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末世]2012-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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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些，这只明亮紫色的比旁边的女妖翼兽们还要大半号，一看就是个雄性，雄的么，都好办，要是这只大家伙不识相，嘿嘿，打碎它的蛋蛋！

在纳威小队呐喊紧张的目光下，那只女妖翼兽忽然哆嗦下停顿了两秒，继而更加疯狂的挣扎起来。

玩了一会，用爪子画花了人家花纹的顾黄豆不耐烦了，抬头一声响彻天地的大吼，从嘴里喷出一个白色的闪着噼里啪啦电光的光团，打在女妖翼兽的身上，顷刻间那只女妖翼兽便趴伏在地上不敢动了，与此同时，悬崖女妖翼兽的栖息处其他的女妖翼兽也都不动了，场面一瞬间安静到紧绷。

顾璟还好，身体是阿凡达的林泊宁明显感觉到一丝说不出来的威压感，不过这两个傻爸爸，早就被自家儿子觉醒了异能的兴奋占据了整个大脑，顾不上其他，揉脑袋的揉脑袋，握爪子的握爪子。

顾黄豆得意洋洋，颠颠儿的站起来学狮子晃晃鬃毛。

一旁苏泰等纳威人眼里满是敬畏和热烈。

那只紫色的女妖翼兽垂头丧气的跟在他屁股后面，明显一副臣服的模样，顾黄豆大尾巴一扫，显然对这个跟班不怎么满意，紫色的女妖翼兽身形一僵，而顾璟胸口下面的绿光亮起来，从领口窜出来一根绿色的比之从前显然成熟的多的藤蔓，藤蔓顶端有一朵白色的花苞，此时，花苞慢慢张开，把女妖翼兽心灵感应的触须包裹起来，女妖翼兽大大的淡黄色的瞳孔猛地一张大，绿藤忽的一收缩，哈哈摸着看着他家儿子傻乐的顾大犬就被甩到女妖翼兽的背上，紫色的翼膜张开，这只女妖翼兽像炮弹似的冲向了崖下。

林泊宁张大嘴巴，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左胸锁骨下的地方，原来牵牛和忍冬还能当心灵感应使？

回程途中，林泊宁和顾璟并排乘着一绿一紫新鲜出炉的伊卡兰，顾璟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虽然因为人类的身体太小，不能像纳威勇士那样乘着伊卡兰狩猎，但是能和自家木木一样，对这些日子异能更上一层楼的顾大犬来说就是最好的奖励了。

顾黄豆打破了纳威一族长久以来对于伊卡兰一骑只认一人的认知，在两个傻爸爸的怀抱里得意志满。间或睨一眼两只大笨鸟，心说，等他能飞起来的那日，就将这两只赶得远远的，自己驼爸爸们，尤其是木木小爸！

晚上，林泊宁的意识从阿凡达回到自己身体的时候，嘴上的弧度还忍不住翘的高高的，惹得格蕾丝博士奇怪的看了这个并不出色的阿凡达使用者一眼。杰克醒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对属于他自己身体的进食休息常马马虎虎，更加热衷甚至迷恋于作为阿凡达的时候。

格蕾丝博士在收拾工具，整个实验室里一团糟，林泊宁眼底闪过了然，看来博士知道了帕克总管和夸奇上校让杰克做内应的事情，决心把关于阿凡达的一切迁到位于一座哈利路亚山备用实验室里去——这真是个绝好的时机。

准备好一切，格蕾丝博士看了杰克一眼，道：“我可不会让帕克和夸奇干涉到我的阿凡达项目里来！好了，都去休息吧，明天，明天我们去另一处实验室。”

林泊宁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发生在白天的事情，他家儿子不仅觉醒了异能，而且对于异能的天赋显然比他两个从零开始自己摸索的爸爸好的多，那个枇杷着电光的白色光团显然攻击力不弱，想到这林泊宁忽然悟了，怪不得那只女妖翼兽会同时向着儿子攻击，显然自家儿子也不是老实的，肯定和他老爹一起欺负人家了，唔，他记得，好像一直到起飞，顾璟那只伊卡兰的长长地两个类似于尾羽的尾巴尖，其中一个都抽搐不已的耷拉着！

不过，林泊宁不可抑止的微笑起来：回程临起飞前顾黄豆向着紫色伊卡兰抛出的那个小小的柔和的光球，一瞬间就治愈了女妖翼兽身上被抓伤的伤口，自家儿子的能力不仅有攻击还能治疗！不愧是光系的！忽然，林泊宁囧囧有神的想起了两个科幻的招数，“神之审判”“圣光治疗”……

林泊宁迷迷糊糊，脑袋里只管天马行空的漫想，到最后，顾璟骑在女妖翼兽身上的形象越来越鲜明……呻︳吟一声，林泊宁翻身用薄被捂住脑袋，也把发热发胀竖起小旗的某处藏在了身下……咬着殷红的唇，努力把声音吞下去，床架轻微的晃动，一直到五指姑娘变得粘腻，才真正清醒过来的林木木脸色涨得通红——自从年少时两人互晓心意，从林泊宁有了这种意识，就是顾大犬全权负责的，到今天朦胧中想着某人竟然就……抿着嘴做贼似得把手擦干净，林泊宁微皱着眉，懊恼：他什么时候这么饥︳渴了？

可怜的林木木，还不知道某人的眼睛已经憋绿了，等他自己的身体踏进纳威部落的时候，才会身体力行极深刻体会到“饥︳渴”究竟是什么样的，能到什么程度……

第二天天还未亮，林泊宁就被牵牛闹腾醒了，前一晚上纠结羞恼兴奋了半夜才睡着的林泊宁揉揉额角，向杰克打了声招呼，就去隔壁洗漱。

杰克怪异的看他一眼，林泊宁眼角泛红，水汽的双眼和慵懒的神情一瞬间印到他脑子里，杰克猛地低下头装作收拾背包，胸膛里心脏怦怦跳的厉害，不能自己的想起刚开始和这个俊秀的东方青年相处的时光来，还有昨天晚上微弱的动静，那股淡淡的麝香味道……杰克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他高大英俊，没坐轮椅之前艳遇从来不少。昨晚上这个正直勇敢的小伙儿在服从命令驱赶纳威族和自己的心向纳威族偏移的天平上挣扎的时候，忽然听到些动静，刚开始杰克还笑着在心里揶揄自己的这位内敛的东方朋友，可后来那细碎的压抑的声音、轻晃的床架、淡淡的味道，像是羽毛一样划在他的心上，让他猛然想起两个人一起逃脱死神兽，一起进入纳威部落的事情，杰克忽然明白了曾经朦胧的轻轻的好感是什么……

杰克重重的搓了一把脸，抬起头露出青黑的眼袋，忽然，妮特丽野性纯澈的眼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把一切粉红的迤逦冲散，杰克睁开眼，露出一个真正的笑容，错过的已经过去，那里才是他未来的方向。

对自己给杰克小伙造成的困扰丝毫不知，林泊宁打算趁着格蕾丝博士和基地交涉的空当，去基地里转一转，当然，还要顺手拿点什么做点什么。

他的打算并未引来关注，实际上，跟着博士走的她的核心科学家都打算在基地里活动活动，格蕾丝博士的性子很坚韧果决，那处实验室的风景虽好，可人烟也太少了点，现在有什么需要正好补充补充。

林泊宁穿着和基地其他人一样的迷彩服‘漫无边际’的溜达，防护面具很容易的隔绝了那些高壮的雇佣兵轻蔑的以及不怀好意的目光。

地球到潘多拉单程的时间就要六年，是以虽然这个时代的科技发达，但从潘多拉得到的瑰宝“超导矿石”并不能很及时的运回地球，而是收集在基地中心的巨大仓库中。

超导矿石并不好开采，不仅是对人体剧毒的潘多拉的空气和凶狠的生物，更多的是超导矿石的所在地要么十分分散要么在地心深处难以挖掘，所以采矿公司才会眼馋纳威部落所在地，死命咬着不放——那里是已知的矿石储量最多最集中，也是相对地形最容易开采的地方了。

距离潘多拉星球发现已经有了几十年，但距离开采出超导矿石来其实没有多长时间，目前到了地球上的超导矿石不过是用于研究和诱发商机的先头部队，并不多，每公斤两千万美金的超导矿石完美的诠释了“物以稀为贵”的现实意义——所以开采出来的绝大部分矿石还在基地的仓库里，据林泊宁所知，在基地的打算发起对纳威人的战争前，会有一架宇宙飞船接走这些能带来令人疯狂的巨额利润的矿石。

或许，就在最近十几天。

仓库并没有指派重兵驻扎守卫，采矿公司并不相信这些雇佣兵。他们只是在仓库和与仓库相通的甬道里放置了电子设备的报警器，不管是什么，只要有电子设备电磁波出现，就会被密麻麻的武器消灭；而这里面充斥着对人体剧毒的潘多拉空气的浓缩版，一般的防护面具根本没用，只有精密的先进电子防毒面具才能使人幸免。这样一来，不管选择哪一样，想偷出超导矿石都是天方夜谭。

林泊宁发散的感知早就把这处的情况摸透了，他故意在其他开放区域的基地监视器前面露了脸，营造自己纯白的完美的不在场证据——不管日后怎样，林泊宁秉持能低调就低调，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么。

随后连续的几个瞬移，林泊宁在基地监视器的死角里一晃而过，出现在无人的仓库的时候，时间仅仅过去半分钟。

说来好笑，为了所谓的安全，除了外面的甬道，采矿基地这处最重要的仓库里没有安插任何监视器，原本是害怕万一有人操控了基地的监控设施，会想方设法找出仓库的武器的死角和弱点，导致仓库失守；采矿公司最上层手里才有这处仓库的建造图纸和武器分布图，只有最高层人员亲自来打开仓库才能拿走矿石，要不然就只能进不能出，就连基地的主管帕克先生都毫无办法，也有一些混进雇佣兵的敌对公司的奸细妄想从矿石进入的通道攻克，但无一例外都成了肉渣，那里才是真正的死亡之门。

林泊宁放开感知，不知道该说那些人聪明呢还是自大，仓库的大门有一处十分明显的按钮，大门的上方是一排密麻麻的枪眼，一道黑暗中红色的光线闪过，林泊宁知道那是检测有无潘多拉生物基因的设施，他曾听格蕾丝博士说起过，那东西原来是博士的作品，却被基地强行征召用在仓库大门上。

林泊宁按了一下按钮，空间裂缝密集的出现在身侧，以防突发情况出现，来之前，他们一家商量过，根据林泊宁感知的图像，众人猜测在数不清的机关和武器笼罩下的仓库里，只有这最明显的按钮和大门之后的那条甬道才是正确的道路。

事实也的确如此，只有这条道路才是真正的通道，知道仓库秘密的高层人员来时只能从这一条道路走，但林泊宁想象不到的是，从大门口的按钮开始，道路两个布满各种各种开关和线路，只有正确打开和连接，才会升起一小段透明隔离防护玻璃，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人类才能玻璃的隔离保护下前进三步，然后周而复始，直到这条通道走到底，仓库才会从上面打开，允许搬运超导矿石，再次关闭的仓库独立的程序和武器设备会重组，下一回又是完全新的历程。在此之前，只要弄错一丁点，隔离防护玻璃就会缩进地底，仓库里浓缩的潘多拉空气会让人一秒钟昏厥，半分钟死去，而仓库会像一个独立的堡垒，向任何企图靠近它的物体攻击，强大的火力足以让任何敌人化为齑粉。

而林泊宁不需要任何的防护措施，也不需要打开仓库，他只需要走一遍就可以了。早已把身上的衣服换成空间里衣物的林泊宁，大大方方的，如同闲庭漫步的走过去，两侧珍重盛放超导矿石的特制的箱子纷纷不见了。林泊宁暗自呼出一口气，果然，生怕有人故意引起混乱，这些箱子底部没有放置重力报警设备。林泊宁所有的精神力倾巢而出，为了能量的牵牛孢子也鼎力相助，把精神力覆盖在仓库里每一处，确保任何地方有丝毫变化时都能被知道。

直到所有的矿石都进了林泊宁的空间，不敢耽搁，两个瞬移，林泊宁就出了大门。而在半分钟后，林泊宁重新的刻意的又在基地一处监视器前面露了脸，仓库的大门叮的合紧，隐约可以听见米厚的合金墙壁内齿轮的声音。

基地监控指挥中心。

“咦，仓库那边好像有动静？”

“嘁，那有什么奇怪的，肯定是仓库独立系统又更新了呗，反正只有不定时自动更新，咱们上头的股东们才能放心。那群XX养的！行了，仓库那边不用咱们操心，只要甬道没人靠近就行了。”

“这日子……要是有个XX靠近才好呢，免费看一出好戏。嘿，我说，最近基地上层决定不是要对那些土著行动么，要是抓只土著来，扔进去，会不会比前几年那团肉渣大点……”

林泊宁面色苍白的坐在直升机上，杰克担心的看他，欲言又止。格蕾丝博士问了几句，知晓是睡眠不足有些头痛也就放心了。

识海里，林泊宁看着高兴的来回翻滚的牵牛微微的笑了。

下一瞬间，笑意泯灭，从一个不起眼的基地人员撞了他一下之后，他就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臂里不属于自身的一个小东西：林泊宁闭起的眼睛里冷光流转，他还真想不到，除了那些矿石，原来他也属于之后被带回地球的重要物资，还是那位采矿公司科研总管兼股东亲自下的命令！这次本来不会让他离开基地，只是格蕾丝博士的坚决，还有不想让人发觉的因素在，他才能离开，而这个时代的科学果然发达，仅仅是一瞬间的刺痛，手臂里就被放上了这么一个小东西，不仅有定位的功能更可以放出模拟的脑波不知不觉地控制他，林泊宁想起那位夸克上校密谈时的得意模样，心底一阵厌恶。对于这种东西，林泊宁可不陌生，不就是生化里保护伞公司用来控制艾丽斯的东西的先进便利版么，有的时候，科技真的让人恶心。

用精神力包裹隔绝起那个小东西，林泊宁睁开眼睛，看着外面美丽的景色，苍白的脸上一派平静，那座空空的仓库，就算他的第一个回礼吧。

65章

战争就在眼前；林泊宁清楚的知道夸奇上校那个战争疯子已经等不及了，在夸奇的强权下；格蕾丝博士的坚持没有一丝的用处，而基地的主管帕克先生；那个也许还有一点良知的油滑商人，即使有点不忍有点愧疚；但是巨额的利润已经预示了他的道路。

这个位于美丽的哈利路亚山上的实验室没有什么安全性；他们一行人可以过来，拥有不少老练驾驶员的夸奇上校自然也可以穿过那片磁场紊乱区域；然后将他们这些拥有阿凡达的实验者带走。不过；林泊宁摸摸下巴；也许他可以给夸奇上校一个大礼？

那片美丽的灵魂树林所在；就是纳威族乃至整个潘多拉的圣地。纳威人相信死亡后身体归于尘土；灵魂回到神树上，先祖的智慧和声音与他们同在。纳威人在灵魂树下，在艾娃的见证下结成伴侣，没有庄严地宣誓，也没有繁缛的程序，仅仅是两个纳威人用他们的辫梢完成心灵感应，就足以让这些淳质、诚恳的人厮守一生。

灵魂树，对于用科学解释一切的人类是难以置信的，格蕾丝博士把潘多拉上面的树木植物比喻成一个可以登入、上传下载、甚至存储信息的覆盖全球的网络，而灵魂树无疑是重要的枢纽。这个比喻十分机械科学化，林泊宁抚摸着灵魂树像垂柳般垂下的枝条，用精神力感受的时候，感觉它绝不仅仅是博士说的那样简单，它或者她们是活的，拥有智慧……也许，这个浩瀚悠远的星空里，真的有神灵存在。林泊宁第一次对潘多拉星球上的神灵打心眼里的赞叹、敬畏。

林泊宁对那一个情节记得十分清晰：就在杰克和妮特丽定下终身的那个夜晚过后，人类就袭击了潘多拉的圣地，推翻了灵魂树，而大型的、生死战争因此来开帷幕。

但现在林泊宁和顾璟发现，随着他们的力量一步步提高，剧情对他们的束缚越来越小，相反他们对剧情的影响越来越大，甚至对于主角的命运也可以有一定的改变……

那名在勘探道路时生还的队员，虽然第一时间就被隔离关闭起来。但是他疯狂的言语仍然在基地里慢慢传开了，上面越是严厉禁止，底层的雇佣兵们的心底越不安，甚至有不少人心里都打了退堂鼓，他们原本是国家的陆战队退役兵，不过是因为私人采矿公司给的钱实在是多，才到潘多拉来，想要存笔钱安稳享受后半辈子……不得不说，人是想象的动物，未知永远更可怕。

格蕾丝博士的阿凡达被杰克带领，再一次走进纳威人，这位学识渊博，令人尊敬的科学家是真的热爱这片广袤神奇的土地，她为曾经被人类士兵杀死的纳威人愧疚，并且不止一次的据理力争，希望能和平的与潘多拉上面的生灵共存，只可惜利益在前，她的所为只是螳臂当车。

“林呢？”格蕾丝问杰克，脸上满是踏进纳威部落的高兴和感动。

杰克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林一般不和我在一起，他有另外的人做向导，我很少看见他。那是，妮特丽！博士，咱们去……”

格蕾丝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杰克松一口气，压下自己复杂的心思，自从那天忽然明白自己曾经对林有过的念想，杰克就不太敢面对林，那对比星空还要深邃绚烂的眸子让他总会不自觉想起自己隐秘的夭折了的情感。

林泊宁的感知一直都悄悄注意着杰克和博士，见他们随着妮特丽离开了家园树，林泊宁转身去找族长，他们需要些准备——他压根没注意杰克提到他时那抗拒又渴望的神情。

“木木，你的身体呢？”顾璟看着熟悉的阿凡达走过来，脸上是期待落空的哀怨小表情。

就连顾黄豆，也期期艾艾的“呜～”了一声，他想念白白软软的小爸了，好长时间木有看到了。

林泊宁嘴角微抽，只好先安慰下自家这一大一小，好不容易哄得这两个出去狩猎撒欢儿，才坐下来和姆亚、埃图康商量。他们对于人类会采取的行动无论从对于剧情的记忆还是他们本身都有一定的猜测，但是这毕竟是纳威族的战争，林泊宁和顾璟一致认为面对人类的强大火力，只有纳威族或者说潘多拉星球本身的能力才能取胜。

“战争马上就开始了。”林泊宁头一次开门见山的对埃图康和姆亚这么说。

两个纳威部落的领袖惊疑地互视一眼，林泊宁往日的提醒让他们对天空人的警戒已经提升到最高，可生性自然简朴的纳威人仍然怀有侥幸的心理，他们希望天空人能停止砍伐树木，能学会他们的生活方式，与其他物种和谐相处，能感受到万物有灵。

林泊宁从空间里拿出一叠放大的照片和图像资料，揉揉眉心，有些低落的说：“看吧，这是我最近找到的资料，地球，那是我们的母星，现在一片荒芜，连绿色都少见，很多动物、植物只能在实验室里存活，人类对着电视屏幕看他们，自欺欺人说地球一切都好。你看，人类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现在，他们要对潘多拉做同样的事情。万物有灵，不适宜我们，真的！我想，他们首先的目标会是——灵魂树！”

人是有思想的，造物主手中诞生的最奇怪的物种，我们需要遮羞布，即便那是件“皇帝的新装”。同样的，这次战争也需要借口，人类攻击灵魂树，毁掉纳威人的圣地，惹毛人家，然后这会变成一个美妙的藉口，发动战争的导火索。惯用的手段，老旧却该死的有效。

埃图康和姆亚对于林泊宁话里的许多内容都不了解，可这并不妨碍他们听懂天空人要毁灭他们的丛林，头一个目标就是圣地！看着手里的照片，姆亚的脸也阴沉下来，一堆怪异的钢铁建筑之外是干裂的土地、垃圾山、臭水沟，海水是肮脏的黑褐色，粘稠没有一点生机……想到天空人也想把潘多拉变成这样的模样，两个人就再也坐不住了。

“我们要毁了那些冰冷的大家伙！”埃图康猛然站起来，指着另一叠图片中正在推倒树木的推土机道。

林泊宁摇摇头，将那一叠图片一一摆到两个纳威眼前，“很难，人类的武器你们见过的不过是威力有限的枪械，即便是这样，它们仍然能夺走族人的生命。可人类拥有的，远不止这些，”他指着其中一张图片，“这是燃烧弹，或许只要十几枚，发射进家园树的底部，就能将家园树的支柱烧毁，到时家园树就会死亡倒塌。还有这种，人类最普通的炸药，十几吨下去，这一片地区就会成为废墟，寸草不生……”

埃图康和姆亚想起被天空人杀死的女儿和族人，妮特丽的姐姐曾经是整个部落的明珠……埃图康把悲伤收起来，愤怒的对天长嚎。

接下来的时间，林泊宁把带着儿子乱窜的自家大犬给找回来，对这些军队战争上的事情，顾璟远比他的眼光深远，知道的也周全。

悄悄的，家园树的纳威部落开始行动起来，他们派出勇士跟随能和灵魂树沟通的精神领袖姆亚，向平原的马族部落、海边的伊卡兰部落出发，悄无声息的联合了这些同是纳威人的部落。

但是，这些远远不够，纵然姆亚能领会神谕、纳威族团结勇敢、林泊宁和顾璟有万般的本事，但他们不是艾娃不是灵魂树所选定的人选，杰克·萨利才是。或许只有他才能让灵魂树听到纳威人的祷告，才能让潘多拉星球上众多的种族联合起来共同抵御侵略。

杰克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沉郁，林泊宁想他也许也已经预感到战争的接近。而妮特丽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杰克终于还是得到了这位勇敢的野性的公主的心。

只差一个洗礼，纳威族人生中仅有的两次洗礼中的第二次，当你在族人面前取得一个永久的地位时的第二次洗礼，纳威族为杰克举行了这个仪式，接纳他成为族人的一员——林泊宁并未对埃图康和姆亚说过杰克背负的命令，虽然他们防备他，但是杰克仍然以自己的勇敢和真诚获得了纳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