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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出没的世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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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科学,这样做的必然的结果,就是退回到贫穷和落后之中。

* 科学提醒我们要重视由于我们改变世界的技术而带来的严重后果,特别要关注我们赖以生存的全球环境。科学给我们设置了一个重要的早期警戒系统。

* 科学告诉了我们关于人类、生命、我们的星球和宇宙的起源、本质和命运等最深刻的问题。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我们能够确实真正了解了其中一些问题。地球上的每一种文明都提出了这样的问题并高度重视其所具有的重要意义。当我们领悟到这些重大问题时,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惊出一身冷汗。从长期的发展过程来看,科学送给我们的最贵重的礼物可能就是,它告诉了我们人类能够了解我们的宇宙的产生和发展、我们来自何处、何时来到这个世界上以及产生我们自身的方式。

* 科学的价值观和民主的价值观是一致的,在许多情况下是无法区分的。科学与民主起源于——从它们文明的典型特征上说——同时间地,即公元前7世纪至6世纪的希腊。科学赋予任何一个刻苦学习(尽管非常多的人由于学习有方而避免受苦)它的人以权力。科学发达,确实需要思想的自由交流,其价值观与事事秘而不宣的价值观水火不相容。科学绝不改变自己的原则,即,科学本身没有特别的有利之处或特权地位。科学和民主鼓励非正规思想的自由发表和激烈的争论。科学和民主都需要具有足够的理性、有条理的论据、证据的严格标准和诚实。科学是防范假装有知识的人的有效方法。科学是反神秘主义、反迷信以及反对在不属于自己范围内的地方滥用教义的宗教的一座堡垒。如果我们忠实于科学的价值观,那么,科学就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什么时候被欺骗了。科学在我们犯错误的过程中就能将其改正。科学的语言、规则和方法应用得越广泛,我们就越会有更好的机会来保留托马斯·杰斐逊和他的同行们思想中的东西。但是,科学的成果是比前工业时期那些鼓蛊人心的政客所梦想的东西更能彻底地破坏民主。

在困惑和迷惑的浩瀚大洋中发现偶尔浮现的真理的迹象,需要警觉清醒的头脑、忘我的工作热情和旺盛的斗志。但是如果我们不锻炼这种严谨的思考问题的习惯,我们就不要想解决我们所面对的确实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们面对这样一个危险:我们的民族将变成一个很容易受骗的民族,我们的世界是一个充斥着傻瓜的世界,如此世代相传,被今后四处招摇的骗子牢牢掌握在手中。

如果有一个刚刚降临到地球上的外星生物仔细地看看我们通过电视、广播、电影、报纸、漫画以及书籍所展示给我们的子女的东西后,可能很容易地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们在有意地教他们谋杀、强奸、残忍、迷信、轻信以及功利主义。我们一直在这样做,通过不断的重复,许多东西最终起到了作用。但是,如果我们向他们灌输科学和希望,我们又将创造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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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月球上的人和火星上的人脸

月涌大江流

飘飘何所似

《旅夜书怀》杜甫(中国唐朝,765年)

科学的任何一个领域内都有与其相关的伪科学。地球物理学家中有地球平面说。地球中空说,有坚持认为地球是由猛烈挥动的斧子砍削而成的学说,迅速上升或下沉的大陆板块学说,还有地震预言家;植物学家中有人认为,植物强烈的情感变化可以用测谎器检测出来;人类学家中有人认为现今仍有猿人存活;动物学家中有人认为,恐龙并未灭绝;进化论生物学家中有些人认为可以用《圣经》来解释生物的进化过程;考古学家中有人宣称发现了古代宇航员,相信那些伪造的神秘的有魔力的符号和拙劣的雕塑品;物理学家中则有些人鼓吹永动机,可能还要加上冷凝术;号称推翻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的业余人士;化学家中至今还有人相信炼金术;心理学家中有非常多的人使用的心理分析方法几乎全都是心灵学方法;经济学声称可以进行长期的经济预测;而气象学家从根据太阳黑子计算日期的《农民历书》出现以来就一直在进行长期天气预报(当然长期气候预测是另外一回事)。天文学家中拥有影响力最大的伪科学——产生于这个学科的占星术。伪科学有时与其他学科交叉,使人造成知识混乱,比如用心灵感应寻找大西洲下埋藏的珍宝,或用占星术来预测经济发展。

因为我主要研究星球,也因为我一直在对外星生命存在的可能性进行研究,因此,关于未知世界的各种伪科学就十分经常地光顾我的门槛。在我们这个时代,人们通常将外星生命称为“外星人”。在我即将开始的这章中,将介绍两种最近出现的、相互间有所关联的伪科学的学说。这些例子说明了人类理解和认知能力的不完善使得我们在非常重大的问题上受到欺骗。第一件事是关于自远古时代就存在于火星表面上的一个巨大的石脸,这个石脸在火星的沙地上毫无表情地凝望着太空;第二件是外星人从遥远的星球漫不经心地、不受任何伤害地造访地球的故事。

尽管我将这些事情概括得如此直截了当,但是,在仔细思考这些说法时是否会有一种令人感到惊恐的感觉呢?如果这些古老的科学上的幻想——毫无疑问与人类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渴望具有重要的关系——实际上确实曾发生过,又会怎样?难道有谁能够对此不感兴趣吗?仔细看一下这些材料,即使是彻头彻尾的愤世嫉俗者也会有所触动。我们是否能够打百分之百的保票,确信自己能够保持怀疑态度,坚持不相信这些说法?如果说连坚决的认真的探索者也能感觉到这些说法具有吸引力的话,那么那些未受过科学的怀疑精神教育的像“巴克利”先生那样的人又会如何感觉呢?

在历史上的大部分时间内——在出现航天飞机和望远镜以前,当我们主要沉浸在幻想中的时候——月球一直是个谜。几乎无人认为它也是一个世界。

当我们用肉眼仰望月球的时候,我们实际上看到了些什么?我们看到的是不规则的明暗交错的斑点,与我们所熟悉的任何客观事物都无相像之处。但是,我们的眼睛会将那些斑点结合在一起,我们会将注意力集中在某些斑点,而忽略了其他斑点,这几乎是无法避免的人的本能。我们有意识地找一个图形,然后我们就会发现这个图形。在世界各地的神话和民间传说中,人们看到了许多形象:一个正在月桂树下织布的女人;一头正跳下悬崖的大象;一个背着篮子的姑娘;一只兔子;月亮的肠子被一只不会飞的暴躁的鸟啄出后撒满月球表面;一个正在捣塔帕维维布的女人;一只四眼美洲虎。生活在一种文化环境中的人很难理解生活在另一种文化环境中的人怎么会看出那么奇怪的东西。

普遍的说法是月亮里面有一个人。当然他并不是真的像人。这个人的面孔一边高一边低、歪扭并且下垂。在左眼的上面挂着一块肉排似的东西。那张嘴在表达一种什么情感呢?在喊表示惊讶的“嗷”吗?还是一种忧伤,或者悲痛的表情?还是沮丧地对地球上芸芸众生的艰辛努力表示了他的认可?显然这张脸是太圆了,耳朵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猜他的头也是秃的。尽管如此,每次我看月亮的时候,我就会看到一张人脸。

世界各地的民间传说把月球描述成一个无聊的东西。在阿波罗登月火箭前,人们告诉孩子们月亮是用绿(就是带有臭味的那种)奶酪制成的,这种比喻被认为并不美妙,但却很有趣。在孩子们的书中和编制的卡通片中,月亮上的人经常被简单地画成一个圆圈中的脸,与配有两个小黑点似的眼睛和一个两端上翘的嘴那种没有任何含义的“笑脸”没有任何区别。他和蔼慈祥地俯视着在月色中嬉戏的动物和儿童以及餐桌上的叉勺。

我们现在再考察一下我们用肉眼观察月球时所看到的两种地形:一个是比较明亮的前额、脸颊和下巴,另一个是比较暗淡的眼睛和嘴巴。通过我们的望远镜我们可以看到,明亮的面部一部分事实上是古火山喷发后形成的高地,据我们目前所知(使用放射方法测量阿波罗号上宇航员带回的样品从而得知火山形成的年代),这个火山形成于45亿年前;暗淡一些的形象则是被称做洼地(MARIA,单数形式是MMRE,源自拉丁文,海洋的意思,尽管就目前我们所知,这个洼地实际上干燥得就像一块骨头)的形成年代短些的玄武岩熔岩流。洼地是在月球历史上于最初几亿年前形成的,形成的部分原因是由于无数的小行星和陨石的高速撞击。右眼被称做英布里姆洼地,而左眼上方的那块下垂的牛排则是塞伦尼达提斯洼地和特郎奎里达提斯洼地(阿波罗Ⅱ登陆地点)的结合部,歪斜的张着的嘴是胡莫拉姆洼地(不借助仪器仅靠人们的肉眼是无法分辨的)。

月球上的“人脸”事实上是古代灾难的一种记录,人脸中的大部分形象是在人类出现以前形成的,甚至是在哺乳动物、脊椎动物、多细胞有机体,甚至可能是在地球上出现生命以前形成的。这是我们人类自高自大的特点——将人脸的形象强加

人类像其他灵长类动物一样,喜群居生活。我们还喜欢与别人的合作。我们是哺乳动物,对后代的亲情照料是保证世代繁衍的主要因素。父母对孩子微笑,孩子回报以微笑,亲情关系得以建立或加强。一旦婴儿能够视物,他便开始认识面孔,就目前我们所知,这种技能是大脑遗传的结果。那些在100万年前不能认识人脸并很少回报以笑容的婴儿不太可能赢得父母的欢心,因而也较少有机会活下去。而现在,几乎每一个婴儿都会很快地辨认出人脸,并对之报以傻傻的微笑。

我们大脑中的辨认形状的机能是如此有效,以至于能够从相似的其他人中辨认出一张人脸,以至于我们有时可能看到实际并不存在的人脸,而与此同时,这种机能也带给了我们一种尚未引起注意的副作用,那就是,在没有人脸存在的地方,我们也能看到脸。我们将一些毫不相关的明亮的或暗淡的独立图形组合在一起,并无意识地尽力看出一个人脸。月球上的人就是这样一种结果。米凯兰杰洛·安东尼奥尼的电影《爆炸》描述的就是另一种例子。其他的例子也很多。

有时还有地理结构形成的人形,比如说在新罕布什尔州福兰克·诺奇的老人山。我们认为它们是一些超自然的东西或者是新罕布什尔州未被发现的古代文明,然而,它们只不过是岩石表面的风化和崩塌的产物。无论怎样看它都不像人脸。在北卡罗莱纳州的魔鬼头,英格兰的威斯特沃特的司芬克斯石,法国的老妇人,亚美尼亚的瓦坦石。有时候人们又发现了一个斜躺的女人,如墨西哥的依克斯塔其豪特山;有时候人们又会发现人体的其他部分,如怀俄明州的伟大的泰坦,是由法国探险家命名的一对西部一直延伸过来的山峰(事实上是三座山峰);有时候是人们对变幻的云的图形的错觉。在中世纪晚期和西班牙文艺复兴时期,许多人“证实”在云中看到了圣母玛利亚(当我乘船行驶在斐济苏瓦的时候,曾看到一个在酝酿着风暴的乌云中下颚突出的真正面目狰狞的怪兽的头)。

有时你会看到一棵蔬菜、树皮或牛皮的某些部位上很像人脸。有一个很有名的茄子与里查德·M·尼克松非常相像。我们从这件事上能够推论出什么呢?是神明的旨意还是外星生命介入了我们的生活?共和党人对茄子遗传基因的干预?都不是。我们应该承认,世界上有大量的茄子,假如我们能够见到数量足够的茄子,我们迟早会发现有像人的面孔的茄子,甚至是像非常特殊的人脸的茄子。

当人们发现的脸像是宗教名人的时候——比如一块玉米饼据说是显现出耶酥的脸——信徒很容易将其推论为上帝的杰作。在一个充满疑惧的年代,人们渴望寻求解脱精神上的压力,然而这些人们创造出来的奇迹似乎并没有昙花一现。我们可以想一下,自从人类出现以来,人们做出了多少玉米饼,如果没有几个至少有点像我们熟悉的人物的玉米饼,那才真是令人感到奇怪呢。

人参和曼德拉草(有毒,用做麻醉、催眠药——译注)的根被人为地赋予了神奇的功效,部分原因是因为它们有点像人的形状。有些栗子的裂口就像是一张笑脸,有些珊瑚看起来像是手臂,耳蘑(有时被不太好听地称为“犹太耳”)的确很像一只耳朵。人们还可以在一些蛾子的翅膀上看出像是许多眼睛的图案,有些并不仅仅是一种巧合。像人脸的动物或植物一般不会被有脸的生物所捕食,或许是因为这些生物害怕有脸的食肉动物。“手杖”是一种巧妙地伪装成一节树枝的昆虫,它一般在树的表面或缠绕在树上生活,与树的天然形状和颜色浑然一体。它们在植物世界中保护性拟态使得它们免遭鸟类和其他食肉动物的捕食。把这说成是达尔文自然选择原理所描述的缓慢形成的形态是有充足的理由的。生命王国之间的这种界限的交叉使人疑神疑鬼。一个孩子看到一根手杖很容易地就会想象到出自植物险恶目的而布置的大量的树干、树枝和树。

在一本出版于1979年的题目为《自然界中的相似》的书中描述许多类似的例子,并配有插图。作者约翰·米歇尔是英国一个神秘学的狂热鼓吹者。他崇信理查德·谢弗,正是谢弗(下面我还要详述此人)在美国掀起UFO的热潮中起了重要的作用。谢弗在他威斯康星州农场里砍开石头,用一些象形文字记述说,只有他才能从中看出世界全面的历史,而其他人对此却是很难理解的。米歇尔还信以为真地接受了剧作家和超现实主义理论家安托南·阿尔托的学说。安托南·阿尔托在取自佩奥特掌的致幻药的作用下,从岩石风化的表面图形上能够看到正在经受拷打的人、凶猛的野兽和类似的东西。米歇尔说:“全部景象按照一种独立的思想的创造揭示出自身。”但是在此我们要问有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个思想存在于阿尔托的头脑之外还是之内?阿尔托下结论说,这些岩石上明显的图形是古代文明所制造的,米歇尔也同意这种说法,而不是阿托尔在迷幻剂的作用下被改变了意识状态的幻想的产物。当阿托尔从墨西哥回到欧洲后被确诊已经疯了。米歇尔所诋毁的“唯物主义观点”从怀疑主义的角度对阿托尔的观点提出了疑问。

米歇尔给我们看了一张用X光射线拍摄的太阳的照片,那上面的太阳隐约看出像是一个人脸,他告诉我们这是在日冕中“古尔捷耶夫的信徒看到自己主人的脸”。遍布世界各地的巨石、山岭和树干上的数不清的人的面孔都被推论为是古代智慧的产物。将石头堆积起来,从远看就像巨大的人脸在作法,可能有些善意的现实的玩笑,也会是鼓动人们将其当做一种宗教的象征。

认为大多数图形是岩石在自然形成的过程中自然形成的,以及动植物的双边对称加上一点自然选择的作用的观点——所有这一切都是经过人类的偏见对我们的洞察力进行处理的结果——都是米歇尔所描述的“唯物主义”和“19世纪的幻想”。“受唯理论观点的影响,我们对世界的认识比我们想要了解的自然本质要模糊和更具有局限性。”他探究自然的本质的过程没有透漏。米歇尔对自己的描述下结论认为:

它们的奥秘在本质上仍未被探究,它们仍然是奇迹、激动与思考的无尽的源泉。我们确切知道的是,自然创造了它们,与此同时给予了我们观察它们的工具和欣赏它们的无尽勉力的智慧。为了获得最大的利益和快乐,这些智慧应该被认为是用天真纯洁的眼睛,不受任何理论和先入之见的影响,从多种视角以及运用我们的天赋丰富我们的生活和使人类的生命具有尊严,而不是仅使用模糊不清的和武断的单一的视角观察自然。

可能关于不样的图形最为著名的虚假的观点就是关于火星上的运河了。世界各国的具有献身精神的几代职业科学家通过大型望远镜在1877年就对火星进行观察,并似乎证实了那些运河的存在。据称那一个由单直线和双直线构成的网络,在火星表面纵横交错,这是出乎人们想象的有规律的几何图形,它们只能是智能生物创造的东西。于是有人便作出能够引起回味的结论,认为在这个干热、物种绝迹的星球上居住着历史悠久和智能发达的技术文明,他们奋力工作以及保存水资源。数以百计的河道被绘制成地图并命了名。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他们却不按照片说明这些情况。有人认为,人眼能够记住大气透明度良好的情况下出现的瞬间事物,然而那些无法看清的感光底片所拍摄的是许多不清楚的时刻,仅有很少一些胶片可以看清楚。一些天文学家看到了运河,而很多却并未看到。或许有些观察者在观察运河方面技巧更高超,也可能整个事情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火星是生命的居所的思想,以及到处流传的畅销小说中所描述的“火星人”,都源自这些运河。我本人就是在阅读这种文学中长大的,当我自己成为了火星探险“水手9号”——第一艘沿这个红色星球轨道环绕飞行的宇宙飞船——的研究人员时,我很自然地对搞清楚到底实际情况是什么充满了兴趣。通过“水手9号”和“海盗”宇宙飞船,我们能够探测这个星球的全部表面,探测精度比在地球上所能探测到的精度要高出数百倍,所有的探测结果不出我之所料,没有发现任何运河的痕迹。通过望远镜可以发现一些多少带有直线痕迹的东西——例如,一条5000公里长的裂谷很容易就被发现了。但是数以百计的“古典的”将水从极地经过荒芜的沙漠输送到干热的赤道附近的城市的运河却根本就不存在。这些传说都是人们的想象,是我们透过不稳定的、扰动频繁的大气层,以很有限的分辨率,由我们功能有限的肉体器官所制造的想象。

即使是几代职业科学家们——包括一些著名天文学家,他们曾经做出了一些为我们所确认,还在得到赞扬的发现。他们在模式识别上也会犯严重错误,甚至是影响深远的错误。特别是当我们在应用我们认为和我们正认识到的似乎是很深刻的观点的时候,我们可能就不进行充分自我检验和自我批评。火星运河的神话是一个有警示意义的故事。

宇宙飞船探险计划为我们提供了改正我们对运河的错误了解的机会。但是,对于意外图形谈论最多的话题却是来自飞船探索,这也是确实的事情。在60年代早期,我就鼓励说,我们应该注意发现古代文明的人工制品的可能性,无论这些制品是那些属于某个特别世界的当地物品,还是来自其他地方的来客所制造的东西。我并没有将这件事想象为是很容易的或可能实现的事情,我当然并不是说,对于如此重要的问题,任何缺少确凿证据的说法都值得认真考虑。

自从约翰·格伦发布了他的引起争论的“萤火虫”飞绕在他的太空舱的报告以来,每次当宇航员报告说看见了某些东西时,总是不能马上被人们理解,在这种情况下,总会出现一些将这些东西推断为“外星人”的人。枯燥无味的解释——例如,在太空环境下从飞船上脱落的油漆斑点——被很轻蔑地否定了。奇妙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对我们的诱惑减弱了我们批判的才能(好像一个人变成月亮也不足以为怪了)。

在阿波罗飞船登月的那一段时间,许多不是什么专家的人——小型望远镜的拥有者、飞碟的狂热者、宇宙空间杂志的投稿人——扑到那些发回的照片上,试图发现国家航空航天局的科学家和宇航员忽略的异常事物。很快便出现了月球表面上刻有巨大的拉丁字母和阿拉伯数字的报道,还有金字塔、高速公路、十字架、闪着光亮的UFO;还有报道说月球上面有桥梁、无线电天线、大量缓慢行驶的车辆留下的痕迹,以及能够将火山口切割为两半的机器所造成的毁灭性的后果。然而,每种说法都是业余的分析家对月球自然的地理形成状况所作出的错误判断,或者是宇航员的哈赛尔布拉德牌像机光学镜头内部的反光而造成的效果,或类似的原因。某些热心人辨认出了弹道火箭长长的影子——不祥地报告说苏联的火箭正对着美国。还有被描述为“圆锥体的”火箭,实际上是当太阳接近月球的地平线的时候所抛下的长长的阴影。只需要一点三角数学知识便会解除这个海市蜃楼。

这些事情也给我们提出了很好的警告:对于那些由我们并不了解的过程蚀刻而成的复杂地形,如果非专业人员(有时甚至是专业人员)在研究照片,尤其是在分辨率有限的情况下研究照片的时候,经常会得出错误的结论。他们的希望和恐惧,可能会使意欲获得重要发现的激动之情战胜通常所具有的怀疑精神和严谨的科学研究方法。

如果我们仔细观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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