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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世界上最简单的恋爱方式-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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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一扭,掰过对方的身子之后抬腿一膝盖踢在对方的腰窝上,迫使对方疼得一下子跪倒在地。

还没完,不知道从哪里停车场里居然迅速冒出一伙人来,统统都是戴着大墨镜不让人看见脸的节奏。

赤司一边跟他们周旋一边还要护着被刚刚一下砸得晕晕乎乎到现在还没站起来的紫原,显得有些捉襟见肘。冷不防又有一个人从后面扑来,用湿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味道很快传来。

赤司下意识的抽了口气,回过神后赶紧闭气,他一手扣住对方的手腕,一手手肘直击身后人的腹部。那壮汉闷哼了几声却死活不肯松手,同时很快就有别的几个墨镜男扑上来一起钳制住了赤司的行动。

不管怎么挣扎,或多或少都吸入了抹在毛巾上麻药,从第一个偷袭的人出现到现在,甚至没有超过短短两分钟!赤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紫原被人彻底敲晕,而自己也变得越来越无力挣扎,最终只能无奈的陷入无意识的黑暗——

※ ※ ※

赤司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依旧叫征十郎、是赤司家的小孩,有个无意继承祖业而跑去当了一名高级工程师的老爸,还有个有点啰嗦的全职太太老妈;

他家旁边依旧有户邻居姓紫原,在上幼儿园之前就认识了那个好像得了巨人症【←喂】的紫原家小子。

他按部就班的上完幼稚园、国小,在国中的时候又陆续遇见了黑子啊绿间等人,几人组成了帝光篮球队,席卷全国各大赛场,奇迹时代的名字开始响亮。

当最初的分歧出现端倪时,他没有采取任何挽留的行动——他并不认为自己是错的——胜者的一切会被肯定、败者的一切会被否定,而战胜一切的他,一切都是对的。

毕业后高中再次分道扬镳,所有人都去了不同的学校。

望着每个人离去的背影,赤司征十郎垂下眼低头挥手,对站在身边的紫原说:“你去阳泉吧。”所有人都走了,只有紫原还留在身边有什么意思……都走吧!都离开吧!就让我们顺着自己选择的道路走下去,看看最后究竟谁是胜利者,谁才是正确的!

高中时候的他剪了头发、戴起了美瞳——没有度数的那种。

有点意味不明,可是想戴,所以就戴了。

一边是新的队友、一边旧时的同伴。

每一场每一场的比赛下来,所到之处有如战车碾过、所向披靡——可他不是没有看见旧友的泪与汗,然而为了全国大赛的冠军、为了证明他是对的!如果想要胜利的话,就要做到更加无情。

——只是突然间他变得兴致阑珊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胜利是一切。

这是他一贯以来的信念,他也确实一直将它贯彻到底。但是,它真的是正确的吗?在通往胜利的道路上,他碾碎每一个想要阻碍他的人,他甚至能无比冷血说出“违背我意愿的家伙,就算是父母也得死”的话。

——他从不知何为败北。

他高坐于王座之上,手执权杖、头戴王冠。

然而环顾四周,却是一片空寂。低头望一眼,前面就是万丈深渊;而王座下则是由无数失败者的尸骸堆积而成的枯骨之山——身后,还有无数挑战者等着将他拉下王座。

——他绝对不可以失败,这就是帝王的宿命。

「我啊……是自由的。」

好像有谁这么对他说过。

究竟是谁?

耳边回荡的,是谁的声音?

……

高中毕业之后他就不再打篮球了。如此激烈的胜负纠纷,让他感到心累——好像总觉得身边缺少了什么,无端的总感到烦躁心慌。他需要点别的什么能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的。

所以他选择了将棋。

在棋盘上无论如何厮杀都影响不到现实,并且在统筹帷幄方面他向来很有天赋。所以这个爱好就一直持续了下去。

后来他成为了将棋国手。

长大了以后在长辈的安排下娶了一个不认识、但是却很贤淑的女人。

他的妻子是一位传统的日本女性,相夫教子,对他的事从不逾越,他们相处也算相敬如宾、夫妻和睦;后来有了一个儿子,长得很像他、性格也像,认定了什么目标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自己毛还没长齐呢,就敢拉着小男生回家冲着他吼“这是我未来的老婆,老头子你敢阻止我杀了你哟”,这小鬼的母亲听到后都快吓晕了。

赤司征十郎却眯起眼,仔细打量眼前的小鬼来——这个小鬼跟他有着同样的发色、一样的瞳孔,性格说像也不完全像他,最起码他像他这么大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么冲动和不明智——“这么大岁数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带单片金色美瞳玩中二的老头儿没资格这么说我。”

——好吧,也许还要加上毒舌这条。

但是意外的自己竟然不反感同性恋,虽然隐约知道他有几个朋友是……

他的视线开始不由自主的落到那个被自家儿子紧紧牵着手的人身上——这小子还敢大言不惭的喊对方是他“老婆”,明明站在一起他自己还没对方个子高。

男孩瘦瘦高高的,站在那儿看似随意却带着一丝腼腆。

奇怪的是他却总觉得看不清对方的脸,不过却很清楚的看到对方有一头招摇的白发……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男孩被点名有点紧张的向前一步,又被他儿子拽了回去,两人拉扯了一下最后还是往他这儿靠近了一点施礼道:

“伯父您好,我的名字叫白石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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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从南京回来累成狗=_=

到现在下楼梯还要人扶着下……

87章

赤司是被人一巴掌给扇醒的。

脸颊上火辣的疼;仿佛在告诉着他这才是现实;刚刚那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黄粱一梦……

幸好只是一个梦而已。

在梦里那平顺没有挫折无聊的前半生也就算了,后半生简直好像老天偏看他不顺眼丢来一个名叫赤司重光的小鬼跟他抢男人——哦;是的没错;他还清楚的记得梦里那个小鬼叫什么!!!

梦里他并没有在国中的时候遇到过高中生混混,黑子家附近也没有邻居姓白石——在梦里的最初,白石耀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他也没有在国中毕业那年的全国大赛因为判断失误而弄伤眼睛;却还是在高中时选择了戴异色美瞳,就好像有什么冥冥中不可抗拒的力量一样。

直到后来重光的出生——

这小鬼好像就是上天派来折腾他的;打小跟他过不去!小时候只要他抱他就哭!还每次都会无比精准的尿在他身上!长大以后好的不学;偏要学人家当同性恋!才刚上国中而已你就长能耐了啊!居然敢拉着学长回家宣布自己恋爱了!早恋是能这么宣扬的事吗不对臭小子你居然还敢早恋?!对象还是你学长你就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把人拉回家…………你这是在跟你老子炫耀呢?还是炫耀呢?!还是在炫耀呢!!!

这臭小子摆明了就是要跟他作对= =。

有事没事非要拉着人家往家里跑在家约会——这种年纪的小鬼约会不是应该特意躲着家人么!还有这样往家里带的?!你还真当对方是你未来的媳妇儿带回来见家长啊!其实你就是看你老子看你们俩在一起越看越不顺眼特地来给他添堵的是吧!!!!

其实不管梦里梦外赤司都不是反感同性恋的人;毕竟梦外他自己就是,同时大小就认识一帮无可救药的死基佬……

只是梦里的他就不明白了——

你说说!小时候的白石耀多可人疼的一孩子啊!尊敬长辈又谦和懂礼……怎么就那么视力不好看上他儿子了呢?!那个中二脑残小疯队队长,哪里值得他瞩目的了?要看也应该看他这样成熟稳重多金有魅力的男人吧吧吧吧…………

……

简直做了一场有生以来最可怕的噩梦!

醒来以后赤司发现自己整个人后背都是凉的,满脑门湿的全是冷汗。还没从刚醒的噩梦(梦里的他终于忍无可忍正准备拔刀弑子了【←喂】)里回过神来,他甚至脑仁儿不是很清醒的用感激的眼神看了那个狠狠扇醒他的壮汉一眼。

该名马仔小弟立刻瞪圆了眼睛,用一脸“我!靠!刚刚不小心打到神经病了!”的表情跳远,手忙脚乱的打开了正对着赤司的电脑显示器,然后迅速慌张的跑了出去,“呯”的一声关上门。

赤司征十郎:“……”

完全清醒的赤司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正被用绳子绑在一张椅子上。

这里应该是一个临时的简易出租房,整间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所有的家具除了他正坐着的椅子外,只有他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的一张桌子,电脑旁边还放着大概是忘记收走的空了的玻璃水杯和一条毛巾——看毛巾那熟悉的颜色大概就是之前浇了药捂他的那条。

就在他打量房间的同时,电脑上视频显示器的绿灯一闪一闪,突然就弹出一个窗口来——

“赤司征十郎?”

赤司回头,就看到一个长相精致即使不化妆也很漂亮的女人出现在屏幕上——是栗原玲子。

赤司眯眼,看到这个女人可以说完全在预料之中的事了。

毕竟除了这个女人外赤司也想不到认识的人中还有谁会做出这种无聊的绑架他的事件来。

只不过在做了时间那么长又那么真实的梦之后,与之一比像遭遇绑架这种事简直变得微不足道起来——毕竟他可是连养了个儿子跟自己抢老婆(?)这种事都经历过了哦,这么不专业小儿科的绑架算毛线球啊弱爆了好么!【←明明只是个高中生,却瞬间觉得自己已经苍老许多的某队长】

所以当某队长用一种即复杂又淡然的目光看向电脑屏幕时,屏幕那边的栗原玲子就“炸毛”了——“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你已经愚蠢到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的处境吗!”

赤司不说话,老实说像这种漏洞百出的绑架他想逃脱其实很容易。不过相比现在逃脱,他更想知道栗原玲子,这个白石名义上的生母到底想干什么。

或许是赤司“傲慢”的态度表情刺激了栗原,事实上栗原也没想到,对方不过是个高中生而已,遇到绑架这种事居然还能这样镇定?

一开始她只是想把这个小鬼抓过来施以“小小警告”,让他离她的儿子远一点儿。毕竟在她看来,这种年纪的学生应该随便恐吓一下就不敢再来找麻烦了。然而从屏幕那边还处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红发大男孩身上,栗原却仿佛看到了当年某个人的影子。

栗原不安又不甘心的绞着衣角——原来是这样吗!

她感到害怕,这个人又要从她身边抢走他吗!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从他出生起我就深深爱着他啊!你这种外人凭什么从我身边夺走他!”

听到这里,赤司终于忍不住打断对方仿佛自我催眠式的话语——

“白石耀……真的是孕育着爱意出生的吗?你生下他真的是因为爱着他而不是想把他当做工具套住某个人吗!”

电脑屏幕上栗原的表情显得有些慌乱,她不安的咬着指甲:“你、你知道些什么!当年你甚至都没有出生!对、对……你凭什么质疑我?你有什么理由质疑我!”像是被自己的理由给说服了,说到最后栗原玲子理直气壮地质问起来。

是,那个时候他确实甚至都还没有出生,但是不代表他就没有能力调查到当年的事情。这段时间他待在家里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事关白石,他就稍微动用了一点赤司家的人脉……

“当年下药的人根本不是白石先生,而是你吧!”

“……”栗原的表情有瞬间僵硬,随后物极必反、反而镇定下来似的冷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闻言赤司轻哼一声,似不屑的转过头去,不再看前面的电脑屏幕。

※ ※ ※

其实当年的事情根本不是栗原讲述的那样,事实正好相反。

佐川止水,就是白石的生父确实从小就被诊断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也确实自幼被送去国外治疗。

佐川止水是个即温暖又温柔的人,走到哪儿他都能交到很多朋友,他之所以会知道栗原姐妹的存在,是因为当时他有一个当导演的朋友——黄濑博之,就是黄濑凉太的父亲。

那时的黄濑博之还只是个新锐年轻导演,不像现在说话那么有分量,被制片方拉到歌舞伎町的夜店就算他是真不擅长这些也不能贸然拒绝。

那些人喊了一帮夜店小姐,酒喝多了之后就开始群魔乱舞起来。最后他也被塞了一个小姐在怀里,然后两人稀里糊涂就被推进了酒店的客房。那时候他酒被灌得也有点多了,坐在床上醒了好半天的神,看到那个一同被推进来的夜店小姐此刻正远远坐在房间的另一边,他就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本来他是想给点钱对方将人打发走的。谁知道他刚靠近还没来得急开口说一句话呢,就被一个巴掌给扇晕了(好吧,他酒喝得确实有点多)。第二天醒来他躺在地上浑身酸痛……特别是脸!特疼啊!房间里当然是除了他其他一个人都没有。只是他越想越不甘心,想他黄濑博之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多才多艺温文尔雅,哪个女人看到不是赶着往他身上倒贴的?这辈子除了他乡下老妈还真没有哪个女人敢扇他巴掌的!

越想越不服气的黄濑博之,拿起衣服就杀回了夜店。夜店经理还记得这个昨天来过的客人——因为觉得对方长相帅气就像明星一样,金色的头发又很醒目,自然就多注意了两眼。现在看对方肿着嘴巴,气势汹汹的跑来找人,一下就猜到昨天那个新来没多久的小姐闯祸了——难怪昨晚那个小蹄子这么早就回来啊!回来时也是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肯说……原来是给他闯祸了啊!

待把人揪出来后,夜店经理对着她又是打又是骂的,逼着女孩认错。反倒是黄濑博之这个上门“找麻烦”的不忍心看下去了,拉着夜店经理劝架。夜店经理这才像气消了似的舒了口气——“没看到人家但那都大人不计小人过了吗!还不快给我道歉!”说着狠狠推了对方一把。

女孩儿踉跄的向前跌了一步差点摔倒,黄濑博之忙伸手想扶,却被对方一手给挥开了。

夜店经理见状又要打人,被黄濑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黄濑讪笑着:“嘛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一大男人被她扇一巴掌还不至于破相……”

然后黄濑博之就看到那个衣服有些凌乱,显然是被人临时从床上拉起来的女孩儿,走到他跟前,仰起脑袋一字一顿地说:“打了您一巴掌还真是·对·不·起·啊!”

女孩儿的长发乱糟糟的蓬在脑袋上、散在肩上,显得她一张小小的瓜子脸更小了;说话的时候眼睛睁得大大的,眼里满是不屈,就像闪着光一样——那一瞬间黄濑认为自己听到了丘比特射出爱神之箭的声音。

接下来被射中红心的黄濑君发挥了他们黄濑家族死缠烂打(这是啥?)的传统,几乎天天光临,每次指明指点她一个人,香槟王像不要钱的点= =。

这个女孩儿自然留下字条说要去追寻梦想的栗原木子。

后来黄濑博之在遇到回国后的佐川止水,就跟他聊起这事——“……她家就剩下她还有老家一个妹妹了。说来也巧,你知道吗?我调查了一下,发现你和她们居然还是远房亲戚呢。”然后为了“曲线救国”啊,黄濑就想出由他出资,佐川出面收留了栗原家的两姐妹。栗原木子自然不用佐川操心了,而栗原玲子本来佐川只是想去看看对方过得好不好,见面后却发现她小女孩儿一个人生活很辛苦,后来就干脆陪她住了下来——就有了接下来的事。

佐川止水虽然年纪比栗原姐妹大,但是因为长期出院治疗,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很多。再加上他也没怎么上过学,想着要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体验一下上学的生活,于是就跟栗原玲子报考了相同的学校——当然他因为特殊情况,也是托了一些关系才进去的。

就是在那所大学里,他们认识了白石宗政。

那时候已经被称为外科圣手、有医学鬼才之称的白石宗政被当时还只是副教授的木村达也请到学校里做演讲。在学校里,偶遇了当时独自一人却正好发病的佐川止水。然后两人就交上了朋友。

性格迥然相异的两个人,却意外的发现有不少共同语言。在这个学校里除了校方也只有白石知道佐川的“秘密”,所以两个人很快就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他们之间有暧昧,却也很清晰地保持着距离。因为他们都知道,佐川的心脏病是横跨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障碍。

白石说:“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到时候我有话要对你说。”

伊川笑着回答:“好啊,到时候我也话要对你说哦。”

而这时,早就已经敏感的察觉到那两人不对头的栗原玲子,却以为白石宗政要抢走她的止水哥哥,而止水哥哥也会抛弃她不要她了。

于是那时候已经查出其实患有心理偏执症的栗原玲子采取了十分极端的行动——在假期回家的那段时间里,某一天晚上,她在饭菜里下了药。然后同时中了药的两个人稀里糊涂的就滚了床单。

栗原玲子本来是想用这种方式留住佐川的,她以为像佐川止水这样温柔人哪怕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但是“强”占了她的身子就一定会对她负责的!

确实,如果是佐川止水的话他确实很可能就会这么做。

但是错就错在栗原玲子不知道佐川患有心脏病,又或者说平时的佐川实在隐藏的太好了,除了那次意外被白石知道,其他根本就没有人察觉到他每日不断的在吃药维持生命。

——佐川止水是在匆忙间被推进了手术室的,主刀医生就是白石宗政。

其实两人在床上被发现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是偶尔回来的栗原木子发现的。被发现时,佐川的呼吸都已经微弱的快消失不见了。

主刀的白石宗政进手术室时手都是抖的——太糟糕了。

一般动大手术前都是病人先住院调理身体,等身体到达一个最佳状态时再动手术。而像佐川这样被送到医院抢救,进行心脏复苏后,立刻进行心脏搭桥手术……手术成功率实在太低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在手术室外等待。

栗原玲子衣衫不整的呆呆坐在走道的长椅上——她甚至光着脚连鞋都没有穿,凌乱的衣服下还能看到昨晚欢愉后的痕迹。

她甚至还不清醒究竟发生了什么?

已经成为艺人的姐姐像疯子一样不顾形象的向自己扑过来,被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拦住后,任然不死心的向她的方向挥舞着手臂——她在说什么?

昨晚的抵死缠绵的快感似乎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只要稍微一想到就仿佛有一道电流从身体里窜过;那个人的味道、那个人的体温、那个人的喘息好像还围绕在她身侧,刺激着她的观感直让她感到晕眩——

只是她突然想起了昨晚他的脸。

与身/下的动作不同,那张脸痛苦的像要死去。她第一次看到佐川这样的表情,她的止水一直都是淡淡的,淡淡的微笑、淡淡的眼神……他、他不该感到痛苦的!她死死的闭上眼,紧紧搂住对方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然而早晨醒来时,对方冰凉的体温却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她的神经——

不、不、不!止水、止水他不会死的!他们一定是在合伙儿骗她的!因为她将永远拥有止水的爱!!!他们是在嫉妒她!对、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

十几个小时候之后,手术室的灯熄灭了。

所有人都提着心看着手术室的门——

当她看到病床上的人脸上蒙着白布被推出来的那一刹那,世界上的一切声音像突然炸开来一样猛地响在她的耳畔——

“栗原玲子!!!这下你满意了吧!啊!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长大!一辈子都钻在你的象牙塔里不出来?!”

栗原木子被黄濑博之搂着,哭喊着像疯了一样,当年她的双亲去世她都没有像如此愤恨——

“止水哥是那么、那么……那么干净的一个人啊!!!你居然敢让止水哥、让止水哥用这种方式离开人世?!你!——”

栗原木子气得几乎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从哪儿来得力气她一把推开黄濑博之,冲到栗原玲子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栗原玲子被攻击当然也不会傻站着,立刻动手回敬回去——很快两个女人就互相揪着扭打起来,旁人好不容易才将两个女人分开。

“栗原玲子我告诉你!从今以后就当我栗原家没你这个人!你也不是我栗原木子的妹妹!我就当我妹妹早在当年那天就跟我爸妈一块儿死了!!!!”

栗原木子整个人气得直发抖,她早已泪流满面,吼完这些话,就像浑身脱了力似的往下瘫,要不是有黄濑博之紧紧搂着,她几乎无法站立。她木然的环视四周,当目光扫到走廊停在走廊正中的病床时,看到上面躺着的、那个蒙着白布的人——她狠狠地抖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埋在黄濑博之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栗原玲子一身狼狈的站在那里。

周围的人忙忙碌碌,有人哭泣、有人伤神,但世间的一切好像再次将她排除在外,她茫茫然的站在那里,一时间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站在这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而白石宗政把自己关在空无一人的手术室整整一宿,出来后就匆忙递了辞呈——因为他发现自己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只要一握起手术刀,手指头就抖得根本停不下来——

没有人能像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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