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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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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无措狗急跳墙,想起电视里的经典戏码,赶紧把凶器架在自己脖子上:“别过来!再过来一步我就……”

他停在那看着 手中的凶器,面带鄙夷:“你就怎样?”

我低头看了看挂在脖子上,连根毛都割不断的特质水果刀,瘪嘴:“不怎样。”余光瞄到泛着冷光的我家防盗门,背上是楼道间冰冷有点潮湿的墙壁。我看着一脸冷峻的他,再,瞄瞄毫无气势拿这个连手指都割不破的水果刀顶着脖子的自己。

忽然觉得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这是我家门口,我的地盘听我的,再加上毕业证已经拿到手了工作我也不要了就算赔钱我也认了。至于眼前这个男人,我更是不妄想了。

我凭什么还要被他威胁?!

换言之,我又有什么好怕他的?!只要我吼一嗓子,老妈立即就会抄着两把菜刀冲出来把他给卸了。

要知道,我和老爸作为老妈的所有物,有被她蹂躏的义务,可是她也有保证我们不被外人欺负的权利。不过一日夫妻百日恩,宋子言对我不仁,我不能对他不义。在老妈发现之前,我要把他先给轰走。

于是我挺直脊梁,放下凶器,双手环胸,换个方向,下巴微抬,眼含蔑视,从鼻孔里出气:“要姐姐回去——那是不可能地,现在我进去以后也不会给你开 这门,敢情你就 直在这敲门敲到死?”

他说:“我们可以试试。”

他敲门虽然敲不死自己,但是可以敲到老妈出来砍死他。

看他的样子,我就相信他有这个实力。抚额,要真闹起来,在小区里我也丢不起这人。就算老妈不砍死他,他这么大一男人在我家门口徘徊的,让邻居见了也难免指指点点。文人小说下载

我没好气:“那我现在出门不在家,你就在这里敲死吧!”

潜规则之牌友

我忿忿从他身边走过,蹬蹬蹬地下了梯,出楼洞的时候偷眼一瞧。果然,他不紧不慢的从后面跟了上来。心里顿时松了 口气。听着楼上我家隐约传过来搓牌的声音,我都忍不住自我澎湃一下,我今儿也算是救了人一命啊!

然后我跟宋子言又开始了一前一后,不紧不慢,一停俱停,一行俱行的遛狗之旅……

出了小区过花园,过了花园上天桥,下了天桥进商场,都从商场出来了,他还是一直溜我,他这么热,我都快吐舌头出气了,他还是气定神闲悠悠然的样子。我有点后悔这政策,恨不得回头叉腰肌大喊:“你TM的给我滚回去!我一辈子都不想要见到你!”可是现在我们也算是冷战,如同拉锯,哪怕我现在想狠狠抽他一顿都不能。所谓冷战第一法则,谁先开口谁就落败,哪怕你第 句话请出了天涯神兽,也挡不住是你伏了低破了冰的事实。

正巧,从商场出来,没两步就看到一个带着大檐帽的叔叔在十字路口。

秉着有困难找警察的标语,我赶紧奔过去,面带惊慌:“警察叔叔,有人跟踪我。”

那个警察同志很称职,立即警惕:“谁?”

我指了指由于我刚刚快赶了两步还没追过来的宋子言:“就那个,穿米色短袖那个。”

警察叔叔立刻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宋子言不紧不慢的走过来。

这一走近,警察叔叔仔细看了看他,又狐疑的看了看我,咳嗽一声开始问了:“就是你……跟踪这个小姑娘?”

问的很正规,可是怎么听着他的语气不是质问,而是怀疑……貌似还是怀疑我……

宋子言稍稍一怔,做出茫然的真实效果,然后温文一笑:“警察同志,你觉得我像么?”

警察筒子抚摸下巴沉吟:“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流氓。”

我着急插话:“不要被他的外表欺骗了,他就是一个流氓,一有文化的流氓!”

警察看看他,又看看我,难以裁决。

宋子言又尔雅一笑:“再 了,就算我真有什么坏心思,会动到她上?”说最后一句话时,一双眼瞟到我身上。

警察叔叔随着他把眼光飘到我身上,从那副深有同感的表情上,我就知道,人民公仆被邪恶的势力征服了!再看一边站着的宋子言,我欲哭无泪,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流氓都成了文化人,连警察同志的慧眼都没用了!!

告别了睁眼瞎的警察叔叔,我气愤填膺的走在社会主义河蟹的大道上,这烈日炎炎,一路走着也不禁口干舌燥,恨不得伸着舌头吐热气。可是反观身后那一位,依旧云淡风轻,悠悠然跟着,我这心里那个怒啊。

幸好不远处有个冷饮店,我赶紧走进去,点了杯酸梅汁解暑,一边坏心的幻想我在这里悠然喝着果汁,某人在烈日下暴晒的情景。可是还没来得及奸笑出声,就看到他也跟着走进来,在离我不远不近的桌子边坐下……

= =

我这脑子真是撞猪上了,想虐人想到疯了。凭什么我能进来,人家就不能进来?眼看着比我后点的他,都上了两杯冰水了,而我这边还没动静,除了销魂的双眼皮已经无话可说了= =。

没想到更郁闷的事情还在后面,喝了饮料解了暑才发现,本来只是想着开个门,就没拿包包,而我的钱夹子正好在包包里。

换言之……我没钱付账……

看着柜台边欢快聊天,眼睛不时瞄宋子言的那三个小服务员,我默默的想:如果我把这个人的身份证号账号密码生辰年月爱好三围星座地址都告诉你们,能不能……能不能免了我这块钱……

可是最后也没实施,摸到口袋里的手机,我决定场外求助

幸好我其中一姐们住得离这不远,虽然她有点痴有点脱线,但是难为她还是个热心的好孩子,于是我电话打给了她。

甜甜的声音传过来:“喂。”

我手捂着嘴压低了声音:“是我,秦卿,我现在在你家门前的冷饮店,你能不能送几块钱过来?”

她的声音依旧很甜很甜:“姐姐没空。”

在她挂电话前我赶紧补充 句:“这里有一人长的很像没晒黑前的古天乐。”

她“嗷”了一声:“看紧他,我马上过去!”就飞快挂了线。

等着嘟嘟嘟的忙音,我嘴角挑起,我就说了嘛,小敏是一个热心的好孩子……

没过三分钟,小敏就出现在 冷饮店门口,她抬眼环视了 周,自然不是找我,然后就直线往宋子言那边走去。我就看着他们只简短说了两句话,小敏就耷拉着头的走了过来。我好奇:“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她在我面前坐下:“我问他,一个人?”

我凑过头去:“他怎么说。”

她垂头丧气:“他先嗯了一声,我正想问我是不是能坐下来,他又加了一句。”

直觉和经验都告诉我,这一句估计能噎死人,我把面前的两个玻璃杯移开才问:“什么?”

她模仿宋子言清冷的语调:“如果你坐下来,这里就会剩下你一个人。”

我脑袋转了转,明白过来后差点没喷了,这也太拐弯抹角又不留情面了。

小敏斜我 眼:“你说的就是他?”

我睁着眼睛瞎点头。

她托腮下结论:“一点都不像白古,不过同样极品。”不过她的花痴一向是来得快去的快,能亵玩的就亵玩,不能亵玩的立马转成欣赏,也没伤感太久,就问:“诶?听说你在那边混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好好的跑回来了?”

我没打算掩饰,最重要是周围的人眼都忒毒,掩饰之后也是被拆穿的份,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她听完往宋子言那边抬抬下巴:“那个陈世美就是这边这个?”

我点头,眼看她就要站起来,赶紧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她回答的理所当然:“给他两个耳把子。”

看来她虽然迷恋皮相,但是良知未泯。

我求饶的看着她:“别去了,万一闹大了我脸上也过不去,你就帮 想想怎么甩掉他吧。”

她依旧气愤难平,却也同意我的话,只想了一想说:“姐姐我带你去一地方,保证他跟不进去。”

她说的地方其实也不新鲜,就是一女士SPA,男士免入。

我跟着她做了脸,周围有舒缓的音乐,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那个人是不是还在外面站着。心里不自主又勾勒了一出琼瑶剧,进来的时候烈日炎炎,那个真爱无罪的男人在外面等我,忽然,天空中雷电交加,顷刻间大雨瓢泼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他的身上,他只身躯微晃却不曾闪避分毫,最终衣服湿透,他冻得脸色发白,嘴唇发青,而我手执一把雨伞在门边出现,接着狂奔过去,撑在他的头顶。

原本被雨淋得睁不开眼的他,看到了我,一个熊抱把我纳入怀中,我一个惊呼雨伞落在地上,他紧紧的搂着我,双唇急切的寻觅上我的嘴,一片雨幕中,俩疯子自以为疯狂的玩KISS……然后,发烧感冒,被疑似为猪流感送进了隔离室……

现实和幻想总是有很大的差别,等到三个小时候我们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外面华灯初上,璀璨人的眼。而SPA的门口,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不禁有些失望。

掩住失望的表情,和小敏告别,她把我送到车上,一路颠簸回家,不远的距离,却感觉疲累。楼下没有,楼梯间也没有,我觉得我可以彻底死心了。在门前奄奄一息的按门铃,等待,门开了,然后我惊呆了。

这情形一如我今天上午开门,只不过,现在门外面的是我,门里的是宋子言。

看到我,他居然是一副邀请的姿态:“快进来。”

我这晕乎乎的走进去,就听到我妈喊:“小宋,快过来,该你起牌了!”

我只能再傻乎乎的看着宋子言走过去,坐在麻将桌前,镇定自若的摸牌,然后出了 张,接着就听到我妈亢奋的声音:“哈哈,胡!”

我抚额,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口牙!!

黄鼠狼真给鸡拜年不怕,可怕的是黄鼠狼跟鸡仔他妈成牌友了!!

只能坐在客厅偷瞄几眼,观察敌情。

据我所知,宋子言是不玩牌的,而且对这种国粹深不以为然。可是……现在看着衣冠楚楚的他和三个大妈人物一起垒长城,这突兀感不只是年龄,相貌和性别。而是气质,赤裸裸的气质!!看看面红耳赤双眼放光的老妈和另两位阿姨,再看看面不改色云淡风轻的宋子言。这何止是不搭,我都想上去穷摇他,你是在打牌打牌打牌,不是在钓鱼钓鱼钓鱼啊!

可是我妈远远没有我这么精神至上,随着宋子言源源不断的把钱“输”给她,她这俩嘴角已经一寸寸的向嘴角靠拢。等到深夜十一点,她们不成文的散场时间,宋子言自己输,三家都赢,尤其以我妈赢得最痛快。

那两位阿姨先后告辞,宋子言也站起来,彬彬有礼:“阿姨,那我也先回去了。”

老妈赢了那么多,终于堆出了一个良心来:“晚了一下午还没吃饭哪,吃了饭再走吧。”

宋子言微笑回答,眼睛却似无意瞥过我:“恐怕……不太方便。”

我皮笑肉不笑快速接话:“那就请你赶紧告辞,后会无期。”

宋子言但笑不语,老妈却一个巴掌拍在我脑门上:“怎么跟客人说话的,做夜宵去!”

我敢怒而不敢言,心不甘情不愿的进了厨房。

这么大半夜的说是夜宵,其实也就是做点面。炒炒鸡蛋,加了水,放了面,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我掂着勺子出来喊他们:“吃饭啦!”这一声刚落,就看到原本坐在客厅说话的老爸老妈和宋子言一齐回头看我,脸上都是若有所思的奇怪神情。

我被看得浑身发毛,丢下一句:“快过来吃。”就闪了回去。

把饭都盛好了,他们一个个的过来。老爸老妈都端走了,宋子言手刚伸出来,我一筷子就打上去,压低声音:“没你的份。”

他还没说话,老妈的声音就在餐厅响起:“你们两个怎么还不出来?”

宋子言一笑,转身空手就回去,就听到老妈问,他说:“还好,我不饿。”

然后就是老妈高了两度的声音:“秦卿,把小宋的也一起端过来!”

我咬着牙从命,放下时瓷碗在桌子玻璃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宋子言不以为意,还彬彬有礼的道谢:“谢谢。”

我转身看到老爸老妈看我时不赞同的眼神和对他欣赏的态度,泪了。

所有义气行事只会自乱阵脚,反正一顿饭的功夫,该滚蛋的还是会滚蛋。

有了这个觉悟,我就不再喜怒形于色,只面无表情的吃饭。连老爸老妈对宋子言的热情招呼,我都能做到听而不见,成了一尊泥菩萨。

终于熬到一顿饭吃完,宋子言告辞:“叔叔阿姨,我先走了,再晚恐怕就订不到酒店了。”

我赶紧跑过去开了门,腰略弯,单手向外送客,露出七颗牙齿灿烂微笑:“好走不送!”

他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就要往这边走,老妈却拦住他,问:“你还没订酒店?”

宋子言唯一蹙眉:“今天赶得比较急,所以临时还没找到。”

放屁,按着他事事时时规划的性格,这话纯粹是湖绿!可是想想他刚刚告辞还特意说了那么一句“再晚恐怕就订不到酒店了”,他一向是能两个字表达绝不说第三个字的。我毛发直竖,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阴谋!

这不为人知只持续了一秒,就成了司马昭之心。

老爸老妈对看了一眼,就开口:“要不,就先在这住下吧。”

晴天霹雳,我怒瞪口呆:“妈!”

宋子言也假惺惺:“那太不合适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认可过他的话,赶紧小鸡啄米式的点头。

老妈大手一挥:“我们家有间客房,就是平时没人住,你不嫌弃就行,干吗浪费这么浪费钱,有钱还不如输给我呢。”

我嘴角抽搐,老妈,你也太光明正大了点吧。

老妈一无所觉,转头命令我:“秦卿,你去收拾收拾。”

我气愤难当,不敢置信,可是眼看老妈拿人手软铁了心了,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拖着沉重的脚步去整理房间。

那客房间里原本就有张床,还是十多年前的款式,上面杂七杂八的放着一些旧时的衣物。我把衣物抱进柜子,又从别的柜子抱出来一床被子。背上忽然感觉不舒服,我知道是他的目光,也不回头,故意恶毒的嘲讽:“不会玩牌就别跟着瞎起哄,输得痛快吧。”

他不以为意只是笑:“你看不出来我是故意的?”

我没得反驳,只能狠狠瞪他一眼,继续回头跟宽大的被子和被罩搏斗。他走过来,也不说话,只是握住一个被角。人家是来帮忙的,我也不好说你丫给我滚,就闷头赶紧套被罩。他清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都知道了。”

“嗯?”我抬头,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假装听不到继续忙着,这一动,几缕头发从肩上滑落,幸好挡住他视线,看不到我还是难掩难过的表情。

他伸手把我头发拢到耳后,声音低沉的像叹息:“你到底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自己?”

潜规则之赶人

不管是不信任谁,亦或是谁不值得信任。

即使没有定论,我也已经走上了死胡同。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要回答什么,把套好的被子塞到他手里就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我以为那条被子的一生,宋子言只借来一晚,可是没想到它接下来会一直被宋子言翻绿头牌子,足足缠绵了十来天。眼看着两个多星期过去,宋子言非但没有要走的迹象,反而有扎根落户的意思。除了头几天买的日常用品,他甚至已经开始买东西装饰他住的房间了。

我终于觉得事情开始大条。

其实他也没做任何令人发指的事情,只是采取温水煮青蛙策略一步步的蚕食进我家内部。

每天下午他雷打不动的跟老妈堆砌长城,他住的时间越长,输得钱越多,老妈就越待见他。多么可怕的恶性循环!更可怕的是连那些从小看我看到大的阿姨们都一面倒了,他们打牌时,宋子言很自然的招呼职能为端茶送水的我来杯冰水,我只冷冷的回了一句:“没空。”接着就陷入了她们数落的汪洋大海中,反倒是宋子言假惺惺的装圣父扮好人。

果然经济决定上层建筑,在某人以伪善和金钱收买人心之下,我陷入孤立。

我一旦给他摆脸色看,所有人都会摆着脸色看我。

不过几天我也就学乖了,我不给你脸色,我直接修炼无视大法使你透明化。

除非你人前有要求,否则我压根把你当空气。家里遇到,我目不斜视擦肩而过。吃饭时,我沉默是金只盯着饭碗。平时你活动时,我缩在自己房间。同个屋檐下,我也要努力做到没交集,恍如他只是一个飘悠悠的幽灵。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

可奇怪的是,宋子言也不来惹我。不威胁,不紧逼,不强硬,就像是同租的热心房客,不过反无视了我的无视。早晚还彬彬有礼的说早安、晚安。爸妈在家时,我也跟他很客气,俩人表面融洽,内在各怀鬼胎。爸妈不在的时候,我就自动把他透明化。这自己家中,我跟特务似的活得累趴趴。

一般来说,上午老爸老妈都不在家,我在客厅看电视时,他也跟着看,有时候甚至发表一些见解。当然,我听而不闻懒得搭理,他就像是跟空气交谈。如果是以前,他铁准又沉了脸,可是现在他也不气也不恼,说完之后继续跟我一起看,看到某一点,还会再提点一两句。继续他跟空气对话的命运。

他的脾气已经好到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天晚上,我怎么睡都不安稳,浑身出汗,一个一个的梦纠结得跟麻花似的。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到卫生间一看,果然是开门红。我整理了一番,恹恹到了客厅,盘腿缩上去手刚碰到一边的果汁,就听他在旁边说:“别喝。”

我回头,他站在门口,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撇撇嘴,我自然无视,拿起来杯子就往嘴边送。

他却走过来夺下,声音也带了斥责:“别喝这个。”

我任由他夺过去,还是不看他一眼,知道无视的最高境界么?揍似你再过分我都懒得看你一眼跟你说一个字。

我无条件贯彻此项方针。

耷拉着眼,我把抱枕抱住护着小腹恹恹看电视。

他这次反倒有些不依不饶:“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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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出现一杯冒着热气的开水,还有他手心里黄澄澄的胶囊。

我忽然想起来,以前在他家里,一些早上他也是这样,一边系着领带,一边语气冰冷:“吃药。”那时药是放在客厅茶几上的,他不会亲手给我。再想一想,自从我跟他开始孽缘之后,除了第一次大姨妈造访,我都没有再尝过那种抱着肚子打滚的滋味。因为每一次,都有人冷冰冰的命令我,吃药。每一次,我腹诽着还是咽了下去。

看着眼前那个修长微曲的五指,纹路清晰的手心,恍如一根羽毛轻轻撩拨心房,让人心一阵小晕,又因着这眩晕有些心惊。

于是,我接过杯子,看了他一眼,一扬手,水就哗哗倒在了桌子上的托盘里。然后扬眉等他大发雷霆,然后甩手而去丢下铺盖离了我家这座小庙。

这水倒完,其实我心里也是很忐忑的。这种行为用俗话就叫热FACE撞上冷P股,别说一向很要面子的他了,就换成小人物我,也是兄可忍,嫂不可忍的状况。果然,他没说话,周围的气氛却紧绷了起来,我故作淡定,忍下咽口水的冲动,眉梢都不抬,俩眼盯着电视,可是一点画面都进不了视网膜。

尽管这样,我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是那种绝对跟善意善良善类善解人意搭不上关系。他不说话,我也不动,只是心越跳越快,咚咚的砸耳膜。果然,前两次反抗都是甩手而去,不用面对接下来的责难,这次可能会死的很惨。我心里开始嚎啕。

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数不清多少秒过去了。

身边压力骤减,余光过去,仿佛身边他的身影空白出来。我脑袋不动,眼睛赶紧乱瞄,就看到他又到饮水机旁边,正正经经的又接了杯水。

他转身的那一霎那,我赶紧眼神定位做不心虚状。

又一杯水递过来,我看着杯子觉得应该增加我没偷看他的说服力,这些天来,私底下头一次开了金口:“你刚刚去倒水了?”

他“嗯”了一声。

我表明清白:“我刚刚可没偷看你倒水!”

他下颚一收,似乎是忍了笑,还是“嗯”了一声。

毕竟生活过那么久,朝夕相对的,我还是从他眼神里看出来一些东西。不觉脸就红了,接着恼羞成怒,对他这副随你怎么样,我不拆穿的圣母德行很是不忿。不自觉就抬了音量,带着挑衅的意味:“总经理,你还不回去坐阵,是不是公司倒了?”

“公司还算顺利。”他也不恼,还道谢:“多谢关心。”

我冷哼:“能不关心么?我老妈指望着你发家致富呢。”

他微笑:“放心,我不会让她失望。”

我也笑:“可是就怕你这钱是肉包子,一去不回。”

就算你的支出计划里包括小三收买费,我的收入列表中也永远不可能有金主馈赠这一项!

他笑意加深,表情富了深意:“你该知道,我从不做赔本的生意。”

我看着他,再想起现在把他当一宝的老妈,还有那根悬在心头的羽毛,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决定不能再消极反抗,而要积极应对!

你不做赔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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