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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元配复仇记(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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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推到了一边:“太烫了。”

“哦。没烫着吧。”温宪摸了摸他的手。

指尖扫过指茧。康熙一拂,绕开了她:“今儿玩得开心吗。”

“开心。”温宪很快乐的回忆起在慈光寺里的事情,双眼眨着兴奋的光:“我和小包子都开心。”

“哦。”康熙的心闷闷的,不舒服,但偏张扬的笑了笑:“说来听听。”

他还是很想知道。他明白他们一定见过佛尔果春了,他想知道孩子们是不是也很喜欢她。

虽然明知道温宪和保绶是去帮忙的,但他希望孩子们为他捣乱。

这可是不讲理了。

他的心情很矛盾,就像一道门板的两边,站着两个正在用力的人。他们使劲的挤,挤得他很难受。

温宪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想到那些令人惋惜的细节。她尽量前面说得详细些,以掩盖后来的尴尬。

康熙听得入了神,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了,还好,只是误会,佛尔果春跟福全并没有交集!

太好了。

他松了一口气,逗着温宪继续说下去:“怎么,你觉得太可惜了?”

“有点。”温宪看他愉悦的笑,以为只是当成趣事般的对待了,索性略过了后面的,没有说到他们向佛尔果春道歉便嗔道:“汗阿玛您怎么这样嘛。我们失败了您还。”

“呵呵。你觉得她这么好,若是此人做你的额涅如何?”康熙轻轻的说话,似是一句玩笑。

温宪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有点呆了。

康熙笑了笑。

温宪便以为他只是逗趣,微笑道:“夫人真的很好,如果她能嫁给二伯……”

她停下来了。

康熙的眼睛瞬间滑过了寒芒。非常危险!

温宪委屈,而且也有些害怕。

康熙抹了抹手,抿住唇,瞬间又庄重起来。

他忘不了刚才的心情,一下子由酸楚变为狂喜,再转为暴怒。就好像一阵风突然吹起来似的。

佛尔果春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这么能牵动他的心情了?

康熙一凛,转过了目光对温宪说:“朕突然不想吃了。端下去吧。”

温宪撒娇:“不要嘛,女儿好累的。”

“去吧。”唐熙又重复了一遍:“你若是觉得浪费,就自己吃掉。”

温宪突觉压力极大,乖巧的端起,福身而去。

康熙起身到花园里散步。

外面有些冷,梁九功劝过了看他不肯加衣服,便把披风轻轻的搭手里,和穆克登一起跟了上去。

御前的这些人里,梁九功和穆克登是最常跟着他的。

说句不敬的话,他们也是觉得康熙是亲人了。

这些天,白天的时候,穆克登便为着康熙待在怡然居,到了晚上,才回来伺候。

他的心思,他们也是懂的。

康熙似是认真了。

康熙想着佛尔果春,心头便闪过了她的亲人们,这一回却偏想到了阿克敦。作为刚上任的蓝翎侍卫,虽是通过了考验,还有许多规矩不熟悉。他想要哪天叫来亲自教导教导。

他终是为了佛尔果春便想让她和她的家人都得福气。

唉,越想心越乱了。

康熙停了。

穆克登一惊,跪了下来:“主子。”

康熙奇怪。

穆克登以为他又要到怡然居去了。他着实要劝阻的。

他和隆科多一直不和,便也顺带的觉得他的女人也一无是处。老实说,在跟着康熙第一眼见着佛尔果春的时候,他是很有些惊讶和敬重的。因为她的容貌。但是,听说她是隆科多的女人后,他就开始有了极强的警戒心。

他不了解隆科多的后宅,但是隆科多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却很清楚。

隆科多身边可能怎么会有好女人?这样的女人最好再也得不到康熙的关注才是。

康熙频频的接触她,这是要糟啊。

不知不觉,他竟是拿质疑的目光在看着康熙。

康熙一笑,眼中有了冷意。

梁九功忙过来掩饰:“求主子添衣。”

康熙没理。他原本是要到寿康宫去见苏麻喇姑,纾解一下情绪,这下倒不必了,脚又一转。

穆克登看方向便知要出宫,吓得爬起来追:“主子!”

梁九功也跟着追了几步,一想康熙是要见佛尔果春,佛尔果春是认得他的,忙叫人去喊李德全。

不久后。

康熙到底是出来了,这会儿天还没黑。

来到怡然居的时候,头偏了一偏。福春堂那边有人。

是佛尔果春和乌尤,还有德昌。

真是太巧了。

康熙顿了步子,想打招呼,想了想,却是没说,悄悄的跟了进去。

佛尔果春出来是为着向福春堂的大夫表达谢意的。伊哈娜说梁太医看过额泰是经脉的缘故后,她便和这里的大夫说了,又得了一种新药的推荐。

额泰用过了,痛楚真是减轻了不少。

她亲自来谢过了,听那坐堂的大夫道:“初春时节常有咳痰之事,容易伤风,夫人备些风寒的药吧,饮食也仔细些。”虽是三月了,到底还很冷的。

佛尔果春想起每年的春天岳兴阿便会有些咳嗽。因他有喘症一定要防备着。便谢道:“多谢您想着。这些您收下。”

她递上药金。大夫却不收:“上回还剩些银子,不必了。”老客是应该更体贴一些的。

佛尔果春等他包好了药,收好转身想要出去,结果转身便看到康熙。

康熙见她扬着手,唇微微开着,有些惊到又有几分趣意的样儿,笑了起来。

佛尔果春放下手,低了眼帘:“黄爷。”

“哦。”康熙看到周围的人有些侧目,知道是自己失礼了,便等佛尔果春出来再说。

德昌摸了摸手中的刀,拉着乌尤向后退去。

他记得康熙的脸,他不敢说他是谁。康熙目光投来,他们便退得更远了。

佛尔果春刚从伯爵府回来。她如今可是比以前富裕不少。自从阿克敦有了差事与亲事之后,罗岱和讷亲的态度也有了极大的变化。他们开始主动向嫡系示好,并且送银子,指望这样就能抹掉从前的一切。

好像他们为了贪恋这点可怜的亲情,就会拿他们当成祖宗似的。

佛尔果春倒是收了,主动送上门来的银子为何不收呢。

今儿有空,去看看伊哈娜,也跟她聊聊往后。

侍卫选拔,她是不会坐视玉柱一人独大的。前世玉柱和舜安颜都入了围,两边一起熬资历,可到底还是玉柱多占些便宜。以前她帮不了舜安颜,因为没势力,但现在伯爵府的嫡系有了位置,到底是不同了。

伊哈娜也和娘家瓜尔佳府有了往来。

一切都是越来越好了。

但愿大家一起努力,蒸蒸日上吧。

她也动过对玉柱下手的心思,但是她刚得了势玉柱便出事,外人一眼便看得出来。但她到底可以防备着他们对岳兴阿,舜安颜做不好的事。

选拔便是争宠,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佛尔果春的心思转到儿子身上,不知不觉就有些淡了。康熙跟她一起在路上走着,倒有点醋意,问道:“夫人有心事?”

他问完亦有些后悔,不该如此的,又认真了。

事上最怕的便是认真二字。

但是,既然已是这样,又何不追问呢。

既是认真了,便免不了试探。

他要确认佛尔果春这般纠结,是不是和慈光寺的事情,和福全有关联。

佛尔果春呆了一会儿,还是说了:“无事。”

康熙听了她的话,放心了,紧接着又突然有点促狭的快意:“哦。还以为夫人遇见了喜事。”

佛尔果春顿时想起了福全,也想起了圣恩。便道:“是有些喜事,也要感谢圣恩……”

康熙仿佛得到夸奖般的跃跃一喜。

他终究知道了,在佛尔果春心里,他是不同的。至于福全,并不是他假想的对手。

他的心情不错。

可她又说:“还有裕亲王。”

康熙的脸色瞬间变了。不过,停了片刻却又和气起来:“哦,是么。”

佛尔果春亦微笑,因想起了帕子,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便想还给他。药瓶倒是不能还了,只剩一半不好意思。

她把帕子收在小盒子里,随时带着,这便递了过来。

又是小盒子。这回是紫色梨木的。

康熙转移心情的打趣:“夫人的盒子倒是不少。”他收下了。这盒子倒不轻。

他们信步走着,也聊着,竟是不知不觉绕到了裕亲王府门前。

看守的门子眼尖,一扫就看到了康熙,忙要过来行礼。李德全忙暗暗抬手。

那人不过来也不动了。

佛尔果春一瞥有些古怪,便顿住了步子。

康熙笑:“我和他们认识。”他顿了顿,仿佛觉得这样不足以解释,又道:“我和裕亲王是好朋友。”

“是么。”佛尔果春看他的目光顿时又多了些亲切。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黄爷对她的善意就足以理解了。

康熙瞧着她的样子,心里就有点躁躁的。他很清楚,他认真了,而她在他心中是越来越重了。

回宫后,正好,敬事房说要送人过来了。

康熙挥了挥手:“不用了,退回去。”

他除衣躺下,静静的在想佛尔果春。

☆、第32章 教子

这夜,佛尔果春回去也想了许多关于黄爷的事情;心情倒真的不错。

隆科多不敢惹她。她的院中添了不少新采办的下人;是德昌和乌尤帮忙阅选的;还有伊哈娜那边的人,所以对于忠诚度倒是可以放心。

这些新下人暂时不做近身的工作,跟着吉雅嬷嬷学规矩,还有了解佛尔果春的喜好。

到佛尔果春这儿来串门的人日渐增多。原先看不起她的人们也都纷纷前来赔罪,尤其是三房的那几个妾。虽然心还向着李四儿;面对佛尔果春的时候规矩倒是越来越像样了。

她们对新妾玉兰也是很照顾。妹妹长妹妹短的。

李四儿那边更安静了。嚷嚷着遇到了“包子”的嘎鲁玳;也没了声音。

蛰伏的心情当然是痛苦的。只要让李四儿痛苦;佛尔果春就高兴。

舜安颜那边一切都好,岳兴阿也比以前用功了。佛尔果春感到欣慰;不过,还有一件事不能忘了。

她让乌尤把岳兴阿叫来。

这些日子他难得没有挨家法,虽然忐忑,但是也很快乐。

他也希望佛尔果春没事。

岳兴阿有点瑟缩,过了一会儿露出笑脸来:“额涅。”

他跪了下来,仰头看她。

他想她。

他其实很想她。但是每一次他想她的时候,他总是见不到她。然后,隆科多的教训就会出回响在脑海中,像魔咒一样的束缚他,管教他。

即便是如此,他也会忍不住偷偷的来看她。

佛尔果春抬手摸摸他的脸,也有些忍不住的哭了。

她不会再坐视他们给他洗|脑。

岳兴阿,只有一个额涅!

其实,岳兴阿悄悄的来看过她几次,但为了怕隆科多李四儿不高兴,不敢常来,也不敢公开的。

如今,这规矩应当改一改了。还有,岳兴阿要醒醒脑子!

岳兴阿到请了安,听完了教诲,着实不肯相信。他从小受着的教育便是要永远记着李四儿是好人,是恩人,如今怎么能相信她是个贱人呢。

佛尔果春并不强逼他,只是认真的瞧着他说:“你按我刚才说得去做,认真的用心去看,去听,自然会明白。”她知道观念是一下子变不过来的,但是,她可以让岳兴阿自己去验证。

岳兴阿其实也很担心这事,他连累李四儿受了伤,却一直没有等到隆科多的家法。以前,即便他没有空,也会派人来的,这是为什么?

因为隆科多怕了。

如果他们有能力,他会更怕!

佛尔果春问岳兴阿:“你有没有好好练功?”她记得岳兴阿虽然成绩不是最好的,但是却很勤奋,假如他肯去一试,也许会有当上侍卫的机会。

前世,岳兴阿惧怕隆科多不敢争,这一次,他一定要争!

“额涅。”岳兴阿担忧的眨眨眼睛:“阿玛他不会答应的。”隆科多不会容许他抢玉柱的机会。

佛尔果春道:“岳兴阿,你很喜欢挨打么。被羞辱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有人在乎过么,你为什么不想一想?”

岳兴阿惊呆。

佛尔果春又问:“你敢不敢跟额涅打个赌,如果额涅赢了,从现在开始,你要认认真真,堂堂正正的活着,为你自己挣回做人的尊严!你要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疼你!”

岳兴阿的心激荡了,觉着浑身都冒着热气。

在听完佛尔果春叮嘱的那些话后,他赶到了李四儿的院子。

隆科多刚好从里面出来,看到他手里提着鞭子,想当然的以为是来求家法的,冷笑道:“你这个畜……”

他想骂你这个畜生怎么才来,突然又想起现在不能随便打了,急忙忍住了。脸憋得红红的。

岳兴阿的手指握得紧紧的,抬起的双眼燃烧着热火。

佛尔果春说,别怕,他不敢揍你。

岳兴阿激动得双眼湿了一层雾,骨节也咯咯的响。

隆科多一惊,突然间意识到岳兴阿也是个大小伙子了,他的身架,也是一个大块头了。

他像小山一样啊。

隆科多向后退了一步:“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您,阿玛,我要参加侍卫赛。儿子身为长子,理当为阿玛分忧。”岳兴阿很认真的看着他,一眨不眨。

隆科多快要气死了。

连这个小畜生也都敢抢夺玉柱的东西了?这是要翻天吗。

可是怎么能不答应呢。岳兴阿明明白白的重申是长子啊。

还好还好,他的资质平庸,就让他练去吧。隆科多摸了摸翘起来的胡子,让自己看起来慈善可亲:“那就依你吧,家里会给你报名的。”

岳兴阿的前程从来没有被他考虑过,这是头一回。

胜利了!岳兴阿的脸因为兴奋已经像只煮熟的虾子那样的鲜艳。

隆科多停在那儿,居然有点不敢马上走:“还有事吗。”岳兴阿身上有杀气,他怕他对李四儿不利。他回头瞥了个眼神,引月就立刻进去汇报了。

不一会儿,引月出来打了个手势。

隆科多有点奇怪,不过既然是李四儿的意思,他也就算了。

他走了。

岳兴阿没有马上进房,而是在站在院子里等。

他在想佛尔果春的话:等着,不要马上进院子,李四儿会上吊的。

“砰!”凳子倒地的声音。

岳兴阿想马上冲进去,可是脑子里又传来佛尔果春的话:别急,会有人叫的!

他忍了一会儿,引月尖叫起来:“来人啊,主子上吊了!”

岳兴阿立刻冲了进去,一看李四儿果然吊起来了,引月抱着她的腿。

他忙去放她下来。

佛尔果春说,她会哭的。

岳兴阿半跪着扶住她,掐过人中问:“李……额娘,您怎么样了。”

李四儿靠在他怀里,悠悠醒转,诧异的瞧了一眼,见是他,就抽泣起来了。

岳兴阿很惊恐。还有,莫名的有点恶心。

佛尔果春全都说中了!

这还不止。

李四儿使劲抓着他,掩盖着心里的恨意:这个小畜生,竟然没有马上进来救她!

她不能打他,只好忍着说:“岳兴阿,怎么是你来了,我怎么有脸见你呢。”

佛尔果春说,岳兴阿,怎么是你来了,我怎么有脸见你呢。

岳兴阿一脸惊愕,为什么会这样?

当然是这样的,佛尔果春实在太了解这个贱人了。

岳兴阿不由自主的跟着心中默念佛尔果春的话。

李四儿抹着眼泪瞧他:“岳兴阿,你不要害怕,我虽然受了伤,可是我心里很高兴。”

佛尔果春说,岳兴阿,你不要害怕,我虽然受了伤,可是我心里很高兴。”

李四儿笑了笑:“现在你跟夫人走得近一点了,你们高兴,我就高兴。”

好像佛尔果春和岳兴阿隔着千山万水,是她搭的桥一样。

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分开的?

岳兴阿瞬间想起小时候玉柱被佛尔果春拿菜刀架脖子的事,那时隆科多也是这么做的。

还有,李四儿说的,这都是一模一样的。为什么会是一模一样的,难道她真的在利用他么。

幼时恐怖的记忆浮上脑海,他的脸色变了,手也发起抖来。

“我就是因为太喜欢你,当初要是没说想养着你也不会这样了。”李四儿伸手按住他:“岳兴阿,我对不起你。也许当初我不应该和你一起回到佟家。”

回到佟家。

这四个字在岳兴阿的脑子里响起了回音。

他不可以忘记,在他面前自杀的是他的恩人。

可是岳兴阿咬了咬唇,又想起了隆科多的鞭子,无数的鞭子。

他的恩人这么有能耐,为什么隆科多还在不停的打他?李四儿救了他,他很感激,可是为什么隆科多却这么不在乎的总是打他?

还有佛尔果春,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冷落,难道这都是应该的么。

他们真的在乎他爱他吗。

他不能忘恩,可是这些伤痛同样刻骨铭心,他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难道这不就是说一套做一套?

岳兴阿摸了摸心口。

他感到,他的心被唤醒了。它苏醒了!

他姑且当李四儿说的是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多谢您的厚爱,但我的额涅只有一个。李侧夫人,请恕我日后不能再叫您额涅了。”

李四儿一呆,岳兴阿向来很吃这一套,每当她一哭一闹,他就会很惶恐的跪着求她饶恕,为什么这一回完全变了,变得充满了煞气?

她慌得解释:“我只想你原谅我。”李四儿温柔的问他,泪光闪闪:“我求求你。我不在乎夫人怎么看我,可我在乎你。岳兴阿,你是你阿玛的长子,你是很重要的。”

“既然我重要,为什么当初您要让我捧着火盆去行刑?”岳兴阿心痛的反问她:“李侧夫人,玉柱打了您一拳就要行家法,难道您不知道我是我额涅的亲生儿子吗,为什么要让我做畜生一样的事!”

“我……”李四儿完全傻了,岳兴阿竟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她对他有倾天覆地的恩情啊,这个白眼狼!

贱人们,都造反了!

岳兴阿的身上燃烧着熊熊杀气,可恶,她竟然不敢骂他!

她的嘴唇哆嗦起来:“那是因为我那时管家,玉兰来报告我不能不管,岳兴阿,你要知道,管家是很不容易的事,我要顾全大局。虽然我知道夫人是冤枉的,可是我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她突然想到现在已经失权了,十分痛心。

岳兴阿想得更多。给交代就要当众侮辱佛尔果春么,就要让众人行刑么,包括他?

这样做,是慈母所为吗,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爱他,为什么这样对待他的母亲?

岳兴阿的心,痛到不能再痛。

“李侧夫人的教诲,我明白了。请恕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他突然连她的脸都不想再看见,转身离开了。

李四儿则是惊呆了,心想必然是有大人物在力挺他们了,是那个男人,是那个坚夫,可恶,因为他,他们才敢这样嚣张,她,绝不允许贱人出头,她一定要找到坚夫是谁!

☆、第33章 双雕

李四儿想;如今佛尔果春得了势;他们全部要变成奴才一样的躲着她;怕她;很累。而且,康熙突然抬举伯爵府;这种行为很可疑啊。

她问了隆科多不说;她就自己在那里乱猜了。

她倒还不至于想到康熙的身上,但佛尔果春必然有坚夫,而且根据隆科多的态度;倒也不难推断坚夫必然是极有势力的人,肯定是个大官。而且必定是能在康熙身边说得上话的人。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利用他得到些好处呢。只要她略施小计,金山银山也要随她予取予求!

坚夫既然能抬举贱人的娘家,自然也能为玉柱和嘎鲁玳谋福利,他最好乖乖的答应,否则,她就要佛尔果春好看!

李四儿庆幸自己太聪明,居然这么快就想到了。

看看天色差不多了,李四儿在榻上歪着,闭目养神。

睡得迷糊,突然额头上传来轻轻的吻。

睁开眼睛,隆科多冲她笑:“夫人。”

夫人?她以前会信是在喊她,但现在只会觉得他在喊那个贱人。

李四儿不甘的动了一下。

隆科多是来劝她的:“夫人,别急。”

来的路上他也想明白了,现在一切都不能急。

就算他很想把岳兴阿捶死给李四儿出气,但是不行。

他不敢说,其实他也怕了。

康熙和佛尔果春之间有事,那就等事情过了再说。顺着他们,反而会有好处。

等康熙厌了她,他自然就可以随便处置了。现在捧着她,是为了将来弄死她更方便。到时候康熙也一定不会再想看见,这叫顺从圣意。

皇上是圣君,怎么可能长期留恋她。等他们榨干了她的所有价值,就教她去死呗。

死了就一了百了,谁都没有顾虑。

隆科多总是以为,不管以前对她如何,到底他们还有两个儿子,至少,佛尔果春看在岳兴阿和舜安颜的份上,他想要什么,她就得答应。

真相不能跟李四儿说。但隆科多相信,他们是心灵相通的。

李四儿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她只是太伤心了。才想出同归于尽的办法来。

“别气,别气。”隆科多摸出几个银袋子来,掂掂送到她手里:“你看。”

李四儿和乌雅氏都有克扣月例的习惯。那些妾室上交“保护费”保平安。

她们只认李四儿是主子,而且永远都只听她的话。

一切,不过是少了个名头而已。

由明转暗,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隆科多哄着她,看她的脸色渐渐的好起来,才说:“额涅那里你就松松手吧,她到底是我亲娘,你不放过她,额涅那边又怎么办呢。咱们想想孩子,为了一个贱人,值得吗。真是没有坚夫,你怎么老是乱想呢。”

两个额涅,前一个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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