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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杀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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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力突然感受脸被抽打般的火辣辣,羞愧地低下头,望着昏死过去的父亲,眼泪也在不知觉间纷飞而下。
真该把自己拉去毙了,善柔说得对,我还真***狼心狗肺,父亲要是有个好歹,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俩父子的一辈子,难道就因为可笑的倔强就这样擦肩而过?吴力陷入深深的自责,他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两嘴巴。他拉起父亲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悔恨的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地淌落。
善柔愤愤地埋怨道∶“现在装得跟大孝子似的,早干嘛去了。”
“你现在就是杀了我也没话说,我***真是个混蛋!”吴力说着就狂扇自己耳光,啪啪作响的,“爸爸,我对不起你!只要你没事,折我十年寿都成。”
吴力的父亲被送进了急救室,他焦急地在走道上,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也走很特别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苦地煎熬着。往事一幕幕地浮现在脑海中,年幼的无知和轻狂,使得骨肉亲情在父亲心碎的声响中荒凉了太久,无尽的悔恨和懊恼只是苍白无力地充斥着胸膛,无能为力地祈祷着老天再赏赐一次弥补的机会,哪怕只是短暂的时间!
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了,吴力立即冲了上去,“医生,我爸爸他怎么样了?”
医生取下了口罩,长嘘出一口气,“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不过他的病不容乐观,你跟我到办公室来,我详细跟你说一下。”
父亲被护士推了出来,还是静静地躺着,吴力欣慰地望了一眼,就随医生去了他的办公室。
医生摘下头上的帽子,说∶"病人得的是白喉性心肌炎,心肌细胞开始出现嗜酸性变的迹象。”
吴力担忧地问道∶"很严重吗?”
医生顿了口气又说道∶“这种病虽然没有什么根治的药物,但只要注意调养,戒烟酒,避免情绪突然激动或体力活动过度而引起身体疲劳,使机体免疫抗病能力降低。问题不是很大。”
吴力说∶"谢谢你!医生!”
医生说∶"不客气!一定要让病人保持心情舒畅,不能受过大刺激。”
吴力回到病房的时候,母亲正坐在病床前握住爸爸的手,他已经醒了过来,苍白的脸上透着虚弱的神情,母亲也在不住地流泪,父亲反而伸出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笑道:“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哭什么嘛。”
“老头子,你可千万别丢下我一个啊,自己先走啊!”母亲泣不成声地说道。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这事咱说了也不算哪,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老婆子,不管咱谁先去,剩下的那个可都得好好的活下去啊。”
吴力听到父母间的对话心里更是难受无比,“爸!”他喊了一句就跪到父亲的床头,低头痛哭了起来。
他听到吴力叫他爸,布满皱纹的脸上激动的有些颤抖,哽咽地说道∶"你不恨我了?”
吴力说∶"不…我不恨您了,爸,都是我太倔强。爸,你能原谅我吗?”
父亲激动地抓住吴力的手,说∶"你不再恨我就好,爸爸盼这一天真是盼了太久了。”
“真是太好了,一家团圆,虽然有点波折,但总算圆满了。”若男拍着手,高兴地说道,但她的眸子分明也闪动着泪光。
滚烫的泪水四处横飞,有爸爸激动的泪水,有妈妈高兴的泪水,还有若男触景生情的泪水,只是吴力的泪水更多的是懊恼,更多的是悲伤。
心中的冰雪只是在倾刻间消融,在疾病面前还有什么比情字更重,更何况是无法磨灭的骨肉亲情。只是这缺失太久的亲情如何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填满?
父亲望着若男欣慰地点点头,“我阿力的眼光真是不错啊,这姑娘长得真是水灵!”
母亲也在一旁搭腔道:“不光人长得水灵,小嘴也甜得很,刚才我和她在家不知道聊得多开心呢。”
若男不好意思地说:“叔叔,阿姨,过奖了,若男没你们说得那么好。”
“呵呵呵……那谦虚呢。”父亲又笑道。
善柔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幸福的一家人,眼角的泪水哀伤地流淌着,她在心里默默地祝福这一家子能够永远幸福后,黯然地转身离去。
“善柔。”父亲唤住她,“谢谢你了。”
善柔没有回头,只是说:“董事长客气了,能为你效犬马之劳,是我善柔的荣幸。”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你是个好女孩,今生没有办法成为一家人,但有你这样的下属,也是我吴胜天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父亲惋惜地说道。
他的话让善柔回想起认识吴力前,他对她说过的话。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善柔不明所以的被董事长召见,还是在他那硕大的办公室内,他神色凝重地问善柔:“你进公司多久了?”
她很奇怪他今天的神情有些怪异,但还是回答道:“我和海生都是受您的资助才读完的大学,一毕业您又将我们招进您的公司。时间过得真快啊,海生跟了您有八年了吧,我也有三年了吧。”
“恩,你们都是好孩子啊,帮了我不少。”他点点头称赞道,“你知道我心里一直有个心结。”
“您是指你儿子吗?”善柔猜测道。
他长叹出一口气,“唉,都快我年轻时做了太多孽,老天才要这样惩罚我。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他,想着他能回到我身边,叫我一声爸。可是,他太像我了,像我一样的倔强,毕业了也不肯回来。”
他的神情很是落寞,善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怎么也无法理解一个这么善良的老人,他的儿子怎么能那么恨他呢。
他又接着说道:“你是个好姑娘,我很喜欢你。我想请你帮我个忙,你愿意吗?”
“您言重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恐怕此生也无以为报。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是,只要我能做得到,一定全力以赴帮您办好。”善柔很是坚定地说道。
他欣慰地点点头,说:“我那儿子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工作,我希望你到榕城的子公司
把他招进去,但千万别让他知道公司是我的,否则以他的个性,肯定不会留下。你帮我好好培养他,如果可能的话,我
希望你能掳获他的心,我很乐意能有一位像你这样的儿媳妇。”
善柔娇羞地低下头,艳红的云朵妩媚地在脸颊上泛起,“可是,我比您儿子应该还要大上一两岁吧?”
他笑道∶“这个并不是问题,我也不是食古不化的老头。”
一个错误的决定,一次盲目的尝试,但自己的的确确是爱上了他,就是是宿命吧。善柔无奈地想到,然后强忍着泪水和满心的伤痛,说∶“董事长,您言重了!我先告辞了。”
吴胜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隐隐地泛起一丝歉疚和惋惜。
第二卷 风起 第十五章 醉眼朦胧
善柔走出医院的时候,整个世界已经被黑暗所笼罩,正如她的心境一般,无尽的阴霾带着丝丝冰凉蔓延盘旋。漆黑的幕布下的都市却有闪耀的七彩霓虹照亮着,心里却黑暗的没有一丝光亮,没有了希望,世界变得灰茫茫的一片。
夜色下的海风穿越一座座耸立的高楼,残忍地拂面而来,拂乱她如丝的黑发,心被绞成一团的凌乱和疼痛。身边一对对红男绿女相拥着掠过眼角,像一幅幅精美绝伦的画卷,却深深刺痛着她,刚被风干的泪痕又淌过一条条新的泪流,如海风一般的苦涩充满咸味。
寂寞天堂的霓虹招牌在夜幕中激情闪烁着,像是在召唤寂寞的人,告诉你,这或许是你的天堂。酒吧门口排成长龙的轿车寂静地低泣着,原来这个世界寂寞的人太多太多了。
黑暗中的寂寞更是可怕得无法抵御,唯有在酒精的麻醉中无知地沉沦,才能躲避寂寞如潮般的吞噬。善柔想也没想就被吸引了过去,因为她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一个被情感所困惑的寂寞女子。她不渴望能在这找寻到天堂,她只想用酒精的麻醉来换取心灵的安乐,哪怕只是片刻也好。
酒吧里狂躁得震耳欲聋的音乐下,一个个寂寞的的灵魂尽情的狂欢着,觥筹交错间不安份地雀跃着。寂寞的男人只是把这当成猎艳的场所,只要有一具足够诱惑的异性躯体,她的体温在缠绵间便可让他们忘却寂寞。寂寞的女人也许也是如此,但她们却无法从单纯的肉欲中解脱,除非她的心里已没有了爱。
善柔目空一切地坐在了吧台旁,像她如此惊艳的单身女子,一踏入酒吧就引来了许多寂寞男人赞许的目光,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已经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有这样的美人作伴,相信今夜将不再寂寞。
善柔要了一杯酒,自顾自地品尝起苦涩,她冷眼瞥见舞台中央衣着暴露的舞者,极尽妖娆地扭动着身躯,浓妆艳抹的脸上却麻木的似冰一样寒冷。猥亵的男人们在她们脚下,随着音乐颠狂着,目光却始终在舞女的身上来回游走。她轻蔑地发出一丝冷笑,不知是在嘲讽眼前的景象,还是在嘲弄自己。她仰起头,一大杯的酒一口饮尽,然后转过身对吧台里的酒保说道∶“再来一杯。”
酒保很熟练地递上一杯酒时,旁边响起了一个声音,“这位小姐的酒,我请她喝。”一只熊掌般的肉手递上几张钞票,酒保笑笑地接了过去,他想一场香艳的一夜情又该发生了。
善柔拿起酒又是仰头灌了一大口,然后用余光瞄了下站在她身旁的男人,肥得跟猪一样,浑身散发着一股铜臭味,一副以为用钱就可以征服一切的鸟样,着实令人作呕。
他把肥硕的身躯往吧台一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舞台上妖娆舞女的胸部,嘴里却问向善柔∶“一个人很寂寞吧?”
善柔继续埋头喝酒,不想理会他。又是一杯酒见底,她说道∶“再来一杯。”
“想买醉?”猪一样的男人乐呵呵地说道,“一定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吧,哥的肩膀宽厚着,借你依靠依靠。”
“谢谢!”猪一样的男子听了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今晚八成是有戏了,他从舞女的胸脯上收回视,开始不安份地在善柔身上游走。
善柔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又说道∶“可是我怕你身上的猪骚味把我熏吐了。”
吧台里的酒保一听,乐得差点把手中正在擦拭的酒杯摔了。猪男脸上难堪地臊红起来,对一个女子又不好发作,于是迁怒到酒保身上,“你笑什么笑!小心老子废了你!”
酒保似乎也不惧怕他,反唇相讥道∶“怎么?你想在这闹事不成?”
猪男气得肠子都扭在了一起,但深知在这种场所闹事无异于自掘坟墓,于是悻悻地回到座位上去。他刚一坐下,就引来同伴的一阵哄笑,坐在他旁边的男子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乖乖拿钱来吧,跟我打赌,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你瞧那妞的姿色,怎么可能和其他的庸脂俗粉一样,几张钞票就能搞得定。”
猪男愤愤地灌下一口酒,骂道∶“得瑟个什么!老子甩把钞票出去,大把的女人自个脱光躺下。”眼睛却还恋恋不舍地盯着善柔看。
“你说得那是鸡,”身旁的男人察觉到他的眼神还俳佪在吧台那边,阴笑着说,“那小妮子,八成是情场失意了,准保把自个灌得酩酊大醉。一会儿等她醉了,你再架起她走,肯定任由你宰割,明儿一早起来,什么也记不得。”
“你***真无耻!”猪男朝他胸口捶了一拳,笑道∶“不过,我喜欢!”二人淫笑着碰杯,视线一同落在微醉的善柔身上。
“再来一杯!”善柔含糊地冲着酒保嚷嚷,双眼迷离的脸上红晕泛起。
酒保关切地说道:“你已经喝了不少了,再喝该醉得不省人事啦。”
“怎么,你还怕我没钱给你啊!”善柔说着从包包里翻出几张百元大钞,往酒保面前一丢,“喏,给你,不够我再付给你。总之,我今天不醉不归。”
“可是,您刚才得罪了那猪男,那家伙绝不是什么好鸟,你可得小心。要不,你找个朋友来再陪你一起喝?”酒保小心翼翼地问道。
“朋友?谁会陪我呢?”善柔说着竟感伤了起来,眼泪刷地就直往下掉。
“小姐,你没事吧?”酒保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她哭了起来,焦急地问道。
“没事,你再给我一杯酒吧,喝得多了自然就没事了。”善柔擦去眼角的泪水,她迫切地想用酒把自己灌醉,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心里更加的苦涩了。
她接过酒保递过酒,又是一口饮尽,苦涩的液体丝毫没有止住痛苦的记忆,反而像药引一样,使得思念更加地强烈了起来。她突然想给他打个电话,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却迫切想听听他的声音。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就样放弃,对啊,我为什么要放弃?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询问自己。没有答案,她对自己说道。也就是说,我根本没有理由要放弃,他为什么不能属于我呢?呵呵,对呀!他为什么不能属于我呢?
所以说女人是善变的,前后的转变不过几十秒而已,却是巨大的。心意已决,她趁着几分醉意拨通了吴力的手机。
手机铃声的刚刚响起就被吴力挂断,他望了一眼刚刚入睡的父亲,很安详的躺着。父子俩从来没有像今夜这般促膝长谈过,他很欣慰地看着父亲苍老的脸庞,幸好在生命的末端,他还是把握住了机会,没有让亲情成为一辈子的遗憾。
他悄悄地摸出病房,拿出手机一看,是善柔打来的。现在已经快二十三点了,这么晚她有什么事找我。思绪间,手机又再次响起了,还是善柔打来的。
他轻声细语地对着话筒问∶“你这么晚还没睡?有事吗?”
“我还为你真那么绝情,连电话都不接。”他的声音就如一阵暖风吹进她的心田,撩拨得她酥软惬意。
吴力听到她那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眉头一皱,“爸爸刚睡着,我怕吵醒他就没接,刚出来要打给你,你的电话就进来了。你还没回家吗?怎么那么吵?”
“呵呵……”电话那边传来她银铃般的笑声,“我在酒吧喝酒呢,好多男人要请我喝酒,我喝得都快醉了。”
吴力一阵沉默,不知该如何应对她。他知道她一定是伤心了,伤她心的人就是自己。
“寂寞天堂,这酒吧的名字多好听。这里就是寂寞者的天堂,在这你可以寻找到另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相拥到黎明。只要是白昼,寂寞就不会那么猖狂地吞噬我。”看似语无伦次的几句话,却句句如针芒刺在吴力的心口。
“你别走开,我马上过去找你!”吴力担忧地说道,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而且还是姿色娇好的女人,不出事才怪。
善柔强掩住内心的欣喜,随意地说道∶“不用了,我马上就回家了,我没喝醉。”她刻意地强调了下最后那一句我没喝醉。
“我说我马上过去!你呆在那别动!”吴力挂断了电话,透过门上小窗,望了一眼熟睡的父亲,唤来值班护士代为照顾就匆匆奔酒吧而去。
善柔嫣然地一笑把电话放在吧台的桌面上,从医院到酒吧大概需要十五分钟的时间,她一边计算着一边又要了杯酒。这杯酒,她没有一饮而尽,她不需要酩酊大醉了,她只是用它来打发时间而已。她瞥了眼角落里的猪男和他的同伴,他们正热切地投来焦急的目光。她一笑,心想∶你们可以帮我演场好戏!
时间正好过去了十四分钟,她付了账拎起包,东倒西歪地踱出了酒吧。正如她所料,后面跟上了两个猥琐的身影。
酒吧的门口不能直接下车,吴力打的来的话,需要在前面十几米的站点下车。而后面的两个笨蛋必定会在这十几米的距离内,对自己动手动脚奇。com书,甚至强行把自己绑了去。下车急奔而来的吴力,则刚好可以看到这精彩的一幕。善柔在心里算计着,把她在商场上的聪明才智会都使了上去。
身后的两道身影已经追了上来,一左一右地夹着她。猪男一脸淫笑地问道∶“你喝醉了吧?哥哥,送送你好不好呀?”
“人家还没喝够呢?猪哥,你带我再玩个痛快,好不好?”善柔娇媚地冲你撒娇道,惹得猪男瞪直了眼,口水直流。
他的同伙戏谑地笑道∶“跟着我们走准没错,我们哥俩一定会让你痛快得欲仙欲死。”
她伸出手点了一下他的脑门,说∶“你坏死了,讨厌!”
猪男伸出猪蹄搂上她水蛇般的细腰,不安份地上下探索着。
她突然一把推开猪男,大叫道∶“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猪男诧异地看着她,她边推开自己还边往自己怀里钻。这是什么意思?装纯?欲拒还迎?难道现在流行这个?MD!那也一会进了房再玩,大街上就这样,你不是要急死我吗?猪男感到下体急剧地膨胀起来,一把搂过她,撅起猪唇,边凑近还边说∶“你还真TM是个尤物,老子都快受不了了。”
他的猪唇还未贴上善柔的脸颊,就感到左颊边一股巨烈的震动,随之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两颗牙齿和着血也顺势飞了出去。他的同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都被一脚踹飞。
善柔一下扑到吴力怀中,呜咽道∶“幸好你来了,不然我就被他们……”说着就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吴力将她揽在怀中,轻抚着她的头,安慰道∶“有我在,绝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猪男和他的同伴围了上来,恶狠狠地威胁道∶“怎么?你想搅老子的好事?”
吴力不容分说,放在善柔,冲上前去对着猪男的小腹就是一脚,猪男顺势倒地,痛苦地嗷叫着。吴力又扯起他同伴的衣襟,空中挥舞的拳头还未落下,他就脸色惨白地慌忙告饶道∶“这位兄弟未免也太不仗义了吧,这妞是先跟很我们哥俩,你怎么能半路横插一杠子,凡事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嘛!”
“去你妈的!”吴力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她是我女朋友!”
“啊!”二人异口同声地惊讶道,“误会,误会!不过你女朋友也太不地道了,明明有男人了还来勾搭我们兄弟俩。”
“你们再他妈地给老子放狗屁!”吴力挥舞着拳头正要砸向二人,二人见状互相搀扶着落荒而逃。
善柔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欣喜地想着,他还是在意我的。可怜那俩个笨蛋,帮我演了出苦肉计。吴力一回头的瞬间,她又恢复了带雨梨花的娇弱,不停地抽泣着扑倒在他的怀里。
他揽住她,说∶“没事了,我送你回家!”
第二卷 风起 第十六章 柔情攻势
吴力正要打车,却被善柔阻拦道∶“我现在头很晕,坐车会吐的,你陪我走回家好吗?”
吴力无奈地点点头,搀起她行进在深夜的街头。
滨海是座沿海的城市,早晚的温差很大,特别是入秋以后,海风带着丝丝凉意掠来,善柔忍不住全身发抖了起来。吴力默默地脱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她陶醉地闭起眼睛,贪婪地感受着从他外套传来的温暖。
女人一旦变得贪婪,就不仅仅是外套的温度就能满足。善柔也是,她已被爱冲昏了头脑,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得到他,她想要实实在在躺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毫也隔阻地感受他的体温。
她假意醉得险些摔倒,吴力
一把将她抱住,她笑了笑说∶“看来我真的是醉了,连路都走不稳了。”她挣脱了他的怀抱,右脚刚一踏地就哎哟一声,身子一软,又倒在他的怀里。
“怎么啦?”吴力关切地问道。
善柔眉头微皱,很是痛苦地说道∶“好像脚扭到了,没事,我自己能走。”
她又想挣扎着爬起身,吴力却蹲到她的身前,说∶“上来,我背你回家!”
她嘴上说着∶“不用啦,我能走。”身体却已然趴上了他的背,脸上绽放出如烟火般璀璨的笑容。
他站了起来,背负着她在夜色中前行。
她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散发的独有的气息。她陶醉地把脸俯贴在他的肩上,从未有过的甜蜜感将她深深包容。她希望有一天这终能成为现实,哪怕是个梦,也希望永远沉浸在梦里不要醒来。一旦醒来,这个男人就不再属于她。
吴力接过她从背上传来的钥匙,艰难地打开了门。他把她放在了沙发上,顾不上喘息就俯下身来,将她的脚架在自己的腿上,轻柔地为她脱去高跟鞋,左右端详了一番,问道∶“是这只脚扭到了吗?”
善柔点了点头,伸出手指着右脚说∶“这边很痛。”
“家里有药酒吗?”吴力轻轻地揉了揉她所说的痛处。
“电视下面的药箱里找一找,好像是有。”她轻咬唇齿,眉头微锁,好像很痛的样子。
吴力从药箱里拿出药酒,又跪到她的脚下,“袜子脱了,我帮你擦药酒。”
她娇羞地卷起裙边,露出雪白的大腿根部,然后缓缓地将丝袜往下翻卷。吴力所处的位置将裙内的私密风景一览无遗,他尴尬地将头扭像一边,不敢多看,身体里的血液却开始沸腾起来。
“下面我够不到,你帮我脱掉。”善柔撒娇着说道,然后把脚绷直了伸到吴力的大腿深处。
她故意用脚触碰到他的下体,吴力慌乱地后躲,险些摔倒。
她掩嘴笑道∶“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的身体,这么慌张干什么,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吴力脸上一阵臊热,既羞愧又内疚,默默地帮她把丝袜褪去。他在她的脚滴上几滴药酒,然后稍微用力地揉搓了起来。
“啊!”她发出了一声呻吟。
“很疼吗?”吴力一抬头的瞬间,又将她裙底的风光一扫而过,“你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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