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世界上最简单的恋爱方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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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耀以为黑子哲也指得是接触人群，也就没再多问什么。只是他不知道黑子的原意并非如此。

——黑子哲也最初想要接触的，只不过是“白石哥喜欢玩的篮球”而已。

要知道白石耀跟黑子哲也是从小一起长大么，怎么也算得是青梅竹马了。再加上两人性情相似，以至于那时候白石玩街头篮球的时候也没有刻意瞒着黑子。

那时的黑子还在上国小，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小黑子也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白石哥——球场上的白石，就是一柄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跟平时懒懒散散的他完全不一样；还有那进球时瞬间璀然生辉的眸子和上扬的嘴角——对于篮球，白石哥定是极喜欢的吧？

于是从那个时候他便开始好奇了，能被白石哥那样喜爱的篮球，到底是个怎样的运动呢？等升上国中后，一有这个契机，他就毫不犹豫地选择参加了学校篮球部。

“呐，白石哥，有时间教我打篮球好吗？”

“好啊！”

大概是不想落后于朋友，让他帮忙开小灶吧？白石耀这样想着。

午休结束，黑子告诉白石他下午还有训练要继续，于是白石将黑子落在家里的东西都交给对方，嘱咐对方别再忘了，便跟黑子挥手告别打算先回家了。

走出帝光的校门，白石与一个有着一头耀眼灿烂金发的高个儿男生错身而过——

白石&黄濑：真是个引人注目的家伙。（二人均指发色）

黄濑凉太回头朝刚刚那个擦身而过的男生望了一眼：诶~没见过的脸哎~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黄濑！你还在发什么呆！你自己的包自己拿！”

“诶诶~~小绿间你就帮我拎一下啦~刚刚比完赛我累嘛~~”

“你再不过来拿我就丢在车上不管了。”

“诶！别、别呀！”

……

好吵啊……

白石耀回头看了停在帝光校门口的大巴一眼，重新戴上耳机，转头离开了。

10第十章

走下车的绿间真太郎将手里拎着的包丢出去，吧唧一声糊到先下车的黄濑凉太脸上。

“哎呀！”被砸个正着的黄濑拿下背包，用手捂着鼻梁，眼里闪着泪花儿，“小绿间你好过分啊！”

“是谁让你在那儿发呆的？”绿间真太郎朝黄濑刚刚看的方向看去，结果什么都没看见，“看什么呢？”

“嗯？啊，刚刚看到一个白头发的从我们学校出来，从没听说过学校里有这号人呢，小绿间听说吗？”

白发？听到这个形容词绿间真太郎忍不住又冲那个方向看去。

见状黄濑倒是好奇了，一把勾住绿间的脖子，手搭凉棚向刚刚白石耀离开的方向望去：“怎么？你认识的人？”

绿间真太郎立刻收回目光，嫌弃地拍开黄濑的胳膊，推了推眼镜：“认不认识都与你无关吧。”

“绿间君、黄濑君~你们还在聊什么？快回去啦，下午还有训练菜单哦~”帝光篮球部的经纪人，桃井五月正站在校门口一边挥手一边冲他们唤道。

“嗨~就来~”黄濑拖着绿间向已经先走一步的队友们追去，“小桃井会不会太严厉了啊~我们上午刚刚比完赛耶，下午就不能休息一下么？”

“只不过是场练习赛，对你们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吧？”桃井五月用文件夹敲敲黄濑的脑袋，“少想偷懒了~！”

“诶~~~”

身边的队友还在吵吵闹闹，绿间真太郎的思绪却已飘向远方——犹记得，记忆中的那人，也是有着一头好像落雪般飘逸蓬松的白发。

“奶奶，给你看这个。”一个年纪尚小却俨然已有日后风彩，带着黑框眼镜的男孩，拿着一张试卷，故作随意般地递给老人，眼神里却是掩藏不住的得意和骄傲。

果然不出所料，老人看过孙子的成绩后摸着男孩的脑袋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哎呀~我们家真太郎真了不起，这次又考了满分呢！”老人刮了刮男孩儿的鼻子，“想要奶奶奖励你什么呀？”

“我、我才不是想要什么奖励呢。”觉得自己已经长大、是个男子汉的小绿间扭捏地后退一步，躲开老人家的疼爱，只是整个耳朵尖儿都红了，“那、那个，只要用功，能拿满分是很正常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人家听了，欣慰微笑之余不免又有些担忧：“真太郎也不能总是闷在屋子里读书啊，有时间也要跟同龄人出去玩玩，学习之余放松放松也是很必要的。”

“是！我知道了，奶奶。”少年回答的一板一眼。

只不过听到这样乖巧的回答，还是让老人家听得眼睛都笑弯了。她拍拍孙子的后背：“好了好了，也别干陪我这个老婆子耗着了，出去找别的孩子玩儿吧。这个零花钱你拿着，想买什么自己买！”

其实也没什么好买的。

学习要用的资料只要说一声父母就会买好给他，除此以外，他也想不出自己还缺什么。最后还是因为炎热的天气，跑去路边小卖部买了跟冰棍解渴消暑。

放假来奶奶家看望奶奶的绿间，在这附近其实也没什么朋友。正打算买完冰棍就回去的他，站在小卖部门口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几个少年从他面前匆忙跑过，嘴里还在议论着什么：

“听说那个‘白色闪电’来了唉！”

“嗯！好像就在前面！”

“快走快走！说不定还能赶上！”

……

当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国小生绿间真太郎，因为闲的没事，于是便也跟着别人后面过去，打算一探究竟。

——然后呢？

——然后他就遇到了那个他命中注定的人。

甚至直到现在，绿间真太郎都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叫什么，只知道对方的外号叫“白色闪电”而已。当时在还没有见到那个人之前，他曾对这个外号嗤以鼻息——在他看来，不得不说这是个十分庸俗的诨号。然而当他真正看到那个人在球场上驰骋的身影时，他又觉得，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贴切的名词来形容那个人了。

判断果决、速度雷霆！起跳间的利落潇洒……特别是那人一步一后退，神情安静地投篮时——那是一种何等无声的强大。

那人投篮时飘逸灵动的身影，就好像胶卷的底片般深深的印在了绿间真太郎的脑海里——从那以后，篮球就成了他学习之余的放松。

在国中加入校篮球队后，绿间曾今问过现在的队友——

“你们觉得最酷的进球是什么？”

“最酷的进球？”黄濑凉太舔着手里的冰淇淋，“那当然是灌篮了啊！无论对是球员还是对观众来说都是最爽的吧！”

并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绿间皱了皱眉头反驳道：“所以你才这么没用，最酷的当然要数远射空心投篮。”为了让自己的理由显得更充分，绿间又加了一句，“因为这个能拿到三分。”

但是篮球队的其他人似乎并不完全赞同他的看法。

“可是两分和三分比起来，显然是得分多的更好吧……”他忍不住反驳，却被反过来质疑还是小孩子么？

“哼，简单才是真理。”暗自冷哼一句，绿间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只是心里他确实不认为自己的话哪里有错——也许是因为他们追求的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同吧。

记忆中那人以安静之姿投篮，却有着绝对强大气场的身影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

他很清楚他所追求的是什么。

只是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可笑——虽然当年的他只是待在人群里远远见过那人一面，他甚至都不记得那人的模样了。只有那人身上特有的洒脱以及在阳光下仿佛会闪着光的白发，成了最终他脑海中那人的符号——只是单纯的因为某个人、又仅仅是因为那一面，他就这样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篮球。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罢。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渐渐相信“晨间占卜”，并习惯于随身携带着他的星座幸运物。

人事已尽，他等待着与他再次相遇的那天。

“绿间君！不要发呆啊~你还有50个来回跑要做哦~”

擦了擦额上滑下的汗珠，绿间响亮地回道：“是！”

※　※　※

“啊，那个……赤司队长！”

——赤司征十郎，仅是一年级生就凭借实力当上了篮球队的队长一职，即使是高年级的前辈也是心甘情愿称呼他一声“队长”的。

正在场边查看篮球部各部员活动的赤司头也没回，直接问道：“什么事？”

只见两个二年级的替补队员在赤司面前显得有些局促：

“是、是这样的。”

“上午的时候有个白头发戴着鸭舌帽的奇怪家伙来我们这儿找人。”

听到“白头发戴鸭舌帽”时，赤司心头一跳，难道是那个家伙？只见他维持面上表情不变，镇定的问：“那人有说他来找谁吗？”

“有。他说他来这里找一个好像叫……黑子哲也的家伙。”

听到对方口中所说要找的人不是自己，不知道此刻心底突然涌上的失望以及恼火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讨厌这样自作多情的自己，也许仅仅只是个巧合不是吗？压下心里那些对他来说多余的情绪。只是这时，对方要找的那个人就显得格外引起他的注意。

“黑子哲也……吗？”

11第十一章

日子不慌不忙的过。

白石每天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按时上课、认真听讲。放学后作为一社之长，他会照例去篮球场晃晃，偶尔也会翘了部活直接走人。只是再也没有一如那天“智救美少年”的戏码上演了——原因无他，那天因为救人他不仅用掉一罐特制伤药、搭进自己一件校服，事后感冒了一段时间也整得他够呛……虽然这是怪他自己体质不好的缘故。

这下也不用白石宗政交代了，就单以白石耀那怕麻烦到死的性子，他就再也没有从小巷子这种“各种桥段频发”地带路过。他宁可多绕点路，也不想玩儿英雄救美——美人什么的就让中二少年去拯救吧！（喂）

周末除了固定的瑜伽课外，有时间他也会跟阿哲一起打打篮球。

阿哲的篮球该怎么说呢？要说他完全不会那肯定不对，但是比起校队肯定是差上一大截的，甚至他们篮球兴趣小组（咦）里一些打得比较好的男生单挑都能直接甩他半条街。白石耀思来想去，最后只能勉强把黑子的实力定位在“业余中游”的位置上。

不过很快白石就又发现问题了——即使在篮球场上，某人的存在感也依旧弱得让人想哭。

若不是他俩从小混在一起长大，白石对于黑子的气息可谓用闻的都能闻出来，否则他很可能就会在球场上找不到黑子人在哪儿——人类的大脑如果将注意力集中在某一样东西上时，就很容易会忽视周遭的变化。篮球场上最引人注目的毋庸置疑自然是篮球本身，再加上黑子本人的人物设定……

白石摸摸下巴，不过如果稍加运用说不定阿哲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角色呢。

然而他也只是有个模糊的想法，就像隔了层纱一样，不能窥其门道。不过很快就听阿哲告诉他，他被他们篮球队的队长发掘，加入了帝光篮球队，成了什么“梦幻第六人”。

“奇迹时代”什么的他不是很清楚……不过看着阿哲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这样就好了。

这大概是阿哲第一次跟同年人交上朋友吧？白石点点头表示欧尼桑我很欣慰。

后来因为天气渐渐变冷，怕冷星人白石耀周末开始宅在家里不愿出门，连瑜伽课都给丫直接一停三个月——说是等开春了再去。少不了又被某大叔念叨了一顿。躺在被炉里不想动的白石童鞋表示被炉才是他真爱除了父亲大人的命令谁也别想让他周末时离开“爱巢”一步。

来白石家做作业的黑子哲也黑线地看着某个屹然一副“我已经跟被炉桑合/体了”的懒散家伙……在被炉边跪坐下来，将课本什么的放到桌上，一边无奈的说：“白石哥，现在才刚刚入冬没多久吧？”

缩在温暖被炉里的某人神情恍惚满足的招招手打招呼：“嗨=　v　=　~”←这货根本就没去注意对方在说什么。

等身为优等生的白石指导黑子做完作业后，黑子也不急着回去，二人就这么窝在被炉里一边剥桔子吃一边聊着天。

白石安静地听着黑子哲也讲“奇迹时代”的种种，看到黑子的眼里闪着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神采……心想让黑子去参加社团果然是正确的。不过……

白石一手支着脑袋，一只手将支自动铅笔转出令人炫目的花式来：“赤司队长吗？真想见见是个什么样人啊。”

注意到黑子的天赋，更能将其进一步引导出来，这可是连他这个竹马都做不到的事。再加上从黑子那里听说整个帝光篮球部都是由他一个人来管理时，就更加好奇起这个“赤司队长”来——该不会是个少年老成长得像叔的那种吧？

见状黑子忙出言邀请：“那下次白石哥来看我们的比赛怎么样？”

想去是想去啊，可是一想到篮球场周围密集的人群……就让白石耀还没去就已经萌生退意。不过他也不想就这么拂了阿哲的意，只能模糊地应道：“嗯，到时候再说吧！”

※　※　※

天气愈加寒冷起来。

在学校里的女生们还穿着短裙的时候，白石耀早早就换上了大衣围上围巾。

其实话说回来，日本的女孩子本来就是一条短裙可以从春天一直穿到冬天的。看着大冬天依然可以露出绝对领域的女生们，白石耀森森觉得女人果然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对白石耀而言，整个冬天里最痛苦的一件事莫过于离开被窝。而现在的他不仅是要离开温暖的被窝，并且还要一大早去学校上课什么的真是糟透了。

帽子围巾手套一样不缺，全副武装的白石耀出现在学校门口，正想早点进教室免得在外面忍受寒风吹袭。

“白~~~~石~~~~君~~~~~”大老远就发现“目标”的京极真一郎一脸荡漾的表情好似兔斯基般飞奔过来。也不能怪京极学长一副饥渴过度的表情，实在是因为某人怕冷到恨不得一下课就马上奔回被炉，如此也就更甭指望他还会放学的时候出现在操场参加什么部活的了。再加上又不是一个年级，能遇见的机会那就更少了。现下好不容易才遇上，再加上今天可是——

“白~~石~~啊——！！！！”最后一个“啊”，那是某人被人群挤飞后的最后一个销魂的尾音。

“白石同学！那个、请收下我的礼物！”

“白石君，这个是我的！请收下！”

……

刚踏入校门，就被女生们围上的白石耀还没弄清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白石君！圣诞快乐！请收下这个！”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已经是圣诞节了吗？每年的圣诞节和情人节都会收礼物收到手软的白石君后知后觉的感慨道。

待他收下礼物渐渐散去的女生离开后，白石耀特意回头看了看——刚刚好像听到某个耳熟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被一群剽悍的女生当成路障撞飞后的京极学长揉着脑袋打算从地上爬起来，却……

“诶？这不是京极学长么？”

“学长你没事吧？”

“前辈，我来扶你。”

于是等京极童鞋爬起来站好的时候周围竟也围上了不少女生，同样也是——

“学长请收下我的礼物！”

“前辈！我、我喜欢你！请收下！”

“诶？等等？我要找白石……”

“学长……”

“前辈……”

京极越是着急想要扒开人群找白石，周围的妹子就越不放人，而且有越聚越多的迹象……

于是当白石回头时，就看到正被一群软妹子包围着京极真一郎“开心”地向他“招手”——“嘿、嘿……”

京极学长还是这么受欢迎啊……白石冲京极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后便转身离开了。

京极学长在人海中挣扎着举出一只手：“嘿、嘿儿噗米（Help　me）……”

白石怀里抱着一堆礼物进了教学楼好不容易松口气，外面风吹太冷了。还没等他走到鞋柜那边，身后一道劲风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白石童鞋伸出右腿向斜里横跨出一步——身后偷袭而来的水野班长反而来不及刹车，被前方台阶绊了一下，吧唧，整个人糊在了地上。

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衣衫的水野涉企图将当刚刚的事当没有发生：“咳、早上好啊~白石。”

“早上好，水野君。”

“哎呀哎呀，都说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啦，这么见外做什么。”水野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勾搭上白石的肩膀，探头往白石怀里瞅，“哟~收到不少礼物嘛~”

按理说平时的话，以某人那欠的性格，绝不会这么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过，不冷嘲热讽一下那就不是水野班长了。果然，他揪着白石不让对方先离开呢，拍拍身侧背着的，生生比平时大了两倍的包，“嘿~！给你看看这个！”说着特自豪的把包一拉。白石瞥了一眼，整个书包里居然装满了各种礼物。

“嘿嘿~看吧，果然本大爷才是‘篮球三杰’里最受欢迎的一个吧~！收到的礼物比你多哟~你小子不要太羡慕啊~啊哈哈哈！”说着一边大笑一边拍白石的肩。

——所以说你特意带这么大的包就是为了装礼物么？白石悟了。

一直到走到自己的鞋柜前，白石突然说：“水野君。”

水野：“干啥？”

白石：“可以请你帮我打开鞋柜吗？”

水野：“可以是可以，但是为什——”

打开柜子瞬间被倾泻而出的礼物盒所淹没的水野涉：“……”

白石：世界终于清静了。

12第十二章

“这不科学！嘤嘤嘤……明明平时在球场边看风景的是你，球场上拼命是我，为什么到头来你还比我受欢迎？嘤嘤……”

水野涉趴在白石耀的座位前“嘤咛”了一个上午，午休时依旧锲而不舍地装可怜试图骚扰白石童鞋。熟料对方是个铁石心肠的，实在被烦到了才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那我上场时，哪次你赢过我？”

“呃……”被对方堵得没话说的水野班长终于放弃跟这个非人类说话了。

可不是么？某人成绩好：以全校第一的成绩入学后，各大考试均保持年纪第一不动摇；长得帅：沉默寡言那叫有气质，偶尔开口说话能噎死你不说旁边还有女生嚷着喊“卡酷一”；运动神经好得没话说：球场上一个人单挑整个篮球部气定神闲秒杀四方帅你一脸血有木有！！！

应该感叹幸好人无完人吗？这家伙已经懒得出离人类范围了好么——正常情况下在学校非必要这家伙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的座位。开始时水野还没注意，等冬天到了发现这货居然可以从早上上学一直到下午放学都不离开位子一步、期间连厕所都不上一趟，问了结果就回一句“太冷不想动”——卧槽连体育课都敢光明正大翘课的家伙居然当了篮球部部长！老师，你们敢不敢偏爱的不这么明显！！！

按理说白石耀这么优秀的学生就该当班长的吧？结果人家眼神淡淡的扫过来回了句：“麻烦。”然后水野童鞋就内牛满面失意体前屈了——感情他这个班长是人家嫌弃不要的嘤嘤……

这边水野班长有感而发悲从心来，趴在桌上一蹶不振动都不想动；那边白石伸手抓住某人头顶的呆毛扯了扯——喂，想睡觉不要趴在别人的桌上，你趴在这里我怎么睡难道要趴你身上…………诶？……好主意，有人垫在下面就不冷了诶。

于是白石童鞋心安理得地往水野头上趴，试图拿别人当人肉垫子。

班上围观女生把兴奋的尖叫压在喉咙里，偷偷拿出手机疯狂“咔咔咔”——就说白石君跟水野君才是一对吧！淡定攻VS呆萌受什么的超赞！

——于是顺带一提，全校师生除了绝大多数异性恋及同性恋（咦）外还划分出一个“隐藏阵营”，其中又划分为两大派系，分别支持“京白”和“白水”——白石耀班上的这部分分属隐藏阵营的女生自然是“白水”的支持者。

然而水野涉怎么可能真让人给“压”了！躲过白石的“泰山压顶”，一把扯住某人的围巾猛摇：“你说你这个家伙气不气人！我真想替月行道消灭你啊！”

“水水水野野君~~少少少少女漫看多了了会会变脑脑脑残的……”被人摇得整个声音都颤了的白石举起食指指正道。

“啊啊啊！你这个臭小子！我们单挑！！！”

……终于闹够了的水野班长终于肯放过白石。

“话说你小子真的很怕冷啊，在室内还戴着围巾。”

“嗯……”趴在桌上一副灵魂快要出窍的样子，白石童鞋精神恍惚中——欺负他冬天怕冷战斗力为负啊。

像突然想起来什么，水野又拉住白石道：“对了！今天是平安夜哎，正好又是周五，晚上我们有派对活动你来么？”

整个午休都被搅黄了没法睡觉的白石心情荡到谷底，冷着脸斩钉截铁地回道：“不去！”

“诶~~干嘛不去？好玩儿呢！……”于是水野班长又开始极力游说某人去参加晚上的派对。直到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终于被怒气值满的白石一本字典拍回自己的位子上了。

放学后的白石一反常态，以猎豹般的速度迅速消失在教室，只留水野班长一个望尘莫及的背影——连片衣角都没捞到。

走到外面寒风一吹，白石狠狠打了个冷战。将围巾拉得更紧一点，脚步匆忙地走到校门口。这时刚好有一班公交停在了校门口的站牌，白石忙上了公交，暗自感叹自己还算运气好。

不过幸好有水野的提醒，不然他差点就错过平安夜了。白石耀往手上呵着气想着，现在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