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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鬼王有个约会-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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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得到一丝喘息的冯亚秋,趴伏在地上,委屈的泪水滑下,哭得泣不成声。往事的记忆,她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叫她怎么解释给绝冥听,怎么说予他知?
“我数三个数,如果你答不上来,我就挨个杀,直到你记起来为止。”绝冥对趴伏在地的小女人是无可奈何,可是对于别人,他可是没有任何的仁慈之心。
“一”
“二”
冯亚秋死命撑起身躯,艰难地望前爬:“绝冥,求求你,别杀人,求求你,别数了。我不知道!”
“三”数字喊完,扬起刀。
寂寥轻轻一笑,慢慢地闭上眼睛:“亚秋,我们不怪你,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拖你下水。”
“慢着。我告诉你。”一直缄默的女娲,终于出了声。她不相信混沌会动了真情,可是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幼稚了,经历了一世又一世,混沌好像融进了那躯壳中,与那孤寂的灵魂同化了。有了真正的感情,懂得了爱。
“你休想骗我,障眼法对于我来说,不好使,你心知肚明。”绝冥收起手中的利刃,谨慎地盯着缓缓站起的女娲的一举一动。
女娲一扬手,翻出一只碗,稳稳的落在掌中,碗中的清汤荡漾出一片柔和的波光:“小妖——歆玉过来!”女娲低低唤了一声,歆玉应声走了出来,执起歆玉的手,在汤碗中一搅,直泼在半空中,明晃晃地落下一幕水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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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幕中颜凝爱脸上的泪水怎么也抹不尽,她跪在男子的身旁,捡起地上的长刀,架在颈项上:“安答,等我,凝爱这就来陪你。”长刀抹在颈项上,红流自伤口上涌了出来。
等颜凝爱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屋中的景致不是自己期盼的地府,迎接自己的也不是完颜恒炎的容颜,而是年迈的父亲苍老的容颜。老人刚刚哭过,脸上还挂着擦不净的泪痕。
“爹。他在……等我,我得去找他。不能让他等我。”抬起无力的手去想去撕颈项上的包扎。
老人再次老泪纵横,厚重的呜咽:“女儿啊,你不能死,你有了他的骨肉啊,你得为你们的孩子好好活着啊!”
老人的话宛如晴天霹雳,震碎了颜凝爱的思绪,她的泪水再次湿了脸颊,无力地抬起另一只手,抚在自己没有隆起的腹部。
“我该……怎么办?谁来告诉我啊!”那痛苦的呜咽没日没夜地绕梁不散。
颜凝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了这样苦痛的三十年。
每每想要自杀的时候就能看到哪宛如完颜恒炎翻刻出来的一张小脸,嘴中喃喃地喊着:娘亲,不要丢下孩儿不管。孩儿已经没了爹爹,不能再没了娘亲。每每这样的时候,母子两个就抱头痛哭。
一年又一年,一载又一载,终于孩子长大了,娶妻生子了,她的任务完成了,熬过了艰难的三十载,她带着最后满心的憧憬,满心的欢喜,来了奈何桥畔,可是他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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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我不信。”绝冥拼命的摇着头,踉跄着退了两步,勉强站稳身形,指着歆玉,惊恐地睁大了双眸:“一定是她,你对她动了手脚对不对?否则那碗孟婆汤怎么会映出前尘过往?”
“她?”女娲轻轻地笑了,这一笑让大地为之震颤:“她是颜凝爱死时含在嘴中的玉,承载着颜凝爱的记忆。她之所以会有颜凝爱的灵魂就是因为她是一块——胭脂玉!”女娲把实情娓娓道来。
冯亚秋错愕在当场,看着那水帘中的一幕幕,没了言语。这就是一世的过往。
“好!就算这样,那二世呢?她在哪里?你告诉我?狐莹是丑颜,秦凤瑶是罄妃,那她呢?她在哪里?”绝冥颤抖地扬起手,直指着哭哑了嗓子的冯亚秋,厉声道。
“好一个她在哪里。”女娲盈盈一笑,扬起手,手中一块漆黑的石头,石上赫然印着三个大字——三生石。执起冯亚秋的手,直直地按在了上面。
三生石承载的痛苦过往映在了天际上,那竟是丑颜一生的过往。
“绝冥,她才是真正的丑颜,她为了你倾尽了一切,你空有一双眼睛却根本认不出她,那一世她为你流尽了泪,吃尽了苦,她就在你的身边,你却根本不知道。你居然还敢问?”女娲讽刺的苦笑了笑:“她来奈何桥畔寻你,知道你已经投入奈何水中,她便一头也扎了进去,碰巧在最好的年华遇见了你,可奈何她生就一副丑容,就连你也看不上她,她有心与你讲,可是奈何她偏巧又是个哑巴。就这样,她苦苦地守了你一世,伴了一世,最后还为你送了命,你呢?你居然还有脸问得出口!”
绝冥艰难的往后退着脚步,他不相信这一切,根本无法相信。
“我知道你一定想问为什么狐莹会知道你说的话?”女娲扭过头望向一旁的狐莹:“狐莹,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狐莹身躯一颤:“那一天我刚好经过这里,看见你的样子,知道你是完颜殿下的转世,于是我便动了歪念,悄悄地记下了那些话,而屋中的一切是夏昔与我合谋所做……”说到后来,狐莹没了声音,她看着男人那绝望的银眸,再也讲不下去了。
“绝冥你可知她登上轮回台说的那句话?你可想知?”女娲的语气傲视一切,气定神闲。
“不,不要说,就到这吧,求求您别讲了。”抚过了三生石,冯亚秋前世的记忆全注入了脑海中,她想起了一切。那句话她不要再说给绝冥听,他会崩溃的。她不能失去他,万万不能。
“说!”绝冥咬着牙,狠狠道,他想知道,自己到底做下了多少的错事,辜负了小女人多少次,这一世到底能弥补他对她的多少亏欠!
“她说……”女娲的话还没讲完就被冯亚秋打断了。
“绝冥,不要听她说,我们走,我们现在就走,事情都解决了不是吗?你不要追究了,对不对!我们走。”
“亚秋,你告诉我,你说!求求你!告诉我!”
“绝冥,她说的都是假的,是骗人的,别相信她,我们走。”冯亚秋扯着绝冥的袖口想硬拖着他跟自己走。
绝冥甩开小女人的手,抬起雾水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告诉我吧,求求你。”
“绝冥……”她的泪水盈满眼眶,最后止不住的落了下来,迈开脚步,轻轻走上去,抬起手臂,紧紧拥住绝冥颤抖的身躯:“无论我是谁,无论你是谁,无论我在哪,无论你在哪,不要让我遇见你,只要让我遇见你,我就会让你爱上我……”话语哽咽,泣不成声。
绝冥的身躯猛地摇晃了一下,最后他轻轻地笑了出来,带着无限的悲凉。到底是谁先遗忘了誓言?到底是谁先负了谁?到底是谁先背弃了承诺?泪水无声地落下,两人拥在一起轻轻地呜咽着。片刻,绝冥猛地把小女人推出了怀抱。
周身萦绕着一片金黄的屏障,众人的束缚散了,可是谁都冲不进那道屏障之中:“谢谢你们的包容,谢谢你们的宽容,谢谢你们最后的平等相待!绝冥对不起诸位,要先走一步了。”冲众人浅浅一笑,快速的扫过了每张熟悉的脸庞。
收起视线投到小女人的身上:“对不起,亚秋,这一次我又要先背弃承诺了,这一次我又要丢下你,先走一步了。但是待到我们下一次再相见,我一定记得承诺,记得约定,不会再丢下你。也许要等到下一世,等我好吗?”强颜起欢笑,绝冥对冯亚秋柔声道。
“不要,下一世,我不会再等你了绝冥!绝冥你这样做太自私了!我不要放你走!我不要!”抬起手,冯亚秋使劲捶打着金色的屏障,泪水决了堤,扯着嘶哑的嗓子使劲地哭着喊着。
“就允许我最后的自私一次吧,好吗?我答应你,下一次,下一世,我一定不会再丢下你!一定不会。你也是,千万别让我从你眼前溜走,你要好好的站在奈何桥的中间,守好了,堵住了。”
“不要,我不要等你,绝冥,我只要这一世,只要这一世。”女人哭着滑到,跪坐在地上。
“人无奈,鬼无奈,奈何桥下水澎湃,何日再相见?人又爱,鬼有爱,三生石上恨难载,你我梦还在!”绝冥念完这句词,手起空中的七窍玲珑心,嫣然一笑。“恶鬼回笼。”遮盖天际的阴霾全数归于玲珑心中,扬起手中的冥刃,贯穿了那颗白光笼罩的心……
金光的屏障散了,绝冥的身躯化了,只留下那长袍挂在半空之中,兀自的往下坠,直直地落进了冯亚秋的怀中,还有丁零的一声,玲珑心暗淡无光地落在了奈何桥的桥身上。
冯亚秋伸手去够的时候,那心渐渐的化成了单薄的白灰,兜扬一阵风,吹散了。只剩一只玉簪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她轻轻地拾了起来,将仅剩的物件全数抱进怀中,拥的紧紧的,愣怔怔地坐了半晌,抬起小手飞快地抹去了泪水,打起精神,自地上爬了起来。
牵起一抹甜美地笑靥扭过头,巴巴地望着女娲:“他会回来的对吧?他说了叫我等他。”
女娲轻轻地摇了摇头:“别等了,他不可能再来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悲伤,仿佛在恸哭一般。
“不,你骗我,他说过叫我等的,我一定要守着,不能让他从我身边偷偷地溜过去。”冯亚秋的一席话,让众人全都红了双眼。
涅槃靠在神色黯然的桦羽的肩头再也按捺不住哭出了声,焱则是紧紧地攥住了拳,使劲地克制着什么。寂寥挺直身躯紧紧地拥着哭泣的凤瑶,夏昔则是扑进了忆渊地怀里大声地嚎啕着。
完颜恒炎与颜凝爱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与面前的人相比,他们是幸运的,更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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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时间里,完颜恒炎代替绝冥的位置当上了新的鬼王,地府中有了花,有了草,有了日月星辰,有了家用电器,再也不似以往那般死气沉沉了。P0XK。
冯亚秋抱着绝冥走时遗落的袍子,风餐露宿地守在奈何桥畔,苦苦等了两个月,可是她始终没有等到要等的人。
这一天,焱自人间奔了过来,自从那天开始,他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来奈何桥的一侧看着小女人就那么茫茫然地站着,无声地陪着她守着。众人几乎都会来这看着,只是远远地望着,谁都不曾靠近。谁也不敢靠近。
焱想告诉小女人,妖道的那房子还在,那片世外桃源还在,他为他们亲自上了封印,避免来人侵占。他举步要是前,可是发现呆如木头的小女人突然动了。她死命的往前跑,仿佛发现了什么一般,一个熟悉的背影,一个刚刚踏上奈何桥的幽魂。
奈何桥下水澎湃,她在排队的人中穿梭着,寻找那熟悉的身影。泪水自眼中滑落。
“别等了,他不可能再来了。”孟婆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回响。
冯亚秋依旧不死心的找寻,擒满泪水的双眸在撇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时,直径的冲了上去……
“绝冥!”她喜出望外的呼喊着,搬过那人的身躯一看,失望满眼,轻轻地松了手。不是他,只是背影像而已,他也许真的不会来了,可是他说过叫她等他,在这里等他,不要让他溜掉的。他又一次食言了,他又一次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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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人间,焱坐在老板椅中,稳稳地靠着身躯,捏紧的拳头,始终舒展不开。
“楼亦寒,我今天把一合同弄砸了,你要不要……”叶欣兰冲进总裁办公室话刚说到了一半,就被男人紧紧拥进了怀里。她挣扎着想躲开,可是无奈拼命地挣扎怎么也挣不开。
“就让我抱一下就好!”焱再也忍不住无声地哭了出来,泪水自他的眼中落了下来,打在小女人的白衫上,湿了一片。
叶欣兰僵硬地挺直了身躯,这个男人是怎么跃到自己身旁的,他好像哭了,本想推开焱的手,停在空中,轻轻地拥住男人颤抖的背脊,抚了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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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亚秋记不得这是自己回来的第几天,只知道母亲听到绝冥离开的消息,一头扎倒在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她把等绝冥的事交给了寂寥等人,自己没日没夜地照顾着伤痛欲绝的母亲。无论如何都不能在母亲的面前落泪,她只得把泪水全吞进了肚子中。
“医生,您叫我来?”冯亚秋不好意思的拢了拢脸侧滑下的发丝。
“是这样的,冯小姐,您取错药了,您把609和906的药搞混了。那边的药是进口的高级药,价格是……”冯亚秋不知自己是怎么听完医生的话的,只知道这药简直贵的离谱,就是漫天要价,一天的药就要好几万,这是她家根本承担不起的,拿错了一个礼拜。她要拿什么付给医院?
而自己还要去给那家人道歉,毕竟让人家吃了一个礼拜的廉价药,浑浑噩噩无意之间撞到了一个中年妇人,女子手中的鸡汤扣撒在地上。
“对不起,夫人,真的对不起!”冯亚秋使劲地弯着腰道着歉。
“算了,没事,一盅鸡汤不值几个钱,没烫到就好!”妇人一脸的和蔼,掬起一抹慈祥的笑脸,挥了挥手道。
“真是对不起您!”冯亚秋抬起头,对妇人一个劲地道着歉。
妇人也没有再与冯亚秋说什么,转身而去。
冯亚秋挪动脚步,四下里找墩布,把地上的狼藉打扫了干净。捋了捋头发,迈开脚步朝自己搞混的高级病房走去。
房门外,她轻轻抻了抻衣角,这才有礼貌地叩了叩门。
“进来吧!”女人柔和的声音自屋中传了出来。
冯亚秋得到了允许,这才推门走了进去,这是一间高级病房,偌大的屋中,装潢很是奢华,只有有钱人才住的起。
“你不是那个姑娘吗?”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女人和蔼地浅笑道。
冯亚秋定睛一瞧:“您是那位夫人?”惊讶地以手飞快地捂住了嘴,自己先是误拿了人家的药,然后又打翻了人家的鸡汤,现在这道歉的话要怎么说得出口。
“怎么了?”女人微微一怔,笑容僵在脸上,片刻后,了然地一笑道:“莫非你就是取错药的那位小姐?”
冯亚秋羞红了脸,轻轻地垂下了头,使劲地点了点:“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取错药的,害您吃廉价药,我……”泪水在眼中打着转,一说到原因,她就会想到绝冥。晶莹的泪水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没事,别哭,不就是取错了药吗?廉价的药又吃不坏人,没事!”中年妇人到是很爽快也没有问缘由,就直接接道。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的钱,我一定会还您的,所以能不能……”12158432
“没事,你又不是故意取错药的,没关系。这药钱无所谓,不算什么钱。”
“廉价药是吃不坏人,关键又不是您吃。她拿错药,凭什么要我们垫付?”男人冰冷刻薄的声音自屋中的洗手间里传了出来。
这声音让冯亚秋红了眼眶,抬起头,迎着门巴巴地望了过去,看到男人的那张熟悉的脸庞时,她直接冲了上去,紧紧地拥住:“绝冥!”泪水模糊了视线,奔涌而出,挥洒在男人的白色t血衫上。
惹的男人死死地蹙起眉头,黑色的眸子恶狠狠地落在粘在身上的小女人身上:“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的?医生那里问来的吗?”拎着冯亚秋的衣领,将她拖出了自己的怀抱,捏着她下颚,一用蛮力就可以捏将让它脱臼:“你不是无意取错药,而是故意的吧?打听到我家的事,那人给你多少钱?”凌绝冥是本市第一财团的贵公子。
“儿子,你先把人家姑娘放开,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中年妇人赶紧替冯亚秋出面解围。
“妈,她就是骗钱的,您怎么那么容易相信人呢?”凌绝冥皱起眉头,警戒地盯着冯亚秋,上下端详着,被母亲一说,这才松了手。
冯亚秋有苦难言,面前的男人模样像极了绝冥,又是绝冥的名字,只是多了个姓氏,自己经历的事说出去谁会相信,可是不知为什么,她还是想说,于是便对着凌家的母子把自己经历的一切娓娓道来。
“你的意思是我是那个鬼王?我死了,然后重新投了胎?”凌绝冥轻狂地笑了笑:“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我劝你,请人去看看自己的脑子吧!”翻出身侧一张薄单,飞快地签下一笔不小的数额,丢在了床边:“故事不错,讲的还算感人,写个小说赚点钱,别再出来骗人了,你不适合骗人,这样编出来的神话故事没有人信的,骗两三岁的孩子还可以!”
男人挖苦的话语深深地刺痛了冯亚秋的心。他不是绝冥,绝冥已经死了,在自己的眼前混魂飞魄散了。站起身,冲着站在远处的凌夫人一鞠躬,抬起手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夺门想要离去。
拉门的瞬间,她猛然想起了绝冥说予自己的那句话,不死心的还是念了出来:“人无奈,鬼无奈,奈何桥下水澎湃,何日再相见?人有爱,鬼有爱,三生石上恨难载,你我梦还在!”
泪水再次夺眶而下,扭开门,她清楚地听见身后的男人浑沉好听的声音:“等等……”
1:相见不如不见
冯亚秋停下拧门的手,僵直的落在半空中,眸中的泪水不停地打着转。
“小姐,你有深度的妄想症吧?我建议你去看看病比较好!”凌绝冥接着“等等”说出来的话语是格外的伤人。
“绝冥,你怎么能和人家小姐这么说话呢!”凌母不悦地给了自己儿子一记白眼,厉声道。
“我说错了吗?妈,您好好听听她编出来的故事,多么的荒诞离奇,居然还有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词。您信啊?”也不管冯亚秋有没有离开,凌绝冥的话语是格外的刻薄:“最可恶的是她取错了药不说,还把您辛苦给我煲的鸡汤撞洒了!”
没好气地给了冯亚秋一记白眼:“徐管家,还不送客,愣着干什么呢?”对刚进门的管家怒声呵斥道。
“对不起,打扰了!”泪水夺眶而出,冯亚秋飞一般地与被称为徐管家的男人擦肩而过,伤痛欲绝的离去。
这个男人不是绝冥,绝对不是,绝冥早就死了,死在自己的眼前了,这个刻薄的男人不可能是他,一定不会是,只是长的像而已,碰巧一个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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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亚秋离去后,凌母对自己儿子的铁石心肠颇为不满:“那姑娘不像是个坏人,是个骗子,你何必那么凶她,都给人家说哭了。”
“妈,不是我说,她可能看着确实不像个坏人,像个骗子,可是哪个坏人和骗子是用看就能看出来的!再说了,她从哪里得知我的名字的?她说的那些话,您真的相信吗?反正我是不信什么鬼怪之说,光怪陆离,听着就让人感觉毛毛的。”凌绝冥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予母亲听。
虽然搂着小女人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确实让他失了神,可是对于这样来历不明的女子,还是不得不防,没准是商业间谍,哪家公司花钱雇来的,特意演戏来行骗的。
“你不信她的话?”
“不信!”凌绝冥将床上的支票捻了起来,这个女人不就是为了钱来的吗?可是为什么没有要支票呢?莫非这张支票入不了她的眼,要求到挺高,越想越觉得不可信,转头对母亲道:“您别告诉我,您信?!”
三了管她。凌母没有说自己信还是不信,收回落在儿子身上的视线,投到了毕恭毕敬站立在一旁的徐管家身上:“老徐啊,你听见那位姑娘的话了吗?”P2Sh。
“回夫人,老徐听见了!”
“你信吗?”凌母继续道。12165781
“老徐信。”徐管家肯定道。
“徐管家,您信那女的话?多荒诞啊!”凌绝冥诧异极了,看看母亲的表情,大概也是相信的样子。
“老徐信一句话: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更信因果报应。少爷,您刚刚对那位小姐,确实说的太过了,那不像是个故事,看那姑娘走的时候看您的表情,老徐愿意信她!”
凌绝冥真是没了话语,莫名其妙的一个女人,冲进门说了一段荒诞离奇的故事,居然把自己的母亲和老管家骗的团团转。那个女人,真是可恶,不要让他再撞见,再撞见,他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你们这是再说什么信不信呢?在外面就听见屋里的议论了。”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边笑边推门而入。
望着推门进屋的丈夫,凌母慧心一笑:“没什么,你的宝贝儿子把一个姑娘给凶走了,还给人家姑娘弄哭了。我跟老徐这左右开工数落他呢!”
“算了吧,人家说什么是什么,我就那么不得人心,我就知道。”凌绝冥脸一拉,不满极了。
“来,绝冥说说,那姑娘说什么了,给你母亲和老徐都拐去了。”凌父微微一笑,慈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甚是疼爱。
凌绝冥把冯亚秋说予自己的故事叙述了个大概给自己的父亲:“爸,您信么?”讲完迅速道,企图把父亲拉到自己这边来,将家中一边倒的情况赶紧搬回来。
凌父望了望凌母,两人不由地慧心一笑,交换了一下眼色。凌父冲自己的儿子笑了笑,与妻子一个态度,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行啦,先不说这件事了。明天你就出院了,先想想怎么庆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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