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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鬼王有个约会-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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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秋。”冯母的一声轻唤,被男人的嘶吼盖了过去:“冯亚秋!”
凌绝冥是真的急了,恼红了眼,攥成拳的手捏的死紧,一双深邃的墨黑瞳中也布上了血丝,额头上略略地凸显了一丝丝的青筋:“你够绝,够狠,你到了我的身边究竟为了什么?只是因为我跟他长的像对吗?那个死去的男人!所以有时候会把我当成他?”这是凌绝冥不愿想,不愿问,不愿承认的。
“没错,凌少爷还少说了一点,是凌少爷把我强硬拉在你的身边的,因为钱,因为我欠凌少爷的钱。”顺着男人的话,冯亚秋把话说的更绝。再凌己起。
“好,我不会再逼你,我不会再强硬地拉着你,这样总可以了吧。”将那张身份证狠狠地往地上一丢,狠狠地扫了无情的小女人一眼:“你欠我的钱一笔勾销,我不会再追究,三天之内,把你的东西取走,不然我会全给你丢出去。”
说完这句话,男人缓缓地转过了身,头仰起,望着天际,那明晃晃的太阳,竟是这样的耀眼,刺的眼睛疼痛不已,似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翻卷着,明明是如此温暖的天气,心却寒冷异常,得不到半点的温暖。
“冯亚秋,你的爱真的太自私了,自私的让人唾弃,厌恶!所以找那个叫绝冥的男人去吧,只有他能包容你,只有他才会义无反顾的爱你,寻你的爱去吧,再也没有什么能捆住你,拴住你了!”
这是男人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温暖的空气中,随着那吹起的暖风,却扬的甚远,直飘进每个人的心里,头也不曾回,男人迈开修长的双腿,步上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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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亚秋迈着踉跄的脚步,往前走了几步,俯下身,蹲在地上,拾起那枚属于自己的身份证。捧在了手中,捏的死劲,真的想放他走么,其实不是,可是自己俨然失去了那份去争,去抢,去拼夺的勇气。
“亚秋,你误会凌少爷了,他送了妈妈很多的东西,有手机,有……”
“妈,您别说了。”蹲在地上的小女人哭了,泪水顺着她清丽的小脸簌簌而下,嵌进了人行道的石子路上。哽咽卡在喉咙中,需要发泄。
“是我害了绝冥,是我杀了他,我亲手逼死了他,我松开了这双手,我没有握住他,从我松手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失去了寻找他的理由。我不配了,不是他的错,如果凌绝冥真的是重生的他,我愿意守望着他,看着他幸福,生在了那么一个好的家庭里,我又有什么权利再次介入在其中?虽不是鬼王那般金贵,但是此生他依旧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他过的好,便好,一切就足够了。所以别说了,别劝了。我不配!”
一句长长的话,道出了心中说不尽的苦楚。如果他真的是消失的绝冥,那他过的好,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这样就好,她只要旁观就好,不要再次融进他的生活。因为选择,她怕自己的选择会再一次的伤了他。
“亚秋,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他真的是鬼王,你真就这么的放弃了是吗?那这一世你们就错过了!”寂寥的话戳到了冯亚秋心中的痛处。
是啊,错过,如果他真的是绝冥,那她放弃,他们就真的错过了,可是不放弃可以吗?行吗?她已经失去了那份勇气,手不住地颤抖,心止不住的淌着血,包都包扎不上。一次又一次,否定,承认,再否定,再承认,好累,好疲惫!
“错过就错过吧,只要他过的好,我就知足了。”缓缓地站起身,攥紧手中的证件,迈开沉重的脚步,走向母亲,挽住母亲的手:“妈,我们回家吧!”
“亚秋。”冯母看着这样的女儿,她心疼啊!本以为女儿哭出来就会好了,就会放下一些,可是如今却是哭出来更难受,放下,谈何的容易,根本就放不下。
“妈,别说了,就当一切不曾发生。”挽着母亲,哽咽的话止住母亲想说的话,泪水与淌血的心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迈开脚步,挽着母亲,缓缓地往前走,再也不曾说过一句话,更是连头都不曾回一下。她要忘记,从掉入地府的那一刻开始,一直到现在的一切全部都忘记,美好的,痛苦的,幸福的,悲伤的,统统抛出脑海,埋进心底,沉封起来。
直到死去的那一刻,她才要记起,记起自己的誓言,守在奈何桥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着。依靠着那些记忆,支撑着她脆弱,碎裂的心,等待下去…
14:不要让我遇见你,遇见你,就要你爱上我
“冯亚秋!”清脆一声叫喊,把冯亚秋止在了当下,一个女子一身轻便的现代装,由后直奔了上来,自冯亚秋手中一把扯过那张身份证,端在眼前细细地看了又看。
“你与这个照片上的人真像,名字也一模一样,可是我怎么就觉得你是个冒牌货呢?!”女子拿着那张身份证撇了撇嘴,低低地挖苦着。
“秦凤瑶,你到底什么意思?”女子的态度终于让冯亚秋有了些反应,对方拿着自己的身份证,没头没脑说出这样一句话,叫她怎么能容忍的下去。
“呦,你还会发脾气啊?我以为你的爪子都被剪掉了,牙都被磨平了。没想到你还有撕扯的能力?!”秦凤瑶说出的话语如刮骨刀一般,句句剜人“你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女人?到底还是不是那个敢拼敢抢的冯亚秋,我真的以为是同名同姓,长的极其相似而已。”
“不过就是一些挫折而已,就把你打垮了?击碎了?再也站不起来了?以前你耀武扬威教训我的时候,那身傲骨哪里去了?都让一个男人给你剔光了?他死了?莫非你身体里的那缕灵魂也随着他走了?冯亚秋,你真让我看不起!打心底地鄙夷!”
“凤瑶,你就少说两句吧。”寂寥站在后面,一跃上前,挽住秦凤瑶的手臂就要往后扯,可是秦凤瑶哪里肯依,使劲一甩,挥下了男人那只手臂。
“不,凭什么就让我少说两句?她都这样了,你们还给她留什么面子呢?她就是怕了,她耸了,她失去了敢爱敢拼的勇气,你们还要袒护她吗?现在就算鬼王站在她的面前,她都认不出了,就算认出来,她也不敢再去爱了!”秦凤瑶说出的话就是事实,一语点破了一切。
“冯亚秋,你说你是不是怕了,你是不是耸了?受过一次的伤,你怕了,你怕这个凌绝冥不是鬼王,你怕你付出会没有回报,你怕你爱上他,他却偏偏不是重生的那一个。”秦凤瑶淡淡一笑,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却不曾停下一刻。
“你的誓言哪里去了?你的承诺哪里去了?我告诉你,我要是鬼王我也不会爱上现在的你,一点个性都没有,就连做人的那份傲骨都丢了,什么都没有剩下!不过才短短的一世不到的时间,你就把你的誓言忘了,把你的承诺丢到了脑后,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不论你在哪,不论我在哪,不论你是谁,不论我是谁,不要让遇见你,遇见你,我就会让你爱上我!”秦凤瑶面朝着地面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全是狗屁,你就会说大话!”
秦凤瑶还嫌骂的不够爽,骂的不够痛快淋漓,张开嘴还想要继续。
冯亚秋挽着冯母的手,剧烈的打着颤,牙着唇死劲,仿佛要咬破一般,冯母轻轻按住自己女儿的手,张开嘴想要去呵斥面前一直数落自己女儿的秦凤瑶,却被冯亚秋先开了口。
“秦凤瑶,你够了吧?!”此刻的冯亚秋已经忍无可忍了。
“没够,还远远不够,怎么了?我说的话是不是都说进了你的心坎里?你现在恼羞成怒了?我告诉你,我打心底里看不起你,这样的你配不上鬼王,他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么个女人……”
“够了,你闭嘴。”冯亚秋大声的呵斥下,秦凤瑶终于闭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小女人颤抖地双手,松开了握住的母亲的手臂。一双凤眸直直地盯着面前的秦凤瑶,仿佛可以生生活剥了人一般。一把扯过秦凤瑶手中的身份证,攥进自己的手中。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这样说我?凭什么……凭什么这样指责他?”秦凤瑶前面说的那些义愤填膺的话其实并没有真正逼急冯亚秋,只有那最后的一句,绝冥也曾说过的一句类似的话,只有这句话,让冯亚秋终于不再无动于衷。
“凭什么?就凭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居然还能让鬼王为你舍弃生命,我替他不值!就凭这个……”秦凤瑶没有避开冯亚秋那双可以凌迟人的双眸,而是直直地迎上了它。
“亚秋,你变了,这样的你,我都替那个凌绝冥不值,他喜欢上你了,也许没有人觉得他是重生的鬼王,但是我愿意相信,他就是那一个,就是重生的那个人,你的心里为什么不肯承认他?为什么不肯再去爱一次?只不过伤了一次,你怕什么?你在畏惧什么?!”
秦凤瑶一直在,与歆玉等人一直隐匿在暗处:“这周围其实是车水马龙,可是这里却是那么清净,为什么?因为被人布下了一层无行的结界,只有与你有关系人才可以进到其中,如果凌绝冥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那他又怎么进的来?”
听到秦凤瑶的话,冯亚秋的身躯一晃,踉跄了几步,微微正住身形,她悲戚地笑了笑。
“你们真是用心良苦。我谢谢你们,可是我已经做不到再去爱他了,我亲手把他逼上了那条不归路,对于你们来说,可能觉得我是不敢爱了,这些都是借口,但是不是!”仰起头,任眼泪再一次模糊了视线,湿了双颊。
“我后悔,后悔没有选择他,可是如果再让我做一次选择,我的选择不会变,我依旧选择的不会是他,因为我有太多的顾虑,有太多的牵挂,我的世界不单只有爱情,我还要亲情,还要友情。但是这些都不是绝冥能接受的,到了后来他的爱变质了,我无法做到无私的爱,我的爱从一开始就是自私的,就如同凌绝冥说的那句话,你好自私,你的爱好自私。他说只有绝冥可以包容我,可是不是,不管是他,还是绝冥,谁都无法包容我,就连我自己都无法宽恕我自己!”
伸出双手无力的举起,迎着天空中的骄阳,阳光透过指间落了下来,洒在她泪水斑驳的脸上。
“是我杀了他,是我害了他。我还有什么脸去对他说我爱你,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他?!”哀哀的哭诉在着温暖的天气里,让人悲伤不已,肆意滚落的泪水,如同断了线一般的挥洒:“所以只要他好,便是最好的,我说过,我不配,你们骂我也好,劝我也罢!我已经失去了一切,是一个可怜的人了,请不要再要求一个可怜人去做那些谦卑的事情了,好吗?”
这样的一席话,谁还有能力再说什么?谁还有权利再去阻拦?她心中的苦,没有人知道,无人能懂,谁也触及不到。硬生生地被撕碎,再要去拼凑,捧到谁人的面前再承受一次,她承担不起,继续不下去。所以苦苦的哀求在场的每个人,放过她,给她一条生路,可以让她好过一些。
颓然地站在炎炎烈日下,高举起的手臂,遮盖在泪水模糊的视线前,事物是那么的不清晰。
“亚秋,你是在害怕对吗?”夏昔自隐匿的角落中带着身后的一群人走了出来,本以为能看到温馨的一幕,没想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美好。
伸出手臂,轻轻将哭泣的冯亚秋拥进怀里,让她依偎着自己同样纤细的臂膀。“虽然不如鬼王的那般宽阔,但是我们都是你可以依靠的朋友,是你可以依赖的臂膀。”
“亚秋你在害怕,害怕如果他真的是鬼王,记起的那一天,他会不原谅你,对吗?”听了这么半天,夏昔好像听出了些端倪,这好像才是冯亚秋心中的那块病。
“对,我怕。我怕他想起来的那一天,会恨我,会怨我,会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杀死我。”现在的这一切,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一天,那就是属于她的末日——世界末日。
“不会的,鬼王是爱你的,其实他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知道吗?”夏昔疼惜的以手抚着小女人的秀发:“他本是不用死的,可是他私放了恶鬼犯了天条,他不死就要我们来帮他善后,更会牵连你一起受罚,生与死的一念间,他选择了你,把一切都留给了你。这样的男人对你的感情不是恨而是爱,浓厚的爱。”
豁然睁大的凤眸,不可置信死死地盯着轻轻拥着自己的夏昔。那一言一语,深深地触动了她。
“他可以带你一起走的,可是为什么那时候把你推了出去,你还不懂吗?他是把一切都留给了你啊,他不知道自己死后会去到哪里,有没有来世,但是他却告诉你要你等他下一世,是因为他怕你会做傻事,只要告诉你来世,他知道你一定会等他,好好的等他,所以……”夏昔泪如雨下。
每个人都模糊了视线,那一刻都哭了,现在一样被那一刻男人所做的一切深深地感动。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止住了泪水:“亚秋,这样的男人值得你为了他去拼,去抢,一次又一次都值得,无论多少次都值得,记得你在登上轮回台的誓言吗?别让它成为一句空话,好吗?”
“无论你在哪,无论我在哪,无论你是谁,无论我是谁,不要让我遇见你,遇见你,我就会让你爱上我。”冯亚秋的嘴中轻轻叨念,是啊,这样的一句誓言,二世的丑颜抱着这样的决心登上了轮回台,成就了这一世的冯亚秋。
前世因,今世果,前世他欠下她的亏欠,在他消散的那一刻还清了,那她欠他的呢?有多少?是不是该轮到她偿还亏欠他的那些了?!
“夏昔姐,大家……”伸出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抬起头,迎那每一双带着期盼的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们!谢谢!”心中的结解开了,自从绝冥离开的那一刻,直到现在,遮盖在头上的阴霾终于消散了。
“亚秋,刚刚我的话重了,不好意思,我是真的……”秦凤瑶迈前一步,诚恳道。
“谢谢你,凤瑶,我们也算不骂不交心不是吗?”冯亚秋轻轻一笑,迎着秦凤瑶握住双手。
“小姐,把鬼王追回来,那个人一定就是鬼王,错不了。”歆玉扬着甜甜的笑容,为冯亚秋加油打气。
“你又知道?到哪都少不了你。”冯亚秋溺爱地点了歆玉的额头一下。
“夫人,加油,把我家主子重新抓回来。跟了主子这么多年,我能感觉到那个人身上有主子的气息。”残殇也就势赶紧道。
“知道了,残殇。”扭头对上其他的人,颜凝爱和完颜恒炎也都来了,众人好像都到齐了。“怎么还有什么要说的,赶紧一下说清楚,不然我可去追人去了!”
“无论他重生几世,一定都是你的男人,跑不了,就像我与安答一样。”颜凝爱靠在完颜恒炎的怀中悠悠道。
“加油,记得我那句话,完颜恒炎是颜凝爱的,绝冥是你的。”完颜恒炎豪爽笑道。12219822
忆渊沉默不语,身躯挺的笔直站在当下。发现冯亚秋一直盯着自己猛看:“看什么?”
“没什么!”冯亚秋总觉得这个男人穿上西服,气质上有点像一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似曾相识:“你们怎么都在这里?莫非一切都是你们布置的不成?”眸光一转,精明地发现了端倪。
“我是配角,主谋不是我。”看着小女人投向自己的犀利视线,寂寥招供了。再有句起。
“哎呀,绝冥哥。”涅槃媚着声音,嗲嗲喊道。
冯亚秋立起眉头,这声喊怎么那么的耳熟,莫不是……
“饭店里的那三个人,那一家招人烦的人……”冯母直接指了出来。
“好啊!你们合起伙来演戏耍我跟绝冥玩!”冯亚秋气的直跺脚。
“这么热闹,都解释清楚了?那就别闹了,赶紧追去吧,再晚了,小心不好追哦!”桦羽拖着焱走了进来。
“我开车送你去?”焱进来的第一句话。
“不用了,他很爱吃醋的,到时候又会发脾气,作为惩罚,你们负责把我妈送回家,我跑着去,很快的!”
冯亚秋挥手给每个人告了别,健步如飞,一溜烟地奔了出去,跑出去没多远,停了下来,调转过身,冲着人群的方向深深一鞠躬,这才再次调转过身,疾驰而去…
15: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凌绝冥是只兔子
凌绝冥回到家中,砰的一声甩上门,用力过大,门板发出剧烈的抗议声。
“徐管家,把这门拆了重新换一扇,看着就心烦!”使劲地踹了房门一脚,那门再次咣当了一声,可是除了屋门的声响,凌家的宅邸内再也无人应凌绝冥说出的话语。
“真是该死!”他的怒气再也无处发泄,自己的父母不知又带徐管家去了哪里,偌大的凌家如今只剩下刚回到家中的凌绝冥一人。
为什么今天的事情没有一件是顺心的,先是莫名其妙被父母领进家中的黄家三人,再就是小女人,唯一能让自己高兴的就是遇见冯母的那短短的一段时间,可是到最后却一事无成,那个小女人根本就软硬都不吃,死硬地一条心。
钱,钱,钱,满脑子都是钱,除了钱,就不能往别的地方想想嘛?他送给她房子,车子,难道就是为了钱吗?如果是为了钱,他至于这样大费周章吗?直接叫她跟楼亦寒那个凌家的死对头借去不就好了?真是该死的可恶,脑子笨的要死,转都转不开。
迈开脚步,挪动沉重的身躯,直奔二楼那属于自己的房间,可是当他路过冯亚秋的房间时,却不由主地停了下来。
钥匙就在锁眼里平躺着,抬起手轻轻的握住门把,往里一推,门应声而开。自从把房间丢给了她,他好像就进过一次,还是她没有收拾完的时候。
抢了她的宝贝,拿到自己的房间里藏了起来。对,就那么一次,然后他就再也没有进过她的房间半步。从那一次开始,她就寻来了钥匙,把屋子上了锁,无论何时都带在身上,形影不离,看来今天她是忘记了,忘记了上锁。
慢慢走进这间小屋里,屋子里的摆设都不曾变,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就如同当时交给她时一样。打开那间衣柜,里面就挂着几件她来时带来的衣服,空荡荡地再也别无他物。桌上的电脑,她也不曾动过,上面干净的一尘不染。
这个女人,到底来到凌家为的是什么?只是为了还自己的钱吗?还是真如她嘴中所说的那样,都是自己逼的她,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亦或者是自己这张脸像那个人,所以她才住了下来,待的下去?
“死去的人,永远是最大的,凌绝冥,你是不是傻了,还在妄想什么?她的心中只有那个人,与你一样,名字一样,长的一样,可是你永远无法变成那个人,变成她心底的那个他!”嘴中喃喃地低语。
只有无人的时候,他才敢倾诉真心,倾诉心底的真正心情,因为他与那个小女人之间永远隔着一个人,一个死了的,不存在的男人。
也许那只是她编出来的故事,也许那只是她用来骗取真心的一种手段,可是他还是心甘情愿的上了当,受了骗,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陷进去了,无法自拔了。那个女人没有漂亮的外表,却有一颗可以蛊惑人的心。
身躯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笔挺纯黑西装贴在纯白的壁纸上,画出一片单调的色彩。本是温暖的身躯,跳动的心脏,仿佛与屋中的寂寞凝结在了一起。
皱起的眉头,颔下首,泪水顺着他妖娆的容颜,轻轻地落了下来。手不由的一攥紧。冰凉的感觉,手中被什么搁的生疼。
茫茫然抬起手臂,摊开掌,发现自己推门的时候,竟连她屋子门扉的钥匙也带了下来,攥进了手中。凄凉一笑,颓然的垂下手臂,再次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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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绝冥,开门!凌……绝……冥……”冯亚秋举着手使劲地捶砸着凌家的大门,她本是想按门铃的,但是思前想后,忆起上一次买早点的事,所以还是这样好一些,更保险一些。拉长声,扬高嗓门,使劲地制造着噪音,凌绝冥那三个字,她是一顿一字喊出来的。
屋中的凌绝冥皱起的眉头使劲地蹙的死紧,这个小女人,怎么突然回来了?不会是带着那个寂寥来取东西的吧?她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大声叫嚷着他的名字。猛地直起身,迈开脚步直接往门口奔。
刚下了两层的楼梯,凌绝冥忽然停了下来,摊开手,看了看手中的那把钥匙,思索了片刻,几步下了楼,找到过道摆放的盆景,扬起手直接丢了进去。
迈开长腿往出走,走了两步又折了回去,翻开盆景中的几块小石,将随意丢放的钥匙,妥贴地藏好,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霍地抬起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蹬蹬几步跑上楼,将小女人的房门,自里落好锁,先是一推,在使劲一拉,哐当一声直接撞上。想走,先找到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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