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末世]2012-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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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踢开玻璃门，珠宝店里只有四个丧尸，林泊宁扫了一眼，可惜的摇摇头，那位热情的美国姑娘珍妮弗已经变成了腐臭可怖的丧尸，正困在柜台里冲他们“嗬嗬”的垂涎。顾大犬看见他的木木的眼神，不悦的沉了沉眼眸，利落的一枪彻底安息了珍妮弗小姐。

直接用拳头砸碎了柜台上的玻璃罩，珠宝店的报警声音“呜呜”响起来，顾璟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对戒指。阿奇伯德挑挑眉，顾的力气真是不小，徒手砸破这种防盗玻璃，他自问一拳下去做不到。

“收工！”几枪解决了悍马附近的丧尸，四人上了车。大部分丧尸还是聚集在有新鲜血液味道的对面店铺门前，那扇美观但薄薄的木门恐怕支持不了多久，楼上的人已经在惊慌失措的咒骂、威胁、哀求，不管他们说的多么卖力，那辆黑色的悍马还是一个加速撞飞了几具丧尸扬长而去。

这次，车子的驾驶人已经变成了阿奇伯德，罗小乔同学自觉的坐到前面去，给这对生逢末世的恋人一个小小的空间。后座，顾璟郑重的拿起小一号的戒指套进了林泊宁的手指，林泊宁烧红着耳朵也给他戴上。牵起他的木木的手，顾璟压抑着狂喜虔诚的吻上去，不管未来如何，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林泊宁眼圈忽然红了，这么多年过去，顾璟紧握着他的手，两个人在那个并不开放的社会如履薄冰的一路走来，所经历过的艰辛和苦难在这一瞬间似乎都升华成了美丽的花朵……

事实上，甜蜜美好的时刻没能持续多久，就在前座的阿奇伯德和罗侨不时偷偷往后视镜里瞄一眼的时候，林泊宁已经恢复了冷静，顾璟手里握着他的手，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不过只要没瞎的人都能看出他的心情十分激昂——战意勃发！

罗小乔可惜的叹了口气。

白了前座两人一眼，林泊宁问：“还有多长时间？”

“十分钟后，咱们就能到达中学附近。”顾璟看了一眼外面答道。

前座的阿奇伯德眼中饶有兴致，他对这两人越来越感兴趣了，这个顾是第一次来浣熊市吧，竟然只看了地图就把道路记得这样清楚…

坐直了身体，林泊宁严肃道：“在浣熊市中学附近找一个开阔的地方停下车，需要有公共电话的地方。我们需要接到一个电话！”鉴于博士需要时间从市内监视器上搜寻他们，并且他们身上没有任何联系工具。

“进入学校后，我们可能遭遇丧尸犬和其他的生化怪物，不同于丧尸，丧尸犬的动作十分敏捷，所以我们要保持队形，绝不能分开走！应该还有其他幸存者小队进入那里面，都是要寻找那个叫安吉拉的小女孩。她是被安布雷拉公司强迫的Ashford博士的女儿，找到她我们就能从他父亲那里知道怎么出去浣熊市，并且还能遇到那个艾丽斯！当然，一会儿那个电话里Ashford博士会说明这些。先生们，记住了，我们也是接到电话才知道的这一切！”

在几分钟内，四个人里就有了明确的分工：做过雇佣兵头子的阿奇伯德有丰富经验，他是指挥的队长；顾璟对道路和方向有超乎寻常的记忆和直觉，作为导向；林泊宁的耳朵足够灵敏，在有众多障碍物的学校是一大利器，是侦察人员；而罗侨，在警局做文职多年的他，自然是同别的幸存者小队打交道的不二人选。当然，这四个每人的主职都是战斗人员！

把后车厢里的手雷和小型汽油弹固定到腰间的弹药包里，阿奇伯德打开门：“下车吧，先生们，我们的表演开始了！”

下了车，林泊宁首先找到了安装在电线杆不起眼处的电子眼，故意在那里停留了几分钟，而视线正前方不远就是一处电话亭。不出所料，很快电话亭里面的电话就“嘟嘟”响了起来，阿奇伯德冲他们挑挑眉，干脆的拿起话筒。似乎对他这么快接起电话有些诧异，电话那头顿了顿才发出声音……

扣上电话，阿奇伯德看林泊宁的眼神有些奇怪，即便他有了心理准备，可对于林泊宁事先知道Ashford博士会说的话依旧觉得诧异。顾璟挡住他的视线，一枪打破头顶的监视器，快速道：“这是安布雷拉的一个计划，Ashford博士和他的女儿也在局中。我们能知道安布雷拉的秘密，对这一个计划自然有些了解。”

顾璟的解释合情合理，阿奇伯德放下猜疑，挥挥手：“我们走！”

……

浣熊市黑门大桥外的隔离区指挥处，几十个身穿白大衣的安布雷拉的研究人员指下如飞的操纵着电脑，旁边安布雷拉浣熊市最高指挥官肯恩紧盯着电脑上的显示屏——T病毒进化实验品——“追踪者”马特。

两个小时前，肯恩已经下令关闭刚刚开通的扫描安全通道，黑门大桥上数以百万的市民被安布雷拉雇佣兵用武器扫射驱离通道大门前，人群中不断有人变异，不断有人被攻击被咬伤，周而复始，幸存者已经寥寥无几。

11受伤了？！生或者死～

第十一章受伤了？！生或者死～

浣熊市中学。

这个浣熊市唯一的中学建的极为宽敞高大，在和平时期完全是孩子们学习和成长的乐园，只是现在阴暗低沉的天幕下，这座高大的建筑就像一支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站在台阶下就能闻到里面传出来的浓重的血腥和腐臭的味道。

罗侨倒吸一口凉气，不忍道：“这里面得有多少孩子遇难？”

阿奇伯德瞅了眼台阶下散落的自行车和一辆铁网被撕开的运犬车，一凛：“该死的运气！新送来的参观材料，或许是军警两用的杜宾？”

林泊宁想起电影里那些丧尸犬敏捷凶恶的动作，点点头：“或许真的是，他们以为军犬听话，孩子们安全有保障…”

阿奇伯德指挥：“保持队形，咱们走！若是遇到丧尸犬，我和顾主力，万一被冲散，你们两个一定不能分开！”

走进大厅，顾璟瞅了眼腕表，已经快到午夜，和他们预计的时间差不多。这时候其他受博士委托的幸存者小队应该还没有赶到。顾璟指路：“地下室、一楼、二楼，安吉拉最有可能呆在二楼！丧尸犬也最可能呆在二楼的生物观察室。”

“地下室有动静！那种沉重快速的脚步……该死！是舔食者！”林泊宁大惊，舔食者怎么会出现在学校里？

阿奇伯德和罗侨没见过舔食者，只听过几句说明，自然不如知道它的危险的林泊宁反应大，顾璟拍拍他的木木的肩膀：“不会有事的！”

阿奇伯德脑中闪过林泊宁曾经提起的资料，立刻决定：“不能同时遇到舔食者和丧尸犬！舔食者体型庞大，我们需要去宽阔的地方收拾它！”

“一只舔舐者在地下室，那里很狭窄，它闻到我们的气息，正试图破坏墙壁，或许是更衣室之类的地方。”林泊宁飞快说。

顾璟：“地下室有篮球场！”“去那里！”阿奇伯德四人保持着队形飞快往地下室前进，期间阿奇伯德和顾璟两人不时举枪解决一些零落的丧尸。

边戒备前进林泊宁边尽量把所有他知道的关于舔食者的资料简短叙述一遍：“舔食者肌肉发达，有长利爪，敏捷大力；大脑外露把眼睛完全遮盖，所以没有视力。听觉嗅觉十分灵敏，最需要小心的是它两米多长的舌头，能轻易贯穿人！怀疑舔食者遗有生物本能，它会隐藏在暗处用舌头捕猎！致命处依旧是脑袋，需要大火力武器，另外它的舌头有痛觉，这也是一处弱点！”

拉下地下室与一楼通道的铁门，四人把手中武器都换成霰弹枪，快速往前面的篮球场场移动，舔食者已经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躲藏是完全没有用的，只有在它还没有冲出更衣室的时候占据有利地势，不给它偷袭他们的机会才是上策！

舔食者的力量之大超出人的想象，就在林泊宁他们刚刚进入篮球场的时候它已经破坏了一整面墙壁，跳跃出来，粗长有力的舌头横空一扫！

阿奇伯德和顾璟分别抱住自己的爱人就地一滚躲了过去，伯德的动作更快，完全不需要反应时间举枪就射，只可惜那怪物动作十分灵敏，霰弹没能打中头部，身体溅落许多肉块，却不影响它的动作。舔食者纵身一跃，四人眼睛里就失去了它的踪影。

篮球场只有一盏灯亮着，对于他们需要视力帮助反应的人类十分不利，林泊宁的精神高度紧绷，额头上的汗珠扑簌簌的落下，忽然！

“危险！”林泊宁猛地一扑，把罗侨大力推倒，两人往地板上摔去，紧贴着他们头顶，舔食者粗长的舌头直刺过去。

看着罗侨差点死在那舌头下，阿奇伯德的脸都吓白了。顾璟怒吼一声，竟然丢下手里的霰弹枪，抽出背上的大马士革刀冲了上去，一时之间舔食者被顾璟吸引住，顾璟力气大又敏捷，险险躲过了舔食者的飞扑，用长刀在它的脑袋上砍了一道大口子。

舔食者完全被顾璟激怒，粗壮的四肢抓住地面，脑袋疯狂扭动，势必要用舌头穿透这个胆敢伤它的事物！

不用顾璟说，其他三人开始朝舔食者连发射击。林泊宁看着险象环生的顾璟，此时极为冷静：“射它的四肢！”

不像扭动的脑袋那般难瞄准，舔食者的两条后腿很快就被打断，舔食者怒嚎一声，扭头长舌头就朝他们扫过来，阿奇伯德用枪托死命替他们挡了一下，“嘭”的被扫出老远，趴在地上生死不知。林泊宁和罗侨连连滚了好几下才躲开。

就在阿奇伯德被甩出的一瞬间，舔食者的长舌头来不及回缩，顾璟抓住机会跳过去一刀砍向了那黏黏腻的舌头，大马士革刀几乎飞出手去，顾璟也被摔出两米远，但舔食者的舌头被顾璟几乎砍断了一半，滴滴答答的往地板上淌腐臭的脓水。

舔食者哀嚎声刺得人脑袋发晕，这会儿它已经认定了顾璟，竟然不管离得更近的林泊宁，拖着断掉的后肢往顾璟处冲，要用尖长的爪子抓碎那个人类的脑袋！

顾璟此时被甩在地上还没能爬起来，林泊宁眼里几乎要往外滴血，便跑向顾璟边拼命射击，但是舔食者只剩下一丁点的脑子里完全被对顾璟的仇恨占据。

此时，距离顾璟不远的罗侨却跟疯了似的不管不顾的几步冲到顾璟身前，举着枪疯狂往爬过来的舔食者扫射。霰弹枪的大火力暂时阻止了舔食者的行动，残存的生物本能让它去保护自己最脆弱的大脑，肥厚强劲的舌头竟然把霰弹都挡住了，那余留的多半截舌头被扫射的几乎稀烂，此时它的利爪已经堪堪能够到罗侨的脑袋！

罗侨死盯着它，眼睛一眨都不眨，往日温润的眸子里现在完全是不顾一切的仇恨！

“不！荞！”

“砰！”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罗侨呆呆的看被打穿脑袋的舔食者在他眼前“啪”的一声摔在地面上，飞溅出的脓液喷了他一裤子。

手里的霰弹枪掉在地上，罗侨身体一软跌坐在肮脏的地板上，迟钝的扭过头来，对着阿奇伯德：“你没死？”

另一边林泊宁喘着粗气放下举着的手，急急要往顾璟这边走，可还未迈出一步双膝支撑不住“嘭”的跪下去……

在篮球场休息了好一会，四人的心情才略略平静下来：阿奇伯德觉得自己过去那么多年的出生入死都没这短短十几分钟来的惊心动魄，他把罗侨搂在怀里，管不住自己一遍一遍去确认宝贝还完好无缺，罗侨偎在他怀里，现在还有些呆木。顾璟也是按捺不住抱着林泊宁激烈亲了好几分钟才罢手，而握着他的手的林泊宁，手臂和身体还在轻颤。

幸好四人都没受什么伤，顾璟和阿奇伯德也就当时被摔得狠，两人都有经验，倒地的时候身体下意识的防护姿势让他们的没有骨折，内脏大抵也没受什么伤——林泊宁作为和医学院紧挨着的植物系的高材生，曾因为兴趣特意在兽医院兼职打工了两年多，方才他给检查了下……

站起来，扫了一眼迅速腐烂的舔食者尸体，嫌恶的皱皱眉头，阿奇伯德道：“这是第一次，我们配合的还不错。伙计们，接下来如果再遇到舔食者一类的怪物，那么我和顾一同在前面挑衅它，吸引它的注意力，宝贝打四肢，为我们掩护，林的五感灵敏枪法准，寻找机会打爆它的脑袋！”其他三人点头同意，顾璟突然拿起刀在舔食者的脑袋里搅了搅，在罗侨几乎要呕出来的时候挑出一个杏核大小的血红色晶体来！顾璟和林泊宁同时一愣，真的有丧尸晶核？！顾璟撕了一块衣角把晶体包起来放进背包里。

“那是什么？”罗侨问。“不知道，或许是病毒结晶，有强大能量的晶体，毕竟在那些行动缓慢的丧尸脑子里没有这东西。”林泊宁摇摇头道。

阿奇伯德对这枚能使科学家癫狂的晶体不感兴趣：“好了，伙计们，咱们出发！”

“外面被霰弹枪的声音引来不少丧尸，不过没发现丧尸犬。”

“我去开门，你们准备好。”顾璟用力拉起铁门，然后轻巧的躲过那些爪子，贴紧墙壁，几乎在同一时间，阿奇伯德手上的冲锋枪就响起来了，罗侨和顾璟举着步枪，几乎都是一枪一爆头。

回到大厅，林泊宁闭上眼睛，努力把全部心神集中到耳朵上去，这是他刚才在对抗舔食者的最后一枪突然通晓的。也许人们有些天马行空的设想是对的，人类的潜力的确无穷无尽，而表现出来的不过冰山一角，在某些极限的时候有的人能突然爆发，而其中——极致的情绪是催化剂！刚才林泊宁眼睁睁看着同伴和爱人就要丧命在舔食者的爪子下，忽然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甚至连嗅觉和思维都消失了，只能感觉到手中的枪，似乎就像有指引一般，在那一瞬间那个角度扣下扳机，然后子弹钻过它舌头上的洞，搅烂了它腐臭的大脑。

林泊宁闭着眼睛侧耳倾听的安静形象和阴沉腐臭的大厅一点都不合宜，可另外三人却丝毫没有打扰的意思，只围在他身边成三角保护状。

揉揉眉角，林泊宁有些疲惫的睁眼：“我们去二楼吧，一楼有活人的枪声，估计是其他的幸存者。二楼或许之前有…两层都有丧尸犬。”

阿奇伯德点头，“走，小心丧尸犬！”

他们的火力不小，四个人一人负责一个方向，一路上倒没遇到什么危险。进了教室所在的区域，所有人都听到了令人毛骨悚的咀嚼声，四人脸色登时十分难看——那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

林泊宁记得电影上有个女记者上了二楼被变成丧尸的孩子们拖走分食了，而博士的女儿安吉拉就在那间教室里！

“走！去那个发出声音的教室！”林泊宁小声说。

“天哪！”罗侨和林泊宁苍白着脸，教室里有几十个穿着学生制服的丧尸围成一堆在撕咬着什么。

一个最外面的小男孩丧尸发现了他们，喉咙里嘶吼一声，接着十多个丧尸围了上来。

顾不得怜悯，阿奇伯德和顾璟举枪就射，不得不说，小孩子变成的丧尸的确比成人要灵敏一些。忽然，罗侨顿了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射击那些丧尸，他的脚下，是一具四肢都没有了的丧尸，刚刚被他一枪爆头，可罗侨的左小腿裤脚处隐隐被血液染红…

林泊宁秀挺的鼻子忽然动一动，手一颤然后飞快帮助罗侨射击越来越多围上他的丧尸。

几分钟后，丧尸全部倒地，顾璟从一个书报架后面抱出一个长头发的小女孩：“安吉拉？”

另一边，罗侨向阿奇伯德微微一笑，小声嘟囔句：“对不起！”抽出腰间的手枪就抵上自己的脑袋，林泊宁飞快冲上去拉住他的手。

“宝贝？！你？”阿奇伯德猛地抱住罗侨。罗侨轻轻推开他：“我、我被咬伤了！我不想变成这幅摸样！伯德，对不起！”

阿奇伯德的脸变得煞白，高大健壮的白人汉子佝偻着腰全身都在轻颤，定定的看了一眼罗侨，把枪仍在地上，背对着对顾璟和林泊宁平静道：“你们走吧，我和宝贝留在这里……”

林泊宁打断他的话：“别做傻事！这病毒有疫苗！只要感染不深的时候的注射，人就不会变成那样的怪物！”这话时用英语说得。

林泊宁径直走到安吉拉身前，认真的注视她的眼睛：“请帮帮我们，好吗？”

小女孩护住身上的小挎包，有些警觉的问：“你不是高度感染体，你怎么知道？…”

林泊宁从顾璟怀里抱过小姑娘，微微一笑：“我不是，但是我见过，我知道这病毒原本只是你的父亲为了改善你家族遗传的体质，让你能正常生活而研制的，却被安布雷拉抢去做了生化试验。你的父亲很爱你，现在也是他雇佣我们来救你的。所以，请帮帮我们。”

安吉拉明亮的眼睛闪过水光，把挎包捧到身前来：“他不是个坏人，他无意造成现在的结果。”

揉揉小姑娘的脑袋，林泊宁轻轻点点头：“我们知道。”

从铁盒子取了一支疫苗给罗侨注射上，阿奇伯德简直要跪在地上感谢上帝。

包扎好罗侨的脚腕，趁罗侨与安吉拉说话，林泊宁快速在阿奇伯德一侧小声道：“疫苗能控制病毒，但不能免疫，如果再被抓到，依旧…你明白吗？”

阿奇伯德的眼神一厉，眉间的褶皱皱起，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安吉拉身侧的挎包，眼睛黑沉起来。

林泊宁忙道：“那疫苗是安吉拉父亲Ashford博士做的，我们这次很可能会遇到他……”林泊宁怎么想怎么觉得电影里Ashford博士死的太可惜，如果他在，罗侨也能多份保障。说实话，林泊宁对于阿奇伯德和罗侨生死不弃的这一对很有好感，而且，现在他们是同伴了……

走廊传来脚步声，林泊宁四人立刻警戒起来——出现的，会是谁？

12致艾丽斯

不过，随后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气，这脚步声虽然缓慢，但很轻盈，说明这是个在探索的活人！

“泰丽？”门外的人一手举枪一手电筒，谨慎的一步一步靠近这件教室，显然她也看见了从门外拖到了里面的长长地血痕。

“别紧张，我们是活人！”罗侨抱着安吉拉躲在教室的书架后面说，另外三把枪都对着来人。

“！！”

林泊宁捡起地上的数码摄像机，对着门口仍旧举枪警戒的黑发女子道：“如果你是找拿着这个的人，恐怕…”他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安吉拉？”那女人看见罗侨怀里的小女孩，问。

安吉拉点点头。

女人看着罗侨的眼睛：“你们也是接到了电话？”

罗侨点头道：“看来Ashford博士不仅找了我们这一队人。”

顾璟不愿意浪费时间：“我们出去！”林泊宁耳朵动一动，悉悉索索的声音，或许那些丧尸狗已经寻到这边来了。

与舔食者比起来，丧尸犬无疑好对付的多。他们人多，靠围成一圈，没有丧尸犬能突破子弹的封锁靠近两米之内。黑头发女子吉尔·范伦婷点点头：“你们的枪法很不错。”

遇到被安布雷拉抛弃的特种防卫队队员尼寇莱的时候，他正背腹受敌，林泊宁举手一枪打破了一只丧尸犬的脑袋，尼寇莱的身手不错，很快也解决了另一只。剧情到此在林泊宁的手中已经发生了变化，忠诚沉稳的尼寇莱中士没有在这一次行动中被丧尸犬咬死。

林泊宁看看手腕，快三点了，艾丽斯应该已经摆脱了追踪者马特来到这所学校。对于电影中这位女战神，林泊宁很期待。

被打退的丧尸犬似乎还保留着一些动物的本能，比如趋吉避害。林泊宁还在疑惑出现的丧尸犬显然比电影中要少的时候，楼下传来了一声哀嚎。

吉尔脸色一变：“该死！”是和她一起进入学校的黑人L·J　。

一声极为震撼的爆炸之后，六个人看见的就是捂着手腕的黑人和另外举枪戒备的一男一女。

“竟然有这么多幸存者，你们都是一起的？”艾丽斯挑挑眉，问身边的肩膀受伤的野战服男子。

男人摇摇头：“尼寇莱？”“队长，这些都是接到博士电话的幸存者。并且，安吉拉已经救出。”……

艾丽斯忽然脸色一肃，看着罗侨和他怀里的安吉拉：“感染者？有一个还是高度感染？”

果然，打过疫苗的感染者之间会有感应，林泊宁在心里记下一笔。

吉尔退开一步，戒备的看向被阿奇伯德、顾璟和林泊宁保护在中间的一大一小：“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们？在他们变成丧尸攻击同伴的时候？”

“别紧张，事实上病毒是有疫苗的，感染初期注射的话就不会变长丧尸。”罗侨安抚道，脸转向艾丽斯：“你也是感染者，对吗？”

捂着手腕沮丧的黑人和尼寇莱的队长卡洛斯都眼睛一亮，他们都受了伤，本来以为死定了。

艾丽斯有趣的勾起唇角：“你们知道的很多。”

罗侨淡笑，不经意的瞟过林泊宁和顾璟，把怀里安静看着的小姑娘往上抱一抱：“安吉拉告诉我们Ashford博士是病毒的研究者，当然，他只是想让有家族遗传病的小安吉拉过正常的生活，安布雷拉抢走了他的发明。”

“好了，伙计们，也许我们需要快点，要知道黎明是不等人的。”

出了学校的大门，果然立刻接到了博士的电话，他们得知核弹发射之前在市政厅待命的最后一架直升机将于一个小时之后起飞。

悍马车上挤十个人的滋味不好受，但是艾丽斯显然对于林泊宁这个有三个亚裔的幸存者小队很好奇，尤其是她听到四人没有损失一个的时候，艾丽斯是个坚强勇敢有情谊的好姑娘，看过电影的林泊宁和顾璟对她的印象