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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的锦绣田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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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小友有认识厨艺精湛之人？”掌柜的惊喜的看着瑞雪。
瑞雪笑而不答，只是摸摸自己的头上，“掌柜的，可否借厨房一用？”
“可以。”掌柜的惊讶的看着瑞雪，却聪明的没有多问，而是先答应把厨房借给瑞雪一用。
瑞雪将掌柜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下越发的觉得这个掌柜的不简单了，这样的人，合作好了，自己的好处也不会少，聚仙楼不小，前院有两层楼是吃饭的地方，后院有很多厢房是住宿的地方，跟着掌柜的和小二身后到了聚仙楼的厨房，这是瑞雪第一次来，厨房的空间意外的大，工具齐全，而且收拾得还不错。
厨房里有两个中年男人在聊天，看到掌柜的进来连忙站起来打招呼。
“俺们厨房原来有五个人，现在就剩他们两个了，龙凤店挖走了咱们主厨，主厨就带走了他的两个徒弟，这两个一个是烧火的，一个是打杂的，大概觉得没什么大用，就没带走。”掌柜的介绍着这两人。
瑞雪冲两人点点头，看了一眼案台上的东西，对着两人道，“我要用厨房，要你们帮忙，麻烦了。”
这两人见瑞雪言行举止不俗，对他们却如此的客气，一时之间反倒很不习惯，拘束的连连摆手，
“哪里哪里，不敢当，小姐尽管吩咐就好了。”
052。牛二
“圆掌柜的，厨房里有他们两个人就够了，你忙自己的吧，我这里需要一些时间，等我弄好了再叫你。”瑞雪转身对着和自己身材很相配的圆掌柜开口。
圆掌柜想她可能有什么秘密不想让他看到，识趣的点头，“那我先去前面了。”
“好。”
看着圆掌柜的带着小二离开，瑞雪转头看着有些好奇看着自己的两个中年男人，“两位大叔怎么称呼？”
“不敢当，小的牛二，是厨房杂工，这是俺弟弟牛三，是烧火工。”
“好的，牛二，那麻烦你帮我个忙……”
聚仙楼厨房的案台，对瑞雪来说高了一点儿，所以她就站在一边，指挥着打杂工牛二帮自己挑选所要的东西，然后洗干净，切好，备用。
瑞雪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做一个锅底，北境之地昼夜温差较大，且冬天极冷，很适合吃火锅，而这个时代并没有火锅一说，所以她打算开这一先例，她相信，在现代有着那么多年历史，依然被大家喜爱的火锅，到了这异世，一定有自己的市场。
材料有限，瑞雪做了一个排骨锅底，放下各式调料，让牛三细水慢熬，她则开始准备调料。
牛二好奇的站在一边，看着瑞雪把几根切好的排骨扔进锅里，原以为她是要做排骨汤，可后来又放了花椒，辣椒，姜，蒜等物，几乎酒楼里有的调料她都放进去了，这下子他明白了，瑞雪要做的肯定不是排骨汤，谁家的排骨汤还放辣椒啊，可不是排骨汤又是什么呢？
正好奇着，瑞雪又让他帮忙找一个烤火的炉子和一口小锅来，这大酒楼有一点儿好，起码工具齐全。
因为好奇，所以牛二的动作很快，瑞雪注意到牛二的动作利索，刀工不错，想到打杂工的工作比较杂，但很多大厨往往是从打杂工开始的，所以趁着无事她就和牛二聊上了，
“牛二，你会做菜吗？”
“小姐，俺不会。”牛二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俺笨，没有做菜的天分。”
“怎么会，我看你的刀工不错，让你拿东西也准确，应该有天分的啊。”瑞雪惊讶的看着牛二。
“俺以前好奇和师傅学过，可师傅教完俺让俺炒一个菜试试，结果太难吃，被师傅骂了一顿，从此俺就不敢掌勺了。”
“你师傅是谁？”
“就是以前的大厨。”
“一会儿你再炒个给我看看，有多难吃。”瑞雪笑笑，她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
“小姐，俺真不会。”牛二紧张起来，对着比自己矮小的瑞雪，反倒更像一个孩子。
“没事儿，你就随便炒炒好了，这不是还有一口空锅吗，你会做什么，或者觉得自己善长的菜，自己准备，让牛三给你烧火。”
“哥，既然这位小姐让你做你就做嘛。”牛三劝着哥哥，他知道哥哥喜欢做菜，可胆子小，没自信，好不容易鼓气勇气在大厨面前露了一手，被骂了后再也不敢拿勺子了。
见瑞雪和自己弟弟都开口了，牛二自己纠结了一会儿，觉得放在那里的勺子莫名的吸引自己，最终还是拿了起来，
“那俺就煮个白菜吧，要是难吃，小姐别骂俺啊。”
“呵呵，不会，你放心的做吧，只要是用心做出来的菜，都应该被尊重。”瑞雪笑着开口。
牛二没有听过这话，但第一次听到，就觉得胸口满满的，有种什么东西装不下要流出来的感觉，连连点头，
“俺知道了。”
牛二的水煮白菜很简单，但是等他起锅后瑞雪尝了尝，发现虽然不是大师级的作品，但起码，也比店小二的手艺好，这可是店小二的拿手好菜啊，而原来的师傅，她没吃过他做的水煮白菜，不知道怎么样，但有一点儿可以肯定的是，这牛二，不是一个厨房白痴。
“是不是很难吃？”见瑞雪久久不说话，牛二尴尬的开口。
“你自己做得菜怎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吗？”瑞雪好笑的看着牛二，“你自己就没有吃过？”
“俺打小被卖进大户人家当苦力，每天吃的饭都是现成的，没机会自己做，后来契约到了俺就出来了，到了聚仙楼打杂，这里每天也有现成的饭菜，俺也不需要做，今天是俺第二次掌勺。”想想自己都奔三了，还在酒楼里干了五六年，今天竟是自己人生第二次掌勺，牛二顿时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他怎么觉得自己不像是苦命的人反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啊。
“如果这是你人生第二次掌勺，那我得说，你在做菜方面的天分还是有的，起码比小二的天分要好。”瑞雪笑，
“你可以试试自己的菜。”
“真的吗？”第一次被肯定，牛二有些不敢相信，得到瑞雪鼓励的眼神，连忙拿筷子去夹菜。
“哥，俺也尝尝。”牛三也拿了筷子过来。
“唔……比小二哥做的好吃，比原来的大厨都要好吃，哥，上次你也是在大厨面前做这道菜的吧，为啥那大厨把你骂得一无是处呢，明明这味道就不错。”牛三一脸激愤，
“莫非他其实是故意的，怕哥你的手艺超过他取代他的地位？”
“当时那大厨骂你做的东西难吃，你都没有自己尝一下吗？”瑞雪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勾心斗角的一幕。
“那大厨当时很生气，骂了俺一顿后就把俺的菜给倒在潲水桶里了，俺压根就没来得及自己尝一口呢。”牛三苦着脸解释。
“如果上次做得和这差不多的话，牛三的话倒是解释得过去了。”瑞雪摸摸下巴回答。
“那狗日的，老子找他算账去，竟然敢算计俺兄弟。”牛三脾气火爆，立马要找人算账去。
“牛三你干啥去，给俺回来。”牛二连忙拉着牛三。
“哥你别拉着俺，让俺找那混蛋算账去。”
“算了吧牛三，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那大厨已经不在俺们这儿了，俺们要是去找他麻烦就是找龙凤店麻烦，找龙凤店的麻烦，龙凤店还不得找俺们聚仙楼的麻烦，本来酒楼现在就出现了危机，俺们不能再给聚仙楼添麻烦，让龙凤店有藉口来对付俺们酒楼。”
053。火锅
“哥，难道俺们就这样放过他？”
“他也是怕俺抢他饭碗，对付俺也是情理之中，人家对俺们不客气，俺们不能对别人不客气，牛三，你忘了俺们娘说过的话了吗，要时刻做个好人。”
“唉！”牛二坚持不肯找人报仇，牛三拿哥哥没办法，只好堵气的回到自己的坐位，继续烧火。
瑞雪默默的看着两兄弟争吵，心里想着这两兄弟看起来倒是个老实人，这牛二要真在厨艺上有天分，倒是可以拉一拉他，
“好了，你们别吵了，要报仇，不一定要把对方打一顿或者骂一顿，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们报仇，有兴趣吗？”
“啥办法？”牛二没开口，牛三眼睛就亮晶晶的看过来了。
“虽然他现在不在聚仙楼了，但他现在在聚仙楼的敌人那里，所以他现在就处在你们的敌对位置，那个大厨不是怕牛二做的菜比自己好吃抢了他的饭碗吗，牛二，你有没有兴趣当大厨，聚仙楼和龙凤店的战争，也是两个大厨的战争，谁的手艺好谁就能留住客人，你要用实力来打倒那个大厨，气得他吐血，也让挖他过去的龙凤店老板给他好看。”
“哥，这办法不错，就这样办。”牛三被瑞雪说得都兴奋的跳了起来。
“牛三，你别激动，俺那两下子怎么能当大厨，掌柜的都说了，东家准备从外面请一位名厨回来呢。”牛二无语的看着弟弟。
“聚仙楼这么大的一个酒楼，真正生意好的话，一个厨师压根就不够，你做你的，他请他的，你怕什么。”瑞雪对牛二兄弟看起来顺眼，忍不住的鼓励他们，
“牛二，你再炒几个比较简单的菜，一会儿拿去给掌柜的尝尝，看看他怎么说，能不能让你当厨师，就算不当主厨，当个小厨师也比你当杂工好啊，要相信自己。”
“哥，干了。”牛三明显比牛二更加的果断。
在瑞雪和牛三的鼓励下，牛二终于点头，拿刀迈向了文案，也开启了自己辉煌人生的第一页。
当牛二炒好三个菜的时候，瑞雪的锅底也好了，让牛二帮忙把升好火放了炭的炉子搬到大厅里顺便通知掌柜的自己好了，把锅底盛在干净的小锅，让牛三帮忙端出去，自己则端着那些洗干净切好放盘的蔬菜走出去。
圆掌柜和小二已经等在大厅里了，看着牛二牛三来来回回的端菜，有些不解的看着瑞雪，“小友，这锅里红通通的是什么，为何还要炉子，这些菜都是生的，连肉也是生的，该如何吃？”
“别急啊掌柜的，等牛二牛三来了，咱们一起吃吧，反正你这里也没有客人，今儿干脆就不做生意了吧。”瑞雪笑笑，等着牛二牛三把东西都端出来了，
“掌柜的，你先尝尝这几盘菜，试试味道如何。”
青椒肉丝，红烧排骨，糖醋大白菜，是牛二的杰作，听得瑞雪让掌柜的尝尝味道，立刻就像小媳妇儿一样站在旁边紧张得动也不敢动。
圆掌柜的只当是瑞雪做的，拿筷子夹了尝尝，“恩，味道还行，跟俺原来的主厨水准差不多，倒没看出来小友小小年纪，手艺还不错。”
“呵呵，掌柜的别误会，这不是我做的，这是牛二做的，我就只做了一个火锅而已。”瑞雪无辜的指着自己的火锅，
“虽然主厨被挖了，但掌柜的不让厨房里留下来的两个人试试却让小二掌勺，这决定可不太明智啊。”
“是牛二做的？”圆掌柜惊讶的看一眼拘束的牛二，又回头看一眼偷吃后发现味道比自己做的好有些郁闷的小二，嘴角抽搐一下，
“这牛二平常跟个闷葫芦似的不爱说话，小二主动推荐自己，我想着他平常挺机灵的，就给他一个机会，谁知道……牛二，你会做菜怎么不说呢，而且味道还如此好。”
“俺……”牛二一紧张说不出话来，只能求助的看向弟弟和瑞雪。
“俺哥可被王厨子给吓惨了……”牛二不会说话不代表牛三不会，当下倒豆子似的把之前的事给说了出来，满脸气愤，自己哥哥如此老实，被人欺负了也不说，害得他也不知道这事儿，要不是今天瑞雪问起，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事儿了。
“这个王厨子，亏俺如此重视他，原来他不止是无情无义，心眼还小，俺找了他当厨子，可真是倒了霉，也幸好他走了，牛二，以后你来掌勺。”圆掌柜一脸的气愤。
“掌柜的，俺，俺掌勺，俺，俺可以吗？”幸福来得太快，牛二有些不敢相信。
“恩，先做一个月试试，要行了，俺给你涨工资。”圆掌柜知道怎么样能吸引一个人，无非就是一个钱字。
果然，一听到圆掌柜的说要给自己涨工资，牛二立马眼神坚定的表示一定会好好的做绝不辜负掌柜的信任。
“咳，那个，大家可以尝尝我的火锅。”被忽略了N久，瑞雪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了。
顺利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可是对于盘子里的生菜生肉，大家又提出疑惑了，不会让他们吃生的吧，还是这其实是经过特殊处理看起来像生的其实是熟的？
“火锅之所以叫火锅，是因为这是一种边烧火边吃的形式，这些菜和肉都是生的，大家喜欢吃什么，自己拿来放到锅里，这炉子里的火不是在烧吗，这水不是在沸腾吗，东西煮熟了以后，自己拿起来放到碗里，沾上我的特别调料，就可以吃了。”瑞雪放了一片大白菜的叶子进去，烫熟了后拿出来示范了一下，然后大家都明白了。
几个人围着炉子坐成一圈，对于这样的吃法都很新奇，看到瑞雪的吃法后，掌柜的也试了试，然后，然后第一口在瑞雪的提醒下没有烫到自己，可辣到自己了，眼泪都流了下来，但是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热量，直辣得掌柜的叫爽。
这圆掌柜平常也算是亲切，今天允许大家坐在一起吃这个火锅，新奇之下，大家都比较自在，尤其是在尝了第一口后，大家就不断的往里面放东西，不断的往外面捞东西，不断的往嘴里塞东西。
054。谈判
好久没有吃火锅了，瑞雪还有一些想念，她的速度挺快却神奇的既没烫到自己也没辣到自己，还能说话，
“掌柜的，我这火锅怎么样？”
“吃法新鲜，东西也好吃。”掌柜的抽空回答，眼泪都被辣得流下来了，却觉得很过瘾。
“这种吃法就叫火锅了，这锅汤呢，是锅底，锅底可以放一些自己喜欢的，比方说排骨锅底，鸡肉锅底，鱼肉锅底，牛肉锅底，羊肉锅底等等等等，吃火锅最好的季节就是天气变凉的季节，现在就很合适，尤其是在外面寒风飞舞的时候，和三两个朋友坐在一起吃一份火锅，辣得眼泪直流，热汗直冒，这种感觉很爽的有没有，吃完火锅后，身体整个都能暖下来，最重要的是，不管是和朋友还是和家人一起围着吃一份火锅，很热闹的感觉有没有？”
“有。”掌柜的没回答，已经开始抢食的小二和牛三快速的点头。
“别说北境之地，就算整个楚国，这样的吃法也没有，食客们总是喜欢尝鲜的，一旦推出火锅，我保证，很快就会盛行，掌柜的，你觉得凭着我这火锅，可不可以把龙凤店的生意给抢过来？”
“能，绝对能，小友啊，这做火锅的方法，我给你买了，你可千万别卖给别人啊。”掌柜的一边在锅里捞着菜，一边嘴里翻着有些烫的菜一边开口。
“我既然坐在这里了，当然是打算把这方法卖给掌柜的，放心，包教包会，等咱们吃完这锅再好好的谈。”瑞雪轻笑，看着吃得热火朝天都不想理会自己的四个人，要的就是这种反应，事实证明，她的火锅，在这个时代还是非常有市场的。
因为聚仙楼和龙凤店大门相对，所以这聚仙楼里面的情况，对面龙凤店的掌柜看得清清楚楚，眼见着几人围着一锅东西吃得欢乐，心下有些好奇，而此时几个食客正打算进龙凤店，突然发现聚仙楼这边的情况，再看龙凤店的掌柜也是伸长脖子往聚仙楼看，不由得起了好奇之心，这聚仙楼都没有客人，为什么掌柜的小二都不着急还在大厅里吃得欢乐呢？
抢食的表情太热烈了，以至于几个食客的脚不受控制的往聚仙楼而来，一进门就闻到了一丝辣香味，顿时口水就流了下来，
“掌柜的，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哟，三位老爷来了，可是要吃饭？”小二一见，职业惯性就出来了，完全忘了瑞雪刚刚说过今天不用营业了。
“你们这是什么？”小二一起身，三个食客就看到了炉子上的火锅。
“这是本店即将推出的招牌菜，火锅，今天是试吃，几位客官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如一起坐下试试，掌柜的请客。”瑞雪抓住这个机会邀请。
“好啊。”不管是新菜式还是掌柜的请客几个字都很吸引人，三个食客立刻点头同意。
掌柜的认出这三个食客是聚仙楼以前的常客，经济条件也不错，当下就起身邀请三人，牛二牛三两个人自觉的下了席，小二拿来筷子和碗，细心的解释怎么吃，瑞雪将调制的调料分给三人一些。
三个食客坐下，吃了两筷子后就和大家一样的反应了，筷子不断的往锅里伸，嘴里叫着好吃，掌柜的看看准备的蔬菜和肉都不够了，连忙叫小二的去厨房再准备一些，瑞雪放下了碗筷，和小二一起进了厨房。
三个食客吃得大呼过瘾，瑞雪告之他们三天后火锅正式推出，让他们帮忙宣传，三人很给面子，掌柜的送他们到门口，他们就对着龙凤店对面的食客们喊起来了，说刚刚试了聚仙楼三天后即将推出的火锅，味道好极了，吃了后浑身都暖洋洋的很舒服，要知道作为资深的吃货，总能吸引一帮吃货朋友，聚仙楼的情况早就引起龙凤店一些人的注意了，只是大家没像这三个吃货一样直接跑上门，现在听到三个吃货一说，顿时龙凤店里的人都讨论开了，表示三天后一定要到聚仙楼尝鲜。
龙凤店的掌柜脸黑了，圆掌柜的脸笑得更圆了，大声的对着龙凤店里的食客们宣布为了感谢大家多年来对聚仙楼的支持，三天后聚仙楼一律半价优惠，此话一出，龙凤店里的食客们再次欢呼了，不过不是为龙凤店而是为聚仙楼。
自龙凤店强势开业，圆掌柜就一直处于郁闷状态，今天隔着一条街看到对面那瘦得跟竹杆一样的掌柜脸黑得跟什么似的，终于出了一口气，浑身舒畅起来。
让小二的收拾残局，圆掌柜恭敬的请瑞雪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聚，两个人就火锅制作方法开始讨论交易。
圆掌柜的意思是，出一百两买下瑞雪火锅制作的方法，若瑞雪有其菜式，希望她优先卖给聚仙楼，而一旦她卖给聚仙楼的菜式，将不能再出售给别的酒楼。
瑞雪的意思是，她可以无限的向酒楼投供她所知道的菜式，保证让圆掌柜的赚得睡觉都能笑醒，但她不要掌柜的一次性给她多少钱，她要酒楼营业额的三成，另外，她还要一些比较精贵的蔬菜，比方说土豆，青椒，四季豆等，这些是瑞雪在厨房角落里看到的，她要这些东西是因为她要拿这些东西当种子，她要种菜，以后种出来了，考虑到双方的合作关系，她可以优先卖给聚仙楼。
鉴于圆掌柜的不错的头脑，他已经可以预见火锅一经推出的火爆场面，他也愿意相信瑞雪可以向他提供让他聚仙楼彻底打跨龙凤店的菜式，但是，瑞雪的条件让他难以接受，首先是酒楼的分成，这没有先例，而且三成太多，他认为瑞雪是狮子大开口，至于酒楼那里精贵的蔬菜，都是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她不认为瑞雪有能力可以自己种出来，但可以友情赠送一些，可不能多。
两个人谈判了一番，谁也不能说服谁，最后瑞雪率先松口，她先教牛二怎么做火锅底，圆掌柜只要送她一些精贵的蔬菜就行，至于分成的事，等火锅推出后先看看效果再作决定，如果他觉得她是个可以合作的伙伴，买下她所有的菜式让她成为酒楼的股东获得每月的分成，如果他坚决的认为她不值那个价钱，那她就把火锅制作的秘方一次性卖给他，她保证不会再把火锅的制作秘方卖给别人，但别的菜式，聚仙楼亦不是她唯一的选择。
055。天黑
圆掌柜答应了瑞雪后面的提议，两个人起草了一份简单的合约签定，瑞雪便教新上任的大厨牛二做锅底，其实做锅底很简单的，就算是白水一样可以当锅底，而牛二的悟性出乎意料的好，所以很快的，瑞雪就教会了他做鸳鸯锅底，排骨锅底，骨头锅底，鸡肉锅底，四个锅底足够让聚仙楼得整了，至于调料，因为暂时未与掌柜的达成一致，所以这个瑞雪亲自调配。
也许是瑞雪的主动退让让圆掌柜觉得有些内疚，所以在教会牛二四个锅底后，圆掌柜大方的给了瑞雪两筐土豆，一包青椒，一筐南瓜，还有其余蔬菜种种，把瑞雪马车都给推满了，拿了这么多的东西，瑞雪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和圆掌柜的告别，约好明天再见。
之所以要聚仙楼三天后开业，是因为牛二学会了锅底还需要练习，而且吃火锅还需要工具，桌子也需要改进。
驾着几乎装满了车厢的马车离开聚仙楼，瑞雪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去了一家布店，定了一批麻布，不得不说的是，北境城虽然在吃的方面比较贵，可在别的方面却很便宜，今天出行基本达到了自己的目标，瑞雪高兴的驾着马车返航。
因为马车里东西比较多，所以回去的时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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