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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元配复仇记(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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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十三岁后被选为妃嫔。曾经在康熙三十年生过一个阿哥,不过小阿哥一个月后就没了。因此,她在后宫里一直是悄无声息的。

康熙不喜欢她,因为她不会说话,对元后却有着无法放弃的妒忌。她一直是以为凭着身份和有几分相近的容貌就可以得到许多宠爱。可是偏偏没有。

无望而生怨,她的怨气怎么也抹不平。

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招人喜欢呢。

但真正令康熙厌弃的原因,是因为某天听到她自说自划的在和元后对比。

她想利用她啊。

那时她怀孕七个月,也得了不少赏赐。康熙来看她,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走了。

后来孩子生出来,没有保住,赫庶妃就这样继续安静下去了。

如今是什么情况,竟然和佟嫔掐起来了?

德妃对于佟家的感觉也是很特别的,孝懿仁皇后还在的时候,曾经作为贵妃和皇贵妃的身份抚养了胤禛十年。四阿哥胤禛作为德妃的第一个儿子,其实是带给她许多荣耀的。因为德妃乌雅氏原本也是包衣。却是因为生子有功而渐渐的得到了更好的名份。

不过,那时她还不够资格抚养阿哥,更别说是自己的孩子,所以胤禛才会成为别人的养子。

但是,严格的算起来,德妃和佟家也是有关联的。因为她的姑姑乌雅氏是佟国维的侧室。

佟嫔是乌雅氏的女儿。

那么,虽然德妃对佟家并没有什么好感,也要过去看看。

不过,常全又说:“主子,好像是为了一只辫穗。”

佟嫔自失言之事后一直未复圣宠,心情不好,撞散了赫庶妃的东西,而且她把它踩脏了。

嗯?德妃敏感的想到了康熙,问他:“是什么样子的?”

常全说了形状,怕说得不够清楚,便道:“苏麻嬷嬷做给万岁爷的那样。”

这么巧吗。德妃宛如发现秘密般的安了心,没有问颜色便对他道:“我们绕着走。”

德妃除了温婉的长相,也有这样的性情,才在后宫中有着不错的口碑。她不会让自己白白的为别人的纷争耗费力气。

回了永和宫,里面传来柔和的说话声。

温宪抱着正在哭的十四阿哥胤禵哄他开心。四阿哥胤禛刚才来过,五岁的胤禵挑衅他,朝他吐口水,却被他冷漠的一眼吓哭了。

如今胤禛离开了,胤禵还在哭。

德妃心烦了,跟他说:“你吐他干什么。”

胤禵嘟着小脸:“我讨厌冰山!”

德妃也讨厌,但当着温宪的面便只笑了笑:“他到底是你哥哥,你想想这样对不对。”

不对,胤禵不高兴想,出去了。

德妃和温宪说话。

明天要去农家乐了,温宪很高兴。

德妃问她:“只是为了这个高兴?”

不是的。是温宪想着小包子高兴。

小包子也是个可怜人。德妃想起了他,也想起了福全:“唉,裕亲王也是该再娶一个了。”

谁说不是呢。温宪想起了佛尔果春,很可惜。这些天宫里事情忙,她没有出去,还不清楚佛尔果春已经和离,住到别苑去了。康熙要求保密,所以保绶还没有告诉她。

其实也是好事,省得惹麻烦。

德妃打趣她:“你可别再作媒了,想想你自己的亲事。”

太早了。温宪害羞起来:“我才多大呀。我不嫁。”

德妃摸了摸她的脸,笑起来,想到康熙又停住了。

“怎么了额娘,您不开心吗。”温宪也摸了摸她的脸。

“没有。”若是看不透,也做不了这十多年的宠妃。德妃还不至于难过,只是意外而已。她想了想,觉得不可能。即便康熙真的因为一只穗子看重赫庶妃,也不会爱惜这种程度。

哪怕是原先的穗子坏了,也轮不到这个诋毁过元后的人来结新的。

不是她,那个女人,一定不是她。

德妃又好奇起来了。问温宪:“你们上回给裕亲王介绍的什么人呀。”

温宪犹豫了,她答应过福全不说的。告诉康熙已是意外,再说出去也许不是什么好事,但德妃是亲额娘,应该没事吧。

她说了。

德妃大感意外,不过也没有纠结很久。只是一个误会而已嘛。温宪和保绶之前也不知道佛尔果春是隆科多的夫人,只是……

她问温宪:“你们都觉得她很好,那裕亲王呢。”

“二伯没说什么呀。”温宪叹口气:“可惜她是别人的妻子,不然真的好合适。”

是吗。

德妃的心敏感的一晃。感觉像是触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

她笑了笑,不信天塌了:“既然是出去玩,我给你准备点好吃的。”

德妃做的馄饨和酥饼,汤圆都挺好吃的。温宪高兴的跟她去了。

这边,佛尔果春也为保绶准备了一些点心。

福全觉得很过意不去。

佛尔果春笑了:“这没什么,您还亲自过来一趟,是我不好意思才是。”

福全亲自过来是为了跟她说另一件事。

康熙不放心,要留下人手,暗卫在周围活动,可是近身照看的不能是大老爷们,所以,调了几个小姑娘,这事是福全办的。

当然,她们只是以侍女的角色出现的。

还有,梁六是太监,由他帮衬着,传话也方便。

佛尔果春了然,虽然这里是别苑,但是王府的规矩严一些,以此要求也是应该的。

福全见她接受了,也放心了。

佛尔果春等他离开,起身回房歇着,不知不觉的想起了佟家。

舜安颜和岳兴阿的伤病已经好了,都想回去看看,只是她担心所以拦着,他们还没有回去。

如今佟家怎么样了?她可以想象那边鸡飞狗跳的样子,心里一阵快意,靠着枕头睡着了。

这家子的外和内乱还没有结束。

最倒霉的除了隆科多和李四儿,自然还有那两个背叛家门的小崽子。

那一天,玉柱和嘎鲁玳带着美好的幻想来到鄂伦岱的府上,结果,迎接他们的第一顿不是美味佳肴。

鞭子,谁也没有逃过。

只是,开头总是美好的。

兄妹俩被人引导着进入大厅里,看到两旁肃穆而立,井然有序的下人们,都开心的笑了。舒心的呼了口气。

引路人向下人们解释了他们的身份,然后去向主子汇报消息了。

玉柱走到左边第一张檀木香椅上坐了下来,架着二郎腿,脚尖轻摇,东张西望的等待接见。

他在家也这个样。习惯了。反正过来是当客人当少爷的,不这样会有人看不起。虽然两边是很亲近的亲戚,但是他总是觉得那边更高贵些。

他的姑姑是孝懿仁皇后,佟国纲的女儿虽然也有几个是嫁给了宗室,但是,能比吗。

这里比他想象得要好一点,比佟国维那边还是不行。

其实也不是真的不行,只不过,玉柱自己那么觉得而已。赶了一路有点渴了,也有些累了。有人上了茶。玉柱便呷了一口,微微嫌弃的说:“这龙井是今年吗。唉,凑合了,过来给爷捏捏脚。”

他说完便歪着身子倚着椅子休息。

隆科多在家就老这样,他学的,学成习惯了。

两旁站着的人里,有小厮也有丫头,随便过来一个都行的。

玉柱以为已经足够体谅了,掸了一眼有个丫头长得不错,便冲她点了点头。

嘎鲁玳要装装淑女,所以站着没动。

再怎么说这儿也不是自己家,那么随便真的好么。还有,万一长辈出来了,看见这样怎么办。

但是玉柱到底也是她的哥哥,她不能拆台,也就没坚持了。

她再一想,就算看见也不能怎么样,他们是客,他们敢动手?来了嘛,就得立点威,免得被人看低了!

带着这样的心情,嘎鲁玳也走过去坐了下来。

可是没有人过来。

玉柱睁眼看了看,那些人刚才是怎么站着的,现在还是怎么站着的,就像一根根木桩那样结实又冷静。

玉柱有点躁了。

他突然间意识到,这儿还真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啥就是啥的地方。

他悻悻的坐着不动。

有人绕过了后厢的屏风,出来了。

这两个小崽子也要倒霉了。

那人是夸岱的妻子,纳穆图的母亲,布尔和。

一看她的眼,玉柱和嘎鲁玳就站了起来。

她的眼睛圆圆的,亮亮的,带着刀光,轻轻一刮,就刮走了一块肉。

第二眼,那就是骨头了。

太精明了。他们看着她,从心底里漫出了寒意。

以前纳穆图很少提到她,玉柱这才明白是为了什么。

这样的一只母老虎,谁不怕啊。

嘎鲁玳想想应该叫伯娘,便抢先甜甜的唤道:“三伯娘好。”

布尔和听见,转过了眸子,微微一笑。

看看似是满意的,嘎鲁玳放心了。跟着施了一礼。

她抢在前面了,至于玉柱会怎么样,她管不了。

玉柱连忙脚一叉恢复坐姿站了起来:“三伯娘好。”

隆科多小夸岱三岁,这样喊也凑合了,反正是堂的,心里有数没必要次次都喊在嘴里。这样还亲热些。

布尔和笑问:“小崽子们,等急了吧?”

嗯?怎么这么说话。

玉柱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布尔和看了看他,轻哼:“就是你经常带着纳穆图喝酒的,你叫玉柱?”

玉柱开始明白了,变得有点结巴:“侄儿偶尔喝喝。”

“哦。偶尔。”布尔和似是同意了这个说法:“喝得什么酒?”

“女儿红。”这样的对话未免太荒唐了些,哪有待客像审问似的,可是玉柱不敢不说实话。

他害怕呀。他开始觉得到这儿来不是做客是遭罪了。

布尔和笑笑:“听他说你们是在十芳斋喝的酒,是不是。”那里的酒席可不便宜,最低的也是十两一席。以玉柱的条件,起码也要吃二十两的。

这样败家,这样纨绔子弟的做派,不打行么!

布尔和舍不得打儿子,打他,可不会犹豫![汶网//。。]

玉柱看出来了,他慌了,只好把鄂伦岱搬出来:“三伯娘,是大伯叫我来住的,您不能……”

没想到,布尔和不慌不忙的话锋一转:“你们是小老婆生的吧,那个叫李四儿的?”

玉柱一愣。

这等于默认了。布尔和冷笑:“怪不得没家教,到我们这儿来住,连规矩都不知道。刚才你是怎么吩咐下人的,来当大爷来了,你真以为这是你们家?家里有点事就跑出来,一点人心也没有,就冲这个也赏你十鞭。来人。”

刚才不动的下人们,立刻动了。

去拿鞭子。

玉柱慌了。

嘎鲁玳也慌了,保不住玉柱连她也会有危险,她急忙说:“您息怒,我们初来不知道,以后会好的。”

“不打怎么会好。”布尔和看看嘎鲁玳的气派,心里很不舒服:“给我站一边去!”

不要急,很快就会轮到她的。

玉柱被摁住,掀开背后的衣裳,用力的抽了下去。

鞭梢在空中飞舞,发出严厉的鸣叫声。

他们来真的!玉柱听到耳边的响声已经吓到了,等它落到身上,又是一声“啊呀”。

“没种的东西。”布尔和吩咐:“重打!”

玉柱立刻闭上了嘴巴。

嘎鲁玳向后退,越退越远,直到退到椅边撞到腿不由自主的坐了下来。

布尔和扫她一眼:“还有你,只求一声你就不求了,这是你哥,看着他受刑你一点良心也没有,你还是佟家人吗。同甘共苦的道理都不明白?”

这也有罪?嘎鲁玳惊呆了。

布尔和示意:“她也赏十鞭,就这么打吧。”好歹是女孩子,不掀衣服了。

嘎鲁玳转身就跑,结果被一个威武的婆子像拎小鸡似的提了回去。

她跪在了布尔和的面前,泪如雨下,可是眼中光芒闪烁,全是不服。

“不用这么看着我,李四儿的贱种就该遭罪。”布尔和可是从吉兰的口中听说过这个人的,她就讨厌这种做作又得势的贱人,刚才这两个小崽子的表现已经验证了,不教训行么。

“您就不怕大伯回来以后找您的麻烦吗。我们是来做客的!”行刑开始了,嘎鲁玳忍着疼嘴硬。

布尔和开怀的笑了起来:“你可以等你们大伯回来向他申冤,看看他会怎么判!”

“等等。”正好,鄂伦岱回来了。

他那里还有二十鞭,一人十鞭呢。

听了他的话,玉柱和嘎鲁玳都目瞪口呆。

鄂伦岱提醒:“玉柱,你不是说你们到这儿来就是为学规矩吗,三伯娘费神教导你们,你们还敢顶嘴?既然这么有力气顶嘴,今天不用吃饭了。”

不敢了。

玉柱和嘎鲁玳都哭了,他们再次感觉到,身为隆科多和李四儿的儿女,是多么耻辱和麻烦的一件事!

“不敢也不行。我这边还有二十鞭,打完再带下去。”鄂伦岱很直接提醒下人们:“悠着点,别打过头了。”

到底还是害怕的啊。玉柱和嘎鲁玳稍稍得到了一点安慰和尊严。

鄂伦岱接着说:“他们阿玛出了三千两叫我教他们规矩,留着换钱的,懂了没。”

这些,是隆科多要求的!?

玉柱和嘎鲁玳傻眼了。心里涌起了无边的恨意。突然有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他们为什么要是隆科多和李四儿的孩子!

投错胎了!

☆、第44章 狂殴

真正的孝子;是无论在哪里都会惦记着家的。

岳兴阿和舜安颜在别苑住了这几天都很不安。佟国维和宁聂里齐格病了;他们应该回去看看,不过,因为佛尔果春不同意,他们再次提起就要有好一点的借口。

六天后便是侍卫选拔的初赛;名帖即将由户部派人送到佟家。名帖是类似准考证之类的物件,若是没有它便没有进入考核的资格。佟家不会寻找他们,他们要以此为由顺便看看那里的情况。

兄弟俩商量后;岳兴阿便去找佛尔果春。

佛尔果春一听便知道有问题,叹道:“名帖之事我已拜托了梁六;他会取来的。依我之见还是不要回去了吧。”福全和佟家的关系不错,户部的人会相信的。

孝道是很重要,可谁知道隆科多会做出什么来呢。

最担心的是扣下他们,或者伤害他们,毁了前程。

岳兴阿心里很难过:“其实我们倒不是惦念他,但是对玛法和玛嬷总该看一看。”他其实也想回去看看依蓝和大伯娘索卓罗氏,但是,总要有人守着佛尔果春。

舜安颜自小跟在佟国维身边,如果连这都不回家,那肯定就是白眼狼了。佛尔果春想了想说:“那么让达春陪着吧。要小心一点,快去快回。”

不止是达春,还有暗卫。

佟家是不认识暗卫的。暗卫也不怕佟家。

只是,某些家事,暗卫却不便介入。

舜安颜回了佟家去见佟国维和宁聂里齐格。二人叮嘱了一些话后,便放他走了。

阿林候在院外,硬是要舜安颜去见隆科多。还把隆科多说得挺惨。

舜安颜不理,转头走。

阿林阻住他笑道:“三少爷若不随奴才去,爷就要自己过来了。”

隆科多到这儿发神经会吵到二老休息。

舜安颜终是同意了,到了屋外,阿林阻住暗卫,带着他进去。

隆科多正在床上哼哼,头上盖着布。这些天无事做闲得发慌,却老想吃好的。奈何没钱了。他去找过李四儿,发现李四儿也惨,想着这样不行,一定要复职。

他知道舜安颜一定会回家看佟国维,便有了守株待兔的心。

终于还是等到了啊。

隆科多哼得更响了一点。

舜安颜进来,小声的喊了阿玛。

隆科多习惯性的往地上看,见他不跪就更不高兴了。心想到底跟岳兴阿不能比,忍了忍,做出慈爱的样子,笑起来,朝阿林道:“拿点枣子,花生给他吃,弄点茶来。”

吃了他的东西,自然就要为他办事了。

舜安颜立刻反应过来:“我不饿,也不渴。”

真聪明。隆科多有点气了,可是不能翻脸,还是笑着说:“三儿,这几天可好?你不要怪阿玛,阿玛也很后悔,哪知道找不到你了。”他后来又派人去过慈光寺,发现舜安颜已经不在了。知道他必有别的住处。

佛尔果春也没有回伯爵府,若是他们在一起,那必然是康熙给安排的。

隆科多想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居然一下子就到了御前。康熙这么看重他,干嘛不让舜安颜说点好话呢。让他去说服佛尔果春,再让佛尔果春跟康熙吹点枕头风,总是有用的。

不过,福全暗示过不能公开康熙的身份,隆科多跟舜安颜说起时就得更隐晦。说得他烦得想走。隆科多急了:“我的意思就是你额涅和那个黄爷好了没有?哎呀,就是睡了没?”

舜安颜顿时臊得脸上通红。

对于这件事,他原本是保持中立的。虽然站在佟家的立场上,他应该向着隆科多,但是他实在看不上隆科多,和佛尔果春又不亲近,所以中立是唯一的办法。他到底还是个少年,这些事情不是他能理解的。但是隆科多这么说话,他的心就要偏到佛尔果春那边去了。

他不能容忍别人这么说他的亲娘,还有,康熙已经是他的师父。

他冷冷的瞧了隆科多一眼:“阿玛,黄爷现在是我师父。还有我额涅已经跟您没关系了,您要再这么说话,别怪儿子不客气。”

隆科多立刻嘴巴张得大大的,说了几声哎哟。

他是又惊又喜啊。

他抹了抹脸,把尴尬抹去:“这可是好事,亲上加亲。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告诉我,他们到底睡了没?”

睡了才能吹枕头风,没睡,到底差一点,不过也许康熙的耐心好,喜欢这样呢。

隆科多悄悄想着,又觉得有点惋惜。他到底和佛尔果春有十几年没亲近了,也许佛尔果春在“这方面”差了一点,不能讨康熙的喜欢。早知道当初应该多多“教导”她。

咦,想到哪儿去了。想歪了。

隆科多又抹了抹脸,看到舜安颜的眼神又有了变化。急忙哄他:“好了我不问了,其实就是想让你跟你额涅说说,让她跟黄爷说说。阿玛现在没了差事,你要让阿玛没饭吃吗。不怕你笑话,我现在吃条鱼都得去二房,你李额娘连只鸡都吃不上,这样合适吗。你得有点良心,是佟家养了你这么大,不是你额涅。你得搞搞清楚,你是佟家的人!”

其实按一般的月例是可以的,只是李四儿要吃三黄鸡,配很多好料,隆科多要吃松鼠桂鱼,想下馆子,样样都要好的。

说白了就是要钱。

舜安颜伸手抓住了康熙送给他的玉,跟他说:“除了这个,我身上的东西您随便拿。”

隆科多看了看玉佩,确定是康熙赐下的,更欣喜了,舜安颜真得宠啊。他更直白了:“三儿,阿玛可不是要你的钱,我要真要钱,直接把你扣下就行了。你这个大活人,难道不值个五千两,一万两?我就是冲你额涅要十万两,她敢不给吗。阿玛是个讲道理的人,就想要个前程,我靠我自己双手吃饭,不碍你们的事。你让她跟黄爷说说,这在他就是一句话。你呢在那边也好好的过日子,你师父喜欢你,咱们都有好处。隔几天就回来一趟,说说那边的事,对阿玛,对佟家也有帮助嘛。拜托了啊。你就是不看在阿玛面上,也得看在你玛法面上,这也是你玛法的意思。”

办不到。

别说舜安颜不知道康熙的身份,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做。

隆科多明白了:“你嫌我不靠自己本事了是吗。我告诉你,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惹毛了我,我把事情捅出去大家都别好过!”

康熙是最大的,但后宫里还有太后。只要太后出手,康熙想要纳妃就没那么容易。

太后可是最爱面子的人,佛尔果春也算得上半个博尔济吉特氏的后人,出了丑事,连她也会面上无光。她一定会阻止的。

只是那样做,佟家和隆科多都不会有什么好处就是了。

同归于尽,不如忍辱偷生。

作为佟国维这边的嫡系,隆科多嚣张了这么久,他可不能重蹈覆辙,忍气吞声的像宁聂里齐格那样过日子。玉柱和嘎鲁玳已经有白眼狼的苗头了,但他到底还在乎这两个孩子,为他们受罪也心甘情愿。若是将来要岳兴阿和舜安颜的手里讨饭吃,那就是生不如死啊。

他必须要起复!

舜安颜还是办不到。

隆科多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是要逼我传家法吗。你是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说实话,真的不敢打。

舜安颜没动:“你要是敢打我,何必要说这些呢。你要是真敢惹我师父,干嘛还要求我呢?”

“你!”隆科多不哼哼了,下床就给他一拳。

这一拳没打着。舜安颜跟康熙学过,现学现用,脖一缩,从隆科多的肘边绕了过去。二人转圈圈,舜安颜揪了个空当,抬手对准隆科多的鼻子就撞了上去!

好拳法,出血了!

“你敢打我,你这个畜生!”隆科多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你这个孽障!”

“这一拳是替玛法给你的。”舜安颜在佟国维那里听了不少心酸的话,他很难过。

隆科多挺了挺身子,第二拳来了。

“这一拳是替玛嬷给你的。”这么多年了,舜安颜早已看不惯他对宁聂里齐格的态度。

隆科多向下滑,舜安颜抓住他又打下了第三拳:“这一拳,是替我额涅给你的,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凭什么是我阿玛!”

隆科多头晕晕的,眼前金星乱飞。

为什么每一次都这么倒霉,有人来看他,他就有新伤?这次更好,居然是儿子动手打他!

舜安颜的拳头越来越密了,眉梢挑起,他的眼泪随着拳风纷纷落下。

隆科多感受着初生牛犊的力道,真是撑不住了。动了动手,想要还击,突然又想到如今舜安颜是新贵不能动,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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