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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鬼王有个约会-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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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逼迫于你,一切都在你的选择,要的到底是哪个绝冥?是这样如同魔鬼的他,还是以前那个善良仁慈的他,一切看你。”夏昔细道。她知道也许这些对面前的小女人来说真的太难权衡了。12114024
  这个女子只是个俗世之人,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活人而已,一切该有五王和他们这些仙家,天家来承担。可是……事已至此,能了这一切的只有冯亚秋一人,本以为小女人该是棋局中的一粒子,可是谁料到,如今一切早已由不得自己——粉末倒置。
  “一切看我?说的真轻巧。你们来选啊?两个都是他,无论他变成如何都是他,我都爱。真实的他也好,包裹住真实虚体的他也好,那都是他,我都爱,都爱啊!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为什么一定要分哪个?”冯亚秋摇着头,疑惑的眸子紧紧盯着夏昔。
  “因为那个灵魂比我们想象的强大太多,不是我们可以掌控的,我前面已经与你说明了一切,绝冥……”
  夏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冯亚秋的喊声堵住了嘴。
  “说到底还不是想要个傀儡,因为这个绝冥不够听话,不能任你们摆布,而那个虚体却乖巧、懂事、言听计从。想想他的二世,他受够的苦不够吗?你们为什么要一步步的逼迫他?捆住了他的手脚还不够,还妄图束缚住他的思想,好啊!真好!做的好,做的绝,做的让人挑不出半点的瑕疵。”气愤之下,冯亚秋将拎来的食盒往地上一摔,奔到门旁,使劲地拉着紧闭的门扉,想离去,不想再与她们争论。
  亲手造成了一幕幕的悲剧,最后却要别人来替他们承担一切的过失,真是卑鄙,与这样的卑鄙小人在一起,她真的畏惧,厌恶,倒足胃口。
  “你走,我不拦着,但是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说:绝冥完全的变了,他的心中只有你,为了你,他可以杀尽这普天之下的所有人,只要有人不顺从于他,这样如同魔鬼的男人,你也会爱吗?”夏昔的话音一落,那被法力封住的门兀自敞开了,为小女人劈开了出路——容她逃避,容她躲闪的一条出路。
  冯亚秋夺门而出,不愿再停留半刻。
  狐莹想去追,被夏昔阻在当下,望着小女人奔逃的身影,悠悠道:“命由不得我们选择,唯有认命!”

  176:我命由我,不由天

  冯亚秋跌跌撞撞的冲回了自己与绝冥同住的寝宫,脑中乱成了一片,全是夏昔的话语。正好与端着茶水往屋里送的歆玉冲撞到了一起,那滚烫的茶水不偏不巧正好泼洒在她的手上,红肿成了一片,好不容收起的泪水,倏地又落了下来。
  “天那,夫人,烫疼了吧?”轻轻拉住冯亚秋红肿的小手,在看到她眼中的泪水,真的把歆玉吓了个半死,自家的主子这副样子,如果被鬼王看到了,不剥了自己的皮才有鬼呢。“我这就给您敷药。”歆玉拉着冯亚秋直接往屋中走,屋中有治伤的药膏。
  “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绝冥的声音自一主一仆的身后响起。
  歆玉平白无故盗了一身的冷汗,膝下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是奴婢该死,端茶的时候没看路,把夫人的手烫伤了。”
  “什么?”绝冥不再理会歆玉,执起冯亚秋的手臂,仔细地察看着,手上已经红肿了一片,小女人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眼也红肿了起来,可见这疼的不轻。“歆玉,你好大的胆子,敢伤她!来人,给我拖下去,杖刑伺候!”冰冷的言语,命令已经下达,不容任何人反抗,残殇赶到的时候,歆玉已经被鬼仆生架起身,准备拖到一旁杖刑了。
  “鬼王,饶了她吧。她也是无心之举。”残殇赶紧替歆玉求情道,往常不会是这样的,就算不小心伤了夫人,鬼王也会查明一切再决定是否用刑,可是今日这是怎么了?
  “饶了她?那你带他受刑吗?来人拖着残殇一起打!”绝冥挽起一旁愣怔望着自己的冯亚秋就往屋中走。小女人的表情仿佛已经认不出面前的人了。
  果然如同夏昔说的一模一样,绝冥变了,完全的变了,他的心中只有她,再无旁人,谁人的死活都与他无关。歆玉不过是无心之举,却遭到杖刑,残殇不过替歆玉求情而已,也被牵连其中。
  “如果我要替他们求情呢,你是否也会连我一起打?”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冯亚秋觉得绝冥会这样做,如果自己替残殇与歆玉求情,也会遭到毒打。
  “你说什么呢,亚秋?我怎么会打你呢?不过歆玉可是把你的手烫伤了,你真要替她求情吗?”绝冥好像根本不理解面前的小女人心中所想一般,急忙地问道。
  “对。”冯亚秋拧着眉头,断然道。烫到的疼痛,不及他的异样给予她的心痛一半。
  “好!放人。”绝冥一扬手,大声喝道。执起小女人的小手,让她的伤患贴着自己的掌心,凝气一股法力,罩起,不一会儿,那红肿便消了,好去了大半,只是不能碰,一碰依旧会疼。“好些没?”绝冥轻柔道,眸与语气露着无限的深情。
  “好多了。不那般的疼了。”许是觉得绝冥的心中还是有仁慈的,不似夏昔说的那般无情,冯亚秋便也高兴起来,巧笑兮盼,吐了吐舌,顽皮道。
  原来夏昔的话基本上全是危言耸听,这个男人还是以前的那个绝冥,根本没有变,望着自己的眼神如同一样一模一样,甚至比以前更加的柔和。
  “那我扶你回房。”绝冥柔和道,临离去时,回头,银色的眸子凝出一股戾气,狠狠地落在依旧跪在地上的歆玉与残殇身上。
  “你啊,就是心太慈了。谁的话都信,万一他们对你不利,你一个小女人要怎么防备?”进到屋中,绝冥喋喋不休地对冯亚秋埋怨道,翻箱倒柜的寻药膏为小女人上药。
  “我有你嘛,不怕。”冯亚秋的话语,让俯身为自己上药的男人身躯微微一僵,随即被男人猛地拥进怀中,抱的紧紧地,仿佛要将她闷的窒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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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后,手上本是不那么疼的烫伤,却不知为什么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冯亚秋蹙着眉头,悠悠转醒。抬起手寻向身旁,倏然一空,让她的心猛然揪的生痛。绝冥去了哪里?为什么脑海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仿佛会出事一般。
  摸到床头挂着的衣服,披在身上,摸着黑捻手捻脚下了床,刚寻到门旁,手还没有抚到门,就被门隙透出的光映红了脸颊。
  只见外面灯火通明一般,光却根本晒不进屋中,透过缝隙可以窥到屋外的一切,鬼仆们仿佛在忙碌着什么,却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冯亚秋惊异极了。睁大凤眸,借着缝隙望了去,被看到的一幕惊呆了。
  鬼仆们轮着杖子一下一下的往下落着,而那地上趴着两个人硬生生的挨下了一切,嘴中仿佛在叫嚷着什么,只见他们喊着,叫着,自己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绝冥妖孽的脸颊在灯火的映照下,挂着阴狠的笑容,宛如地狱爬出的魔鬼一般。
  冯亚秋惊的想叫,可是却叫不出声来,手拼命的捂住嘴,泪水自眼中不停地往下淌。他真的变了,残忍,嗜血,如同一只吃人的魔鬼一般。
  明明答应了她要放过歆玉与残殇,可是现在却全然变了卦,原来白天的一幕全是敷衍,只为了让她安心,然后晚上才是算账的时候,她睡了,他便开始报复那些伤害了她的人,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不知什么时候,绝冥体内的魂体醒了,吞掉了他的仁慈,吞掉了他的善良,徒留下的只有残忍和恶毒。她使劲地揉着眼睛,多希望一切是梦境,她只是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发现一切都不曾发生。可是眼前的一切都是那般清晰,不曾消失,手上传来的刺痛,不停的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切,不是梦,这才是真实。们王冯有。
  天啊!我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把你唤回来?!手抱着身躯,不停的打颤,颤抖的身躯猛的一僵,脑海中一道金光一闪,那瓶仙药——夏昔交给自己的那瓶药,想唤回那个绝冥,唯有那瓶药可以帮到自己了。
  明天!明天!一定要亲手喂他服下。倾尽一切,背弃诺言,她也要自己心爱的那个绝冥回来,不知何时开始,他竟成了她的全部,她的支柱,她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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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冥,你尝尝这个?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冯亚秋把一盘美味可口的菜肴摆在绝冥的眼前,美味的汁水容含了仙丹在里面,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那她就要一试,他的仁慈,他的善良,她要亲手把那个他唤醒。
  “好。”绝冥看着一直为自己夹菜的小女人,轻轻地笑出了声,放下筷子,伸出手,撩拨着小女人额头滑落的几缕秀发,为她别在耳后,今日的她看起来仿佛有着无尽的心事,眸中恍惚地好像有丝慌乱。“你也别忙了,坐下陪我一起用。”
  这一顿真的很丰盛,好像花尽了冯亚秋的所有心思,各色的菜点摆满了长桌。
  “恩,我陪你一起用。”冯亚秋努力绽出一抹甜美的笑颜,心中的苦涩无法遮掩,脸笑容都是这样的勉强。昨晚的一幕幕犹存在脑海,让她坐立不安,食不下咽。脑中徘徊着绝冥那个邪魅的笑容。心不停地提醒着自己这个男人是吃人的魔鬼,不是她的绝冥,他变了,让她完全的认不出,摸不透了。
  执筷的手颤抖不已,真的好想哭出来,真的好想亲口问一问。绝冥,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会变了,为什么要变成这副样子,我们的爱怎么了?
  可是她不敢,她问不出口,她畏惧,她怕他亲口说出来,那淋漓的事实会将心中唯一的希望生生的剥离。
  “没事吗?”看到小女人异样的态度,绝冥哪里还吃的下饭,扔下的筷子再也无法拿起,疑惑地目光死死地落在小女人的身上。“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清磊的容颜飘过了一丝阴霾。
  “没有,我们用膳吧。许是昨夜没有睡好。”以这样一个勉强的借口搪塞了过去,只要让绝冥服下药,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回归原状的,那药足以让现在他体内的恶沉睡,那样那个仁慈的绝冥就会重新回来。
  “真的没事?别哄我,你要难受,我会更难受。你答应过不会哄骗我,身体上的病痛也不可以欺瞒于我!”绝冥无心的话语仿佛一把刀,硬生生地剖析着冯亚秋的心。
  “我……怎会欺瞒你,快用膳吧。”她背弃了承诺,背弃了誓言,欺瞒了绝冥太多太多。
  绝冥对于小女人的话没有再猜测,执起筷子,将小女人为自己夹来菜,大口大口的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咽入腹中。
  半晌后,他捂着胸口,脸上刚毅的线条扭曲着痛苦地躺倒在地,银色的眸子带着深深的不解,死死地落在小女人的身上,口中颤颤巍巍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句话仿佛耗尽了他身上所有的气力。
  冯亚秋错愕在那里,泪水顺着脸颊不停的往下淌。他的痛苦,等于在割她的肉,挖的心一般。
  夏昔与狐莹应声冲了进来,彼此互相望了一眼,谁也没有去理会一旁哭着跪倒在地的小女人,而是并肩直径走向倒地不起的绝冥。
  “回去吧,沉睡吧,把鬼王交还。”夏昔望着倒地的绝冥,轻轻道。
  “本王就是鬼王,不知你要本王交谁给你呢?”绝冥一跃而起,痛苦不在,银眸中透着森冷的白光,穿过夏昔与狐莹,落在跪地哭泣的小女人身上,是恨,还是爱,让人猜不透,看不明。
  “你?”狐莹与夏昔互相望了望,错愕至极,想退却已然被布下的结界围困在屋中,无路可退。
  “为什么要背叛我?”抬起的手凝起一道法力,将冯亚秋直接拖到身旁,手狠狠的掐住小女人的脖子,恶狠狠地问道。
  “鬼王英明!”一个鬼仆自鬼的模样化作了红狐的红色身影,现身在绝冥的身旁,恭维道:“鬼王,红狐算不算利了功?要不是红狐偷听到了一切,告知了鬼王您,现在您早就遭了她们的毒手了。”
  所有人这一刻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红狐从中捣鬼、作梗。那一日,夏昔确是觉得有人再外偷听,但是法力带进门的却是冯亚秋,她便放下心来,原来是自己疏忽了,外面偷听的何止冯亚秋一人。
  “告诉我,你明明发过誓言,为什么还要背叛我?!”绝冥的手一用力,将冯亚秋捏的喘不上气息,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呼吸微弱,命在旦夕。嘴中狠狠地啐道,小女人以为他吃了,其实他根本没动,那是他使的障眼法。
  一对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妖娆的容颜,死死地望着,眸中的水雾顺着眼角往下淌,落在男人掐住自己脖子冰冷的掌上,湿润了一片。
  绝冥再也舍不得,这是他最爱的女人,心头上的一块肉,等于他的命啊!扬起手,拍在小女人的颈项上,将她打晕在当场。
  “鬼王,她背叛了您,您要饶了她不成?”红狐一看绝冥把冯亚秋打晕了,有些慌乱,明明一切都算计好了,偏偏还是出现了差错,她不允许。如果男人心软下不了手,那就由自己来帮他做个了断,扬起锋利的爪袭向昏倒在地的冯亚秋。
  红狐的利爪被两道力阻在当下,狐莹以法力档下了这致命的一击,而绝冥击出一掌,将红狐直接震飞出去数米,直撞在墙壁上,嘴中呕出了大口的鲜血。
  “你敢伤她?!”宛如来自地狱中的咆哮,震耳欲聋。吓的全场的人动弹不得。
  狐莹一看此般情形,迈步向前,大笑,笑到张狂,赫然停下狂笑,这才出声道:“红狐的话,鬼王也信?那一日是我故意与夏昔演的戏,骗了你的女人,我们说这药可以让你给她一个孩子,她到是好骗,就真的信以为真了,今日给你服了药,却傻了眼。你以为那天的威胁,那天的一幕,我答应与你合作是怕你不成,实话告诉你,狐莹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OPpu。
  为了保全冯亚秋,狐莹豁出去了,将全部的错全拦到自己与夏昔的身上,为的就是叫绝冥饶了冯亚秋,只要小女人的命还在,一切或许还有转机。
  夏昔心中自是明了狐莹的所做所为到底为的是什么,事已至此,只能拼一把了,站在原地:“鬼王明知天命不可违,却违背了天命。而我与狐莹对这女人好言相劝,她却不言听计从,我们只好出此下策,骗她乖乖就范了!”
  “什么叫天命不可违,我命由我,不由天!”绝冥大声驳道。
  “鬼王,别听她们胡言,红狐是亲耳听见的,她们是合起伙来算计您!”红狐扶着墙挣扎着爬了起来,焦急道。12114024
  夏昔与狐莹沉默不语,她们一副不愿与红狐争竞的平稳态度,脸上扬起淡淡的笑,狂妄至极。
  绝冥思量了片刻,凝起阴冷的眸,抬起手,将红狐以法力拉到眼前,按住她的手臂,将她的法力全吸进了自己的躯体中,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低低道:“你的话,我不信,她们的话,我也不信,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杀死她——我的女人,而你,竟敢在我的眼前想伤她的性命,我留你不得。”掐住红狐的手臂松开时,红狐已经被打回了原形,软趴趴地掉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再次扬起一道法力,将狐莹与夏昔卷起,丢进了地府中的秘牢里。大手一捞将小女人抱紧在怀里,迈开修长的脚步,朝寝宫而去。
  张开一道巨大的屏障,包裹在整个幽冥地府的上空。洗去了鬼宫中所有鬼仆与鬼差的记忆,今日的一切在小女人的记忆里不曾发生,一切都回到最初,狐莹出现之前。
  绝冥放下冯亚秋,掌捏成拳,狠狠地攥起,在小女人醒来前,他还有事要办,既然这件事连夏昔都搀搅了进来,那如今的一切只是刚刚开始,不算完。千年前的一幕很快就要再现,不过如今的一切以大不如前。你们已经大不如前,要如何与我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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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亚秋醒来的十天里,绝冥几乎是公事不离身,每日起早贪黑,忙碌不已。而在冯亚秋不知道的情况里,秘牢中的客人也愈发的多了起来。
  先是狐莹,夏昔,再是人王,天君,妖王,完颜恒炎与颜凝爱也被送了进来,这一日,在绝冥的推搡下,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挺拔的身躯与较小的身影交叠遮盖住昏暗中照明的幽冥之光。
  “凤瑶。”众人看着被丢进牢房的女子,惊讶地叫出了声。
  “很快寂寥就会来陪你们了。”绝冥站在牢门前,冷冷道,语气似寒冬腊月的飞霜一般。
  “你到底想如何?她知道了,会恨死你的,这辈子都不会宽恕你的。只要寂寥与她说明一切,你等着吧!”秦凤瑶对着绝冥控诉一般的呐喊着。
  “好啊,我等着呢!等我抓住五王,收了你们的法器,那个人才会露面!本王正好有一笔旧账与你们细算,千年来的旧账!”绝冥狂笑着,以法力扬起长风,匿去了身形。
  “千年前的孽债,总要还的,终于到了该还的时候了,千怕,万怕,最终还是来了,谁也逃不过,谁也避不开!他还是醒了!”夏昔的嘴中轻轻地念叨着,话语悠长,带着无限的哀愁……

  177:相信她——因为她是冯亚秋

  这一日冯亚秋本是在廊道中等待绝冥的,只是绝冥好像公事缠身,一时脱不开身。她等了片刻,竟等的有些累了,迈开脚步朝寝宫走去,不诚想一个黑衣人从身后扑了上来,一手捂住了她的小嘴,让她想喊却喊不出一点的声来。
  她使劲地踢蹬着,小手在空中胡乱地挥着,这贼人好大的胆子,大白天敢来地府中闹事,看来是闲自己活的不耐烦了。
  冯亚秋的剧烈挣扎,带动了贼人身上的伤口,那人疼的直蹙眉,硬拖着冯亚秋走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压低声音嘶哑道:“亚秋是我。”身上的多处伤口都泊泊地流出了鲜血,小女人的挣扎让寂寥伤上加伤,苦不堪言。
  冯亚秋认声辨出了来人,扭头看着寂寥身上长袍破裂的口子,血迹斑斑,声音一哽塞,险些哭出来,还好寂寥捂在小女人嘴上的手并未松开。不然她一出声,寂寥的命就不保了,好不容易才从绝冥的法力牢笼中逃脱了出来,现在他是来通风报信的。
  “别喊,别嚷,别哭,我没事。”寂寥再次把冯亚秋往自己的身旁拉了拉,暗下声音将小女人激动的情绪安抚住,艰难地喘了一口粗气,确定小女人不会喊、不会叫,这才放心的松开了手。
  “寂寥,你怎么会这样?我去叫绝冥来,让他给你治伤。”冯亚秋焦急道,转过身,准备走出僻静的角落,去找绝冥来。
  “别……我的伤……”寂寥不知该不该与小女人照实讲,说自己伤就是她的男人所为的吗?可是这真的让他讲不出口。
  “魔尊,既然来到本王的鬼宫,为何不通知本王?却独独找上本王的女人!莫非是嫌本王的礼数不够周详?”就在寂寥犹豫再三的时候,随着一声冰冷低沉的嗓音,脚下迈着闲散的脚步,绝冥嘴角擒着一抹邪魅的笑颜,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听到绝冥的话语,看到他的到来,寂寥明白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没想到始终躲避不开,这个男人的法力相对于六道来说真的太强了。
  一错身,将冯亚秋拦在身后,迎着绝冥,张狂地笑了笑:“鬼王的礼数太周详了,本尊可不敢担当。”
  冯亚秋不知道寂寥到底要做什么,更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但是自己已经嫁给了绝冥,就不该与别的男人纠葛不清,尤其是寂寥这样的与自己还有一些过往的男人,更是万万不能太过界,太亲近。因为绝冥不是一般的爱吃醋,刚刚那话里就透露出不满了。
  “亚秋过来。”绝冥蹙起眉峰,拂袖愤然道。看到寂寥将属于自己的小女人护在身后,绝冥就恨不得当场要了寂寥的命。
  冯亚秋轻轻拨开寂寥,几步奔了出去,扑进绝冥的怀中,头抵着他的胸口轻轻道:“绝冥,我跟寂寥是碰巧遇见的,你别生气!他被人伤了,你帮他疗伤好不好?”
  寂寥看着冯亚秋对绝冥的柔情,心情一揪,到嘴边的实情,一时竟讲不出口了,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这般痛恨自己的无能。
  “好。”绝冥悠悠道,带着法力的手抚在小女人颈项上。
  冯亚秋身躯一软,一头扎倒在绝冥的怀中,将小女人稳稳地抱进怀中,随手将一瓶药丢给了寂寥:“魔药,喝吧。喝完我就带你去见他们。”
  “绝冥,你不该如此,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寂寥没有再称呼绝冥为鬼王,而是直接叫出了他的名。
  绝冥一扬手,凝起一道屏障,将寂寥包裹在其中,卷起一道风,将其送进了秘牢之中。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寂寥这个问题问的真好,绝冥悲戚地苦笑了笑,心中默默道:如果你是我,你也会这样做!别问我为什么!因为魔尊不是鬼王,永远无法了解鬼王心中的苦。
  老天你对我公平么?我要的很简单,哪一样你满足过我?哪一样你给过我?就连最基本的我都无法给予我爱的人半分,这样的幸福,这样的快乐,到底算什么——敷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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