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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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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爷……操死我吧……啊……」

销魂的淫叫就像是汽油不断地往我的身体里灌注融汇到阴茎上,让我像疾驰在跑道上的赛车每次都使足了全力去冲插她的湿穴。我向后扳过她的双臂,令她的上身悬空,头不得不扬起来,整个身体便完全地掌控在我的手里。

「啊,啊……我不行了,来了!来了!」

她全身抖动着喊。一股春水绵绵不绝地流了出来。我只顾更加用力地操她,要给自己最大的刺激。又是几十下进出以后我毫不犹豫地将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放开她的手臂,她便瘫软地趴伏在床上,身体不时地抖,重重地喘着粗气。

「骚逼,真他妈给劲!」

我「啪」的一声拍打在她屁股上。

「你他妈操死我了,王八蛋……嗯……」

我在她旁边躺了下来,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听她小声嘟囔:「我不是骚逼……」

「嗯,不是……」

「就不是……」

「知道了,不是……」

很快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客厅的灯亮着,付萍洗了澡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穿着我的衬衫坐在餐桌旁抽烟,酒杯里的葡萄酒还剩下一点点。

「你干嘛呢?是不是不想住这儿了」?

「我正在跟丫离婚?」

「什么?你不会真想嫁我吧?」

我把她手里的烟拿过来自己抽。

她把杯里的残酒一饮而尽没有回答我。

「到底因为什么呀?」

「丫倒卖走私汽车,早晚得进去。我不能跟着他背黑锅。」

「你真他妈无情。」

付萍瞥了我一眼用不屑的口气说:「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我无言以对。她说的没错,我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了。感情两个字对我来说是个负担,我从心里对它有着一种本能的抗拒。我动真心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是一个心存良善的少年。而现在我只明白一件事[小说网·。。]就是肉体的快乐是最真实的。所以每次和女人上床以后我都会心安理得地离开她们,然后轻轻松松地去找下一个快乐。

「那你不去举报丫的?」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瞪着我说:「虽然我不想跟他一起趟这浑水,但我也不能下三烂到那种地步。」

我又一次感到尴尬。「算我什么都没说。有要帮忙的吗?」

「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客气了?」

「你不是说我无情吗?我得学着多情啊。」

她点上烟,吸进去,缓缓地呼出,淡蓝色的烟雾轻飘旋舞慢慢散开直至消失。

「用不着,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好吧,有事就说,我肯定帮你。」

我站起来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付萍不在屋里,早上我模模糊糊地听着有开门关门的声音,想必她出去了。

第07章

燕君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她听说王红要去常建那里干。

「你到现在还不放心常建?」

「其实我是两个人都不放心。」

她犹豫了一下回答我。

「建军知道这事儿吗?」

「知道,他挺乐意的。」

「那你还操什么心啊?」

「我就是怕……」

「我说燕君,你怎么什么都怕?你现在还怕我吗?」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

「这样吧,我去常建那儿问问是怎么回事,回头再告诉你。」

燕君的父母在她们小时候就很忙,所以一直是她每天照顾建军,所以可以说她们的关系更像是母子。

我下楼开车来到常建的公司。虽然我不经常来,但每次我们都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再加上常建告诉职员们我是他的铁磁又是股东之一,所以他们基本都认识我,上前和我打招呼。我径直来到他的办公室,却被新来的秘书挡在门口。

「对不起,常董正在会见客人。请问您预约了吗?」

她的态度客气,语调平缓,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显得严肃冷淡。

「你是新来的吧?」

「对。如果您没有预约就请先到那边的沙发上等。」

「这么严肃?弄得跟要见总理似的。」

「如果您要喝水,饮水机就在沙发旁边。」

「那你没有端水的服务吗?」

「对不起,没有。」

「能抽烟吗这儿?」

我拿出一颗烟叼在嘴上作要点火状。

她站到我面前严肃地伸出一只手臂作出去的样子,「对不起先生,如果您想抽烟请到楼外去抽。这里禁止吸烟。」

我看着她的样子就想笑。「你以前当过老师吧?维持课堂纪律挺在行的。」

她有些愠怒,但仍然克制着自己:「请不要无理取闹,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至于的吗?点棵烟都报警,再判我几年,回头别人问起来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为什么进去的。再说了就为一颗烟你就报警,他们一来就得开着车好几个人一块来,浪费时间不说,还得费油钱,再加上作笔录照相入档,花谁钱?还不是老百姓的?这叫劳民伤财。」

「你!」

她怒视着我,嘴紧紧地抿成一条线说不话来。

常建站在门口看着我乐,那个秘书生气地走到他旁边。

「你丫又调戏我女秘书了,是不是?」

「是,是我不对。真敬业,真严肃。」

我还是看着她笑。

「董芳,这是我兄弟,从小一块长大的。也是给咱们投钱的主儿。」

董芳没有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回去工作了。

「新来的,大学毕业,特能干。就是严肃了点。」

进了办公室我们坐在沙发上抽烟聊天。「咱得学刘邦,网罗人才。咱们只要会用就行了。」

「你丫也读点书啊。」

「小人儿书上都他妈有啊。」

「王红是不是想上你这儿干?」

「你怎么知道?」

「燕君给我打了一电话。」

「干嘛?还不放心我?」

「不是。你也知道她从小就护着建军。」

「你放心吧。这事我还得考虑考虑。但碍着建军的面子也得安排个位置。唉,人情啊。」

「你丫别到时候管不住自己底下。」

「那是你的业务范围。我他妈现在一天到晚忙得腿肚子都转筋了,哪有时间想那事啊。外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全北京现在就你一闲人,也是鸡巴最忙的一人。」

我嘿嘿地笑:「你丫忙什么呀?你看你们丫这帮土鳖把北京搞的越来越操蛋。一个个楼跟火柴盒儿似的,整个用一建设新农村的思想改造北京。」

「那也不都是我自个儿的功劳啊,是全体房地产开发商共同努力的成果。」

他走到窗户边叫我:「你过来看看。」

我走过去从窗户望出去,一条条笔直的马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人群密密麻麻地在地面上向着无数个方向走动。

「什么呀?看什么呀?」

「你丫脑子里除了屄就是屁股,不带变样儿的。钱哪!下面跑的都是钱哪!」

「是啊是啊,都是钱。最看不起你这种为了钱连女人都不要的男人,太下流了。」

「我操,小平同志说的‘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我看你丫除了下面定时定点硬,全身都他妈软了吧?」

我们又逗了一会儿贫,我就告辞出来。

燕君一脸严肃,身旁跟着一个低着头一脸失落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往校门口走。

「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反省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快上大学了,还这么惹是生非。明天把你家长叫来,我要和他们谈谈。」

「嗯,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主任。」

「路上小心点儿。」

她看见我,立刻笑逐颜开,快步走过来。「你怎么在这儿呢?」

「你们门口儿的老哨兵不让我进。你可够严肃的,让我想起以前我那老师来了。」

「唉,现在的孩子。他上课不听讲还和老师吵架,扰乱课堂纪律……唉,不说了不说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包。」

她小跑着进了学校,不一会儿就拿着包跑出来。

「你幸亏没进去。让同事看见又该议论了。」

「我以为你们老师都是圣人呢,敢情也都是俗人,也家长里短的。」

「别提了,都是人。以前我也以为老师都很神圣,上了班以后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哎,我今天可不能住你那儿。」

我笑,不说话。

她恍如梦初醒,不好意思地打我:「真坏!真坏!」

「好了好了,我正开车呢。出了事别人以为咱俩是殉情呢。」

「讨厌。」

我们去了一家高档优雅的餐厅,由于还没有到吃饭的钟点,只有两【~文】个情侣坐在【~人】位于角落的桌【~书】子旁一边喝咖啡【~屋】一边小声地说话,时而脸上浮现起甜蜜的笑。我们选择了一个旁边是假山的桌子。服务生微笑着递过菜单,然后礼貌地退去。

「这儿环境真不错。我喜欢。」

燕君看着四周说。

旁边假山的小洞里流出一股清澈的溪流,随着轻柔的「哗啦哗啦」的声音注入进下面的水槽。我们简单地点了几个菜还有两杯果汁,把菜单交还给服务生。

「我问过常建了。」

「王红真的要去他那儿吗?」

「你呀,燕姐,不是我说你,操心操惯了。建军和王红都不是小孩了。」

「唉,我知道自己……我就是怕建军像我一样。」

「我明白你的意思。大不了到时候我给建军再找一个,那才跟你一样了。」

她没有笑,脸上浮现出伤心的表情:「我是不是很卑鄙?」

「为什么这么说?你只是做了你应该做的事情。而且是他负你在先。」

「我不知道。有时候想起我和你做过的事我就很快乐,真的。但有时候我也会深深地责备自己。毕竟我是结了婚还有孩子的女人。」

「燕姐,都什么年代了?你能不能把自己放开点。人生就那么几年,何必苦着自己呢?」

「你是个见过市面的人,经过的事也多。我跟你不一样。」

菜上来了,我们边吃边说。

「有什么不一样的?脱了衣服都一样,你同意吗?」

她慢慢地把菜放进嘴里,默默地点头。

「小海,我们算什么?朋友还是情人?」

「干嘛老把自己往那些俗套里放啊?我们就是我们,比朋友亲,不是情人又干着夫妻的事。」

她没有说话,低着头吃盘子里的青菜。

「人为什么总想要一个答案呢?」

我看着她问。

「也许是因为人一直生活在不确定地变化之中吧。」

我在一家五星级的饭店开了一个房间。燕君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和打扮入时的女人来来往往显得有些拘谨。

「都是一群衣冠禽兽。没事,放松点,别人以为我是带个处女来开房呢。」

她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小声说:「讨厌,为什么不去你家?」

「我家这两天闹耗子。」

「又胡说。」

我带着她上楼进了房间。她的情绪稍微松弛了一些。我们搂抱在一起拥吻。

她深情地闭着眼睛,柔软的舌积极地伸进我的嘴里和着微弱的喘息声温柔地搅动。

我暗暗惊讶她真是一个催情的尤物,虽然外表上给人严肃一丝不苟为人师表的样子,但内心却完全是另外一个女人。她就像是戈壁滩,看上去枯燥乏味,但却能把生鸡蛋热熟。

我坐在沙发椅上,掏出阴茎,她便跪在我的胯间将它含入口中。她的头随着吮吸的动作不停地起伏,嘴圆圆地撅起呜咂有声。很快我的阴茎上就附着了一层清亮的唾液,暴突的血管和胀大的龟头在灯光下有力的颤动。

「把衣服脱了。」

她站起身低头看着我,缓缓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极富熟韵的裸体。饱满的乳房像两个装满了欲望的谷仓骄傲地显示着她的魅力。而那处三角形的阴毛完美地倒悬在浑圆的两腿之间,是一个成熟女人所具有的特殊标志。

「转个圈。」

她转过去,肥满丰腴的屁股立刻便进入我的眼帘。雪白的肌肤上一条幽暗的股沟,通向神秘的黑暗深处,而那里却是最销魂的所在。我让她分开腿弯下腰,手扶在床沿,便挺着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嗯……」

她叫着,头高高的抬起。

蓬松的阴毛从她的股缝中露出来,仿佛是一簇燃烧的欲火。我按着她的屁股使劲地向里面不停地抽送。她的春水立刻就流了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上。

「教导主任,舒服吗?你的屄真他妈紧啊……」

「嗯……舒,舒服……」

「还要请我家长吗?嗯?」

「什么……噢……」

「我问你想不想让学生操你?」

「噢……」

「想不想?」

「嗯……不想……」

「我再问你,想不想?」

我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想……想……」

她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知道我为什么跟班主任吵架吗?就是因为我想见你,我想操你。每次看见你的奶子和大屁股我他妈鸡巴就硬了,知道吗?」

「噢……知道……」

「叫我的名字。」

「小海……」

「错,不是这个名字。」

我用力一插。

「啊……噢……顾,顾雨……」

「对,教导主任,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操你?」

「想……」

「想什么?叫我。」

「想让你操我……顾雨……」

「还要请我家长吗?」

「不,不要了……噢……啊……」

我任意揉弄她屁股上的肥肉,享受手中那娇软细滑的质感。嫩薄的阴唇向外开起如两片性感的嘴唇容纳着我的阴茎进出。我的阴茎被她的水完全浸湿了,连我的毛都湿漉漉的。我加快了动作,像冲刺的运动员冲到了终点。

燕君从做完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我躺在床上抽烟,她去洗澡。从浴室出来也是默默地穿衣服,然后吹干头发,安静地等着我一起离开。

「怎么了?不高兴了?」

在车上我问她。

「没有。」

「那怎么不说话了?」

「小海,我不喜欢刚才那样。」

「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

「我不喜欢。真的。你让我明天怎么去面对这个学生,还有他的家长?」

「好了,性交就是一个刺激的游戏,越刺激越好。」

「我觉得这是变态。你可能无所谓,但我……」

「算我错了,行不行?」

我伸手摸摸她的头。「别不高兴了,我也是一时性起才做的。」

「也许我不能理解,但这样真的让我很难为情。我真的不知道明天怎么去见这个学生。」

「无所谓,不想不就行了嘛?」

「你对什么都是无所谓。女人对你来说只是玩弄的对象,高兴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

「操!你还有完没完啊!不就是说他妈两句话吗?用不用这么上纲上线的!」

我也不示弱的吼她。

车里忽然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再说话。不久她轻声地低头饮泣,我只好安慰她。

「我都跟你道歉了,别哭了,一会儿你回家让别人再看出来。好了好了,对不起,燕姐,都是我不对。」

她继续小声的哭泣,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停止。车到了她家楼下,她没有说什么就下车了,一直消失进大楼。

「操,真他妈麻烦。」

我暗暗的骂。

第08章

建军和王红做东请常建和我吃饭。因为王红是会计,常建在财务部给王红安排了一个位置。地点还是他们上次结婚的饭庄,饭菜虽然琳琅满目但都没有什么特色。

「你们干嘛老选这儿?」

我问。

「这儿的经理我认识。」

建军忙说:「饭菜不错,价格也公道。」

「建哥,这次工作都靠你,我先敬你一杯,往后有事你可得照应着我。」

「好说,我和建军谁跟谁啊?」

说着两个人把整杯的酒一饮而尽。

「建军,你不想去常建那儿找个差事?」

我吃了口菜问。

「不用了,我那儿挺好,而且头儿对我都不错。」

「他呀,没出息,死也得死在他们单位。」

王红瞥了一眼建军又倒上一杯酒:「海子哥,这杯我敬你。」

「敬我什么呀?我又不是董事长。」

「拿我开涮是不是?你的事我可都听说了,是个男人。干。」

我喝了杯里的酒说:「我怎么了我,我就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二位哥哥都在,说实话,我爱建军。但他太面。在这个社会上吃不开。不像你们。」

「我说弟妹,建军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哥们儿,有我们在谁也不能欺负他,你说是不是?常建?」

「操,人话都他妈让你说了,我能说不是吗?」

他凑过来低声对我说:「你丫可干那禽兽不如的事。」

我不说话抽着烟乐。

「你们还记得上次那个薛静吗?我结婚你们跟她聊的那女孩子?」

「记得,怎么了?」

「听说她让一唱片公司的给玩了。男朋友也给她甩了。她也不想想歌星是那么好当的?」

我心里立刻怔住了,常建看了我一眼问王红:「怎么回事啊?上次我见她挺好的啊?挺单纯。」

「是啊,单纯过了就是傻。」

王红的「逼」字做了一个口形没有发音。「她去那儿试音,就让那儿的经理给玩了。后来不知道她男朋友怎么知道了,就把她给甩了。你想想谁能吃一块儿别人嚼过的泡泡糖啊?」

「你这个比喻挺有意思。她不是你朋友吗?你没劝劝她?她现在怎么样了」常建继续问。

「不知道,我们也一直没联系。」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没说话。过了半晌常建才开口:「又是你丫干的事吧?杜斌那孙子连说话都跑调儿,还他妈开唱片公司。明摆着就是想玩弄几个无知的少女。不过还好,你丫也不在乎什么,反正也玩过了。」

「你丫闭会儿嘴,我他妈这烦着呢。」

「好,不说了。」

我的脑子里出现的都是那天薛静在我车上哼着歌的样子,阳光在她是小巧的鼻尖上闪着亮,长长的头发时而飘起。

「去杜斌那儿!」

「操,我还有事儿哪。」

「少废话,先去杜斌那儿。」

常建无奈地掉头往唱片公司开去。车开到一半,我又叫他停住了。

「还是回去吧。」

「你丫怎么了?是不是开始动感情了?」

「你先走吧,我走回去。」

说着我开门下了车。

「海子,你老了。悠着点儿吧。」

常建探过身子对我说。

「我没事儿,你先走吧。」

「有事找我。」

车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我点上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初夏的夜晚有些微凉,清爽的风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立刻头脑清醒了很多。身边不断有汽车疾驰而过,亮着明亮的车灯像一颗颗稍纵即逝的流星。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路灯的照耀下闪出陌生冷漠的脸庞和消瘦的身形,而后又消失在阴影之中。

我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客厅的阳台门开着,付萍倚在栏杆上向外看。我走过去站在她旁边,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眺望。我想开句玩笑,又咽了回去。我递给她一支烟,点上。自己也点上一支。

「我是不是特操蛋?」

半晌,我问。

「你刚照镜子了?」

「不开玩笑,付萍。我是不是特操蛋?」

她扭头看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特别操蛋!」

「谢谢。」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让我感到一丝暖意。城市沉浸在黑暗之中,寂静地亮起无数的灯光,照耀着街道和市区。远处一辆辆汽车亮着橘黄色的车灯无声地在大街上过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广告牌闪动着艳丽的光彩,仿佛在告诉人们这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时代。一幢幢漆黑的高楼上有星星点点的灯光,灯火阑珊处是一个个普通平凡的家庭,正上演着一幕幕似曾相识的悲喜剧。

「真美。」

她喃喃自语。

我的心一紧,时光仿佛瞬间倒流。

「我刚发现北京的夜晚也这么漂亮。」

「你以前都没有看过吗?」

「看过。但没什么感觉。」

「我离了。」

付萍轻轻地说。

我抬头遥望深邃广袤的夜空,无边的黑暗中只闪烁着几点凄凉的星光。

「现在很难看见星星了,不像以前。」

「嗯,小时候我经常数星星。」

我从来没有和付萍这么温柔地做爱,像一对恋人,一对恩爱的恋人。我们头尾相接,互相舔吸对方的私处。她的阴毛蓬松弯曲覆盖在柔软的阴阜上面,一粒小小的阴蒂在我舌头地挑逗下从细缝里坦露出来和着春水,绵绵地顺滑到我的舌尖上。我收拢嘴唇含住她的阴蒂用力吮吸,她兴奋地抖动着嫩肉,不住地从鼻腔里发出呻吟声。她的嘴忽上忽下地套弄我的阴茎,而柔舌不断地刺激龟头,在敏感的边缘绕来绕去,接着便连根含入直至喉咙。我用中指探进她的阴道,在充满汁液的肉壁上摩擦,而舌头继续舔弄她的阴蒂。她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很快水就越来越多,顺着我的手掌往下流。

「啊……啊……」

她的屁股有力地起伏,腿上的肌肉紧紧地绷住。她放弃了给我口交,只是仰着头大声的呻吟。「啊……操我吧……啊……我要……」

我没有响应,只管手口并用地继续刺激她的下面。付萍整个下体都开始抖动,上身索性匍匐在我的两腿上,柔软的乳房紧贴着我的阴茎摩擦。她的水晶莹剔透,好像一条清清的小溪从芳草下面的罅隙中涌出,在我的指缝间流淌。我抽身起来顺势从后面插入,她身体激灵一下大声地叫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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