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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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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子,使她马上认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件深不可测的、离奇的、黑暗的事件当中了。这都是此时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的。

但她还有更多的感受。每当卷入一起谋杀少女的案件的时候,她都会感到一种特别的心痛。因为这很容易让她联想到她少年时代在凤凰城的时光,并且还会意识到如果那个时候一个念头出了差的话,她可能早就像这样光着身子躺在沙漠里了。

“你叫什么,宝贝?”塞丽娜凝视着女孩的尸体细声喃喃地说道。

“看起来像一个骑兵。”考迪说。他指着公路,那里一队警车和救护车向这边驶来。

“请告诉我,在他们研究这里周围的石头的时候,我们不会在这里再烤上5个多小时吧”

塞丽娜摇摇头:“我们要把现场封锁起来,把这交给诺伊斯政府控制。在太阳底下呆一下午对他有好处。我们去找总部谈谈,看看在她身上还有没有漏掉的。然后我们再看看能不能确认这个女孩的身份。”

“你是在跟我说你要打算去确定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尸体的身份,是吗?”

“是的,首先你得在未来的两周中让当地部门登出我们的认人启示,白人,女性,年龄13岁至30岁之间。”

“啊呜。你是想让立案或是放入电脑里吗?”

“我是说2周,考迪,不是2年。还有,如果我们在电脑里发现她的话,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惊喜。”

“为什么?”

“我怀疑她在失踪的地方绕圈跑的可能不大。”塞丽娜说。

“啊呜。那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我们去走走那些俱乐部。”

考迪大喊了一声:“美好的一天,亲爱的。你认为那个小东西是个脱衣舞女?我想她看起来比那好得多。看完脱衣舞,你准会想宁可回家和妻子呆一辈子,知道吗?”

“闭嘴,考迪。”

“好吧,那我漏掉了什么?你找到了一张脱衣舞会员卡或是别的什么吗?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她曾跳过那种舞蹈?”

塞丽娜耸耸肩:“她做过丰胸手术。那就是它们为什么没有凹陷的原因。她的那个地方刮得很干净,仅仅有一竖条毛发留着。她的乳房和大腿上还有闪光的痕迹。在她左胸上还有一个心形的小纹身。这加起来,我断定这个女孩一直都在跳脱衣舞。”

“啊呜。保守的算一下,那也有400多个这样的接头点,还不算电话服务的。”

“我说的是刮毛的人,不是妓女。妓女不会去刮毛的,甜心。也不必去丰胸为了表演。我们将要从名气大的地方开始,希望这个女孩在这方面很出色,能打进那里的地盘。”

考迪笑了笑。“你说了算。让我不得不和那些愿意脱光了的女人们谈,听你的就是了。”

塞丽娜的眼睛缓缓地向黑洞洞的俱乐部里看去。那里的空气混有烟味,还隐隐有着香水味。摇滚乐从后台的主持人那里嘟嘟传出,接下来一个砰的响声,可以感觉得到脚底下的地板都在振动。局促的休息厅四周墙面都罩着黑镶木。一个红色气垫门把它们从俱乐部里分开,门旁边是一个矮柜台,后面墙上挂着古老的中国画。当他们进去的时候,一个笨重的男人,身着灰白色西服,从红门进来,站在他们前面笑。他长着鬈曲的黄头发和灌木一样的胡子。

他毫无兴趣地看着考迪,然后眼睛就在塞丽娜的身上不停打量,从头到脚欣赏一番。

“这为你免费,甜心。这是杜德雷木尔,2495美元。”

这只大猩猩朝着考迪奸笑,塞丽娜想她现在好像都能看出搭档气得耳朵里冒火。

“我们不是你的顾客,”塞丽娜说,晃出了警盾,“我们来自克拉克县治安局。我们正在调查一个谋杀案。”

那人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关于谁的?”那个男人问道,耸耸了他宽阔的肩膀。

“这正是我们想要调查的。又是一个无头案,在沙漠里被发现的时候后脑已被打碎了。我们认为她在这里的俱乐部干过。”

考迪从他的夹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壮男人面前。“认识这个姑娘吗?”

塞丽娜观察着这个男人的反应,发现他的皮肤变得灰白,并且紧绷着,自然地流露出一副难看的神情。

“她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工作?1940年?”

“如果你在沙漠里躺上几天,你一定就会知道时间了,”塞丽娜说,“你认识她吗?”

“不。”

“这里最近有姑娘失踪吗?”

那个男人大笑起来,像是一阵爆发了的狂笑:“你是小孩子吗?姑娘们每周每天都来去匆匆。这里没有真正的工作,知道吗?”

“我们只是说关于最近这几天,”塞丽娜说。她讨厌这种家伙。只知道利用。他们把鲜肉吃完后就把她们丢到大街上唾弃,因为她们已经没有价值了。

“答案是,没有。”

“那么纹身呢?你这里有过一个左胸上纹有一个心形的姑娘吗?”

“纹身?这里姑娘的纹身有龙、小猫、男朋友、铁丝网、向日葵,还有德维特约卡姆。但就是没有心。”

“你肯定吗?”塞丽娜问道。

那男人咧嘴笑了:“我已经都看过了。”

“我肯定你不会介意我自己和你的姑娘们谈谈吧。”考迪说。

“你有搜查证吗?”

“我们只是谈谈而已,不必用那个。”塞丽娜说,“另外,如果你想要我们拿搜查证的话,碰巧在你这发现了毒品,嗯,那就有点多管闲事了,不是吗?”

“快点。”那个男人皱着眉头回答,“哦,还有,有些姑娘看起来会很年轻,但她们都过了18岁了,好吧?我都看过她们的身份证了。

“当然。”塞丽娜说。以前那些糟糕的日子里,她的那个假身份证让她可以随便出入这些俱乐部。

他们推开那扇红色的门进入了俱乐部里面。它看上去和听上去都同今天他们去过的其他7家不同。音乐在这局限的地方放到了最大声,让里面的人震耳欲聋。一条长的有顶棚的防火通道里放着发光的铜杆,通向俱乐部的中心。窄小的书桌围着通道,而在桌子周转又挨排挤

满了小凳子。有大部分的舞都是在通道上跳的,但是那也有三个小舞台,在它们周围还放着长凳,在地板上散布着。黑绒线的电话布满墙四周。其他的地方都挤满了饭桌,还有鸡尾酒桌。

俱乐部里充满了酒气和臭气。天花板下面出现了一层烟雾,那都是人们抽的香烟。

塞丽娜数了数,大约30个人,有穿T恤的愣头愣脑的大学生,还有穿套装的老人,其中都是些怪人醉鬼。一些人吵闹大骂着进去,尽力去接近那些姑娘们,那样就不用费劲挑着才能得到她们了。其他人都老实地坐着,嘴巴张着,咧着嘴露出愚蠢的笑。还有一些人坐着小口品着酒并且睁着闪光的眼睛看热闹。这些人都显得很吓人,脸上根本一点表情也没有。

塞丽娜感到恐怖,就像在其他俱乐部里感到的一样。无奈,她低下头,想想自己暴露着身体,和那些姑娘互换角色她会有什么感觉。她是俱乐部里唯一的女人,除了两个鸡尾酒女招待,她们都穿着大一点的三角裤。理所当然,她不很吸引人,尤其是那些除了光着身子的女人谁都不想看的人。这些人用看台上表演女孩同样的目光,审度着她。塞丽娜感到一阵恶心。

她仔细研究着通道上游走着的姑娘们的脸,看起来都一样,带着呆板的微笑。你从她们的脸上就可以看出她们的年龄。越是化妆,就越是在试图掩盖着什么。在乌烟瘴气、四下黑暗的俱乐部中,它总会很管用,因为大多数的男人都不去费心看她们的脸。但是塞丽娜可以看清楚。她可以看透她们的眼睛,看出她们的秘密。这是一个高消费的会场,这里姑娘们都比较年轻,也从没有沾过酒精或是毒品之类的东西。一个姑娘会糊弄自己能变得富有,就像是又一个珍娜·詹梅森。但是多年以来塞丽娜已经看到过太多的徒劳的脸,还有落满鸟兽的紧缩的尸体。最终她们的尸体也塌陷消失,留下螺旋状的骨头。

她记得16岁来到镇上的时候,就她和她的一个女伴,两个人都是不堪那里的生活而从凤凰城里逃出来的。塞丽娜在一个娱乐场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她的女伴则没在那里,而是去了一个俱乐部跳脱衣舞。她也想说服塞丽娜也去跳。钱挣得比较多。那很诱人。但是塞丽娜已经看够了男人们,不敢想象自己光着身子在他们面前游走的情景。她很幸运。而她的朋友住进了一个很好的房子,拍了两部低成本的色情电影,最终患上了艾滋病。她在22岁的时候就无声无息地死去了。

那个在沙漠里的姑娘死了。她的朋友也死了。有时塞丽娜会感到活着是一种罪恶。

旁边一个舞台上响起了一阵喝采。塞丽娜和考迪走近了舞台边上,看到一个洞出现在小舞台中央。慢慢地,升了起来,他们看到两只黑胳膊,随着音乐挑逗地弯曲扭动着。那个姑娘站在升起的舞台上一点一点地从地板下面露了出来。她的长长的胳膊不停地动着,然后塞丽娜看到她的黑发和一张乌木雕出似的脸。这个女孩算是完美,只不过18岁,令人神魂颠倒。一个新来的——塞丽娜可以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这个女孩还会因那些大喊和男人们的口哨而兴奋。她跳得尽兴,并且男人们也都知道。一个女孩想尽量穿着她的衣服而不想跳脱衣舞,没什么比那更让人兴奋的了。男人们都知道这里的不同,这个女孩就是这样。

一个人喊道:“莱文德尔!”

女孩转过身向叫她名字的那个男人,厚厚的嘴唇向他笑了笑,并且对他眨了眨眼。与此同时,她继续跳着舞,她更多的肉体露了出来。她穿着一条意大利面条带式连衫裤,红宝石颜色配着她那黝黑的肌肤。她的双乳仿佛要从胸前的缎带里蹦出来似的。对着衣服一阵轻轻拍打后,她的腹部就完全裸露出来了,在她身下,还穿着一条皮裤。她的两条腿,修长而又光滑,伸向血红色的3英寸的漏水器旁。

“把你的舌头收回去。”塞丽娜对考迪说。

“那很难,女士,很难。”他低声说着。

“那是来自南方的天气预报吗?”塞丽娜笑着问道。

考迪没有回答。他一动不动,观看着莱文德尔一个个地解开纽扣,马上就要把胸部露出来了。

“什么,考迪?我想你是喜欢小巧的、白肤金发的姑娘的。”

“一剂辣汁得要许多种咖喱的。”考迪说。

“什么,墨西哥的谚语吗?”

“不,那是我的新的人生哲学。”

塞丽娜看去,莱文德尔终于露出了她那坚挺的乳头。女孩用双手罩着她的乳房,周围的人开始尖叫起来。

“来吧,孩子,我们去后台。”

塞丽娜拽着考迪,而考迪伸着脖子,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莱文德尔。来到了后台,这里又有一道气垫门,上面还贴着“非演员不得入内”的字样。那里还配有一个强壮的黑保安,带着一副别耍我的怒容。塞丽娜跟他说她要和姑娘们谈谈,然后他仔细检查了他们的警盾,才无奈地让到一边

考迪从警卫身边走过时,笑得很得意:“那些姑娘们会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个男人吗?”

塞丽娜笑了。但那个警卫没有。

他们走下了一段台阶,然后走进了化妆室,这是演员的老窝,里面呆着至少10个不同舞台的裸体姑娘。几个姑娘正试着把乳房套进做工简单的戏装中,准备上台。其他的都耐心地坐在镜子前化着妆。还有几个女孩,刚刚上去表演完,正把她们的服装重新穿到身上。她们几乎没有注意到考迪和塞丽娜的存在,两个姑娘挑逗性地向考迪微笑了一下。他也向她们笑了笑。

塞丽娜拦住了三个准备要走的姑娘,其中有一个都已经化好妆了;还有一个穿着黑胸罩和牛仔裤;最后那个,一头天生的红发。

“我想问你们几个姑娘一些问题。”塞丽娜说。

那几个女孩正在聊着天,一下子都大笑起来,但谁也不开口。其中一个冷漠地耸了一下肩。那个红头发的女孩,看着考迪,开始扭动起来。她正视着他的眼睛,放浪地对他笑着,叫他往下看。考迪坚持着,尽管塞丽娜知道那就像是在杀他。

塞丽娜说明他们的来意,并大致地描述了那个死了的姑娘,还提到了在姑娘乳房上的纹身。当她们听到是谋杀的时候,女孩们的态度变了。因为她们的工作就是去吸引一些变态的家伙,而当一个姑娘被杀后,她们都会马上想是谁做的,自己会不会是杀手的下一个目标。

“怎么样?”塞丽娜问,“你们认识她吗?”

姑娘们彼此看着对方。

“姑娘们都来去匆匆,”那个红头发的女孩说,漫不经心地拍弄着一个乳房,“我是说,你的形容可能符合不同俱乐部里的100多个姑娘。”

“那个纹身怎么样?”考迪问。

她们都晃了晃头。

这一天都是这样的结果。姑娘们来去匆匆,谁会注意她们今天来明天没来的?还有那么多的姑娘都很年轻,还都是半白色皮肤。

她们很快地问遍了其他在化妆间里的姑娘,结果从每个人那里得来的结果都一样。他们打算离开,去预定的下一家俱乐部,考迪指着那个可升降的舞台,现在它正慢慢地转回地板,莱文德尔在上面,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衡,这样她才不会摔下来。这个脱衣舞者回到了地板上,然后向上升起回到圆笼子里。

她赤裸着身体,只剩下一条小小的遮羞布,里面鼓鼓地塞满着钱。穿过砖瓦铺成的地板时,她的双乳微微地摆动着,高跟鞋嗒嗒作响。她在一个炭黑一样的机器前面停了下来,从她的腰里拽出一美元。买了一瓶汽水,打开盖子,喝了一大口。然后眼睛移到了塞丽娜和考迪的身上。

“你们想要什么?”莱文德尔问道。

“他们是警察,”那个红发姑娘善意地大声说,她现在穿紧身衣和皮裤,“正在找一个失踪的女孩。”

“我们都在失踪了。”莱文德尔说道。

考迪毫不掩饰地盯着这个姑娘的身体看。他看到了她的眼睛,然后盯着她那一段一丝不挂的皮肤,慢慢向下看去,最后停在他最感兴趣的地方。莱文德尔脸上露出一丝漫笑。

“看那个得多花点钱,”她说,“你以为警察就能免费看吗?”

“如果我们可以去吃晚餐,那不会是免费的。”考迪说。

“你说什么呢?”塞丽娜转过她的眼睛。

莱文德尔笑道:“你那家伙够大吗?”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出答案。”考迪说。

莱文德尔看着塞丽娜:“我认为你和他不是一对吗?我可不想做第三者。”

“我们仅仅是搭档,”塞丽娜说,并狠狠给了考迪一肘,“今天过后,可能就不会再是了。”

“你叫什么名字?”莱文德尔问道,又看了看考迪。塞丽娜觉得这个姑娘有点意思。考迪在工作时的吸引力看起来很奇特。她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但是很多姑娘感觉到了。

“你可以叫我考迪。”

“我对你已经掌握好分寸了,考迪。我可不想不小心伤到你。”她的嘴露出了笑。

“要是你被绑上了就不能伤到任何人了。”考迪戏弄她说。

“好吧,够了,孩子们,”塞丽娜道,“别泄气,考迪,你听到了吗?”

“星期五晚上?”考迪继续说道,朝着莱文德尔笑着。

莱文德尔耸了耸肩,但那是默许:“好吧,滑头。你成功了。八点在这里接我。到下场我表演前我还有6个小时的时间。”

塞丽娜叹了口气:“好极了。真浪漫。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死了的姑娘呢,并且我们一直都在尽力查明她是谁。”

“姑娘们都在这四周活动。”莱文德尔说。

“我知道。这个也是来去匆匆。57英尺,黑发染成的金色,年龄在17到25岁之间,或许那只是我的猜想。她可能失踪了至少两三天了。”

“可能是任何一个人。”莱文德尔说。

考迪伸出手,手指放在莱文德尔左侧乳头下:“她纹有一个纹身,在这。”

妈的,这个家伙真是好。有时塞丽娜感觉像一个机器人,看着城里的所有的色情生活,却总是无动于衷。

她知道其他的同事们都叫她什么。芭巴,不是芭巴拉的简称——是带刺的钢丝的意思。也是对她的高度防备,还有她的不可侵犯的一种象征。那是她自己的错误。甚至当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也会常常想办法让他在受伤,也不去接纳。有时她会因考迪在这方面轻松地得逞而感到嫉妒。

“一个心?”莱文德尔慢慢念道。

塞丽娜看着莱文德尔的眼睛,那天中第一次,她感到脉冲加快。

“你认识她?”塞丽娜问道。

莱文德尔咬了一下下唇。“可能。在我上次工作过的俱乐部有一个女孩,纹身是那样的,正如你所说的。”

“她叫什么名字?”

“克莉斯蒂。克莉斯蒂·卡特。我的意思是,我认为那是个假名字,对吧?就像我不是真叫莱文德尔一样,只有我很了解你们,我才会告诉你们我的真名。”

“哪家俱乐部?”考迪问。

“恐怖宫殿。在波尔德大街。”

塞丽娜知道那个地方。

“你知道那女孩住哪吗?”

“她有一套垃圾场样的房子,在飞机场附近。哦,妈的,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外哥邦德,我想。是的,是外哥邦德公寓。对吗,啊?大多数的房子都是按周出租的,我猜的。也有可能按天。”

“你还记得多少有关于她的事?”

“不是很多。她不是一个健谈的人。来了,只做她的事。大多数的姑娘们都四下交好,但她却不那样。”

“你最后一次看到她是在什么时候?”塞丽娜问。

“我离开那家俱乐部后,”莱文德尔说,“大约1个月前。”

考迪犹豫地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那张照片。“这是她的吗?”

莱文德看了一眼那张照片,马上闭上了眼睛,想了一会。她睁开了眼睛又快速看了一眼:“妈的,那真恶心,没有人想弄成那个样子,我是说没有人。”

“这是她吗?”

莱文德尔侧着眼睛:“可能是。我不知道。谁能分辨出来呢?克莉斯蒂真的很漂亮,和那个东西根本就不像。混蛋,她差不多和我一样性感。如果那要是我的话——好吧,妈的。”

她摇摇头,并背朝上把相片递了回去。

“谢谢,莱文德尔,”塞丽娜对她说,“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考迪眨了眨眼:“格雷萨斯。周五见。”

“嘿,你已经来看过我了,滑头,”莱文德尔说,“星期五我去看你。”

他们在脱培凯那大街I…15号下了车,在拉斯维加斯林荫大道上的灯光里耐心地等着。他们右边是仿阿瑟雷恩城堡式建筑,是亚瑟王神剑旅馆的一部分,在左边的建筑是仿纽约曼哈顿摩天大楼造的。喷泉从仿自由女神像周围的小火船里射出来。

水都喷落到街道上,塞丽娜感到脸颊有点潮。凉爽的水感觉很不错。她看着游客们在黄昏不太新鲜的空气里转悠,可能是在里面花钱花累了,出来休息一会儿。他们看起来很热,扯下领结,拉开衬衫的领口。即使现在太阳都落山了,好像也得有90度似的。

灯光变了。他们走过米高梅大饭店。

在考瓦·雷恩大街那里又向左走去。塞丽娜又向右转,几乎与此同时,他们进入另一个世界,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破旧的地方,满是两居室的房子,还有上了栓的窗户。这里就像是拉斯维加斯的一个大熔炉,生活着黑人、墨西哥人、印第安人,还有从10多个其他国家来的移民,都在俱乐部里的服务行业干着低收入的工作。但这里的犯罪率不高,还比不上处在高层社会的赤露之城,那里才是城里大多数谋杀案件发生的地方。老妇们还在街上独自地走着,推着装有杂货店商品的车回家。孩子们在大院里玩,用棍子刺蝎子。

半英里外,他们发现外哥邦德公寓,一个两层楼的建筑,墙皮裂着纹,设计得像是一个汽车旅馆。一楼建在停车场上,还有一段向上通的台阶,第二层则在栏杆满是锈迹的走廊上。所有的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挡了起来,削制海军门都上了锁。

一时间,注视着这些房子,塞丽娜好像又回到了她10多岁的时候,又回到了在凤凰城的时候。她感到一股凉气从闷热中蹿了出来。思绪像灯一样闪动着。母亲看她时的毫无生气的双眼。那个身上有壁虎纹身的男人,用他那粉红的舌头舔着她。还有从淋浴喷头滴下的污水。

塞丽娜松了一口气,把过去抛到了一边。

“我不知道,”她说,“我想这个姑娘应该和上层社会有点关系。你会想到,在恐怖宫殿工作,一定能支付得起比这更好的。”除非她是一个酒徒,或是吸毒上瘾。塞丽娜想。

“可能她是为了藏起来。”考迪说。

塞丽娜耸了耸肩:“我们得找到这里的经理。”

最近的那个一层楼,门开着通向一个装满邮箱的小屋子。他们碰到一个矮矮的、大约50来岁、穿着短裤和衬衫的人,翻着他的邮件漫步走了出来。他没抬头看。塞丽娜注意到他正用手数着一堆阁楼的副本。他们进入了办公室,里面很挤,一面墙上全是邮箱,别一面上有自动投币的汽水和快餐的机器。

办公室后面是一个柜台,上面放着一个蜂音器,在柜台后面是一个关着的门,上面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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