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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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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澍这才悠悠地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我也叫成澍,二个一模一样的字。”

“有这种事?”国字脸有些不大相信。同名同姓,同在湘大。“你肯定是在骗我。”

“骗你又没有什么好处,骗你干吗?”成澍在听到国字脸说的在湘大有一个家,也叫成澍时,一下子想起了校图书馆里那个叫成涛的管理呐喊曾说过自己的名字和她哥的名字一样,就又加了一句:“不信你可以回湘大问一下你妹妹。”

“我妹妹,你认识?”国字脸一听更是吃惊。

“对,成涛,在校图书馆的老师阅览室上班,上学期未报考北京经贸大学的管理学专业的企业管理专业研究生对吗?”

“那这样咱们还都不好称呼了。”国字脸笑着说。

“没什么难的,我叫你成哥,你叫我小成就好了。只要你愿意认为做兄弟就行了。”成澍此时完全放开了。

在旅途中,成澍了解到,成哥原来也是大学生,学建筑工程专业。一九八九年他也正是大四的学生。就在那一年中国发生了青年中享有盛誉的学生风潮。大成哥就在那年也像大多数有思想,有热情的青年学子一样,上北京,希望有所改变。然而,最终成为了他们理想的反面。他被捕后被遣送回湖南,关在长沙第二监狱,最后因父母通过老关系,又递送了大量的金钱,才得以出来,分工作也自己找到了云南的红河,在省建筑红河分局上班。

因为那场事件成澍一直存在着对自己的看法,对那时的全国性停电等等的记忆和他所具有的思想,于是二个成澍对此方面有太多的共识,于是二人在车厢里的接头处淡了更多,也十分的投机。

二月的湘潭天气依然十分冷,但因湖南的常绿植被,却又让这冬日薄西山里增添了几份春意,这种天气正夜深人静了春寒料峭的意思。

下车后,二个成澍一同打的回校。因到湘潭站时已经凌晨二点多,故到校时,国字脸也在东坡村下了车,二人约好第二天到北山的曲院饭馆相聚。

宿舍里已经一片寂静,一片寂黑。成澍悄悄的走进了四0一宿舍。

在两个人的鼾声中,成澍点亮了腊烛,一明一暗,摇曳着,使春夜的宁静凭添了几份安详。借着烛光发的光亮,成澍看清了是刘恒和梁爽,还有从不打呼的杨阿黄。

成澍轻轻的坐在自己的桌子前,用抹布轻轻的抹着桌子,又上床打抹净了自己的床。一切收敛干净时,方才下床,刚一回身不禁啊了声,一个高大的人就站在下床边,定了神一看,原来梁爽已经批了上衣站在自己的桌边。

成澍深呼一口气,说:“像个鬼一样,吓死我了,什么时候到了。”

刚才那一声惊呼,刘恒和杨阿黄都已经醒了过来,刘恒起身靠在床栏打着哈欠,杨阿黄则翻了个身,伸个懒腰,把右手从床上垂了下来。

“我白天刚到了,怎么蹑手蹑脚的,我还以为有小偷呢?”梁爽笑说:“来之前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刚才没吓到吧。”一脸的关切之情。

“吓死算了。”靠在床上的刘恒点燃了一根烟,双扔了两只给梁爽和成澍:“吓死了咱们好睡觉,你没见他一天晚上总是加夜班,那腊烛光一天刺得睡觉都不安生,总是半夜三更才能入睡。”

成澍刚想回话,杨阿黄接过话头说了一唏:“吓死了好,只是,啊——”他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又说道:“只是现在带吃的没有,被你吵醒,肚子也被吵醒了,有些饿了。”说着用手摆出一个兰花指对着成澍说:“最好是能解饿的。”

成澍和梁爽笑了。刘则指着印在屋顶的那个兰花指影子笑说:“俺说成澍就别拿什么东西了,天花板上那只凤爪倒挺好看的,就吃它吧。”

一句话还没说完,气得杨阿黄又摆出一个兰花指的动作,指着刘恒说了一句郴州骂人的话。

这里成澍打开包,从中取出几袋土豆片和几个苹果。一人分了一份。自己抽起了烟。又坐下时,从包里取出二包碧螺春,趁杨阿黄和刘恒刘嘴时,悄悄地放进了梁爽的抽屉里。

开学前的校园里十分热闹,而校园里的商店和饭店则迎来了开年后的第一次热销季节。

北山与南山交界处的农集市处,处家饭馆已经开门了。曲院位于市场东侧的校办大院二楼的左手第二间,在嘈杂的人声与杯子相碰声音中,成澍终于听到了国字脸成澍的声音:“在那儿呢。”

成澍循声望去,国字脸成澍和一个女性走了过来,成澍近前仔细一看,原来就是校图书馆的成澍涛。

“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国字脸成澍与成澍一走近就十分抱歉的说,并伸出手来与成澍握手。:“真没想到今天这么挤。”

“也没什么,明天就开学了,大部分学生都已经返校了。开学来,都会先聚一餐的,所以也就挤了。”成澍边说边拉了一下边上的椅子让成澍涛坐下。

成涛只是一笑,点了点头便坐下了。这是成澍才发现成涛手里拎了一大袋子书,便问:“怎么,大过年的也不放松一下,还在做书呆子啊。”成澍;边说边就起起了成涛考研一事,就又问:“怎么样,研究生应当是没有问题吧。”

成澍脸一红,说:“什么书呆子,研究生考试可能多半失败了,因为自我感觉太好了。”

“是啊?自我感觉好也就是说没有什么问题了,看来这庆功晏你又得请了。”成澍笑了,一边点了一根烟。

“她啊,自我感觉好时一定是考得不好,”成澍刚想开口,在一边点菜的国字脸成澍说:“她最好成绩总是自我感觉不好的时候取得的。”

说完,三个人都笑了。

菜上来时,成澍给二人加满了酒,却不见成涛兄妹动筷,像是还在等什么人一样,就问:“怎么,二位还约了什么人吗?”

倒是国字脸成澍和成涛一呆,国字脸成澍开口问:“你女朋友呢?怎么没来?”

成澍红了一下脸,拿起筷子说:“她还没有到校呢,可能明后天才会到。”

于是国字脸成澍、成涛史妹也就不再提,只好用喝酒足饭饱吃饭,用校园趣事说了开去。

从成涛家回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因为刚开学,学生返校,这几天每晚宿舍楼也就不锁了。成澍刚走到铁门准备转弯回宿舍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成澍。”

成澍回头看去,在回宿舍的路灯下,一个穿着紫色冬衣,头发批散的女生,仔细一看就是刀静兰。

“静兰?”成澍的口气多少有些意外,稍定了一下神又问:“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告诉一声。”

刀静兰此时手里拎着一袋水果,加上紫色的冬衣,在路灯的照耀下多少显得有几份妩媚。成澍走近,刀静兰突然低下了头笑了两声,又十分迅速的抬起了头来深情的注视着成澍,开了几次口才说:“你过得快乐吗?”

成澍明白刀静兰的心意,但面对章晓凌,而对梁爽时,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何选择。他现在,或者说在他拒绝刀静兰而选择章晓凌时,他就只有把对刀静兰的那份情感深埋起来,而在刀静兰也开始装聋作哑。成澍也呆呆的注视着刀静兰,有太多的话要说,但最终只是十分平静的说了一句:“还不错,你呢?”

二人僵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半天,刀静兰也故做轻松的说:“也还不错。”说完,把身转过去,背对着成澍,双肩微微的抖动。成澍也看到,刀静兰在抹泪,于是掏出一包餐巾纸递了过去。

灯光下的二个影子就这样一动动,维持了好久。最后成澍只好叹一口气说:“静兰,回去吧,夜深了,别冻坏了。”停了一下,又说:“忘了我吧,我不值得你爱。”

刀静兰已经擦干了眼泪,转身过来,冲成澍勉强抗挤出了一个笑,递过手里那一袋水果说:“这是西双版纳的几样水果,洗干净了再吃,注意身体。”

成澍按下,顺口说了一句谢谢。

刀静兰一下子呆了,脸上有几份生气,但硬咬住,过了一会儿也说没什么,然后转身大步的走了。

灯下,成澍一个看着自己脚夫下的影子,一步一步的追着自己的影子回去了。

章晓凌到站时,已经是凌晨四点钏,成澍在车站里等到四点。章晓凌、江璇和周宁一块到的。刚一下车,成澍就接下了章晓凌的包,一提挺沉的,就知道是一大包书了。就说:“怎么带这么多书,你拎着一点都不方便。”一边说一边把江璇、周宁的东西也接了下来。

章晓凌喘着粗气说:“这些书是我春节后上北京专门买的,都是咱们那个研究课题,有用的。哈,好热啊。”

成澍刚想开口,周宁说:“拜托啊,牛郎织女,快点出站吧,别站在这儿你恩我爱的啦。“

成澍和章晓凌对视一笑,说:”行,先出去再说吧。“于是一人背一个包,拎着两个包,这四人才匆忙的向站外走去。

刚开学,因为课程的改变,各个任课老师也随而变了。开始老师的调换对于成澍来说多少有些新鲜感,但是在听了不到一节课后,成澍除了上一下英语和计算机外,其他课程就一个人跑到图书馆里,一来是自己和章晓凌的共同课题,虽已具有了雏形,但其思想内容还待更进一步的发掘和拓展,二来去觉得更广更深也更活了一些。

三月的湖南阴雨边绵,寒气逼人。一点也没有江南三月草长莺飞之景,一个个都还缩在冬衣里。梁爽突然对成澍宣布自己决定考研,这多少让成澍感到有些意外。

二人走在由北山向南山的大道上。道上人很少,这样冷的天气,实力无法让人提起什么兴趣。

“你已经决定好了。”成澍抽起了烟,扭头问梁爽。

“是的,已经决定好了。”梁爽的口气十分诚恳。

“是你自己的选择呢,还是你家里的希望。”成澍在猜测着梁爽突然决定考研的原因。因为当时毕竟才大一学期,放在二一世纪这种一进大学校门就为了考研准备是很正常的,但是放在一九九七年年初,这多少让人一下子无法接受,所以成澍又小心的问了一句:“还是因为你和她的缘故。”

梁爽笑了,笑得不可置否又是那么真实。只是眼看前方说:“我跟刀静兰?我就想你肯定会这么猜的,但是。”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也许跟这有关系,也许跟这儿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说实话,在我决定考研的时候我并没有考虑到这么多的东西。”

“嗯。”成澍也笑了,“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只是我可能不会有这种想法。想想看,一辈子才几岁啊,可读书呢,从上托儿所,就不说托儿所,就单丛上学开始吧,小学,初中是九年,高中又是三年,甚至于有的人八年抗战补习再考,大学四年,打少算也是十六年,一辈子的四分子一,甚至于二分之一都在学校里读书,有时候想想,这倒底值不值得呢。”

梁爽拍拍成澍的脑袋说:“想不到平时看你无所谓,过得很轻松,没想到你的小脑袋里也天想东想西的。但是,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目标不同,所以才会有如此多的不同的人生,要么,怎么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可能咱们的生活方式不同。”梁爽放开了冬衣扣子,任风吹着:“也许我是想尝试另一种生活方式,就如同冬天里人人裹紧冬衣,可我却爱打开衣服感觉一下吹北风的感觉。”

成澍怔怔的看着梁爽,好半天才说:“扣起扣子吧,别冻坏了。”

梁爽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摇摇头把扣子扣了起来。

梁爽和成澍在去西山计算机中心去上机的。计算机中心位于三教学楼对面,往西是鸭溪塘就是了。

上机的人不多,因为这样的天气更多人更宁愿呆在被里,靠在床上听音乐也不愿意到暖和的电脑机房里。

梁爽在二楼最里的一间上,而成澍则上三楼的新电脑机房。里面人更少,成澍就选了一台看起来较新的坐下,先练一下五笔,刚打了一会儿,一个人从背后伸手过来轻轻的拥抱着成澍,成澍从那人的体味和双手上感觉到了。他最不想见的人来了。

来人是阳旭,动作是那么的温柔,可成澍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上机的人们聚精会神的上机,并没有人注意到。但成澍却感到像是人人都在看着他们。他迅速的向四周扫了一周。然后摆出一个笑脸低声的说:“师兄,你也来上机啊,真巧。”他一时真的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也不好对旭阳动粗。

阳旭松开了双手,拿了一个水果放在成澍边上,双眼看着成澍的侧影。大大的耳朵,还有一个肉肉的耳垂,高挑的鼻梁,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大眼睛,双唇紧闭,红可可爱。阳旭抻手摸了一下成澍的脸。:“你真美。”

成澍扭过头来,十分生气的样子。说:“请你注意,这里是机房。”

阳旭则笑了笑看看四周说:“连生气时都这么可爱。”

成澍气得忙把电脑关了,收拾一下书本就下楼了,跟梁爽打了个招呼说有事先走了。

下了楼外刚准备扣冬衣,一眼看见阳旭就站在前方。此时边上也有几个学生。于是成澍只好强笑着走上前去,对阳旭说:“师兄,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回宿舍呆着,站在冷风地里干什么,等谁啊这是。”成澍存心想气一气阳旭,就又接着说:“我记得赵蓉蓉也就是你的女朋友,已经和别人好上了。难道是想让自己的痴情使这个冬天变成夏天吗?”说着还用挑衅性的眼光看着阳旭。

阳旭脸上先是笑,只是一时间有一种扭曲,但随及又笑了:“阿澍这话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只想说,我现在心里只有一个人,就是你,就是一个成澍。”阳旭是那样的认真。

成澍听此话,倒一下子拿不定主意了,有些慌了神,直站在那里发抖。好半天,成澍开口,恶狠狠的冲阳旭像是吼叫一般:“你无耻。”说完就抻出右手叭的一下给了阳旭一个耳光。那耳光十分清脆,引得过路的几个学生都停下来观望。成澍一转身就走了。

阳旭只是笑笑。但脸上却是在一转身时现出了一种可怕的神情。是那样的绝望和伤心。他长长的迎着北风吸了一口气,自己又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这一切都被刚下机的梁爽在二楼换卡室隔着玻璃窗看得一清二楚。当时只想是二人因为什么误会才会这样就没有出来。

成澍往回走的时候,脑里不时的放映着那天的事情。

去年圣诞节晚上一起狂欢后,大家各自回宿舍休息后成澍和阳旭到了情人坡上亭子从下。当时为因一山全是绿树,大部分是樟树和松树。虽已是寒冬,但一山仍是绿意满满。早晨的冷雾仍旧没有散去。

“师兄,怎么兴头来了,玩了一晚上也不累?”成澍也不明白自己就怎么会跟着阳旭到了这儿。双眼看着路边的路灯说。

“你可不可以不叫我师兄,叫我阳旭好吗?”成澍听见阳旭这样,也听出了阳旭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好温柔。成澍心下一惊,放开了被阳旭握住的手。这时他突然有种预感,他和阳旭之间可能会发生什么。

“成澍,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阳阳有些迟疑不决,四周环视了一下,见没人就附在成澍耳边说:“成澍,我爱你。”成澍听了只是一笑,以为阳旭又要玩什么小把戏。不防阳旭一下把自己搂入怀中,蛮横的同成澍亲嘴。双手还在成澍背上开始摸索着。成澍一下子不知怎么了。全身软在阳旭怀里,竟回应以热烈的吻。

突然,成澍猛的推开了阳旭,站了起来,脸红得像猪肝一样,一脸复杂的表情,说不上是羞愧还是高兴。扭头不看阳旭,但明显的喘着粗气。成澍在与阳旭接吻时有种不同的感觉,不像与章晓凌接吻的那种感觉,全身似酥了一样,下体也有了反应。

阳旭也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看着成澍。

四周静得可怕。

过了好半天,阳旭起身站在成澍身后,从背后楼住了成澍,低下头靠在成澍肩上,说:“我是真的爱你,我不介意你和章晓凌,咱们是知心的,以后我会对你好的。只要咱们两好。”说着又新了成澍一下。

成澍浑身上下一哆嗦,一用力站到了一力,低声说:“你,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原以为你是个君子,把你引为知己。没,没,没想到你意是这样的人。我们都是男人,如果我是个女的我会爱你,可我是个男的。再说了,我已经和章晓凌已经恋爱了。你让我怎么和她想处。”成澍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着说着就流下了泪。

“可你刚才不是已经接受了我的吻了吗?”阳旭像什么也没有一样:“再说我的要求只是咱们好,谁看得出来。”

“你。”成澍一回身打了阳旭一耳光说:“算我看错了人。”

阳旭一把抓住成澍的手,那种温热的感觉让成澍又心下一惊,哆嗦了下,一下子扑到阳旭怀里,靠在那宽厚的肩上哇的哭了出来。阳旭拍了拍他的背,一言不发,而成澍怎么也说不清自己这是自己了,难道?!”

“凌子,还没有缓过神来?”成澍拥着章晓凌站在二教室旁边法学鹇后的一棵广玉兰树下,夜色已晚。

“可不,回去过年感觉好累。”章晓凌向往常一样扑拥在成澍胸前,两只小手在成澍脸上摸索:“你好像过年回来瘦了。”

“还不是想你想的啊。”成澍低头吻了一下章晓凌:“想你想到茶不思饭不想的。”

“吹牛,鬼才相信呢。”章晓凌打了成洁白下,问:“真的想吗?”

“当然,我成澍可以对天发誓的。”成澍伸出一只手说。

“我不要你发什么誓,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章晓凌靠在成澍怀里,“我要你记得和一辈子。”过了一会儿,把成澍左臂上的衣服退去,一下子一口咬了下去,发狠的咬。

成澍并没有叫,只是默默的忍受着。

第二天成澍洗澡时,发现手臂上的那两排印已经深深地印在上面,像烙印一样,他摸着那儿,笑了,也不知道是一种幸福或更多是一种愧疚。

几天后,开始发炎,后来治好,但那两个印子却永远的留在了成澍的左臂上。但有时看到这个印,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既会想到章晓凌也会想到阳旭。每当这时他就会用手重重的给自己一个耳光。

村里爱倒着说话的小蕊突然给成澍来了一封信,信是刘恒亲自交到成澍手里的。因为里面的信纸太厚太沉。

吃过晚饭后,成澍和章晓凌散了一会儿步,就一个去了西山西霞光峰,说是栖霞峰其实只是西山上一个较高的小山包而已,因为上百有百花盛开,群蝶飞舞,又是观晚霞的最佳去年,故在这群浪漫热情的大学学子们称为栖霞峰了。

成澍两人找了个可坐的地方,把住信交给了章晓凌,让她来念。

成澍哥:

你好,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间我想我是幸福的,我决定离开云南,跟着他,我所爱的也是爱我的他去山东了。他叫韩昆俊,一个很普通的人,也不像名字那样,只有一张普通的中国脸,但是他对我很好,也很实在,这才是我决定跟他走,离开云南,离开这块让我伤心的地方。但我会我安定下来后还是会回村里看大家的。

成澍哥,现在就好好地向你讲一下我从村里出来,到昆明后的一些经历吧。

章晓凌回头看了一眼成澍,成澍点上了一根烟,望着远处灰蒙受的天,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村里,看到了那个可爱、漂亮、自主和不与命运低头的小蕊妹妹。她还是笑还得那么可爱,仿佛他们就不曾分开过一样,尽管她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也许今后也不能再见了。

小蕊在得到家里给她私自订了一门亲后,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只是每天拼命的干活,砍柴,锄地,洗衣等无一不做,也常和村里的姐妹们有说有笑的玩。

有一天,她母亲让她到河边去洗耳恭听衣服,于是她从要洗的衣服里掏出已经积下八十七元钱悄悄的走了,一个人到了昆明。

小蕊的穿着与昆明格格不入,尽管她长得水灵秀气,但那一套让闻之远避的衣服却让她永远只是一个乡下人。为了呪,她第一天,帮一个男人背了一大包货从螺丝湾到菊花村,得了五元钱。她用五角钱买了一个馒头做了一整天的饭。

第二天,小蕊包着唯一的家当,一套换洗的衣服在城里的饭馆前一家一家的找,但从早到晚却没有一家饭馆接收她。她饿急了,但仍在不停地找。晚上十一点多,当她抱着最后的希望向一家小饭馆走去时,起到马路中间就晕倒了路了。周围一群衣着讲究的城里人在围观,在议论,却无一人动手帮她站起来。她晕在马路上人事不醒。醒来时,只见四周墙壁十分的灰暗,很脏,床边的几件家俱也十分旧,没有一个人。小蕊试图起来,但却无力,心里一下子活动开来,一会想自己碰到好人了,一会儿想自己遇到了坏人。她毕竟是第一次一个人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心里却没有为离家出走而后悔的意思。

门吱的开了,走进来一个老年妇女,见小蕊醒了,笑笑,操了一口北方话说:“妞儿,你终于醒了。”

小蕊没有答话,也没有笑,只是冲老妇女不解的看着。

老妇女明白小蕊的心思,就说:“妞儿,别怕,我们不会害你的,我们昨天见你晕倒在马路上又没有人帮你,我就和我儿子把你背了回来。”老妇人坐到了床边,伸手替小蕊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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