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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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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还舒服吧?”包大同冷笑,“连你的本主都已经消失了,你只是个影分身,难道会长久吗?”
“那你呢?就趴在这儿装死?”鬼影没有回话。阮瞻的声音冷冷地自头顶传来。
此时,已经不再需要阮瞻和海三涯控制铜炉了,所有的结果都将在这个游泳池内结束。
“我是影子,谁能杀得了影子。”鬼影虽然被池水困住。无处可逃。还受着火气的折磨,却狂妄的指出一个事实。“有光明就有阴影,而我又不是单纯地影子。就算没有光明,也会隐没于黑暗中,你们如何能灭得了我。”
没错,就算把所有地光源全部断绝,鬼影也会融于黑暗之中,伺机伤人,而一旦有一点光线,它就会出现。没办法刀砍斧削、没办法水浇火烧、没办法雷劈电击,它只是个影子,人如何能杀掉一个影子?
可是包大同有办法,“你和你的本主小七一样,总是低估了人类地智慧。”他轻蔑的一笑,“我不会让你隐形于黑暗中地,这不是让你占了上风吗?我会让光明一直跟随着你,却让你在光明下不能显形。你只是因小七的意念和血婴的怨念形成的虚无,当你有一段时间无法显形时,还能继续存在下去吗?”
“有光明就有阴影。”鬼影对此深信不疑。
“我就有本事让你在光明下没有阴影。”包大同道。“你只怕没听过无影灯吧?”
这话先是把鬼影问愣了,继而大叫,“你胡说八道,光明与阴影是双生子,你消灭不了我的!”
“和他废那么多话干什么?还不快动手!”阮瞻有点不耐烦了,包大同只得用尽力气打了个呼哨。
守在前门的阿勇叔应了一声,不到五秒钟,水池上方的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接连不断。登时,游泳厅内亮如白昼。
那些灯是按照做手术时无影灯地角度设计安装的,而且灯的瓦数很大,灯罩上还画有加持的符咒。当每一盏灯打开的时候,都立即散发出惊人热力,游泳池的水面也被照得像是镀上了一层水银。
鬼影不知道什么是无影灯,但它从包大同的自信中感到了恐惧。它本能的在水池中窜来窜去,却无论如何也冲不出水池,而且不管它到哪一个位置,头上都有无数的灯亮起。
人类真白痴啊,难道不明白越是光明,黑影就会越强吗?可是等等,为什么它的影子开始弱了,眨眼地功夫就消失不见。它感觉出自己还在游走,可是形体却消失无踪!
“怎么回事?关掉灯!关掉灯!”这是它第一次害怕光明。
它不停的叫,奋力的挣扎,可是声音越来越微弱,力量也很快的消无,直到最后所有的一切全化成了水。而水池边,包大同、阮瞻和海三涯静静的看着黑影消失于光明之中,心中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终于,小七、血婴所造成的混乱意外平复了,花蕾被救了回来,一切,也都回到了正常状态,只是不知道这情况会维持多久?
当初要吃掉花蕾的恶灵不除,大家永无宁日。而在这个世界的阴暗角落,又有多少邪恶的事发生,要他们去驱除和解决呢?
“可以了吗?”阮瞻问。
包大同还没回话,海三涯就道,“不,为了安全起见,再等一会儿,我要鬼影消灭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后患。”平时那么高傲的人,此时却因为受害者是自己的女儿而格外婆妈,“阿瞻可以先走了,感谢你为我女儿做的一切,从此你就是我海三涯的朋友。”
阮瞻点了点头,也没说话,只看了包大同的伤手一眼,觉得他肯定是死不了的,之后就大步离开。
“岳父大人,你叫阿瞻朋友?这样我很吃亏的。”剜骨一样的疼痛从身体内、从手掌上,尖锐的传到包大同的脑神经,提醒着他的痛楚,害他为了阻止叫疼,不住的找话说。
海三涯心里感谢他,知道正是眼前这个满手鲜血的人带回了他的宝贝女儿,嘴里却道,“剩下的事交给我了,我现在叫阿勇来带你去看医生。你的手
“我的手是皮外伤,没事。”包大同连忙道,“我要亲眼看花蕾清醒过来才放心。”
海三涯点了点头,目光注视着水池,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当包大同感觉自己快被大灯烤成肉干的时候,他忽然跃入水中,细细探查还有无邪气,简直小心谨慎到了极点。
包大同奋力坐起,感觉眼前模糊一片,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视力受到了什么影响,只见海三涯在水中走了一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高声叫道,“阿勇,石界,可以过来了。”
他欢天喜地的爬上岸,阿勇叔和石界欢天喜地的跑过来,而包大同却在凝视花蕾,“宝贝,睡够了,你该醒了。”他轻声念。
似乎是回应他的呼唤,花蕾缓缓睁开眼睛。
“爸。”她叫,声音低而柔,但包大同听得清楚。
爸?!难道她脑子坏掉了?认不出人了?这下可麻烦了!他很惊,但随即意识到花蕾是叫差不多算是扑过来的海三涯。
小没良心的啊!他为了她,手可能要残废了,她居然在睁眼后,第一个看到自己的父亲。包大同近乎幸福的在心中责备,目光遇上花蕾的,感觉眼前模糊得连视线也无法聚焦了。然后,他昏了过去。
第七卷 第八章 我不是你爸爸
包大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不是在医院,而是在花蕾的房间里,努力转过头一看,旁边床上躺着花蕾。
不过他是仰躺,花蕾却是侧着身,脸朝向他,一双眼睛眨啊眨的。
“我不是你爸爸。”他张口就来了一句,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难听,而且还伴随着浑身无力,稍微动一下,就感觉手火辣辣的疼,似乎有无数小针往骨头里钻,手臂上还打了吊瓶。
“呸,我知道我爸是谁!”花蕾笑骂了一句,眼睛湿润了。
还好还好!包大同喘了口气。他一直怕鬼影在花蕾身体里太久,影响了她身体健康和神智,现在看来没事了。
“那我是谁?”他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你是坏蛋!这回确定了,没错。包大同很欣慰,看到花蕾的床距他的还不足一米,叹息道:“终于睡到一起了,可惜还有距离,你不能把两张床拼上吗?我需要安慰。”
花蕾脸红了,啧道,“才醒了就没点正经,你的手……还疼吗?”
“本来不疼,可是你拒绝我,现在非常疼。”包大同赖道,“我为了救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你好歹也要给我一点甜头吃。”
话才说完,花蕾就跳了起来,包大同以为自己得挨一粉拳,没想到她忽然俯下头,迅速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如蜻蜓点水,可是却让他的心停跳了一拍。
“哪有感谢人这样偷工减料的。重来!”包大同喝斥,眼神温柔的在花蕾身上流连。或者因为差点阴阳相隔,两人间的感情似乎一下子就贴近了似地,此时感觉像蜜里调油一样。可惜包大同暂时无力行动。
花蕾犹豫着,眼睛一直往四周望。似乎怕被人看到,其实这房间就他和包大同两个人。当初父亲想要包大同在另一个房间治伤,她坚决不肯,一定要亲眼看着他。
两个人真的好久不见了呢,自从上回凶宅案结束。父亲就禁止他们见面,前些日子在家宴上,她被鬼影控制,就算相见也如不见,现在才是真正的在一起。
“快点感谢我,不然我就喊了。”包大同催促。
“你喊什么?”花蕾哭笑不得。
“我就喊花骨朵非礼我。”
花蕾一挑眉,“哦?我非礼你?好啊,我就非礼你看看。”说着坐在床边,小心地弯下身吻包大同。
包大同奸细得逞。享受着花蕾甜美的唇,温柔地回应她,一时之间屋内春意浓浓。直到包大同渐渐迷醉,伸出手臂。想把花蕾抱在怀里。却被手掌的尖锐疼痛刺激得清醒过来。
“你看,我说了不让你乱动。”花蕾红着脸责备。把包大同因为乱动而歪掉的针轻轻扶正。
包大同叹了口气,因为看到心上人在身边,他却“力不从心”,只得岔开话题,“你的身体恢复了吗?”
“我没受伤,我爸说我只是被鬼影控制,身体僵硬、魂魄离位了而已,调养几天就好。”花蕾道,“倒是你,昏了好几天不醒,吓死我了。”
包大同吓了一跳,“我躺了几天吗?今天几号?”
“十五号。你昏了三天了。”
包大同瞪大眼睛,很难相信,他从小到大没昏过这么久,甚至很少生病,当年他老爹还以为他是怪物,哪有小孩子健康成这个样子的。长大后,驱魔除鬼,偶尔受伤,偶尔昏倒,但从没这么严重过。
“我爸说,你是中了八卦聚气炉地热毒,他帮你疗的伤。”花蕾说到这儿时,心里产生了很温柔的情意,如水的目光凝望着床上的男人,看着他憔悴的脸,“而且你的手烫伤严重,内外交加引起高烧。”
他是为了救她,当时虽然她不能动,也不能睁眼,好像却亲眼看到了一切,看到他抵抗着人体本能,以自身为媒介,不惜损己,以纯阳热力渡入她的体内。父亲说当时的情势相当凶险,并不只是皮肉上地痛苦那么简单。如果有一点差错,大同就会自燃而死。他不是不明白这个情况,可是为了救她,他做了一切能做的。这份爱,要如何报答?或者要倾尽一生去爱他吧,哪怕有一天遭到了抛弃,哪怕有一天他不再爱她。
“你老爸真抠门,都不送我到医院去啊。”包大同知道以海三涯的能力,请本市最好地医生,把最后的设备也搬进海府也行。他还注意到花蕾已经亲亲爱爱地称呼海三涯为爸爸了,这证明他们父女关系经过这次事件已经全面恢复正常。但他故意这样说,就是喜欢看花蕾发急。
眼看着花蕾极力为父亲辩解,他心中微笑,正要花蕾以再一个吻赔罪时,门外有人咳嗽了一声,然后敲门进入,正是海三涯。
“打老远就听到你叽叽喳喳,我就知道大同已经好转。”海三涯面色平淡,但语气很和蔼,“不过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和大同谈点事情。”
花蕾温顺地点了点头,又深深的看了包大同一眼才离开。
“我这女儿对你情根深种,希望你以后会一直对她好。”海三涯地开场白和一般的父亲没什么两样,后面说的话可就惊人了,“这次的鬼影事件,我对她能力的封印已经不解自开,我想过了,不打算再封印她的能力。我想保护她,可是纸包不住火,她的异能早晚有人知道,不如让她开发自己的能力,这样有意外的时候还能自保。”
包大同对海三涯的这个决定很惊讶,虽然他觉得这样做是对的,但没想到这么突然,“花蕾……知道自己的情况了吗?”
海三涯点了点头,“我和她谈过了,告诉了她一切,她很谅解以前我所做的事,也愿意保留异能。虽然那会让她比较害怕,在开始的时候,甚至难辨真假,陷入混乱,但她说要和你在一起,一定要做你的伙伴而不是累赘。”
“这样她会很辛苦的。”包大同有些心疼。
海三涯看到他自然流露的感情,心中很高兴,“有你帮她,保护她,我很安心。其实我很后悔保护她过头,现在让她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但愿你能教会她。这样万一我有点什么事,她自己也可以生活。只是当初我没有选择,她的身体太差,几乎就死了,能从地狱反把她捞回来,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
海三涯这话又像托孤,包大同敏锐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想坐起来,海三涯却示意让他躺着别动,“阿勇又发现了恶灵的行踪,我得赶过去看看,在A市,这就动身。”
阿勇叔不是一直没离开吗?难道三天的时间就发现了恶灵的行踪?但是A市跟本市很远,是个沿海旅游城市,阿勇叔是怎么查出恶灵的动向的?
海三涯很会洞悉人心,看出包大同的疑问,主动解释道,“我在建立商业网络的同时也建立了灵异协会,这个世界上的异人远比你想像的多。只是他们没有那么厉害,但做为观察者已经足够了。”
包大同这才明白海三涯那么多灵异消息的来源,不禁佩服他的毅力。可是那个恶灵也太狡猾了,二十多年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消灭它。
“这东西必须尽快消灭,否则它每到一个地方就有灵物变得异常,会带来更大的麻烦。”海三涯看了包大同一眼,“我听说石界找你有事,你可以带花蕾去办案,但要保证她的安全。”
他的态度转变之快,令包大同一时难以适应,但是他明白那是海三涯在面对女儿生死时感悟到的,因此郑重点头,只不知石界这回要他办的是什么案子。
第七卷 第九章 男人真幼稚
三涯当天下午就离开了,对外当然说是去做生意,而在海府继续养伤。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花蕾的情绪在为父亲的担心和与情郎相处的甜蜜中摇摆着,有点心神不宁,不过奇怪的是,石界一直也没有露面。
她问起包大同,问石界是否找过他,于是包大同把那件“淹死在床上”的案件讲给了花蕾听。
“你要管这件事吗?”花蕾问。
包大同点头,因为在救花蕾的那天,石界帮过忙,尽管石界只是看门,但这份情,他得还。另外,他的杂志还要继续出下去,需要灵异故事来填充。
但其实这些只是小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是正宗道家弟子,驱邪除恶是他份内的事,尽管没有人会为这个付钱给他,好在杂志卖得极好。
文化事业果然赚钱哪!
不过这些日子他的事多,杂志的事差不多全交给小夏办理了,阮瞻成了义工,而小夏对这些东西很有天赋,《零杂志》的发行量快赶上几本著名期刊了。
“这件事很奇怪啊。”花蕾皱着秀气的眉,“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包大同叹了口气,“花骨朵啊,我只是个不忌女色的小道士,并不是上帝,目前这事的线索这么少,我也一头雾水。但从表面情况上来看,如果是冤魂复仇,肯定是与水有关的。又如果,这个受害者真是在睡梦中死去地。也可能是梦杀术。”
“梦杀术什么东西?”花蕾很好奇。
从父亲那里,她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而是和阮瞻一样的异能者,并且父亲也是。这让她感到即慌张又兴奋。一方面。她有些害怕,因为这意味着她会看到和接触到很多可怕的东西。心里还有点对未知事件的迷茫和恐惧,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假如能够把灵力运用自如,就可以变得强大,以后也可以帮到包大同地忙。
这件事,她基本上是没有选择地,因为她天生就是异能者,既然不能抛弃这奇怪的力量,也唯有善加利用才是。所以。她现在努力学习一切与灵异有关地事情,对这些奇怪的术法都很感兴趣。
“那是一种进入人类地梦境,而后杀人的邪恶法术。”包大同解释给她听,“你家小夏姐姐中过这种邪术,多亏了阿瞻救她。改天你可以打听一下,让她给你说说她当时的感觉。总体来说,这是一种很高深的法术,而且非常难以破解。那名死者倘若是中了梦杀术而死,这就证明两件事:一,施术者法力高强。二。施术者怨念很深。因为梦杀术是一种极其损德的术法,对人对灵都是如此,除非是深仇大恨或者施术者极其狂妄,否则不太可能使用梦杀术。”
“那这有可能是一起怨念很深,而且也埋藏很深的灵异案喽?”花蕾想了想,问。
“未必,一切都是未知。”包大同正色道,“花骨朵,你要记得,破解灵异案件是非常危险的事,一个小小的失误可能就是你死我活地局面,而且还可能伤害到无辜的人,所以一定要特别细心才行,没有相当的把握,不能随便定论,更不能随便出手。”
“那现在要怎么办?一点线索也没有啊?难道只有等?”花蕾有点发急。
包大同叹了一口气,忽然有了一种自己是资深人士,却要带一名初入行的小菜鸟的感觉,但因为这小菜鸟非常可爱,不仅每天变着花样煮美食给他吃,还温柔呵护,时时搂搂抱抱亲亲,所以他并不介意详细分析给她听。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调查灵异事件和警方破案有很多相同之处。这些灵异事件也要看是单独的事件还是系列的事件。假如是单独的,冤魂完成了未了之事后离开,这案子基本上就破不了了,除非以后还有其他类似的灵异事件,牵扯出相同的问题。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我有朋友是警察,常听他们说警方有大量这种无头案件沉积着,有地案子要几十年后机缘巧合
解,有的就永远是个谜了。灵异事件也是一样,要发生这类事,不过就我的感觉来看,这次不像是独立事件。”
“就是说还有人会死?”花蕾瞪大了眼睛,“不能阻止吗?”
包大同苦笑摇头,他知道花蕾心软,连忙又补充道:“这样的复仇灵异事件,有相当一部分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所谓被害者之前就是害人者,本身做了恶事,当然死有余辜。但是就我们这一道派而言,是要尽量阻止这些事情发生的,因为怨念还是应该尽力化解,而不是以牙还牙。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的复仇事件会伤及无辜,有偏执的灵体更会大量伤害人类,当怨念扩展到极致时就难以收拾了。但是单独事件中很少有无辜者,而如果是系列事件,我们就能找到线索,哪怕是蛛丝马迹也可以。”这话虽然是哄花蕾开心一点的,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事实。
“你是说,我们要等,看看这件事是单独的还是系列的?可是不是还要以有人死亡为前提吗?”
“聪明。来,亲个嘴。”包大同托着花蕾的下巴吻了她一下,之后又吻了一下,再吻了一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花骨朵。你要明白,这是个残酷的世界,我们只能尽量让它不那么残酷些。明白吗?”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其温柔,花蕾听后伸臂抱住他的腰,明白他说的是对的。
“哎呀,没看见!没看见!但请不要继续了,我有正事。”沉默中,两人正缠绵缱绻着,门突然被推开了,接着一个声音夸张的大叫。
包大同无奈的放开花蕾,“你就不会敲门吗?下回你再闯我老婆的闺房,我就一个电火花,把你掀到花园里去!”
“我从小到大和花蕾就是这样。”石界满不在乎的道,“我不是说了,我有正事!”
“谁说谈情说爱不是正事?”包大同有点火大,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只是皮肉伤还没好,但揍石界一顿还是没问题的。
“好啦,听他怎么说好了。”花蕾怕他们两个又吵起来,连忙打圆场,上前拉住包大同的手,又转头看看石界道,“你喝点什么?我去拿,看你一头的汗!不过你们要说那个在床上的淹死案,记得等我回来一起说。”
“随便什么都好,最后再来点吃的,我饿死了。”石界对花蕾笑眯眯的说,一脸装可爱的欠扁相,但在看向包大同时又立即变脸,“你告诉花蕾了?”
“不能吗?”包大同摊开手,“今后我去哪儿都带着她,她当然有权知道一切。话说回来,以后不许你在到这里吃东西,你在消耗我的财产知道吗?这里所有的东西,将来都属于我。”
“小气死你,花蕾生病,我还帮过忙呢。”
“呀,你翻小茬。好,既然这样,我还救过你的命呢。”
“那之前我给过你好多情报,还帮你对付过电子设备。”
“一条命抵你一万年的情报工作!”
BLABL:LABL:L。|真是幼稚死了!
花蕾见阻止不了,干脆离开去拿饮料,反正她知道他们的饮食习惯,回来时还带了两块三明治,等石界吃完后就主动问起案件的进展。
既然石界来了,就证明这次的灵异事件又是系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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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十章 他来了!
然石界来了,就证明这次的灵异事件又是系列型。了上回淹死在自己床上的男性受害者外,半个月的时间内又有两个人离奇“溺水”而亡。
“怎么个离奇法?”花蕾问。
“死者是一男一女,都是智力正常的成年人,也有正常的工作。这也就是说,他们是完全具有民事行为能力的人,不会出现很低级的意外伤害。”石界道,“可是结果却是,男人淹死在公司的仓库中,女人淹死在工作的厨房里。”
“哈,越来越怪了。”包大同眯起眼睛,“详细说来听听,从第一个死者说起,就是淹死在床上的那个。”
“第一名死者名叫王江,四十三岁,独身,住在本市,以卖报为生,两周前被房东发现死在床上,身上没有伤痕,周围没有水渍,房间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尸检结果却是被淹死的。”
“第二名死者是B市一家小型贸易公司的职员,三十二岁,独身,死于一周前。因为死前的一天加班一夜没睡,所以第二天中午到仓库去小憩一下,结果一去就两个小时没出来。于是两个同事去找,看到他坐在仓库角落的椅子上,一脸恐惧,大睁着眼睛,浑身都湿透了,明显已经死亡,当时把同事吓坏了。”
“仓库的位置在哪里?”包大同问,“附近有水源吗?”
“奇怪就在这里。那间贸易公司的仓库在办公区地最里侧,除了入口的门。连一扇窗子也没有。整个办公时间,所有员工都在场,没有人看到可疑人物出入过仓库。到于水源喝的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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