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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挡我者,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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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她当时一时情急,拿自己做了实验,若是被七童知道她的眼睛再也医治不好,只怕七童心里一辈子都会怪罪自己吧!他们二人,在心中都把彼此看得更重,可也是因为这,牵绊也越深。

“我与你们一道去。”花倚凤道。往外走走,说不定误打误撞可以找到治眼的办法。

花满楼见她坚持,只有点头:“也好,跟在我身边,莫乱跑。”虽知道她足以自保,但是此事事关重大,错综复杂,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待在他身边的好。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神情告诉所有人,他的心情并不那么愉悦。他看着欢快地凑在花满楼身边的少女,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因为事情紧急,陆小凤等人并没有在万梅山庄待多久,第二日,他们便快马加鞭往山西赶去。

陆小凤收到霍天青请帖的时候,其实很犹豫要不要带那个一路上老是闹着要摸他小胡茬的小女子一起去的,但是很不巧,那封请帖正好被她‘看’到了。

霍天青是一个很周到的人,所以他的请帖特意用了特殊的墨,每一个字都微微凸起,就算是眼睛看不见的人也可以用指尖摸得出来。花倚凤拿着那封请帖,对着陆小凤露出灿烂的笑容:“陆小凤,有好吃的,你竟然不带我去?”

这一路上,陆小凤也算是弄清楚了,这位尹凤姑娘一日没有美食,简直就是要她的命。难怪西门吹雪可以用一盘‘羊肉水晶饺’把她从花满楼身边拐走了。

“只要他们两个同意,我就带你去。”陆小凤很聪明地把这一个问题甩给了两位关键人士,很显然,这一路上,花满楼与她几乎是形影不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关系匪浅,但是西门吹雪的目光又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身上,能够让冷心冷面的西门吹雪露出类似于吃醋的神情,陆小凤不得不给这位尹姑娘竖大拇指---强人哉!

若不是陆小凤浪迹情场多年,恐怕也发现不了西门吹雪冷面之下的波澜吧。

听到陆小凤的话,花倚凤很是自然地挽住了花满楼的手臂,她甚至不需要说话,花满楼就会投降,但是这一次,花满楼却没有同意,他温和地劝道:“凤儿听话,回来我给你买福源楼的乳鸽。”若是她受到一点伤害,只怕整个花家的男人都会心痛至死的,而他,则会成为花家上上下下的罪人。

花满楼不敢让她冒险,即便知道她足够自保。

花倚凤生气地背过了身,花满楼只有苦笑,却始终坚持自己的决定。

看到他们二人这般旁若无人、近乎打情骂俏的举动,西门吹雪的脸色更冷了两分,只可惜,花满楼和花倚凤都看不到。

西门吹雪继续擦着手中的剑,他的神情是那么认真,似乎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但是陆小凤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这样的西门吹雪完全像个吃不到糖的幼稚孩子。

但是陆小凤又不免在心中担心,动了情的剑神,他还是剑神吗?

很快的,陆小凤的这个问题就得到了解答。

到了宴会的那一日,陆小凤、花满楼依约赴约,酒筵摆在水阁中,四面荷塘一碧如洗,九回桥栏却是鲜红的。

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已经是四月了,正是花满楼最喜欢的季节。他喜欢空气中充盈着的花香,也喜欢温暖的微风吹拂过面颊的感觉。

诚如陆小凤所说,霍天青是一个周到的人。花满楼看不到他,但是听他的声音,可以在心里描绘出他的长相,这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自信骄傲,却强力掩饰着自己的这种骄傲。他的声音并不难听,低沉有力,就像他这个人给别人的感觉。

宴席的陪客,一位是峨眉的苏少英,另一位是关中联营镖局的总镖头“云里伸龙”马行空。

他们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珠光宝气阁的大老板阎铁珊。他的笑声又尖又细,一张脸白白胖胖,皮肤细腻如同像处女,只有脸上一个特别大的鹰钩鼻子,还显得很有男子气概。

阎铁珊用一口浓厚的山西腔和陆小凤寒暄着,一口一个‘他奶奶的’,极力地想要显示自己的男子汉气概,转头,他又与花满楼说起了他的几个哥哥,直言道花家的男儿一个个都这么棒。

花满楼始终保持着微笑,心里却已经有了疑惑。太刻意了,没有哪个人会这样刻意地显露自己的方言腔,更不会说出这样不对劲的粗话---全然像是一个文雅的人努力学地痞流氓的作态。

“我上次在泰山遇到了你五童和六童,他们也都能独当一面啦。”阎铁珊笑哈哈地说道。

说到泰山,陆小凤也笑了,他微笑着举杯,忽然道:“却不知严总管又是哪里人?”

马行空立刻抢着道:“是霍总管,不是严总管。”

陆小风淡淡道:“我说的也不是珠光宝气阎的霍总管,是昔年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严立本。”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阎铁珊,一字字接着道:“这个人大老板想必是认得的。”

阎铁珊一张光滑柔嫩的白脸,突然像弓弦般绷紧,笑容也变得古怪而僵硬。

平时他本来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是陆小风的话却像是一根鞭子一鞭子就抽裂了他几十年的老疮疤,他致命的伤门又开始在流血。

陆小凤的眼睛里已发出了光,慢慢的接着道:“大老板若是认得这个人,不妨转告他,就说他有一笔几十年的旧帐,现在已有人准备找他算了。”

阎铁珊紧绷着脸,忽然道:“霍总管。”

霍天青居然还是声色不动,道:“在。”

阎铣珊冷冷道:“花公子和陆公子已不想在这里耽搁下去,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

不等这句话说完,他已拂袖而起,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可是他还没有走出门,门外忽然有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冷冷道:“他们还不想走,你也最好还是留在这里。”

门外的人长身直立,白衣如雪,腰旁的剑却是黑的,漆黑,狭长,古老。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少女,和他冰冷的气质完全相反的少女,她的微笑就像是四月的暖阳,温暖得让人忍不住微笑,她穿着一身鹅黄的衣裳,眉眼如画,笑容纯真,就好似隔壁的俏皮小丫头。

阎铁珊看着这对奇怪的组合,瞪起眼,厉声喝问:“什么人敢如此无礼?”

“呀,西门吹雪,他竟然凶你哎。”少女惊奇地捂住了嘴,听到声音的花满楼和陆小凤都是一惊,西门吹雪竟然带她来了?

“西门吹雪……”阎铁珊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忽然间不自主地倒退了两步,西门吹雪,这名字本身就像是剑锋,冷而锐利,可怕至极。

“来人啊!”阎铁珊大喝一声。水阁里静悄悄的,但是在他这一喊之后,忽然从窗外飞身而入五个人。

他们的武器无一不精巧,显然这五个人也都是武林高手。

但是西门吹雪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不动声色地站到了少女的身前,冷冷道:“我的剑一离鞘,必伤人命,你们定要逼我拔剑?”

“还不快上!”阎铁珊又大喊一声,声音尖锐而凄厉。花倚凤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五人同时向西门吹雪袭来,花倚凤看不到,但是她可以感觉得到兵器挥舞的劲风,但是她身边的西门吹雪,始终岿然不动。

然后,一瞬间,她听到了剑出鞘的声音。

花倚凤静静地听着附近的动静,她听到有人朝七童出手了,但是那个人绝对不是七童的对手,所以她安心地等在原地。

然后,她听到了一个很年轻的声音,充满朝气和活力,他说:“我也想请教请教花公子闻声辨位和流云飞袖的功夫,请。”

花倚凤的注意力忽然全都集中到了那里。因为她知道,西门吹雪已经解决了那五个人,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血腥味,让人作呕,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花满楼还是坐在那里,手里也拿起根牙筷,只要他牙筷轮轻一划,就支刻将苏少英凌历的攻势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苏少英第二次七剑攻出,突然住手。他忽然发现这始终面带微笑的瞎子,对他所用的剑法,竟像是比他自己还要懂得多。

他一剑刺出,对方竟似早已知道他的下一招,他忍不住问道:“阁下也是峨嵋传人?也会峨嵋剑法?”

花满楼微笑着摇头,一个清亮的女声却忽然在这个时候响起:“因为你们所谓的剑派,对于七童来说,却都是一样的。”

苏少英抬起了头,他的眼睛忍不住发亮。那是一个让人觉得舒心的女孩子,弯弯的眉毛,嫣红的唇,白皙的肌肤带着健康的粉色,虽然眼睛闭着,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即便身边就是可怖的尸体,她也依旧从容不迫。

苏少英也算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他的师姐师妹们也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但是和眼前的少女相比,却是少了些许清灵和出尘。苏少英忍不住结巴:“姑娘……是……”

花倚凤并不回答,反而是浅浅一笑:“你是峨眉派的吗?”

苏少英涨红了脸,道:“在下正是峨眉苏少英。”

“原来是苏二侠啊!”花倚凤对着他露出甜美的笑容,苏少英的脸更红了。

这个时候,苏少英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杀气,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走了过来,他冷冷地看着苏少英,道:“你既然也是学剑的,为什么不来找我?”

苏少英的脸色忽然苍白,‘格’的一声,连手里的牙筷都被他自己扭断了。

西门吹雪冷笑道:“传言中峨嵋剑法,独秀蜀中,莫非只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苏少英咬了咬牙,霍然转身,正看见最后一滴鲜血从西门吹雪的剑尖淌落,那是一把古老的剑,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而此刻,它正贪婪地照射出他扭曲的脸。

而就在这个时候,花满楼忽然转过身,西门吹雪也几乎是在同时转身,刚才还躺在地上无力挣扎的人,竟然拼死跃起,朝在场唯一的女子袭去。

大概他觉得女子体弱,更好控制吧。但是他没有想到,在场唯一的女子,却牵系着这里最强大的几个男人的心。若是伤她一根汗毛,就算是下地狱,也不足以弥补他的罪过!

西门吹雪的剑很快,花满楼的飞袖一样快,而花倚凤的毒,也丝毫不慢。

那个人到死也不明白,看似毫无缚鸡之力的少女,究竟为什么会露出那样莫名的笑容,而那柄□他胸口的剑,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苏少英震惊地看着这一切,西门吹雪的剑从那人的胸膛中拔了出来,剑尖滴下一连串的鲜血,而那个白衣如雪的男人,脸上的神情纹丝不变。

苏少英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但是他强撑着看向西门吹雪,道:“拔剑吧。”

可是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再也维持不住这份强撑的从容,‘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花倚凤围着他饶了一圈,啧啧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道:“嘿嘿,一不小心,迷药撒多了。”

陆小凤忍不住扶额。

作者有话要说:小凤儿已经在万梅山庄住了两个多月啦,过程我省略了而已。←。←

原著里西门吹雪和孙秀青在一起,好像也没花多久。救了她,然后养伤,然后没多久,成亲了……所以,剑神其实你也不是很坚定的,对吧!

苏少英啥的,还是活着吧。望天。

园艺最近越来越忙了,快撑不住的感觉……

93陆小凤10

看着闹剧般的场面;阎铁珊的脸上五颜六色;但是他不甘心认输,所以他打算最后一搏。他看向陆小凤:“你们究竟是要做什么?”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你应该知道的。”

阎铁珊道:“我并不清楚。”

“严立本呢?他也不知道?”

花倚凤站在西门吹雪的身边,她的脚边是‘不幸中招’的苏少英,她好奇而疑惑地问道:“严立本是谁?”

陆小凤道:“严立本是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

阎铁珊道:“严立本早就已经死了,你们又何苦来找他呢。”

陆小风叹口气:“要找他的人并不是我们。”

阎铁珊道:“是谁?”

“大金鹏王。”

陆小凤的声音并不响亮;却在这水阁之中久久回响。花倚凤忽然觉得一切都很无趣;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却死死纠缠到现在。不过旋而她就自嘲地一笑;大概像她这样想得开,世上也没几个人的了。

就在她瞎想之际;一阵细微的‘咔擦’声传到她的耳中;花倚凤的闻声辨位不敢说第一,也算得上是当世前几,她刚来得及大喊一声‘不好’,就听到几十缕锐风突然暴雨般朝他们射来。

西门吹雪离她最近,几乎是以常人看不清的速度揽着她的腰往后退。而另一边,花满楼本能地往她这边转身,却因为陆小凤一句‘有西门在’转而将昏迷的苏少英救了出来。

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又有一阵剑气朝他们袭来。

花倚凤屏气凝神,剑气扰乱了她的听力,继而又是一阵珍珠落地的声音,在她听力恢复之后,花倚凤知道这里少了两个人。

一个陆小凤,一个阎铁珊。

但是可惜的是,等她再次见到阎铁珊的时候,他已经快死了。

陆小凤沉重地看着阎铁珊,他的胸脯上绽开了一朵灿烂的鲜花,刺眼夺目。

霍天青的脸色铁青,霍然起身,厉声喝问:“是谁下的毒手?”

“是我!”银铃般清悦的声音,燕子般轻巧的身法,一个人忽然从窗外跃而人,一身黑鲨鱼皮的水靠紧紧裹着她苗条动人的身材,身上还在滴着水,显然是刚从荷叶塘里翻到水阁外的。

听到这个声音,花倚凤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有点耳熟,虽然她刻意掩饰了,但是还是逃不过花倚凤的耳朵。

“你是谁?”奄奄一息的阎铁珊勉强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那个女子。

“我是大金鹏王国的丹凤公主!就是要找你算旧账的人!”她的语气十分狠厉,可以听出其中充满了仇恨和怨毒,与她年轻清脆的声音完全不符。

花倚凤没有听到阎铁珊的回答,因为他已经死了。他死在了曾经效忠过却又背叛了的金鹏王朝王室人的手中,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上官丹凤慢慢地转过了身,她脸上的仇恨和怨毒,在众人的目光中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淡淡的悲哀。

花倚凤始终蹙着眉,太奇怪了,为什么两个人会有相同的气味。她自小学医,对于气味十分敏感,即便是微小的差距也不会认错。

西门吹雪身上的冷梅,七童身上各式各样的花香,陆小凤身上的酒香和脂粉香,这些随时都可以变,但是人的身上,有一种天生的味道,无论换了什么样的熏香,都无法掩盖住。

这位丹凤公主身上有着浓郁的茉莉花香,但是花倚凤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她以前……一定见过她。

陆小凤‘哎’了一声,并没有责怪上官丹凤的意思,似乎谁也没有办法指责一位受尽苦难、如今只是手刃敌人的亡国公主,但是西门吹雪并不这么觉得,在他眼里,只有剑。

而丹凤公主用的就是剑,而她,却是用剑背后偷袭。

西门吹雪的脸冷若冰霜,他道:“你也用剑?”

丹风公主怔了怔,终于点点头。

西门吹雪的脸更冷了,他目无表情地看着上官丹凤:“从今以后,你若再用剑,我就要你死。”

上官丹凤显然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过,她吃惊地瞪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忍不住问道:“为什么?”美貌是女人的武器,是比剑更加可怕的武器,上官丹凤显然可以熟练地运用这一武器。她的脸上是被无端指责的愤怒,看向西门吹雪的眼神倔强中带着不屈。

她知道,对于西门吹雪这样的男人来说,柔弱的女人并没有多少吸引力,一味屈服只会让他无视。

西门吹雪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他道:“剑不是用来在背后杀人的,若在背后伤人,就不配用剑。”

上官丹凤咬紧了嘴唇,目光流连了一周后指着花倚凤,不甘愿地道:“那她呢?她用毒,岂不是比我更卑鄙?”

花倚凤错愕了一下,旋而便扬起微笑,这位丹凤公主,似乎很讨厌她?不过,彼此彼此罢了,她也没有多喜欢她。

西门吹雪的表情不变,他冷冷道:“她不用剑。”上官丹凤冷笑道:“不用剑就可以背后伤人吗?我原以为堂堂剑神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她的眼神愤怒而委屈,明亮的眼珠此刻更是带了泪光,就像一个被欺负了的无辜少女。

陆小凤一向自认是怜香惜玉的人,最见不得女人落泪,女人的眼泪是最宝贝的珍珠,让女人落泪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明显,他的好朋友西门吹雪,似乎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他还没来得急开口,就听到西门吹雪身后传来轻轻的啜泣声。

花满楼原本淡然的脸,忽的变色,西门吹雪也是一下皱紧了眉。

上官丹凤咬紧牙,眼神幽暗。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站在西门吹雪身后的少女此刻正轻轻垂着眉,皓齿咬着唇,眼睛上的黑纱被泪水浸透,梨花带雨的模样,就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不忍心,更不要说在场的几个男人了!

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上官丹凤心中恨恨地想。

上官丹凤的目光落到花满楼的身上,他一直云淡风轻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急,温润的语气中带了些许自责。上官丹凤的视线又转移到了陆小凤身上,他的眼里,竟然也露出担忧。

而刚才那样阴冷地对她说话的西门吹雪,竟然快走几步,却又忽的顿住脚步,回过头来,看向她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上官丹凤心猛地一跳。

那个女人,到底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这些男人都围着她转?

“凤儿,怎么了?”花满楼此刻无比痛恨自己的眼盲,他急急地上前,却看不到她伤心的脸,只能伸手为她擦去眼泪。

而西门吹雪锐利的眼神则是如刀子一般刺向上官丹凤,原本还想辩解的上官丹凤,顿时如鲠在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丹凤公主……您……您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讨厌……一个瞎子,除了会用毒……什么都不会……活该被人害死……”花倚凤将脸埋在花满楼胸口,抽噎着说道,语句断断续续的,却刚好叫在场的人一个个都听了个清楚。

花满楼的脸色很不好看,凤儿从来都是坚强的女孩子,尽管他知道她此时假哭的可能性远比真的落泪来的大,但是他依旧觉得心中难受,她的眼泪透过衣服,就好像焦灼到他的心头。

从她出生到现在,花家上下都把她当做宝贝,幼年时,她若是受了委屈落一滴泪,哥哥们说不定会被爹揍得满头包,即便不是哥哥们的错,也会因为‘保护姑姑不利’这样的罪名挨罚。经年累月,在花家兄弟心中,谁叫凤儿落泪,那便是花家的仇人这样的念头,早就根深蒂固了。

而这个时候,花满楼忽然感觉到一阵轻痒,原来是她在挠他的手心。花满楼忽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却未变。这是他们打小的暗号,只要她这样做,他便会不问缘由地配合她。

小时候,凭着过人的默契,他们二人可是把所有的哥哥们都耍了个遍。

虽然不知道她这时候想做什么,但是在花满楼心中,只要是她想要做的,就算是赴汤蹈火,他也会为她去做。

陆小凤看着好友花满楼百年难得一见地露出这样沉重的表情,再看西门吹雪如同冰山般的冷面,顿时觉得头大如斗。

这小吃货,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

这也是上官丹凤心中的疑惑,她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吗?为何还没等她哭诉,就有人比她这个苦主先哭起来了?现在,还有人关心她说什么吗?

这个人,是故意来破坏她的计划的吧?上官丹凤心中恨不得一剑刺死这个碍事的女人。

花倚凤始终垂着头,眼泪一滴滴地落在花满楼的衣襟上,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却是缓缓勾起。博同情?谁不会!

“我……”上官丹凤刚要说话,却被西门吹雪冰冷的眼神逼退了:“还不快滚。”

上官丹凤只有委屈地看向陆小凤。

但是陆小凤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女人,自古两难全啊!

“陆、陆小凤……”花倚凤抬起头,露出一双细长的眼睛,纤长的睫毛上晶莹点点,微微泛红的鼻尖可人又可怜。

“陆小凤,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她问。

陆小凤看到花满楼没啥表情的脸和西门吹雪微微晃动的乌鞘剑,眼睛都快直了:“姑奶奶,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话能随便回答吗?没看到那俩都严肃得快成冰块了吗?陆小凤暗暗擦了把冷汗,呵呵笑道:“你看啊,你叫小凤儿,我是小凤凰,咱们啊,是兄妹,兄妹之情!”

花倚凤‘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只是声音还带着抽泣后的嘶哑,她伸手指着上官丹凤站着的方向,嘟嘴问道:“那她呢?她名字里也有凤,你是不是也把她当做妹妹?”

陆小凤连笑都快笑不出来了,他发现,西门吹雪能够想出来剃他的胡子,说不定就是跟这小缠星待久了!“这个……天下大同,众人皆兄妹!”

花倚凤看向花满楼:“七童,我们是兄妹吗。”

花满楼一愣,旋而摇头:“不是。”是姑侄。

她又看向西门吹雪:“西门吹雪,那我们是兄妹吗?”

陆小凤只觉得西门吹雪的冷气直往他的脖子里钻,西门吹雪喜欢上自己的妹妹?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吗?陆小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挥散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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