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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之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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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人。”
  “嗄?!”顿了一下,他表情委靡。“小姐,你为他说话呀!”
  “真想被抬出去?”吃了一次亏还不知死活,神仙也难开智。
  “呃,他……他不敢在小姐面前摘了我的脑袋吧?”心头冷飕飕,小果子脸色微白的缩成一团。
  “连我他都敢调戏了,一颗小小的青涩果子需要花费多少力气!”也不看看场合,发什么牢骚。
  没瞧见她正一肚子火吗?光喝凉茶是消不了的。
  “小姐——”呜!他被小姐嫌弃了。
  “去,一边凉快,少来哭丧着脸坏我胃口。”真不该带他出岛。
  小果子偷偷的狠瞪害他挨骂的罪魁祸首一眼,满脸不情愿地独立一桌,泄愤似地大口撕咬着热饼,不怕烫嘴地吞咽。
  小人,小人,小人,都是你的错,我要咬死你,啃得你尸骨无存。
  孩子气的举动只换来夜舂的窃笑,暗骂他活该不懂得看人脸色。
  “早该要他学点分寸,下人气焰太盛只会招风险。”狗仗人势,吠声过大易招人恶。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插手。”管过山头了,各人的鸟雀各人藏,休要越界。
  “而你的人是我的。”他满面舂风地笑盯着她,无视她的柳眉倒竖。
  “东方无我,你不惹火我很不甘心是吧!”玉掌一拍,桌上杯盘齐飞。
  他像是包容妻子胡闹的丈夫似一点她的唇心,“别发火,咱们有客人到。”
  “少拖我下水,你的仇人不一定是我的仇人。”一看对方来势汹汹,绝不是找她寻仇。
  烈火的威名只有在海上,江湖事她涉足不多。
  “你说的对,他们是冲着我而来。”眼角一扫,他的笑容中多了一份冷冽。
  “要打要杀离我远一点,恩怨自了。”沙琳娜赶蚊子般扬扬手。
  “来不及了,娘子,人家已找上门了。”他故意大声一嚷,引人侧目。
  “你……”
  怒言未起,一道剑光由眼前飞掠而过,吓得夜舂惊叫一声掉了茶杯,捂着胸口直呼万幸,没伤着她毫发寸肤。
  殊不知是主子暗施了内力打偏剑气,不然她准花容失色,与某人的方脸一般多了道狰狞的血痕。
  是该气他的,可是微拧的眉头就是见不惯他刻意不处理的伤口,血虽已止住,却是皮肉模糊,叫她一口气升到眉心发不出来。
  他够狡诈了,使了一招苦肉计试探她的心意,想看看她的反应是否真会置之不理。
  她偏不称他心,无动于衷地视若无睹,看谁沉得住气,她不会为了他而心生不安,杀人她都从不手软,何况是他脸上死不了人的小疤小痕,让他无颜见人也好,少害姑娘们失了芳心。
  “琳儿娘子,是你要出手还是由我卖弄一下?”
  她冷笑地磨着白牙,“再叫我一声娘子,你会比他们先躺下。”
  “你太心急了吧!娘子,这儿人多不好‘办事’。”他勾唇邪笑,说着令人脸红的暗示。
  “东、方、无、我——”
  软鞭未扬,骤然数道黑影欺身而近的攻来,她眼神一使要王丑护好功夫较差的夜舂和小果子,自己跳上屋梁袖手旁观。
  风雨欲来是他的事,晴朗无云是她的天,各人恩怨各人了结,这浑水她不踏。
  “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果真没错,娘子好狠的心呀!”他一掌击飞一名黑衣男子。
  沙琳娜扯落数根茅草射向他,“想做风流鬼就到阴曹地府去,红尘不留人。”
  “琳儿……”他苦笑地避开她凌厉的“暗器”,一面迎向数把长剑。
  林花落,梧桐深,杜鹃泣血。
  风是无情语,吹来冷雨数点,剑光森寒。
  “小心背后无眼,阎王爷座前的黑白无常正准备勾魂摄魄。”多保重了,她漠不关心地托着下颚看热闹。
  好笑又微恼的东方无我朝她一喊,“娘子,你以为我会放你独守空闺吗?”
  扬掌一击,梁断屋倾,一道虹影翩然落地,惨叫声倏忽四起。
  茶棚垮了。
  第六章
  尸横四处,哀鸿凄凄。
  桐山七鬼伤的伤,残的残,动弹不得地趴在地上宛如死尸,呻吟声轻如蚊鸣,只剩一口气拖着不断,圆睁的眼充满不信和惊骇。
  他们是来自一神秘杀手组织,拿人钱财不问原由,上头命令一下立即执行任务,没有选择的余地。
  一开始接获诛杀行动的对象为武林第一家的传人,心中已有必死的觉悟,为求达到目的先伪装成疲倦商贩,伺机完成九死一生的任务。
  谁知露了马脚,才一入茶棚即被识破,不得不先发制人地发动攻击,剑气如虹地抱持着一击必中的决心,不容有片刻的迟疑使心生退缩之意。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看似异族的紫瞳女子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蛇一般轻巧的软鞭拥有魔魅力量,所到之处众人皆皮肉成残,骨断肉碎。
  半甲子的功力尽毁于一旦,怎叫人不饮恨生怨,睁大无力的眼看仔细下手者的模样,这笔不共戴天的仇恨若是今生无法索回,来生必报。
  江湖恩仇江湖了,死不甘休呀!
  “好功夫,琳儿娘子的气势确实凌人,不愧是群火之首。”他想说的是群盗之首,不过碍于有寻常百姓在场,适时地修正语词,变得叫人似懂非懂地满头雾水。
  执鞭的手一紧,佳人绷起出尘美颜。“你好样的,敢拉我下水。”
  “别急着要赏我一鞭,完璧归赵。”看来她鞭得不过瘾,心火未消。
  沙琳娜一把挥去他掌中的数根茅草杆,反被他一手握住。“放开。”
  “肤似凝脂,手如柔竟,美目盼兮,玉指纤纤,你说我舍得放开吗?”执子之手,与子白首。
  不似一般姑娘家十指柔嫩,因练武握刀的关系,她虎口较常人硬实,掌心有着厚厚的小茧,让他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
  好好的小手磨成这样,她要付出多少心血和代价?与她同龄的女子多已为人妻为人母,而她却为了生存独自顽强地和命运搏斗,才挣得如今的一席之地。
  烈火吗?他倒觉得是好胜心作祟,一个不服输、不向自己低头的倔强姑娘罢了。
  “东方无我,你卖弄够文章了没有,嫌我活得太久想借刀杀人吗?”她愤然地抽回手。
  掌心一空,他顿觉失落。“事实证明我的推测无误,你使了一手好鞭。”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精准、无情。
  “我该说句多谢谬赞吗?他们是你的仇人。”为什么她要替他出手,想想还真是心有不甘。
  “他们是‘斋舍’的杀手。”仇人说来言重了,他们根本是认银子不认人。
  “斋舍?!”吃斋念佛之徒?
  看了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桐山七鬼,她很怀疑的想,杀人可以少造孽吗?
  他知道她不明白。“斋舍顾名思义表面上是以替天行道、普渡众生为理念,实际上是假借神明之手牟取暴利,受雇铲除异己。”
  人有六道轮回之苦,活在世间只是多受苦难,因此代替天道助人早登极乐之地,含讽的意味浓厚,其舍中杀手皆是十恶不赦之徒。
  好人不该长命,一切的罪孽就由恶人来担,反正他们身上已背负太多冤魂,再多一条也无妨。
  斋其人命,夺舍而成佛,应是大慈大悲,让人不再受生、离、死、别之苦,阿弥陀佛地界永太平。
  “你没死成他们一定很遗憾,要你命的人该来委托我。”她决计不会失手。
  开怀一笑,东方无我轻点她额头,“活着的我比较值钱,东方家的财富可是不计其数。”
  可恶,当她是不经事的小姑娘呀?竟敢随意的碰触,她恼得脸微微涨红,直想剁了那根煽情的食指。
  “你的意思是船让我多抢几回无妨,反正财大气粗的人不在乎那一点点损失。”下回直接入旭日山庄搜掠横劫。
  “东方家的商货以走陆路为主,其次是江南水运,能在海上让你遇上的机会不多。”不过走海运的商货大多是贵重、稀有的货品,不易取得就是。
  “这么说是小女子幸运喽!”“刚好”掠夺了他三艘商船。
  “我相信你有你的消息来源,我会查出是谁泄的密。”惟有自己人才能得知商船正确的进出时间。
  “要我指点一二吗?”没人比她更清楚接头的人是谁,利之所趋,人心难测。
  他怀疑的挑高一眉,“你肯告诉我内奸是何人?”
  “当然是……你、作、梦。”搬砖头砸脚的事没人会做,除非傻了。
  “我想也是,你一向以看我受苦为乐,怎会大方地透露生财之道。”他不以为然的斜睨倒塌的茶棚。
  沙琳娜顺着他视线一瞧,“你做的好事,该觉得惭愧。”
  哈哈一笑,他指着由茶棚爬出的小果子。“你的小随从似乎不太济事。”
  “我就是要留着滑稽的他好娱乐自己,你管得着吗?”始作俑者还好意思幸灾乐祸。
  “以后别再让他伺候你,否则他的下场堪虑。”他说此话的表情十分冷冽。
  “不要对我用命令的口气,我不是你的手下上没人可以左右她。
  小果子跟了她七年,当年捡到他的时候他瘦得像只小猴,皮包骨的不见一丁点肉,曾有一度她以为救不回他,打算扔向大海喂鱼虾。
  所幸他命大没死,在岛上大婶的米汤喂食下逐渐生出一些肉来,人也变得有生气。
  十二足岁的他看不出合乎年龄的体型,大概是幼时的流离颠沛虚了正常发育,让他外表看来顶多十岁而已,正好担任她船上的了望手。
  “你将会是我的爱妻。”除了他东方无我,没人有资格看她如玉娇躯。
  同样的话说多了也会造成困扰。“我不了解你,没人会对海……海上讨生活的女子感兴趣。”
  正常人是不会口口声声欲娶海盗为妻,何况她是渔民们闻风丧胆的女海盗烈火。
  “所以我给你机会了解我,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生不离,死不弃。
  东方无我眼中的情意令她迷惑,他如何肯定是她呢?“我不懂……”
  她彷徨不定,轻声地把心中疑虑说给自己听,不意飞入他耳中。
  “我懂,你的心还未开窍,我会等你。”但是不会太久,他不认为自己有足够耐心等她走向他。
  “等到白头吧!我会到你坟头上炫香,恭喜你脱离苦海。”沙琳娜用恶言恶语掩饰怦然一动的娇态。
  “琳儿,你让我想吻你。”恶毒的嘴为何有着诱人的颜色?
  她赶紧捂上嘴退了几步,趁他倾身时偏转过头。“王丑,带他们上马车。”
  “琳儿,你晓不晓得你此刻的表情像什么?”他为她牵来马匹。
  “闭上你的尖酸刻薄嘴,反正肯定不是好词。”她绝不会笨得去问明知是陷阱的答案。
  可他不放过的朝她背影一喊,“怀春少女,欲拒还迎。”
  “东方无我,你去死——”
  策马一纵,她根本不理会后面的人有没有跟上来,飞快的抽着马鞭催促坐骑向洛阳方向奔驰,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而她的双腮烫得微泛红霞,不敢回头怕人笑话,一个径地向前奔去。
  “你家主子害羞了。”东方无我一本正经地对其他人说,接着也一踢马腹,跟随那抹红影而去。
  害羞?!
  面面相觑的三人闻言纷纷张口结舌,他……他在说什么鬼话?名震四海的烈火岂有害羞的一日,搞不好她连害羞是啥意思都不甚了解咧!
  三人下了结论,是东方无我看错了,纵横海上的女海盗是不可能有姑娘家柔弱的一面,她是被他气得失去理智。
  嗯,这么想他们才安心的上路。
  轮轿的马车声在不久后追上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尾随其后。
  但,他们已有了个共识——小姐是该嫁人了。
  尘土飞扬,塌陷的茶棚边出现几匹快马,马上的人儿气宇非凡,颇有几分贵气,绣着四爪金龙的银袍在阳光下闪耀着。
  地上哀鸣的痛苦声音丝毫引不起他们的慈悲心,兀自打量远去的人影,眉间似乎凝着轻愁,衡量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二哥,他身边的女人不简单,我们要不要一并除去?”斩草要除根。
  “先命人调查她的底细,查清楚她是何身份,绝不容许出一丝差错。”成大业者,必须有所牺牲——别人的命。
  “你想她会不会成为皇妹的阻碍……”一时说溜嘴的尊贵男子及时住口。
  “四弟,你太急躁了,凡事要有万全的准备。”对于帝位,他誓在必得。
  “是,二哥,我会小心行事。”小心驶得万年船,这道理他明白。
  男子低吟的思忖一番,“咱们得双管齐下,以防万一。”
  “那……还要杀他吗?”一群没用的家伙,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什么斋舍,根本是牛舍,任人宰割。
  “暂且先按兵不动,让珞妹来洛阳一试,若能为我所用就留下,反之……”他做了个割颈的动作。
  “皇……珞妹她肯来吗?娇贵如她必定受不住一路的奔波。”只怕多出怨言。
  他冷冷一笑,“她会的,全京城有谁不晓得皇上有意将她许配给东方无我。”
  李珞迷恋东方无我的程度已成为长安城百姓的笑柄,不仅多次请求皇上尽快指婚,更不顾身份地常往旭日山庄走动,使劲的巴结东方老头,人参、燕窝、雪莲什么的直往人家庄里搬。
  前些日子有个自称和东方无我指腹为婚的姑娘出现,她一听,马上不顾皇室尊严上门找碴,骄横霸道地怒掴对方好几巴掌。
  若非东方无我那时不在山庄内,否则以她刁蛮的行径恐怕早被扔出庄,目中无人的他绝不会在乎她是谁的女儿,“武林第一家”的封号是先帝所赐,谁都不得滋扰。
  现在连皇上都对东方无我礼遇有加,一心要拉拢他为其效命,不先下手为强,日后恐生阻碍。
  “二哥,珞妹若知晓我们利用她控制东方无我,她会不会起反弹之心?”那个丫头一向任性价了。
  “控制?!”他发出刺耳的阴冷笑声。“搅搅局分散他的防心还可以,我不认为她掌控得了他。”
  “二哥……”
  手一扬,他制止四弟的发问。“想办法让皇上赐婚,不过光凭她还成不了大事。”
  成,他得了一股助力。
  不成,他可借皇上之手除掉阻力。
  一举两得。
  马蹄声达达,茶棚边的几名华贵男子朝反方向离去,洛阳城远远落于马后,渐行渐远……
  洛阳别馆,东方家的产业之一。
  一大清早,刚过鸡啼时分,天色微亮,文管事的掌上明珠文娟娟已起身梳洗,换上一身素雅的新衣裳,珠花叮叮当当地垂插发际。
  自从接获旭日山庄老管家的通知,别馆打从三日前便大肆的整理,里里外外都有了一番新气象,看来神清气爽令人心旷神怡,有着世外桃源般的清静。
  她不敢指望高攀上东方无我的正室之位,只希望能博君一宠,怜惜她一片痴心常伴君侧,今生不奢望地守着别馆等他到来。
  偷偷的爱着他已经好久了,铜镜中的芙蓉面容带着淡淡哀愁,他是否注意到她的爱恋,能给予一丝回应呢?
  听说除了皇上有意将孝昌公主下嫁于他,还有东方夫人中意宰相之女为媳妇,另有多位名门闺秀一心想委身,远在洛阳的她怎能敌得过众多的娇媚女子呢?她心慌意乱,无法自己地胡思乱想。
  镜中的娇颜如春花般绽放,可是深锁的眉头却泄露出一位待字闺中的女子心事,为近乎绝望的痴情而傻等多年,默默念着一个永远不属于自己的名字。
  “小娟,小娟,庄主来了,庄主来了。”一位与她亲近的婢女急忙来报。
  虽然她的父亲是负责掌理及回报洛阳的商号,但她的身份和一般仆婢无异,除了不用做粗重的活,身边并无任何婢女服侍,偶尔还得帮忙管管帐目。
  因此,她的平易近人和温柔婉约深得人心,别馆内的下人们都十分爱戴她,希望她能得偿所愿的入主东方家,他们也可以跟着沾沾光。
  所以庄主一到来,马上有人去传报,欣喜的表情像是已成定局似的,忙着要巴结未来的夫人。
  想当然耳,正主儿此刻定是兴奋不已的理理衣装,扶扶珠花是否端正,为唇瓣匀点胭脂,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接着踩着不疾不缓的莲步走向大厅看她的心上人。
  但是——
  “琳儿娘子,你口渴不渴?跑了大半天的马也不知节制,晚一点有你受了。”
  唠唠叨叨,没瞧见她已遭到纵马快奔的报应了吗?两脚都快伸不直了。
  海上风浪再大她也不怕,浪卷千丈照样在险境中求生,暴雨侵袭当是一项考验,落了海再泅回船上,拉紧帆桅驶出黑暗天,不向恶劣的环境低头。
  谁知竟会败在一匹小小马儿身上,不常骑马的海中娇娃总以为天底下没有一件事难得倒她,在清风岛上她有几匹不错的良驹,兴致一起也会去跑几圈。
  可是,偶尔为之和连续在马上待三、四天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僵硬的手臂和背脊是最好的证明,人是不能逞强的。
  如今她腰酸背痛,四肢发软,直接瘫在四脚方椅上,才不管是否不雅,谁敢罗唆就赏他一鞭,姑娘她就是贼婆娘,不兴大家闺秀那一套。
  “怎么了?吃到苦头吧!那匹马儿都被你鞭到口吐白沫,你能支持得住才叫人称奇。”掌心一贴,一股热气缓缓地由沙琳娜的背流向四肢。
  舒服,但她不会开口言谢。“停止你的喋喋不休,我头疼。”
  东方无我一手盖住她头盖骨使力揉捏。“不听话的结果,你明天准下不了床。”
  “请别在我耳边说教,你不晓得我喜欢和人唱反调吗?”她待会就舞弄两套刀法给他瞧瞧。
  这点小事难不倒她,抡刀砍杀都不觉得累,骑几天马而已就会让她叫苦连天吗?
  该死的沙婉儿和沙放歌,等她达到他们两个,非把他们在绝天崖吊上个三天三夜,不给食物光给水地饿精他们的脑袋瓜子,谁叫他们哪里不好躲去躲在即将上船的清水桶。
  还有越老越糊涂的老头子,明知道两人都是属于不长脑的蠢物,居然放任他们玩起这种把戏,也不想想他要等人送终也只能仰赖他们,她肯去坟上踩踩土就算尽到为人子女的孝道,别指望她披麻带孝掉两滴女儿泪。
  老的老,小的小,一群沙家笨蛋,她羞于承认自己姓沙。
  “等你有力气再来造反,软得像泥的人就该安份几天。”眉头都痛得打结了还敢狂妄。
  造反?他想她被砍头不成?!“你几时见过安份的火,软泥巴里也有硬石头……哎!你轻点,要报仇等我握得住鞭再说。”
  疼呀!她要一刀宰了那匹笨马。
  “骨气呀!小琳儿,自作自受还好意思大喊大叫。”他口头教训着,然而指尖却已刻意地放轻力道。
  舒筋活血只能暂缓剧烈的抽痛,扯伤的皮肉可不容易立即见效,看来她有好几天难受了。
  “你管我,我高兴掀屋顶咆哮,你再拿骨气补屋顶好了。”她痛得无理取闹,大发无人管束得了的脾气。
  东方无我向来乖戾的脸上此刻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柔意。“要你真拿得动瓦片,我负责在底下接。”
  “你……莫名其妙。”耳根微微臊红,她不高兴的嘟起嘴一唤,“你们两个还不来帮我捏捏腿。”
  夜舂是过来了,但是小果子瘦小的身子叫一记掌风给挥离了好几步,不快的小脸正怒对着冷唇一句的男子,要他识时务者为俊杰。
  “小姐,你看他啦!”霸道又恶劣,比当海贼的他更无法无天,自私得要命。
  “东方没有我的,我指使手下还要看你脸色吗?”他不懂分工合作呀,想让她两条腿废了不成?
  “待会我再帮你舒舒筋,你现在需要的是泡泡热水。”眼神一使,他命下人去烧水。
  蹲在她脚边揉捏的夜舂点点头,小姐是该净个身去去酸痛,可是她不敢开口附议,生怕全身难受的小姐拿倒霉的她练刀法。
  “我现在就要人来捏捏我的小腿,你最好别阻止。”她愤愤站起身又因双腿无力而坐下。
  一抹心疼浮上他的眼,“叫个丫环来服侍你吧!我看你的傲气还能撑多久。”
  “绝对能撑到你入土为安……”一道轻扬的抽气声引起她的侧目,纤手一抬,“你,过来。”
  有时,女人的直觉不能轻忽,隐藏于梁柱后的身影叫沙琳娜逮个正着,那张如诉如泣的清丽玉容让她很不是滋味,想磨了它。
  嗯哼!不过是中等姿色,会在此出现绝非小姐身份,可那装扮和举止却像个端庄的千金小姐,心里在想什么她岂会看不出来,又一个痴心妄想的假凤凰想飞上枝头,巴上富贵。
  温柔可人是吧!没尝过她的手段就枉来人世一趟,她会好好地教她生存的大道理,弱者注定要受欺凌。
  “还不跪下,你没伺候过人吗?”瞧什么!东方无我是不会为你出头的。沙琳娜心口微酸的想。
  “呃,这位姑娘,小女并非别馆的下人……”文管事微带薄愠维护女儿的尊严。
  不作声的东方无我心里打了个突,决定不插手此事,让文管事自取羞辱。
  “不是下人难道是小姐?几时东方家也养起废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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