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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天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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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青年停步回身:“这儿有许多死尸,我先来,你后到,我也不与你计较,各自发财就是,你在大呼小叫什么?”

锦衣青年接着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管你也是天武牧场的弟子。”灰衣青年若无其事地说。

“我正是。”锦衣青年语声再沉。“天武牧场弟子秦玉骢。”

灰衣青年大笑道:“名字很动听。”说完,接着又道:“我叫郭胜,交个朋友怎样?”

锦衣青年秦玉骢冷笑道:“先说清楚。”

“什么?”郭胜反问。

“人可是你杀的?”秦玉骢追问,声色俱厉。

“谁杀的还不是一样。”郭胜笑应着将脚下的一具死尸挑起来,双手一探,便抓住死尸的双脚,随即头下脚上,将死尸一倒转,一阵抖动,抖下了尸体怀中放着的各物。

第五章 初探密误认宵小

这具死尸是百家集的一个农夫,怀中只有几枚铜钱,郭胜只听这铜钱声响便大摇其头,目光一落,道:“这种人就是死上一千八百,对我也并无好处。”

秦玉骢一怔,道:“贼我是见得多了,像你这样残忍的,却是绝无仅有。”

郭胜一面将尸体抛开,一面道:“这是观点与角度不同。”

秦玉骢上下打量着郭胜道:“看你也不像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就为了这几枚铜钱……”

“难道还有比这更简单的办法。”郭胜拾起那几枚铜钱随手抛动着。“反正这种钱他们到了地狱也用不着,不拿走未免太对不起自己。”

“你用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秦玉骢其实是问郭胜用什么毒杀了这些人。

郭胜却以为秦玉骢问他在人间用什么,疑惑地看了秦玉骢一眼,一面抛着铜钱一面大笑,道:“你原来是个傻瓜。”

秦玉骢又是一怔,道:“那也有很多种的。”他说的是毒药。

郭胜却以为说钱,大笑道:“当然了。”将铜钱往怀里一塞,一面走向另一具死尸,一面道:“这种没有意思,起不了多大作用。”

秦玉骢耸然动容道“还有更厉害的?”

郭胜一声:“傻瓜!”抓起了那具尸体。

秦玉骢接着一声断喝:“住手!”

郭胜才要抖那具尸体,给他喝住,看了他一眼,还是要抖,秦玉骢再喝一声,身形急上,一掌切向郭胜的左臂。

郭胜的反应也不慢,偏身,转身,挥手,那具尸体疾扬起来,一头撞向秦玉骢。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尸体从下向上撞,撞的是胸腹,秦玉骢急退,郭胜竟就将那具尸体当做武器使用,上下翻飞,连连撞向秦玉骢,有意无意,面部总是正对着。

那具尸体也是百家集的人,本是一脸笑容,中毒之后,毒发死亡之前,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快乐的事情,生出了什么美丽的幻觉,可是这下子给郭胜一抖再抖,一脸的笑容竟然被抖散,变得恐怖而狰狞。

秦玉骢一阵儿恶心的感觉,倒退丈外,郭胜冷不防死尸荡回,打了一个照面,立时一个冷颤,一声怪叫,将那具死尸疾抛了出去。

秦玉骢闪身避开,尸体从旁边飞过,飞出了三丈,他随即欺身上前。

郭胜喃喃道:“今天也不知倒了什么霉”,遇上你这个疯子。”

说话间秦玉骢已攻出了二十七掌,郭胜居然都接下了,说了声:“果然有几下子。”

“岂止几下子!”秦玉骢反手一撩长衫,连脚也用上了,三拳七掌十四脚,攻势排山倒海般,最后一脚终于将郭胜踢了一个筋头。

郭胜是用脚接下了这一脚,只是想不到秦玉骢的内力那么雄厚,虽然接下了,着地身形便起,却不是扑向秦玉骢,而是往外溜。

秦玉骢急喝:“是好汉就别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走的是孙子!”话说完,郭胜身形已在十丈之外。

秦玉骢急迫,身形在半空,一具死尸便向他飞来,急忙偏身让开。

第二具死尸紧接飞至。郭胜死尸出手又抓住了另一具死尸,掷向秦玉骢。

连掷七个他已经将秦玉骢抛离了二十多丈,一溜烟也似进了一条小巷子。秦玉骢的身形也很快,可是到他迫到了巷口,郭胜已经不知所踪。

巷子很短,两面都是天井的高墙,秦玉骢如飞掠过巷子,前面又是一道高墙,左右却都有巷子,就是不见郭胜。

他的身子随即拔起来,掠上了最高的一道墙,居高临下,看得很清楚,还是看不见郭胜。

这个人别的不知怎样,逃走的本领绝无疑问是属于第一流。

二十里外的一个竹林中,那些施放毒烟的黑衣人正聚在一起,以最简单的话语向那个黑袍人报告百家集的情形。

黑袍人坐在顶轿子内,听得很仔细,手中一柄折扇或开或合。

那些黑衣人报告的其实都是每户人家的情形,包括人是否都死光,死状如何,家畜又怎样。

人除了龙山,死状完全都是那样,黑袍人听罢沉默了好一会儿,道:“效果比意料中的好,不用再作第二次试验了。”

众人一阵欢呼,呼声过后,一个黑衣人接问道:“那我们是否可以开始执行下一步的计划?”

黑袍人摇头道:“本来是可以开始了,只是有些麻烦,我们不能不预先解决。”

“还有什么麻烦?”那个黑衣人追问。

黑袍人道:“这几次试验毒药的威力,我们虽然很小心,但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正如那个龙山,应该不是凑巧经过。”

另一个黑衣人道:“那他是一直在追查我们?”

“也许在黑虎寨事发之后便已经开始了。”黑袍人微喟:“龙山是天武牧场的人,不杀他,我们的秘密会提前公开,虽然未必会有太大的影响,但总是麻烦,能够避免当然最好。”

第一个黑衣人道:“现在不是已经解决了。”

“问题是除了他,还有人暗中监视我们。”黑袍人一顿才接道:“那也未必是天武牧场的。”

“在哪里?”那个黑衣人接问道。

其他黑衣人亦不由一阵骚动,黑袍人目光一闪,落在说话的那个黑衣人的身上,突然摇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真是没话说,以前的人又哪有这种胆量和镇定。”

那个黑衣人怔在那里,其余的黑衣人亦怔住,显然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六章 青红蛇焦孟同死

黑袍人目光更加凌厉,接着喝道:“拿下你头上罩着的黑布袋。”

那个黑衣人左望右望,好像不知道黑袍人在说他,右望之后双手却突然一翻,四支袖箭疾射向黑袍人的胸膛,相距这么近,又来得这么突然,眼看那个黑袍人闪避不了,哪知道那黑袍人只是一拂袖,便将四支袖箭尽卷进袖中。

这四支袖箭都是以机簧发射,在这种距离,劲穿金石,那个黑衣人算准了黑袍人一定会闪避不开,一柄刀同时出鞘,只道黑袍人负伤之下,突然之中,一定会被他以刀制服,然后以之要胁离开。

事情的发展却大出他意料之外,他仗刀已扑出,那刹那身形不由一顿,两支袖箭随即从黑袍人袖中射出,左右打在他双腕上,既劲且准,一穿而过!

他的刀立时脱手,随即被那个黑袍人以袖拾起来,黑袍人探手将刀抓住,出刀如电闪,刀光闪处,黑衣人蒙面的黑布蝴蝶般飞舞。

露出来的是一张中年人的面庞,双颧高耸,风骨棱棱,那些黑衣人一见兵器齐动,其中一个叫出来,“是张杰!”

张杰目光一转:“你又是什么人?”

那个黑衣人没有回答,黑袍人即时问:“张杰又是什么人?”

张杰目光霍地转回来,答道:“排教此地分舵的舵主,五绝青红双蛇的红蛇。”

“青红双蛇……”黑袍人沉吟起来。

张杰冷笑道:“你不用装模作样,我绝对可以肯定,你是我一个很熟悉的人,所以才能够一眼将我认出来。”

黑袍人笑了,笑声就像是风吹竹叶,张杰听着不禁心寒出来。

“人就是这样。”黑衣人笑着说:“我以为你会考虑到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的地位。”

张杰怔住了,黑袍人笑接道:“我目光的锐利相信没有多少人能及,而过目不忘更是本领,你虽然以黑布蒙着面,外露的眼神却给我完全陌生的感觉。”

张杰瞪大了眼睛,黑袍人又道:“你很聪明,相信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一个胆敢走到自己面前发言的手下,可惜你不幸遇上了我。”

张杰突然一声怪叫,拔起身子,凌空鸳鸯,双脚疾踢向黑袍人,他虽然快而突然,黑袍人身形更快,在他双脚踢到之前已然凌空拔起来,天马行空般突然向前跨出,袖一扬,其余两支袖箭亦射出,却不是射向张杰,而是射向五丈外一株大树中一丛浓密的枝叶,破空声急响,那份急劲竟有甚于发自机弩。

一条青色的人影立时从那丛枝叶中窜出来,那一身青衣与青绿的枝叶混在一起,不容易发现,黑袍人却非独发现了,而且袖箭正射向要害,不由他不窜出来。

他的动作也相当敏捷,正好闪开了射向要害的两支袖箭,手一探便抓住了旁边的一条横枝,顺势出去,也就在这时候,三点接近透明的寒芒疾射而至,都进入了他体内,其中一点正中要害。

所谓接近透明,也就是几乎看不见的意思,青衣人知道黑袍人袖中还有两支袖箭,却是没有考虑到黑袍人有黑袍人的暗器。

在他的心目中,暗器高手都有自己的暗器,不会用别人的暗器,尤其是袖箭这种。

这当然是错误的见解,真正的暗器高手,非常擅用各种不同的暗器,而且能够将各种暗器的长处发挥尽至。

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但明白与否对他来说已没有任何分别。

他惨叫一声,手一松,一个身子从树上飞坠下来,在未掉到地面之前已经气绝,黑袍人旋即落在他的尸体前,迅速取回那三枚暗器。

那暗器有如梭子,从血中取出,一丝血却也没有沾上,虽然不知是什么东西打就,但杀人之后立即收回,可见黑袍人的重视,绝非一般。

黑袍人随即转身,目光及处,挡着他视线的黑衣人都让开了。

张杰双脚踢空,身形着地一转,没有再动,以他目光的锐利,竟然看不出那三枚暗器,看不出那个青衣人是怎样死的。

黑袍人看着张杰,道:“你知道我方才在想什么了。”

张杰闷哼一声:“想什么又怎样?”

“你还是不知道。”袍人打了一个哈哈:“我翻过排教的名单,既然过目不忘,当然会想到青红双蛇,焦不离孟。”

张杰道:“不错,那就是青蛇,过目不忘,算你有本领,就是没种。”

黑袍人笑道:“你是说在你面前不敢露出真面目?”

“难道不是?”

“你死得是否瞑目,与我又有什么关系?”黑袍人接着一挥手道:“杀了!”

那些黑衣人立即一涌而上,张杰只闪开三刀,便已被劈杀,他双手已不能用,只能凭脚,但脚上又没有特别本领,如何应付得来?

黑袍人没有再理会,身形再拔起,在树林中飞绕一匝,才落在那些黑衣人当中。一个黑衣人随即问:“我们要不要将江成找回来?”

那片刻之间,他们已弄清楚张杰是穿上江成的衣服混进来的。

黑衣人摇头道:“找一个死人干什么?”

“排教的人相信不会这么容易杀掉他。”

“当然他也不会这么容易死,相信这时候已经屈服,答应引排教的人到我们的秘密巢穴。”

“江成可是……”

“排教在迫供上有一套,绝不是江成所能够抵受的,他口中虽然有毒齿,但我不以为他有机会将毒齿嚼碎,服毒自尽。”

“那我们……”

“放弃那个地方就是了。”黑袍人语声轻快。“反正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但排教的人要进去,也没有这么容易。”

他随即笑了起来,那种笑声,令人不寒而栗,那些黑衣人不由自主,全都心头一凛。

他们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也相信黑袍人一定能够做得到。

黑袍人目光落在张杰的尸身上,接道:“大家太不小心了。”说罢,不禁摇头。

第七章 木教主亲审江成

那些黑衣人不敢作声,黑袍人沉吟着接道:“我们当然也需要检讨一下,看如何堵住这个漏洞,避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以这个人的行事作风看来,这应该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之前所以没有考虑到,也是因为不知道他们的行动已经引起这么多人的注意。

江成口中的义齿这时候已经被拔出来,毒药也就藏在这枚义齿内。

他是昨夜在一个林子内解决一件生理上必须解决的事情之际被抓起来的,他武功虽然也很不错,到底有一段距离,又是意料之外的,到他惊觉的时候,穴道已经被封住,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大道在义齿拔下之后才被解开,江成在血脉完全恢复正常之后才醒转。

然后他发觉自己浑身赤裸,给缚在一个人形的铁架上,他本能的第一个反映就是伸手掩向暴露的下部,他立即发觉双手给铁箍锁上,完全动弹不得。

一个洪亮的声音同时传来:“这些铁箍虽然不怎样结实,以你的内力,还是休想挣开来。”

“什么人?”江成霍地循声望去,他唯一能够转动的也就只有这头。

那个人一身金衣,坐在一张兽皮椅子上,旁进有一张同样的椅子,坐着另一个人,却是一身银衣。两个人的相貌看来有些相似,只是一个面白无须,一个虬髯绕颊。

在他们之下坐着另一个人,肌肤衣衫是木褐色的,坐在那里就像是一截枯木,面容亦木无表情,江成没有见过这三个人,却立即认出来了。江湖上有些名人就是这样,总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形态。

“金银双狮——”江成脱口叫出来。

“这里就是双狮堂。”虬髯绕颊的金狮笑应,一头乱发疾扬起来,骤看来的确像是只狮子。这种夸张的笑态也是他的特征。

江成打了一个寒噤,目光落在那一截枯木也似的人脸上。喃喃道:“木天行——”

那个人木然地应道:“你虽然直呼我的姓名,我页绝不会怪你。”

金狮大笑接道:“排教主一向都不喜欢与死人计较,这也是人所共知的。”江成面色一变,道:“什么时候。排教与双狮堂连虞一气。”

“这早已不是秘密,连这你也不知道,可见得你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所以你们将我找到这里来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多少也有收获。”金狮笑问:“哪个穿黑袍的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江成回答得非常干脆。

金狮又笑了:“为什么你们这些人总是这样,没有一个爽爽快快的,一定要用刑迫供?”

江成亦笑道:“你不是已经暗示了。无论我怎样合作,结果也是一个死人?”

金狮道:“在排教酷刑迫供下,能够活下来的人绝无仅有,以我阅历之多,难道还看不出你很难活下来?”

江成道:“那就是了。为什么我还要跟你们合作?”

金狮道:“可惜你不合作也不成。”

“是么?”江成冷笑,突然一咬牙,他是要咬碎那颗义齿,却咬了一个空,刹那间,他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是突然一脚踏空,掉下了万丈深渊。

银狮这才道:“在这里。”随手掂起了旁边的一个小木盘,那之上垫着一块红布,上面放着一颗闪亮的牙齿。

江成瞪着那颗牙齿,一个身子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银狮将木盘放回几上。接道:“双狮堂的人在搜查方面一向都很不错,除了这颗牙齿之外,我们不以为你身上还能够藏着其他什么毒药。。

木天行笑笑接道:“排教在用刑方面却甚有心得,相信不在双狮堂搜查的本领之下。”

他不笑还行,一笑之下,面上能够出现皱纹的地方都有皱纹出现,那些皱纹又深又长,仿佛用刀在木头上刻出来的,他的脸也因此变动,简直就是变了另一张脸。

第一个打一个寒噤的竟然是银狮,旁边金狮随即叹了一口气,道:“老木,你知道我平生最害怕的是什么?”

“难道不是看见我笑?”木天行反问。

金狮又叹了一口气道:“你笑得越开心我便越害怕。”

“那是我的脸越开心便越难看。”木天行脸上的皱纹更多更深了。

金狮接道:“当然还因为你所以这样开心,必定又想到了什么害人的花样。”

木天行大笑三声,那种笑声简直就像劈柴一样,对江成道:“我若是你,现在就赶快和盘托出,将知道的秘密毫不保留的完全告诉我们,省得招惹这个姓木的,挨刑受苦。”

江成嘴唇蠕动,正要回答,木天行已大笑道:“你这只银狮子就是要跟我作对,我难得想到一个好办法,难得找一个人试试。”

银狮只是问江成:“你意下如何?”

江成嗫嚅着:“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不知道什么秘密。”

金狮呆了呆,问银狮:“他在说什么?”

“什么秘密也不知道?”银狮揉了揉眼睛:“我看那是不像。”

金狮摇头道:“那你问问看?”

“这多人面前他或是也像回答你的那样,我如何丢得起这个人?还是干脆交给老木处置好了。”

木天行大笑,这一次声震屋瓦,大堂内就像有很多人在劈柴似的,这个人的内功相当好。

江成不由脸色惨变,方要说什么,木天行双掌一拍,八个排教的人左右齐上,一个个都是木条也似,但显然都有相当的内功造诣。

木天行接问双狮:“你们不介意我借用这儿的鱼塘吧?”

金狮大笑道:“这还不简单,你还要什么工具尽管吩咐,即使更大的要求,亦能办得到。”

第八章 双狮堂结盟排教

木天行只是大笑,那笑声更加怪异,面容亦一样,简直就像变成了一个老怪物。

江成给抬回大堂的时候,已几乎不成人形,却仍活着。

排教的酷刑最成功的也就是在这里,残忍而不会致命,在酷刑下丧命的人这十年来一个也没有,只是受刑的人就是怎样强壮,内功怎样好奇Qīsūu。сom书,也很难再活上一个月。

在那个月中他却是会痛苦得宁愿死掉也不肯活下去,只是他连自杀的气力也都已没有了。

有人说排教教主的祖先原是刽子手,而刽子手这种行业据说一向世袭,世世代代总有一种好杀残忍的天性遗传下来。

木天行没有否认这个传说,也没有分辩,当然也没有人去证明这件事。

一个人的势力到了他这个地步,别人总要让他三分,何况江湖上的人大都知道这个狂人,没有必要,还是避免与他冲突。

江湖上现在也已成了三分的局面:天武牧场,双狮堂,排教鼎足而立。

比起这三个势力,江湖上的其他门派便显得有些颓废,他们虽然也很想团结起来,但碍于种种原因,譬如门规尊严,总是无法成功。

天武牧场、双狮堂、排教的势力却是日渐壮大,比较来说天武牧埸人数最多,行事作风也很有原则,也可以说是代表正义的一面。牧场的弟子也有不少可歌可泣的行为。

排教、双狮堂也并非应当是代表罪恶,只是所作所为都是以利益为大前题,门下的弟子品流也比较复杂,没有天武牧场选择得那么严格,但比起一些邪恶的门派,还是要好很多。

金银双狮与排教教主的原则也是很个人化,只求个人满意,不问结果。

在江湖上当然是天武牧场比较受欢迎,双狮堂、排教并不在乎这一点大概就因为大家的行事作风接近,终于联合起来,势力也因此凌驾于天武牧场之上。

不少人怀疑他们这样联合起来,目的其实在对付天武牧场,对于这种传说,双狮堂与排教都不可置否,天武牧场也一点反应都没有,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双狮堂与排教都没有对天武牧场采取什么行动,反而在他们的约束下,弟子都更加避忌,绝少会发生冲突。

双狮堂、排教结盟之后,江湖上反而更加平静,有人说,这是动乱的先兆,正如暴风雨的前夕,总是特别平静一样。

这场暴风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临,但目前来说,应该不会,在他们面前,出现了另一群人,一群看来更厉害的敌人。

这群人擅用毒气,而这种毒气所到的地方,非独鸡犬不留,连所有的生机也断绝。

天武牧场、双狮堂、排教都在追查这种毒气的来源,动机怎样?是否一样?当然会有分别。

双狮堂、排教现在无疑已走先了一步。

根据江成的口供,他们是来自深山穷谷中的一个秘密巢穴。那里的确是深山穷谷,还有一条恶水奔流其中,除了进口的那一条山路,便再无通路。

一路走来,排教、双狮堂的人都甚感怀疑,奇怪那怎会是一个藏人的地方,走到谷中,连金银双狮、木天行的信心也不由动摇起来。

江成在他们当中,给紧缚在一辆木头车子上,折磨下来,他身心虽然仿佛支离破碎,也只是一种感觉,实际上现在将他放走,再活上三五七年,绝对不成问题,当然,不会活得怎样舒服。

排教的酷刑主要是崩溃一个人的心智,那种伤残比肉体上的却是要严重得多,酷刑之下,未必会死亡,只要控制得恰到好处,但不难变成白痴疯子,一个表面很强壮的人神经也许非常脆弱,受不得太大的刺激。

侍候在车子两旁的是两个刽子手,行进着,一个又问:“进了山谷往哪个方向走?”

“东……”江成的语声非常衰弱,反应也非常迟钝,好一会儿才回答。

这个“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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