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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深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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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真不简单啊！你那里人？”
“河北”
“河北不产茶啊？”
“只有产茶的地方才能喝茶吗？”
“不是我是说。。。。怪不得二毛这么看重你。”
我也笑笑。继续理帐，他也继续喝茶。不到个把钟头我就将帐弄得差不多了。
“老大差两万多对不上帐。”
“你弄完了。。。。。。？”他很惊讶。“没关系的那对不上的是我和二毛花的，我是不上帐的，我弄了一个星期了都理不清。被你一会就搞定了。”他拿起帐本翻来翻去感觉很不可思议。
“其实没什么。我建议你除了这个帐本以外再被两个帐本，一个记收入一个记开支，月底你将两个本子上的总和相减就是结余了。”他听了感觉真是个好办法，当着我的面就拿出两个本子一写‘开支’一写‘收入’。分别放在两个抽屉里。
“这次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脑子。。。。。。”
“那的话，为老板做事不是应该的吗？”
“你个小子越来越让人稀罕，别整天跟二毛瞎跑了，跟我好好的干吧。”
这才记起我所担心会因昨天的事被一顿痛批，而他就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不是一直在跟你干吗？”
“二毛这东西我真没办法，家里老人让调教他，我那顾得上他，当哥的也不能强压他，有机会帮我劝劝他。”
“知道了。”我点了点头。看到办公室有一副石象棋说“老大你也好这个。”
“什么啊？”他没有反应过来，看到我盯着棋子他才有所顿悟，“我也是偶尔才下，好久没有下了，你行不行，我们来两盘。”
“谈不上行不行，只是懂得怎么走。”
“那就来吧！”说完就马上摆开棋局。开局没几步我们也就看出了对方，他也不是偶尔才下，我也不是只懂得怎么走。我虽称不上高手但不是高手的人也很难赢得了我，老板的棋艺也称不上什么精湛，和我也算棋逢对手。几局下来我们大多数为和局。其中也有少许我谦虚的成分。老板面子总得给人的。这时已是中午时分。食堂人通知老板吃饭，这时我也刚刚知道老板平时吃的饭是和我们一样的没有小灶之类的照顾。“那我们就先这样吧，吃饭，没事的话就过来和我唠唠有什么事跟我直接说”
“嗯得，那我先去吃饭了。”
老板点点头，我全身算是保全，虚惊一场。到晚上才听老韩讲老板脾气很怪，厂子里少有人能和他讲上话。而我初来一个月的新人。能和他走这么近，当时很让人不能了解，不过从那次之后。我也就基本上没有在干什么活了。除了和二毛到外面去感受他们的生活就是被老板叫去为他预算一下某一期工程包下来能赚多少钱。也就是在哪一段时间酒桌上认识了后来将他们的生活变成我的生活方式的霍子轩，因为那时这样的人见过得太多，有的甚至只见过一次面，以后就在也没有见过。所以当时对他们的印象并不深。
有一天晚上十点多我上完网回到厂子正准备睡觉的时候老韩到宿舍告诉我二毛打电话找我，我就跟他到前院去接电话，电话里告诉我让我到厂门口等着，过会刘刚来接我，要介绍我认识几个人。我在门口等到刘刚上了车，我问他上那里去，他说到了就知道，结果我被带到附近的一个KTV。进了一间包房，里面坐着二毛、夏洁和另外两个女的，都二十多岁打扮的很妖。我进去时二毛和一女的做在一起狼嚎“冲动的惩罚”，看到我进来，夏洁大方的示意我做在她身边，开了听啤酒给我，。
“夏洁给我兄弟介绍一下啊。”二毛终于说话了。
“噢，这位是春仪，这位是小珍。”她分别给我介绍另外来的女的。
“叫我小仪好了，听说你是大学生怎么和二毛混在一起的。”那个坐在夏洁另一则的女的说。
我笑了笑没说话。我说有个大学生兄弟她们谁都不相信，我就叫你出来给她们见见面，上次和夏姐吃饭，你和夏姐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夏姐可挑理了，你给她陪个不是吧！”二毛说道。
我也急忙举起啤酒说“对不住了夏姐。上次真是不太舒服，不是诚心的，我敬夏姐一杯，算兄弟赔不是了。”说完就抬头喝酒。
“说什么呢。我也只是说说，咋能真挑兄弟，”说着也倒了一杯啤酒随我干了。
“不过我这两个姐妹都想见见你。我就让二毛约你出来了。”
“我也那有什么异样，也都是二毛神话的。”不过那夜的人对我都特别热情，刘刚、二毛也拼死的给我敬酒。酒后我也来了一曲刀郎的‘情人’半吼半唱感觉还真唱出了刀郎的韵味。一曲终赢得了众人的喝彩，只见得小服务员不停的端啤酒上来，夏洁和两个小妞也不时的给我灌两杯。
“何天是你的真名吗？”夏洁问我。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
“在外面做事用自己真名很吃亏的。要有时间让平头代你弄两张身份证。”
也亏她提醒才让我有了去做另外一个人的想法。
那夜真唱到尽兴。以至后面的酒后失德。从KTV出来我确信我还是清醒的。平头说老周晚上不在，大家上他那里玩去，刘刚开车。平头坐到副驾驶位置。我和几位美女一齐挤到了车后一排坐。后一排四个人还真有点挤，甚至不知道是谁直接吧我的大腿当成车座了。虽说是冬天但也很有肉感，后来酒劲上来就不太清当时是不是规矩就不清楚了。只记得到平头那里上了楼就钻到平头房里睡觉了。别人都在客厅里，夜里也不知道有几个人跑到平头房里陪我同床小酣，我也真是喝多了。也懒得管他什么男的女的，不过外面声音突然静了下来。然后又有一人和我一齐捂进被子，我又一次睡了过去。不过夜里是一场很淫荡的梦。不同与以往的chun梦，我醒过来时已是将近中午时分，我与春仪几乎全裸的抱在一起，当时我也说不清的感觉，我的初次云雨情竟是和认识不到一天，还是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女人发生。不知是懊悔昨晚的放荡过了头还是。。。。。。好对不起我的梅艳啊。算了吧。说不定人家早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管她呢。自己也是男人啊。闻着身边这个女人的体香，感觉她的体温，以前对这种女人的反感已全然没有了，甚至不由的想亲吻她的肌肤，手在她身体间游走，更有了想亲近她的冲动。
这时她也睁开了眼。但又突然闭上了。说起来当时还真是色大胆小，见她醒来我也立刻变得规矩，只是保持轻轻的抱她在怀里。强克制着那份身体的冲动，她见我许久没有什么行动就睁开了眼，“你醒了吗？”我轻声问道
她娇气的嗯了一声。
“你可占了我大便宜了。我的清白之身竟断送在你的手里了。”我半开玩笑带责备的说。
“那你也不能怪我啊，我又没有主动挑逗你，是你。。。。。。”
“算了。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也是男人。”我说道。
这时她也翻身爬在我身上，，两个酥胸全挤在我胸前让我又一股按捺不住的冲动，手摆弄我的头发说“不过你还是挺可爱的。真想一个大男孩。”
“昨晚他们后来又出去办事了，夏姐看你喝多了怕你有事，让我留下来看着你。没想到你这么不乖。。。。。好了我现在要走了。晚上我还要上班。”说着起身便要走，我一把抓住她。
“怎么对大学生的故事不感兴趣了吗？”
“现在我只对你人有兴趣。”她俯下身子对我低声说。
“我也是。”然后又一次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是不是很荒诞，自己也感觉不知何时变得如此下作。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到我没有丝毫的准备。一切都像在做梦一般。但记忆一旦存在于你脑子中。就也抹不去的。虽在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算不了什么污点。而对我来说到是真希望是一场chun梦，梦醒后我还是原来的自己。
下午时分我躺在床上，眼望天花板，小仪侧身躺在我并不强壮的臂弯，我左手摸出一支香烟刚点上只抽了一口，小仪从我嘴里抢走自己抽了起来，我又拿了一支要点上，她又将烟送还我嘴中。
“你会不会很快就将我忘掉。”她问我。
“你说呢？戏子无情婊子无意。。。。。。”
“拜托，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
“不是吗？就像夏姐说的那样，大家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你也好我也好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再者像你们这种人什么时候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她没有说话。
“对了你和平头、刘刚他们上个几次床？”我故作无赖的口吻问道。
“你。。。讨厌。。。”她很生气的将我推开。
“女人早晚要嫁人的，挣够嫁妆就回家吧。”
“嫁人？我们这种女人嫁给你你要啊？”
“那算什么？有污点也不子脸上，谁会看出来，你们很多姐妹不是都这么做的吗？”
她又一次不说话。过一会竟看到转过身偷着落泪了。
“呦呦还落泪了。干嘛装纯啊。”
现在想想人家当时落泪肯定是触痛伤心事。我真是不该说出那般禽兽的话。以至她突然来了个不太温柔的还击。
“怎的，我们没有你清纯。我们就下贱了，你怎的。。。。。。”边说边对我连抓带挠。我对这种突然的人身攻击毫无防备。在没有办法防守的情况下，下意识的向后转身竟然连人带被子掉到地上，我本想起身发火，但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我急忙把被子丢给浑身没有一点遮掩的小仪。门锁动了两下门是反锁的没有打开，就听到二毛的声音。
“兄弟起来没有。？”
“噢，起来了。”我支了一声急忙和春仪穿上衣服出去了。“二毛哥”春仪轻声的叫了一声。
“我要不回来你们是不是要睡到天黑啊。”
我和春仪相互看看谁都没有说话，稍一会春仪说要回去了，晚上上班，平头让她和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她说不饿，然后随便洗漱了一下就提着她那小包走了。
春仪走后二毛便开始了对我的冷嘲热讽的说“我还真以为兄弟能坐怀不乱呢？没想你和别人没有两样。”
“你还说呢。昨晚你们出去也不告诉我一声，还把小仪留下。这不是我犯错误嘛。”我带点责怪的口气说道。
“这可不怪我，夏姐的意思，要找你就找她。”二毛似笑非笑的说。
“得了。走吧下去吃点东西，然后带你办点事去。
第六章 生计问题
我先是陪他下楼到小饭店吃了点东西。然后跟着他穿街走巷来到一个小院。
“老板呢？”二毛进了院就喊道。
“不在。做什么啊你们。”
“办张身份证。”
“真人的还是假人的？”
“当然是真人的，现在就办。”
“二百”
“我只出一百剩下你们老板出。”
“什么？一百？”
“少他妈的废话。快点给我兄弟照相，不认识我二毛啊！”
“你是二毛哥？知道你，我刚到这里混没见过你。你见谅。经常听我们老板说和你们是哥们。。。。。”
来兄弟里面照相，。照完像又打开电脑问我要多大年龄的。我说二十一二都行。他打开资料让我选。我很奇怪他们那里来的这么多人头资料。其中什么地方都有。我看到河南开封的魏宏和我几分相似。加上名字有类似的嫌疑。
“就是他了。能不能照片也用他的。”
“我扫描后处理一下，很简单的。除非拿他本人身份证仔细比对，否则觉看不出来。”先前的照片也省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做出了样子，再敷上模就成了。
“真专业啊兄弟。”我说道。
“靠这个吃饭。别说这个小意思。，我这里还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行了别吹了。告诉你们老板，让他有时间找我喝酒去。”说完我们便出了门。
“我们上老周那里去。”二毛边走边说。
“去做什么啊？”我问。
“你身上连手机也没有很不方便，在老周哪儿寻思一个去。”
“不用了吧，我又是经常和你在一起用不着吧。”
“走吧，不要钱的东西，你推什么呢？”
我一听是白給这才放下心来跟他去。
“小何没有手机！”
“不早说啊。随便看看，不管里面还是外面放着的喜欢那个拿去玩。”二毛刚到后说明来意。老周便好爽的答道。
“谢谢周哥了。”
“谢什么自家兄弟。再说哥哥也是干这个的，玩手机不多的话我帮你挑一个。你想要功能多的还是实用的。”
“能接能打就成，我们又不要样子。”我说。
“那好。就它吧，机子质量很好支持MP3也能照相。”说着拿出一部8成新摩托罗拉。然后拿出一张新卡放进去让我试试音质。
我打通老武的手机。
“谁啊？”
“老武，是我。”
“是你啊。有事吗？我在干活呢。一会厂长又骂了，没事晚上回来说吧！”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心想可苦了老哥了，我在外面快活时他们却在做苦工。但有什么办法，自己能力有限时怎么去帮助别人呢？
之后二毛说有事就别了老周。一直听说老周也是仗义疏财的主。比二毛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之事上也能看出并非虚言。用二毛的话就是老周不义之财赚得太多，兄弟们替他花点是减轻他的罪过，是在做善事。
二毛用我的新手机给刘刚打电话。说要出去办事，我和二毛、刘刚吃过晚饭，便由刘刚开车我们三人一起到了一家酒吧，我们要了三杯劣等红酒，看来他们两人也消受不了什么好东西。一杯红酒三两口干掉。没看出一点品味。二毛告诉我一个阔佬花两万要把泡他女儿的什么发艺师，也就是剃头的修理一下。让他在床上躺上几个月，这到真是个好活，好过总是跟着二毛没钱时吃了上顿没下顿，我虽然偶尔才付回车钱或花点小钱，但我那点家底早就熬干了。不过这次可苦了我，计划是让我去调戏小妞惹怒那爷们。然后洗手间或酒吧外面由二毛和刘刚二人将他修理了。打架他们两人不在话下。可调戏小妞我那成啊。不过他们两个是体力活。这脑力工作当然就交给了我。
左盼右等终于目标出现。女的年轻漂亮，很有气质而且很冷的那种。只能这样形容，因为看上去只有这个感觉，一个留着染着至少两种颜色奇怪发型的哥们在她身边转来转去，并有说有笑。而女的面部基本上看不到什么表情，只是偶尔才冷笑一下。
趁着男的离开的功夫，我大步走上前去，远远的看到她敝了我一眼，但看到我是冲她而去。目光又移了过来两对视几秒钟。我也许是忘记了台词，还是她先开口。“你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小姐，请恕我冒昧，能请你喝杯酒吗？”我对漂亮的小姐讲话向来是讲风度的。
“怎么你看我像是自己喝不起酒吗？还是看我像酒吧妹。”
“真对不起，我只是看到你这样漂亮的小姐忍不住想要认识你而已。”
“那你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那又是为什么？我认识你吗？”
真晕！自己本来这方面就没有经业可又碰上这种角色，眼见那边的二毛、刘刚急的只跺脚，我也一点办法也没有。
“正因为这样，我想和你认识啊！”我紧接上她的话。
“可我并没有兴趣认识你。”她笑了一下说。
我也够不要脸的了。至少我感觉，但是还是没有搞定，我也决定了放弃第一步计划。
“那对不起小姐打扰了。”我转身要走。
“等一下。”下面发生喜剧性变化。
“不过请你喝杯酒也无所谓。”
小姐出手便是向侍应生要了整瓶人头马。亏了她没有让我请她，我有意识的坐在她身边的吧椅上“谢了”我举起杯致谢。
“不客气。”她同时举杯并且笑了笑，笑也不在像以前那么冷了。
“你真有性格，很招人喜欢。”
“是吗？很多人都是这么说，你不常来啊？”
“是啊。你经常来吗？”
“嗯。至少这段时间是。”怪不得二毛一早就来守株待兔，原来是摸清了规律了。
“那以前呢？”我接着问。
“今年夏天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留美生，怪不得。什么学位啊？”
“没混上学位，只是在美国玩了两年。”
“你说我性格很招人喜欢，那你是喜欢我性格还是人呢？”
“性格。”我说。
“撒谎。”
“怎么讲。”
“难道你还没有跟我讲话就已经知道我有性格了”
“噢，”我笑了笑，她也相迎一笑。
这时才感到她的笑要比那种冷笑漂亮的更多，正在我感叹美国回来的女人不同凡响之时，身后已站了一硕大的身影。
“哥们你占了我的位置。”
“我没感觉这是你的位置啊。”
“你想干什么？”他果然怒了。
“泡妞啊！”没有想到那女的竟然抢先我回答了。
“你想怎么着吧？”他冲着我吼。
“拜托有点风度好不好，要吵架请到一边去。”那小姐也生气的说。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上洗手间。老兄能带我去吗？”我此时仍保持彬彬有礼。
“求之不得。”真是傻子。一点都没有想到他和我进去之后是什么后果。竟然还将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生怕我溜了。
我和他前面进去，二毛和刘刚后面跟了进去，结果不用讲也很清楚了。乒乓声中我走出洗手间。放在那里半杯人头马岂能浪费。我又来到小姐面前，小姐看我，又看看洗手间方向，我将半杯人头马一饮而尽。
“敢问小姐芳名。”
她应该是没有反应过来，这时二毛他们已经出了洗手间。
“还是下次聊吧。拜拜。”我伸出手向她示意。然后随二毛他们一起出了酒吧。
上车后刘刚一路飞奔，我一路有说有笑讨论着这次战斗经过。两天后二毛顺利拿到了钱，但和兄弟们一起挥霍没几日又干净了。
二毛接的活多属这一性质。动作最大的也就是几天后发生，二毛接到一替人收帐的活。不过现在已不是杨白劳那个时代，要债的是老板欠债的也是老板，欠债的有钱不还逼的要债的人四处求神。要帐的方式也千奇百态，这次行动幕后总策划是我和刘刚。我向来是不肖做这种事。或说他们的狗头军师，自己都感觉是大材小用。按照计划二毛调动所有可用的人头（也就二三十个），用几辆车被运到欠债那位老板的一家酒店大厅里全部分散。一人一份蛋炒饭，消费最高限度就是它了，并且一人一张桌子。全给我盯着蛋炒饭看。实在没有位置就可以跑到楼上雅间二人一间一碟花生米，一瓶二锅头。二毛留在大厅主持大局。我和刘刚两个人早早就占了一间单间。按我们的规定一分蛋炒饭必须吃到酒店关门并且身边不许坐其他人。这其实不用交代看到这群人的痞子气除了同道中人也不会有人主动去和他们接近。大多数人看到这种阵势刚进大厅掉头出去，而这时门口迎宾小姐“欢迎光临”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也就是说除了我们酒店别想在做别人的生意。这里可是大酒店我想二、三十份炒饭就连他们的水电费都不会够呢！酒店的经理还算见过世面，并没有失礼。
不一会酒店的老板和一个身着公安制服的人开车赶来。大厅中我一点都不担心，每一个可能发生的事情该怎么应对，二毛已让兄弟们背的烂熟。这件事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不过场面小了点。即使来一群的公安排查，兄弟们个个身家“清白”身份证也清一色真的。并且相互都不认识。到这里都是为了吃饭，只不过酒店中吃饭不比吃自助。除非你不做生意否则不管中餐还是晚餐都能一直吃到你关门为止。我想在大厅中那位警官应该是得到了很满意的答复。又很快和酒店老板一起上了楼。先是酒店的经理进了我们房间。
“请问两位还有什么需要吗？”对着我们桌子上的花生米和二锅头他有礼貌的说道。
“噢不需要了，我们要什么的话会直接向服务员讲的，不劳你亲自来问。”我边喝着酒边说“对了另外你们酒店的服务不错，老板真会做生意，我们以后一定常来”
“那好请两位慢用”他看到我们没有要走的意思就退了出去，紧接着进来了酒店老板和那位穿制服的警官。
“你们是干什么的”警官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很吃惊道。
“想在这里闹事吗？”
“如果警官认为吃饭也算闹事的话，那就是了”
“带上你们的快走，我是这里派出所的所长。在不走我就叫人带你们走了”
“我们就两个人啊”我很疑惑的看着他
“凭什么带我们走，吃饭也犯法吗？”刘刚这时也吼了起来“派出所的怎么了，牛B啊”这下刘刚的话超出了戏份，有点过了。
我见警官要发火，就赶快补救道：
“我们都是守法公民啊。这是我身份证、工作证你拿去核实啊！”
我说着拿出我的身份证和工作证（莫报社实习记者，当然是假的，但足可以以假乱真。只要不跑到报社去对质是不会穿帮的。）刘刚也配合的吧身份证扔到桌子上。那警官一看到我的身份也马上收敛了。毕竟这是北京吃皇粮最不能得罪的两种人就是电视的和报社的。谁都不敢小看舆论的力量。但还指着刘刚说了句：“小子算你狠，别那天犯到我手里，我整不死你。”
他又说错话了，我不得不教育他几句。
“同志这就不对，你不觉得这样讲话有损人民警察的形象吗？这小子真是个无赖（我指着刘刚），可你穿着这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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