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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朝花夕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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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小亮老师会输?”

“嘛……其实想想小亮老师能有一个同龄人一起下棋,也是不错的嘛!”

“这孩子是谁?”

“不知道……”一个老头跑到市河小姐那里,“我看看这小子叫什么……”

“啊!平台先生!快把登记表还我啦!”

“哦,看到了!”这老头一字一句的念道,“桑原浅间?”

“桑原……”

“不会吧?”老头们窃窃私语起来,“桑原,和桑原本因坊有关系吗?”

“看年纪,难道是本因坊的孙子?”

“若是如此,他和小亮一样,家学渊源啊。”

“啊,到官子了!”

下到如今,棋面看上去被分割的四散零落,胜负难分,不过若是在官子部分下错一招,那另一人就赢了。

桑原浅间和塔矢亮开始慢慢收尾。

官子考验的是计算能力和细心程度,当然,这两者二人都不缺,塔矢亮从小下棋,官子方面经验十足,桑原浅间曾盲目近十年,耐心无人可及,此刻两人全部屏息凝神,小心翼翼的收官,直到最后一步棋下完,两人竟无一错招!!

塔矢亮微微喘着气,桑原浅间的额上全是汗水,两人盯着棋盘,半响,塔矢亮笑了,“黑子贴目五目半,你赢了。”

“一目……”

桑原浅间几乎全身虚脱,他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心里还弥漫着之前下棋时的刺激和兴奋,那种畅快淋漓的厮杀太让人上瘾了。

塔矢亮也很开心,和桑原浅间下棋的感觉太痛快了,和其他人下棋的感觉截然不同。

父亲绪方等人和他下棋,大多是指导棋,那种想尽办法要赢的沉重和艰涩常常充斥心头,和会所的人下棋对他自己又没什么提升,而之前和进藤光下棋的感觉就像是父亲在和他下指导棋一般,看不到赢棋的希望,更何况进藤光和他同龄,他惨败的无以复加,这才让他心生不甘,并产生了深深的执着。

而眼前的桑原浅间却截然不同。

他和他也同龄,他们的家世相似,他们的棋力相当,他们的棋风也微妙的类似,甚至有时候桑原浅间下一子,他自己都会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随即下一步他就会立刻吸收并运用到自己的棋面上来,这种共同进步,随时向前的感觉太美妙了。

怪不得父亲常说下棋要和棋力相当的人下,原来如此!

“我下的好开心!”塔矢亮脸上洋溢着明亮的笑容,没有丝毫输棋的阴霾,“还要来吗?”

桑原浅间霍然睁开眼,一股发自心底的战意冲上来,他立刻坐直了身体,“来战!”

他们一共下了三盘棋,等到市河小姐在两人棋局结束时委婉提醒时,桑原浅间才发现啊呀天黑啦!!

再一看表……九点了= =

塔矢亮似乎也呆住了,他根本没想到竟和桑原浅间下了这么久。

桑原浅间也顾不上其他了,连忙打电话和家里说了一声,桑原秀子在电话里抱怨了几句,让他路上小心,他连连保证后才挂了电话。

“对不起!”塔矢亮忙不迭的道歉,“没想到竟然这么晚了。”

桑原浅间摇摇头,当他将注意力从棋局里抽出来后,他就觉得全身发虚,眼前发黑,他晃了晃,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没事,主要是和小亮下棋太开心了。”

塔矢亮听后也笑了,他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是这么觉得,一不留神就……”

“今天太晚了,以后有机会再对弈吧!”桑原浅间扶着桌子站起来,他和塔矢亮交换了手机号,然后和塔矢亮分别了。

离开了会所,走在街道上,桑原浅间微微蹙眉,夜晚的东京更加黑暗浑浊,那种时刻侵扰的怨气越发浓郁,式神黑条早已从项链里窜出来,站在他身后随时防御。

他下了一天的棋,脑力损耗巨大,可谓是最虚弱的时候,若是遇到什么东西,他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桑原浅间停下了脚步,他扶着旁边的灯柱,弯腰喘息着,准备打电话拜托父亲来接他。

就在此时,他身后的式神黑条突然眨了眨眼。

黑条瞟了一眼在拿手机的主人,冷不丁弯腰捏起一个石子,然后长长的指尖一错,那石子就嗖一下飞了出去。

嘎嘣——刺啦——轰隆——

桑原浅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辆黑色兰博基尼突然开始打旋,然后一头撞到了旁边的树上。

几秒后,迹部景吾黑着脸从车里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车胎怎么会突然爆了?!”

黑条无声的裂开嘴,露出了森亮的牙齿。

第四章 意外

迹部景吾脸色铁青。

众所周知,兰博基尼是跑车。

然后司机告诉他,一个可以在沙漠、丛林、沼泽横着开的跑车之所以会爆胎,是因为压住了一个石子。

……呵呵。

这么愚蠢的理由他会信吗?

见鬼去吧!!

他目含冷光,上下打量着司机,用一种你编啊你编啊你再编的表情看着司机,让司机心中叫苦不迭。

司机表示很委屈,车胎裂痕真的是石子刮破的痕迹,难道要他违心的说这是有人蓄意破坏所以才会爆胎吗?

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有不轨之徒拿着刀死命的扎才能捅破车轮,石子扎破的确听上去太低矮挫。

……他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吗?

就在司机满头大汗而迹部景吾满脸阴云之际,桑原浅间慢步走到旁边。

“迹部?”

迹部景吾一愣,他扭头一看,“桑原?你怎么在这里?”

桑原浅间扯了扯嘴角,“啊,有点事就晚了……”他看看眼前的车祸现场,“没事吗?需要报警吗?”

迹部景吾冷哼一声,“需要!当然需要!我需要拿着我们纳税人的钱的公务员好好查一查,为什么一辆跑车的轮胎会被石子扎破!”

司机眼睛一亮,叫警察?!太好了!!这样大少爷就不会觉得自己的结论太荒谬吧!

于是没等迹部景吾吩咐,他忙不迭的报了警。

桑原浅间哑然,“既然你忙,那我就……”

“等等!!”迹部景吾微微皱眉,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桑原浅间,猛地伸手一拉,桑原浅间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你干什么去了?!”迹部景吾扶着桑原浅间,瞪了他一眼,“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我说,你不会心脏病犯了吧?”迹部景吾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连忙道,“你手边有速效药吗?”

桑原浅间满头黑线,他伸手想要推开迹部景吾,不过头越来越沉,身体更难受了,他只能靠在迹部景吾肩膀上,有气无力的道,“不用了,如果你能送我回家,那就再好不过了。”

迹部景吾狐疑的道,“真的?你可别勉强,心脏病突发可就麻烦了。”

桑原浅间心下感动,没想到迹部景吾这么好心。

哪知道下一秒迹部景吾就接着道,“你要是死在我身边那多晦气啊。”

“……死不了!!”桑原浅间气呼呼的一甩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迹部景吾推开,不过他刚迈开脚步,腿就一软,又一头栽倒在地。

迹部景吾大讶,桑原浅间向来是个骄傲的人,他用激将法都没起作用,看样子桑原是真的病了!!

于是他连忙将桑原浅间扶到路边,从怀里摸出手机开始呼叫救护车。

桑原浅间气的不行,他猛地伸手,压住迹部的手机,“我要回家!”

迹部恼火不已,“别闹了!!这不是回家就能解决的事!”

桑原浅间努力抓手机,“你才别闹!我要回家!!”

迹部挣了半天居然没挣脱,他诧异的发现桑原浅间身体虽然虚弱,可手指却相当沉稳有力,像鹰抓一样,他竟然抽不开手。

“愚蠢!你以为本大爷只会用右手吗?!”迹部恼羞成怒,他的左手也同样灵活,他拿着手机就开始按键。

桑原浅间也冷笑,“白痴!你以为我只有右手有劲吗?”他的左右手可以同时画符,以为换个手就可以了?太天真了!!

两个人同时开始抢夺手机,迟迟赶来的交警先生看了看打的正热闹的两人,问司机。

“你们到底叫我们来干什么?”

司机指着兰博基尼,一脸愤怒,“为什么跑车的车轮会被石子划破!?”

交警先生诧异的看着司机,“我以为这是4S店的事情。”

“这和4S无关!这明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司机梗着脖子,“肯定有人蓄意谋害我家少爷!我需要你们彻查!!”

交警先生眨了眨眼,他和同事对视一眼,蓄意谋害?

“我以为这是刑事组的事情。”他掏出电话本,“需要我帮你呼叫刑事组吗?”

司机卡壳了,他扭头希望得到自家少爷的支持,哪知道迹部大少爷正在努力‘打败’桑原浅间,根本没注意这边交警来了,司机只能默默扭头,“那最起码帮我们出一份事故检测报告吧?”

“可以啊!不过这需要检测费。”

“没问题。”

司机和交警愉快的达成协议,刚要签字,就见一辆风驰电掣的小面包冷不丁冲到众人眼前,上面伸出两只胳膊,嗖一下将路边两个争执的少年捞到车里,下一秒,小面包车门一关,轰一声,飞一般冲了出去,眼看就要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司机嗷嚎一声尖叫起来,交警先生二话不说拿出对讲机,“呼叫重案组呼叫重案组,在某某路和某某路交叉口发生一起绑架案,急需支援!急需支援!!”

司机:说好的电话本呢……

然后交警先生和他的同事们光速钻进警车,朝着那辆小面包就追了出去,只留下呆滞的司机和那辆撞进树里面的兰博基尼。

司机喃喃的道,“少爷,少爷真英明!果然是蓄意破坏!!”

桑原浅间醒来的时候,浑身难受极了,他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呼吸几近于无。

耳边是迹部和另一个陌生人的说话声。

“你们不过是想要钱,和桑原没关系!”

“哈哈哈哈!迹部少爷在和我们谈条件吗?”

“他有心脏病!!”

“那又如何?”一个略显狂妄的声音响起,“谁让他和大少爷认识呢?死了活该!”

“你说什么?!”

迹部的声音相当愤怒,桑原浅间慢慢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哦,他和迹部就是否要呼叫救护车而争执了起来,随即他们二人被巨力拉进一辆车里,他本来就快撑不住了,这一撞直接将他撞晕了。

现在看来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绑架?

桑原浅间闭着眼睛继续装昏迷,他就算不睁眼,也能在脑海中勾勒出现在的场面。

唔,有四个人,一个人守在外面,两个人坐在一旁,一个人站在前方,迹部横在地上,这应该是一个仓库,空气中尘土的气味很重,光线很强,恩?等等,这是火药的味道?

黑条呢?

他刚呼唤黑条,就能感觉到黑条那长长的手指覆在他的眼睛上。

很好,黑条在身边,那旁边的四个绑匪就是渣。

想到这里,桑原浅间放松了身体,又……睡了过去。

黑条看着主人再度陷入昏迷,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孔上凭空多了几分阴冷。

好吧,如果不是它那颗小石子,主人此刻应该已经回到家里,躺在柔软的床上睡觉,而不是在这个荒郊野外的仓库里吃灰。

它看向地上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迹部景吾,微微眯眼睛。

如果不是这个愚蠢的人类……主人就不会受牵连。

真碍眼。

——此刻它已经选择性的忘记了事情的起因完全是它丢出的石子。

迹部的心情忽上忽下的,当然他表面上还是尽可能的和这些绑匪沟通,但……桑原自从被拉进车里后就一直昏迷不醒,他之前就怀疑桑原的心脏病犯了,现在就更是焦急,他被下了迷药都醒了,可桑原没醒,难道……

迹部非常懊恼。

都是因为他桑原才会落到这地步,若是桑原因此而死……

就在他焦急之时,突然电话响了。

绑匪先生接通了电话。

他狮子大开口要了五百万美金,电话的另一方说了什么,那个绑匪就将电话放在迹部耳朵边,“小子,说两句话!”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父亲的声音,迹部忙不迭的道,“父亲……”

话还没说完,绑匪就将电话拿走了。

迹部气的不行,糟糕,他还没说桑原发病的事!

绑匪很有经验,他提完要求后立刻挂了电话,并带着另外两个劫匪出去了,临出门前还将迹部的嘴巴重新堵上了。

嘎吱,门被锁了。

迹部景吾侧耳听了听,发现没有脚步声后,他立刻滚到了桑原浅间身边,将耳朵放在桑原浅间的心口……

扑通、扑通、扑通……

还,还活着!!

迹部景吾急促的呼吸着,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

不过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桑原能支撑住吗?

他一咬牙,开始拿脑袋拱桑原浅间。

桑原浅间正在做梦,梦里他被一朵巨大的水仙花咬住脑袋,呼吸不畅,好,好难受!!

他艰难的睁开了眼。

然后发现迹部景吾正拿脑袋撞他的脑袋= =

桑原浅间面无表情的看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的眼中满是激动和担忧,那种纯粹的情绪感染了桑原浅间,桑原浅间咳嗽了一下,决定暂时放过迹部景吾。

他扶着墙缓缓坐起,唔?手被绑着,不过不妨碍他抬手撕掉迹部景吾嘴上的胶布。

迹部景吾开口第一句话,“你没事吧?”

桑原浅间一愣,心里一阵暖流淌过,他笑了笑,“我没事。”

他看着被捆在身前的双手,手指灵活的动了起来,在迹部景吾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轻轻松松的解开了绳子。

式神黑条双手奉上手机一枚——还是之前他和迹部在路边争执的那一个。

桑原浅间手一翻,手机就神奇的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拨通了电话,“喂?警视厅?我要报警。”

迹部景吾:“……”

第五章 从容

直到被警察护送的上了警车,迹部景吾依旧有种做梦的感觉。

桑原浅间打了报警电话后,没过多久警车就呼啸而至,那名留守的绑匪见势不妙,本打算挟持他们和警方对峙,不过绑匪先生的运气不怎么好,他选择的人质是桑原浅间——因为他体弱好挟持。

桑原浅间被绑匪拎小鸡一样拖到仓库门前,架在脖子上的刀还散发着冷气,迹部紧张的浑身发颤,对面的警察更是如临大敌。

眼瞅着绑匪要暴走了,突然绑匪头顶上,或者说是仓库大门上的门厅顶盖松动了,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一米见方的青石板门厅顶盖悄无声息的落下,直接将挟持桑原浅间的绑匪砸的脑袋开花!

门厅顶盖砸碎了绑匪的脑袋后,斜斜的顺着绑匪另一半的身体滑下,吧嗒摔成了两半。

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只剩下警车刺耳的轰鸣声,莫名讽刺。

桑原浅间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垂下眼眸,对面打来的强光让他有些不适,绑匪先生的脑袋像是西瓜一样炸开,鲜血四溅,扑了他一脸,闻着鼻尖刺鼻的血腥味,桑原浅间的脸色越发苍白,却并无丝毫惊慌之色。

妖怪的血要比人类更恶心,犹记得第一次闻到那种恶心的气味时,他吐的昏天黑地,耳边却响起的场静司那冷漠的声音,“不想死,就要习惯。”

从那以后,再恶心的味道、再尖锐的声音、再滑腻的触感、再冰冷的威压都无法让他变色。

因为他要活着,因为他已经习惯了。

桑原浅间抬手,从口袋里摸出手帕,一点一点,非常细致的擦着溅到脸上的血,他举止优雅,神态从容,仿佛不是被绑匪挟持的人质,而是被顽童不小心泼到水的路人甲。

迹部景吾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张口,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桑原浅间挑眉,将满是鲜血的手帕丢在一旁,不带一丝烟火气,他漫不经心的扫视着众人,平静的道,“还有事?”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一般,所有人都活了。

警察们扑了上来,医护人员扑了上来,迹部家的人扑了上来,桑原松和和桑原秀子也扑了上来。

桑原秀子紧紧的抱住儿子,泪水忍不住落下来,“浅间……”

桑原浅间笑了笑,他轻声安慰着母亲,“没事的,妈妈,你忘记了,式神在我身边,我不会有事的……”

桑原松和拍了拍桑原浅间的后背,一脸后怕,“没事就好……你啊,以后要小心一点,即便知道你无事,我们也会担心的!”

桑原浅间一愣,心里暖暖的,同时他脸上浮现出愧色,“对不起,爸爸……”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爷爷还在家等你。”桑原松和疲惫的叹了口气,“他也很担心你,还有深作,怎么哄都不愿意睡,说要等你回家。”

桑原浅间更愧疚了,说起来发现被绑架后,他一确认了自身安全,就直接睡了过去,似乎忘记给家里说一声了。

“对不起……”

他似乎只能说对不起了。

“我说过了,这不是你的错。”桑原松和低声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转而对他道,“好了,我们回家,笔录的事情明天再说,其他事情交给律师,反正绝不是现在。”

桑原浅间淡淡的笑了,心情很好。

一如当年的场一门被妖怪袭击后,的场静司抱着他一起睡的那个夜晚。

第二天,他不出意外的发烧了,高烧,昏迷,身体滚烫,还吃不下东西。

职业考试预选赛第二场也被他空过去了,棋院方面很不甘心,多好的苗子啊!要是因为突发事故而没法参加考试,那要多可惜啊!!

警视厅方面也很不甘心,整个案件还存在不少疑点,比如说桑原浅间什么时候匿藏的手机,比如为什么绑匪没搜出来,比如说最初兰博基尼的爆胎究竟是因为石子还是有人蓄意策划……等等,他们还需要桑原浅间亲自去做笔录,还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之类的。

可当他们翻开了桑原浅间的病例,再亲自去桑原宅邸看着烧的满脸通红的桑原浅间,顿时都没办法了。

塔矢行洋带着塔矢亮曾登门拜访,塔矢亮满脸自责。

“要不是因为我邀请他下棋,他就不会这么晚才回去,也就不会……”

桑原本因坊亲自接待了他们,并安抚了塔矢亮。

“和势均力敌的对手下棋,是每一个棋士内心最原始的渴望。”桑原本因坊笑呵呵的看着塔矢亮,“浅间和你下棋下的那么投入,说明他是真的很喜欢和你下棋,所以你无需自责。”

“要是觉得心存愧疚,那以后想和浅间下棋的话,就麻烦你来家里吧,浅间的身体真的很不好……这一点我也很遗憾。”

塔矢行洋暗中扯了扯嘴角,却没说什么。

桑原本因坊叹了口气,大孙子是他的骄傲,可偏偏他的身体太差,虽说并非真正的心脏病,可体弱倒是真的,要不……他狠狠心,找个高人在家里布上结界如何?

好歹让浅间在家里能舒舒服服的睡个觉,不用担忧那些不洁的东西。

桑原本因坊琢磨了许久,他也曾试探过的场一门的口风,哪知道的场一门的首领口气相当不好,按照的场静司的话来说……

“结界?我的确可以布置一个让浅间觉得舒服的结界,可若是这样,将来没了结界,浅间就活不下去了哦……”

“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我可不想害他。”

听听!!看人家这话说的,好像他这个爷爷要害孙子一样!

唉……桑原本因坊面带笑容内心纠结的送走了塔矢父子,然后没等他休息一会呢,就又有人拜访了。

拜访者正是迹部景吾。

桑原本因坊对迹部景吾没有一丝好感,要不是他,浅间不会连累的被绑匪劫走。

“我联络了最好的心脏方面的医学专家,并在东京综合医院为浅间准备了特护病房。”迹部景吾恭谨而诚恳,“这次的事情全是因我而起,甚至若没有浅间,我也没那么容易获救,现在浅间依旧病的不省人事,我心下十分愧疚,所以还请允许我略尽薄力……”

桑原本因坊脸上的表亲微微扭曲了。

他怪异的看着迹部景吾,嘴角抽搐起来。

不得不说迹部景吾的准备相当充分,也的确在认真而诚挚的表达歉意,他在尽自己所能补偿浅间,可问题是桑原浅间他不是心脏病啊!!

桑原本因坊有气无力的道,“哦,少年啊,你的想法是很好啊,我们很感谢,不过呢……”

“浅间还是在家里休养吧,医院什么的,就不用了。”

迹部景吾皱眉,他不解的看着桑原本因坊,想要反驳,却陡然间想起了那晚在马路旁他和桑原浅间之间的争执。

他要送他去医院,而他却说我要回家……

难道说……迹部景吾心中猛地产生一种想法。

难道说桑原浅间其实并非心脏病,而是另一种和心脏病类似,需要长时间修养的病?

那为什么要谎称是心脏病呢?

他看过桑原浅间的病例,其中还有东京综合医院给下的病例,当时看病的是一位叫做荒耶宗莲的医师,听忍足郁士的父亲说这个人在医学界声名赫赫,是一位相当厉害的专家!

如果那位荒耶宗莲医师真如忍足说的那么厉害,那么他就不会诊断不出心脏病的真假。

明明并非心脏病,那位医师还是写成心脏病,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桑原浅间的背景并非只是一个简单的围棋家族而已!

迹部景吾沉默了。

半响,他才试探的开口,“既然如此,若是桑原家有什么需求,不妨直言。”

桑原本因坊笑呵呵的看着迹部景吾,很想说一句,少年,你能给老夫变个结界吗?变不出来就请圆润的滚吧。

只是想到迹部景吾背后的迹部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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