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深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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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轩一笑道：“这才像老贾嘛。出手够狠，下面我可要出手了，小心。”霍子轩说完一个箭步冲向老贾，还给他也是一个组合拳，老贾对头部的防守而严密，几拳都被他挡了下来，到是霍子轩的一个提膝顶差点让他中招。最后还是靠反应快向后躲过，霍子轩紧紧跟上临空一脚直踢老贾的头部。老贾奋力挡下霍子轩这一击，没想到霍子轩在落之后紧跟着一个扫脚，老贾没有来得及防备一只脚被霍子轩的脚挑起，身体失去重心倒在地上。霍子轩去拉地上的老贾。老贾只是笑了笑向霍子轩伸出的拳头上来了一拳，意思是继续。老贾起来后又向霍子轩一连串的反击，这时霍子轩只是小心的护着头部任凭他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老贾出拳的力度很大，打在霍子轩身上‘乓乓’直响，可霍子轩仍是不懈一顾，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只是护着头。霍子轩看准一个老贾进攻完之后准备后退的机会，跟上一拳直砸老贾的脸部，老贾眼睛虽然看到了，但手确没有来得及防备霍子轩一拳打在下巴上，这一拳也实在不轻，连老贾的重量也还是被仰面打翻在地，霍子轩又一次伸出手去扶老贾，可老贾这次还是击拳示意继续。

这次老贾起来后一改前两次进攻的路数，而是用一套脚上功夫来控制着与霍子轩的距离。老贾的确称得上是高手。只要控制好与霍子轩的距离，就能发挥他身材高大、脚长拳长的优势。而避开霍子轩一身无人能比的近身搏击技术，虽然老贾没有用自己的身高优势将慷慨制服，也再没有给霍子轩再次近身的机会。在几个回合和之后，两个互相拉着对方的手大笑着走下拳台。

霍子轩、老贾二人大叫：“痛快。”台下也一片欢呼。

“精彩，精彩。”耗子鼓掌说道。“老轩、老贾真是不减当年啊！”

老贾摇摇头道：“真是老了，不行了，要不是老轩手下留情我怕是早废了。”

霍子轩拉着老贾道：“老贾真是谦虚了，体力比当年一点不差，技术全面多了。看来这几年没有少历练。”

“对了，老轩，让你兄弟小魏、三也露一下身手怎么样？你不是说要让他们也打两场吗？”老贾看到站在一边的我们道。

“对啊我差点忘了！”耗子也在旁说道。

霍子轩转向我们说道：“去吧，换衣服活动一下。”

耗子的助手在他的指示下带着我们进来更衣间，助手拿出两套新战袍。我们穿上短裤戴上拳套、护具，石三通过镜子看着自己欠发达的肌肉和我身上一条条可见的助骨说道：“就我们这体格，轩哥不知道怎么想，这不是想让我们送死吗？”

我苦笑道：“那有什么办法，即然轩哥怎么相信我们，现在明知道是死也要硬着头皮上。”

我们走到大厅里拳台上已经站了一个强壮大汉，看体形就知道是给石三准备的。这时霍子轩、老贾、耗子都在台下，我们走过去，“轩哥好了我们。”我说道。”

霍子轩“嗯”了一声拍拍石三说道：“三你上去把他给我揍爬下。”

“知道了轩哥。”石三说完不客气的上了拳台。

两人的拳头一触即发。若按霍子轩的说法马飞不按章法的打斗是最原始的打法，但在看到自家兄弟石三的打法之后，马飞那里还配提。石三上场就就如恶虎一样扑了上去。不顾拳法、身法、步法，没有任何讲究就一个字“打”不停的打、毫不防守的打。看得霍子轩在台下只用手捂着脸，嘴里直叫“我的妈呀！”而我只是看到和石三对打的哥们的可怜表情好笑。我估计他打拳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打法，搞得他也只能是跟着石三的节奏。到不是他也不讲章法，而是面对石三所有的技术方法都用不上了。爽性就毫不防守的跟石三拼打在一起。二人的打拳就变成了打架，看谁更更狠、更壮。这样的打法他们自己打的是不是过瘾不清楚，只是让台下看拳的人郁闷的要死。

因为不是比赛，台上没有裁判，全凭两个人维持局面。两人时而打着打着就抱到一起，相持到谁都没有办法的时候就相互妥协一下。分开后接着打，接着抱。最后跟石三对打的哥们终于累得受不了了，自己认输说什么也不打了。或许他也感觉这什么也不挣的比赛确实没有必要玩命，可对石三来说意义就完全不同了。那可是他第一次上台，当然要奋杀致最后，石三狂呼着下了拳台。

这时拳台上上去一个比刚才那位看不出任何瘦小的人。不用说肯定是耗子大哥照顾我的，耗子笑着说道：“小魏兄弟，你这个级别的俱乐部里找不出人来，这是这里体重最轻的一个，你就随便跟他比划两下。”

我笑道：“耗子哥真的关照我。。。。。。”我还没说完霍子轩就将我拦腰抱起扔到台上。

“废什么话，三怎么说还没给我丢人，看你的了。”霍子轩说道。

我转身向台下的霍子轩说道：“轩哥，这是我第一次打拳。”

霍子轩道：“我知道。”

“能不能不打？”我说道。

霍子轩带着点生气“你说呢？”说完一把推我到拳台中间，那哥们看来也等得不耐烦了，忙向我伸出拳头起来，我向他伸了一个暂停的姿势又转身跑向霍子轩。

“你又想干什么？”霍子轩叹着气道。

“不是轩哥，我只是不知道什么规矩。”我说道。

霍子轩哭笑不得：“你早干什么去了！讲什么规矩，只要他站着你就只管把他打爬下。只要不踢下阴不咬人就行。”

我笑道：“噢知道了轩哥，我去了保重。”我故意说得跟他生离死别一样。

霍子轩身后的石三这时也伸出脑袋开玩笑道：“老魏，放心去吧我们会永远记住你的。”

“啪”霍子轩给石三伸出的脑袋上来了一巴掌，石三脑袋马上缩了回去。

我一笑转身走向拳台中间，怪不得这么多男人喜欢站在拳台上的感觉，因为在这里使用暴力不但不会被惩罚，而还会被人尊宠为英雄。正是在这里你可以证明你更强大，台下的欢呼、台上的对手，足令你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兴奋。

相互击拳，开始了拳赛。胜利的yu望在这个时候充满整个大脑。这个时候在我的世界已经没有台下欢呼，眼前的对手也变成了当初在训练时霍子轩为了激怒我而出口嘲笑、侮辱的表情。此时除了在老程公司的特训，在昌平一个多月的时间霍子轩的关照下已经让我掌握了他的搏击的基本技巧，除了体能没有达到要求，有很多动作已经像条件反射一样印在了我的反应神经。所对打架我早就没有了任何恐惧。相反只有兴奋。眼前这个人有足够的强大，从他的身材雄伟，我的瘦骨伶仃，谁强谁弱台下的人一眼就能分晓。但这时的我却有足够的自信，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霍子轩让我的转变。我嘴角一笑。“霍子轩接招吧！”我在心里说道。全力奔眼前人而去。临近他时我凌空跃起，在他看来我离他太远的距离就起跳了。这一次我一定是要出脚，而这么远的距离出脚他有做够的时间躲开我或用手接我这一脚。但他没有想到这一招是在霍子轩帮助下我自创的招式。他类似于泰拳的飞膝顶胸，但又更多加入了我自己的东西，临近他时，我并没有起脚而是在他直接落地后又直接跃起提膝。他本来是想接我这一脚。而我现在突然踢膝他促不及防，被我冲力直接顶翻在地上。他用手扶着胸口咳嗽了两声站了起来。我见他站稳了，乘机追了过去。一连几个后手直拳加边腿，我招招都尽了全力。虽然被他一一挡了下来，可也被我逼的步步后退，看来他被我一膝击中了之后没有了进攻的心思。只想着躲开我的锋芒，给自己时间调。我并没有给他机会，很快看准时机用出我的另一个必杀技，凌空高边，这一招也是在霍子轩的指导下学成的。将奔跑的惯性和全身的重力全集中于一脚上。只要踢中对方，在强壮的人也必倒无疑。这一招在实践中还是我第一次用。随着他和我同时倒地，我知道我成功了。我站起来伸出手，可这时那哥们已经被我重重的一脚踢得有些发蒙了。他也伸出手让我扶他起来。台下的人全都惊呆了。连霍子轩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结束。台下上来两个人从我手中接过倒地的拳手扶了下去。我走向台下的霍子轩。

“干得漂亮小魏！霍子轩高兴的从拳台上把我直接抱了下来，直到这时台下的人才开始欢呼起来。耗子也走了过来。：“强将手下无弱兵，真是看不出来啊！连小魏也打法这么硬朗。今晚我请轩哥跟兄弟们去出夜宵。”

霍子轩说道：“不用了，今晚我们还有事，你什么时候安排好了比赛打电话给老贾就行。就我们三人打三场。”说完拉着老贾跟我们一起往外走去。临出门看到了刚才打拳的小伙子马飞。便上前说“小伙子，跟我们一起去吃夜宵怎么样？”

这时的马飞已经在别人那里听说了霍子轩以前的事，又看到霍子轩跟老贾在台上的精彩对决，早就佩服得五体投地。现在他见霍子轩决绝了耗子的邀请而请他吃夜宵，让他有点受宠若惊，忙换上衣服和我们一起下了楼。

哈尔滨的夜很美，街上的霓虹不亚于北京的闹市。老贾开车穿过市中最繁华的中央大街，来到他平日常去的一家夜排档。

“马飞小兄弟，你为什么到这里打拳？”霍子轩问道。要的酒菜还没有上来我们坐在一起聊着天，

马飞无耐的说道：“我是农村出来的。到哈尔滨打工，自己没有学历、没有技术。只能靠出力气吃饭。处处被人看不起。后来听说到这个地方打拳无论输赢都有钱拿。自己初中时就是体育队的，有股耐力。所以就到这里试试。”

霍子轩道：“原来也是为了钱，不过你也知道俱乐部的规定，输家只能拿小头彩，最多能算上是医药费。”

马飞道：“我也知道这些，可自己本来就没有打拳的经验，打三场输三场。轩哥你打拳这么厉害，我求你教我打拳吧。”

霍子轩忙摇头道：“我身边现在有这两个小子已经够我受的了，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教你什么，不过到我们以后安定下来需要人手的时候到可以联系你。”

马飞看着我跟石三即羡慕又嫉妒。

霍子轩看到马飞脸上失望的表情忙接着说道：“不过你这段时间，如果有时间可以请老贾指导指导。他是道馆的散打教练，教人他比我有经验。”

老贾见霍子轩这么说也开口答应道：“即然老轩开口了，我白天在道馆，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马飞感激的道：“谢谢轩哥，谢谢贾教练，我将来有了出息一定报答你们。”

等我们吃完了饭马飞急着去付帐，霍子轩一把把他按回椅子上说道：“说好了请你吃夜宵，怎么能让你付帐。”我听到霍子轩话忙去把帐付了。

送走了马飞，老贾开车送我们到我们住的旅馆。第二天老贾把我们接到他在郊区的旧房子中，把房间的钥匙交给了我们。说我们住在旅馆太浪费钱，他那套房子本打算卖掉的，可一直没找到买家，空着也是空着，就让我们住进去。

霍子轩对这里并不陌生，他曾经在这里住了一年的时间。到了房子里霍子轩像寻找当年的记忆一样，不停的到每个房间里转来转去。房子是三室一厅的，三个卧室里各有一张床。客厅里的家具被搬空了，这样更好，给我们这段时间练习拳脚提供了足够的空间。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霍子轩让我们两个没事自己在家比划比划，别到哪天比赛时丢人。自己有点私事要去办，就不带我们了，霍子轩出去办事不带我们两个还是第一次，依他的性格只有两种事情他不会拉着我们一起去做：一是去死；二是去找女人。第一种可能性不会太大，这我们都清楚。而第二种可能就是我跟石三好奇的。所以我俩就打了赌，在霍子轩下来楼之后，我们随后跟了去。霍子轩在路边打了辆车向市中心方向开去。我跟石三也打了辆车紧随其后。

果然霍子轩到了市里一家足浴门口停了下来，我们怕被霍子轩发现，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下了车见霍子轩进了足浴，我们才走了过去。我们进了足浴对里面的迎宾说洗脚，马上就来了个小姐带我们进去“小姐不好意思问一下。刚刚进来的那位先生在那个房间？”我问道。

“怎么你们认识吗？”小姐不解的问。

“不不，我们进来时看他跟我们一个熟人长得差不多。”我慌忙解释。

小姐说道：“他是我们老板的朋友，是来找我们老板的。”

我心中想“找老板？难道我猜错了。不是来找女人的？”我接着又问道：“那你以前见过那位先生吗？”

小姐答道：“我在这里工作两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

“噢这样的，谢谢小姐你了。”心想道霍子轩三年没有来个哈尔滨了，你怎么会见过他。

小姐把我们带到一个房间里向我们介绍着不同价位的服务。我这还是第一次来足浴，对她说的不怎么了解。而石三这小子却很在行的样子随口说了一种。

带我们进门的小姐走了出去，不一会进来两位端着木盘的小姑娘，一位稍大一点另一位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两人长得都很标志。“请问两位老板，用不用帮你们敲敲背放松一下。”两位中稍大的说道。

“不用了。直接洗脚吧。”我说道。

“好的。”小姑娘说道，然后开始往木盘里加热水。

小姑娘让我们脱去鞋袜先将脚在清水中洗一下然后再放在中药盆里。

我尴尬说道：“不好意思姑娘，我俩刚从外地赶过来，座了两天的车，没有洗过脚这两天。脚会臭点。”小姑娘听后笑了笑道：“没有关系的，我们做的就是这份工作。”

石三到是毫不客气道：“这还用你说脚肯定不是香的。”说着把鞋子脱了下来露出一双脚底变成黑色的白袜子。一股巨臭顿时扩散到整个房间的空气中。呛得人直发晕。我见石三先脱了鞋才敢把鞋也脱下。在石三的脚臭味的淹没下，我的脚也确实算不了什么。两位姑娘看起来很有这方面经验，先让我们把脚泡在木盘的清水中，然后拿进来一瓶空气清新剂猛喷了一阵，这才让人感觉心理上舒服了一点。

“小姑娘，像今天这种事你们常遇到吗？”我对着坐在小凳子上给我洗脚的小姑娘问道。

小姑娘笑道：“脚有味的顾客我们常会碰到，但遇到向今天这位先生的脚味到是不常有的。”

我也看看石三笑道：“也是，我想像我哥们的脚这样的绝对不好意思到这里来洗脚了。”

我的话有点让石三不服气“那有那么严重，老魏你的脚不比我强多少？别只顾消遣我了！”房间了里两个小姑娘看到我们跟小孩一样的吵闹也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难怪这么多人都喜欢在累的时候做做足疗。小姑娘将中药木盘的水温调到我们各自满意的温度，在木盘中泡脚让全身都感觉暖暖的。泡完脚，小姑娘将我们的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用手轻重适宜捏拿着脚底，这种感觉让人感到自己真成了上帝。小姑娘的手又细又滑，加上脚又是被放在小姑娘的大腿上，这时总会让很多人想入非非，甚至石三这小子竟当直接问给他洗脚的小姑娘他们有没有特殊服务。小姑娘红着脸害羞道，她们这里只做足疗。虽然小姑娘的回答让起色心的石三多少有点失望。可他看到他挑逗的下丫头羞红的脸时，心里到像受到了特殊服务一样满足。正当我们在享受中渐渐忘记了此行的目的时，我们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推门的人我们万万没有想到会是霍子轩，霍子轩进门似笑非笑的说道：“小犊子们长能耐了，学会跟踪我了，隔着门就听到是你们了。”霍子轩身后跟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个子跟霍子轩差不多高，长得很漂亮，一身时尚的穿着打扮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不过我猜测应该在二十五到三十五之间，她便是这些小女孩口中的老板。

霍子轩走向坐在沙发上享受的石三。“好像听到你说还想要什么特殊服务。用不用我为你服务一下？”说完就把石三按在沙发上在他胸部、腰间狠掐了几下，直掐得石三一阵鬼叫。

“轩哥，别别我错了。”“老魏救命，老魏。”石三挣扎着喊道，脚几乎把洗脚的木盘踢翻。一边的小姑娘忙把木盘移开。

“三别叫了，谁让你出这主意，这叫自食恶果，我也帮不了你”我一般也不会用这种落井下石的不义气的做法。但看到石三的鬼叫直叫得我发冷了。也只有为他在心里叫屈了。

霍子轩听后本打算收手了，又给石三加了几下。我很庆幸这次没讲义气，不然我想这几下在霍子轩整完王磊后，肯定是要准备给我的。

石三用近似哭出来的声音嚎道：“老魏你不能这样太不讲义气了。轩哥。。。。。。”

石三的惨叫没招到一个人的同情，反而是屋里所有人的哄笑。特别是刚才被石三挑逗的那个小姑娘，这会儿竟管老板面前也毫不掩饰的大笑了起来。

霍子轩搞完了三走向我，“你们即然来了今天就算了。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事哥哥我也做不出来。一会一起跟我们去外面吃点夜宵去吧，折腾了一夜也够难为你俩的了。”

我看了看霍子轩身后的女人，心里想到这个时候不懂事也不行了，说道：“不用了轩哥，我们这也就回去，本来也就想跟你逗逗乐，可别生兄弟们的气。”

霍子轩大方的道：“怎么会！得了去不去随你们吧！我可去了啊！”说完跟女人就要出门。“对了”康慨又突然转过身对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的石三道。“你小子不准再为难人家小妹妹听到没有？”

石三急忙坐起来摇头道：“不敢了不敢了。”霍子轩一笑转身出了门。

霍子轩带着女人走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两男两女，继续我们未完成的程序。“我说妹子”石三对正在为他捏脚的小丫头笑道：“看到哥被人整你怎么也不给我求个情？”

“别理他，是他活该。”我在一边说道。

这时石三急得差点没跳起来：“老魏，你还说。最坏的就是你，咱们可是共患难的兄弟，有你这么出卖自家兄弟的吗？”

“别急别急，是我不好。”我忙安慰他道：“等一下咱们也吃夜宵去怎么样？”

“少给我来这套了，打一巴掌再给个枣吃是不是？吃什么都弥补不了我心灵的创伤。”石三道。

我说道：“不吃拉倒！省一点更好。”

石三嬉笑道：“不过吃还是要吃的，那也不代表我接受了你的道歉。”

我骂道：“好不要脸，没那种就别装。”

石三跟我嘻嘻哈哈贫了几句，又转头逗小丫头去了。

我问我身边的小姑娘道：“你们老板怎么是个女的啊？”

小姑娘答道：“原来你们不认识我们老板啊！我还以为你们是老板的朋友呢？”

“别误会”我解释道：“是我们哥哥，就刚才进来的那位认识你们老板。你有没有听说过你们老板有没有相好的男人？”

小姑娘想了一会道：“这到没有，我曾听这里一位老姐姐说过，老板以前好像有个男人是当兵的，后来是怎么样我也就不知道。”

我一听她说到这里就开始猜想，他们说的这个当兵的男人是不是就是霍子轩。再我们离开足浴付帐的时候，足浴里的人说是老板交待过不让收我们的钱。这样我们正求之不得。把省下的钱那天晚上我跟石三两个找个小店喝到后夜才回家。那天霍子轩一整夜未归，是第二天临近中午进的门。回来后霍子轩一直没有再提那晚的事，我们也没有再问。无论在谁的心中总有一些不愿别人窥视的秘密。霍子轩也是人，同样被包括在内。

第二十章　拳台之上

老贾打来电话说耗子那边终于有了消息，说比赛定在三天后的周末。耗子真是会做生意，因为在周末会有很多的人光顾，光是门票就是一大笔收入。说实话，在心里那一天真是我期待的，同时又让我有点担心，毕竟是我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公开上台。几天里我和石三在家里打沙包、打墙，对桌椅板凳，凡是可以用来攻击的目标被我们打了个遍。霍子轩到是轻松得很。整天在客厅里仅有的一个沙发上看电视。实在无聊时就让我们俩来次实战。他在旁做做裁判，顺带技术指导。比赛的前一天，老贾打电话说俱乐部的郑老板要见霍子轩，让霍子轩带我们到道馆去。

我们打车到了道馆，老贾已经在道馆门口等我们。老贾见到我们后将我们带到道馆五楼耗子办公室，里面坐着位大腹偏偏的老头和耗子两个人。

“子轩来来。”老头虽一头白发，但看起来很有精神，看见霍子轩就站了起来。“你过来也不通知我一声，要不是耗子他们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这事呢？”

霍子轩客气道：“郑老，几年没见，你还是这么结实。”

郑老板摇摇头道：“老了不行了，比不了你们小伙子们了。来坐坐！耗子叫人泡几杯茶，把我儿子从南方带给我的龙井沏上。霍子轩这小子也是个懂茶的，别想唬弄他。”耗子连连点头称是，马上就叫进一个女秘书去沏茶。

“这是你带过来的两个小兄弟？”郑老看看我跟石三道：“好好真精神。”

霍子轩指着我们纷纷介绍道：“这是小魏，这个叫三。”

“郑老好！”我俩齐声规矩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