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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一品夫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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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云也转了眼圈,想起自己无父无母,就算是再心大,也难免伤及自身,哽咽道:“当日我不懂事,冒犯了婶娘,还望婶娘恕罪。”

说着,扑到了赵氏的怀里,赵氏搂着湘云,竟然泣不成声。

又想起当日兰云进宫的时候按照宫里的规矩不许闻哭声,赵氏哭的更是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黛玉走到哪里都抢戏2333

(湘云及笄礼大家都围观黛玉去了)

本文湘云探春等人都会嫁的好,过的好,金手指大开过得好,丈夫贴心加忠犬(贾琏这货是个意外,到时候漂白一下好啦)

因为原著对她们实在是太残忍鸟

其实湘云也是一个好姑娘,赵氏有心计,但也有是好人的时候

贾母不会作死的,因为我前面反正已经把她漂了,虽然她是一个黑的不能再黑的家伙

不合理我也想把孟嘉辰写成女皇,到时候小黛作为帝师……哦呵呵O(∩_∩)O

探春嫁过去之后就是打扶桑了,日本要成日本省了(……)小黛作为后方决策层要放大招,大招准备中……

宁云家里的那口子在惜春婚礼上出没(基本在日本成省之后,一个二货兔子加包子型人物,只有包子才会引来腹黑狠辣的人物),至于小黛,她看上谁那是谁的荣幸,反正基本上之后也都是朝堂文和欺负(……)泰西和俄国,到时候就打个酱油啦啦啦啦

正文不会出现宁云这辈人怀孕生子的剧情(被基友普及了剖腹产全过程累觉不爱,妈妈们都太伟大了)如果写番外的话会写黛玉的女儿的事情(日后晋朝彻底立宪之后的第二个林首辅,对,果断跟妈姓啊)

反正已经歪楼了,不合理就不合理了(别打我啊)

☆、第60章 不速之客

众人费了一番力气才将湘云和赵氏分开。

赵氏抽泣了一下;勉强露出一个笑脸,跟理国公夫人说道:“这孩子在我跟前长大;临到头来;嫁女儿嫁女儿,还是有几分舍不得。”

韩氏笑了笑;她也算是能理解赵氏的心情;今日婚书一签,明年三月花轿一抬,养了十五年的女儿就这么归了别人;就算不是亲生的,也多少有一些舍不得的情绪;“我当日嫁女儿的时候,哭的都不能出去招待客人了。”

赵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及笄礼算是正式结束;黛玉林玉贞两人先行一步,换回了家常的正服,湘云也转回去将正装换下,穿上一袭果绿色的交领收腰半臂,配着一件玉色的织金裙,头发也换了发饰,戴了全套的芙蓉玉珍珠头面,堂里设了四扇象牙白玉镶祖母绿宝石的屏风,从宁云的善化郡主府里搬来的,也算是宁云给的添妆物之一。

依照晋朝的风俗,男方求娶,女子家长三拒后许嫁,柳琼兰也按照规矩,跟赵氏三请,赵氏方才许婚,韩夫人,柳彪,史鼐连着赵氏四人一起走上前来,两家这才定婚书,在婚事上签下两家家长的名字,又将婚书传到了屏风后,湘云签上自己名字,再传出来,柳琼兰上前在自己名字侧盖上的私印。

看上去有几分激动,手都抖了。

这份婚事这才传到了宁云和周夫人的手里,“您请。”宁云将婚书递给了周夫人。

周夫人笑了笑,没有推辞,坐正了些说道:“两姓之婚,合世家之好。”

柳彪和史鼐拱手,赵氏韩氏两人半福了福身,湘云在屏风后面起身,柳琼兰跪下,几人齐声道:“敬受教。”

她到底是这屋子里辈分最高的长辈,当然除了贾母,这礼她也算是受的。

周夫人落了款,宁云又盖上刻着自己名字的私印,放在一侧等着墨迹风干后递还给赵氏等人,这才算完事,这婚事才算是定下来了。

“闹了一天,我到底是老骨头了。”周夫人捶了捶自己的肩,身边的丫鬟连忙上前握拳给周夫人轻轻的捶着,“当年嫁你伯母的时候,一整夜没有合眼,当时也不困不累,现在到底是精力不行了,就着骨头都跟我打擂台了。”

宁云笑了笑,“夫人您才多大年纪,就说自己老?”

她当年嫁女儿的时候,也是一整夜没睡,也不困,基本上一直到女儿婚事尘埃落定之后,她才和亲家母富察乌云珠两人松一口气,所以她能理解赵氏周夫人等人的心情。

不过将心比心,她不知道赵氏之后会怎么想,可能也有些不太一样,到底湘云不是赵氏的亲生女儿,前世的时候她那会儿还年轻,觉得女儿有了归宿很激动,后来才觉得,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男人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她不过是将女儿推入了另一个深渊,继续她挣扎的过程,从孙媳妇到老封君。

所以说嫁女儿和娶媳妇绝对不是一个感觉。

也算是女子的悲哀吧。

宁云其实还算是感激上天给她这么一个穿越的机会,起码她有了一个很爱她的母亲,有一个很有才华的手帕交,有一群性子很跳脱很文雅的表姐表妹,最重要的是,她可以走一条和前世不一样的路。

“一会儿摆流水席,我可能要先走一步,当真是不好意思,宫里和泰西那头也不是扶桑那边可能出了有点事情。”林玉贞和一个宫里来的礼官说了两句话后便出来跟宁云说道,“你帮我跟你二伯母说一声,帮我告个罪。”

“没事没事,你快过去吧。”宁云笑着跟林玉贞说道,“左右今天也没什么大事了,你的话我一定带到。”

林玉贞点点头,看人多也不好意思从正门出去,便偷着从侧门出去了。

“恭喜恭喜。”探春和惜春两人也跟着来了,探春本就能言善道,跟湘云说了两句,逗得湘云脸色通红,好似有几分的不好意思。

“你也别闹她。”惜春笑道,看湘云害羞不说话了,也跟着探春打趣起了湘云,“看史大姑娘都不好意思了。”她眼睛滴溜溜一转,“呀呀呀,如今有了夫君,便不理我们了,连话都不说了。”

“你这个嘴刁的家伙。”湘云瞪了惜春一眼,“什么叫我有了夫家不理你们了,你好大的脸啊……”说着捏了捏惜春的脸。

不知道装傻还是根本没听出来惜春话里不对的地方。

惜春到底年纪小,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贾母如今年纪大了,教起来孙女来也力不从心,熙凤又忙,一时倒也没人教导惜春在外头如何说话,反正一股脑就说了,也就是湘云心大,根本就没在意。

探春当时就搅着手里的帕子,就怕湘云发飙生气。

见湘云还是笑呵呵的,才长出了一口气。

“我怎么都觉得好像是忘了件事。”宁云皱了皱眉,拿金错刀修了一个林檎切到了盘子里,插上玉签,递给黛玉,“今天刚到的。”

黛玉考究的看了一眼,“你确定你屋子里的东西不是三四年前的?”又问:“你忘了什么事情?”

宁云摇摇头,“不记得。”又看看林檎,道:“我觉得她们每日收拾屋子的时候应该会把水果都换了吧。”又小心的拿玉签叉起来一个,咬了一口,“好吧,确实是今天新摆的。”

黛玉直接把盘子端走了,“你自己再修一个。”将从博古架上拿的诗经合上,“你屋子里的书还真的是不多。”指着一本书道:“怎么还有三字经?”

“那会我才多大。”宁云笑了笑。

两人为何在此倒是有一番缘由。

宁云嫌外边吵,昨个又在凤仪宫呆到快夜半时分才回,今日又早早起来,没到正午就觉得被吵得头疼,找了个由子便偷着跑到了自己原来在史府住的屋子里去。

史府虽然修了省亲别墅,但是三房的院子却没有动,宁云和王氏的院子一应打点,如同宁云没有搬去郡主府,王氏没有在江南一样。

宁云进屋屏退了丫鬟,便靠在罗汉床上,打算眯上一觉,谁知道这才躺下,黛玉便推门进来了。

宁云忙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黛玉便道:“你呆着,我不过是过来躲躲,我本就是喜散不喜聚的,左右奉承的话听得腻了,实在是呆不下去了。”

两人一拍即合,宁云也觉得,外面人来客往那么多人,赵氏也不会着急去找她们两人,今日的主角可是湘云,便躲在了屋子里头。

“婚事都定下了,不过是一席流水宴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吧。”黛玉还未到过史府,起身打量着宁云房中的摆设,漫不经意的抽出来了本诗词,一翻开就拎着书问宁云,“这鬼画符是什么?”

宁云定睛一看,这是满文,倒也不好跟黛玉说,“当时先生上课的时候我睡了过去,现在也不认识了。”

黛玉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难怪你到现在都不会作诗,感情是……都睡了过去?”

宁云:“……”

没睡过去,她也基本上没听懂,可能她就不是作诗的料子,风花雪月不起来,所以到现在她都没分清平调入调或者是什么调应该怎么去押韵。

这时候一个小丫鬟敲了敲门,缤兰便出去跟她说了两句,转回来之后一脸苦笑,“姑娘,我知道你忘了什么事了。”

宁云侧头问道:“何事?”

“赵氏前几日下了帖子请了永昌大长公主。”缤兰有些为难,但是又有些好笑,“您应该是忘了告诉二夫人您在江南把永昌大长公主家儿子削成了白板。”

余家有一段时候里和史家走的非常的近。

如今永昌大长公主来,可不是来祝贺的,宁云敢保证,以她对永昌大长公主作风的了解,定是上门找茬或者是要个说道的。

少不得也是会闹了开去。

宁云有些懊恼的扶额,“可真是被我说着了。”果然是忘了一件比较严重的事情,又跟黛玉说道:“当日可是你率先把余延珑削成白板的。”

“嗯,懿旨是从你手里出来的。”黛玉直接一语中的。

宁云彻底无奈了,询问缤兰道:“外面此时什么个情况了?”

缤兰道:“听小筱说,永昌大长公主的仪仗已经进了二门,二夫人和亲家夫人已经出去迎了。”

“跟二伯母说,再我过去之前,什么话都别回,我这就过去。”宁云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收拾妥当连忙过去,黛玉觉得此事因她而起,也执意要过去会一会永昌大长公主。

且说湘云这边,永昌大长公主一落座,二话不说兜脸过去,点名道姓跟湘云说:“你日后要谨守三从四德,孝敬婆婆,可不能再是这种作风,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相夫教子,不学女则,不会做女红,在闺中还喜欢穿男装,成何体统?”

永昌心里憋气。

在先帝在时,永昌这个亲妹妹可是宫中第一人,见了皇后都免了跪拜,虽然如今先帝去了,她是不得不跪了跪卫若竹,但是脾气还留着,也不知道此时不是往日,儿子被贬了官,她便去甄太后那里闹了一出,结果甄太后没管,还笑呵呵的看笑话。

用甄太后的想法,谁让你当年横行霸道?现今被收拾回来了吧。

当年在卫若竹还是太子嫔的时候,卫若竹就教训过永昌,到现在永昌还有点胆怯,也没敢去闹,灰溜溜的回去了。

今天可好,终于逮到由子,永昌打定主意,定要去史府闹上一场。

听过永昌的话,湘云傻眼了。

女红这东西有学的必要吗?左右有针线上人,她嫁的又是大户人家,怎么也没有到自己动手的份上啊。

虽然她大大咧咧,但也听出来这话是冲着宁云过去的,她不过是一个由子,也没吭声,就低头不说话。

赵氏得了缤兰的消息,心思已定,也不着急,乐得看永昌现在说的好,一会儿打脸打的响。

不过永昌倒也起了反向作用,韩氏家里和余家有梁子,结果永昌仗着自己是公主,为了给余家出去,强占了韩府乡下几百亩地,逼死了韩氏的父亲,韩氏至今怀恨在心。

如今看湘云如此不得永昌待见,反而韩氏觉得,这个媳妇她一定要娶回去供着,好给永昌添堵。

柳琼兰脸上有些挂不住,看不过去了,便出来说道:“公主殿下,稚子何辜?”

他可是知道些来龙去脉的。

这话就捅了马蜂窝了。

永昌顿时怒了:“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职责本宫,你好大的胆子,告诉你,你们四王八公算什么玩意?也就你们自己觉得自己是个玩意,凡是跟你们四王八公搭上关系的,姑娘不像姑娘,整日吟诗作对抛头露面,公子不像公子,厮混内围。”

柳琼兰给气笑了,也不知道永昌这话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虽然是功勋之家的贵公子,但也是有功名在身,二甲及第,又在西北从参军做了起来,都几年不会一次家,今年刚提了四品的西安知府,忙的脚不沾地,好不容易趁着结亲的由子告了假,才能脱身回家,怎么还成了厮混内围?

简直被气的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管了,隔着屏风直接跟翠缕说:“你在这里戳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扶你们姑娘下去?听着没由来的窝心话干甚?”

“她是我的丫鬟,你说她做什么?”湘云虽然领情,但是却不愿意在气势上弱下来,到底她也有个朋友是侍中,一个妹妹是郡主,都是皇后近臣,“如今这是史家,你少爷谱回你自己家摆去,我史家担待不起这尊大神。”

湘云也知道,夫妻的事情,若是她从未出嫁的时候就矮了一头,日后就别说什么平起平坐夫妻一体了。

王氏一开始千依百顺,熬了大半辈子,要不是宁云异军突起,恐怕还得当这个丈夫说什么是什么的哑巴妻子。

柳琼兰愣了。

“是我唐突了。”半天后柳琼兰也发觉不太对劲,连忙道歉。

贾母那边听见了,顿时气上了头,她本就喜爱湘云开朗的脾气,湘云来贾府,她也是视若掌上明珠,本就压着气,觉得永昌手管的太宽了,上来便道:“公主殿下,各家有各家的家业。”

言外之意是让永昌少管。

永昌正好在兴头上,如今年纪大了,也有几分不太明白事了,不分轻重直接道:“谁不知道你们贾家养儿养女可真是不拘一格,嫁出去的女儿不会管家,生下来的女儿也是,女孩子家家的,不叫学管家理事,也不叫学规矩女红,尽教着她们与男儿亲近,在外抛头露面,写些不三不四的诗词到处传;这养哥儿,也像是养女儿一般十数年养在内帏,不叫读书,不叫出门,尽是和什么姐姐妹妹亲近,这都十数岁了,还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点心。”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都不用贾母再说些什么,贾敛就寒了脸,杨世安沉了脸,一拍桌子便起身道:“还请公主殿下慎言。”

永昌公主这话一出来,贾母气傻了眼,不知道该说什么,结果正巧惹翻了贾敛夫妻。

当日贾敛贾敏姐妹诗书才华名满京城,当日远嫁的端安公主喜欢作诗,故两人都曾经奉诏入宫写诗填词,当时所做的诗词也都抄传了出去,由编修给整理成册,端安出嫁的时候,一同给带走了。

杨世安这里也是生了气,本来作为女婿,他对贾母有点微词的,有些话当女婿的也不该说,便一直保持着沉默,不过一听永昌这话,也按耐不住脾气了,他是家中独子,三房里头嫡出庶出加一起有七个姐妹。

所以杨世安最听不得什么厮混内围,和姐妹亲近的话。

永昌也傻了,她原本这话不过是冲着黛玉去的,说给别人听得,结果看贾敛脸一沉,才想起来千真外确有诗词在外的是这个手握一方大权的陕甘总督太太!厮混内围这个由头下还挂着一个陕甘总督!

这个怎么是好?永昌心里想着,不自觉气势就弱了,咳嗽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万圣节快乐

下章永昌打脸啪啪啪

我想了……宁云还是不结婚了,黛玉也不结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湘云未出嫁女儿给丈夫的下马威第一发

其实诗词外传这码子事,若真的不能外传,朱淑真徐灿朱柔则等人的诗是怎么留下来的,当时江南文风盛行,结社作诗的人家多了,很多同人都会拿什么诗词外传,不学规矩不学女红说事黑贾府,诗词外传这个问题,我只能说古代女子地位没那么低,清朝出嫁的大姑奶奶还能管自己弟弟的婚嫁,要真的这不行,那不对,朱柔则婆媳两人的诗怎么还传了出来(婆婆带头作诗,领着儿媳妇入社,这里是基友友情科普的),话说探春管家,宝钗黛玉的远见,不都是很拿得出手吗?出去做客也算是入得厅堂,只能说人家都学过,看看也会了,不过曹老没写而已,这种观点个人不赞同。

七岁坐不同席不是直接不见面,是真的不同席(字面意思,基友考证)

不太懂有的同人文的逻辑,不管穿成谁,反正都是要让小黛去学女红,去绣花,去相夫教子,不许写诗,那她还是小黛吗?

满嘴三从四德,功名利禄,相夫教子,怀了包子一个又一个,柔柔弱弱一点主见都没有的,那不是黛玉,那是谁?那是谁那是谁?反正我不认识。

小黛就是一个文艺女,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很有主见,有本事但一直没出过手(我觉得其实黛玉段数比宝钗要高出去不少,在远见上)有时候跟好朋友毒舌开开玩笑,对世俗功名利禄毫不在意,人家都看西厢记了,更不可能去看什么女则女四书

小黛要真的过天天关在屋子里绣花,不许写诗,学女德的这日子,那还不如在贾府里头原来的日子呢

☆、第61章 泰西异动

就在这尴尬无比的时候;突然有个柔和的声音响起。

“大长公主来此,有失远迎。”

永昌回头一看;少女明黄色七凤蜀锦妆花褙子;同色织金裙,家宴减等的朝阳五凤簪子;不是史宁云又是谁?

可惜此时永昌早就没了之前的气势,咳了咳才说出话来;“善化郡主好大的架子,本宫驾临;竟然不出来迎接。”

宁云却笑道:“这是我失礼了,之前因为皇后娘娘的事情耽搁了一下;这才将礼官送走,大长公主您不介意吧。”笑意渐渐加深,“要是大长公主当真是介意,不如善化在此给您赔个不是?”

永昌自然不会去查证是不是有这么一出事情。

卫后名头一出,永昌哪里还敢多问,说话的语气都有几分蔫蔫的,“罢了,本宫宽宏大量,不跟你一个小孩子计较。”

宁云一笑了之。

这时黛玉突然开口道:“之前看大家说的开心,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可否告知我等一二?”

贾敛是黛玉姨母,其余人吵吵嚷嚷不敢回答的时候,便跟黛玉解释道:“没什么事,你且放心便是。”

黛玉略颦了眉,“姨母莫要哄我,我依稀还是听见了几句。”将话锋转向了永昌大长公主,“公主殿下您刚才好似是提到了我母亲,说我母亲不叫女孩学管家理事,也不叫学规矩女红,尽教着她们与男儿亲近,在外抛头露面,写些不三不四的诗词到处传,没有女孩应有的教养,可是这么回事?”

永昌到底是大长公主,气势虽然弱了下来,但是派头仍在,“那又如何?贾府家风不严,满京皆知,此事白纸黑字,自然是这么回事。”

黛玉嫣然一笑,宛如三月春光,就是永昌也呆了一呆,“嗯,公主持家有道,余家家风严谨,前按察使更是一个一心为民请命的清官,两袖清风,绝无官商勾结,结党营私之事,黛玉在此受教了。”

全场哗然。

余延珑被免官的缘由便是贪墨和结党营私,因为是大长公主的儿子留了一命,加上财款数少,比起其余人等,事情不大,未曾收监。

相传永昌在凤仪宫前跪了三天三夜,卫后才答应放余延珑一命。

卫后到底是给了永昌几分面子。

永昌气的脸色发白,说不出话,但黛玉并没有就此将此事揭过,“哦,对了,大长公主说我母亲不会教养孩子,可是如今我是公主夫子,不知道大长公主是说我不称职呢,还是想说皇后娘娘不会选人呢?”

“再者,诗词传世一事,春秋战国有文姜宣姜,汉有班昭,班婕妤,三国蔡文姬,两晋南北谢道韫才名满天下,唐朝薛涛鱼玄机等人文笔贯两京,宋有易安居士,前朝有朱淑真,国朝端安公主,永和公主,就连如今皇后贵妃还要您都有诗词传出,那么按照您的说法,这些人是不是都得惭愧的无地自容?”黛玉浅浅一笑,“还是您觉得闺阁之诗没有传世的资格,方才如此说道。”

永昌哑口无言,这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贾敛觉得妹妹的这个孩子当真是个妙人。

永昌自诩清名,年轻时也会写写诗词,公主出手的诗,就算再烂,多少也会传出去,再者,永昌如今地位大不如以前,怎么也不会有胆子去说卫后识人不清,卫后写诗词是不三不四。

永昌觉得她之前头脑一热,定是挖了一个坑自己跳了进去。

得罪了一方大员夫妻不说,话里话外还得罪了卫后永和公主等人,又被人把家丑给翻了出来,简直……

她想撞柱。

贾敏那么一个安静从时的人,怎么生出来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家伙?

##

永昌来的雷厉,走的也快,到底是公主,没有人敢过问她的来去,不过这灰溜溜的走,确实是引得人发笑。

“姨母什么时候到的京里?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黛玉拉着贾敛说话。

“在京里留不了几日,就又要回去,想着就不惊动了。”贾敛和贾敏眉目间有几分相像,不过她生的更加柔和些,少了贾敏眉宇间的清丽。“算算日子,不几日就要回去了,连母亲的生日都留不下来,还弄的那么麻烦做什么。”

黛玉笑道:“姨母好些日子不见了,我也有几分想念,您怎么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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