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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元配复仇记(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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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利奇看她不动,忙提醒:“还剩两道门了,您快想办法呀!”

谁能挡得住圣驾?

除非他自己。

康熙坐在辇上,心情很不错。顺手摸了摸腰,突然身子一震:“梁九功!”

在前面快步走的梁九功差点没吓趴下,急忙转了回来:“主子,什么事?”

别说是他,所有人都蒙了。

辇停了。康熙急得到处抓:“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梁九功却是马上理解:“来了,您别急!”

康熙偶尔抽风的时候,就是麻烦来了的时候。昨儿微服私访,梁九功就预感到要出事。

因为康熙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元后的烟荷包,又莫名其妙的要把它带在身上。

掉了吧。

李德全站在一边,拿着拂尘,幸灾乐祸的朝这儿看。

康熙从辇上跳下来,到处找。

所有人也跟着团团转,像热锅上的蚂蚁。李德全这会儿才动了动脚,很关心的走了过去。

刚走到康熙身后,康熙一甩辫子转了过来。

李德全被抽了一脸,捂着嘴。又怕撞到了康熙,吓得赶快跪了下来。

康熙嫌他跪得近了有点烦人。

李德全又赶快爬起来,往远处跑。

即便眼前都是空的,又有什么用呢。

东西不见了,就是不见了。

佟嫔的轿子在后面,知道这儿出了事,倒不知道该不该过来了。

但是放着不管肯定也不行。

佟嫔下了轿,惊慌的向着康熙走去:“万岁爷,怎么啦?”

李德全看见了,心想,哎哟笨蛋,你过来干嘛呀。

康熙昨晚是宿在景仁宫的,来了正好。他把她一把抓:“你看见了没有?朕的荷包不见了,你拿了吗。是旧的,粉色的。”

佟嫔有个老毛病,不能吓,一吓就胡说八道了:“没有啊,旧的,那不如不要了,嫔妾给您再做一个呗。”

滚蛋。

康熙瞬间暴躁到了极点,顺手一推,佟嫔就摔到地上去了。

她倒在那儿不敢再说了,只是嘤嘤嘤。

康熙跑了。

梁九功知道他要去哪儿,指了两个人照看佟嫔,就跟着他跑。

昨天上街走过的地方,都还记得。

但愿老天保佑,千万别让人捡了去!那要出人命的!

没有谁比元后重要。

苏麻喇姑听说康熙不过来了,猛然间松了口气。尽管似乎发生了什么事,都把眼前的关给过了。

赶快送佛尔果春走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苏麻喇姑有点后悔把她请来了。早知道这么麻烦,嗄珞就不要了。

唉。

佛尔果春并不知情的回了佟府,半路上却停了下来。

前边是怡然居,不过围着许多人。乌尤撩开车帘望了望,对佛尔果春道:“像是和客人吵起来了,要打架,太危险了,格格,我们绕道吧。”

“好。”忙了半天,佛尔果春也有些累了。

马车避开康熙和梁九功,转道走了。

风动着车帘,正被人围着的康熙眼一瞥,好像看到了什么,浑身都发起烧来:“哎!”

那是元后!好像的!

他急得向前拱,吓得梁九功和侍卫们赶快拉他。

本来在这里掐架就是不对的,再让康熙和闲人打起来,那可了不得!

“我看到她了。”康熙一脸兴奋的对梁九功吼道:“快去追!”

“爷!”周围人多,梁九功没注意,扶着他的胳膊,想喊“您消停会儿”,可是不敢。

怡然居的老板也是个和气人,就是有点轴。反复说了没有掉东西,就是没有掉东西。

他这么一直说下去,谁不气啊。

再这样下去,就要报官了。回头闹出来,太难看了。

梁九功拖住康熙不放。侍卫们忙着赔钱疏散人口,等到他们从人堆里出来的时候,佛尔果春早就不见了。

康熙兴奋的脸一下子就晴转阴了,转身吼梁九功:“朕都看见了,你是故意的吗。”

“哎哟,主子,您别吓我嘿。”这是大街上,“朕”,万岁爷您在玩人命么。

康熙指着眼前的这条街,吩咐侍卫们一起跟着他跑:“你们顺着找,一定找到她!”

梁九功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这里离佟府不远,康熙肯定是见到佛尔果春了。

怎么办?君近臣妻,这可不行啊。

还是找福全想想办法吧。

梁九功拖住康熙道:“主子,您累了,我们人少,不如先去裕亲王府借几个人。”

福全?还好,他是他最信任的人。

康熙同意了:“那这就去!”

佛尔果春回了房,坐在榻上歇着,突然间想起了烟荷包,吩咐乌尤把它取来。

乌尤也这样想:“刚才我们经过那儿,会不会是因为这个。”这个烟荷包是在怡然居的门口捡到的,要是那些人为着这个东西掐起来,那可不值啊。

佛尔果春想想道:“你辛苦一趟去看看,要是客人还在,就还给他。让德昌陪你一起去。”

客人火气重,若是对乌尤动手就糟了。

乌尤知道:“奴才会的,您自个儿也当心。”

她出去了。

☆、第16章 讨打

佛尔果春便等着乌尤,不久,却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

格根看着吉雅说:“既是夫人累了,那就不必动了。我去回了老太太。”

佛尔果春心思一凛,开了门出来:“嬷嬷等等!”

格根骤然回眸,脸上的笑还没有收住,却已经有了变化。嘴唇撇开,变得悻悻的。

佛尔果春知道她为什么会来。

玉兰居然在进佟府的第一夜就侍奉了隆科多。这很有些让人出乎意料。所以宁聂里齐格决定当众表明她的身份。令大家不要太轻贱她。玉兰是伯爵府的人,这也关系到宁聂里齐格的脸面。

尽管会令李四儿很难过,宁聂里齐格也只能抱歉了。她要看隆科多的心情来做事情。玉兰既然很得隆科多的喜欢,她就要尽可能让她活得久一点。

她会有另一种方式来补偿李四儿。

本来应该早上就安排玉兰敬茶,可是佛尔果春到宫里去了,所以挪到这时候。

这样做也显得在尊敬佛尔果春。

但是格根有意不跟佛尔果春见面,就是想这么回去,方便回话。

到时候接受玉兰奉茶的,可就不是佛尔果春这个正室夫人了。

谁叫她自己不来呢。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假如不是佛尔果春突然和宫里有了联系,甚至可以不必到她的院子里来知会一声的。

但是,也别以为去了一趟宫里,就是什么稀罕事了。

她想要存在感,但佟家可以减轻她的存在感。

佛尔果春心知肚明的看着格根笑:“想是为着玉兰的事了。正好,我刚得了不少赏赐,也应该跟大家分享一下。嬷嬷,我要去请戴佳妹妹和嘎珞同行。”

宫里赏的,不是太后便是苏麻,即便不及康熙那尊大佛,也是宁聂里齐格惹不起的。

格根只好依着她。

由于乌尤出去了,佛尔果春便带上了吉雅。另外,平时不得近身的那些闲人们,也都派上了用场。

格根看着她们动作,越来越紧张了。

和戴佳氏,嘎珞会合后,她们慢慢的走,声势浩大。

快到宁聂里齐格的院子,落霜院,佛尔果春便听到里面传来了笑声。

嘎鲁玳削好水果,切成片放在果盘里,送到每位长辈的面前,还很得体的依着她们的喜好,从没有错漏。

有不喜欢吃水果的,她便亲自奉茶,每个都送到手里,也是她们喜欢的。

有咳嗽的,有不舒服的,她便亲自拍背,敲腿,按摩肩膀。还很紧张的询问她们日常用什么药,用心的记下来,以便在饮宴的时候避开禁忌。

这样的行为,自然引起了叫好声。

各位女眷们也都知道宁聂里齐格和李四儿叫她们来,是帮李四儿和嘎鲁玳找回面子的,又怎么会不捡好听的说呢。

侍亲,也是女孩子最重要的美德之一啊。

二房庆恒的妻子乌拉那拉氏摸着嘎鲁玳的手说:“瞧瞧,还是侄女孝顺。四儿妹妹,不如把她送了我做女儿吧。我家小子要是有她这么孝顺,做梦都要笑醒了。”

李四儿笑而不语。嗄鲁玳的确是很令她骄傲的。

即便目前不能去选秀,在风评上压嗄珞一头,她也是高兴的。各房的媳妇们都有背景,用她们的嘴巴传扬出去,谁知道就不能改变现实呢。

这些媳妇们,可是很会见风使舵的。

佛尔果春在外面,听得很清楚。

客人不少,佟国维的几个妾,还有各房的媳妇们都到了,当中自然也有李四儿和隆科多的妾室,便是再小一辈的人里,玉柱和嘎鲁玳,还有同辈的几个孩子,都过来了。

需要这么隆重吗,不过是抬举一个丫头做通房而已。

佛尔果春却知道,他们不过是想让她明白,去了一趟宫里,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她永远是佟家的媳妇,要听佟家的摆布。她的人身自由还有生命,都是佟家说了算。

即便她有了什么倚仗,也要先便宜佟家。

如果她不肯识时务,那就等着被羞辱。

哦,是么。

佛尔果春一路走过来,经过那些对她侧目的人们。

有的站着,有的坐着,不过,她一过来,所有人的眼神就都变了。

他们纷纷不由自主的肃然而立,惊诧,还有惊恐的看着她,还有她身后的东西。

佛尔果春笑了笑,领着众人站在了离院门不远的地方。

屋里传来的声音很清晰,敬茶还在继续,快到了。

宁聂里齐格亲切的唤了一声:“四儿,你过来这儿坐。”她要让她坐正位。三房媳妇的位子。

玉兰已经跪了不少人,腿有些麻了。但听到是轮到了李四儿,马上就不敢揉腿了。端好茶,微微挺背,战战兢兢的向上递:“夫人。”

她很应该加个“侧”字,只是,她不敢在这时候煞风景。

李四儿笑了笑,得意的看向了周围的人们。大房,二房,四房,五六七房的媳妇们都在。乌雅氏及隆科多的其他几个庶母也在。可是没有一个敢说话的。

不管是嫡出的还是庶出的,都很给面子。

她的孩子玉柱和嗄鲁玳,也在满怀期待的看着她。嗄鲁玳还笑咪咪的跑过来,像摸狗那样的摸摸玉兰的头。

岳兴阿也来了,微躬着身子,畏畏缩缩的站着。

李四儿厌恶的瞥了瞥。玉手轻挑拂向茶碗,却偏偏停住了。

玉兰怕是没听清楚,忙说:“奴才玉兰给夫人敬茶。”

很清亮的嗓子,里里外外都清楚了。

李四儿满意的拿在手里,拨拨茶盖,饮了一口。

还未咽下,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断喝——

“上赏!”

李四儿骇得一抖,咽下去了,手一翻,热茶全都泼了出去。

玉兰被倒个满头满脸,“啊”的惨叫起来。

人们都震惊了!

玉柱第一个冲了出去,骂骂咧咧:“谁他妈鬼叫吓到我额涅?!”

佛尔果春安静的等着他,抬手照着脸上就来了一下子。

玉柱从没吃过亏,眼前一花,气得立刻就向前拱:“你这个贱货……”

“啪!”又是一下子。

玉柱还想向上蹿,幸好戴鹏紧跟在他后面,上来就扶膀子:“主子,别动!”

任何情况下,庶子都是不能对嫡母动手的。

院子里已经骚动起来了。

上赏,什么上赏?

出去看看吧。

宁聂里齐格抖着脸,和李四儿互相扶着。她也被吓到了。

佛尔果春站在那儿,拍拍手。

后面捧着礼物的人们全部向前走。

她们动,出来的就只能向后退。

这些东西,有红枣,珍珠,人参,围脖,鹿茸,还有酒。有字,有画,有首饰……

还真是挺多的。

佛尔果春看着他们发呆,笑着提醒:“这都是太后娘娘和苏麻嬷嬷赐下的东西。”

哦,跪。

通通排开跪下磕头。

李四儿的身子发着颤,不由自主又在想御赏那天。

她又要倒霉了么。哼,当着宁聂里齐格的面,佛尔果春怎么敢动手?

她很有信心。

佛尔果春越无礼,她反而越高兴。宁聂里齐格本来就很不喜欢她,佛尔果春这么做,只能惹来更多的讨厌。

佟家是不会休妻的,为了脸面。但是,却可以让正妻生不如死。

得了宫里一点点关注就嚣张至此,是在自己找死。

佛尔果春等所有的东西都在人前走了过场,才对宁聂里齐格说:“外面太冷了,额涅,咱们不如进去说?”

宁聂里齐格爬起来,嗔怒道:“刚进来就打孩子,好大的威风。”

还有,她一来,大家都要跪迎!

佛尔果春看向了玉柱。

她打他大家就听得见,他骂“贱货”难道别人就听不见?

不过是有意的漠视罢了。

奇葩的环境里,能指望有几个正常人出来说话?

别说主持公道,就连看见听见都做不到。

佛尔果春笑了笑,抬脚向里走,边走边说:“把东西都拿进来吧,别冻坏了上赏。”

不进来是吧?

宁聂里齐格脸上一热,只好向里走。

众人簇拥。

佛尔果春进了正堂,一眼就扫见地上的茶水。

虽然下人很快的清理了,还留下些痕迹。

对应的位子,自然是李四儿的。

佛尔果春瞟了瞟,吉雅便走过去挪开了。

听到拉椅子的声音,众人都一致的去瞧李四儿。

李四儿尴尬的僵着脸,眼睛眨得很快。

她愤怒了!她丢人了!佛尔果春这是在打她的脸!

☆、第17章 告发

佛尔果春并没有忙着坐,而是直接的跟众人说:“接了些上赏,不敢独享,所以拿来了,希望刚刚没有吓到你们。”

已经吓坏了好吗。

可是,没有人敢质疑。

宁聂里齐格尽管很生气,还是得忍着。

佛尔果春挑了两袋红枣走到她面前:“额涅,媳妇记得您畏寒,应该会有用。”

有没有用都得接着,嫌弃上赏,想死吗。

宁聂里齐格接在了手里,手指抠抠,恨不能抠出个洞来。

佛尔果春转身去看乌雅氏,挑了一条狐狸毛的围脖交给她:“乌雅额娘,您收好。”

乌雅氏听到是叫额娘,只能笑笑。佛尔果春给了面子,她得识相。

……

一个个分下去,差不多人人有份,就连隆科多的几个妾室,也都分到了。

李四儿站在一边,呆呆的看着。越来越紧张了。

看着妾室们一个个过去跪下谢恩,然后领了礼物立在一边,她的心变得越来越慌。

会轮到她吗。她突然间不确定。

手心攥出了无数的冷汗,连额头也冒了出来,顺着脸颊向下刮,刮坏了她精致的妆容。

她好狼狈的喘着气,既不敢走过去,也不敢乱动。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佛尔果春这么简单的就可以威胁到她?为什么总要发生一些事来提醒她的身份,告诉大家她不过只是个妾,不值得尊重?

她真愚蠢,还听宁聂里齐格的话叫来这么多人撑面子,但现在他们都在看她的笑话。

李四儿紧紧的咬着唇,可是却感觉到晕眩。

她受不了,终于抬起了脚,轻轻的跟宁聂里齐格说声抱歉,就想走。

“李氏!”佛尔果春突然唤出了声。

李四儿脚尖一顿。

她也要过去跪着?

开玩笑!

李四儿继续向外走!

佛尔果春哼了一声,拎了拎手中的袋子。

还剩一袋红豆。

宁聂里齐格不得不吩咐道:“四儿,回来!”

李四儿气得肩膀一耸一耸的,眼泪快压不住了,可是也只能往回走。

可是,就连这剩下的红豆,也不是她能独享的。

佛尔果春看着她不甘心的重重一跪,笑道:“还剩一袋了。”瞥了瞥一直跪着的玉兰。

因为给李四儿敬茶,李四儿没叫起,所以玉兰跪到了现在,她的腿很酸,脸上还有点痛,可是不能动。

应该给她一点补偿的。

红豆煮粥会很好喝。

佛尔果春笑着。等李四儿说话。李四儿一向很大度,有些话她应该主动说才对。

但这一次,她只想闭着嘴巴。

佛尔果春不介意刻薄些:“李妾室,如今还剩下一袋红豆,不如你们一人一半。这丫头刚刚被你泼了一脸,就当是给她一点补偿吧。”

谁在乎这些破东西。

可是李四儿却不能忘记是为什么才会泼掉到玉兰。她的嗓子现在也很痛。

各房的眼睛都紧张的聚集了过来。

有好戏看了。

李四儿也同时看向平时趋炎附势的人们,他们的眼神让她不能不倔强。

硬顶是吧,很好。

佛尔果春微笑:“哦对了,我还没有问为什么你会泼她一脸?莫非刚刚是你坐在这里喝茶?奇怪,刚才我还没有到,为什么是你坐在这里?”

李四儿咬起了唇。

玉兰在一边发抖。

佛尔果春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又转回来:“李四儿,你是不是又让别人叫你夫人了?你还记得老爷曾经说过些什么?你依然自认是爷的妻子,是不是?”

那夜在佟国维房中的感觉又回来了。李四儿的眼睛充满了怨恨,像一汪海水,浸得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可是她能说什么,当众跟大家说,对,没错,我才是隆科多的妻子,你最好快点死吗?

要倒霉了,她有预感。

佛尔果春的脸也突然间变得严肃。她回头看看众人,朗声道:“这个贱人目无老爷,来人,给我掌她的嘴!”

佟府后宅的事,佟国维管得并不多,每次介入,都跟佛尔果春有关。但是,佟家和她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的,即便是佟国维,说过了的承诺,也不希望她太较真。

简单的说,他就是希望佛尔果春把它忘掉,或者其他人也不记得。

所以,对李四儿明显违反了的行为,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倘若李四儿真的有遵守的话,她应该乖乖的在自己的院子里禁足,抄家规好好思过,为什么到处跑还这么张扬?不就是吃准了没人管么。

可是,佛尔果春当众这样说,众人却不好不重视了。起码是表面上也要装一装。

佟国维说过的话若没有效力,就等于说一家之主就是个摆设,可以这样么。

当然是不行的。

所以佛尔果春说要打李四儿,连宁聂里齐格都不敢说不可以。

宁聂里齐格很想保护她,但是,如果她站出来,那就等于跟佟国维作对。

佟国维对她,可没有对乌雅氏那么喜欢,如果不是因为隆科多还有点能耐,她这个嫡妻早就一边凉快去了。

佟家的传统,嫡妻都有罪。或者,这项传统和伯爵府异曲同工。所以,两府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宁聂里齐格和佛尔果春从小在一样的环境里长大,早就习惯了。她习惯了用保护和讨好妾室的方式来让她所倚靠的男人高兴。不管是佟国维还是隆科多,她都巴结着,不敢让他们不痛快。

宁聂里齐格当然也认定佛尔果春应该这样,对她强烈的反抗感到不可思议。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她至少在佟国维那里还持有着体面。隆科多对佛尔果春的态度,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哪怕在隆科多的眼里,佛尔果春是畜生,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佛尔果春最好像条狗似的在他和李四儿面前跪着,永远也没有站起来的时候。

他觉得这样是正常的,宁聂里齐格就也只好这样想。

不听男人话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

在宁聂里齐格看来,为什么隆科多会有这么不贤的妻子呢。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也太没有家教了。这会连累到她的啊。

烦死了,隆科多回来以后怎么办啊。

隆科多现在不在。跟庆恒出去喝酒了,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伯爵府的老二讷亲,还有讷亲的儿子。

蛇鼠一窝正在快活呢。

谁管得了这边的事。

宁聂里齐格不敢说得太过,又不能不管,便咳嗽了一声提醒岳兴阿。

岳兴阿习惯性的要跪过来了。

佛尔果春飞斜了一眼,让岳兴阿的长随把他摁住。这个空闲,她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为李四儿说什么废话。

玉柱会忍不住的,她在等。

她刚刚打过玉柱,现在又要打李四儿。玉柱怎么可能不管呢。

她回眸一瞥,戴鹏不由的撤了手,玉柱飞一样的冲了过来。

他要揍人。

多习惯的动作啊,他根本都没有觉得不对,手一扬就过来了。

佛尔果春用力一揪,李四儿被推到了前面。

“砰!”李四儿的下巴顿时乌了一块。

玉柱傻掉了。

打到亲娘了!不孝啊,这下,连他也要被动家法。

佛尔果春笑笑,问乌雅氏:“交给您处理好吗。”

乌雅氏绷着脸:“带下去。”

不能再闹到佟国维那边了,家丑不能闹得越大了。谁知道佛尔果春以后会不会再被太后召见,即便太后不会把佟家怎么样,那也难看啊。

李四儿和玉柱先后被带了下去。

扯拽李四儿的婆子不太客气,触到了她的旧伤。她疼得咧起了嘴。

李四儿怨恨的看向宁聂里齐格,哼,这个老虔婆,竟然不敢为她说话?

宁聂里齐格害怕的皱眉,这时,嘎鲁玳叫了起来:“别打我额涅!她的伤还没好呢!”

又叫额涅。

佛尔果春没去纠正,只是笑问:“可以,你替她?”

嘎鲁玳顿住了。打脸,她才不干!打坏了怎么选秀?

她踌躇了。

刚才表现得有多孝顺,她这会儿就有多怂。

她赶快向后退,希望变成消失大家都看不到她。

众人的视线包围了过来,嘎珞和同辈的几个女孩子,纷纷斜睨着。

啧啧。孝女哦?装,怎么不继续装了?

嗄鲁玳赶快向后躲。什么也不敢说了。

李四儿和玉柱被扯出去,压跪在院子里。

李四儿罚的是掌嘴,玉柱则是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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