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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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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茶叶已经吃完了,就将就一下吧,喝杯白开水解解渴吧。”说着把周牢不可破那一杯送到了她面前,而周宁却还在不停的笑,成澍于是只得提高了噪音说:“大姐,喝水吧,有什么好笑了。”继而一换口音用云南话加了一句“憨笑痴笑,不如死掉。”

周宁没听明白,又见成澍是笑着说的,以为是什么好话,也就没去理会,而江璇则听明白了,就冲财宁说:“他是讲你憨笑痴笑不如死掉,你还乐。”

击宁一只只是微微一笑,故做生气的样子瞪着成澍说:“我周宁呢是倒是又憨又笨的,但我却不痴,更会对这样一个陈世美发什么花痴,不是发草痴。也不知那棵什么狗尾巴草哪来的福气,咱们那个凌子也太痴心了,或者是太傻了,人家陈世美心中早就有一个人了,叫什么呢,我也不说了,可是既然心里有了别人,又何必去欺骗别人,不但伤自己还伤了二位佳人。二人佳人伤心呢只能怪她们太笨了,都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更不值得爱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呢,自以为是,以为是成人之美,这种人伤心啊,活该伤心。”她边说边看成澍的脸色,而江璇在一边做手势示意周宁不要再讲下去了,而周宁却继续盯着成澍说:“那个成世美,表面上装得谦谦君子一样,可是心下呢却是无耻小人行径,咱们凌子可是瞎了眼了,明知别人心里没自己,却一个心里只有那个无情无义的小人。”成澍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脸上红一会儿白一时的,十分不自在,只是干笑,斜着眼睛盯着周宁。

一边的江璇走上前来拧了一下周宁:“行了行了,大观园里才死了一个凤辣子,又跑来你这个宁大姐,一张嘴是怎么生的,能说会道的,就是这脑子怎么也不转一下弯啊。咱们到这作是干啥的,谁让你来这瞎说乱吹的。”说完又用指头顶了一下周宁的脑门。

“够了。”成澍突然大声的吼了一声:“这是哪一出啊,没事的话请回,我还有事,请走,请走。”显然是十分生气。

“你,有什么。”周宁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今儿我就不走。”

“不走是不是,我在挽裤子去找我心理的那一个她,你管得着吗?”成澍一急也是头脑发晕的乱说。

周宁更不示弱,叫道:“成澍,你有种。我看你是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璇子,瑄儿,咱们走。”这说第一个开门出了屋。江璇摇着头跟了出去,景瑄瑄冲成澍扮了个鬼脸也就出去了。成澍一个箭步上前,咣的一下关上了门。回身拿起桌上的一只杯子狠命的砸到了地上。

随着那玻璃杯在地上的那粉碎的声音,仿佛心也碎了。

成澍沮丧的爬上了床,扯过被子捂住了头,发出唔唔的声音,谁也搞不清那是笑还是哭泣,也许只有成澍自己才知道。

“邵华和凌杰在吗?”成澍下午的谭在南山阶梯教室上的,就一下谭来到了邵华他们宿舍。

一下正在换衣服的人说:“哦,你是他们老乡吧,你先进来等一会,他们去打开水了,一会就回来了。”成澍笑着进了宿舍,在邵华床上做下,那人换好衣服冲成澍说:“你先坐着,我去洗澡。”

“好,你去吧。”成澍见这人十分面熟,但却想不起名字,只好客气的说:“我边看书边等吧。”

那人走了。宿舍里只剩下成澍一下。他抽出邵华床上的一本英语课外阅读看了起来,此时,成澍和章晓凌已经僵持十天。成澍什么法子都用人,但章晓凌始终不肯原谅成澍。她始终认为成澍心里只有一个刀静兰。

“呼,这么用功,准备拿甲等奖学金啊。”说话的是凌杰。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拿了奖学金到时可别忘了请客啊。”

“得了,一来这儿,欠就拿我寻开心。是不是情场太得意了。就春风得意的。”成澍和凌杰每次都这样,互相抬抬竿,但谁也不会脸红:“对了,邵华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有眼无珠的家伙,你桌上这杯水就是邵华泡的,你竟然问邵华还没回来。”听凌杰这么一说,成澍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桌子上那杯尚冒热气的浓茶。喝浓茶是成澍的习惯,每次来邵华都会泡上一杯浓茶给成澍,此时,成澍心头一热,竟不去同凌杰抬杠了,过了一会儿才问:“邵华侠义去哪了吗?”

“哦,华仔回来见你看得籴,就泡了一杯浓茶,换了球衣跑球去了。”凌杰坐到床上靠着被子说:“你是不是同那个什么章晓凌吵架了?”

成澍先是摇头,但嘴上一松就冲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第三章 月映泉影 二

 凌杰见成澍先摇头却又这么问就笑了:“得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以前没有找女朋友时,三天两头往这儿跑,这学期除了开学来过一次,到这次呢才是第二次,你说不是吵架了,想来找我们玩,我说得是不是。一找了女朋友就把咱们忘得一干二净了,重色轻友的家伙。”

成澍合上书,放回书架,抬起那杯浓茶,笑着说:“凌杰,我是重色轻友,天下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包括你这个自称坐怀不乱的家伙,不一样吗?”边说边坐了下来,又漫不经心的问:“睡这边第一张上床那人叫什么,这人挺逗的。”

“哦,你说那个浙江佬啊,叫马畏草,是校艺术团的。”凌杰坐了起来,打开了收音机听湖南音乐台的金曲回放:“你不会是既近女色也近男色的双重人吧,这小子在艺术团专唱京剧,还老唱旦角,难道你没有听他讲话的音调,女了女气的。一听我就打冷战。”说着,又装做打冷战一样的全身抖了一下。

“哈——”成澍笑了:“想不到咱们凌杰小子还有一点喜剧天份啊,你看你刚才那个动作,洗脱一个猩猩一样。”

凌杰也笑了。过了一会儿,收音机里传出了罗大佑的那首《你的样子》。成澍不由得跟着哼了起来。

这边凌杰抱起上床邵华的那把吉它,用和弦一边弹奏着,一边伴奏,加上收音机里的混音,虽比不上现场的音乐气氛,但这屋里却也顿添了一股生机一样。

“行了,行了,你们二个饿不饿,空着肚子一个唱一个弹的,也太浪漫了吧。”说话的邵华已经回来,并没有穿什么球衣。

成澍看了看他,又看看凌杰问邵华:“你不是跑球去了吗?怎么穿这一身干干净净的牛仔啊,还这么快?”

邵华听得莫名其妙的,:“我刚回来,跑什么球啊?”

凌杰在一边笑了:“不好意思,阿澍,我骗你玩呢,那茶我是倒的,其他的话也是逗你玩的鬼话。”凌杰看成澍在一边故作生气的样子,于是就圆场说:“这样吧,今晚这晚饭我请了,咱们到华园去吃他们的招牌菜——日本豆腐去。”

“这还差不多。”成澍喝了一口茶。邵华在他胳肢窝里一搔,成澍最怕这个,吽的一下把满口的茶水喷到了刚转过身的凌杰脸上去了。凌杰瞪大了眼,成澍张大了嘴,只有邵华在一旁哈哈的大笑不止。

凌杰和成澍突然一起大叫“邵华”。显然是要一起收拾邵华,邵华一听这两人的叫早已经撒开腿冲出了宿舍。

虽已经是四月天,但天色暗得早。晚上本来三人都有课,成澍本来说就去食堂吃点,然后各自上课去,而凌杰说这顿饭他请定了,不吃就是不给他面子,仿佛他只有面子才是唯一。而邵华和凌杰本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于是二人只好去吃了。

华园是一家邵阳人开的,位于东坡村西首研究生楼后,稳中有降自一家,全是用的大班竹建造,所有的器具也是竹的。这华园是学校里生意最好的,但价格却也最贵的一家餐馆,主要就是它有招牌菜和好的就餐环境。

坐下,点了菜后,成澍问凌杰:“你发大财了,带我们来这儿,这儿的消费水平咱们还是少来。简直是高得吓人啊。”成澍是第一次来这家餐馆,但刚才点菜他略为算了一下,三人竟点了一百五十多的菜,心里就估算开了。“如果再来几瓶好酒,也许三人就凑个二百五了”边想边看了看邵华,没表情,在发呆;又看了看凌杰,在低头喝茶,也看不清表情。探手入了自己的口袋摸了摸,心下又计算了一下,自己口袋里只有七十四块的零钱了,得。这顿饭喝吃得也太奢侈了。于是鼓足勇气又问凌杰一次:“你倒底发什么财了啊?”

凌杰刚要开口,邵华回头回周一看,食指放唇中:“嘘,小声点,这里可不是乱讲话的地方,回头再告诉你。”

把个成澍弄得更不明白了,瞪大了眼看差凌杰:“你不会是把银行系统给破坏掉了吧,我听说你可是个很厉害的黑客哦。”

凌杰想笑却压住不笑:“得了,照你那样子,好像是跟什么十恶的人同桌一样,紧张什么,古话说得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又说君子成人之美,我呢,自己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不义之财我不取,但成人之美是我的一大优点哦。我好歹还是咱们宿舍的十大杰出青年之一呢。这钱呢就是取于他人用于他从,这可谓用之有取、用均有道哦,而不是什么不义之财的。”凌杰一边搞笑说,成澍和邵华被逗得大笑,但笑后成澍对凌杰钱的来源依然是一头的雾水。

成澍只好又问凌杰:“哪钱是从何而来的?”

凌杰说:“你这人怎么看着挺聪明的,但就有时总是很笨的样子,简直就是没办法治了。我问你,前个星期我们学校放假为什么啊?”

成澍想都没想就说:“为给成人高考准备考场啊?可这钱又跟成人高考又有什么关系啊?”

邵华接过话头:“成澍,说你笨你还不信。你只需要帮人代考不就有报酬了。一门就五百元,五门呢,就是二千五了哦,如果考上,而且成绩好呢,还可以再得到了笔哦。”

成澍不待邵华说完又问:“那准考证、身份证这些又怎么办呢?”

邵华说:“你脑子里看来真是少了几根东西,现在走到哪里不都是有墙头小报广告,办证的广告啊,弄几个假准考证、身份证还不容易啊,只是看你本人是否有那个胆子罢了。现在这社会你还以为像你想象的那样什么真实,什么美丽,边国家打假办公室都是假的。还有什么是真的,只有钞票才是真的,只有权力拥有是真的。”

凌杰喝了一杯茶说:“说起来,还不是应了评书里那句老话,正所谓无巧不成书,那天到市里图书市场买书,在一店上的老板聊起来,她得知我是学生就问想不想赚钱,当时并不在意聊,她才说她老公要参加成人高考,但三十为岁的人,高中那点东西早就还给老师了,想找个大学生代考,我只说考虑一下,留了个电话就回来了,没想到当晚她就打电话到宿舍约我到市里喝茶,我去了。先我说风险太大了,一旦被检出来,我所有的都毁了,非被开除不可。她和她老公以为是我觉得钱少,就加到了三千,而且是答应速成后再加一千。我也就答应了。喝茶后立即被她们带了去照相,她们说只等她们把证件交给我,就去考。后来一切顺利,于是得了这几千哦。”凌杰侃侃而谈:“说实话,我并不想代考,但一想人家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不容易,心一软就答应了。但心里却怕得很,生怕考场上一点岔子就全完了。”

成澍突然想起什么来,问:“啊,那你告诉他们你的真实姓名了吗,如果他们恩将仇报,捅出来怎么办啊?”语气十分担心。

“放心,”凌杰说:“我告诉他们的是假名字,改名叫段铁。他们永远也不知道的。而且讲子了,事完后,钱算清,从今后谁也不认识谁,只是一场交易罢了。”

“插倒是很精的。”邵华这么说,显然,他也只是知道凌杰帮人代考一事,但其中的许多细节也同成澍一样不知道。

“可是你却算了一招。”成澍突然说。

“什么少算了?”邵华倒好像比凌杰更关心。

“你是说我的相片在她们的手中?”凌杰缓缓的说。

“不,相片倒在其次,我想你肯定连底片,相片都已经毁了。我是指其后那一千块钱你就别想得到了。”成澍向凌杰点,十分自得。

“咳,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是这种芝麻小事。古语说得好,钱财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凌杰笑着说,十分轻松:“有这此些钱也够了。我可不想再去提心吊胆了。那一千算得了什么,最开心的是自己活动舒心一点也就得了。”

“哎,可惜啊,咱们又少吃一顿美餐的机会了。”邵华故意加了一句。

“就你这样馋,只想吃。”成澍笑着拍了一下邵华。见服务员把菜端来站在邵华的边上:“华仔,你让一下,上菜了。”

“哦,”邵华向后看了一下,忙让开。小姐笑笑把一盘油炸土狗放上了桌,转身走了。一会儿,又上了日本豆腐、雪芋牛肉、拔丝苹果、八仙过海汤和一首叫威苏威灿的菜。又上了二瓶浙江二十年的女儿红酒。成澍吐了吐舍头:“好奇怪啊,就这些菜要一百五。”说着摇起头来:“真是朱门酒肉臭。”说着指向了凌杰,又指向自己来了一句:“路有冻死骨啊。”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而凌杰正在倒酒足饭饱,听成澍一说,说回道:“什么啊,这叫做安得美食千万桌,大晏天下赛士俱欢颜。”

“不对,不对,”邵华用筷子敲在桌边说:“这叫做有福同享受,有酒同醉归,有菜同吃。”

说完三人想视而笑,各自端起酒杯大声说叫着干杯。

刚放下酒杯,凌杰来了一句:“美酒美人,今朝不醉更待何时,天路无归途啊。”

“啊?!”成澍一楞,刚准备下筷又缩了回来:“美酒倒有,可不知道,人在哪儿?”

“笨蛋,就是刚才那个寻衅员啊。”邵华一笑应到。

吃完饭,成澍就推说有个电话要等,于是辞别了凌杰二人回到宿舍里。宿舍晨静悄悄的,开了门只见梁爽一人在书桌前看书。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其他人呢?”成澍头有些晕,只淡淡地问。回身关了门,放下前窗的窗帘:“都上自习去了吗?”

“别太看重他们。今晚也不知刘恒和向世轩发什么神经,请了全班去卡拉OK厅玩去了。”梁爽合上书,用鼻子闻了闻,:“又喝酒了?是不是跟章晓凌吵架了,这几天见你们俩个很不开心的,二个人见了面还是躲着走。”梁爽的问话一如兄长般关切。

成澍笑着顶了顶头,走到梁爽身边坐下,扑到桌子上:“嗯,喝了四杯女儿红。二十年的,不多,只是觉得头晕。”

“你坐着别动,我去找条热毛巾给你,别一天老是喝酒。”说着站起身来就准备去倒开水了。

成澍抻手一把拉住了梁爽:“你真像是我大哥。”说着,从桌上坐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说:“坐下,我有话跟你说。自从搬出去以后就难得和你好好地坐下来吹吹牛。今晚我是喝了酒,蛤是希望你不要以为我等会讲的全是醉话。”

梁爽也不直接回答:“我去泡杯茶来。”说着就去倒茶。茶是成澍带来的昆明绿茶,绿意黯然,热所腾腾。成澍摸磁卡茶杯,热腾腾的,恰如此时心里感觉一样,只觉得眼睛里湿湿的,但强忍着没让那东西流出,只是硬生生的挤出了一句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梁爽没觉得吃惊,至少他的表情是这样的。但也只坐在成澍旁边,淡淡的说:“谁让咱们是朋友。如果今晚喝醉的是我,你也同样会为我泡上一样的热茶,不是吗?”

成澍一笑,但话却出了梁爽的意外:“可是我恨你,真的恨你。我恨你明明爱着刀静兰,但却途中退缩。”说是笑着说的。

而梁爽同样笑着说出了让成澍吃惊的话:“我同样恨你,也是真的恨你。你明明爱着刀静兰,也知道刀静兰同样深爱着你,但你却以什么成人之美,以什么我爱刀静兰,于是,于是你违背自己的感情,去选择一下你根本不爱的章晓凌。”梁爽喝了一口茶,看书喝茶是他的习惯,又说:“我不仅恨你对刀静兰的无情,你知道你的无情不仅深深的伤害了刀静兰,你的无情也伤害了我的自尊心。我恨你,我恨你对章晓凌的无义。不错,章晓凌是真心真意的爱着你,可是你却根本不爱她,但,但最后你却选择了一个你根本不爱的人,你这一选择,却害了三人。不,应该是四人的心。一个是章晓凌,一个是静兰,一个是我,而伤得最深的却是你,是你,成澍。”梁爽说到此不觉得有些情动:“静兰是多好的女孩子,我是真心爱她,我不否认这点。但我因爱她而尊重她自己的情感,我不敢免费,我真心爱她,所以希望她能幸福,希望她和你这对两情相悦的人走到一块儿,让她幸福。我只愿在远处看着她生活得幸福开心,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你却自以为是,才造成这样的局面。”梁爽一下子提高了音量,但仍旧笑着说:“成澍,你好残酷无情啊。”

“成澍好残酷啊,哈哈——”成澍自语道:“又说是残酷,我成澍他妈的简直就是小人。可是,如果我想重新选择的时候,我却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可悲啊。”说着流下了眼泪。

“你当然没有了选择的权利。”梁爽依然笑言:“对于静兰,你曾经放弃了她,可是,一旦放弃就是永远的失去,你今生都已经从你放弃她的那一时起,你就永远的失去了她。她也永远的失去了你。而对于章晓凌,你虽然选择了她,但你却玩弄了她的情感,她知道你心里只有刀静兰后,你也只有永远的失去她的情况。她不是那种可以容忍自己所爱的人心里没有她的那种宽容的女人。她甚至于会向报复。而我跟你呢,依然是朋友,两个为了爱而累的小人。”梁爽这才松了口气,停了下来。

“来,为两个小人朋友干杯。”成澍此时才明白,自己真的什么都失去了。包括曾经那么挚爱的刀静兰。泪水更是不止。但还是强装笑脸举起了茶杯:“来,小人朋友,干杯。”

“对,为两个小人朋友,来干杯。”梁爽也举起了杯子,二人咣的一碰,竟是那茶水也如烈美的酒,一仰脖都干了。放下杯,成澍已经开始哭丧着脸出了声,梁爽也眼圈发红。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成澍忙转岙向后看并擦去了眼泪,梁爽长吸一口气向门走去。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刘毅然和周宁。周刘二人奇怪地看着梁爽,又看了看只有背影的成澍。而梁爽也奇怪地盯着刘周二人看,但嘴上只是说:“二位请进,这么晚才回来。”

刘周二人走进来,成澍转身笑问道:“你们是不是已经唱够了,回来得这么早啊。”

周宁嘴快,但见梁爽笑吟吟的,一转向成澍就很生气地说:“我们再不回来,就是等到明天也轮不到咱们啊。”

“怎么会,以你金噪子周宁大小姐会抢不到话筒唱歌吗?”成澍知道周宁对自己与章晓凌一事多有芥蒂,故意如此说。

“我再是金噪子,也抢不过失恋女侠章晓凌啊。”周宁反戈一击。

“她怎么了?”成澍如弹簧一般忙问。

“她起先是喝了大量的酒,后哭了一会儿,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刘毅然见周成二人再说非吵起来不可,就上前说:“后来放的高,周宁去叫章晓凌跳舞,却拉了一手粘湿的东西,章晓凌也没有反应。周宁借灯光一看竟是血。想是章晓凌打碎酒瓶后用碎片割腕自杀。大伙儿忙把她送医院。现在在急救。”刘毅然慢吞吞的说完。成澍一听,心猛的一沉,听说在医院,早就一下窜出了宿舍。

“医生,她怎么样了?”医生刚从急救室出来,成澍就冲去问。

“现在没事了,亏得送得及时,但流血过多,身体太虚了,又喝了大量的酒,得好好补补。”医生边说边取下口罩,又说:“你们这些小年青真不知是为什么,大学生那是国家栋梁,天之骄子,怎么会自杀啊。哎,真是的。”说完就径自走了。

同学们都自己成澍和章晓凌的情况,留下看护的自是成澍,于是大家呆只了一会儿,也就走了。刘恒走时拍着成澍肩说:“小子,悠着点。”而李雪则对成澍怒目而视:“看你惹出好事,你让我向学生会、院里怎么交待?”成澍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此时,他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医院里那种特有的白,让成澍心惊,而章晓凌那苍白的脸又让成澍心寒、内疚。章晓凌依然在晕迷当中,成澍跪在床边,双手拉着章晓凌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四周一片寂静,偶有风吹过,那声音也似呜咽一般。

凌子,凌子,我是阿澍。是那个让你心碎的狠心的阿澍。凌子,是我害了你,你能原谅我吗?不错,正如你所骂的,我心里已经只有一个刀静兰,可是却跟你在一起。我知道,咱们之间确实不像恋人,倒像是在演戏,可你却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这让这出戏有了几份真实,可你还是感觉到了。我的心里已经有了静兰。所以,对你的好也罢。坏也罢,全部都成了演戏。可是,凌子,你知道我心里的痛苦吗?我既然为了拒绝静兰而伤了她的心。可是我的心伤得更深,虽然这是我自己往自己的心口上扎的一刀,可我又十分笨的选择了,用一种虚假的情感对你,这又深深的伤害了你。我原来以为,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可是同你相片了这么长时间,我才发现自己错了,我心里的内疚与痛苦更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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