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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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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兰姐。”章晓凌拉了刀静兰一下,示意不要再讲了。因为章晓凌脸上的奶油是刚才和成澍接吻时给弄上的。

成澍在一边看着刀静兰恨得牙痒,但仍旧一脸的笑意。

凌杰、邵华放好蛋糕;插上腊烛;而申昊则关了手电;举起一个应急灯站在旁边的坐栏上;徐君抱着两件礼物站在一边。

“成澍,介绍一下。这位小姐是——?”邵华在大家坐定,腊烛已经排放好后问道。

“哦,”成澍扭头看了一下旁边的章晓凌,章晓凌也刚好扭头看他,四眼一触,马上回过头,但成澍还是拉起了章晓凌的手:“她叫章晓凌,是河南人,我们一个班。”停顿了一下,用另一只手不片段的摸了一下脸,对章晓凌介绍:“刀静兰你们是认识的,这位是凌杰,云南大理人,住南山。他旁边这位是徐君,是外语系的,是云南开远人。”

徐君说了一句:“我们住在一幢楼里,平时都可以见到你的,今天终于知道你叫什么了。你好。”

章晓凌笑笑说:“是啊,你好像是住在一楼吧。”

“是啊,我住一零三宿舍,有空来玩。”徐君十分自然的说。

成澍又接着介绍到:“这位是申昊,日薄西山天昊,我们是初中同学,我们家在一处的。”

“是好朋友加铁哥们。”申昊特意又加了一句:“他救过我。”

“这位是邵华,我同他在来学校的火车站上认识的,我们都他叫华仔。”成澍把手搭在邵华肩上说:“他是足球场上的健将,吹得一把好笛子,能文能武。”

“别听他瞎讲。”邵华说:“只是偶尔玩一下吉它。”

“你会弹吉它,有时间教一下我啊。”章晓凌伸过头来说。

“好,只要成澍愿意。”邵华开开玩笑,大家全都笑了。

“哦,着点忘了。”申昊从石桌上取出一个长长的礼物,用礼品纸包着,:“生日快乐。”

“谢谢,”成澍接过来,用手猜了一下份量:“这么沉,是什么?”

“剑,青铜的,挺沉的吧。这以后你就不用再拿什么树枝比划了。”申昊说:“等你练顺手了咱俩来比试一下。”

“你也练武?”成澍不解。

“上了高中就开始练了,只是那时起步晚,比你可就差远了。”申昊点上了一根烟。

“好,一言为定。”成澍和申昊击掌。

“生日快乐。”徐君也递上了礼物,没有包装,像是字画类的。

“我可以找开看一下吗?”成澍接过问道。

“当然,只是见笑了。”徐君说。

成澍打开一看,一副双蝶戏,色彩,画工,印章,装帧都无懈可击的一副中国国画:“好手笔啊,你自己的画的?”成澍问道。

“那是当然了,我们的徐君可是有名气的,她高中时有一幅《独》获得了全国中学生画大赛的特等奖,可是少有人得到她的真迹哦。”刀静兰说。

“徐君,什么时候也给我副一幅啊,怎么样?”凌杰在一边说。

“好,下次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一定画一幅送你,但是可别忘了请我吃点什么啊,比如什么大理的特产啊,或是带我到大理去免费玩玩。吃住什么的费用呢就全包。”徐君说。

“行,只要你不怕我把你卖了。”凌杰说。

“好了好了,点腊烛吧。”邵华说:“吃了蛋糕就开始活动了。”

“行,点腊烛。”申昊看看表:“都快十一点了。”点上腊烛后大家催着快点许愿。

“还许愿啊,刚才在宿舍里我已经许了两个愿了。”成澍对大家说。

“没关系,今天吃几次蛋糕就许几个。快,尾巴都快长出来了。“邵华说。

于是成澍又许了两个愿。于是七个人边拍手边唱生日快乐歌,气氛不如宿舍里热闹,但这种在山上过生日却无开中增添了几份情趣与漫漫。

切完蛋糕,成澍一边分一边说:“今晚可不准再用奶油涂脸了。”话还没有说完,凌杰抠了朵红色花朵涂在了成澍脸上。于是邵华又涂了一打绿色,各种一个加,申昊则将手里的蛋糕整个的压在了成澍的脸上揉了又揉。章晓凌也被涂抹了一些。只有刀静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成澍的笑脸不言语,转眼看看章晓凌。眼里不知不知夹杂了一些饮恨还是祝福,抑或只是不敢敢流出的泪水。正在那儿发呆,被凌杰抹了一把。刀静兰只是笑笑,并未像平时会站起来非去人算账。就这样又就大家轮流抹了一次,完全成了个大花脸。刀静兰并不在意只是用纸自擦了去。申昊见了,知道刀静兰此时的心情。于是把刀静兰拉到了一边,二人走到离亭子不远处坐下。这恰被章晓凌看在眼里。但她并不言语,依然和成澍他们玩着,吹着牛。尽管她以女性特有的敏感觉察出刀静兰对成澍的感情,但她相信成澍那句“我爱你”不是酒后失言。因为那句话一旦说出了口就成了一种责任。成澍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这一点她十分确信。

下午二点多钏成澍起床刚洗濑完,于是上床看了一下礼物,在章晓凌的礼物里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愿与你一同走过春夏秋冬。凌。”正在整理时,梁爽见宿舍里没有其他人,拿过一件毛衣递给成澍说:“这是刀静兰让我转交的生日礼物。”语气显得十分的平淡,成澍怔了一下。

成澍接过来一看,和刚到校时和刀静兰到市里买的那件一样,用手一摸,原来是手功打的。一时间,成澍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刀静兰的是真心的爱他,但他并没有言语,吧了口气,把毛衣折好放入了箱子的底部。

“你昨晚说醉话,还说是为了成全我和刀静兰?”梁爽问道。

“不是醉话,也不是——,也不是成全你们,我是真心的。”成澍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梁爽说。

“你在勉强自己,我知道你更爱刀静兰。”梁爽又说:“你不是从不做勉强自己的事吗?”

“你在勉强自己,我知道你更爱刀静兰。”梁爽又重复说。

“我告诉你,”成澍一下火起,语气一下子也提高了许多,显得十分沉重,又显得十分愤怒:“我告诉你,我是真心的。我不会用这种事当儿戏的。你也知道,爱情是一种责任。我告诉你,我在干什么,我很明白。”他的声音几近撕心一般的吼叫:“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就一句,我爱的是章晓凌,不是刀静兰。我奉劝你也中要自以为是。”说完头扭向一边,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梁爽呆在那儿,他从未见过成澍会这样。

二人都不言语,只有成澍在不停的抽泣。

“对不起,我出去走走。”过了一会儿,成澍静静地说了一句,柜子门也不关就疾步走出了宿舍。他抽泣着,眼泪还在不停的流。下楼后东游西走的,迷迷糊糊地走到校外农村。不知道是怎么就走到乐瑶租的房子前,上楼后敲响了乐谣的房门。

“谁啊?”房里有人应到,随及房门打开了,乐瑶开门一看见是成澍也十分吃惊:“成澍,好久不来了,进来吧。”说着把成澍让进了房间。

成澍还在迷迷登登,只是机械的向乐瑶笑了笑。

“你没事吧?”乐瑶见成澍脸色十分难看,就拍了成澍一下。

“哦。”成澍这才回过神来,冲乐瑶笑笑说:“没事,天气有些冷。”他停了一下又接着说:“好久没过来了,我说过来你这吃点东西,不介意吧。”

“没事,没事,刚好,上午回来时我买了些菜,刚好。”乐瑶见成澍目光闪烁,知道是说真话,只好把假话当真话地说:“只是这里缺少一个厨师,愿不愿意到这里做厨师?”

“行,只是吃完了别让我洗碗就好了。”成澍说:“只是怕我做的菜不合你的胃口。”

“还没吃呢,怎么就知道不舍我胃口啊。”乐瑶坐到床上说。

“只是怕打扰你。”成澍说:“要不,我常来这儿做厨师。”

“这话就见外了不是。这里随时向你打开大门。”乐瑶笑着说。二人谈着又谈到了文化、文学,到社会现状,时间不觉到了六点多,天已经黑了,乐瑶起身打开灯说:“行,开始行动吧,成澍厨师,今晚看看你的手艺。”

“行,开工吧。”成澍也起身,一起到厨房里。

乐瑶淘米煮上饭。成澍把菜洗好,茄子、西红柿、土豆、一半只鸡,这些一一切好,成澍又取出各种有的调料,各种准备好,见这么多菜,就问:“乐瑶,你一个人卖这么多菜?”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夺得了华中地区在校学生优秀记者,并获得了湖南日报的兼职记者资格了。”

“不早说,早说就买点酒来一块庆祝一下。”成澍点上火,放上锅,等油欢时说。

“放心,一切准备妥当。我起先想一个人庆祝来的,刚好你来就一块儿庆祝了。”乐瑶高兴的说。

“那就今天来分享你的快乐了。”成澍说着就把土豆丝倒进锅。乐瑶在一边看着,不大一会,一个油淋茄子,一个醋馏土豆丝,一份青椒鸡丁,一份西红柿鸡蛋汤就做好了。饭早就熟了。于是二人搬桌上菜加酒,在客厅里坐下。

“祝贺你,未来的大记者。”成澍举起了杯。

“别这样说。”乐瑶虽这么说,但却抑制不住的开心也抬起了杯,二人碰杯,一口干了,喝的是啤酒。

成澍倒酒。

乐瑶一样菜夹了些品尝,成澍拿着筷子看着乐瑶问:“怎么样,还合口味吗?”

“嗯,看来以后你不来我也会把你拉来的,真是太可口了。”乐瑶点头说:“真没想到你能烧出这样好的一手菜来。”

“尝尝汤怎么样。”成澍说。

“对,我试一下。”乐瑶用汤匙盛了点汤,在嘴里咋了一会儿说:“这汤也不赖,我就喜欢这种酸酸的味道。嗯,好极了。”说着向成澍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夹菜喝酒。最后乐瑶喝醉了。成澍把她扶在床上休息,把桌上和厨房里收拾好,打扫。抱着一本书在那照顾惜乐瑶一晚,天亮时见乐瑶还没醒,就冲了一杯浓茶,留下了个纸条:“醒来后喝杯茶,那本《西方文明吏》我借读,下次来时还你。记住,下次少喝些酒。”放好后就离开了。

星期二下午,学校都不安排课,而是全校性的团校和什么党校学习的,一般是请学校里的领导人做一些演讲或是讲什么形势教育。今天是请学校党委书记讲有关党风问题。成澍听了没几分钟,就借做出了礼堂,本来准备到后山去的,可刚一走到大门口时遇到了阳旭。

“师兄,好久不见。”成澍笑着打了个招呼。

“怎么还是叫师兄啊。也是,有好些时间没有见你了。”阳旭的笑依然那么的有魅力,有种让男人都会心动的感觉。:“这久在忙什么呢?”

“也没忙什么,只是逃课到图书馆看书或是去玩玩。”成澍耸耸肩。笑说:“日子过的多少有些空虚。”

“你还会有空虚的感觉。”阳旭把成澍搂着,边走边说:“有的人已经虚到失去感觉了。那才是可怕呢。”

“对了,校广播站那个人的声音真是好听,是你吧。”成澍抑头问道。

“哦,播得不好,这久老是出错。”阳旭在现实中的声音同样让男生羡慕的噪音:“准备干一久就下了,让大一的新生去干吧,我也觉得有些累了。”

成澍不解,但也没有说话。

“有时候,做一件事老是那样,时间一久就会烦感。”阳旭脸上的深沉一如他的话一般:“干播音也播了五六年了,想换一个自己不曾涉及的领域,去尝试一下,看看自己除了播音外,还能干点什么。”

“想法不错,可你舍得放弃吗?学生对你的播音水平可是有口碑的,就这样放弃是不是太可惜了。”成澍劝道。

“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人的一生有很多东西是要舍去的。只有这样,你才可以轻松上路。”阳旭停了一会儿:“也许你现在不明白,但最多一年你就会清楚,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舍去爱情、友情甚至于亲情。”

成澍觉得这太沉重了,只好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人生实在是太沉重了。”为了转换气氛,于是笑着说:“对了,忘了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朋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阳旭笑着看着成澍说:“至少有人还记得你的生日,而我——”阳旭打住不言语了。

“想不到你也是个性情中人。”成澍说这话时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自己肩上的那只右手。那手柔软但不失骨感,就这样,两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走的,走到了北山后面。这里因为有大学,占据地理优势,所以饭店、商店、舞厅、茶室什么的一应俱全。

二人走了一间咖啡吧里,里面灯光晕暗,有几对情侣在包厢里,外间就是工作人员在。音乐是那种闲云野鹤。气氛被灯光一映又显出几份暧昧和温馨。

二人要了两杯咖啡,点了一些食品坐着吹牛。十分的随性。

“你家里就你一个儿子吗?”成澍边搅咖啡边问。

“我是独生子。就一个。”阳旭不紧不慢的说:“父母是下乡知青,因为当初他们没上多少学,所以一个心思的希望我能出人投地,从小就让学大提琴、钢琴,上了学还专门请了有名气的老师教我。物质上我想什么他们都满足,可是却很少关心我真正喜欢什么,也不在意我在想什么。不怕你笑话,有时候,回家我都怕进家门,会在我家附近来回的走,一直走到家里灯都灭了我才敢回去。”

“都一样,可怜天下父母心。可他们的爱,他们的付出太多时,我也会觉得太沉重,像个包伏一样压得喘不过气来。”成澍望着阳阳说:“有时我真希望他们能闲下来休息一下,喝杯我沏的茶,吃次的做的饭。”

旭旭伸出手来按在成澍手上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说我甚至会舍去亲情,我真的希望按自己的活动法去生活。那怕只有一天也行,现在在学校每天家里都会电话来,问钱够不够用,睡得好不好,要什么。每次都是那几句,可是却从来不会问一下我开心不开心。”阳旭说着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是啊,我们是要舍去,可没那么狠心。”成澍说着,抽出了自己的手:“也许我们只有到为人父时才知道,但那时我们也许又会像我们的父母一样来对待我们的孩子,而不顾孩子们的感受。”

阳旭刚准备开口,一间包厢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出来。他看一眼脸上一下子变得通红,十分愤怒的样子。成澍回头看了一下,忙回过头来呷了口咖啡,把头低得好低。原来出的男女,那女的正是阳旭的女朋友赵蓉蓉,另一个男生,十分亲密的楼着赵蓉蓉出走了,他们并没有看见阳旭。但阳旭却脸一下青一下白的瞪大了眼睛。咬着牙,尽力的在控制着自己,脸上是一种自嘲式的苦笑,成澍也看到了那眼中溢出的泪水已经流落下来。

成澍伸出手握紧了阳旭的手,问道:“没事吧?”十分小心的。

阳旭呆呆的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成澍也显得十分的尴尬,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场面,真的是人生如戏啊。

“对了,我把咱们前久写的那些材料给了政治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老师看过了,他们都说在经济学角度来看,没有什么错误,但大体感觉有一些肤浅,而且政治经济学老师说,在政治经济学方面,对于把整个历史文化纳入整个经济体系方向的问题基本上没有提到。而且西方经济学老师说对于西方经济学方向引入数学论证方法是可以的,但是对于宏观经济学的数学论证有一些重要,本应在这系列文章中应当重点论述的问题对于用数学谁过于公式化,理论逻辑方面的论证不够严密。”章晓凌讲着,并把老师们专门写的评论和指导意见递给了成澍。

“是啊,当初我们只是简单的从经济学和历史文化市场的方面切入,但是却忽略了数学方面在经济严密论证中的作用。”成澍双眼看着章凌,右手握住章晓凌的左手:“看来,以后还得在数学方面下功夫,以更好的论证。”

“还有逻辑方面,对了解,昨天晚上的中国与西方古文化的演讲稿我弄了一份,我觉得在对于借鉴西方古代文化在现代经济条件下的发展方面我们也借鉴得较少,而且就是说前面的文章得做全面的修改。”章晓凌抽出了左手。

“对,但是我想在整个这个课题里,我准备这样,”成澍在纸上写下了微观二字,又划了一个箭头,写下了宏观两个字:“我们先写前言,再微观,后是宏观部分,最后是写西方文化市场在现代经济下的发展状况,做附注部分。”

“好是好,只是对于西方文化市场这方面的现代经济条件下的发展方面的资料只有外文现刊才有。”章晓凌神色凝重:“这对于我们来说,困难大了一些。”

“这个没关系,我找徐君她们外语系的帮忙翻译或是找一下资料,我们再用一些专业的知识整理加工一下应当没有什么问题了。”

“嗯,那大体的体系就这样式。”章晓凌点点头说。

两人就不再言语,开始看书。星期四上晚自习时人也挺多的,突然成澍抬头一看,前一排的人埋下头,而第一排的人扭头向后看,平行看去,却是前一排的身子,最前一排人的头,他一下子惊呼:“我明白了。”

一个教室里的人都朝向他的方向,恨恨的看着他,像怪异,像愤怒。

成澍却不理会这些,冲章凌说:“我有事先走,等会儿打电话给你。”说完新了一下章晓凌就抱着书冲出了教室,因为过于兴奋,差点撞到了门,章晓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笑着看着成澍的背景消失在门外。

教室里,只有一片的翻书声。

“梁爽,刚好你在。”成澍十分兴奋的放下了书:“来,我解释给你听,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宿舍里的人也觉得挺奇怪的,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想看看他低底明白了什么事。

“你明白什么怎么回事啊?”梁爽也不知道成澍要讲什么。

“来,刘恒这你来,站这儿。”成澍不由刘恒说话就把刘恒拉到床前,又看了看其他人的身高,说,:“尹志远,你来站在他后面,正对着。梁爽,你站在刘恒前面,平行着他肩的高度看去,看到了什么?”成澍问。

“看到了当然是刘恒啦。”梁爽让齐,平行着刘恒的肩看过去。

“对,你现在再看刘恒。你等一下。”成澍依然是那么兴奋:“好,现在刘恒把头低下,低低一些,你再平着他的肩看,看见什么?”

梁爽又扎个马步,平行着刘恒的肩看过去,他一下子大叫:“刘恒的身子,尹志远的头,但却像是一个人。”他一下子重重的拍了一下成澍:“对啊,你是说那个骷髅后面还站了一个人,所以我们看见了一个骨身肉头的东西,其实是人的有人故意搞的恶作剧。”

“可是,这样的话,那个骷髅中间是空的,那那个人应当可以看得出来的啊。”梁爽静了一下后说。

“这个很好办,只要那人的衣服颜色的墙的颜色一样就很容易办到了,我们消亡的墙就是普通的白色,这种颜色的衣服太普通了。”成澍说。

“可这人会是谁呢?”梁爽抱起双手,一只手摸着腮,在房间里走开来。

“只要记得那人一个特征就行了。”成澍说。

二人一起沉默,而宿舍里的其他人也明白了个大概。

“对,左耳没有耳垂没有。”赵晓松说,因为梁爽曾跟他讲过个这事,但当时他根本就不相信。

“左耳没有耳垂?”成澍一下子想到了卓一。

“我记起来了,是左耳没有耳垂。”梁爽一两手一合:“这个我可以肯定。”

“左耳没有耳垂。”成澍又重复了一次,说着,爬山床把那个葫芦取了下来,朝底,朝葫芦里,外表看了半天,却不言语。

正在大家沉默时,宿舍里的电话铃声突然“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第二章 鹰舞沙场 六

2

 电话铃声响起,个个一下子竟全看着成澍没有反应,倒吓了一跳,还是杨阿黄接了起来。原来是找刘恒的。大家这才一下子松了口气。

电话刚被刘恒接了起来只听到下自习的铃声也响了起来,听到这声音大家才开始笑了开来。

“梁爽,你去帮我打二两黄酒,放上些安神的药,记得买药时分几个地方买,要不他们不会卖给你的。给,这是五十块钱,不够的话帮我添上。我先下去有点事。”成澍说完把葫芦交给了梁爽。

“去会女朋友吧?”罗昊问了一句。

“不,上学校后山的那座寺庙。”成澍已经出了门,大声的应道。

成澍打了电话给章晓凌,并交待如果第二天上午上课他还沿江有到的话就帮他请四节课的假,就讲输液去了。挂了电话就顺出北大门的路走去。

出了校门,一片黑,成澍凭着感觉朝那座寺庙的方向走去。黑路上阴风冷冷,只听到自己走路的脚步声音。多少有些让人心虚。下了校后的那个坡,转了两个弯,朝东的那条小路上去。因为是沙路,走起来只听得脚下的声音越来越大。路是那种山上的林间小道,北风吹得紧,成澍不由得裹紧了冬衣,双手抱在胸前走前。

突然,他感觉后面有脚步声音,他走着走着猛的一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四处黑成一片。于是他加快了脚步,朝山上寺庙的方向一条小道走去。那后面的脚步声却依然跟着。走着走着,成澍一转身转到了棵树后,那人继续朝前走去,被成澍伸脚一绊,嗵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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