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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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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我就不怕。”章晓凌说着,并大胆地看着成澍,那么炽热。

“我——”成澍一时不知道如何说,他避开那双如火的双眼,思索了一会,故意用玩笑的口吻说:“你就不怕我是个,是个那种人。”

章晓凌自然明白成澍口中的那种是什么人,但还是说:“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不怕,跟你在一起有一种安全感。”说着用手挡了挡头发。

成澍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白痴,觉得不知说什么才好。直接拒绝又怕伤了女孩的儿,但如果接受的话又相互不了解。竟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今晚天上的星星好多啊。”

天上除了月亮当空外,只有数颗星星散落在黑色的夜空里。章晓凌抬头看了看,又转头看着成澍,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得直爽,但也甜脆,直笑得捂着肚子直说:“你这人真逗,你这人真逗。”而成澍则只是傻笑着,自己觉得脸上烧成一个。

“你看我这人很笨的。”成澍只好对章晓凌说。

“但却笨得可爱。”章晓凌说着,又学着成澍的口气说:“今晚天上的星星好多啊,哈哈——”双笑个不停,而成澍则双手不停的搓着,不言语,二人沉默了半天。

“怎么不笑了。”过了大半天成澍见章晓凌不笑了才又说:“你今晚提的关于历史文件市场这个空白你想必是注意许久了吧,你平时对这方面是不是挺感兴趣的。”

“不,只是偶然之间想到了。”章晓凌重又正色道,显得十分庄重:“我只是有一些兴趣,因为高考后没事做就大量翻了这方面的书,但是现在的现实和历史现实都证明我们的历史文化遗产大多外流或是出现死亡,甚至被现代这些人自视为现代文明的人抛弃,觉得做为一个中国人,一个地球人我们多少有些可怜。我们在放弃真正有价值的文化,而在追求金钱价值。哎。”说着竟长叹了口气。

“其实这正是我们现在生活中的悲剧,人们的价值观庸俗化,道德观在沦散。正是这个所谓的开放经济条件下所带来的负面作用。人们的经济生活在改善,但是在文化市场上只有通俗的,或者是庸俗的可行,因为市场。”成澍这才觉得有话可说:“人们在文化上在文化市场上追求的也是利润,而历史文化市场的利润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因为在这个市场上有供却无求,只能导致这个市场枯萎乃至被其他市场所取代。”成澍停了一下又说:“可是研究这里,我们知道上欠缺的太多太多了。”

“听你的口气是要下功夫在这个课题上。”章晓凌以特有的敏感问道。

“是的,我打算以后学习中从这方面作为重点,不管有没有结果,但我想试一下,它的确是个空白的领域。”成澍像下决战书一样。

“你如果需要,我可以同你一块研究,不,是一块钻研。”章晓凌十分高兴的说。

“好吧,咱们收假回来就开始着手。”成澍说着十分激动,竟一把握住了章晓凌的手:“咱们共同努力。”

“嗯。”章晓凌全身一颤,应了一声,但还是把手抽了回去。低下了头。成澍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也收回自己的手,用双手捂着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二人又现出一段沉默。月光洒在二人身上,成澍转头看了看章晓凌,发现平时大大咧咧的章晓凌显得温柔可人,尤其是那一头洒着月光的长发。

今夜夜色温柔,温柔得有几份娇羞。

“喂,请找一个317宿舍的刀静兰。”成澍把章晓凌送回宿舍,回到自己宿舍楼里的学生会办公室里打通了刀静兰宿舍楼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里响起了刀静兰的声音:“HELLO,哪位?”还是大大咧咧。

“我是梁爽。”成澍故意压着声音说。

“你不是才回去吗,怎么又有什么事。”刀静兰觉得奇怪,她刚和梁爽从夜市上回来,怎么梁爽又打电话来,就问题:“你倒底是谁啊,你不是梁爽。”

“哈——”成澍一听就笑出了声音,只好说:“我是成澍,怎么才回来?好不好玩啊?谈成没有?”其实看电影时他就看到了梁爽和刀静兰。

“什么谈成没有,我可告诉你,成澍,这事坏就坏在你身上,看明天晚上我怎么收拾你,你把我气死了。”刀静兰像吵架一样,声音十分的大,成澍只好把听筒离耳朵远一些。脸上不自然的笑着。

“刀大小姐,怎么这么大火药味啊,吃炸药了。”成澍跟刀静兰没什么顾忌的说。

“我说成澍,你怎么办出这种事来,太让我失望啦,简直就是失望,我太后悔认识你了。”刀静兰显然平静不下来。“这样,明天早上九点钟北山铁门口见,我有事要讲。你给我提着脑袋来。”说完,叭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成澍吐了一下舌头,放下电话就回宿舍了。梁爽和赵晓松正在下象棋,成澍进去把已经睡下了杨阿黄拉了起来同赵晓松下棋。大声的对梁爽说:“你出来,跟我走。”

赵晓松一听,吓得手中的几颗棋子全撒落在地。

梁爽只是看了看赵晓松,但赵晓松却只是示意梁爽还是跟着去吧。梁爽耸耸肩,头一歪,跟着成澍出了门,两人上了楼顶。

“什么事,这么大火气。”梁爽不明白成澍这是怎么了。

“你们今晚都讲些什么啊。”成澍劈头就问了一句。

“我们?和谁?”梁爽一时摸头不着脑的。

“你和刀静兰,还会和谁?”成澍像失去了理智一样。

“和刀静兰?没什么啊,只是去看了电影,然后一块儿吃了点东西就回来了。”梁爽简单的说了一下,语气十分平静。:“你不是让我好好的自己去把握吗?”

“什么,我是问她怎么这么大火气。刚才我打电话问她国庆怎么安排,可她拎起电话不等我讲完话就臭骂了一通。然后就挂了。你是不是直接表达了?”成澍围着梁爽绕。“你应该知道有的事是不可以太急的,尤其是这个敏感的情感问题。你知道不。”

“你澍,你什么意思?”梁爽听完了颇有些不高兴,“你当你是谁啊,别什么都自以为是的。我有自己的想法。我和刀静兰的事是我们俩的事,你别什么都想插一手。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该怎么我们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你的事我有管了吗?都这么大人了还小孩子似的。”

“你——”成澍一急停止了转圈,狠狠的瞪着梁爽。

“情感方面的事我比你明白,如何处理如何把握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的。再说啦,你当她的白痴啊,她刀静兰冲你发火那是她的事,你一进门就没头没脑的,恶声恶气的把我叫出来,你说你这算哪门子的事儿啊。”梁爽一转身靠在护墙上。“我看你啊,还是多注意一下你自己。我在这儿奉劝你一句,交友小心点儿,别等上了当来我这儿哭,哈子人都交。”

“这也是我的事,你也别管。”成澍一赌气坐到了地上,低腰低头的样子。

“还有事吗?没事我下去了,下得好好的棋全让你给搅了。”梁爽说完头也不回了拉开步子就下去了。成澍看着他的背影站起身来爬到护墙上坐下,呆呆的望着远处山上的散落的灯光,一声不出。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四周开始安静下来。

“来喝酒吧,别不高兴。”一个葫芦递了过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成澍转身,见是有过约的在顶楼见的那个大二的卓一,也没说什么,接过葫芦一个仰脖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一大半葫的酒。

“你悠着点,”卓一伸手抢过葫芦,“有什么事大不了的,喝酒也不济于事的,开开心心的过不是好好的吗,干吗自寻烦恼。”

成澍仍旧一言不发,夺过洒葫芦只顾喝酒,因为心情不好,喝了酒,吹了风,一会儿就昏昏的靠着卓一打起了盹。二人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坐着,任由风吹星坠。夜渐渐的深了,竟有几许凉意。

太阳烤得成澍睁开眼,坐了起来:“我怎么睡这儿。啊,头好痛啊。”成澍就在顶楼睡了一夜,起来觉得头好沉,他摇了摇头,拍了拍额,扭扭脖子,站起身,向日出的地方望去,一片金黄色镀在云边,显得大富大贵的气派。晨里人人在路上来来往往。校园里已经开始有几份热闹,像个市场一样。他又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有一些摇摇晃晃的下楼了。宿舍里还没人起,除回家的周建军和汪维艺,其余人还在床上躺着,成澍自去洗脸漱口,一人去食堂里要了份米粉一个人坐在食堂的一个角落里吃着。

“可以坐吗?”一个男声传来,成澍抬头一看似有几份眼熟,但又想不起来。

“坐吧,我又没占位子。”成澍说“这位子又不是我家的。”

“哼,你还是没有变。”来人说道。成澍不禁抬了起了头看着那人。

“三年了,还是老样子。”来人坐下,笑着说,而且说话一下转为了云南口音。“三年你就不记得啦,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你,不是?”也澍出于礼貌也用云南话说:“我真的记不起了,只是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觉得十分眼熟。”

“成澍,你真是贵人啊。”来人叹了一口气:“当年与你同桌一年,竟然忘了。”那人撕了一块馒头放进口中,边吃边说:“还得我提醒你吧。那年一起去河里摸鱼,有人掉水沟里,你扯着人家的脚脖子就扯上来了,那个瘦小子你还记得吗?”

“哦,我记起来了。”成澍把一根米粉吸进嘴里:“你就那个小子,小耗子申昊。”

“我就是。”来人笑了,拍拍成澍说:“想不到咱们三年不见就不认识了,三年我们都改变了许多。”

“刚才还说我是老样子,怎么转眼又说变了。”成澍也笑了:“真没想到三年后咱们又成为校友,以前你瘦瘦小小的,现在又高又大,还挺帅的。我简直都不敢认了。哦,想起来了,有一次就在这个门口你我擦肩而过,但我也只是觉得你面熟,根本就不知道是你。对了,不是说你考上了上海什么学校的吗?怎么跑这里来了。你学什么的?”

“我本来就是考上了湘大的,学的是新闻,中文系的。对了,听说你是学管理的,专业挺不错哦。”申昊边冲成澍竖了大拇指。

“听说,听谁说的。”成澍觉得奇怪。

“刀静兰啊,刀静兰把你们的一切都告诉我了。”申昊向抓住了别的人小辫子一样,得意的说:“刀静兰这女孩子不错的,你小子真是好福气啊。”

“瞎说什么啊,跟她只是一般的朋友。”成澍低下头吃米粉:“你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高中同学,考了在长沙铁道学院。”申昊说。见有人在向他招手,于是端起饭盒说:“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晚上见。”

“晚上见。”成澍笑笑说:“别忘了你给我买几个石榴啊。”见人已经走出门去,又小声的说:“开玩笑的。”

月高气爽,在西山三教楼前一片的树林里,有几个应急灯亮着,时不是爆出欢笑声。

笑声传来的地方正是云南老乡在聚会的地方。过中秋节,新生连同四个老生共二十四个,大家用家乡话聊天,渴酒吃月饼,大家因都来自一个省,又都是出门在外,故都无拘束,但相互之间更多的还是一些相互的客气。

申昊和刀静兰就在一左一右的在成澍的边上坐着,发石榴时,申昊小声的对成澍说:“等会回去时,你跟我到宿舍,我有袋石榴给你。”

“你两个人怎么这么亲热啊,还是快吃月饼吧。”刀静兰递了两个月饼过来。

“谢谢你啊。”成澍接过来说,说:“真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想不到也有心细的时候,几天不见就得刮目相看了。”

“哎,有的人呢看事物只看表面,却从来不懂得去认真的探寻一下事物的内里。”刀静兰盯着成澍说:“而看人呢又都用一种思维定势看人,更不明白去仔细研究一下人家的内心感受。”

“没办法,谁让我是一个没有内涵的人呢。”成澍想故意激怒对方。

“你们两个真是的,这么多人不高高兴兴的玩,像小夫妻吵架一样。”申昊看着二人摇头“你们两个有什么回去自己解决,当这么多人的面也好意思说。”说完抬高噪音,对众人说:“今天大家都表演了节目,让成澍和刀静兰给大家出个节目怎么样?”在大家的拍手声中又说:“刀静兰可是咱们老乡中的百灵,她的傣族歌唱得可好了,大家让刀静兰唱歌,让成澍来伴舞怎么样?”

“好,来一个。”大家边起哄边叫吼了起来。

刀静兰放下月饼拍了拍手说:“好,既然我们大家今天难得相聚,我就给大家来一曲,唱得不好大家也掌声鼓励。”刀静兰停了一下,看看还坐着的成澍又回头对大家说:“但我有个要求,如果成澍不跳我就不唱了。”像在存心要成澍出丑一样。“而且要跳孔雀舞。”

大家哄笑,还叫到,“成澍来一个,成澍来了。”

“不行,不行,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成澍说着起身推辞。

“你就去吧,”申昊说着一把将成澍推到了大家围成的场子中间。于是成澍只好和着刀静兰的歌《月光下的凤尾竹》乱跳了一气,不过倒也和歌声相和,也像那么回事。

表演完了大家一起叫好。这倒让刀静兰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成澍竟然会跳舞。坐下后问申昊是怎么回事。

申昊说:“这个啊不知道了吧。他成澍可是我们学校里有名的全才。是校艺术团的成员,什么都行,那年和我们班排了个什么风之彩的节目,竟获得了市的特等奖。可他就是啊对女孩子不开窍。”这句话像是故意说给刀静兰听的。

刀静兰白了申昊一眼说:“你倒是对女孩子挺开窍的。”

成澍坐下,用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拍着申昊的大腿说:“都你这个小耗子,都三年了,还那么爱寻人开心。被你害惨了。以后这些人止不定说什么呢。”

刀静兰不等申昊开口,便接过话头说:“人家说人家的,关你什么事。舌头是长在别人嘴巴里的,你管得着吗。好像你一天就活在别人的舌头底下一样。一个老汉子怎么拿得起放不下的。”

“哎,我说,刀静兰,我这两天怎么着你了,你怎么今晚比昨晚还大的火药味呢。”

“昨晚你们就吵啦?”申昊瞪大了眼睛。

“这不关你的事,一边呆着去。”刀静兰和成澍同时说出这句话。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又不言语。申昊摇了摇头,又笑笑站起身走到对面坐下了,远远的借着灯光,边与别人聊天边注视着刀静兰和成澍。

大家又是唱又是笑的,相互说些什么想家啊,或问一些关于什么专业了,哪里人了的闲扯着,到了十点半左右也就散去了,分批自回宿舍了。刀静兰和成澍、申昊三人一路回去,刀静兰推着自己的单车走在中间,成澍隔着车走着,申昊帽与刀静兰并肩走着。

“静兰,都是我不对,好了吧。”成澍想女孩子服软,就采取了让步。

“本来就是你不对。”刀静兰头也不回地开始数落。“你说你哪一件是对了,昨晚我差点气死了,前次说好了我请你看电影,好了,我一打电话,好吗,你竟跟人家去吃饭去了。你好歹跟我说一声吧。我白买了两张票,再说,我说今天上午九点在北门等你,好吧,你跑去和谭西城玩电游,一玩玩到下午五点,要不是梁爽带着去找,止不定你们现在还在游戏室里。你看你做的这些事,都叫什么事啊。”

“对,对,都是我的不对,以后不敢了。”成澍抱定了刀静兰说什么都承认的原则,“您老人家教训的是。你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你有理,你什么时候都有理。”还摆出拱手的样子。

申昊一见就笑出声。而刀静兰见成澍如此地样子,只有笑了一下,又正色说:“你少跟我贫嘴。”

成澍见恨静兰有了笑意,自己也笑了,:“对了,国庆节打算到哪儿去啊?”

“她和我一起去长沙。”申昊抢先说。

“谁说我跟你去了。我已经答应梁爽一同去韶山了。”刀静兰一手推车,一手指着申昊对着成澍说:“我才不去当电灯泡呢,你又不付费。”

“哦,原来佳人有约哦。”成澍和申昊一使眼色说:“那只能怪我自做多情哦。”

走到转弯处,刀静兰说要打电话回家所以就骑车先走了。望着刀静兰远去的背影,成澍拍着申昊说:“她的脾气跟你初中那个小女朋友真像。”

申昊耸耸肩不可置否的说,:“可你跟刀静兰好像有点什么。”

“你这家伙,你看我跟她是不可能的,至多也是好朋友。”成澍望着远方说:“她这人要是天天跟她在一起,我三天就发疯了。”

“我又没有说让你找她做老婆。”申昊与成澍虽三年末见,但异乡的那份同乡同学之谊,让他们仿佛一下跨过了三年的分别与陌生,仿佛又回到一起上学一起抓鱼的时候,所以申昊就直话直说:“可以找她做情人,反正大学里的恋爱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只是玩玩,何必认真。”

“可这种事不认真怎么行呢?”成澍停下了脚步,斜睨着申昊说:“难道你和你女朋友就是报着这种态度?如果是那天见了她我一定让她赶快休了你,免得毕业时两人抱头痛哭。”

“你小子,你敢。”申昊用力打了成澍一下。

二人说笑着,一前一后的追逐着。一起到了北山六幢四零七宿舍,也就是申昊他们宿舍,二人坐了一会儿,成澍拎着一袋石榴谢过申昊就回宿舍了。刚迈进宿舍门,灯一下就灭了,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

宿舍里的人都没有睡下,于是成澍叫点上腊烛,大家一块儿吃石榴。成澍见谭西城和尹志远不在,就问:“他们两个去哪儿了?”

“看通宵录像去了。”杨阿黄边吃边说。

“通宵录像有什么好看的,累死人啊。”成澍说。

“成澍你这就不明白了吧,那是黄色录像,就是全露的那种。”罗昊说。梁爽白了他一眼,说:“你不也差点去了吗。”

大家吃完后,给谭西城和尹志远留了几个。剩下的送给了四零二和四零三宿舍的人。回来大家就各自吹灯睡了。

这晚,成澍在梦里梦见刀静兰哭了,最后还打了他一巴掌,于是成澍一下子醒了过来。

第二章 鹰舞沙场 一

 “怎么还不来,我看咱们别等了,快走吧,这种假期车很挤的。”章晓凌不时的看看自己的表说:“再等时间就晚了。”

“再等一会儿吧。”成澍说:“过十分钏再不来咱们就搭车过去,好吗?”

梁爽和赵晓松;赵晓松、章晓凌在一边坐着,嘴里嚼着泡泡糖,章晓凌和刀静兰二人不停地走动,不时向校门口的方向张望着。

“来啦,来啦,咱们走吧。”章晓凌望着校门口一个跑来的身影说:“快点,要不咱们时间来不及了。”又朝来人喊道:“吴作圣,快点,大伙都等半天了。”

“对不起,对不起,走时忘了点事。不好意思。”吴作圣是四零二宿舍的男生,是浙江人,虽是男生,却仍透着江浙人的灵秀之气,和水乡特有的迷离感。他的脸上总是没人能看透他的心灵。

一行人到中心站,搭车到了韶山市,又转专线旅游车到达了毛泽东友居一线浏览。刀静兰因和章晓凌脾气很相投,二人很快就像是无话不谈一样,而江璇那种特有的气质让浙江小伙吴作圣有几份着迷,一路上左右保护着。而梁爽、赵晓松则和成澍一同行动。下午从滴水仙境回来,大家都有些累,天气又因为下雨开始转凉,还好事前大家都带足了衣物准备,所以下车后大家都加上衣服,而梁爽则已经把围巾也围了起来。

“咱们先找家餐馆吃饭吧,然后去外面逛逛或者吃完饭就回旅馆休息。”成澍负责这次小集团旅游的大小事务。:“你们看怎么样。”

“我看吃过饭就马上回旅馆休息,明天还要爬山,得早去,然后下山各自买些什么纪念品或别的东西,然后赶到宁乡花明楼去。”章晓凌说。

“别说这么多了,赶快找家餐馆吃饭吧。我的肚子可是在打鼓了。”赵晓松拍拍自己的肚子说道。一听这话大家都乐了。

“好吧,咱们到前面那家毛家饭店去。”成澍走在头里:“大家跟紧了,可别单独行动。”

几个人在毛家饭店里胡乱吃了些饭菜就回到了已经订了房的毛家湾旅馆,女生三人一间,四人四人一间的住下了。

“好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过来叫一声啊。”成澍把三个女生送进了房门,走的时候说:“早些睡,对了,门从里面锁死了啊。”

成澍回到男生这一间,赵晓松已经斜躺在床上,开了电视在看。却不见梁爽和吴作圣,就问:“他们俩个上哪儿去了。”

“梁哥在洗澡,那个什么不做声的说下去买什么东西去了。”赵晓松懒洋洋的说:“那个不做声怪里怪气的。一天就粘着江璇,真让人受不了。”

“去,小声点。”成澍坐在床边:“要是让他听见那还得了,一个班的同学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了,他出去多久了。”

“不做声啊,大概有四十分钟了吧。”赵晓松换到了体育频道看。

“四十分钟,什么事怎么还不回来,晓松你和梁爽,还有注意几个女生别再出去了,我去找一下吴作圣。”刚站起身又说:“这久这里听说治安秩序不是太好,出现过好几次游客失踪或被打动的事,你们小心些。还有,如果吴作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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