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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意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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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本来还想为赵常山买坛清酒的。但在后者极力拒绝下方才没买。
这时赵常山才道，“小天，走吧，去燕归来与大家汇合。顺便在那吃午饭。”
每次打猎队来镇上卖掉货物，都会去这镇上最好的酒楼挥霍一顿。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当然啦，再怎么挥霍，也就十几个银币的事情。
擎天答应了一声后，问道：“爹，我还剩下多少钱？”
赵常山拍了拍擎天的头，“你还好意思说。那银币早就被你花完了。我还给你倒贴了二十几个铜币呢。”
“啊！”擎天略显尴尬的挠了挠头，对着赵常山尴尬的笑了笑。
接着便是跟着父亲往酒楼走去。
走到酒楼后，擎天见到大伙都在酒楼旁的茶铺处等待着二人。这时赵常山收起先前的慈父形象，也不问兽肉与蔬菜的价钱如何，十分豪迈的大喝道，“走，喝酒去！”说着带头向燕归来走去。其余人纷纷迎合着跟上。
第六章：年祭（两章合并）
不知过了多久，一家名叫燕归来的酒楼门口走出几个摇摇晃晃的人和一位少年。正是酒足饭饱的擎天等人。旋即都提了提精神，消散些许醉意，分头开始采购一月之后年祭所需用品。
两个时辰过后，众人便在镇外集合。来时的四两货车又被装得满满当当。车上大多数货物都是酒与绸缎。还有一些爆竹之类的年祭必备品。
众人推着装有货物的货车刚出荣阳镇没多久，经过一段位于山沟之中的道路时，走在最前方的赵常山突然止住脚步，挥手示意众人停下，紧接着比了一个手势。但凡打猎队队员，对于这个手势皆是敏感无比。当下纷纷心领神会，暗暗抄起各自隐藏在货车当中的武器。
赵常山将擎天带到了队伍的之中见，而后拱手向两旁的山坡上朗声道：“诸位好汉，在下赵庄赵常山，不知好汉是哪路人马？”
擎天原先还觉得奇怪，可闻言立即明白了过来，我们被劫道了！不过虽说心中有着惧意，但强行振作着自己，注视着两旁山坡上的动静。
片刻之后，原本寂静无声的山坡突然窜出大批人影，其中一位脸瘦长，脸上颧骨极为突出的瘦子站出身来，匪气十足的挎着刀走下山坡笑道：“哈哈，老子乃是侯帮二当家的。只是听说你们赵庄这次来荣阳镇出售了一张虎皮。这才在此讨个零花钱来花花。”
众人闻言无不是怒气上涌！出言之人在场之人包括擎天都认识。正是侯帮的第二把交椅。侯帮每年年祭过后都会在各庄收取供奉，如今竟然还拦路劫道起来。这还叫人如何生活？
赵常山向前踏出一步，挡在打猎队众人前方，对那位侯帮二当家拱手道：“原来是侯帮二当家。怪不得消息如此灵通。只是侯帮的供奉不是过了年祭才上交的吗。如今。。。”
前者还未说完，那二当家的一挥手，怒道：“少他妈废话！是交，还是死？你自己选择。”
被众人护在中心的擎天此刻极为清晰的看到赵常山那魁梧的身体在前者的话语下微微颤抖起来。这不是因为害怕。擎天对自己的爹相当清楚。这正是他愤怒到极点的表现。
可是最终赵常山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与侯帮开战，吃亏的绝对是庄子。到时候连被其屠庄都说不一定。最主要的，是擎天在队伍当中。他绝不会拿自己的儿子来冒险！
“不知二当家的要多少？”
听到前者妥协，二当家的扯着嘴笑了笑，望着前者晃悠了两步，而后摊开一只手掌，“不多，五十银。”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吧？！”打猎队队员们闻言顿时忍不住。
赵常山再次挥手制止了他们，从怀中取出五十银币的银票，咬牙恭声道：“二当家的，这下行了吧？”
二当家的看其那么爽快，嗤笑着看了一圈站于山坡两侧的手下，道：“五十银？打发叫花子？难道你没听清楚老子刚才说的是八十银？”
这一次，不只是队员们，就连赵常山都猛地抬头怒视向前者，右手紧紧的捏着手中的银票，真是欺人太甚！
或许真是巧合，隔壁燕庄的打猎队从对面推着货车走来，看那样子也是去荣阳镇换取财务的。
燕庄的打猎队队长名叫燕云飞，也是炼体九重天的境界。实力与赵常山相差无几。
此时燕庄的打猎队队员加上赵庄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侯帮的人马。侯帮人马除了那位二当家以外，除了三名练体八重天的，六名七重天的，其余的都不值一提。燕庄打猎队在见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无不是本能般的抽搐武器，一个是为了自保，同时也想帮助赵庄的人。
这样一来，燕庄在前，赵庄在后，侯帮的人马被无形之中包夹在了中间。那二当家的手下见状都已经出现了一丝慌乱。
燕云飞的心中其实与赵常山一样，极其想趁此机会联手干掉这个侯帮二当家的。可心中一番挣扎，燕云飞不得不极为暗恨的命令手下之人收回武器，而后装作没看见似的命令手下继续推动货车穿过侯帮与赵庄的所处位置，向荣阳镇前去。
燕云飞心中的顾忌与赵常山是相同的。如若真与侯帮撕破了脸皮，吃亏的绝对是他们。先别说侯帮高手如云，即便是侯帮帮主候远一人，也足以横扫四大村庄了。
在经过赵常山身前时，前者不敢与其对视，轻道了声，“抱歉。”
赵常山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同样轻说了声：“我理解。”
就这样，看似援军的燕庄穿过赵庄人马，进入了荣阳镇。
待燕庄人马离去，那些原本还心生惧意的匪徒终于再次原形毕露，又不怀好意的看向赵庄人马。
这个过程当中一直在旁静等动态的二当家再次来到赵常山面前，嘲讽道：“可惜呀。你们这些庶民，就是这么没种。”
赵常山额头之上青筋跳动，怒视着环顾了一圈那些匪众，最终再次掏出三十银币的银票，道：“希望二当家的说话算话！”
好在这次二当家的终于没有变卦，一把抽过赵常山手中的一叠银票，挥手大喝一声：“弟兄们，潇洒去咯！”而后带着手下向荣阳镇走去。
在侯帮之人走了十数分钟，赵常山依旧站于原地，双拳紧紧握住发出咯嘣咯嘣的响声。队员们都站在原地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恶狠狠的看向荣阳镇方向，愤怒难以言语。擎天从队伍中央小跑着来到前者身边，用自己的小手握着前者粗糙有力的大手，唤了声：“爹。”
擎天一直在队伍中央注视着一切。虽然如今他年纪尚小，但怎会不知，赵庄与燕庄之所以在先前没有联手，忌惮的仅是一个候远而已。如若没有他，刚才那二当家的不知道已经死上多少次了。而那二当家的也正是摸清了赵常山和燕云飞的心态，才敢在处于劣势的情况下依然有恃无恐。
听到擎天的声音，赵常山紧握的拳头松开，反手握住前者的小手，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而后回身对众人只说了一个字，“走。”
一路上鸦雀无声，当众人回到庄里时，已是黄昏。几乎全庄都在村口迎接他们。见到他们满载而归，才是迎接向他们。可赵常胜等人却根本笑不出来。只是默默地将货物每家每户的分配下去。擎天在一旁也是愤怒无声。如若四庄当中能够出现一位内丹境强者，别说刚才那一幕，即使是候远也绝对没胆如此欺压四庄了。
赵常山并不打算将被劫道的事情说出来。因为这除了给村民们带来愤怒，根本没一点好处。
而村民们笑着将分发下来的物品带回家，却怎也不知此次打猎队所受的屈辱。
晚饭时，一家人围坐在小圆木桌上，桌上放着四盘菜。李氏握着赵常山的大手，结为夫妻多年，怎会不懂对方的心？“常山哥，安全回来就好。”旋即为其夹来一块肉，“吃饭吧。”
赵常山身为打猎队队长，因此家中的生活也算富裕。最起码顿顿吃肉是不成问题的。
月儿虽小，但也聪慧伶俐。拉了拉身边擎天的衣角，轻声道：“小天哥哥，爹为什么不高兴啊？”
擎天闻言并没有回答。只是抬头见爹依旧紧握着拳头，为了冲淡压抑的气氛，问赵常山拿出木簪子递向母亲，“娘，这是我给您买的木簪子。是我带给您的礼物！”
李氏一看那木簪心情也为之好转，“哟！这孩子，花这钱干啥呀！常山哥，你也真是的。小天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旋即对着赵常山嗔道。只是脸上满是欣喜之意
“小天之前不是杀了头狼嘛。那狼皮今日被我一起卖了出去。这木簪子，是用那狼皮的钱买的。小天的一份心意。你就收下吧。”赵常山知道擎天的心思，也压下心中的怒火对着李氏说明。
李氏满脸笑意的接过簪子，摸了摸擎天的头。将簪子带与头上，对着赵常山问道：“常山哥，好看吗？”
“你带什么都好看！”这时平日里的铁汉，眼里竟是充满了柔情。
旋即便是见到李氏脸颊泛红，白了赵常山一眼：“说什么呢。孩子们都看着呢！”
赵常山这才意识到，哈哈干笑了两声。原本压抑的心情终于在此刻淡化了不少。
“小天哥哥！那我的礼物呢？”月儿见有礼物，立马抬头望着擎天，明亮的大眼中充满着期待。
擎天见压抑的气氛终于消散，笑着拿出一包纸包着的麦芽糖，递给月儿，“月儿，这是我给你买的麦芽糖。我忍不住吃了一颗，可甜了！”擎天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孩童都爱吃糖。月儿听到有麦芽糖吃，高兴的双眼都笑成了月牙形。可刚想伸手去接，李氏便是抢先接过麦芽糖，对着月儿道：“娘先替你保管。一天只能吃一颗！吃多了容易蛀牙。”
月儿见状立即嘟起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模样越看越可爱。直到擎天再次取出一个面人之后，这才再次高兴地举起面人比舞了半天。
年祭马上就要到了。庄里的气氛越来越浓烈，但擎天并没有因为年祭的到来而自我松懈。他立下一个目标：要在年祭到来之前晋入练体第五重！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擎天付出了比平时更多的努力。
……
一月转瞬即过。如今的擎天，如愿以偿的踏入了练体第五重。
练体第五重，这一步，便是锻炼体内骨骼了，令得骨骼越发的坚韧，从而令得身体能够承受住更强的冲击力以及压迫力。
后山，“明日便是年祭了。真是期待啊！”旋即擎天看了看不远处的巨石，走到巨石前，一拳猛地挥出，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那巨石便是崩碎一块。紧接着擎天握了握先前挥出的右拳，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转身回家。
翌日，阳光高照，一大早便是听到了庄内的嘈杂声。正是村民们在庄内空地上摆放着午饭所需的桌椅，一旁也早已搭好灶台，边上已有人开始准备着食材，一片热闹景象。
平时难得一见的村长也是露面。只见其一头白发，身材不是很高大，反而有些瘦小。脸上皱纹密布，还留着长长的山羊胡。可见其年岁已高。然而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瞳，体现出身体的硬朗。
村长名为赵云谦，同赵常山，赵常胜二人一般，练体九重天的高手。这三人，便是赵庄的三大高手。
擎天穿着李氏用在荣阳镇上购得的布匹做成的小黑袍，上边还绣着各种图案。头发简单的束于脑后，带着妹妹月儿从家门出来。今日的月儿比往常更加可爱。身穿带有红花的碎花小棉袄，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灵动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从小便能看出，长大后定是美人胚子！
刚出家门，见到身穿灰白布衣的村长，双手背于身后，正在与赵常山与赵常胜二人交谈着什么。擎天也没理他们，直接牵着月儿的手与其它孩童玩耍去了。今天是年祭，因此擎天也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不去想着如何让自己变强的事情，显露出孩童本性，天真烂漫的与小伙伴们玩耍在一起。
直至午饭时，才被各自父母叫去吃饭。
当大伙入座之后，村长坐于最前方，站起对着全村人发话。首先报了一下今年全村的丰收情况，其次便是感谢打猎队一年的辛苦付出。旋即带头端起一碗酒，对着打猎队十几号人敬了一碗酒。紧接着全村人也是一起对着打猎队敬酒。
然而，将视线移至擎天这边时，只见他手里拿着鸡腿，正往嘴里送。转头看向月儿，正在努力将一块比自己嘴巴还大的肉往嘴里硬塞。再看看村里其他孩童，也是八九不离十。看来对于村长的发言，这些小家伙完全没兴趣听。他们对桌上的美食反而更感兴趣。
村长赵云谦也是看到了这一幕。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吩咐用餐。
擎天啃完手里的鸡腿，转头看向前方打猎队所在的桌子，当下便是跑了过去，“爹，我要吃酱牛肉。能给我一块吗？”
赵常山直接用手抓起盘中的酱牛肉，递给擎天一大块牛肉。“太大了。不好咬。”擎天抱怨道。
“哈哈哈，小天呐，你看打猎队这十几号男人哪个在吃小块的肉？吃大肉才是男人！咬一口肉，再喝一碗酒！痛快！”赵常山扯着粗旷的嗓子说道。这赵常山明显是喝上头了。对着过了年祭后才七岁的擎天说这些。说着又是端着一碗酒，“来，儿子，喝一口。”
赵青峰说起来与擎天是同辈人。但他也是打猎队的一份子，因此也坐在一起，此时也与赵常山所说一般，直接用手抓着一只猪蹄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在那边啃得满嘴都是油。
擎天看着脸颊微红，明显是喝大了的父亲，丢下一句“我不喝”便拿着牛肉回到母亲身边，撕下半块牛肉递给月儿后自顾自吃了起来。
饭后，赵青炎竟找上擎天，说是想和擎天切磋切磋，当作饭后运动。擎天闻言也是起了兴趣，便是答应下来。旋即二人径直向操场走去。
听到二人要比武，村里几个孩子都好奇的跟了过去。
“为了避免受伤，咱们也不用枪了。就比拳。”赵青炎道。
擎天点头表示赞同。
这不是前者仗着自己年龄大，境界高而欺负后者。仅仅只是切磋而已。当然，还抱有一些为何擎天能够连操场的训练都已经满足不了的原因。
二人面对而站，擎天的身高只到赵青炎的胸膛而已。二人互相抱拳，拉开了架势。只见擎天率先出手，一拳攻向赵青炎，后者立马抬起左手挡住擎天的攻击，而后右手迅速接上，一个近身，手肘劈向擎天颈脖处。擎天身形一个下蹲，擦着头皮躲过了肘击，同时侧过身双手撑地，抬起左脚猛然踢向赵青炎下巴。攻势凌厉，可见一斑。
赵青炎也不是寻常角色。如今已是隐隐有着步入练体七重天的模样。天赋比已经身处打猎队的赵青峰高出不少。只见其双臂护在下巴下方不顾擎天的攻势，左脚发狠踢向擎天脸部。
擎天见状，只能放弃攻势，旋即收腿的同时立马起身，拉开弓步，左手手肘对着赵青炎肚子打去。
赵青炎一脚踢空，顿时感觉不妙，本能般的闪身后跳，这才躲过擎天的肘击。“好凌厉的攻势！”赵青炎点了点头，道。
“攻防并济，厉害！”擎天的回答也是简单有力。
旋即二人又是撞在一起。一时间竟也分不出胜负来。十几招过后，只见擎天一记鞭腿将赵青炎逼退，而后贴身而上，对着后者胸膛就是一拳。然而那赵青炎这次也是放弃防御，同样挥出一拳打向擎天胸膛。
嘭嘭
只听见两声闷响，这是拳头击中胸膛所发出的声响。两人皆是退后三步才稳住身形。擎天微笑着对赵青炎说道：“青炎哥，切磋到此为止吧。”
感受着胸膛之上传来的力道，赵青炎能够计算出来，擎天那拳的力道绝不在他之下！要知道擎天的境界比自己还要低上一重天。“嗯。我如今已快步入练起七重天了。而你才五重天，便能与我不相上下。其实算是我输了。”其实他在心中还暗道一声，“这家伙在后山到底是怎样训练的？”
对于赵青炎的回答，擎天也是颇感意外。因为如果继续比试下去，谁输谁赢还很难说。毕竟赵青炎凭借着练体六重天的实力，力量，速度和耐力方面都比擎天有优势。前期的短暂交手并不算什么。旋即对着赵青炎一抱拳，“青炎哥客气了。如果继续下去，我的输面会更大。”
赵青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是对着擎天一抱拳。
一旁观战的赵青虎看了一眼二人，凭借着同样练体六重天的实力，他自然是知道，擎天那般看似闪避的动作，其实都是在为下一次攻势做准备。完全把体力节省到了最低。即使继续比下去，赵青炎不会因为境界高而占到便宜。输赢也是五五分。
赵青飞满脸羡慕的跑到擎天身边，夸张的张着嘴巴，“擎天，你怎么会这么厉害？竟然连青炎哥都奈何不了你。你也教教我啊！”
在这些孩童当中，赵青炎与赵青虎是当之无愧的最强者。要不是因为二人尚未成年，否则早就参加入打猎队了。
擎天白了他一眼，“只要你训练勤奋点，早晚会变得比我强的。”
随着天色转晚，年祭也是随着爆竹声而结束。今年村里男孩无人达到十六岁成年，最大的小辈也是赵青虎，赵青炎这个岁数，所以打猎队也没能得到新鲜血液。这十几号人还要连续奋斗三年，才能有新人的加入。这顿时令十几号人哎呦了半天，这个说腰疼，那个说肩膀酸。直到被赵常山训斥了一句丢人现眼后，才姗姗赔笑道只是开玩笑而已。
……
年祭已经过去两天了。今日正在擎天完成训练准备回家时，还没走到通往村口的路口，步伐便被眼前的十数人挡住了去路。
来人竟然是赵常胜，以及村中与擎天同辈的孩童们。
“常胜叔，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擎天感到疑惑。在他还未到这后山来训练时，这里还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是李氏抽空帮他清理出来的。而这里的器具大多数是赵常山帮忙制作的。水泥地也是赵常山帮忙砌成的。从擎天开始在此训练至今，这位赵庄的枪法师傅，赵常胜可从未到此来过。
赵常胜摸了摸擎天被汗水完全浸湿的头发，而后指着他转身对身后的小家伙们厉声道：“你们知道为何小天能够凭借比青峰低上一个境界的实力还能与其打成平手的原因了吗？”
而后指了指后山的训练器具，“你们看看，小天用来训练的器具，可以说分量比操场上的都要重！可他依然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每日都承受着比你们更加辛苦的锻炼。这就是小天如此厉害的原因所在！不吃得苦中苦，如何成为人上人？”
紧接着指了指小家伙们，“再看看你们，平日里要不是我天天催促着你们训练，恐怕除了青虎和青炎外，你们能有几个会自觉训练的？如果每个人都那么自由散漫，那等打猎队他们老了，谁来接班？谁来负责村里人的收入和肉食？”
擎天这才明白过来前者为何来此。看着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的小伙伴们，挠了挠头道：“常胜叔，你也太严厉了吧。他们都还小。等他们再长大点他们会懂的。”
赵常山并未理会擎天的袒护，直言道：“训练不从小抓起，等他们长大了想训练都没门了。”
这时赵青炎，赵青虎二人走出，来到后山空地中央，环顾着四周摆放整齐的器具，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两个足有二十斤的石锁，以及两个十斤的石锁，旁边还有单杠，双杆，连吊环都有。再往旁边还放有一块足有百斤重的巨石，和石头哑铃，杠铃，以及一些用来增加负荷的小铁块。甚至还有一个磨面用的石磨盘。这是用来锻炼腰力的。同时还能为李氏磨些面粉，豆浆等出来。
在后山的另一边，有一个武器架。只是上面插放的都只是用木棒削尖的木枪而已。旁边的一颗大树上还画着靶心，正是擎天用来训练枪法的地方。
训练所需器材在这小小的后山空地上一应俱全。甚至比操场上还要完善。
就连后山的那面垂直石壁上，都被凿出了无数个坑洞，一直蔓延至崖顶上方。坑洞大小不一深浅不一，密布满整个石壁。这是擎天攀岩的所在地。二百多米高的石崖上并没有保护措施。如若在攀爬过程中失手跌落，后果绝对不堪设想！但擎天每日都会背着包袱攀爬上一回，然后坐在悬崖顶上吹着风，吃午餐的同时连带着休息。这样能够锻炼四肢力量的同时还时刻压榨着自身的意志力。因为在攀爬过程中稍一放松，就很有可能滑落而下，直接摔在地上。
赵青炎二人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这石壁下方，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类似这样的训练场地。不过他们都猜想到了这些坑洞的作用，开始手脚并用向上攀爬。
赵常山看到二人的举动这才略感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转头又厉声道：“为什么青炎青虎就想到了要尝试，你们就想不到？”
话落，十几个孩子纷纷分散在后山空地处，或是感受着石锁的重量，或是尝试单杠双杆。
赵青炎二人惊叹着这攀岩的艰难程度，他们足足花了二十多分钟才攀爬上去七八米，双手手指已经完全使不上力了。小腿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起来。最后为了安全起见，不得不落回地面。
今日赵常胜带他们来此参观，让二人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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