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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爱猜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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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装蒜?长指恋恋地抚过酡红发烫的脸颊,他感应到她内心的波涛汹涌,令他是又怜又爱。
  他把握年轻岁月,尽情享乐的脾性,真的让她吃尽苦头,是吗?凝视醉颜上两道深颦的眉,可法·雷内心自省。
  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过去交往的女性彼此心知肚明,大家只是纵性玩乐,短暂过后还能当朋友,谁也不怨谁。
  但她,是真的想把他放逐到天边远,老死不相往来。
  “再装醉,我就要侵犯你喽。”勾起软被往上提,露出侧起的香肩、皱乱的套装,他伸手贴上。“你的身材真的不错呢,这套装衬得你秾纤合度,不知道脱下来之后,会是怎么个诱人?”
  唐思琪背脊僵得更硬了,而这变化牵出他低低的笑意。
  “连续剧公式不都这么演的吗?男主角借酒装疯,或者女主角藉醉勾引,双双在床上滚过一圈又一圈,滚的圈数和对对方的在乎成正比……我应该趁这个机会,让你明天甚至是后天都下不了床,好证明我在乎你在乎得要命,证明我是多么的──爱你,是不是?”
  爱……他爱她?眼睑随著瞳眸不安的挪移起伏。他刚刚说──爱她?
  可法·雷大手沿著侧躺娇躯的曲线缓慢往下移,停在胸线上。“二十八还是三十C?”再往下落在腰线划了半圈。“二十三吋半?”
  他果然……阅人无数。被抚摸仍因装醉而无法反抗的唐思琪怨怼心想。耳边传来低抑不住的笑声。
  “看来你是真醉了,机会难得,那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可法·雷薄唇贴上她白玉似的耳珠,吐舌轻舔,手也开始放肆地毛上圆润胸线。“人间美味呵。”
  “唔……嗯……”唐思琪佯装不适,挥开身前的手掌,再挪位,巧妙地逃开雄性气味圈起的世界。
  “再动就掉下床喽,届时再想装醉也很难不清醒了吧,亲爱的?”
  别叫她亲爱的!她不是──不是被灌迷汤就会晕头转向的女人。唐思琪强自压下酸涩的心绪。
  她不是,所以无法说服自己及时行乐。
  但是──藉醉勾引?
  可以吗?醒来以后不必说明一切,只要用意外的借口马虎带过就好?
  她──是想拥有他的。但困难就在于拥有之后,她会不由自主地进一步渴望关乎未来的稳定。
  想要的,是一份让自己安心的依靠,她不想日后还得去担心他会不会不告而别,或者身边有别的女人。
  她要的是感情上的安稳踏实,而他却偏好情感丰富精采──不同调的两个人,在一起也只是瞬间的事,不会长长久久。
  强行勾她入怀的可法·雷,轻抚她手臂的同时,感应到那暗自愧叹的低潮。“不试,怎么知道?”
  怀中人震了震。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不,不可能……柳眉否定地皱起。这只是巧合,只是巧合。唐思琪作下务实的定论。
  “纵容自己,真有这么难?”他倒觉得自制才是困难的事。
  好比现在,明明就抱著她,却不能更进一步,这对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来说,实在是证明自己超凡入圣的考验。
  怕自己真忍不住出手,可法·雷紧紧将手双扣在她身前,不敢碰触。
  也因此,无法窥见怀中人起伏的思潮。
  纵容……这两个字离她好遥远,然而,他方才的戏言却深深刻印在脑海。
  藉醉勾引──真的可以吗?近三十岁的女人,又能勾引谁?
  近三十岁?她想起过了十二点的今天是她的生日,已经不是“近”三十,而是道道地地的三十岁了。
  生日……把“纵容”当作三十岁的生日礼物可以吗?不过分吧?
  唐思琪翻过身,与他面对面,美眸微掀,被酒醺红的不单是双颊,还有黑白分明的眼。
  “不装醉了?”以为她肯正视他的可法·雷笑亮一双眼。“那好,我想跟你说件事唔……”
  丁香小舌随著嫩唇贴上他的,挑拨男人的欲望。就这一次,就今天,当作是她的生日礼物和──告别纪念……主动吻上他的唐思琪心酸地想,不断不断地提醒自己,这个年轻且玩心重的男人不会只爱她,不会的……
  其实,她早知道他勾引黑道女子、惹火黑道分子的说词是假,是自己一直不肯面对现实,舍不得放弃他的疼爱呵护。
  但是不行了,她爱上他,爱上他了啊!
  所以,过了今天就分道扬镳吧,他没错,她也没错,只是差异性太大的两人,终究不可能长久走下去。
  纵然他说爱她,纵然她真的爱他,也不能在一起!
  她无法想像自己再度因为失去爱情,得被迫重新再学会适应一个人的孤独生活,可这回头路,却不容许她不走。
  “你……在勾引我吗?”可法·雷渴望的声音低哑干涩,像被火烧过留下不平的灼痕般瘠痘。“借酒装醉,想勾引我吗?”
  红透的眼含水带雾地瞅著他,模糊了视界。“我真的醉了……醉了……”吻住他,唐思琪不想多说什么,纤手颤巍巍地探入他柔软的丝质衬衫内,触及如雷的心跳,发出轻微的叹息。
  解释太过多余,明天,她就会请他离开。
  琥珀金的眸光凝锁沉黯,非关情欲,实属震怒。
  是的,他很生气,非常生气!在狂喜她的亲近后,立刻被感应到的想法气爆。
  这小妮子无视他的感受,想用过就丢?!要他不生气才有鬼!
  明明爱他却不明说,明明被傻气的自问自答折磨也不问明白,就这么笨笨地自以为是,也不管他是不是真作此想!
  她不是工作上精明干练、充满自信的女人吗?为什么感情上却表现得如此傻里傻气,毫无自信可言?
  还是他真的让她这么没有信心?怒气在作下结论的瞬间熄成轻烟。
  条列分明的气恼理白,最后全数回归到这一点──他可法·雷,的确让她很没信心。
  如果不是这样,她不会这么痛苦。
  思及此,可法·雷连火气都不敢再冒出一个。
  心疼就此取代了气愤,但,会顺遂她的心意,让她用过就丢吗?
  答案是──
  “美人投怀送抱,我当然赏脸──”可法·雷推她躺平,轻轻半压,在感觉到彼此呼出热气的距离间,以鼻尖磨蹭她的,柔声道:“只是我偏好与清醒的美人翻云覆雨,以免对方借酒装疯,事后不负责任,挥手自兹去。”
  “你……”唐思琪一脸怔愣。
  “乖乖睡。”轻柔呵笑,像哄孩子入睡般,可法·雷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等你睡醒后,我保证,一定让你下不了床。”满意地看著她颊边更深的红火晕云,他倏地起身,替她拉好被。
  撤退!
  如果可以,她希望不要醒来。
  因为醒来之后,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大早就守在床边盯著她看的男人。
  他所说的那番话言犹在耳,若不是体内的酒精作祟,她恐怕会一夜无眠。
  唐思琪不禁怨起昨晚的荒唐,怎么会放纵自己去──勾、引、他?
  而且──惨败收场。
  “你可以继续装睡,或者选择面对现实。反正等两个小时是等,等三个小时、四个小时也是等,我就不相信少眠的你还能再撑多久。”
  她输了,掀被起身。“你到底想怎么样?”
  “是你想怎么样,思琪。”忍不住叹口气,唉,这是他第几次叹气了?
  向来看不起只会叹气的人,没想到自己终有一天也成为其中一个。
  “我想,”别过脸试图忽视他青髭未修的颓样,不去细想向来注重打理的他,之所以这副模样的原由,唐思琪强迫自己撂下逐客令:“你的刀伤已经好了,应该回到你黑道情人身边──”
  “那是骗你的。”
  果然。如她所想,并不意外。“既然如此,你更没有理由留在这里。”
  “是吗?”
  “……是的。”
  “那至少也该让我把答应你的事情做到。”可法·雷从椅子上站起来,单膝跪上床垫,只手按住她的肩。
  “什么意思?”她想退,却被他紧紧扣住,肩头微微发疼。
  “我答应等你醒来之后,一定让你下不了床,不是吗?我向来说到做到,尤其是对这种事。”
  “你……玩真的?”
  “不玩,我是认真的。”“玩”字让她不相信他、让她一心踹他到天边远──去他的“玩”!
  “可法·雷──”唐思琪心慌地使劲扭脱他,翻过身趴躺在床上,以隔绝他碰触套装的钮扣。“别玩了!”
  “不要再说‘玩’这个字,从现在开始,我不跟你玩,我跟你认真。傻瓜,脱衣服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解开扣子不可。”他至少就会十种。
  “你──啊!”双手忽然被迫做出投降状,唰地一声,套装外套被他当作T恤,拉过头卸去。“你想做什么?!”
  “问这问题不觉得很蠢吗?宝贝。”她的紧张他看在眼里,但她的不坦白却让他咬牙。“谁都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啊。”
  她就不能老老实实地把话说清楚吗?倘若他今天没有感应的异能,不知道她心里的痛苦,很可能就这么稍信她的话挥手离开,不去深思她真正的想法,更不知道要心疼她傻气的自我折磨。
  此时此刻,他真庆幸自己能窥知别人的内心世界!
  只是,最初他以为自己是她的救难英雄,也一直这么认为,但事实是──她改变了他,在不知不觉间。
  一辈子,这个他看不见、过去嗤之以鼻也绝对不说出口的未来性字眼,此刻竟也变得可爱多了。
  “不要这样……”唐思琪的心慌唤醒了他。
  “你昨夜可不是这样说的。”扳她翻回身,可法·雷吻过她的眼、她的鼻,就是不碰她的唇。“你昨夜非常热情,真的是非常热情哦,怎么才一个太阳上山就变了?”
  “你不会强迫我,不会……”他不会,不会的。
  “条件交换,我不强迫你,但你要老实回答我每一个问题。”
  唐思琪点头如捣蒜,现在的他既陌生又危险。
  她怎么会以为他是无害的?
  啊,有害无害的问题事后再谈,可法·雷略过她的错愕不理,双手各扣住她的手困在身体两侧。“我爱你,你呢?”
  “我……只当你是朋友。”
  “说谎。”
  “是真的。”
  “你会让一个‘男’的朋友住在你家、跟你朝夕相处、抱在一起看惊悚片、睡在你腿上、帮你洗衣服甚至是内衣裤?”
  “那是你、你抢去洗……”强驳的声音消失在他金眸瞪视下。
  “再问一次,我爱你,你呢?”
  “……你是个很好的朋友,也是个体贴的弟弟。”
  “没有一个姐姐会装醉勾引弟弟,也没有一个弟弟会脱光姐姐的衣服,企图压她在床上作运动。我要实话,思琪。”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应该收留你,也不致惹出这些牵扯。”唐思琪幽幽道:“仔细一想,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是什么身分?从哪里来?家里又有什么人?你──我对你一无所知!而我,绝不会爱上一个毫不认识的男入!”
  “那么,只要我告诉你这些事,你就会接受我?”
  这反问难倒了她,她答不上话。
  她可以找出成千上百拒爱的理白,但追根究底,真正的原因是──
  她害怕他终会离开她,再加上他无法给予永远的保证──原谅她,她无法对他承认,自己爱上了这样的一个人。
  “你无法承认?你想想,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你这些事啊,我只要你、只在乎你,除了你,其他人和我根本不相干!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是爱我的,对不对!”
  “不要再逼我了。”抬起水眸,她一脸痛苦地看他。
  老天,她宁愿他还是以前那个嘻嘻哈哈、不懂正经的男人,这样,她就不会穷于与他应对,不会失常慌乱得像个小女孩。
  “不,人生总有即使是一代幽默大师马克吐温也无法幽默看待的事情,你怎么会以为我就是不懂正经?”
  “……”唐思琪怨怼的美眸瞬间闪过疑问,可现下心中的情感冲击,却远大于追寻疑惑的解答。
  “告诉我真实的答案,我要听你亲口说。”
  她紧抿著唇,不发一语。
  “如果,再加上未来呢?”可法·雷目光灼灼,静待她的反应。
  “未──”
  “我爱你,这辈子,这一生一世,我都会待在你身边。你呢?”
  一股湿意滑出眼眶,落下串串泪珠,唐思琪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永恒告白。
  这会是一时的甜言蜜语吗?就像他平日模仿连续剧男主角的台词一样,只是──模仿?
  看来在她面前,他的信用破产得很严重。“拜托你!思琪,我是说真的。或许之前是为了看你无措的表情而戏弄你,但这次我是认真的!我没想过未来,因为我认为生与死只是一线之间,况且命由天定,太遥远的事情任凭你盘算得再精细,也比不上一次突发的意外,所以我从不想以后的事。”
  “但你不同于我,是不是?”指腹拭去她的泪,来不及截下的,可法·雷一律以吻吮去。“你在乎未来、你向往安稳、你希望感情能持续不变,这些都是我不曾想过的事情。但为了你,我会想,给你未来、给你安稳,在这样的条件下,你能回答我了吗?”他已经开出近乎割地赔款的条约了,只要她的坦白。
  被扣锁的双手试图握住他的,在他的直视和这番承诺下,唐思琪早已泣不成声。
  于是他松开手,看著她抬起双臂圈住他,埋在自己的肩颈上恸哭。
  “乖乖,别哭别哭呵。”他哄著,终于定下心,笑著调侃自己:“我从来没有对女人说过这样的话,现在才知道,原来要自创情话和开口承诺是这么的难。看样子,我要对编纂情话大全的人……”倏然收口,起因于下一秒感知到的思绪。
  可法·雷拉开她,强迫她看著自己。“说,把你心里正在想的事情说出来,说!”她不能这样对他!在他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之后!“思琪,看著我!”
  “对……对、对不起……”
  她想相信他,真的想,但是──“对不起、对不起……我想相信你,真的想……但是我不能……我怕、我真的怕你……”只是一时玩心。
  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清楚楚地知道,自以为己经过去的那段分手情事,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才让她在面对他的时候裹足不前。
  因为,曾经也有个男人对她承诺了这些,却在两年后违背美丽的誓言,还又瞒了她两年。
  有两年的时光,她活在对方欺骗编织的爱情里而不自知。
  “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双手捂住脸,不住地摇头,悲伤至极。
  用力拉开她的手,重重吻痛她的唇,可法·雷随即退离床垫。“如你所愿,不逼你,我走。”使劲关上门,不意外听见她逸出口的哭泣声。
  但天晓得──
  他才是最想哭的那个!
  白痴!为什么不死缠烂打留在这里,偏偏装酷甩头就走,不给自己留些余地?
  他真是个大白痴!
  第十章
  铿、锵!大门开启。
  “我回──”蓦然顿住,唐思琪走进屋里,关上门。
  她忘了,忘记早在四天前,这间屋子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其实,也不过是回复到她独居时的状态,她本来就是一个人住,不是吗?
  只是有两个月的时间,屋里多了……一个人……
  才发现,她买的房子原来这么大,这么空洞,这么……安静。
  这四天来,不再有饭香、不再有人语,沙发上也不会再有像孩子般睡得香甜的男人,只有她一个人。
  看著空无一物的饭桌,就算提在手上的饭盒香味四溢,不知怎的,也勾不起她一点食欲。
  秘书见她最近中午休息时间都没有出去吃饭,探问是不是在减肥,也想加入。
  天知道,她只是不想吃,没有胃口。
  以为买了知名饭店所做的商务饭盒,就可以解决这件事,但──
  颓然放下,她仍旧没有胃口。
  静默就像不透气的塑胶袋,封起偌大空间,慢慢地收紧、再收紧,让人几至窒息。
  她打开电视,让新闻主播流利的声音驱走这片骇人的死寂,然后走进客房,扫过空荡荡的景象──这里,是几天来唯一能让她安枕入眠的空间。
  习惯有他的存在,如今,能依赖的只剩残留的味道。
  明明是怕再尝到失去的痛苦,才会逼他离开,可是──
  这算不算失去的一种?
  他离开了,什么都没带走,除了她的心。
  唐思琪走出客房,回到饭厅,想煮杯咖啡提振精神,却找不到咖啡豆。
  他把咖啡豆放哪去了?两个月没走进厨房的她,根本不知道放在哪里,甚至也找不到专用的滤纸!
  这才知道,习惯依赖一个人有多么简单、爱上一个人有多么容易!
  她太天真了,天真地以为两个月的时间短暂如一瞬,培养不出习惯,而萌芽的感情也能轻易地教理智完全拔除──可是,她错了!
  错估自己的理智,错算自己的冲动!
  愈想愈难过的她趴在饭桌上无助地号啕大哭。
  电视机的声音也依然在屋内回荡著。
  “……接下来是本台独家快讯──”嗓音清亮的女主播扼要地插插最新消息,“今晚七点四十五分,台北市XX路XX巷内一栋民宅突然倒塌,据当地管区员警指出,公寓里现有八人居住,目前下落不明,倒塌原因可能是附近施工不当所致;而据出动的救难队队长推测,不排除倒塌当时,住户仍在屋内的可能,受困住户的名单如下:黎忘恩、鱼步云、可法·雷……”
  可法·雷?!
  这三个字雷也似的轰进唐思琪哭疼的脑袋,她惊跳起来,有生以来第一次惊慌失措地冲到电视机前。
  盯著萤幕下方的跑马灯字串,她确定自己看见了他的名字。
  倒塌的公寓、不排除倒塌时住户仍在屋内的可能……唐思琪想起之前曾送他回家的情景──
  是啊,他住的地方墙倾梁危……
  天!她为什么要赶他走?他又为什么要回到那么危险的地方?
  喔,天!为什么会这样……
  到这时候,她才真正明白自己已经少不了他!
  “……以上是该栋大楼住户名单,若是本人或认识上述八人的民众知晓他们的下落,请与台北市救难大队联络。休息一会,广告过后,我们来看看明天的气象……”
  砰!大门发出重响,电视机兀自拨放精采的广告,屋内却已空无一人。
  岳家面馆
  一支长柄汤勺出其不意地敲上正与同桌两位女客闲聊的男人后脑,女客们见状,相视娇笑出声。
  可怜男则是痛呼缩肩,回过头。“若玲,你这样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不够意思的人是谁?”吕若玲双手叉腰,卸去上班族端庄事业的行头之后,她豪爽大姐式的派头原形毕露得彻底。“让你寄居可不是没代价的,男人,请谨记自己的身分好吗?店、小、二!”丢去抹布,指指客人刚走的空桌。
  “就不能看在我失恋的份上,让这两位美女安慰我受创的心灵吗?”
  “我就不相信你不怕隔壁的张伯伯和李爷爷来找你算帐──张妈妈、李奶奶,你们慢慢吃,这人我带走了,等会儿请两位试吃我新做的杏仁豆腐。”
  两位女客──年过六旬的张妈妈和八旬高龄的李奶奶,一个露出刚装上的假牙,一个则咧嘴绽露牙床,朝视如孙女般的吕若玲点头直说好。
  显然,对这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来说,杏仁豆腐的魅力比可法·雷来得强项许多。
  “哎呀!”躲过又一勺的攻击,可法·雷缩到昔日同居人聂骉身边。“这么凶,你怎么受得了?”女人婚前婚后,果然两样。
  “那是对你,”聂骉站在水槽前洗碗。“对我不会。”他微笑,浸醉在婚姻的幸福海中不想爬起。
  “离我老公远一点。”长柄汤勺如今被用来驱赶毒虫。“别带坏聂。”
  “嘿!我哪里带坏他了?你的新婚之夜可是我在你跟聂结婚前晚,临危授命给他上了一课才能顺利过关,要不然──”
  “闭嘴!”吕若玲红了脸,又是一勺挥去。
  他闪!“打不到。”
  “别、别闹。”伤脑筋的聂骉连忙介入其中,抱住老婆。“别。小心受伤。”
  吕若玲当真任丈夫抱在怀里,气势不再。“你才是,老被他拉著团团转,连这种事也──”
  “因为……我不懂。”想起新婚之夜,聂骉任一团红火烧上了整张脸,比妻子还害羞。“怕、怕你不喜──”接下来的话被妻子的手挡回嘴里。
  看看四周,客人无不把眼睛投向他们两人,观看年轻夫妻的恩爱。
  其实早在他们结婚、吕若玲接下父亲的面馆之后,方圆五百公尺以内的熟客,早把这恩爱景象当名胜来看,只是当事人浑然未觉而已。
  “别说了。我啊,只是气他,气他老是嘻皮笑脸,才会让人无法信任,失恋是自找的。”
  砰!仿佛一颗大石狠狠地砸中可法·雷脑袋。
  “你何必往我痛处截?”他苦笑,“就不能让我装作没事样吗?”
  “你以为这样我们就看不出来?”吕若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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