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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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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地往外走。

我问她:“包里有些什么?”

“内裤、胸罩、避孕套。”笨笨很认真地回答。

第十章 虚拟现实化

我俩坐在的士上,笨笨软绵绵的靠着我,悄悄的抓着我的手轻轻地划着圈,胸不大,很失望。好在乳沟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她靠近我,拙拙的气息随着汽车的颠簸跟我的手臂若及若离。笨笨不是很漂亮的那种,略胖,除了眼睛外其它部分按照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标准也顶多能给五十九分,好在身材还马马虎虎,自称做过模特——我估计也是村政府文化站级别的模特。我真的很羡慕网络爱情小说家的运气,他们在网上泡妞时都认定QQ上尽是恐龙,见面时见到的都是美女。不象我,网上意淫时见到的是美女(她第一次聊天时就告诉我她作过模特),见面时见到的却是一抓一大把的货色。但我还是坚持根据聊胜于无的原则,以革命大无畏的精神,直接带她去宾馆。

路上她问我:“火车站的红蜡烛标志是什么意思?”

我回答:“这是长沙的标志之一,70年代修建的,你看这红蜡烛直直地插向天空,是有典故的。本来蜡烛的设计是往东方偏下,取东方红之意,可是有人提意见,说是向台湾投降;又有人提议往北偏,可是北方是苏联修正主义的地盘;往南偏是关系恶劣的越南;往西偏的主意提都没人敢提,就只好直直地插向天空了。”好不容易有了个卖弄的机会,我口若悬河道。

“这样子啊,我还以为这红蜡烛代表勃起的阳具象征着湖南男人的力量呢。”笨笨一句话没说完,正在喝茶的的士司机猛烈的咳嗽起来,回头望着我们停不住的大笑。

终于到了军凯宾馆,我拿了一个月的生活费选择这里,就是因为这里安全。军区罩着的场子,条子都没权利来这里创收。小姐问我们开几间房,我正在琢磨怎么哄她大被同眠。

笨笨回答说:“一间。”我怔了一下,二十一世纪来得好快啊。我的纯阳童子身就要毕业呢?事到临头还真有点彷徨。脑袋里开始打退堂鼓,问题是从十四开始,我的下半身就不怎么听上半身的,这次也没例外。

我俩一进房间就紧抱在一起,她象八爪鱼一样缠绕着我。玫瑰花和行李散落在我们四周,形成零落的花环。我用舌间挑开她的双唇,再挑开她紧闭的虎齿,两个舌头缠绕着缠绕着,相濡以沫。禄山之爪颤颤地探入觊觎许久的山丘,她闭上了眼睛,脸上红了一遍。我的手颤抖着,颤抖着,开始游荡,她猛的推开我,说让她先去洗个澡,说着走进浴室。两分钟后,水声大哗,浴室的门却拉开一个小小的缝,笨笨批着浴巾露出一个甜甜笑脸。说:“不准偷看。”然后砰的一声把浴室的门严严的关上了。里面娇笑与水声并作。我的战斗力被本能和诱惑激发出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只听见浴室里又传来该死的歌声:“接过雷锋的枪,雷锋是我们的好榜样。”

浴室门紧锁着,我几次用最大的毅力才按下了踢门而入的冲动,直到微软兼并了奔四。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笨笨一身红裙地走过来,居然还魔术般地化了一点淡装。见我痴痴的望着她,甩了甩头发,娇嗲道:“抱抱——笨笨”在一堆青春少女淡淡的体香中,我又有了东山再起的冲动,她用身体摩擦着我,又含住我的嘴唇,伴着断断续续地的几声呻吟,我一把抱起她扔向床上,酝酿着生命里第一次爆发,然后像一只饿虎扑向一只羚羊,羚羊突然轻巧的翻身逃脱,反过来从上面压住了我。

不象话,什么时候见过羚羊压着老虎的?羚羊还抓住老虎的爪子,威胁它不许动。

“先说,你是怎么想我的?”笨笨问

“像春天的两只熊,我们一起走着,路过一个长满青草的山坡,我抱着你从山顶上骨碌骨碌滚了下去,滚啊滚啊,滚了一整个下午,我就这么地想你。”我漫不经心道。

笨笨嘟着嘴,沉默了半天,狠狠地掐了我一下,生气地说:“不准骗我,我要听你自己的话,不要听春上春树说过的话”说完眼角就流出泪来。我一把楼过她,正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懒惰时。她收起了眼泪,用好可怜的语调求我说:“我要听你自己的话,听我的小石头自己的话,我从南京赶来,就是为了听这些话,我恨你恨你。” 她的秀发随着小脑袋摇摆着,像个拨浪鼓。

刹那间,我觉得自己和她都好可怜。

“怎么说呢?我想你,在图书馆的一声叹息里想你,在喝茶是袅袅清雾里想你,在该死的英语四级词典里想你。真的,我从来就不故意想你。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你的名字自然地来到我的梦里,在清晨空荡的思绪中,你又会嘟拉着嘴,叫我小石头。你知道吗?你是个幽灵,我们隔得太远了,远得我甚至产生错觉,我在和一个虚幻谈恋爱,虚幻却拼命缠饶着我的现实。我心神疲惫,我总是感觉你从我的手指间溜走,剩下的,只是溅起呜咽的伤痛。”

笨笨盯着我的眼睛好久,紧接着,我的脖子遍布吻痕。

穿过她的裙子的我的手,在一个柔软的角落里游泳。我压在她身上了,神魂俱寂。

“开门,开门,宾馆要查房,快开门”几声流里流气的长沙话在门外响起:“逗老子火还不开门就踢了啊,好韵味是吧?”

我眉头一皱,气愤、痛苦、害怕交织在一起,心跳猛然加速。笨笨已经愤怒地冲出去开门了。

第十一章 宾馆魂惊

笨笨蹬着小蛮脚冲出去开了门,见是两个保安,插着腰立马开骂:“你们要干什么?讨厌死了,土匪啊?”两个保安也不理她,嚼着槟榔,就冲进房来。其中一个矮一点的敬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摇摇摆摆地坐到床上,开口说:“我们保安部的,接到举报,这里有人卖淫嫖娼。我们来查房,你们自己说怎么了难吧?”一边说一边挽上袖子露出半截刺青。另一个直直地盯着笨笨,笨笨的裙子因为刚才的孟浪还没有完全扎好。

我见到不是公安心里安定了很多,在我眼里只要不是公安就只能算是好人,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多半给点小钱消灾,想不通下次找齐几个人还可以回来扫场子。但是带着个女人,破财消灾的事就太丢面子了,怎么才能不丢脸又全身而退这是个问题。怎么才能把他们唬住?我正严肃思考着。

猛笨笨已经向那个说话的保安一口啐去:“呸!你们强盗啊?我在男朋友房里玩一下、说说话不行吗?我们交了钱的,你们怎么能随便闯进来?我要投诉你们?军凯店大欺客吗?你们还做不做生意?你们还开不开店?你们有没有点服务的意识?你们这店子怎么不被火烧掉?我要见你们经理,你们滚开!我从来不跟狗爪子说话…… ”语言像匕首,像投枪,像机关枪一样扫去。保安红了脸,腾地站了起来,我见要坏事,忙将笨笨扯到身后,也腾地站了起来笑着说:“兄弟,你想干什么?”

保安骂了句婊子,阴阴地冷笑着指着我挑衅道:“你们想干什么?”另一个保安也向床边靠拢。

那个高个保安又说:“老子就想教育一下你们,你们还别报警,你敢打110,我就会让你们打120”

我知道没办法了,现在除了下跪就是打架了。我犹豫了一下,觉得下跪好象不太符合我的审美观。

“你们想干什么,老子就想干什么!”我突然吼到,一手提起桌子上一个玻璃瓶打碎,心里热血沸腾:“小屁崽子!我看你们是不想在长沙混了,有种留个万,我们的“人武”的怕过谁?”打赢这场架,我半分把握都没有,我的身板不是打架的料。但是从小武术迷的我,自信至少可以废掉他们其中的一个。更重要的是,既然唬人当然要装得像一点。

那个矮个保安显然有点犹豫。打过架的人都知道打碎的玻璃瓶意味这什么。而且显然我身后的女子不是鸡,因为没有男人会为一个妓女拼命。跟带着女朋友的男人打架,道上混的人都不会做这种傻事。另一个保安还盯着床上搜索着,希望能发现精液、避孕套之类的东西。

矮个的保安轻哼了两声,仍然盯着我,盯着我。我知道现在到了唬人的关键时刻了。我也轻哼了两声,一步不让的盯着他。

空气在两道目光里凝固,那个高点的保安显然有点不知所措,笨笨站在我身后紧紧攥着我的衣服。我打定了注意,真的动手了,先废那个高个的。我的手心有点出汗,心里有点发麻。

我看到高个的保安踢了矮个的一下。

“兄弟,人武的吗?”矮个保安口气软了很多。说是人武的倒不纯粹是唬他,虽然我至今不清楚人武在哪里,也不太清楚人武是什么性质的学校,只知道好象在长沙不是正规的军事院校,但也培养军官。学生在外面打架心狠手辣,公安还真不能管。去年一个人武的朋友因为感情问题也因为喜欢耍拽去湖南农大悬公歌舞厅踢场,我去跑了一下龙套还吃了点亏,所以也许叫得到几个人。

“有必要告诉你吗?” 我不屑的回道。现在形式很明显,听矮个的口气,架打不起来了。保安不过是一群拿着600块月薪的人,能诈点钱就诈点,但决不会为它拼命。我和笨笨还没来得及进行最后一个环节,酒店没有证据,不会出面,就不会纵容保安打客人。这么好的机会下不体现一点英雄豪气,还泡什么妞?

“行,我卖人武一个面子,现在要上班,今天就算了。改天有种来这里找我赵狗屎。”说完两人转身就走。

“看我哪天心情不好吧!”我看了看门外,学武打片里的项少龙说道。

刚把两个瘟神送走,笨笨便从背后楼了过来,兴奋地大叫到:“小石头,小石头,你真的太酷了,我爱死你了,我要把你吃掉!”倾在我身上上下摇摆着。我长嘘了一口气,不理她,倒在床上,腿开始发颤,赶紧用被子遮住。

“起来,起来,快起来!看我哪天心情不好吧!”笨笨学着我的语调怪模怪样地说道,显然这句话让她很兴奋,仿佛看到香港蛊惑仔里陈浩南、山鸡、乌鸦什么的。

我可没有这种兴趣,在街上砍人,初中以后就没做过这种梦了。我百无聊奈把手伸进的笨笨的衣领里,笨笨笑着俯下身子,来迁就我的手。近在咫尺的笨笨厚嘴唇里吹气如兰,让我的鼻子痒痒的,暖暖的,很难受却舍不得移开。突然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鼻间,又一闪地收了回去。歪着头,用媚眼斜望着我,我看到她红色的高跟鞋已经腿去,两只纯白的小腿摇摆着,让我有点眼花,而这时我的嘴已经被她的嘴封住了,一种软软潮湿的味道在我口腔里蔓延,让我想起小时侯在春天资江河边草地里打滚时的惬意。笨笨娇咛一声,从我嘴里抽出舌头,横了我一眼,顿时满园春色。我感觉好热,却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里升起,外边不会有人再来抓吧,于是看了看门外,没有人,心里舒弛了点,但蓄势待发的血脉喷张也跟着云淡风轻。笨笨笑笑地用手帮我,一边小嘴含住我的耳垂吸吮着,在柔痍的抚摩下,一股邪恶的势力又高昂地抬起了头,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叫温柔乡是英雄冢了。可我不经意间又看到大门,耳朵里不争气的响起敲门的声音,注意力总是集不了中,正感到万念惧灰时,笨笨已经趴下了身子,那是多柔软的红唇啊……我想到兰陵笑笑生的作品,古人诚不我欺。强烈的刺激让我觉得生命如此美好,以前20年算白过了,头脑一片炙热,士气高昂。笨笨翻过身来,说开始吧。我正准备锄禾当午,最后一丝清明在我灵台里闪过,我知道谁投诉的我们了!“不行,不能在这里!”我用最大的毅力推开娇喘吁吁的她。

笨笨被我推开,人有点发怔,见我还在整理衣服。哇地哭起来,把脸埋在的枕头下呜咽着不出来。我不想解释,只是帮她穿上衣服,她不合作,手脚乱舞地挣拖着像只小鸭子。我被她孩子般地动作弄得忍俊不止。笑声和哭声弥漫在一起,形成一种名副其实、哭笑不得的噪音。笨笨听到我还在笑,大光其火,猛地一脚把我踢到床下,然后自己鬼哭狼嚎起来,弄得好象是她被我踢了一脚。我笑着爬起来捂着生疼的屁股,向正准备破口大骂的笨笨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在她泪眼涟涟又委屈不解的目光下,悄悄走到门口,猛地将门打开。门外,赵狗屎和那个高个的保安呆呆地站着,口里叼着烟,地上还有几个烟蒂。

“这么快,你没问题吧?”赵狗屎明显失望地说道,又努力的看了看房里床上。

“辛苦你们站岗了,还要查房吗?不要的话,我们退房!”我将钥匙退给他,然后冷冷地将门甩上。

笨笨坐在床上瞪圆了眼睛。

我奸笑地走向有点惊惧的笨笨,装酷地耸耸肩,心想这下又出了大风头了,不知笨笨会怎么奖励我,只可惜退房了。

笨笨果然柔柔地趴在我手臂上,将最后悬在眼角的两滴泪珠抹掉,温柔地问我:“你怎么知道的?”一边用嘴唇轻点着我手臂上的汗毛,我得意的回答:“因为我突然明白是谁投诉我们的。你知道是谁吗?”笨笨在我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宾馆!”

“什么?”笨笨失色道。

“ 因为长沙所有的宾馆都有固定的小姐,在这种军区罩着的酒店里,或者所有好点的酒店不论是华天、小天鹅还是紫东阁,跟小姐做爱都是百分之百安全的。但是酒店不会让别的女人抢了自己酒店小姐的生意。所以见到我俩在一个房里,酒店就贼喊捉贼了”我得意的说。

“什么,就是说跟女朋友作爱违法,跟小姐作爱合法,是吗?”笨笨气愤地嚷道“什么世道?”

“是的,一点也没错。”我回答。

笨笨狗不说话了,倒在我怀里,垂着头,嘟嘟地趴着,仿佛在睡觉,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笨笨呢,更像是一棵狗尾巴草张扬的飞舞着又会突然地向着大地呻吟。

“可是,我们时间不多了,我们还要上课呢。”笨笨委屈的哽咽着,声音轻柔地飘着。

“我只能呆两天”,笨笨抚摩着我的头发。眸子凄迷。

一瞬间,我觉的天地温柔到了极限,无情的温柔着,残忍的美丽着。

我抓过她的手,伤感是放纵的理由,放纵是伤感的迷茫。

我抱着她,冲动得没有原因,就像一个小男孩紧紧抓住手里的糖;她抱着我,激动得没有道理,就像一个小女孩紧紧抱着她的毛毛熊。我热吻住她冰冷的唇,却感觉是吻着飘碎的树叶。

她的身体颤抖着,颤抖着,我第一次感觉到的她的身体的颤抖,升起一团欲火却感觉与情欲无关。我只想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抱着,不敢奢望地老天荒,只是累了饿了挺不住时,才一起柔柔地躺下。她却弯下腰,含着我的手指吸吮着,裙子映照着我满脸的迷茫。

“啊!”我一声大叫,左手小拇指渗出血来,一环齿印整齐绕着。

“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笨笨幽幽地说道。

我呆了一下,满脸无辜。

但钻心的疼痛迅猛地击碎了我所有温柔的迷茫。痛苦地骂道:“他妈的金庸,你不会写点别的吗?”

第十二章 集体无意识

我带着一支血迹累累的手指和一双一无所出的肾,委屈地走下军凯。赵狗屎正站在一楼大堂上跟一位酒店小姐“策”着。小姐见客人下来了,忙低着头去翻帐本。挽着我手臂的笨笨显然心情极好,从我手里抢过包,走到赵狗屎的背后拍了几下。赵狗屎惊讶地转过身来,见到笨笨甜甜地给冲着他笑,也只好跟着笑。笨笨幽幽地嗫嚅道:“对不起哦,赵大哥,刚才骂了你。”一边不安地把玩着自己的衣角。

赵狗屎觉得狂有面子,摆着手说:“没关系,没关系,细伢子吗。在长沙,有事就来找我赵狗屎 ……”笨笨亲昵地拍了几下他的背,高兴地说了声谢谢大哥。在我不满的眼光中,转身蹦蹦跳跳地跑出酒店,又转过头甜甜地奖给我一个笑脸:“小石头,追我啊!”

我只好追了出去,笨笨跑得好快,还是穿着裙子跑的,心情郁闷地我居然追她不到。她一边在前面跑着,一边咯咯地笑,不时回过头来扮个鬼脸,又或是回头撒娇地埋怨道:“磊磊哥哥,快点啊,快点啊!”,就这样穿过两条街,我才勉强把她追上,她一个转身急刹车,正好让我抱个满怀。 温香软玉贴着我气喘吁吁的脸,在大街上,她居然吻了过来,我红着脸想推开她,她却贴得更紧了。长沙最繁华的街道上,下午下班的黄金时间里啊,我有一种被女性光天化日下公然强暴还要无可奈何享受着的复杂感觉,这个即使在我最狂野的梦里都没有出现过的场景,让我突然有了一种幼儿班时尿了裤子被伙伴们嘲笑的惊慌失措。20秒后,笨笨终于“住嘴”了。我看到笨笨的脸色非常奇怪,像是努力地憋着什么事,终于憋不住了,大笑起来,捂着肚子蹲在我脚下。

“小石头,我们回宾馆看看好不好?”笨笨抬起头笑容神秘地问着我。

“为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因为……”笨笨咯咯地笑着站了起来,附在我耳边:“因为我出来时在赵狗屎背上贴了一个创可贴,他现在一定帅极了!”

“什么是创可贴?”

“就是女人每月都要用的创可贴啊,懂了吧?”笨笨怪笑着绕着我的脖子。

我和笨笨沿着马路,从阿波罗走到了平 和堂,仍然没有想到合适的落脚的地方。像两只流浪狗在灯光下徘徊着,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挖空心思考着,这次我怎么说也要“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但我在长沙的朋友大都在大学读书,总不能跑到别人寝室去“抵死缠绵”吧?酒店说什么都不敢去了。笨笨明天晚上就要走,带她回湘潭照样要找酒店住,还耽误时间。我想,就去湖南大学旁找一个包厢吧。委屈是委屈了一点,也没有办法了,就当刚买的名牌衣服马上打折了吧,怎么说还省了一比钱,我卑鄙地想。笨笨兴致倒很高,一路上唧唧喳喳,看到路上华天、小天鹅、紫东阁很多星级酒店,不禁赞叹道:“长沙真是繁荣昌盛啊,长沙的男人真性福啊。”一边不怀好意的向我瞧瞧。我说:“是啊,中国脚都。不过我是良民,请组织放心。”笨笨横着眼睛,说:“你们湖南娱乐很发达嘛,女孩也很漂亮嘛,怎么你就没泡一个?太没用了吧”我捂着胸口作痛苦状:“呜,我人虽然差了点,但对你还是守身如玉从一而终的。”笨笨很认真地望了我几眼,抱住我同情地哄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笨笨知道了,笨笨不会抛弃你的,笨笨专门捡破烂。”

我们坐着去湖大的骊珊专线,很快到了目的地。找一个朋友帮忙,在堕落街附近弄到了一间房。房间是他一个宿舍的兄弟为了跟女朋友打炮在外面租的,女朋友回家了,他回寝室打牌,就同意将“用武之地”借给我们,只是反复叮嘱避孕套千万别留在房间里,上次他女朋友就因为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套套差点跟他玩完。

我俩在堕落街吃完饭,就冲进了房里。正准备大快朵饴;笨笨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拂开我调皮的爪子,幽幽地问我:“小石头,你是第一次吗?”

我心里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实说:“不算五兄弟的话,应该是吧。”说着伸出手看看自己五个手指。

笨笨沉默良久,只是靠着我反复抚摩我的背部,场面有点尴尬,我不清楚笨笨怎么突然不开心了;正准备说点什么调节一下气氛时,笨笨猛地坐起,直视着我的眼睛说:“我不是处女了。在你之前,我还爱过一个男孩子。”这时她的脸,像一朵冻残的黄花,仿佛在将所有忐忑深藏在这瞬间地停顿里,那么僵硬,又那么哀怨,“你在乎吗?回答我,小石头。”

我在乎吗?我问自己。

我不知道,我不保守也不够开放,所以在那一瞬间我不能确定。以前自己也凭空想过这个问题,结果无一例外的是不在乎,不认识你的女人当然没有义务对你负责,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可是,可是,我为什么又要一再去再而三的思考这个不成问题的问题呢?

我觉得有点窒息,我突然明白了荣格的集体无意识讲的是什么,我想找个地方透口气,可是我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

“哈哈,其实我也不是处男了,我也有过一个女朋友,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嘻嘻哈哈地说道,尽管脑袋有点发蒙。

“那你说说你的第一次经验吧?”笨笨脸上很随意。

“第一次,这是我的第一次。她一直在我上面,主导着一切, 当我往后躺下时,我的肌肉紧绷着,我想找个藉口把她推开,但她却不受动摇的接近我。她问我是否会害怕而我只好勇敢地摇着头。 她有很多的经验,但这是她第一次同我做,她的手指找到正确的部位,她深入时我颤抖着,我的身体紧绷着,但她温柔的就像我不能承受的毒。 她深深的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必须信任她,她以前已做过很多次了。她的微笑使我轻松了不少,我也张的更开使她有足够的空间容易深入。 我开始恳求她快一点,但她却慢慢的掌握着时间,试着让我觉得越舒服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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