起来,眼前涌现出了一抹精光,她好像知道任承泽在哪里了,

    心有所想,江子笙立即运起轻功向着自己曾在华都买的老宅子走去,自从她嫁入王府之后,小九和百里星华也陆陆续续从那里搬了出来,江子笙并没有卖掉那小四合院,所以现在一直空着,

    虽然不想承认,但不能否认任承泽心中一直都有她,小宅中有他们很多的回忆,所以江子笙断定,任承泽最有可能便是出现在那里,

    来到久违的小宅子,江子笙伫立在门口,望着眼前斑驳的木门,心底思绪复杂万分,既怕任承泽不在里面空欢喜一场,又怕真的看到任承泽,

     

    小金金歪着脑袋看着江子笙,并没有她顾及的那么多,翅膀稍稍一扇,那两扇紧闭的木门便被风吹开了,

    一个清逸温和的人影就站在门后,只一瞬间,便与她四目相对,任承泽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江子笙知道那是她亲自酿的梨花酿,

    “你来了,”只一眼任承泽便看穿了江子笙的伪装,这个地方除了江子笙和他,不会再有第三人会来,

    江子笙没有说话,

    凝固的空气带着淡淡的尴尬,任承泽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而后默默侧开了身子,让江子笙进去,

    江子笙看着一尘不染的院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原本她以为这个院子已经落满了灰尘,却没想到任承泽一直都在替她打理,

    “子笙饮酒吗?”任承泽见江子笙不说话,反客为主地看着她,目光柔和地乎能够溺出水来,

    “不了,”

    江子笙走到了院子中的亭子坐下,看着石桌上摆着两三个空酒瓶,有些出神,她到现在还记得,那时的任承泽带着点点痞气,总是缠着她要酒,

    虽然她老是嘴硬,心底却把任承泽当作了自己的真心朋友,

    看到任承泽走过来,江子笙心底终是轻轻一叹,有些东西,早已经是物是人非,她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悲怀伤秋的,

    “今天是你的登基日子,你逃跑了,”江子笙直接跟任承泽开门见山,用的是肯定句,“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子笙,你知道我这一生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任承泽并没有直接回答江子笙,他看着她清丽的面容,闭上双眸,浅薄的唇挂上一丝苦笑,没等江子笙回答,他便继续道:“世人都说爱江山不爱美人,而我是因为得不到你江子笙,才不得已去选泽这个江山,”

    “对不起,”对不起任承泽,辜负你的错爱,对不起,江子笙只能在心底对任承泽这样说,

    “你没有对不起谁,这一切不过是我在自作自受,”任承泽有些微醺地拿起酒壶,想要斟酒,才发现酒壶已经空空如也,一滴未剩,

    将酒壶扫落在地,他身体仰后,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我会帮你看着大玄的江山,但我是不会去当这个皇帝的,”

    他欠了武贤王府太多,欠了江子笙太多,他不想再继续装作不知,无耻下去,

    “国不可一日无君,”江子笙的话语轻的如同一阵风,

    “没了我,还有四弟,还有五弟,还有很多人想爬到这个位置上……”

    “可是只有你任承泽欠了我江子笙的,”

    “……”任承泽沉默了,他的确欠了江子笙很多,可就是因为欠了太多,所以他才想把这些还回去,

    “既然欠了我,就好好当坐在这个位置上,”江子笙起身用力按住任承泽的肩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宫吧,文武百官还在等着你呢,”

    “非做不可吗?”任承泽的心底涌起一阵苦涩,

    江子笙用力点点头,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如此逼迫一个人坐上皇位,她怕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吧?江子笙自嘲地勾起唇角,

    “好,”任承泽沉默的半晌,终于吐出了一个字,既然江子笙希望他这样做,那他便听她的,

    江子笙咧开唇角,露出了如花的笑靥,她摊开手心,露出了里面的解酒药,“吃下,我可不希望明天大街小巷传出新帝是一个酒鬼,”

    江子笙这句半开玩笑的话,让冷冷的气氛又回升到了正常,

    任承泽心底一暖,被她的俏皮摸样逗笑,将解酒药一口吞下,没一会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去吧,”江子笙重新坐回石凳上并没有起身,

    任承泽怀着满满的心事,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地离开了这个充满回忆的小院,跟江子笙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在他的脑海中一幕幕地放过,她的一颦一笑,都像一个牢笼,狠狠地将他锁在其中,

    他知道,从今以后,自己再也无法来到这个地方了……

    江子笙秀眉微微蹙起,看着小院的门慢慢的关上,而后便靠在了亭子的柱子上,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任承泽登基的消息终于传了下来,天下大赦三日,

    江子笙倏然起身,将这栋四合院的地契交给小金金,平静无波地道:“找个合适的人,把这院子卖了,”

    小金金看着手中的地契,又抬头看了看江子笙,见她脸上并无玩笑之意,不由一叹,“江子笙,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人,”

    虽然江子笙是它前主人的媳妇,但是这个任承泽也是真心实意,如此深情的一个男人,若它是个母的,怕早就动心了,

    江子笙回头对着小金金温婉扬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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