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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医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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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光心道还好昨晚是我送你回来,要是那吉姆利,你这妮子可就有热闹看了。干咳一声,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似地说道(本来也就没发生什么,只是凌光自己觉得发生了很多):“还不是我扶你回来的,看你身材那么苗条,一喝醉,整个人摊下来,也够沉的……”

  娜娜咯咯一笑:“那我谢谢你了,好在喝的是甜米酒,要不这会儿还没人给你做早饭呢。”

  凌光哈哈一笑:“你不叫我,我就睡到午饭才醒了。不过话说回来,这酒质量还真不错,喝那么多下去,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太赞了。”

  娜娜笑着把那杯已经放至半温的清茶端到凌光跟前,“喝了吧,解解酒。”

  凌光接过茶杯,望着这杯泛着碧绿色茶沫的香茗,自言自语道:“大早起来喝茶是很伤身体滴,应该来一杯温开水,可以冲淡身体内浑浊的血液,既养胃,还美肤。”说是这么说,还是把这杯美人香茶咕嘟了下去。

  娜娜听罢不禁好奇地问他:“怎么有这么一说呢?我没听过呀。多牧人早晨起床,都习惯喝杯清茶来提神的。”

  “嘿,这也不是我说的,是医书上讲的。”凌光放下茶杯,第三次以手代纸擦了擦大嘴。

  娜娜猛然一个激灵,眯着双眼,“嘶”了一声,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望着凌光,梦呓般道:“昨天,是不是说过什么关于你的话来着?你好像还跟我说要分享什么是吧?是什么来着?是有说吧?”

  好在凌光茶已下肚,不然这会儿非得喷出来不可。站起身,慌忙把她朝屋外推边道:“你喝醉了昨天,快走快走,你不是说要出门吗,走吧走吧。”

  “诶…………等等等等,门、门,门一关。”被推到屋外的娜娜,思绪也被打乱掉了。

  ……… ……… ………

  多牧早市,一圈转罢。

  “凌光,我们不要转了吧,该去老师那里了,从今天起,我就是学生了。”

  凌光可不想去那栋遭罪的别墅,嘿嘿一笑:“你就再陪我转一天吧,上课什么时候都可以么,我明天就走了。”

  “走!?”娜娜闻言一惊,“你走去哪里?”

  凌光一脸好笑地望着他,反问道:“你说呢?”

  失态的娜娜小脸微红,低下头去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忘记了,你是来多牧作客的。”

  凌光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嘿嘿笑了笑,道:“没关系,这才说明我们俩相处自然,你把我已经当成自己人了嘛。”

  “那…那你还会再来多牧吗?”娜娜低着头,声若蚊蝇般问他。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发觉自己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吸引住了。他的风趣、他的幽默、他不拘小节大大咧咧有时却又心细如尘的特异性格,以及这外族人到来后带给她的那种从未有过的特别感和那些特别的经历,她发觉,自己对凌光已经有了些许好感。

  凌光闻言举手对天发誓:“当然会了,我保证,一得空,我就再回来看我们小娜娜,来,拉钩。”

  “娜娜眼眶微微湿润,举起小手跟凌光拉了拉,忍不住问他道:“怎么走得这么突然,不能再多留几天吗?你很快就会回来看娜娜吧?”

  看到娜娜如此表情,凌光当下慌了神儿。这小子天生不信鬼神之说,什么赌咒发誓、拉钩上吊的,对他这种乐天派来说,等于放屁。他之所以走得这么仓促,完全是因为昨晚入睡前跟小木棍短谈后的结果,在小木棍看来,凌光在这片让它越待越觉得邪性的地方逗留越久,越是不妥。在郑重警告了凌光一番后,强令他明天就走,且是却快越好,并让他保证以后不许再来这里,永远不许!说起他一个外来愣头小子,几次三番的得罪部落中握有实权的二三号人物,在这么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这些土皇帝想要收拾他,那是顺茬中的顺茬。套用肥皂剧里常用的一句话,“就是把他凌光嚼巴嚼巴再剁碎了喂狗,怕是也没人管”。

  凌光不想忤逆小木棍,自己的‘弟兄’都是为了自己好,一些芝麻大点的事儿,已经吵过好几次了,再这样下去,他怎么能对得住这位一直不遗余力扶持他的好‘兄弟’。可是望着娜娜那双清澈的大眼,连侧咒发誓都只当怂的凌光却又不知如何作答了……

  吱呜了半天,别的本事没有,这最善插科打诨的凌光突然发觉此时想找个由头把话题岔开实在是太难了。

  “嘻嘻。”在尴尬了几秒钟后,还是娜娜先开口了。她轻轻的笑了笑,手背向后缕了缕自己那头乌黑幽香的秀发,推着凌光后背向前边走边道:“走吧,正午前的【塔亚】景色是最美的。” 


第八章 危急

  【塔亚】原始森林。

  已经‘爱’上这片森林油油青草的凌光,每逢踏上塔亚,都要或坐或躺的在这片草地上‘栖息’片刻。

  “哈…哈…娜娜,我们在这儿坐会儿吧,我实在太爱这里了,你看这些云彩,多漂亮!”躺在青草上的凌光,望着蔚蓝色的天空,好似万米马拉松后喘着粗气对娜娜说道。

  娜娜轻掸了下袖口,嘻嘻笑道:“累了就说累呗,哪找这么多借口。”说着便单手抱膝,坐到凌光身旁,用小手轻轻戳了戳他,咯咯地笑道:“你们城里人,真是中看不中用,太阳还没下山呢,都已经走不动道儿了,我身子都还没活动开呢。”

  凌光撇了撇嘴,哼哼唧唧地说:“你是多牧的异类,我怎么跟你比。”

  这下娜娜可不高兴了,嘴巴噘得老高老高,反驳道:“谁说的,我们多牧人依山而居,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从小便很注重身体的锻炼,娜娜十岁的时候,只消一天就可以跟着阿哥把塔亚踩个大半了。”

  凌光一脸坏笑道:“多牧果然多异类,人种特别,植物也特别。走起路来那是不怕累,喝起酒来那是不怕醉,就连那苹果树都长得那么漂亮,可只见开花不见结果。”就在他滔滔不绝地数落时,却看到娜娜一脸不满地盯着自己,赶忙改变话题,嘿嘿一笑:“说实在的,多牧的气候还真不错,冬暖夏凉,这大夏天的,我也不觉得有多热嘛。”

  娜娜低头噗嗤娇笑,抬眼望了望他,再板起面孔,没好气道:“贫嘴,你什么时候在多牧过过冬。”

  凌光嘿嘿一笑:“可以想象得到嘛,说话你常年生活在在这深山里,每天爬来爬去的,为什么皮肤还这么好呀?我看你不只是从小注重锻炼身体,还很注重保养身体吧。”

  这下娜娜脸是板不下去了,咯咯咯笑得前仰后合,随着凌光,就这么躺倒他身旁。

  “你说话真的好有意思,比那只会乱献殷勤、刻板无聊的吉姆利好玩多了。”

  凌光暗笑这才是献殷勤的最高境界。

  “好吧,那我陪你多休息会儿,我们就守在这里,等着看塔亚日落吧。”

  凌光心叫乖乖不得了,他知道多牧的居民惯了日食两餐,除了外出打猎和下地耕种的男人,一般情形下,都不会有午餐一说。可这对凌光却大大的不合适,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他之所以把娜娜拉到这么远,一方面固是想再与这美女多些相聚的美好时刻,一方面也是想躲避她那可恶的“学长”。他是那种打从根儿里就不爱四处转悠的主儿,由其是那些需要靠自己双腿发觉乐趣的活动更不适合他。本预备瞅着天色差不多的时候便打道回府的,这下好了,把话放出去了,这时要再想收回来,那可不太容易。他真想抽自己这张贱嘴。

  “呵呵…。呵呵…。”凌光干笑两声,不知说什么好。娜娜促狭地冲他眨眨眼,笑问:“怎么,是俄了吧。”

  凌光挠头憨笑。

  娜娜轻盈的一挪身,站了起来,拍拍后背的微尘,拉起凌光,叹道:“我知道你是不想回去,其实我都知道。”这小美人果然精灵。

  凌光陪他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我明天就要走了,实在不想见多那吉姆利一躺,只要我们在家,他总会冠冕堂皇的找过来。说实话吧,我这人其实脾气真的很好,但每次见到他,丫的都忍不住想抽他。”

  娜娜不等他把话说完,像是自言自语般地打断他道:“所以,你才会决定这次走了后再不回来多牧了,是吧。”这语气,像是在问他,冀求一个答案,或者说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并不希望凌光来作答,更多的,像是在肯定她自己的说话,也根本不需要凌光的回应。

  “这个…这个…”

  “好了,别这个那个了,来,今天让娜娜完完全全亲自招待你一下。”说罢拉起凌光大手朝着灌木深处走去。

  ……… ………

  灌木丛中。

  凌光尾随身后,看着娜娜轻轻从怀中拔出一柄弯弯的匕首,猫着腰,轻轻拨开身旁一株株及人高的灌木,挪着轻盈的娇躯,缓缓向前靠近。

  “嗖”一声匕首飞出,牢牢扎入前方五米远处的一只正欲觅食的野兔。

  “哈哈,成了。”娜娜高兴地蹦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那只还在蠕动抽搐着的野兔旁,拔出匕首,拎起兔耳,瞧着凌光得意地笑道:“怎么样,厉害吧。”

  望着那只又肥又大的灰白野兔,凌光不禁咋舌。

  娜娜把匕首递给凌光道:“我去找水先浆洗一下,你刮些树枝来。”

  “树枝?做什么?农家菜呀。”

  娜娜白他一眼,“生火呀,难不成你要生食吗?”

  凌光暗呼厉害,嘿嘿一笑:“我去了,等下在这里集合。”

  ……… ………

  狼吞虎咽的啃完一只兔子腿后,看到娜娜那边连一小半还没咽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小刀在野兔的肚子上再划下一片嫩肉,狼吞虎咽地嚼起来。这小子的吃相这辈子怕是改不了了……

  一刻钟后,凌光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大肚朝天平躺下去,望着天边斜下的夕阳,长口赞道:“Good!比昨天晚上那烤羊肉好吃多了。”

  娜娜笑道:“又贫嘴,那羊肉是我们多牧大师傅精致的,哪是我这随便凑出来添肚子的东西可以比的,你说话总是爱乱跑舌头。”

  凌光嘿嘿一笑:“好吧,我的意思是,要是能在加点孜然就更完美了,这样肯定比他们那羊肉美得多。”

  娜娜不再跟他纠缠,双手捧起一张不知哪里采来的类似荷叶的东西,用小口轻轻抿了抿叶内的清水,咕嘟咕嘟漱起口来。

  凌光看她这副娇柔像,不禁好笑道:“你这模样,跟刚才那副扔飞刀的雌豹样可真是天差地远,要不是亲眼看到,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你还有这一手!”

  娜娜扑哧一口把水喷出,边咳边道:“你才是雌豹呢,不,你是雄豹。”

  凌光哈哈大笑:“一公一母,齐了。”

  娜娜望着他一脸好笑,见过骂人的,没见过骂自己的。

  把水递给凌光,她站起身来,捻片叶子擦了擦她的匕首放回腰间,道:“我从小就跟阿哥上山学习打猎,在你们汉人来讲,打猎可能只是日常生活中的一种闲暇活动,可对我们这些靠山吃山的人来说,这就是活计。有很多事情,你们汉人都想的太简单了,还有很多事情,你们又总爱想得很复杂。很多东西要自己亲身经历过后才能明白。就说这兔子吧,你们有句俗话叫‘兔子急了也咬人’,其实是不对的,你们说的那些是家中驯养的小兔,供人观赏还差不多,要说咬人,它还早着呢。倒是这大山里的野兔,才是真正咬人的主,不管急不急,只要见你伸手过来那绝对就是呲牙招呼,可厉害着呢。”

  凌光蓦然发觉眼前这位小美人看似娇滴滴得如在蜜罐中被宠大般,其实不然。她,是真正活过来的。起码,比自己强。

  娜娜望着有些发愣的凌光,眨眼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呢?一个女儿家,打猎生火剥皮烤肉,是不是忽然觉得我野蛮了很多。”

  凌光赶忙坐起身来,对天发誓绝无此事,并笑称这才叫做别具风格,比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有味道多了。

  娜娜听罢一脸害羞,俏脸红红,用充满风情的勾魂大眼撇了她一下,再回复那副天真的少女相,翘起小嘴,轻轻擂他一拳,顽皮地说道:“快走吧,太阳就快下山了,等会儿天黑了找不到出路,你就等着哭鼻子吧。”

  凌光哈哈一笑,心想出不去就不出去了,深山老林的,孤男寡女,说不定能谱写出一段特别的东西呢。偷笑了两声,他爬起身来由后赶上,拍拍娜娜的粉背,预备调侃她两句。

  “啊!呀…………!”娜娜痛苦地尖叫一声,本是柔细的嗓音此刻却发出了与之极不相符的尖利嘶喊。

  凌光蹭地一下蹦了起来,到此刻他才真正理解了“吓人一跳”这词的含义……原来,不止是人在遇到伤心事时长讲“心疼”一词是真的会心口疼痛,这“吓人一跳”原来人也是会跳起来的……

  “你干什么娜娜,吓死我了!”凌光捂着胸口长出口气。可娜娜不知怎的,竟反身用力推了凌光一把,让他后仰滚出了好几米。

  再爬起身来,一头雾水的凌光惊见娜娜倒在地上,双目紧紧挤住,方才还红润无比的俏脸如今已经变作惨白,表情痛苦非常。

  “你…。娜娜…。你…。你坏噢,我就拍了你一下,不至于吧,难道想讹我?呵,我可是靠‘碰瓷儿’为生的,你唬不倒我。”凌光嘿嘿地笑着,不过笑声却很难听,说话时的声音也颤抖着,他很想说服自己娜娜是在跟他开玩笑,可实质上,连他自己也相信不是的。

  他微抖着慢慢靠近娜娜,瞬间两种细微的声音同时发了出来。

  小木棍:“不要过去!”

  娜娜:“不要过来!”

  凌光楞了楞神儿,直到他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幕时,顿时惊呆…………一只一米见长、头红尾绿的细蛇从娜娜长裙下摆钻出,正嘶嘶地吐着信子!好吧,如果凌光认为蛇的眼睛其实是可以看到东西的话,那么好,那只已经藉由自身绚丽色彩告知众人自己怀有剧毒的小蛇,正在用它那双利目不善地盯着自己! 


第九章 解毒 (上)

  “不要动!它看不到你的,只要你不动,身体不产生热量,它就捕捉不到你的位置,记住千万不要动。”

  已经惊呆的凌光,听小木棍的说话如同耳旁风,一句也没灌进大脑,他的思绪已一片空白了,此时根本不需要小木棍吩咐,他已经不会动了……

  那小蛇抬起上身直对着凌光,不朝他的方向滑动,也丝毫没有要走的迹象,就这么与凌光对峙着。

  约摸过了十秒,凌光才缓缓回过神儿来,盯着五米开外的那位“近视眼”,焦急却又一筹莫展。

  必须赶走那条毒蛇,必须快点救下娜娜。这是凌光现下脑内唯一闪过的想法。可是这一切的前提,都必须建立在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才可以实施。他惊并不是因为自己胆小,而是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不冲上去救娜娜也不是因为不关心她,而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慎也陪了进去,那他跟娜娜两人就真的只能留在【塔亚】做花肥了。

  阳光下,娜娜的额头闪着微光,那是因疼痛而导致流下汗水所反射的光芒。凌光看着娜娜那痛苦的表情,心中实比她还要痛。

  致命的毒蛇不断对着凌光吐着信子,看样子,只要娜娜还有呼吸,它都是不准备走了。

  不能再等了,她无法听凭娜娜在自己面前痛苦呻吟!不能任由她的生命在这无辜的地方一刻刻的流失。

  感谢他的父亲,“凌光”这名字起的好啊,猛然间他灵光一现,反身疯狂向后踱去,而这一刹那,那条毒蛇也高高跃起,张开大口冲凌光扑来。

  身后的毒蛇、小木棍的呼喊、娜娜的呻吟,此时全都被他抛诸脑后。

  他在焦急的一瞬间想到了自己身后不足十米处的那堆还未完全被熄灭的星星之火,他狂奔着,就在他将要靠近那仅剩不多火星的木材边时却被绊了一跤,大脸朝地栽倒火堆旁。而这一瞬间,身后那精于计算的捕猎高手也正好杀到,它唯一的致命武器眼看就要刺入凌光体内。

  心叫我命休矣的凌光右手食指却忽然不自主地勾起一小根带着火星的树枝向后一弹,“看都不用看”的正中毒蛇张开的大口!

  蛇的攻势被阻了下来,它吐出已经沾满毒液的树枝,原地高高跃起,显然是被灼伤了。等到那仍不知所措的凌光爬起身来时,那条毒蛇已经遁入灌木消失不见。

  死里逃生,顾不得感戴上天的凌光双腿发软,直不起腰,连滚带爬地挪到娜娜身旁,一把搂起她,颤抖着声线低唤着她。怀中的玉人反手搂起凌光,她的神志已经模糊不清,脸青唇白,额上的汗珠不住向下滑落,凌光刚想说句“撑住”,娜娜已经倒入他怀内,晕了过去!

  凌光大惊失色,无数次将病患从生死线上抢救过来的他,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束手无策。仰天怪叫一声“怎么办啊!”

  他像是在冲身为凌教授的自己大喊,又像是在冲苍天呐喊。

  “不要急,先让我看看她的伤口!”小木棍大声发话,还是这高智能生物镇定。到此时此刻,已经不用怕娜娜再会听到了,就是能听到,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才想起身边有位真正神医的凌教授,慌忙点头应是,“对对!你快看看怎么办!”说罢便掀开娜娜裙摆,用力扯破包着的她那条不住向外渗血的长裤。

  一条光滑肉质的细白长腿上,那触目惊心的两粒蛇咬后留下的小洞正从左小腿处不住地向外滴着鲜血,血流地并不快,但那两粒咬后的患处已经开始呈现紫黑色。

  “糟糕,这种毒液很厉害!”小木棍接触过娜娜身上的伤口后惊呼。“它的是混合型毒素,破坏血液和神经,而且省略了进入肌肉组织进行破坏的步骤,直达心脏,这下危险了!”

  凌光现在不需要小木棍来为娜娜确诊,他需要的是确实的治疗方案,他冲它埋怨地吼叫一声,俯下身子趴到娜娜小腿处预备用口帮她吸毒。这些基本的常识,凌光倒是滚瓜烂熟。

  “你要做什么!”小木棍惊呼。

  “帮他吸毒!不然还能怎么样!”凌光叫道。

  “吸个屁,你这样吸是没用的,只有在蛇毒还没侵入上肢的时候,你在伤口外吸毒,或许才能帮到她。现在这样,你除了把自己搭进去,别的贡献一点也没有!”

  “那那那那那怎么办呀。”凌光再慌神。

  小木棍忙问:“刀子,刚才那把刀子呢?”

  “刀子?什么刀子?哦,我砍树枝的刀,在在在在哪儿呢?”凌光结结巴巴反问小木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帮忙救人……

  “别慌,你听我说,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照我说得做。”

  凌光诧异地问道:“这样能救娜娜吗!气功治疗?”边问边照做。

  “好了,你现在定下神了没?”待凌光缓缓呼出一口气,小木棍问他道。

  “妈呦,我以为你是有什么高招了,原来是在拿我消遣,根本就不是在救娜娜。”凌光怒冲冲地斥责小木棍。

  它也不恼,只缓缓道:“我是在救她!你现在是她唯一的希望,,可是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慌不择路,毛手毛脚,我不帮你镇定下来,你只能害了这姑娘。听我说阿光,你现在是关心则乱。回想一下,你碰到过无数的大风大浪,遇到过比现在危急数十倍的时刻,可你都过来,现在这对你来说不过是一小关,一定难不倒你的,你放心,有我们两个,她死不了!”

  凌光低头不语,像是在向小木棍道歉,也像是在思索它方才的说话。

  再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他眼中射出凌厉的神色,恢复【市一医】凌教授本色,干脆地应道:“你说吧,要我怎么办!”

  小木棍:“好,你现在找找,刚才那把刀是不是在她身上。”

  凌光在娜娜身上一阵摸索,抽出了那并弯弯的匕首。

  “现在,拿起刀把娜娜的裙子割破裁成线条状,缠上一圈用力绑住她的心房下处,先延缓她心血管的流通速度,然后再把她的小腿蜷起阻滞血液流通。”

  凌光照做完毕。

  小木棍再道:“听着,现在,拿稳你的手术刀,照准患处划下,不要怕伤口长,我就是要让她血流不止。”

  对着咬伤处,凌光拿刀轻轻在娜娜细白的小腿上划开一道既深且长的口子,一股血液噗噗冒出,此时已经管不到匕首消毒与否的问题了,现在是抢救生命,即便在他身后还有那带着黑烟的小火在冒着,他也顾不得用它来烧刀消毒了,毕竟现在是在抢救生命,在跟那没人喜欢的死神做着搏斗。至于伤口发炎之类的问题,那都是后话了,在如今的情况下,炎症好消蛇毒难清。

  按照小木棍的指示,凌光摊开双手不断地从两侧挤压着娜娜的患处,流血得速度很快,但毕竟血流面不大,所以,在挤压了两分钟后,血色仍然呈现着黑红。

  这两分钟,对灵光来说犹如两个世纪般漫长,累不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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