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奋斗吧！凉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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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遍又一遍的摆振练习，脚底早已生出了茧。不像其他女孩子漂亮白净的足部，她的脚因为要练习的步法，在地板上磨来磨去显得粗糙。

　　　　“嘛，如果是这样的状态，我看你还是不要练习得好，你的心都没静下来呢。”

　　　　旁边突然冒出的男声让凉子惊吓了一会儿。

　　　　是的，她的心没有静下来。否则怎么能连池田教练来了都不知道。

　　　　“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凉子放下手中的竹剑，用搭在一边的毛巾擦了擦脸。“您怎么来了？”

　　　　池田对于她的避而不答倒没显得不满意，顺手拿起她的竹剑，随意摆弄起来。末了，兴致油然而生一般询问道“要和我来一场吗？”

　　　　凉子挑眉不作答，事实上，神御凉子是和面前这个名家比试过的。她是透过她的记忆看到的，那次的比赛，一开始就注定的输。

　　　　面前这个看着温和的中年男子，一旦进入比赛状态，迫人的气势是扑面而来的。那时候的凉子，一站在他的对面心里已升胆怯，又怎么赢得了。

　　　　但是现在，她是神御凉子，赢得了吗？她也很想知道。刚要作答，却见桑原教练也找到了这里“就知道，池田你就算再怎么想和凉子比试一场，也耐住性子忍忍吧。”

　　　　“教练！”凉子微微鞠躬，观看部员们之间对练不是很花时间的吗？怎么一会儿就出来了。现在，凉子只能猜是大家水平的问题了。

　　　　但这不应该是她问的，在和两位教练打过招呼之后，留出空间给两位来说话，自己转身去找一离院。

　　　　“早川和五十岚是挺不错的，但是教练可惜的样子，好像是因为宫田。”

　　　　宫田？凉子记得那个内敛一些的男孩子，总是坐在一边默默观察部员们的场上情况，是很努力的人。记得不错的话，他的水平是很不错的，也很值得提升，但有一点很成问题。

　　　　凉子看向一离院，他的表情证实了她的想法。

　　　　“如果宫田意识到了，并且改正过来，副将的位置他是最适合不过了。”

　　　　午饭时间，凉子和一离院是最后到的，进入饭厅，宫田的表情也很是苦恼的样子。看着情况，他也是意识到了才对，只是不知道怎么解决吧。

　　　　她移开眼睛，专注于面前的食物。

　　　　看着旁人遇见的困难，自身总是能很快的想出解决方案。可是同样的事情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会是一样的苦恼与不安，或许这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其实，自己刚开始一接手这个身体的剑道天赋时，也是各种手忙脚乱。完全与自己这个灵魂融合，花费了她不少的时日。若是一贯的按照那女孩原先的套路走下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却不甘心。

　　　　熟悉的人，也察觉到她的剑道风格变了，但是，凉子也都是打着马虎眼糊弄过去的。

　　　　部员们之间是有默契的，存在竞争但是更多的是友情。几个与宫田关系不错的男生都显得无能为力，虽然名单还没定下来，但是此时，恐怕教练们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下午的训练，宫田因为心不在焉被教练训了不少次，最后就连基本步伐都频频出错。每个人的路，也只有他自己去走。

　　　　“最近大家都没多大干劲呐…”桑原教练一脸的无可奈何，重重的一口叹气。“嘛，看来只有拿出那个了…”

　　　　“那个？”口中冒出妖娆成s型灵魂的部员们顿时全都抖擞一振，直觉告诉他们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哦呵呵呵呵…”

　　　　不得不说，看着向来刚毅的桑原教练这么诡笑的样子，不是一般的违和。下一秒，他不知道是从哪里，拿出的一大罐玻璃瓶里，装满了颜色诡异的液体。

　　　　盖子开启，夹杂着腥味与腐烂水果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天哪，那是什么！”

　　　　“教练~”部员们捂住鼻子，纷纷做逃窜状。凉子捏紧手中的剑柄，忍耐着让自己不会冲上去将那东西扔出去。

　　　　“嘿嘿嘿嘿…这可是我从男子网球部那少年那里借来的好东西。”

　　　　和一离院对视一眼，凉子开始默无声息的挪动着小步子，向着门口龟速移去。奈何现在道场没几个人，教练怎能不发现她。

　　　　“凉子，你要去哪里？不来尝尝吗？”

　　　　“不不不不…不用了！”凉子转身就跑，开什么玩笑，那种东西喝了是会死人的吧，她还要留着命回家呐！

　　　　后来怎么样，逃了的凉子是不知道。只是听说部里除了她和一离院，貌似没人都喝过，特别是宫田，几乎要一天喝个三四杯。而在几天之后，宫田脸色越来越憔悴，即将成为人干状，看的其他人各种胆战心惊。

正文　第九章

　　　　“最近的配料我做了一些调整，专为剑道部部员们做出来的，您拿去试试吧！”

　　　　“真是太感谢了，多亏乾你的果汁，最近部员们的干劲十足啊…”

　　　　凉子不会承认她是在偷听的，她只是想要下楼喝杯水而已，就听见了这场地下交易买方与卖方的售后交流。目前看来，双方对于这次的交易都很满意…

　　　　干劲十足？但凡是尝过那怪异味道，聪明的人都会为了活命全力以赴拼搏一把。

　　　　嘛~不过关她什么事情，反正她是不会去喝那种怪东西的。端着一杯凉水，她慢慢向楼上走去。不过，夜晚可真是个听秘密的好时间，这不，拐角的走廊又是一段对话。

　　　　现在走到这里，她又不能继续向前，下意识倒退却踩到了某个人的脚上。强忍着不发出惊呼，凉子转过头对上一双同样闪着诧异的琥珀眸。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对视，好像每次撞见他的眼睛，她都会莫名的迷失一阵子。

　　　　不过，这大半夜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眼角一扫，她看见他手中的玻璃水杯。好吧，大家都是一样的。原本是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是走廊拐角那里的对话愈发大声起来，就连他们想不听都不可能。

　　　　“宫田，静下来一定能想到解决方法的。要是不行，找教练吧！”

　　　　“不要再说了，没有用的…来不及了，没有用的，已经够了…”

　　　　面对自己喜爱的东西，自己的热情一次又一次的投入，却不能带来等同的回报，终会是失望，长久了就会放弃。没有任何希望的走到底，他没有那样的勇气。

　　　　这几天，训练中宫田的焦躁、忍耐，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怕是再也忍不住，快要爆发了。

　　　　“还差得远呐。”

　　　　身后那人倒是先出声，音量不大也只有她能听见。凉子微微挑眉，印象中，越前龙马不是个几乎什么都不关心的人吗？现在居然还发表起了评论。

　　　　那边的对话很快的就没了，他们自然是不用再在这里站着。龙马率先走在前面，檫身而过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跟在他后面也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进门时她发现，原来他就住在她隔壁。

　　　　第二天的训练，宫田没有出现。凉子没听出来和宫田对话的那个人是谁，然而，她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理由去劝说，这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两位教练虽没做什么表示，但深藏在眉目间的可惜，还是看得出来。只是，他们不可能为了一个队员而做出一系列的治愈性行动。已经长大的少年们，如果连这点挫折都没办法接受，干脆就回到自己的温室里不要再出来了。

　　　　实战是最好的训练方式，与三个部员比试了一场，实力说明一切，凉子依旧是在不到十分钟内搞定比试。最后打乱大家训练的，是宫田决定放弃准备回家的消息。

　　　　等大家赶到拦在他前面的时候，宫田已经将所有的行李收拾完毕。看着前来的教练和部长，宫田略低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以沉默对待。

　　　　大家在一起努力也有这么长的时间，说要离开他一点也舍不得。可是，自己在剑道上好像再也无法前进了一样，他不知道这么僵持下去有什么意义，只会浪费大家的时间以及名额。

　　　　或许是剑道部这边的吵闹声太大，最后就连带着正选们的龙崎教练都赶来了。一看这阵势，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透过这气氛都可以猜测个一两分。

　　　　宫田看了看大家，道别的话却说不出口。

　　　　“真的要放弃吗？离开大家，再也不想要努力下去？”站在前方的一离院语调平淡，让人听不出他的意图。

　　　　倒是部员们忍不住纷纷围上去，一副不想让宫田离开的样子。

　　　　他很不甘心，可是不放弃又能怎么样？他已经太累了，无论怎么努力，自己总是差那么多。他略略抬头，看了眼站在部长身边的少女，欲言又止。

　　　　常和他在一起的部员们怎么会不知道，宫田最崇拜的，正是副部长神御凉子。此刻，也都是一致望向凉子，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接收到大家视线后知后觉的凉子，在部长无数次的暗示下，终是悠悠开口。

　　　　“嘛~要回家的话就快点下山吧，不然晚了就看不见路了呢！反正宫田也作出决定了，大家还是不要围着了，散了吧散了吧！”

　　　　说着还摆摆手，自己率先转身准备离开。毫不在意也不挽留的样子，一离院一点也不惊讶，他就知道，这女孩子是绝对不会说出什么温暖抚慰人心的话。

　　　　虽然不满她的话，可是部员谁也没有公然驳斥，但也不想就让宫田那么离开。“还真是洒脱呢~”围观人之一的不二笑得温和，身边的手冢神色看不出变化。

　　　　站在中间的宫田，双拳握的生痛，终是忍不住爆发。

　　　　“我是因为看了神御同学在比赛上的表现，被深深震撼，所以才决定握起竹剑的！想要追随你的脚步，想要和你一样，那么爽朗的样子！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很大，可是只要能有那么一点点的靠近，我就很满足了，可是现在…现在…”

　　　　背过身离开的白色身影微顿，没有转身但也没有在迈出一步，“留下吧，没关系的，不要那么轻易放弃。”她百年难得一次的柔和声音，让部员们见鬼般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这还是他们那个一点就爆的副部长吗？！

　　　　“你以为我会那么说吗？”凉子转过身，她根本没有看向宫田，但是凌厉如刀的语气划破安静的氛围，直直的进入宫田的耳朵。

　　　　“要是连这点事情也解决不了，退出剑道部是很正确的选择。早点走吧，别再浪费你的时间了。”

　　　　“嘛…真是个无情的人呢~”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一离院，无奈抚额。为嘛这少女就不能走温柔一点的治愈系呢？

　　　　“我努力过！我也不想要放弃的！”

　　　　已经崩溃的宫田，此刻只能绝望的呐喊，企图能够让她回头，不要用那么轻淡的语气否定他做过的一切努力。他不是什么都没做，他尝试过，可是什么进步都没有，一切都是白费。

　　　　凉子终是正视他，“是吗？那么比一场吧，让我看看你的努力结果。”

　　　　显然，大家都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见过不少事的三位教练怎么会不知道凉子想要做什么，龙崎教练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赞许。

　　　　“神御桑刚才的语气，好吓人呢~”手臂挂在龙马身上的菊丸带着点畏惧，他是真没想到那娇小的女孩子还有这么一面。

　　　　不过对于这场比试，网球少年们显然是很感兴趣的。同样不想错过的龙崎教练，带着自家队员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到道场做观众。

　　　　凉子和宫田一左一右的站好，带好护具的两人对面而站的样子，格外的严肃。午后的阳光透过大门照进来，靛蓝色的袴闪着耀眼的光。

　　　　池田教练和桑原教练分站在两边，双手的旗子自然下垂。这不是一场正规的比赛，所以没有人在一边记录。

　　　　“正面敬礼！相互敬礼！”

　　　　随着教练的声音，凉子和宫田遵守着正式进行的礼节。名袋上白色的绣字微微晃动，动作间的窸窣声，在安静的到场内分外的响亮。

　　　　凉子和宫田都没有采取动作，只是这么面对面的站着，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随着他们的举动，一边观看的人也是不敢眨眼的样子。

　　　　唯有一离院笑得轻松，轻摇头“凉子还是没有认真呢。”

　　　　最先动作的是沉不住气的宫田，在他竹剑挥来的那一刻，凉子就以更快的速度将他的剑挡开，一个送足在宫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攻向他的面部。

　　　　“面！”

　　　　清脆带着气势的声音，直破沉寂。

　　　　“面，有效！”

　　　　两边的教练纷纷举旗。熟悉的部员们都知道，凉子的速度和力道是她最大的优点，而在对战中，从来都是勇猛果敢，不挠不屈，强刚坚定。能够舍弃自我的意识，发挥出自己的本领制胜。

　　　　只是平时的训练中，他们的水平是在不足以让她真正发挥。

　　　　场上的两人已经再次归位，气氛又重回安静。空气就像是凝住的水，没有一丝的波动，可是，他们知道也许就在某一秒，两人会再次动作。

　　　　龙马注视着站在右边的那个身影，刚才敏捷的行动快得几乎让他的眼球抓不住。利落果决的攻击势如破竹，瞬间决定了胜负。

　　　　虽然这算不上是一场精彩的比赛，甚至，那个女孩都没有用全力，可是，他还是想这么看下去。

　　　　这一次最先行动的是凉子，一个继足在宫田眨眼的那一刻，她的竹剑已然打到了他的手部。

　　　　“手！”

　　　　那声响，让宫田半天反应不过来。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结束了。茫然的双眼以及空白的大脑，让他僵滞在那里，为什么会那样？

　　　　“手，有效！”

　　　　取下面罩的凉子，面部干净没有一丝汗，这称不上是比赛的对战，没有让她费任何力气。她正视着面前的少年，缓缓开口。

　　　　“磨练身体与心智，塑造强大的精神力量；籍由正确而严格的训练来使自身剑技得以进步、使人礼仪和荣誉感得以培养、使人学会与人真诚相待，提高自身文化修养，这才是剑道真正的意义。”

　　　　清亮的声音在偌大的道场回荡，更是击中面前这个不知作何反应的少年的心。

　　　　“如果是因为我，才想要握起你手中的竹剑，那么你只是在复制我的人生，那不是你的。为了一时虚无缥缈的崇拜才选择剑道，我看你还是和其他人一样，拿着横幅站在一边加油得好。”

　　　　少女清脆如珠玉落盘的声音，敲打着少年的内心。

　　　　“还记得道场横幅上写的什么吗？”

　　　　“不忘初心。”凉子顿了顿，给少年沉思的空隙“好好想想吧，到底是为什么想要握住你手中的剑，以及属于你的剑道是什么。”

　　　　凉子取下头巾，樱色发丝落下，在夕阳下闪着流动的金光。宫田看着面前的少女，好像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或许这次，他是明白了。

　　　　一离院嘴角愉悦上扬，虽然用的方法不一样，可是，结果却是一样呢。

　　　　这一场并不能称之为是比赛的比赛，印在了在场少年们的心中。龙马不知道的是，在这天以后，他的脑中会不自觉的想起这天的场景，而这段话更是时常响起。

正文　第十章

　　　　宫田最终还是了下来，而玉龙旗的参加人选也选定。在得知自己不在这次人选之中时，他并没有特别难过亦或者不服。淡然的接受了结果，只是，对于自己的训练更加严格起来。

　　　　同样的，部员们也不再懒懒散散，即便是落选的也没有一丝懈怠。这一次虽然轮不上他们，可不代表下一次也没有他们。

　　　　看着大家热火朝天，精神满满的样子，最欣慰的莫过于教练了。不得不说，凉子的那番话点醒了很多人。

　　　　“凉子做的很好，不然大家不会这么努力！”

　　　　每当桑原想要这么告诉她的时候，凉子无不是撇过头不屑状“不要和我说这些肉麻兮兮的话，真受不了…”

　　　　相对于大家的一致努力，凉子却略带点迷茫。其实，她是最没有立场与宫田说那些话的，但是她却还是戴着武士的面具，大言不惭的说了。

　　　　剑道，对于如今的她来说，也只是回家的钥匙。她又有什么立场去告诫那些对剑道抱有极大热情的少年们？

　　　　坐在一边休息的时候，凉子细细的擦拭自己的护具。大夏天是最麻烦的了，捂着汗的护具会很快的发臭，这也是很多女生不选择剑道的原因。

　　　　将手边的小瓶子芳香喷雾轻按几下，她便将护具搁在通风处，自己转身向着楼下走去。因为教练对已选中的人额外‘照顾’，晚餐总是会一会儿就消化完毕，现在她只想下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的。

　　　　明天就要准备回家，合宿终于结束，但过不了多久就是八月份的比赛。听教练的意思，好像是想在比赛之前，和几个高等部进行自发的友谊赛的意思。

　　　　当她从某个角落里扒拉出还未过期的薯片时，身后背景顿呈烟花放射状，刚在厨房里翻找了好几次，真的是一粒米都没有！然而，在转向大厅后，居然从沙发背后翻出了几包零食，真是天赐食物~

　　　　凉子怀抱着感恩的心思，极其虔诚恍若品尝美食般。鼓囊囊的零食袋子逐渐扁了下去，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回房后的几分钟后，从外面回来的网球少年一群，望着抱着一片狼藉零食袋默默流泪的大石，言语不能……

　　　　得知孙女今天回来，爷爷是早就做好了午餐。吃过之后，身心疲累的凉子躺尸在床上，长途巴士什么的真是太折磨人了！

　　　　回来的路上，樱乃和朋香说起了八月份的夏日祭。其中，庙会可是个大型活动，少男少女们结束单身的最佳时机。好巧不巧，凉子家的神社附近就是夏日祭举办的场地。

　　　　当知道庙会就在凉子家的神社时，车上除了教练以及去过凉子家神社的越前龙马，多半是瞪大眼睛不相信的样子。

　　　　末了，一群人还决定逛完庙会，还去凉子家拜访拜访。面对一群热情而且自来熟的前辈们，凉子拒绝的话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

　　　　这样真的好吗前辈，明明彼此都不怎么熟啊！你们这副兴奋的表情是为什么？！

　　　　听到孙女说学校的朋友们将要来（凉子画外音：爷爷，我说的明明就是前辈，不是朋友！），爷爷还特地询问要不要准备什么东西。

　　　　了解到凉子要准备的是百鬼夜座谈会，爷爷还专门跑到仓库将油灯、白蜡烛、符咒和白绳取出来。所以，少年们不会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庙会的那一天特别的热闹，就像是在天朝看见的泥轰动画片里那样，苹果糖、章鱼小丸子、捞金鱼等各种日式风格小摊。从神社里看去，一片耀眼的金黄夹杂着偶尔点缀的红色彩灯。

　　　　凉子身着巫女装束，将手中的木牌递给每一个到神社祭拜的人。烟花大会开始的时候，她也可以从树与树的缝隙间看见冲上暗蓝色天际的五颜六色。

　　　　这样的夜晚充满欢乐，热闹的气氛在空中蔓延，传给了每一个人。在天朝的时候，也只有在国庆和新年才会有这样的烟花。但是，两者的气氛截然不同。

　　　　当她已经开始越来越习惯，甚至开始喜欢上这样的生活时，她陡然发现自己想要回家的愿望越来越模糊。在这里的日子，不论是课外活动还是人际关系，与过去格外不同的全新生活方式，告诉她，她的人生还可以这么轻松多彩。

　　　　如果她的爸爸妈妈也在这里，那该多好！她曾无数次的这么想过。

　　　　当樱乃他们到来时，凉子正发放着平安符。看见他们手里的烟花棒，她还有些反应不能。

　　　　大家礼貌的向着凉子的爷爷打了招呼。凉子从未将朋友带回家里来过，这还是第一次，此刻，一边看着的爷爷很欣慰。

　　　　他一直在担心，专心于剑道的凉子没有普通女孩子那么温柔婉转，过于直白的性子会不会交不到朋友。每天除了上课就是社团，活动一完她就赶回神社帮忙。

　　　　也说过几次，她可以不用那么早回家，偶尔和朋友们逛逛或者吃吃拉面也没什么。但她也只是听听而已，到最后爷爷都以为自家孙女在学校人缘不好没朋友。

　　　　现在看来，他倒是放心了不少。

　　　　“大家都坐一会儿吧，我去给你们准备一下茶。”爷爷做起了招待客人的工作，凉子还在神社前接待来神社祭拜的人们。

　　　　平时一行人来神社倒是少，更何况是晚上，看着昏黄的灯以及各种带有神秘色彩的古物，当下心里都有些毛毛地。等到凉子进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喝了不知是第几杯的茶水了。

　　　　在凉子看到传说中的冰山部长手冢国光都大驾光临时，身心是绝对的膜拜那群少年们。那是要怎样的决心以及坚持，才能将一心只为网球，行事作风像是老人家的手冢在这大晚上的拉出来一起逛庙会！

　　　　反正她是无法想像这位部长挽着袖子捞金鱼、吃苹果糖的样子，太惊悚了…

　　　　至于一直站在靠后方，身着暗蓝色浴衣的越前龙马，凉子丝毫不稀奇，毕竟连手冢都来了。

　　　　烟花大会落幕之后，人流就逐渐少了。感觉不会再有人来，凉子索性将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